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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私房美人(艳本倾城之一)(出书版) 作者:千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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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容郑重点头,她向来不轻易承诺,但她对四儿说道:「放心,交给我。」

  四儿乔装走一趟桃花村,却眼尖发现,侯府府卫在桃花村四周布下眼线,他不敢贸然出现,怕有人认出自己,寻线到小院找出谨容。

  许历所住的院落偏僻又接近后墙,只要远远听见人声,谨容便往小洞一钻,任凭关嬷嬤再庹害也搜不出个所以然,而许历更是装痴扮呆,别说要问出什么话头,每回来都让他问东问西,气得关嬷嬷不断翻白

  眼。

  谨容带出来的包袱里有不少好东西,有些是她的嫁妆,有些是许莘所赠,有它们,再昂贵的药材谨容也舍得下手。

  她每天给许历把豚,开药调养,十几日下来他的身子渐有起色,她想,再调养个几个月,许历的身子应该能慢慢恢复。

  两人认识不过十余日,但患难见真情,两人经常说话,她明白他的处境,他了解她的困难,竟有了几分惺惺惜之意。

  这日,四儿又从小洞出去抓药,谨容与许历在书房内闲聊。

  她一面翻着许历的卷子,一面说道:「我见你的文章四平八稳,何不试试科考?」

  哥哥的文章她看多了,之前师搏们也让她学着作,女孩子家虽不能参加考试,但父母亲总认为多会点学问总没坏处。

  言谈间,谨容对许历益发欣赏敬佩,他是从十岁那年便断了进学机会,却能刻苦勤学,努力不缀,能有今日程度并不容易。

  「姨娘想过,她想找借口把我送到舅爷家里,让我从童试一关关考起,因大哥是要袭爵之人,对于科考之事府里并不关心,我若是能一举考进殿试,到时名字登记在案,便是嫡母有什么想法也不敢贸然动手,姨娘说,我越是长大,样貌越酷似父亲,我己近十年没见过父亲,如果能因为中举与父亲见上一面,当年的谣言便不攻而破。」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做?」

  「嫡母不肯,就算我是个痴儿,她依旧不放心,觉得把我摆在眼皮子底下看管着才安心些。」嫡母吴氏是个谨慎之人,她做事从不给人留退路,就怕一朝反攻,自己招架无力。

  「她不允许你就不能动作吗?既然有小洞可以进出,为何不逃?一直拘在这个小院落,你不会出头天的。」谨容问。

  「我何尝不明白,但姨娘还在,若我莫名其妙失踪,姨娘恐怕难逃其责,嫡母疑心病重,没亲眼见到我的尸体,定会一路派人追杀到底。再则,出府后我能依恃的只有舅父了,髡父家里虽宽裕,终究是平民百姓,怎斗得过有权有势的晋远侯府?舅父仁慈宽厚,多年来始终没有落下兄妹情谊,Bt常进府探望我和姨娘,若我的事牵连到他,我会深感不安。」

  是,每个人都有顾忌处,没有人可以过得无忧自私,只想着自己。

  「那么,唯能从侯爷身上下手,若方姨娘所言为真,只要制造机会让你与侯爷见上一面……」

  「嫡母防我防得紧,加上父亲不常回府,就算回府亦不待见姨娘,这机会竟是难能可贵,有一年姨娘冒险多讲了几句话,勾动父亲到后院来见我一面的心思,哪里晓得父亲那边才有动作,这边我就让人猬狼揍上一顿,一拳一脚尽往我脸上招呼,一张青紫交错、红肿变形的脸,哪还看得出与父亲半分肖似,那次父亲离京后,姨娘接了三十扳子,害她差点送命,如今落下病根,时时疼着呢。」

  「侯爷不怀疑你脸上的伤从何而来?」

  「一个痴儿,摔摔碰碰的,算什么回事。」

  谨容还待问,四儿便从外头奔进屋里,他满脸仓皇,跑得飞快,身上脸上全是汗水。

  「少爷,姑娘,事情不好了。」「什么事情不好了?」「桃花村,济民堂全遭了殃!」「把话说清楚。」许历凝声问。

  「外头都在传说济民堂的大夫医死人,己被逮到衙门里问罪,怕是罪刑不轻。济民堂的名气大,被他们医好的病人很多,有个叫做姜成的胡髯大汉领着他们聚到衙门口,喊冤道,『大夫医不来无命人,怎地病医不好,及赖到大夫头上?」l这话分明在情在理,那人却被官大爷给逮住,扣上一顶咆哮公堂的大帽子,说是要治罪呢。」

