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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心间仿佛有一种柔软的东西在荡漾,荡漾得她身子都软了起来。
品莲和抚桃轻轻缓缓地抚弄着她优美的背,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两个人对视一眼,品莲便要上前抱住公主。
每遇到这番情景,抚桃一向有些腼腆,不若那品莲那么好争强,是以只能低下头等在一旁。
谁知公主感觉到身后那品莲过来,明明身子早已经软绵,心间也是yin意荡漾,但偏偏对这品莲起了一丝反感。
她低首淡淡地说:“下去吧。”
品莲听到这话,身子一僵,那要搂住公主的手也慢慢收回。
这个时候的抚桃和品莲还以为公主今日想要抚桃,所谓“下去吧”只是让品莲暂且退下,换了那抚桃来侍候。
谁知公主有些不耐烦,蹙眉道:“全都退下!”
抚桃和品莲皆是一愣,这是第一次,公主竟然如此不耐烦地斥退他们。
两个人呆了一下,终究不敢违抗公主命令,起身到了温泉边,接过一旁侍女递过的长巾,裹着身子离开了。
朝阳公主自然没注意到这两人的失落,她心里还在想着那叶潜。
两年前碧罗公主说起的叶潜,为她拾起鞋子的叶潜,用那有力的臂膀将他搂在怀中的叶潜。
叶潜,他身上有一种阳刚的气息,是她以前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不曾有的。
不……有一个人,是萧桐,萧桐身上的气息和叶潜是一样的。
可是萧桐永远不会是自己的榻上之客,他在很久前就已经失去了这个机会。
那么……叶潜可以吗?
朝阳公主想起在山间叶潜坚定的拒绝,唇边不由得荡漾出一抹笑来。
他就像个孩子一样,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义正言辞地拒绝她不经意间的挑)逗。
朝阳公主回忆起那晚的事,唇边笑意更浓,她抬手召唤过旁边服侍的锦绣,吩咐道:“将叶潜唤来。”
锦绣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便走出去吩咐外面的小侍女唤人,而朝阳公主也懒洋洋地斜靠在温泉池子的白玉台阶上,眯眸享受着温腻的水波轻抚过身子的滋味。
秋日的阳光慵懒地散在温泉旁,泉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她妖娆的身子。她如云的黑色长发顺着修长白皙的颈子垂下,再沿着玲珑的肩头,贴服在近乎透明的肌肤上,蔓延到水中,飘飘洒洒,如萍如丝。
而她胸前两个浑圆饱满、形如尖笋的盈软大部分都隐在水下,只露出两抹嫣红在蒸腾的白雾中绽放出妖艳的美丽。
水下隐约可见的是盈盈可握的腰肢,以及随意并拢的两条雪白长腿,而透过那层层水波细细看过去,甚至能看到最中间有一抹醉人的黑色,点缀出妖冶和放浪。
当心怀疑虑的叶潜奉命来到温泉旁时,看到的便是这番情景了。
叶潜的血气顿时上涌,这么一晃神间,该看到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到了。他忙不迭地低下头,就要跪下见礼。
朝阳公主眯着眸子,听得他的动静微微笑了下,慵懒地命令道:“不许跪。”
这命令一下,叶潜原本要就要跪下的动作僵住,在那里半跪不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朝阳公主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撩拨了那温热的泉水,让那泉水从自己一对娇嫩白/皙芦笋中往下流淌,口里慢腾腾地命道:“叶潜,过来,给本宫捶背。”
垂着眸子的叶潜一动都不敢动,咬牙,拒绝道:“公主,叶潜不敢。”
他的脸早已通红,这句话拒绝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出来的。
朝阳公主笑容逐渐收敛,柳眉轻挑,斜斜睨了他一眼后,淡淡地再次下令:“给本宫捶背。”这次的声音轻轻柔柔,却充满了难以拒绝的魅力和诱惑,当然更有一丝隐约的威严在内。
叶潜僵硬了好久,终于慢慢站起身,紧攥着拳头,仿佛赶赴地狱一般,走到池边。
朝阳公主见他这身高七尺的阳刚男儿如此为难的样子,又挑眉看他紧攥起的拳,紧抿起的唇,还有那皱起的剑眉,不由得噗嗤笑了:“捶个背而已,又不是要你去死。”
叶潜唇动了下,他真想说,他宁愿去死。
温池中的女人,□,妩媚透骨,正犹如一个妖娆的水妖诱惑着血气方刚的他。
他呼吸已经浑浊起来,但他知道,他不能,他什么都不能做!
