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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樱忍无可忍的在他硬实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尝到咸咸的血腥味才松口。
“嗯!”萧冠泓顿时闷哼一声,嘴唇和手同时离开,幽深黑亮的眼睛与若樱冰冷的视线对视半晌,突然直起身子,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随后覆下身子拥紧了她,狠狠吻住,疯狂摄取她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她不但能打他还能咬他,想来身体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昨天是他太粗鲁了,今天动作一定温柔些。反正对于鱼水之欢,经过昨晚他算是无师自通了,今天肯定能驾轻就熟。
男人本性就是这样,对翻云覆雨,男欢女爱之事一触则懂,一懂则熟。既熟之,也就不用掩盖兽性了。
若樱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时候,还是感觉很疼,轻轻颤抖地承受着冲击,简直是痛不欲生,脑中则天人交战,是趁他动情的时候一举拿下他?还是就此放任他?
可身上这个男人狡猾如狐,诡计多端,如果她出手后一击不中,那岂不是打草惊蛇?前几次的教训还没有吃够么?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还是暂且不要轻举妄动。
销魂蚀骨的感觉让萧冠泓低低呼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大肆动作起来,随即紧紧吮住若樱的软舌。若樱感觉喘不过气来,身体软绵绵的也没有先前那么疼了,再也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正文 第三十章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萧冠泓喘着粗气,光滑身躯上的汗水如小溪一般往下流,将若樱身上也弄的粘粘滑滑的。“嗯……”
他的身体一阵收紧,畅快的低吼了一声,发泄出来。
终于云收雨歇,萧冠泓趴在若樱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好像刚从天堂回来一样,愉悦的低笑,过了一会儿才翻身下来,在床外边躺了下来。
躺了一会儿,他伸臂将一言不发的若樱抱在怀中,用软巾擦拭着两人汗水淋漓的身体,又是满足又是谦意的道:“抱歉,我好像太大力了。”
他也想温柔缠绵,可不知怎的,一挨上若樱,就控制不住发起狠来,她滑腻诱人的娇躯让他爱不释手,即使她不回应他,冷漠地对待他,也挡不住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儿。
顿了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用空着的那只手拉过他扔在一旁的衣物,摸索着翻出一个小瓶,然后侧着头看着若樱道:“我今天被奶娘教训了,她责怪我对你太粗鲁,不懂怜香惜玉,喏!这是药,我抱你去洗个澡,然后帮你涂上,明天就好了。”
若樱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黑幽幽的水眸里射出的全是冰霜,一把将药瓶抢了过来,开始赶人:“我自已来,你现在可以滚出去了吧?我说过不想再见到你。”
萧冠泓呼吸一窒,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住了幽深双眸,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低低的道:“无论你承不承认,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在一起睡吧!我保证今天再不动你。”他明显因为若樱嫌弃的话语伤心了,语气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失落。
“嘁!”若樱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自顾自的穿上亵衣。楚嬷嬷说他昨天是中了媚药,好!她就算倒霉的当了他一次解药,但今天他明明正常清醒,还不是色心大发,这又做何解释呢?
“你不怕我乘机杀了你?”若樱板着脸没好气的说。
萧冠泓很快收拾好低落的情绪,抬眼看着她,突然笑的如沐春风:“想杀你便杀吧!只不过我认为你还是不要冲动的好,你若是杀了我,我的手下会立刻杀了柳青娥……,她偷的书信还没有交上去,这些暂且不提,但你会被困在这个地方一辈子,永远也不能重见天日,也别妄想着谁来救你,好好考虑吧!”
言罢,他满面春风的吻了吻若樱僵硬的面颊,手却不停的抚着她柔如丝缎的青丝,不难看出他心情大好。
他的话成功的让若樱脸色变的难看起来。她像看仇人一样的看了他一眼,漠然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也没有回应他的话。
她倒不是担心柳青娥,各人有各人的命,但她不想被困在这里,这些个王爷皇子的,个个满肚子坏水,都不是好相与的,且先忍一忍。
萧冠泓的笑脸在若樱背过身去后变得有些黯然,但转瞬间又恢复原先的淡然模样。
他伸手环住她的纤腰,下颚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温柔地道:“你还没涂药呢,不要紧吗?”
