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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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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时分 •; 杀人

  “林将军,我叮嘱你的事情,请千万不要忘记。”我的手,搭在他的肩头,轻轻拂过;并不含有特殊的意思,然则,他却身体微微一僵,脸上也板了起来,像是有些难以出口般,却终究吞吞吐吐地道:“毕竟出身寒族,担此重任,只怕——朝中大臣不服。”
  我微笑着,“我夜月国一向喜以九品中正选拔人才,然则,这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你看薛皇后一族,今年来已无出色之人,却依旧霸据上席,幸得前儿他们犯了事,方才释了兵权;我岳父刘相,手下多少才仕,却皆是自寒族而起,不过入幕之宾,依旧沉于下僚,这样未免太不公平。昔日我们站在俊峰之上,林将军豪情何在?您才华颇有,不必妄自菲薄。昭城一战,我深深知道你的为人如何,我今日所为,不过希望日后能让我们夜月国政治清明,不再有这望族寒族之分。林将军若能帮我,赵启感激不尽。”
  为我的话所打动,他的眸子晶亮,猛地里仆倒地下,却依旧有豪情顿生:“得八王爷此话,林恩必以死重报。”我连忙用手挽之,笑道:“惟愿黄河水清、海不扬波,赵启深谢林将军。”
  那一日,在天启二十年八月既望的雨夜后,我和御林军新晋的统领林恩会面之后,我一个人呆在书房里,摊在书桌上的,是一幅仇十洲的仕女图,上绘了一宫装仕女,正自残丝再整,重向旧鸳机上拂流萤。
  手指轻轻抚过已经稍微泛黄的绢面,心中暗道,岳父的势力,近日又比以往更盛,即便连封疆大吏宁州华族陈君,也不免频频示好,这一幅仇十洲真迹,不过我与岳父在他府中做客时稍一赞许,便得了他慷慨解囊相赠。也好,这终究将助我一臂之力,待九弟年前回来的时候,我在朝堂内的势力分布,总要胜过他许多了。
  细细把玩了画卷一番,我又自书桌旁第三个书箧里,抽出了那册薛涛笺,在每每欢好燕娱之后,我都会用工整的小篆,在册子上写下那个女子的芳名。而此刻,我自琉璃笔洗内取了水,缓缓倒入砚台里,取了一旁新贡上来的松文香墨,缓缓地磨着,随后又复自笔筒内取了一枝湖州出的精致狼毫,雪白的笔尖上饱蘸了墨汁,欲滴未滴,却怎么也落不下笔去。
  仿佛有那么一丝的怜惜,怜惜她,怜惜她的残缺,却又是那样的美。我被那种残缺的美丽所打动,就像母亲最美丽的,岂是她的容颜?天长地久,让我们记住的,是那种忧伤。可以吞噬一切的忧伤,就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武器,比最好的名剑风流还有效,它会一刀子直接捅在人的心口。就像晚娘的美,也是这样的,在温柔与简单中,锐利得像是一把剑,一把打动人心、直刺人心的剑。
  停笔久久无语,心中却突然有一个想法,继续和晚娘幽会下去。
  天启二十年九月初。
  碧宛殿,阴暗的室内,彼此都无法看见对方,而情欲,却愈发的激烈暗涌,淫靡的喘息声飘散于空气中。缠缠绵绵的细吻,从额上一直蔓延下来,直到铺满了她的整个身体,如此迷醉的感触,她纤细而丰润的肌肤在我的嘴下、手中,就像是一把最灵巧的琴,正在弹奏着音乐。
  她低低的喘息着,娇吟逸出。我紧紧地抱住了晚娘,我们仿佛沉溺于爱欲间的人影……在彼此炽烈欲火的烧灼下,爱欲的烙印深刻在彼此的身上,像野兽一般的交合,跌入了昏昏沉沉的世界,什么都不用想,只是彼此痴狂的索取。
  “你会爱我吗?”事后,她细密的、颤抖着的声音响起,在夜色里,带着几分情欲退却后的娇羞与不安。我微笑着,手在她赤裸着的滑腻的肩头轻轻抚摩,脸贴在她饱满的胸口,忍不住柔情道,“真爱。”
  “可这会有什么结果呢?也许,什么都不会留下……”她悠悠地叹息着。可这会有什么结果呢?心中没有来由的一酸,我又会有什么结果?这世界上究竟有什么会有结果?
