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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故人归_派派小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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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来一直以为你是不可能忘记桔梗的,而桔梗也不可能放弃你,我以为你们之间是我永远无法介入的,那时一度很失落呢。”  
 “我曾经想过,桔梗她已经死了,为你而死,所以你永远不能忘记她;而我还活着,所以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过她。”  
 “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她顿了顿,稍停,认真看住犬夜叉,一双大眼睛清澈澄明,“其实,桔梗她才是真正不如我的,因为她已经死了,而我还活着。”  
 “因为她已经死了,所以她和你没有未来;因为我还活着,所以我还可以和你一起期待未来。”  
 “真正失落的并不是我,而是桔梗。她看见你和我在一起,一定很难过吧……在她遇到杀生丸后……”  
 
    
 “她很勇敢呢……她居然能够选择放弃他而离开。她真的很不容易啊,我很清楚这一点,因为我也尝试过离开你的感觉,真的很痛苦呢……”  
 “戈薇……”欠疚感又涌上来,犬夜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我也很勇敢,对吧?”她突然又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犬夜叉:“桔梗她选择离开是需要勇气的,而我选择留下来也一样需要勇气,对吧?其实我和她,都是一样勇敢的,对吧?”  
 “戈薇,我……”  
 “犬夜叉,什么也不要再说了,我都知道的。你现在肯定还是忘不了桔梗的,但是你也一样需要我,对不对?既然这样,就让我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吧,我不会离开你,除非你说你不需要我了。”  
 “戈薇……”犬夜叉简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讷讷几声后,慢慢伸手抱住了她。  
 少女在他怀里微笑:“犬夜叉,我现在觉得,我能为你而活着真是太幸福了。”  
 “戈薇……谢谢你。”  

 “哧——”树丛后突然传来箭矢破空的声音,锐响的风声之后,夹杂着沉闷的轻哼声以及利器穿透肌体的钝响。  
 怎么听都是危险的声响,相拥的两个人对视一眼,迅速跳起身来赶往声源地。  
 杀生丸和桔梗!  


 危险往往是在放松了戒备的时刻来临。  

 杀生丸并没有发现危险的降临,他只是感觉到怀中的女子一度放松下来的纤弱身体忽然一僵,然后又剧烈扭动挣扎起来。  
 她没有被按住的另一只自由的手,不停地划动起来。  
 她发出了急迫的声音,似乎迫切地想要说什么。只是他的唇舌堵住了她的口,听不清楚她的声音。  
 他对于她的异常没有多想,只是本能地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压制她的反抗。  
 然而背上突然剧痛。  

 有什么尖锐冰凉的硬物,刺进了身体。  

 他不得不松开她,然后在松开她后看见她敏捷地起身,迅速抓起了地上的弓箭,紧接着毫不留情地拉开了弓,搭箭瞄准了他。  
 “……”  
 他一时还不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的箭已毫不犹豫地破空发出,疾驶而来。  

 愤怒在心里熊熊燃起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反应,她的箭直冲他面门。  
 直觉地伸手,电光石火间,他劈手迎面握住了她的一支箭杆。  
 但是他忘记了,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该记得,她是可以三矢齐发的。  
 他忘记了,所以在接住一支箭之后,对着直贯面门的另外两支箭,他只来得及张口,以牙齿以及下鄂的力量咬住她的第二支箭后,就再避不开她的第三箭了。  
 “哧——”箭羽没入身体撕裂肌肉,鲜热的液体溅起,他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对面的女子。  
 他发现她的眼睛暗淡无光,瞳仁里是一种无情的灰色。  
 她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没有任何生气的人偶。  


 犬夜叉和戈薇赶到时,只看见杀生丸背上殷红的血迹,与赤色的眼眸相映。  
 背上的伤口处还插着一把匕首。  
 是桔梗的匕首!  
 惊异地抬眼,对面,白衣红裙的女子,已收起了弓,转身正要离开。  
  
 “桔梗你干了什么?!”犬夜叉冲着她的背影大喊。  
 桔梗不答,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犬夜叉想追上去,却见她霍地转身,搭弓上弦,对着戈薇的方向就是一箭。  
 “桔梗!”犬夜叉不可置信地大吼,挥刀为戈薇挡下那一箭,再抬头要追时,桔梗已消失了。  