若樱香柔绵软的娇躯立时变得僵硬起来,曲起肘拐狠狠向后一击。
萧冠泓没有闪避,不吭不唧的挨了她一拐,沉默了一会,他轻柔但坚决的将她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娇躯紧紧揽在怀内,低沉的嗓音呢喃着:“睡吧,乖!”
背后紧贴的胸膛越来越烫,若樱竭力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开他的怀抱,反而被他更紧的拥住,于是她发狠地死掐萧冠泓的手臂,将他的手臂都掐出血来了,背后那人却像没有痛觉一般任凭她掐着,哼都不哼一声,似乎是睡着了,只是楼紧她不放手。
时间一长,若樱也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些幼稚,遂不在做无谓的挣扎,闭上眼睛装睡。她本以为自己会满心郁结,一定会火大的睡不着,却不知何时由装睡变成真睡了。
听到怀中人呼吸渐渐变得轻浅而又平稳,萧冠泓这才睁开紧闭着的眼睛,凝视着手臂中的若樱半晌,若有若无的轻轻叹了一气,然后悄悄收紧手臂,搂着她进入梦乡。
……
宇文凤焦灼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嘴里不住的小声嘀咕:“怎么还没来啊?”
她今天是和哥哥一起来湘王府的。昨天爹爹醒过来之后,哥哥将赵小月的事处理妥当,府内一切便又恢复如常了,爹爹今天早上看起来气色好多了,于是她一刻也不能等,偕同哥哥一起直奔湘王府。
此时宇文腾已经去见湘王了,她则在客厅等着若樱。
其实若樱早来了,一直在客厅外面的院子里徘徊着,不知该以何种表情去见宇文凤。
她早上醒来时,发觉自己正放松地躺在萧冠泓半裸的怀中,而萧冠泓早就醒了,却没有起床,正闲闲地用手折腾着她的青丝,虽然她与他接触不多,却发现萧冠泓似乎很喜欢把玩她的头发。
她心中暗恼,面上则一派冷漠,立刻推开萧冠泓,冷冷地瞪了他几眼。
萧冠泓依旧不愠不火,一言不发地坐在床上开始穿亵衣,慢条斯理的动作从内到外都透着优雅与高贵,如果撇开他的恶行不谈,这个男人长的真是俊美绝伦,连穿衣服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
他似乎知道若樱不喜看见他,情绪明显很低落,下床后便唤侍女进来好生侍候若樱,然后才漫不经心对若樱道宇文兄妹来了,如果若樱愿意,可以去见一见,说完这些他自已则主动避了出去。
他出去后若樱紧绷得神经才放松下来,默不作声的任侍女帮她换上新衣裙,直到检查全身上下无一丝不妥之处,才有些苦恼地出来见宇文凤。
院子里芳草萋萋、繁花盛开,处处呈现一片蓬勃盎然的生机,凉凉的风吹在脸上,透着一股清幽的花香。
总归是要见面的,逃避亦不是办法。若樱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似下了重大决定一般,疾步走进屋子。风吹起她长长飘逸的迷人秀发,荡起风情万种的波浪。
楚嬷嬷带着几个丫鬟一直侍立在不远处,此时见若樱进去,忙挥手让两个伶俐的丫鬟跟着去小心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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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谁说的——夫妻就是那五百年的冤家对头~呵呵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玉冠上的光芒
“若樱!”宇文凤一见到若樱便惊喜的迎了上来,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若樱,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呢!”
在宇文凤身边的这段时间,宇文凤一直待若樱情同姐妹,丝毫没有在她面前摆大小姐的架子,此时她的真情流露让若樱感动不已,鼻子微微有点发酸。
她使劲眨了眨眼,纤手拍了拍宇文凤的肩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若樱没事,多谢大小姐关心。”
宇文凤这才放开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她,除了衣裙饰物不同以外,她总觉得若樱有哪里与平常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一样,若樱好像变的更优美动人了,一颦一笑似乎有魔力般,更能吸引住人们的目光。
她惊艳地赞叹道:“若樱,你这样穿显得更好看了,那些丫鬟服饰真是埋汰你了。”
若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却也含着几份无奈与苦涩。
宇文凤疑惑地问道:“湘王到底有什么事要你帮忙?还不让你回府?”对于哥哥昨晚告诉她的话,她是将信将疑,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若樱低头沉吟,向宇文凤直接承认萧冠泓强占了她,这让她难以启齿,且宇文凤一定会伤心难过,她先前便信誓旦旦要嫁湘王,如果因这事对萧冠泓心存芥蒂,那自己岂不坏人姻缘?