  我摇了摇头,缓缓地笑着,低声抚慰怀中的佳人:“我不知道,我的小人儿。我也不想管”,感受着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我赤裸的躯体上,充满着依恋与缱绻的温存,我缓缓地说:“在我一直爱护着的妹妹的四七里,我只知道了,我所做的一切,包括我对她曾经犯下的……诶,不说了,甚至连我们的私会,这些的罪孽,都是要我下地狱的。可是这又怎么样了?现在我只是知道,让我这样的抚摸着你的肌肤,亲吻着你的唇,然后一切跌入这黑甜乡中……这样让我觉得快乐。结果怎么样,可能我并不想知道。”
  “结果怎么样,可能你并不想知道?”她缓缓地说,像是伤心到了极点的痛,到了出口的时刻,却是淡极的触感,轻飘飘地全无力道。情不自禁,我将手放上她的面,手指细细的抚摸过每一个细节,包括她的鬓角,然后是光洁的额头,婉转蛾眉,小巧琼鼻,还有嘴,微微起伏着,应该是红润而娇艳的嘴唇,可惜在黑暗中,无法细细体会。
  我忍不住说出口:“你有在镜子里看过你自己麽?呵,我忘记了你并不能看见,可是我的手,却能感觉。当你沐浴的时候,你应该抚摩你自己,你会发现,你的身体是如此的协调,多么和谐,全部都有共同的特点:匀称、舒展、苗条、优雅……这样的美好……”
  “你知不知道你的美好?”她低低的重复着我的话语,语音里却带了一丝颤抖,叫我想起了这九月间的荷花,芬芳而娇艳的荷,是已经带了点秋天的憔悴凄凉,却依旧的在水纹与微风中淡漾开去,一瓣一瓣、一朵一朵,飏起一池的风光。这娇弱的小人儿呵。
  “启,我有很多次在黑夜里幻想,幻想你的容颜,就好像我镇日里,都依偎在你的身畔,细细的看着你的容颜。在这样的幻想里,我却是可以看得见的,看得见你的每一个表情,你冲着我微笑,你生的如此漂亮,模样儿如此开朗,可是在你的眼睛深处,我却怎么也看不见快乐,只有忧伤……
  “有时候我在想,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都是天生带着忧伤的人儿。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也会有幸福这个词?我也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幸福了。可是幸好,我们能在一起了,虽然这么短暂,而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是远远离开了我们的,不是?”
  她凄凉的说着,说着,圆润的手指头轻轻压在我的唇上,像是要阻止我出声似的,她缓缓地倾吐着对我还有未来的无望的悲伤:“你来到了我身边,在黑夜里。然后在白天,在阳光下,我们却不得不分开。这无法见光的爱情啊,我的归宿呢?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你会回到你的八王府,安安逸逸的做你的皇子,以后……以后或许还会成为太子、皇帝,而我,只能坐在这里,等着,我可以想念你,却不会有结局。”
  听到这里,我已经不能再说出任何的言语,是啊,都已经没有结局了,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这是在黑暗里产生的爱情,注定就和昙花一般,开过夜晚,到了白天,就要萎谢成尘吧。
  可是在当时,不,在我活着的岁月里,我都是如此渴望着,在阳光之下,能够拥抱晚娘。在阳光之下,在明亮的光线里,温暖的风,轻轻吹起她的头发,我像是个刚刚坠入爱河的年轻人,冲着她跑过去,一把将她抱拥在怀中。像是恋爱中的傻子一样,我对上她的脸,细细端详她的芳容,亲吻她面部每一个细微的笑纹,然后,和她一起畅快欢笑。
  在阳光之下的笑容。
  她活在黑夜中,是因为她缺少了一对明亮的眸子。而我的生活,我这二十多年的生活,岂非也是活在黑夜之中?我始终忘记不了,母亲为了她的爱,就这样把我给抛弃。我也始终忘记不了,父皇为了他对母亲的爱,竟然可以在我身上恣意发泄。我更忘记不了,九弟的欲望在我的身上游走……这一切的耻辱,就是我的黑夜,什么时候才会是明亮的那一刻?
