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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威武之一品女侯+番外 作者:断崖一支梅(潇湘vip2014-09-25完结,女强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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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燕七杀每每望着她的眼神都是要笑不笑的感觉,她便是又羞恼,又愤恨,最后到抓狂。
    这两日,行尸虽是没来进犯,不过却有活人乱闯督策营来‘捣乱’,意图探视哥舒无鸾。
    说来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裴安的二公子裴英暝。
    他一连闯了三次都被哥舒无鸾打发人将其撵了出去,这不,今日他换了个花样,再次来到了督策营的大堂。
    午后阳光淡淡,女子正坐在李树下的石凳上翻看着内宫侍卫送来的巡值册,一枚宛若轻羽的落叶,飘飘然的落在了她的肩头,她眼帘未撩,轻轻拂去,继续翻看册子。
    一名衙役急步向她走来,哥舒无鸾将册子微微合起,侧首。
    衙役行了个常礼,恭声道:“大人,裴二公子又来了,说是要见您。”
    哥舒无鸾蹙眉,声音略显不悦,“不是跟你们交代过了吗,只要他来便打发掉,不必来回本官。”言罢,‘啪嗒’一声将册子摔在了石桌上。
    衙役慑于女子的厉色,声音有些发抖,“这、这次不同,他……他在悦来酒楼吃霸王餐,并且命人将酒楼砸了个稀巴烂,他的手下还打伤了两名伙计,酒楼的老板气不过才将他告上了督策营。这不,刚才在堂上他还在耀武扬威的,直嚷着非大人审理不可,燕大人实是拿他没有办法……”
    她瞟了一眼衙役,嗤声道:“聚众闹事理应送交清水衙门,督策营一向只处理纠察、刑事大案,怎的今日这小小的闹事案件也受理了?你们燕大人是不是闲得太久了,怕自己发霉了!”
    女子的冷言奚落,让衙役面色赧然,嘴角抽搐,竟不知要怎么接下去。
    哥舒无鸾淡淡望了一瞬衙役,心道:也不知那裴英暝三番五次欲要见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过他们姓裴的一家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他爹非咬死了她不松口,他哥哥又在引诱她的贴身侍女,至于这个裴英暝么……
    “罢了,本官随你去看看吧。”
    言罢,起身向着小院侧门走去,衙役赶忙巴巴的跟了上去。
    这个锦衣侯当真是不好应付,这么一会儿,他便出了一身冷汗,若往后她和燕大人结了鸳盟,那燕大人还不整日被她欺压,以后……
    衙役边走脑海中边浮现了燕七杀跪在搓衣板上,煮着羹汤掉眼泪的画面,最后衙役暗自惊呼,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正堂威严四露,一方长案居堂当中摆在双阶之上,堂下两侧,衙差分立,面如玄铁,威风凛凛。
    哥舒无鸾甫走到正堂门口便看见这么一副画面:一名中年男子背着身子,低头跪在堂下瑟瑟发抖,衣摆袖口满是油污茶渍。
    他旁边七拧八歪的坐着几名年轻男子,个个吊儿郎当,悠然自得的模样。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围在几人当中的一名红衣华服男子,只见他披头散发,单手撑头斜斜卧在地间,大红衣袍艳丽刺目,衣摆纷乱的铺散在地面,仿佛盛开的海棠花般,这么一眼望去,说不尽的风流疏狂。
    此刻红衣男子正大刺刺的吹着哨子,哼着小曲,张狂的将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
    “公堂威严,岂能由得你们在这耍无赖,都给我跪好了。”这措不及防的一道冷喝传来,着实将几名不规矩的男子惊的一趔趄。
    日光从堂门口照入,暖黄似金箔,将女子一身冷系玄色常服镀上了一层金纱,薄薄的,却是令人不敢逼视。
    几名男子端望着女子冷毅的侧颜,英挺的秀眉,肃严的唇角,心肝纷纷一颤,赶忙收回目光,乖乖跪好,跪姿工整的令人咋舌。
    哥舒无鸾步子不紧不慢的曼步过正堂向长案走去,脚尖迈上双阶,冷扫了一眼静坐在桌案后的燕七杀。
    男人嘴角浅勾,优雅起身,让出了座位,抬臂道:“大人上座。”
    她斜睨了他一眼,低声斥道:“你也是,这督策营好歹也是你的管辖之地,你就由着他们撒野不成?他闹,你便顺着他?有什么审理不了的案情,非要任着他把本官叫来。”
    燕七杀慢慢凑近女子近前些许,将手掌挡在唇边悄声回道:“其实这案子也没什么不好审的,证据确凿不容抵赖,一早就可以结案了。不过他嚷的太凶,非要大人您上堂才肯认罪。没办法,人家老子太硬,卑职惹不起!”
