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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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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冠泓如何能忍,把她摁定在软榻上,没头没脑地狠命征战。

    他此时情焰万丈,只图欢快,哪管死活,便是天塌下来也要弄完再说。而且他有个毛病,每逢弄事到极兴处,总要说些淫言浪语助兴。

    若樱忌惮摇篮里的昊儿,不敢出声,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堪堪忍着。萧冠泓怜爱她,捧着她艳如桃李的脸蛋吮咂。

    他颀长挺拔的身躯覆在她曼妙动人的娇躯上,大手握着她柔嫩的手儿捣弄不止。

    好在他素了一段日子,也知马车不是肆意妄为的时候,在舒服到极致的时候,终于发了出来。他瘫在若樱身上气喘如牛,汗水像小溪一样在他性感魅人的身上横流。

    若樱待擂鼓般怦怦直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气息也不急促了,便推了推他:“重死了,快下去,就快到府邸了你还磨磨蹭蹭。”

    萧冠泓意犹未尽,翻个身将她揽在怀中,狠狠捧着她亲了两口,笑的坏坏的:“可怜见的,回府对于你来说,好比刚离虎口又进狼窝。”话落,怕若樱恼羞成怒的揍他,赶紧起来去看孩子。

    楚昊丝毫未被他们激烈的战况打扰,兀自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萧冠泓本想亲亲他,又担心弄醒他,便转身在炉子上倒了些热水在铜盆中,绞了热帕子将两个身上清理干净,又服侍着若樱穿上衣服:“小家伙天天这么乖多好啊!那老子得省多少心。”

    若樱斜了他一眼,颇有些幸灾乐祸:“他其实变得懂事了哟,满月宴那天,你不是忙着应酬没空抱他吗,客人一走,他就狠狠报复了你了一把,他也有优点的,我听说好多小孩没日没夜的啼哭,他却还好,除了饿了嚎上几声,大多时候都很乖。”

    因为楚昊是萧冠泓的第一个儿子,偏又过继给楚王府,办满月宴的时候自然是热闹非凡,该来的不该来的皆跑来锦上添花,甚至连远在北玄的慕容喾都派人送来了价值不菲的礼物。

    过后楚王爷向兴隆帝呈上奏折,大意是老臣已经垂垂老矣,不知什么时候眼一闭就再也睁不开,还是将王位传给曾世孙楚昊,这样老臣百年之后也好见楚家列祖列宗。

    兴隆帝甚是为难——他个小屁孩也懂不了那么多,多是听帝师分析给他听,然后得出的结论。

    一是因为萧冠泓也是位王爷,楚昊若继承楚王位那岂不是父子并列为王?二是楚昊这也太小了吧?古往今来也没见过这么小的王爷,姑且不谈上朝,他还是个婴儿,一天到晚睡着的时候居多,不带这么忽悠人的吧?

    不少肱骨大臣就劝,楚家为先帝牺牲良多,都要断嗣了,陛下就不必墨守成规,如果寒了忠臣良将的心那就得不偿失了。再说楚昊固然年纪小,但陛下登上龙位时也没多大啊,也没有什么不能行的。

    当然也有人劝楚老王爷,您老活一天就当一天王爷,驾鹤西归后这王位就是楚世孙的,不必急于现在啊,再说孩子还太小,怕折了他的福。

    最后一句话总算说到楚老王爷的心坎上了,他老人家是没什么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雄心壮志,唯求能亲自看护楚昊长大成人罢了!只要孩子好养活,他没什么不依的。

    后来兴隆帝和帝师一折衷,下了一道诏书,大意是:到楚昊七岁时,无论老王爷健在不健在,王位都将传给楚昊继承。

    萧冠泓听若樱这么一说,心有余悸:“你生昊儿时我快吓死了,他生下来那么小,又软软的,我担心得不行,好不容易养到他会笑了,我已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觉得他是世上最乖最可爱的孩子,往后咱们不生了吧,免得弄个日夜啼哭的来,也免得你再受疼痛。”

    “你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吗?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若樱对他的话置之不理,抚着乌黑散乱的一捧青丝,用玉足踢了踢他:“本王妃要梳妆,小泓子,替本王妃捧镜子。”

    ……

    话分两头说,且说宇文腾骑在高头大马上,棱角分明的脸上是一惯清冷的神情,沉默着目送摄政王府几辆华丽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了才调转马头,带着随从缓缓地向位于栖麟道的肖府行去。