  也许,也许终有一天,那将会在我登基之后,与她,生死缠绵,站在阳光之下,畅快的笑。
  也许吧。我对自己说,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惜最后我没有等到那一天。
  因为,在那一天,她的话,仿佛是最奇妙的咒语,是上天给予的诅咒,就在那一日的黎明一一实现:我在离开的时候,杀了人。我和她,不会有任何的结局,到了该断情的时刻了。
  ……华丽丽的分割线……
  黎明,是最让人憎恨的时间,那种色调,仿佛是上好的黑绸,却沾染褪色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淡,并不透彻,依旧是厚实而污浊的。在和晚娘私会近一个月后的黎明,我在碧宛殿前,转角,正遇见了琳琅:她穿了一身的缟素——皇帝下旨,宫内凡四品以下女官皆为婉容公主带孝——怕是刚刚从悲风薤露堂一路过来的,但见她苍白的脸、零乱的额发,额畔却是汗水,黏搭搭地,整个人倒像是自水里捞了起来的一般,水鬼。她睁着一双眼,疲倦而尖刻地眼,活像个鬼。
  “你知道和你私通的女人是谁?我这半个多月来,一直都守在这里看着呢。你们就以为逃得了我们的眼?”她锐利而尖刻地叫了起来,在寂静如斯的宫内,犹如枭鸟的悲恸;手,却无力地抬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一点劲道全无,却像是个泼妇。
  不由觉得好笑,这女人的妒意。然则,此处虽然偏僻,却依旧有侍卫们巡逻,只怕被看见倒不好;我快步向她走过去,一把抓了她,拖着向殿内角落里走去,一边低低在她耳畔吼道:“别在这里闹腾!”
  “你说我闹腾?”她睁大了眼,眼圈畔是青色的灰暗,衬得脸色益发的苍白,白的透明惨烈,嗓子却哑了,哽咽着叹气:“我真不闹腾我,我什么时候都是在乖乖儿的,乖乖儿的等,等得我心都熬干了,白等不得你来——”
  语声说到此处,早已经是缓了下来,却像是鬼声,呜呜咽咽着,凄凄凉凉、低低沉沉,“我从来没半点儿闹腾,连点子气性也没……”手,却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袍,一件白绫袍,像是溺水人抓住了一丝期望也似的。
  见她这样,我也不觉得心软和下来,半抱着她身子,低低劝慰,“听话,回去。别叫人瞅着了,失了皇家的脸面。”
  “脸面?这皇家还有脸面,我倒真不知道了!你看着宫廷多么豪华,雕梁画栋的,指不定里面哪个黑暗的房间里,就是奸淫、就是媾合、就是在作那些肮脏的事!你们……你们……你们只当我是傻子,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父皇的那点子破事?还有玉妃,她不曾和你有联手?啐,干净就是个淫妇……你们……你们,叫我哪个眼儿看得上!”她忿忿地道,因气愤,嗓子也哽住了,半是抽泣着,气急败坏地喊。
  我一把捂住了她嘴,在她耳畔狠道,“你作死不成!”随即一把将她推在地上。她的身子小的可怜,在黑糊糊的青砖地上,仿佛苍白的一抹灰烬,扭曲着。过了半响,才爬起来,自言自语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了。我真嫉妒桃叶,我可是从小儿就认识她的。真好笑,为了个男人,我都快嫉妒死了。那一日,在陶家酒肆前,你跟她在桃花树下,好亲热呀!那时节,我就在想,白不过她长的标致些、家世好些,不然,不过也和我一般,干净也就是个小娼妇!”
  我看她这般,竟然像是发了疯,终究有些怜惜,走过去将她抱在怀中,低低劝慰道,“傻孩子,这做什么,快点依了我,回去梳洗梳洗……”
  她尖利地望着我,眼睛大睁着,却空洞地无物,“你说我是不是疯了?看到她嫁给你之初,被大家冷落的样子,我心里那个高兴啊……但是,你为什么最后还是喜欢了她,整日里和她一起,我都快妒忌死了……你眼睛里有没有我?”
  “别说了,多少以前的旧事,再过会子天亮了,被人瞅见倒闹得不好!”我叹了口气,突然想起她前些日子还派了人,特特传了相思两字给我,内心不禁懊恼,早知道这般,原该细细敷衍她一番才是……正暗自懊恼,她依旧是在怀中絮絮地说,脸上却意外地平和下来,柔情蜜意地:“说回来,要不是那一日在八王府的嫏浣阁内我主动勾引你,你的眼光,只怕从来落不到我身上,是不是……你记不记得那一日?你对我说,琳琅,‘你可知道你有两件好处,天下人统不如呢。第一就是你这曲子唱得好,第二件,我就不说了’。天下人统不如呢,那就是桃叶也赶不上咯?你呀,只顾着哄人儿,半句真心也无?”