宇文凤见若樱美丽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愤恨、几分迷惘又蕴含著几分悲凉,似有难言之隐,凄楚的小模样很是惹人心疼,不忍见她为难,便又怜惜地将若樱搂到怀里安尉:“好了,你不想说就不要说,我等会就带你回去,哥哥已经去跟湘王谈了,你别怕啊!”
“她不会跟你回去。”蓦地,屋子外传来萧冠泓独有的磁性撩人的声音,声音虽轻却有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持。
紧着着,萧冠泓和宇文腾一前一后的走进屋子。
萧冠泓身着蓝色丝帛滚边的月色锦衣,金冠束发,手中拿着一柄折扇,折扇下面缀着一块玉琉璃,一派潇洒不羁的模样,却更显阔肩长身,雍容优雅。
宇文腾一身精致的石青锦衫,腰系银缕腰带贯佩玉,眉宇间皱的紧紧的,英俊的脸上透着几分不悦与寒意。
“为什么?殿下又故弄什么玄虚?”宇文凤与萧冠泓见礼后,略带不满的质问。
萧冠泓冷冷地看了宇文腾一眼,薄唇刚要开启,却看到若樱微蹙的眉头,他心里一动,转开话头淡淡地道:“你无须知道!”顿了顿,他又一本正经地道:“我会让人去将军府拿吴姑娘的卖身契,多少银两我自会让人奉上。”
若樱忍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这厮明知道她用的假路引,拿不拿回卖身契有什么关系,却说的一脸慎重其事,真是说谎不打草稿的主。
只不过她这一眼正好对上萧冠泓看过来的眸子,他的眼睛又黑又深,有些灼灼之光从眼底透出,一看就知绝非泛泛之辈。
想到他要废掉自己武功的威胁之词,若樱心里恨意丛生外加愁肠百结,但是面上却不动生色,只是漠然的调开视线,不想看到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面孔。
萧冠泓看着她美丽的侧脸莞尔一笑,拂袍落座,气定神闲地端起茶杯,揭开青瓷茶盖,吹开了浮在茶面上的茶叶,轻轻啜了一口茶。
“哥!”宇文凤顿感大失所望,鲜活的脸跨了下来,不禁将祈求地目光投给宇文腾,她很喜欢若樱,因为若樱是第一个出面维护她,敢冒着被安夫人处罚的危险,出手教训对自己出言不逊的丫头的人。
曾经她迫切地想嫁给萧冠泓,现在却觉得这些都没有若樱回到身边来得重要。
宇文腾却从进门后到现在一言不发,只是一径打量着若樱,精美的水蓝色长裙不只让她看起来恬淡怡人,更是将她窈窕美好的身段勾勒出来,黑发披散在她肩后,还闪动着动人的光泽,微红的眼皮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意盈盈,柔嫩的朱唇娇艳欲滴,仿若欲说还休,令人心悸不已。
若樱被宇文凤拉着手,仅默默的向宇文腾颌了颌首。
萧冠泓起初还能悠然自得,但宇文腾盯着若樱看的时间未免长了一点,目光未免太专注了点,让他心头的无名怒火直冒。
他隽逸不凡的脸庞晦暗不明,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嫉妒之火,想,若樱就是生的太好看了,太勾人,太惹人怜爱了,所以才惹得宇文腾凡心大动。他要将若樱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才好。但转念又想到若樱本就对自己恨之入骨,若是将她一味关着,恐她会跟自己拼个鱼死网破……
他冷冷觑着他们,忽而唇边勾起一抹邪笑,森然的吐出话语,“宇文腾,宇文凤,人你们看到了,还有何事?”