    他迎风驭行,眉宇间有一丝浅淡忧伤,百转千回,令人费解:他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再不知足要遭雷劈的。

    栖麟道的肖府是肖大人来京述职购置的,本是一处旧宅,地儿也不大,但肖大人官职不大,手上银钱也不多,又要嫁女儿,自然是能省则省。

    实际上若不是女儿要嫁进腾王府,肖大人是压根不想在京城置家产的,他老家又不是在京城,来京述职后便要等新的调令,肖大人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不知会被任命何处,是高升还是降职。

    但有时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不知怎么的就与腾王结了亲,这样一来,高升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且势必还会留在京里供职,不论从哪方面考虑,在京里置点房产是必不可免的了。

    熙京不比下面的小地方,天子脚下,官多,富人更多,什么花销开支起来都贵,就这一处旧宅子,肖大人掏光了所有的积蓄都只够买半块地皮,差额还是姨姐乔夫人拿了一笔私房钱出来填上的。

    乔夫人不差银钱,虽说丈夫死的早了点,且他生前又自命风流,爱养些妓子和戏子把乔夫人气个半死,然而他总算良心未泯,知道自己老娘不喜欢乔夫人,早早就给妻女在银庄存了不少银子。他此举也许是无心之举,也许是未雨绸缪。

    但不管怎么样,乔夫人母女只要不是挥金如土,后半辈子银钱上面基本可以高枕无忧。乔夫人之所以帮妹夫出这么多银子,并且豪爽大气的说不用肖大人还,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她们母女在肖府一住就不走,肖夫人骨肉姐妹自是没有怨言。

    但肖大人可是要养家糊口的人,除了肖念珠这个女儿,还有两儿一女,且每年还要寄些银钱给老家的父母,零零总总算下来,肖大人手头基本没有宽裕的时候,不捉襟见肘就该偷笑了。所以肖大人经常以“寡妇门前事非多”来提醒自己的妻子——是时候该叫你姐姐滚蛋了。

    乔夫人又不傻,乔莲更不笨,回乔家铁定没有住在肖府好,不但没有了自由自在的生活,手头上的银钱说不得会被乔家的人搜刮的一干二净,到时可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况且蚊子再小也是肉,肖府再穷也比乔家商贾的身份来得高贵。

    故此乔夫人死活不走,甚至厚着脸皮跟着妹妹来了京城。

    以前乔夫人深谙“财不露白”的道理,同时也怕夫家的人将这笔遗产夺去,所以在肖府并未大手大脚的花钱,恰到好处即可。可到了京城,山高皇帝远,夫家的人想打听也打听不到了,于是乔夫人开始放心大胆的使用这笔银子。

    按照乔夫人的实力,完全可以购处宅子和女儿单过,但乔夫人却不这么想,这世上哪儿都少不了地痞流氓,乔夫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女儿乔莲花容月貌,母女俩又没个男人撑家,单过不是招灾吗?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乔夫人帮肖大人垫付了这笔银子,肖大人又不是个恶人,自然是不好再将乔夫人母女扫地出门,相反因用人手短,肖大人自此后对乔夫反而客气了几分。

    宇文腾到肖府是受老丈人所邀,他本身宵衣旰食,日理万机,压根没有什么空闲,从订亲到现今,他统共才来过肖府一次,下聘礼都是由手下送来的。总而言之,他很忙,估摸着能抽个空洞房花烛就不错了——别的事情旁人都能替代,唯独洞房必须他亲自来。

    肖大人也是个精明之人,纵然不知道腾王为何会看中大女儿,却也不会追根究底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真实的原因根本不重要,只要表面上他是腾王的老丈人,上司多少会看腾王的面子行事,决不会亏待自己。

    尽管两家成亲家已是无可避免的事了,可一来二去肖大人还是瞧出几分端倪,貌似腾王对亲事一点都不热衷,“忙”很多时候都只是个冠冕堂皇的藉口,如果你真有心,几条街的距离,这点空闲也抽不出来吗?

    说句话,喝盏茶的功夫你也不得空?旁人信,肖大人却是不信的。于是肖大人便开始患得患失起来,腾王的态度对他留京还是外放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当务之急,是必须让世人感觉到腾王很看重他这个岳父,这样一来,万事无忧。

    这次肖大人打肿脸充胖子,让夫人装模作样的弄好了肖念珠的嫁妆单子,以腾王府上没有女主人为由,请宇文腾过来看单子满意与否。其实这理由很牵强,人家府上没有女主人,未必整个宇文家族没有叔伯妯娌?你只管派人把嫁妆单子送去就好,何必多此一举呢?