这个含着妩媚的笑容漫不经心地诱惑着他的女人,是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倾国倾城,却又名声狼藉;他的主人,裙下面首无数,却凉薄透骨。
他的主人,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这个没有心的女人,正如同戏弄一只可怜的小动物般戏弄着自己。
玉华池中的水温和柔腻,叶潜的赤足踏入的时候却只觉得冰冷彻骨。
叶潜的外衣已经褪下,露出健壮结实的胸膛,那胸膛正剧烈地起伏着。
朝阳公主唇畔挂着一抹戏弄的笑,斜着眸子看着这个十六岁的阳刚少年,看他蹲下身子在水池里,看他有力的双臂抬起,看他僵硬着开口:“公主,请吩咐。”
朝阳公主眸子下垂,目光落到他的胸膛上。这胸膛就是之前她曾经靠上过的,那时候只感觉坚实有力,仿佛下面藏着无穷的热力和张力,仿佛能让人放心地去依靠。如今看来,平实光滑,起伏剧烈,上面还有一滴水,不知道是汗呢,还是这温泉里溅上去的泉水?
朝阳公主伸出几近透明的纤纤玉指,轻抚上他的胸膛,削尖的指尖抹过在剧烈起伏胸膛上轻颤的那滴露珠。
叶潜顿时整个人化为岩石,眼神直直地望着前方,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朝阳公主感受到指下的僵硬,低低柔柔地说:“叶潜,怎么了,你怕我?”
叶潜猛地闭上眸子,闭上眸子的他可以不看,但他依然能感到。他能感到那冰凉而细滑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胸膛的触感,那么凉滑的触感,所经之处却引起他阵阵的火热。
他的体内,瞬间升腾起无边的谷欠望,仿佛要瞬间将他自己吞没,然后将眼前这个玩火的女人吞没。
他喉间发出粗哑的声音:“主人……”
他想说,公主,请自重,但他说不出,喉咙舌头仿佛要被体内的热焰吞噬,他发不出声音!
叶潜只觉得脑中有一根弦,原本已经崩紧到了极点,几乎到了一触就崩的地步。他额角有汗溢出,他胸膛在她指下剧烈地起伏,他觉得自己一颗心就要跳出来。
朝阳公主狭长妩媚的眸子露出兴味,她喜欢看这个有着高大颀长身材的少年在自己面前不知所措,仿佛只要自己的指尖轻轻一点,这个刚硬的少年就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她玩得兴致更起,看着这个少年的脸庞到耳根都是红的,又听着他那急促压抑的喘息声,眸光流转,干脆身子一动,俯身过去。
叶潜只觉得仿佛天崩地裂般,脑中那根弦骤然断开了!他猛地睁开眸子,眼中是漫天的谷欠望。
他僵硬地低头,只看到那个遥不可及的女人,正低下首来闭上眸子,他看到细密的睫毛诱人的翘起,他看到嫣红的唇儿吻上了自己的胸膛!
曾经吐出过凉薄的话语,曾经只要动一下便能让自己生生死死的唇儿,正吻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轻轻吮吸着,将那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泉水的露珠儿吮下。
☆、激…情幽兰室
朝阳公主玲珑曼妙的身子低低俯下,在她玉白优美的脊背上是乌黑湿润的长发,顺着那赤背优雅的曲度湿润地蔓延往下,一直垂到水里,犹如水草般在水中飘飘扬扬。
叶潜血脉贲张,两拳紧握,眸子晦暗,喘息急促,在那红唇的轻吮下,他发出一声模糊的□:“主人……”
朝阳公主轻抚着手下滚烫的胸膛,唇间溢出丝丝叹息。这个叶潜,他明明僵硬着身子丝毫未动,那体内那贲发的张力却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化!平生第一次朝阳公主发现,原来自己是冰是玉,千年寒凉,而叶潜却仿佛那滚烫的岩浆,足以将她融化为水,足以让她热情如火。
朝阳公主的身子在温热的水中轻轻颤抖了下,她好像怕冷一样,软软地依附在他的胸膛上,又伸出玉臂,从他腰际插过去,试探环绕住他结实的腰。
一种诱人的馨香传来,那种香气不是脂粉味,也不是花香,而是一种让人沉醉的说不出的香气。自制力几乎要崩溃的叶潜在这一刻忽然想起了第一次闻到这种香味的时刻。
那时候,她轻撩裙裾,他低首拾鞋。
天差地别的身份让叶潜的理智回笼,他屏住呼吸,咬紧了牙,闭上眸子。
朝阳公主妩媚的脸庞在他胸膛上轻噌,抬起迷醉的眸子,含了讽刺地轻笑:“怎么,叶潜是怕了,还是不会?”