    这世间还会有他惧怕的人?倒是真稀奇了!怕是他这样的人将任何人都不曾放在眼里吧。
    “呵!”哥舒无鸾冷冷一笑,一回身,甩开衣摆,负手俯视向地间的众人。
    燕七杀玩味一笑,扫了眼空落落的椅子,她不坐,索性他也便陪着她站着。
    堂下的裴英暝在哥舒无鸾进门的一刹已是看呆了,失神了。恨不得将眼皮用竹签支起来,免得因眨眼,而错过望着她的每一瞬时光。
    这么许久不见,他可是为她害了相思,那日匆匆一面之后,他几番入宫欲与她再来个不期而遇,可每每都是失望而归。
    直到前几日,他接到了长王子的托付,让他替他关照哥舒无鸾,派人保护她的安危,那时他简直是乐开了花,总算能接近她了!
    然而才傻笑了三声,他才意识到哥舒无鸾原来有危险,那一刻他几乎心都快揪到了嗓子眼,恨不得即刻召集一千高手,插上翅膀直接飞进督策营,最好让他及时来个英雄救美,最终抱得美人归!
    但是英雄也不是好当的,一连三次求见他都被她扫地出门,最后他简直计穷了,后来他憋了一整晚,才想到这么一个办法,找个馆子聚众闹事,让人告上督策营。
    说来那店老板还真是笨的要死,他将他的酒楼祸害个遍,他愣是反过来屁颠屁颠的给他赔礼道歉,若不是他端出他老子裴安,恐吓将其酒楼查封,他便是骑在店老板的头上拉屎,今日也难登这督策营的大堂了。
    裴英暝一边暗自称叹自己‘谋略滔天’,一边对哥舒无鸾目不转睛的猛瞧,虽是一心两用,却还是没有忽略到燕七杀对哥舒无鸾的那股暧昧之意。
    可恶的‘白头翁’,竟敢对他的小鸾鸾眉目传情,天杀的!
    有一个地位显赫的长王子摆明了对小鸾鸾有意,他便已经很有危机感了,现在又冒出来个燕七杀……
    不行,他要快马加鞭,极尽浑身解数,不惜卑鄙下流无耻的招数,也要将小鸾鸾及早抢到手!
    这边,裴英暝简直是想入非非了。
    突然,一声声色俱厉的女声适时响起,“舒坦吗?”
    然而,传到裴英暝耳中竟出现了幻听,仿佛他的小鸾鸾在对他抛着眼风问他:‘看我看得舒坦不舒坦?’
    他嘴角流涎,赶忙答道:“舒—坦……”
    哥舒无鸾冷冷俯视着地间一脸欠抽的男人,喝道:“你躺够了么?这里是公堂,不是你家炕头!”
    这一嗓子最终将裴英暝的神智拉了回来,他一个骨碌爬了起来,玉立于地间,弹了弹衣上的尘土,嬉笑道:“我家没炕,都是雕花镶玉镂金软床,睡上去舒坦的很。改天送你一张,你躺上去试试便知道了。”
    娘了个亲,小鸾鸾的脸色摆的好冷酷,不过,再怎么冷,还是美腻腻的能将他迷死!
    男人想着,便傻笑了两声,“呵呵……”
    “放肆!来人呢,为首暴徒行为不检,言语无状,藐视公堂,拉出去——打!”他不是吵着嚷着想见她吗?那她今日便好好让他见识见识她。
    裴安,你一直自诩杀伐决断,雷厉狠绝,偏生出这么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我哥舒无鸾今天就好好替你教训教训你这个欠收拾的儿子!
    这下可令裴英暝傻了眼,俊挺的脸颊霎时一白。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功夫就打上了?
    堂下的衙役们显然都被哥舒无鸾的发落惊呆了,到底是举国无双的锦衣侯,还未问案情缘由,二话不说,便治了裴二公子三个罪状,作风当真不是盖的。
    她是谁的帐也不买啊!裴安的公子怎么了,还不是照样要打便打!
    一声令下,有衙役醒过神站出来,为难的问道:“大人,要、要打多少?”