    宇文腾本不想来,可架不住宇文泰的唠叨,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决定来了。

    肖大人见到宇文腾,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高兴,立刻亲热的叫道:“腾王,腾王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宇文腾面无表情,但好歹还是喊了一声:“岳父大人。”喜得肖大人眉开眼笑,忙忙让夫人带着下人去整治酒席,说是要与贤婿喝上几盅。

    宇文腾本打算来看看就走,却未料到未来的岳父竟是缠字派的祖宗,扯着他就热情洋溢的侃侃而谈,他也不好失礼走人,只能一脸漠然的听着。

    正当他听得不耐烦时,凑巧肖念珠和乔莲回府了。

    “姨父,听说表妹夫来了,是真的吗?”乔莲完全是一副自来熟的口气,匆匆掀了帘子就冲进肖大人的书房,肖念珠在她后面拉都拉不住,搞不明白她为何这么急切要见自己的未婚夫。

    宇文腾微不可见的皱了皱英挺的眉峰,却只是一言不发的垂下头,反复打量着自己的大手,似在仔细的研究掌纹。

    肖大人脾气顶顶好,似毫没觉得乔莲的行为有何不妥,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父爱,和颜悦色的道:“莲儿回来啦,快来见见你表妹夫。”

    乔莲是见过宇文腾的,所以才对表妹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而愤愤不平,论才论貌自己样样都比表妹强,不过就是没个当官的爹罢了。

    她心里对表妹妒忌不已,面上却一派温柔贤慧的模样,笑起来犹如一朵清雅的菡萏,声音更是娇的如黄莺出谷,珠溅玉盘一般:“腾王,表妹马上就要嫁给你了,都是自家人,莲儿叫你表妹夫可好?这样显得不那么见外,其实莲儿只比表妹大半天……”

    肖念珠手足无措的站在书房外,不知如何是好,她可没表姐这种能言善道、八面玲珑的本领,听着表姐又开始妙语连珠的谈笑风生,她感觉心里酸酸的,说不出是股什么滋味。毕竟这次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相同,表姐攀谈的对像是自己的未婚夫,是个很抢手的男人。

    她想,表姐这种行为对女孩子来说是不合时宜的,可父亲为什么不喝斥她,叫她守点本份?

    屋内肖大人笑眯眯的看着乔莲和宇文腾,虽然一个是口若悬河,一个是一声不吭,似听而未闻,但他依然看津津有味,直到乔莲的一句话成功的引起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表妹夫,莲儿听说你和摄政王是好友,这是真的吗?”乔莲问的小心翼翼,并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盯着宇文腾。

    宇文腾抬眸扫了她一眼,眸色平静无波,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随后不置可否地道:“好友谈不上,打小一起长大的吧,算是发小。”

    他也不问乔莲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兀自拿茶盖刮着杯中的浮沫,带着几份男人的散漫和贵族的优雅。

    乔莲见他如此不上道,只得采取迂回的方式:“表妹夫,莲儿和姨父一家刚来京城,有许多事不太知情,都知道天子脚下官多,我们就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不该惹的人,所以莲儿才会冒冒失失的问这么冒昧的问题,表妹夫你不会怪莲儿吧?”

    宇文腾似陷入沉思,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乔莲一时有些下不了台,嘴唇不住翕动,却又怕是拿热屁股贴冷板凳,肖大人连忙打圆场:“莲儿,摄政王和腾王的确很好,这不是什么秘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哦,莲儿今天和摄政王在一起用膳啦!”乔莲微仰起下巴,脸上有一股很明显的得意和优越感。“所以问问喽。”

    肖大人错愕地道:“什么?你今日不是和念珠在一起吗?怎么又和摄政王在一起了?”