叶潜挣扎着痛苦地发出声音:“主人,您是叶潜的主人……”
朝阳公主迷茫沉醉的眸子有一丝不解:“那又如何?本宫是公主,本宫是你的主人,可是现在本宫是女人,你是男人啊……”
朝阳公主语气一转,柔婉地说:“莫非叶潜真得不曾经历过?”
她眸子里溢出促狭的笑来:“若是叶潜根本就不会,那本宫自会教你怎么做的……”
柔软的胸轻靠在那坚实胸膛上,有意无意地轻蹭,水中的腰肢已经贴上了男人结实的腰杆,朝阳公主可以感觉到,水里有硬物早已怒涨。她低凉一笑,攀附上这具结实的身子,修长美丽的双腿在水中缠绕上他,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划过,口中魅惑地喃道:“你不许动,我会教你的……”
曼妙温腻的身子早已经靠上来,似若无意地蹭过几乎要迸发的地方。她的身子就如同那无助的菟丝草般缠绕上来,犹如缠绕一棵大树般攀附上他挺直坚硬的腰杆。她用她那开得正是芬芳的身子挑逗着他未曾经历世事的阳刚。
叶潜是侍卫是下人是奴才,但他也是男人!
作为侍卫作为家生奴的叶潜是能忍的,他的生长环境和所处地位早已炼就了他超乎寻常人的忍耐!可是他还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十六岁血气方刚的男人!更何况眼前的女人□,更何况眼前的女人是他梦寐以求的渴望!
叶潜胸膛里忽地燃起一阵火焰,像要将他烧炙殆尽。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将那些拘谨僵硬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喉咙滚动,犹如野兽一般发出一声粗哑的嘶吼,然后一直不曾有半分动作的双臂猛然将眼前的温香软玉整个抱在怀里,紧紧地抱在怀里!
怀里的温香软玉,曾是他无法企及的高处,曾是他最难以启齿的梦,曾是他渴望到发疼的最极致。
他的臂膀是那么用力,几乎要将她揉碎。不过朝阳公主没有丝毫责备,她半睁开媚人的细眸,仰起后颈挺起胸来,让自己那盈盈欲滴的水蜜桃紧贴住他,细碎□着:“叶潜……”
这么坚实的身子,这么有力的臂膀,这么血气方刚的少年,朝阳公主这一刻只希望自己化为水,融入到他的体内,渗入他的每一寸肌肤。
叶潜平生第一次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抱紧了那高不可攀的主人,然后猛地站起。随着他的站起,温池里水声哗啦,同时朝阳公主那丝毫无挂的身子没有了泉水的遮挡,就那么呈现在白日之下,就那么柔弱攀附在他的健壮的腰际。
这时候的叶潜仿佛抱着一个自己渴望多年的美味,他隐约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该怎么做,在哪里做,这是一个问题。他急促喘息着,双目通红,肩背僵硬,他真得是再次不知所措了。
朝阳公主的玉臂伸出,环绕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低低吩咐:“抱我去幽兰室。”
就如一个豢养多日的美味,朝阳公主觉得第一次应该选择一个更为合适的地点,慢慢地品尝。温池自然是不错,可是对于第一次的叶潜来说,难度有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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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室是平日公主温泉泡浴后休息的地方,如今里面点了熏香,温和柔腻,荡人心魂。
叶潜紧抱着公主,快步走到幽兰室里,进去后稍微环顾一下,便快速将她放在寝床上。这寝床上雕龙刻凤,显然并不是叶潜这样的下等人可以享受的,他来到这里顿时有些无措,放下公主后手便有些僵硬。
朝阳公主在心里轻叹,在叶潜将自己放平的时候只是顺势一拉,那么有力的身子便压在了自己娇柔的身子上。当坚硬和柔软紧贴在一起的时候,朝阳公主闭上了眸子,溢出了一丝愉悦的叹息。