    问完,不忘偷眼望了一眼站在女子身侧的男人。
    燕七杀微微挑了下眉,未置一词,显然是认同女子的发落,而后悠悠移眸,睨着女子的侧颜,勾唇一笑。





     第七十六章:失眠
    更新时间:2014…8…20 22:28:07 本章字数:3860

    燕七杀微微挑了下眉,未置一词,显然是认同女子的发落,而后悠悠移眸,睨着女子的侧颜,勾唇一笑。
    这细小的动作丝毫没逃过裴英暝的眼睛,当即不甘的嚷道:“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又没有要打你。”
    这话说的,仿佛挨打也是多么荣耀的事情似得。
    燕七杀耸了耸肩,摆了一副看好戏的面孔,这下可惹恼了裴英暝,他刚要发难。
    只听哥舒无鸾冷声回道:“先打二十板子,即刻拖下去行刑。剩下的几名喽啰仗势行凶,砸人店铺,伤人伙计,人证物证,证据确凿,各二十大板,之后收监服刑一个月。”
    她的话一点不拖泥带水,铿锵掷地,振振言辞,当即震慑了在场的一众。
    什么叫先打二十板子?难道打完还不算完,还有其它发落?裴英暝纳闷的想着这些没用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马上要皮开肉绽了。
    衙役们听了吩咐,麻利儿的拖起了几名犯事的随从,不顾他们的求饶,这便往堂外拽。
    片刻后,院中哀嚎声板子声此起彼伏,令人不寒而栗。
    哥舒无鸾见两名衙役对着裴英暝的背影为难的你看我我看你,顿时喝道:“怎么还不动手?”
    这一声冷喝,还未等衙役动作,跪在堂下一直未出声仅是瑟瑟发抖的店老板慌声开口了,“大人,小民不告了!其实小民早就觉得小店整体布局有碍观瞻,两名伙计欠调理。今日裴二公子当真是帮了小民的大忙,小民理应付裴二公子及手下辛苦费的,哪知小民一时抽羊角风头脑不清,竟是将恩人告上堂来了,现下小民清醒了,要撤销状告。”
    若今日裴二公子被打了,传到大司寇耳中,追查到是他告的状子,他还不死的要多惨有多惨!
    比起查封酒楼来讲,还是保命来的重要,不是有那么一句俗话吗,钱财乃身外之物,老命比啥都重要!
    店老板声泪俱下的一番感慨,最后不忘跪爬到裴英暝的脚边,感激涕零的溜须,“裴二公子辛苦了,您受委屈了,噢……”
    话音未落,便被男人踢了个狗啃屎,“滚一边去。”
    堂下几名余下的衙役听完店主的话,简直被这骇人听闻的一幕刺激成智障儿,呆傻的嘴脸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不告了?!你可知道愚弄朝廷命官,在公堂上擅自谎改供词,依照本朝律法视为何罪?”哥舒无鸾冷笑道。
    店老板好容易爬起来,望见她的笑容,险些再次栽了个狗啃屎,他如芒刺在背的跪好,声音都在发颤,“不、小民不知。”
    “轻者杖责五十,重者么……可是要割舌头的。今日,倘若你作假供,你说本官是判你个轻的呢,还是判你个重的?”哥舒无鸾一字一句的反问道,仿佛是在对店老板暗示,重判还是轻判,全凭她一句话的事。
    她是故意将刑罚说的极重,其实根本没有这两条律法,她只是在威吓店老板罢了,她知道店老板是慑于裴安的权位,不敢说实话,但今日这裴英暝她是打定了。
    店老板被这话直接吓瘫,早就顾不上提什么撤销状告的事情了。
    燕七杀饶有兴味的望了望女子肃严的侧脸,好听的嗓音飘出唇畔,对着衙役严声道:“你们都听到了,店主状词不改,裴二公子态度默认,那便尊哥舒大人的发落,拖下去执行吧。”
    裴英暝一直处于离神的状态,想不通打完之后,还有什么处置,待听到这话,即刻跳脚,“姓燕的,你算哪根葱,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糟了,光顾着斗嘴,差点把正事忘了!
    猛然忆起今日自己来此的目的,忙将出声,“小鸾鸾,你听我说,我是来保护你安危的,你别怕,这几日我已经派了几十名高手潜伏在整个督策营外围,只要有不轨之徒敢接近你,他们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裴英暝说完不忘挑衅的瞟了一眼燕七杀,好像他口中的不轨之徒正是燕七杀。
    哥舒无鸾当即有些错愕,他几番要见她就是要——保护她?!
    就在她失神的这么个当会儿,裴英暝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她面前,脚步刚刚迈上高堂台阶,她登时回过了神,厉声喝道:“退下去!再近半步,本官判你个袭官的罪名。你们,将人犯带下去受刑,若有半分犹豫,交出衙令,脱下衙服,直接滚回家去!”