    宇文腾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脸上波澜不惊,依旧置之度外。

    肖念珠在外听表姐说这种大有歧义的话,急的直跺脚,里面可有自己的未婚夫呐,表姐把话不说清楚,尽让人往歪处想,到时让宇文腾误会了,自己是跳到天河都洗不清了。

    只好鼓起勇气道:“爹爹,不是这样的,您别听表姐胡说,女儿和表姐在街上遇到了……遇到了白少夫人,然后白少夫人带女儿和表姐去拜见凤王妃,和凤王妃在一起用的饭,白少夫人也在场。”

    “念珠?”肖大人听到书房门外女儿所言,不免大失所望,相比起心眼活络的乔莲,当是素来老实不多话的女儿可信些。这乔莲也真是的,害他空欢喜欢一场,还真以为她得摄政王的垂青。

    “表妹,你什么意思?表姐哪有胡说八道?你只说有凤王妃,为什么不说摄政王也在座呢?难道你敢说我们今儿没跟摄政王用餐?”乔莲很不满肖念珠在宇文腾面前诬蔑自己。

    她恼火的暗忖:表妹一定是故意的,其目的就是想破坏自己在宇文腾心目中的美好形像,对,一定是这样,表妹一定是妒忌自己比她生的好看!处处比她强。

    宇文腾冷眼旁观了半晌,再加上在路上碰到过若樱和萧冠泓,心里对这对表姐妹所说的话,孰真孰假早有定夺,但他依旧不开腔,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清冷模样。

    听到有摄政王在场,肖大人的心又微微一动,总算没有白高兴了。他也不急,横竖女儿的话靠谱些,晚上把女儿叫来一问就知晓了。

    于是他和气而疏离的向乔莲道:“莲儿你还先出去吧,和念珠去瞧瞧你小姨整治的酒席如何了,姨父和腾王还有事情要商议。”

    乔莲的眼神闪了闪,撇了撇嘴,扭着腰肢袅袅婷婷的出去了。

    ……

    秋水居的院落中种着几棵枫树,每每深秋,枫叶会变得通红通红,似火一样的颜色,很绚丽,是一种生机蓬勃的色彩,如今还未进入十月,枫叶的颜色还不够深,看起来像是橙色。

    萧冠泓和若樱回到秋水居,两人都装着若无其事,若樱甚至还摘了两片枫叶。

    只是一进内室,萧冠泓就对着跟来的楚嬷嬷道:“奶娘去照看昊儿吧,这里不必留人侍候。”

    “是,王爷。”楚嬷嬷带着小桂等人鱼贯而出。

    人一走光,萧冠泓将门一闩,转身就把若樱一抱就往床上扔。

    若樱虽知今日是逃不过,但她毕竟久未跟萧冠泓荒唐了,刚受用了一遭,这会身子还是有些适应,便拿软话哄他:“夫君,夫君,是你说的咱们来日方长,方才我不是依了你吗,这回你且依我一回,他日再弄好不好?”

    萧冠泓在马车里销魂蚀骨一回,回味再三,食髓知味,这会又性起,哪能依她呢:“说了今日要尽兴的,你做人不可言而无信。”

    话落,抱住若樱亲嘴,舌头伸进去交换津液,只觉她的津液甘甜馨香,吃之不够,一手搂她,一手扯开衣襟搓揉把玩她的身子。

    若樱挣扎不从,绞尽脑汁的找由头:“我要睡觉了,我要沐浴。”

    “好!娘子的提议甚得吾心,一起洗,洗了一起睡,弄到死也甘愿。”温香软玉在怀,还不停的扭来扭去,萧冠泓只觉口干舌燥,身子十分难受,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狠狠地入她,弄得她哭喊讨饶才好。

    “王爷,王妃,孔夫人来了。”蓦然,门外传来雨卫的声音,带着微微惊讶:“孔夫人许是有很急的事,下了轿子便一路哭进王府,样子好不凄惨。”

    萧冠泓和若樱皆是一怔,面面相觑——孔夫人不是在丰潢州吗?这是发生何事了?

    若樱急忙推了推他:“别发呆啊,快帮我看看头发要不要重梳。”

    “咳,若若不慌,头发还好,就是裙衫得再换一件,这件扯破领口了。”

    “粗手粗脚,像头蛮牛,滚!”

    萧冠泓微微一笑,从容不迫的整理好自己的锦袍,然后偷亲了若樱一口:“我先滚去看看,你若是累了先睡一会也行,不然再战你又喊没力气,偏我不接受投降,所以你好自为之哦。”

    若樱斜睇着他,气的磨牙。

    蝴蝶园。

    往日繁花似锦,风景优美的蝴蝶园在秋天中也带上几分肃杀,花朵零落成泥,有黄叶自枝头纷纷坠落,无端端生出几分凄美,而在这瑟瑟的秋风中,却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哭泣声,如泣如诉,令人顿生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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