叶潜是急切和勇猛的,叶潜也是笨拙和狂乱的,他凭着本能在一个柔软水腻的愉悦之地寻找入口,可是任凭他怎么冲撞 ,却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朝阳公主被他弄得身上酥麻,只希望有个圆头硬朗的东西来给自己挠一挠,此时只能勉力挺起下面配合。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叶潜仿佛久寻不着的人乍见了出路,略一用力,那早已叫嚣的东西便沉入了一个湿润所在。那里温紧湿润,散发出阵阵幽香,且入口处如莲般紧密。
被紧紧包裹的叶潜喉间再次发出一声低吼,接下来的事情再也不用朝阳公主费心,他凭着男性的本能剧烈动了起来。
朝阳公主阅男无数,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像眼前的叶潜一样,这么强大这么粗壮,这么猛烈又这么细致,这么热情又这么压抑。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犹如迷失方向的小舟一样在暗夜中游荡,找不到边际找不到光亮。
她无助地申吟着,甚至娇弱地发出啜泣声和求饶声,可是此时的叶潜已经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奴,他正压在自己主人的身上激狂地动作着。
朝阳公主在他一个猛烈的动作后,身子忽然被弄得一个痉挛,喉间发出沉醉的吟叫,口中破碎地啜泣,蹙眉低声喊着叶潜的名字。
她的声音低凉而柔软,平时总是那么漫不经心,那么高不可攀,此时却在破碎的珠玉般在他身下四溅开来。那四溅的珠玉还是那么哀婉妩媚却又绝望娇弱地叫着叶潜的名字,这让叶潜体内激狂更甚。
狂风巨浪,雨打芭蕉,风催媚莲。
朝阳公主在几乎将自己淹没的巨浪中,柔软纤细的手攀附上叶潜的颈项。叶潜低首,只见主人眉梢带媚,眸角含情,唇间那抹嫣然更是撩人心醉。
往下则是两团莹软,如两颗绛红小桃般,在这风吹雨打中正动荡摇摆着,很是诱人。叶潜此时兴起,早已将那礼仪尊卑抛却到了九霄云外,于是干脆一只大手握住一团。拿在手里真是温润比玉,滑腻如膏。他下面进攻不曾停下,只感觉这小桃跌宕起伏,煞是惹人怜爱,叶潜脑中一热,干脆俯下身子含住了那一抹桃红嫣然。
犹如风吹过,花烂漫,身子在这一刻间尽数绽放、抽搐,而下面那莲口处却是缩紧,再缩紧。
叶潜再次发出一声嘶吼,他大叫着仿佛想要再次攀登高峰,却没料想在这攀登中下面一个收紧,他控制不住,便整个一泻千里。
叶潜发出痛苦却又愉悦的呻今声,他乏力地趴伏在这柔软身子上,感觉到自己的滴滴精锐,就那样泄入了那处莲瓣。
那莲花盛开处,有幽香阵阵,此时此刻蔓延开来,盛满了整个幽兰室。
☆、月下奸…情
当热力渐渐散去,当粗喘慢慢平息,叶潜的理智开始回笼,身子也慢慢僵硬起来。
从湿滑泥泞中退出来,他低头咬牙,眸子刻意避开下面起伏的峰峦,不敢再看主人一眼。他刚才几乎忘形,他知道这是不对的。想到刚才的激狂以及此刻的暧昧旖旎,他脸再次红了。拘谨地起身,立在一旁,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今日之事,从此一切都会改变,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将那个女人视为单纯的主人了。如果他曾经登堂入室与她畅享鱼水之欢,他的心怎么能冷下来怎么能静下来?
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他不知道。殷殷期望的母亲那里该怎么交待,他更不知道。
朝阳公主唇边似笑非笑,斜睨着叶潜,凉凉柔柔地问:“叶潜,你刚才的冲劲去哪里了,现在怎么连看都不敢看我了?”
那凉而柔的话语传来,叶潜顿感一阵暗香扑鼻而来,比往时尤其浓郁几分,只让人心神荡漾几乎不能自己。
叶潜低垂着头,咬牙说:“主人,我是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