“萧冠泓,你……”宇文凤英气的眉毛一拧就要发火,却被宇文腾出言制止:“好了,凤儿,咱们就不要打扰湘王殿下了。”
然后他幽深的眸子扫过若樱,直视着萧冠泓道:“王爷,我兄妹二人先行告退,待末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自会给王爷一个交待。”
“好走,不送!”萧冠泓微垂着眼帘淡淡地道,手中的青瓷茶盖沿着杯缘轻轻磨动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宇文凤犹不甘心,气鼓鼓地不想离去,若樱轻轻抱住她的手臂,小声道:“别气,气坏身体没人替,我送送你。”言毕,看也不看萧冠泓一眼,拉着宇文凤就向外走。
萧冠泓没有横加干涉,仅是眼底暗芒一闪,转瞬即逝,然后离座起身,几步踱到窗边。
他抱臂斜倚在窗子旁,神色莫名的看着向院子走去的三人,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落寂。
宇文腾似有心思,英俊的脸上有几丝凝重之色,步伐沉重缓慢地伴在妹妹和若樱身旁,他头上的玉冠被阳光照射的一闪一闪,发出一种耀眼的青色光芒。
若樱只觉得那灿灿的青色光芒在眼前闪烁不停,步子不由得一顿,饶有兴致地偏着头打量宇文腾头上的玉冠。
“若樱,你怎么了?”宇文凤见若樱停下步伐,有些担心的问道。
宇文腾闻声侧过头来,望着打量着他的若樱,剑眉微挑,“何事?”
若樱依然盯着他头上闪光的那件物事,目光专注,轻轻问道:“将军头上的玉冠似乎与往日不同?”
宇文凤顺着若樱的目光看去,讶然地道:“哥,你的玉冠什么时候嵌上了一块木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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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青龙图腾
宇文腾欲言又止,脸上凝重之色更甚,一双眸子则是精光四射,突然伸手在玉冠上快速地拨弄了几下,紧接着他将手伸到她们面前,大掌中便多了一块紫黑檀木牌。
檀木牌又小又厚,看似很普通,但在阳光的照射下,却反射着灿灿的青色光芒。
若樱目不转睛的打量着那木牌良久,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木牌上面好似有一条龙?”她的声音轻柔如风,如梦似幻,有些让人听不太清楚。
“什么?”宇文凤没听明白,追问了一句。
宇文腾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敛下眸底的精光,手指轻轻抚摸着木牌,抬头若无其事的问着若樱:“怎么,你认识这个牌子?”
昨天他帮爹爹取下木牌后,爹爹缓缓地摩挲了檀木牌半晌,似有些不舍,旋即拉过他的手,将檀木牌放到他手中,一脸神圣严肃地道:“你是我宇文家的长子嫡孙,这个木牌乃是我宇文家祖祖辈辈,世世代代所守护之物,现在我将守护木牌的责任交予你了,你一定要用生命去保护它,牌在人在,牌失人亡!”
他也曾奇怪,家里明明有价值不菲的翡翠观音,玉器金饰,父亲却不戴,只佩戴这个毫不起眼的檀木牌,那时祖父还在世,曾告诉他,这檀木牌是请高僧开过光,不但芳香还可解毒,戴着可保人一世平安。
见宇文腾似有些不解的望着他,爹爹脸色更显郑重威严:“你记住了吗?从今往后,这檀木牌将比你的命还要重要,这是家族赋予的使命,也是你的责任,你现在已证实了你自己的能力,就应该了解自己的使命。”
他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小小的木牌,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使命感,令他觉得责任重大且不可抗拒,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他紧紧将木牌握在手中,闭上眼睛,立下了生平第一个沉重庄严的誓言:“我宇文腾以生命起誓,牌在人在!”
若樱收回打量木牌的目光,嘴角不由的噙了一丝笑,淡淡的,有些消沉的眉目都柔和了不少,身上的冷淡仿佛一下子消失无踪:“不认识,只是觉得这上面似乎是一条龙,看着怪吓人的,故而多瞧上了两眼。”
“龙?”宇文凤惊奇的瞪大眼睛。
果然,那檀木牌看似整块闪着青光,但如果细究,就会发现闪光的地方蜿蜒盘旋,连绵不断,犹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龙镶嵌在木牌中,且还是一条青色的龙。
宇文凤有些惊喜地道:“若樱,你说的没错啊,真的是条青龙啊!”
她抬头看向宇文腾道:“哥哥,这木牌好眼熟啊,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