 “杀生丸!”犬夜叉折回来,戈薇已经上前在查看杀生丸的伤了。  
 “杀生丸,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犬夜叉这才看见他胸前还插着一支箭,血的颜色触目惊心。  
 杀生丸没有回答。  
 他直直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桔梗离开的方向,眼神深处,火焰如龙。  


 他确定他看清楚了,桔梗离开时身上缠绕着的那些极细的蜘蛛丝。  
  
 三十二 求不得(上)  


 这里是黑暗的世界,没有光明的容身之地。  

 暗郁的房间,空旷而阴冷。窗帘隔离了阳光,沉闷的森森死气盘亘在整个密闭的空间。  
 瘴气黑中泛赤,旋环如雾,隐没了房间里大部分的棱角,视野里模糊不清,混沌污浊。  
 房间外张着结界,不断有光光点点的死魂虫来触撞结界,然后又被弹开。  
 氛围寂静,死寂的静,空气中无声的僵持与对抗早已化为有形之物,充斥在整个空间里。  

 房间临窗是床塌,塌上,女子静静地仰面而卧,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窗框旁边蛛网横结的角落里,熟悉的身影盘腿而坐。  

 “啪。”死寂中,清脆的响声突兀响起,蔽暗角落里男人手中脆弱蛛丝所缠绕的木偶突然间断为两段。  
 “这样就结束了么?真是可惜啊……”男人冷笑一声,顺手将手中已经失去效用的木偶扔下地,直起身来。  

 “不愧是桔梗啊,居然能凭借自身力量打破我的咒术,你已经清醒了吗?”男人走到床塌边,低头去看床上的女子。  
 女子仍旧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但他知道她已经醒过来了。  

 没有死魂支撑的躯体就如同没有线操纵的木偶,不过比尸体多口气的状态而已。  
 没有死魂补充她无力动弹,他清楚得很。  
 看见她静静仰卧在他面前不能动弹的样子,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支配的欲念和虚浮的控制欲无限膨胀,连同内心深处压抑多年的隐秘私欲一起蠢蠢欲动。  

 “桔梗。” 他沉沉地笑,微微跃动的声线里,掩不住的嘲讽与得意。  
 “你很心疼吗,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受伤,而且还是被你自己亲手伤害……呵呵……这种感觉很有趣吧?”  
 桔梗没有理他,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他还是看见了,虽然很细微,她隐藏在被褥下的身体,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恨意立刻涌上来。  
 她果然还只是在记挂那个男人。  

 他的阴郁眼神于是变得愤怒而疯狂,尖锐的讥讽不经过大脑思索便冲口而出。  
 他更加刺耳地冷笑起来:“还真是水性杨花啊,我还以为你会对犬夜叉至死不渝呢,没想到你原来也不过是个善变的薄情女人。”  
 “你恨我吗?哈哈,我利用你伤害了你爱的男人,是吧?你以为我很卑鄙,是吧?可是桔梗啊,你怎么忘记了,你身上本来就是带着诅咒的,你是个不祥的女人,你只会伤害爱上你的男人!你是被诅咒的女人,你会亲手伤害你爱的男人,犬夜叉就是个例子,你难道忘记了吗?”  
 “你不该恨我,桔梗。虽然是我控制了你去伤害杀生丸,但是放松戒备而被我的蜘蛛丝缠上也是因为你的疏忽大意啊哈哈……你以为你还可以爱上别人吗?你是个死人,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鬼蜘蛛?”  
 一直没有出声的桔梗突然发出了声音:“你不是奈落。”  
 她的语气很肯定,眼睛依然闭着。  
 “奈落永远不会说出‘做我的女人’这种话。”  
 “你是鬼蜘蛛。”  

 他愣了一下,随即又冷笑起来。  
 “……果然还是骗不过你。”  
 “我现在的确可以算是鬼蜘蛛。”  
 “还是托你的福,这个身体受了极大的损害,奈落没有力量再来压制我了。”  
 “这个身体现在的控制权是我的了,没有人能阻止我。”  

 她没有再答理他,从始自终眼睛都没有睁开一下。  

 他对她的态度有些愤怒,但他没有发作,因为他自认为有十足的把握能让她理会自己。  
 确实,她果然睁开了眼睛,当他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时。  
 “四魂之玉……你把琥珀怎么样了?!”她拧紧的眉目间,深凝如夜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和担忧。  
 “……”他不说话,欣赏似的看着她的怒容,怪异地笑。  
 “桔梗,你要成为我的女人。”半晌后他突然冒出这百不相干的一句。  
 说完这一句后,他的表情奇异地起了变化,变得专注认真,那种认真的神色近乎于虔诚。  