    锦衣侯果然气势不虚,声色俱厉,又有谁敢违拗?两名衙役麻利儿的架住了裴英暝的胳膊,死劲的往外拖。
    裴英暝面色微白,一边挣扎着扭打着衙役,一边不甘的嚷道:“小鸾鸾,你真的要打我?”
    熟料,女子置若罔闻,看都不看她,他不死心,被拽到门口扯着门梆,还在继续换着花样的嚷嚷,“小鸾鸾,打板子很疼的,二十下我受不起……罢了,打就打吧,打完了,你罚我当你的贴身随从三个月,好吧……”
    哥舒无鸾被男人尖锐的叫唤声吵得心烦,一挥衣袖,再次吩咐道:“人犯上完刑,别忘了监督他赔偿店主的损失,补偿店伙计的医药费,误工费,一切办妥,将其直接轰出督策营。”
    言罢,充耳不闻裴英暝的‘凄惨’祈求,对瘫坐在堂下的店主道:“还有你,店老板。你是不是也该功成身退了?”
    聪明如她,又怎么看不穿今日这个案子是裴英暝联合店主演的一出闹剧,其目的就是为了来见她,若不然,就是借店主一百个胆子也万不敢状告裴安的儿子的。
    店老板惨着煞白的脸,瘫软的爬起,施了施礼,踉跄的退出了大堂。
    声声杀猪般的痛呼从堂外传来,哥舒无鸾面无表情的迈下台阶,脚步刚在台阶下落稳,身后响起了一道男声,“他喜欢你!”
    哥舒无鸾微愣,侧首望向身后的燕七杀,貌似没听清他的话,问道:“什么?”
    他睨了睨门外,再道:“我说:他—喜—欢—你,小鸾鸾。”
    男人的面色是看不出丝毫喜怒的,但语气却在一点一点的加重。
    而小鸾鸾这三个字从他口中念出,怎么听怎么有一股酸味。
    不知为何,感应到他语气的暧昧,她的面色竟不由得微微升温,微闪着眼睫,嗤了一声,“无聊。”
    燕七杀挑了下长眉,俊俊的眼角泻出不明的情绪,“你不在意他?”
    这话明显是在探问哥舒无鸾对裴英暝的心意。
    然而,哥舒无鸾未经大脑便回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在意?”
    话刚脱口而出,才察觉有些过意澄清的意味,这才赶忙补了一句,“再者,我在不在意他关你什么事?”
    燕七杀笑的很邪恶,邪恶的美,邪恶的魅,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任何人只要望上一眼便会沦陷深渊,“当然关我的事。”
    她不打算再与他费口舌了,因为她察觉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在慢慢变得越来越暧昧不明,遂故意曲解他的话意,道:“那好,既然关你的事,君子不夺人所好,你去喜欢他吧。”
    男人哑然失笑,“呵……你呀!我说的关我的事,是因为……我也喜欢你。”
    &
    因为……我也喜欢你。
    就因为这句话,哥舒无鸾竟然失眠了!
    她的心乱糟糟的,犹如杂草连天生,又好似心湖被人投入了一枚鹅卵石,一霎间打乱了平静许久的湖底,涟漪肆意,十八年来她第一次体会如此复杂的心境。
    整整一夜,她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耳边犹如被魔音侵袭了一般,一直在响着白日公堂下燕七杀的那句‘我也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声声不断的往她耳中窜。
    她浮躁的低吼一声,“哎呀!”之后狠狠以锦被蒙住了头,直到差点窒息,才悄然掀开一道缝透气,熟料声音再次袭来,迫使她将被子蒙了个密不透风。
    蒙头,换气,换气,蒙头……
    一整晚她都在重复的做着这两个动作,直至天色破晓,她才好容易困了乏了,睡了过去。
    才刚打了个盹,休眠没有一个时辰,便有宫里的人来向她传娘娘的懿旨,召她即刻回宫一趟。
    她赶忙起身,撑着昏乏的脑袋洗漱一番,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急匆匆的入了宫。
    充满异域风情的广晟宫,华美中透着大气。殿内,一名侍婢正在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哥舒晟服药。
    哥舒无鸾轻步走了进来,落落行了个礼,待观察到侍婢手中的药盏,紧张的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大妃眉头皱的纠结,自语道:“这汤药苦的让人反胃。”
    说完接过侍婢递来的茶水,漱了漱口,挥手遣退了侍婢,慢慢扫了一眼殿下的女子,淡声道:“本宫没事。倒是鸾儿你,没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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