  说到这里,她絮絮叨叨地,声音也格外地放柔和下来,婉转娇娆,“启,你就是这么心狠,心狠的叫我说不出的恨又说不出的爱……你把我和桃叶当成了礼物送给皇帝,我一点也不怨你,你只要是派了人来,随吩咐什么事儿,我都乖乖儿替你做好,你要我假意与甄贵妃勾结,我就像一条狗一样趴在甄贵妃身后,你要我帮玉妃娘娘,我就去找她……就连桃叶,哼,她算什么,害了她,也没什么……我只要你的心……”
  只要我的心?我搂住她,低低声哄着她道,“好了,我过几日去你那里看你,别再说了……”却不提防,她猛地里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直笑得抖了起来,肩膀奇异地耸动着,状若疯狂:“我为什么不说,死了我都是要说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给皇帝喝的都是什么药?哼,打量我是傻子不是?那一日在皇帝在我宫内歇着,药官端了药上来,我无意间用头上的银簪子试了试,竟然透了一丝的灰,你敢说这事儿与你无关?好不好依着我,不然——”
  头脑中一片混乱,给父皇药内下慢药的事情竟然被她发觉了,我不由得浑身一个机灵,冷汗伸渗出来,密而细地爬了上背,滑齑齑的。而她的手,却又紧紧地缠上了我的脖颈,脸偎依着我,只是笑着低喃,像是个委屈的孩子似的,窝在我怀内:“别撇下了我……死了我都是要缠着你的!”
  死……让她死了……手慌乱地想推开她,却推不动,不知怎的,手却摸到了身畔的压衣刀,金缕错、霜刃寒,我不知怎么竟然一把抽了出刀,反手一刺,只抵着了她的心口。温热的液体,冒了出来,咕咕地冒了出来,在她的心口,开出花来,是大朵大朵的血花,在白如雪花的缟素之上。
  血花鲜红,雪花洁白。杀了她……我不知道哪里生出了极大气力,只是慌乱地一推,颤抖着,将她重重推到在地上;随后连奔带跑地窜出了殿。耳后,抛下了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像是缠人的噩梦般。
  殿外,天已经亮起来了,怕是难得的晴天,太阳赤红着升了起来,天际的云,也亮着,透出了光来,苍白的如琳琅,那站在嫏浣阁内的青衣女子,明亮的眼睛,温驯的态度,她柔情似水,眼波向我身上荡来,一阵一阵的,映照着她的脸,美丽不可方物。而她的口中,正在唱着曲子,那首《竹枝词》:两岸桃花似雪开,家家春酒满银杯。昭君坊中多女伴,永安宫外踏青来……
  我白着脸,头脑中昏沉沉地,呆了半响,才想到望自己身上一看,幸好穿了一件暗紫的衣袍,稍微有些血迹沾染上了,却看不分明。
  随后,我出了宫。我想,我再不可能与晚娘再有会面的时刻,除非到了那一天,到了我当上皇帝的那一天。
  也罢,这世界上,终将有一天,那些如云青丝,鬓间相思,在裙裾翻飞中,爱与不爱,别与不别,旧相知与新相识,都是断肠青冢,黄土陇中。我们最后彼此一起风化,剥落,成灰,成烟,飘散在红尘。
  一起化灰扬尘。可好?晚娘,我爱你。我竟然如此,如此的、深深的爱着你。我爱你,即便为你杀再多的人,也无妨。我们会有再见的那一天。

  西风黄叶 •; 魂断

  有谁见过杀人?杀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个杀人的人,正是你的心头至爱。杀人真没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你会在那个被杀的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这样悲伤的影子。是的,我终于明白了,琳琅爱他,一如我爱他一般。然则,无论我们爱他多深,都没有任何用处。他就是一个妖孽,他用我们的爱来作诱饵,诱惑我们自己,诱惑这个宫廷,直到他登上权利的最高峰。我仿佛看到了一柄巨大的剑,刀锋寒冷,光色却温柔,它寒蝉蝉地,悬挂在我的头顶,随时都会落下。握剑的人是启;而琳琅头上的那把剑,已经落下来了。
  那一日我躲在殿脚,听到了启和琳琅的对话,也看到了他杀人的全部过程。那一把压衣刀,一把非常好的压衣刀,金缕错、霜刃寒,可一直以来,它不过是作为装饰,衬托在暗紫龙纹缎袍上,和紫金金鱼袋、拣金挑牙金三事儿、白绫汗巾儿一道,种种的装饰细腻,不过是衬出人物益发的风流。它这辈子作为刀,最大的用处也不过是用来裁纸镇衣;甚至,在我留在启身边的时刻里,我的纤手,都曾经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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