 并且,说话的同时他把四魂之玉贴向她的脸:“桔梗,在你成为我的女人之后,我就用四魂之玉让你重获生命。”  
 她没有回答,但她已感觉到胸口那个曾经被“他”,或者应该说是奈落打伤而久久不能愈合的伤口,缓缓地复合了。  
 奈落的瘴气、犬妖的妖力、巫女的灵力,种种不能相容的力量瞬间消融,曾经的创处完好如故。  

 她的眼神恍惚了一下。  
 这是不是很讽刺?折磨她这么久的伤口,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愈合的。  
 控制不住地,有想起了那时……  
 但回忆也只是一瞬,她很快又敛聚心神。  
 现在,她不能放松片刻,她是随时准备战斗的女子。  
 冰冷的光芒在她眼里闪动,不动声色。  
 
   
 她静静躺着,任他说什么都不再开口。  
 他低低地窃笑,寒森森的怪异笑声,听得人毛骨竦然。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开始变得狂乱而灼炙。  
 她素洁的脸孔依旧淡漠,因为这种淡漠而有种别样的光华隐隐流转在面颊上,月光般皎洁寂寥。  

 他看着她,慢慢伸手,手指探出,极缓极缓地向前延伸,慢到就仿佛是要用一生来完成这个动作。  
 手指在空气中游弋了许久才触碰到她的腰带,然后在手掌摩挲到衣物的瞬间迅速翻掌,一把攥住那鲜红的裙带,反手紧紧握住。  
 布料充盈的感觉在手心间,他兴奋得无可抑制地颤抖不已。  

 已然抓住她的腰带,只消用力一拉,她的裙带就会被扯开;然后,褪下她的裙裳,掀开她的衣领,除掉她的上衣,她就会一丝‘不挂地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了。  
 隔着巫女服微为敞散的领口,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玲珑的锁骨,精致光洁的骨形,叫他不禁想象起那象牙般的玉色的光泽;她修长的脖颈处的肌肤白皙细腻,几近透明,自是一段冰雪,映在他眼中便成点燃一切的火种,疯狂燃烧;她垂拂在肩下的长发黑如墨玉,细若软缎,丝丝缕缕覆满床被,那润洁的光泽更衬得她玉琢般的容颜清丽出尘,恍若谪仙临世。  
  
 红绵粉冷枕函边。  

 他灰黑的眼睛瞬也不瞬地死死扎在她身上,目光灼灼,炽热如火,眼中有贪婪渴慕的光芒失去控制地疯狂流窜。  
 五十年了。  
 五十年的疯狂爱恋,五十年的隐忍情欲,他被欲望和执着的心火反复焚身,煎熬折磨,只凭着一颗苦恋的心苦苦挣扎辗转至今。  
 五十年,生死茫茫,尘世苍苍,足以斑白了青丝,灰烬了颜色,令朱颜白头,叫美人迟暮。  
 可是再见到她,人面桃花不改,鲜妍容光依旧,一如当年。  
 这怎不叫他疯狂?  

 桔梗。  
 桔梗……  
 桔梗——  
 桔梗!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念着她的名字,心跳因为狂喜和激动而失控。  

 桔梗,我要你!  
 桔梗,做我的女人!  
 桔梗,就在今天,把你的一切交给我!  

 他呼吸急促,攥着她腰带的手已满是细汗,吐出来的气息紊乱而粗重。  
 他的身体他的欲望他的理智,全部火一样燃烧起来,熊熊欲烈,要毁灭面前的一切。  
 “哧……”他怪笑着,艰难地吐出一口粗气,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地要撕掉她的衣衫,与她交合,得偿他的夙愿。  

 是该动手了,他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出卖了肉体,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苦苦想了她那么多年,苦苦捱了那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天么?  
 现在她不就在他面前了么?  
 然而,他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身体。  

 他已经扯住了她的腰带,只要稍稍用力移动手指,就可以拉下她的裙裾;只要用一点点力气,他这么多年所想要得到的,就会出现在他眼前。  

 这是易如反掌的事,他却办不到。  

 他的双手他的身体甚至他的心,都在剧烈颤抖,无可辩驳抑制无法避免地颤抖。  
 这种发抖,有别于激动和喜悦。  
 这是恐惧得发抖。  

 其实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威胁他的东西,也没有谁可以阻止他。  
 不论是杀生丸还是犬夜叉,现在都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而奈落,受到重创,暂时无法夺回这个身体;还有她,灵力耗竭虚弱过度的她,失去亡魂的支持更加无力反抗他。  
 这里没人能束缚他。  
 唯一束缚他的,是他自己的心。  
 是那颗爱上桔梗的心。  

 他看到了一直不言不语不挣不动的她,漠然投向他的眼神。  

 ——那么静。  
 ——又那么冷。  

 处于如此尴尬如此危险境地的她,眼神里,居然还是一片止水无声,瞳孔深处幽凉深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惶与恐惧。  
 她的目光清亮而寒冷,直直地看向他,森严,冰冷,凛若寒霜。  
  
 那样的眼神——  
 有着鄙夷,有着嗤笑,有着憎恶,有着仇恨。  
  
 分明是恨意深切,生生刺骨,有着足以冰封一切的寒度,却是这样平静。  

 那是她对抗的方式,无声的对峙。  
 虽然她不曾说话不曾动弹,就算她已无力反抗已处于下风,她不屑一顾恨憎入骨的眼神也依然能灼痛他。  
 

是的,正因为是这样,他才会如此恐惧——如果她的憎恨是炽热的,灼人的,那么他也不会如此在意;相反,她滚沸的恨意只会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以为自己已经控制了局面,他也确实控制了局面。他原本在等待着她的反抗,他期待着看见她因为无力抗拒而露出惊慌无助的表情。  
 他甚至做好了准备听她绝望地喊出杀生丸或犬夜叉那些刺耳的名字。  

 ——只要她有这些激烈的反抗,他就能确定她其实是害怕的,是惶惑的,是柔弱的。  
 ——只要她有那样的反应,他就可以洞穿她的软弱。  
 ——激烈的表达出强烈的憎恨很多时候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害怕,那是一种抗拒,一种恐惧之下本能的反应。  
 如果这个女人有惶乱和恐惧的表现,那么才是真正到了他能够征服她的时候。  
 他明白这点,太明白了。正因为明白,所以当他发现一切不如他所愿时,当他发现一切与他预想的背道而驰时,他的愤怒无可言喻。  
 是的,他愤怒,怒火涌了出来,涨满胸腔,几乎爆裂。  
 但是他的愤怒虚弱无力,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现在,他发现,他极度失望和惶恐地发现,她的恨意和愤怒,是冰冷的。  
 那样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可以把呼吸,都冻结。  

 明明是刻骨的仇恨与厌恶,表现在她眼里却是这样平静,静得波澜不起。  
 明明是毫不掩饰的恨意与憎恶,流动在她眼中却可以不动声色。  

 没有色厉内苒的挣扎抗拒,她却叫他明白了原来憎恨还有这样一种表现方式——  
 那样平静,却咄咄逼人得触目惊心。  
 ——那种平静,比激烈的情感释放更凌厉峥嵘,更直接伤人。  

 因为那样平静的深恨与愤怒,是高高在上不可压制的存在,气势磅礴凛冽不可侵夺,高标冷漠地覆盖下来,更将他鄙若虫蚁,藐视无存。  

 他站着,她躺着,高度明明相差悬殊,然而她那冰冷嘲讽憎恨厌恶的目光却依旧似是从至高处投射下来的。  
 他在她面前,那之间的距离卑微得就似永远都不可逾越。  


 面对她这样的目光,他心惊胆裂。  

 这个女人对他,没有半分畏惧和惶恐,有的只是刺痛他的嘲讽与蔑视。  
 她向他证实着她是如此高贵,有如翱翔九天的凤,脱尘出俗傲视绝伦,他不可触碰。  

 在他面前,她永远不会软弱,永远没有弱点。  
 在她面前,最先失去勇气溃不成军的永远是他。  

 他看着她,她的目光森严如玄冰,她的灵光圣洁如日月。  
 越是看着她美丽的脸他越绝望,感受她的高洁只会让他越发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污秽、卑贱与肮脏,便如爬伺在阳光永远抵达不到的地底角落里的丑陋蛆虫,永远永远无法与她匹配,无论他拥有怎样的自由身体和完美外表。  
 如此不堪。  

 她躺着,一动不动,也无力动弹。可是,只凭她一个眼神,那冷冽倨傲凛然威严的一个眼神,就叫他不敢再有丝毫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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