  「我在衙门前晃了好一阵子,听见有人说前几日桃花村烧起几把无名火,把村民神的药材给毀去三,四成,衙门还派人把济民堂给封了,将里头的伙计管事全抓入监牢里待审,还有……」他犹豫地向谨容投去一眼。

  「说什么?话别讲一半留一半,会急死人的。」谨容催促。

  「听说……济民堂何大夫嫁给京城李家,几位桃花村村民陪着何姑娘的爹娘到李府门前求见想让女儿想想办法,却被拒于门外,何姑娘的娘还因此病了。」四儿与许历互望一眼,这可怎么是好,夫人的手段雷霆万钧,一着不成再接一着,让人措手不及、无力接招。

  谨容颓然坐入椅中,双肩垮下。「他们这是在逼我出面。」

  还以为许莘是个宽厚人,不会在她的亲人头上找麻烦,没想到事到临头,他还是下了手。

  想起他的歉意、他的罪恶感,他口口声声的补偿以及他的温言软语……谨容突然觉得好笑,她啊,不但看一场好戏,还入了戏,真是好了伤疤忘记痛,她怎又相信许莘的演技了呢?

  她输定了。

  晋远侯府官大烕大,她一个普通百姓岂能与之抗衡。

  接下来呢?对付完济民堂、桃花村,紧接着的是不是在卢县的哥哥?

  官场谌如修罗道,妖魔遍地横生,赤身走过炼狱火,不是烧成灰烬就是再炼成钢,哥哥方才出头呢,如果对手是晋远侯府……唯得灰烬这个下场。

  如今她方才明白,蚂蚁撼树是多么的自不量力。

  躲不来、嬴不了,除了俯首称臣,她别无选择。

  谨容整整衣裳,对四儿交代。「那药帖记得每日熬给你家少爷喝,多买些肉、蛋给你家公子加莱,还要叮嘱他一日跑半个时展的院子,身体养好,才有本钱拟定计划,包袱里的东西我给你们留下了,这些日

  子多承照顾,谨容铭感五内。」

  语毕,她迈步往外,许历下意识拉住她的手。「你不能去。」

  这一去,她肯定回不来了,七线蛊的毒是否致命他不确定,却能确定嫡母睚眦必报的性情,谨容的失踪必定让她火冒三丈,再回去,她定然不会给谨容好下场。

  「为不牵连姨娘,舅父,你宁可将自己困在这个没有未来的小院落,我又怎能为保住自己一条命,让父母兄长,桃花村民和济民堂全数陪葬?」她是再胆小不过的,若有一点点的可能,她绝不会挺身而出,她从来没想过当英雄,如今……实是迫不得己。

  「你不害怕吗?」「怕死了。」

  怕十天取血一回,那苦头她受过,她还晓得往后只会一次比一次更严重,直到她痛到想杀掉自己为止。

  「那么你先坐下来,我们再斟酌斟酌,说不定能想出其他办法。」

  「有可能吗?我的软肋不是一丁点,而是无数人,我逃不过如来佛掌心的。」她自嘲苦笑。

  「是我的错,如果那天连夜将你送回桃花村……」他自责自怨。

  「别说这话,我没有令牌根本出不了门,就算我从洞里摸出去找到章家,怎样也得等到隔天才能出城,而我亲耳所闻,那日天未亮,吟松届己经知道我失踪,府卫一大早便往桃花村去,如果当时我一头撞回去,只不过是提早个十数日被逮,情况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以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事到如今,我还能不出面吗?」谨容看见他眼底的哀怜,笑了,说:「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如果你真的担心我,就快点把身子养好吧,半年后治好惠华郡主的病离府时,说不定我还需要你帮

  忙。」

  「相信我,我会努力,你是我……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茁壮,会坚強,会有足够的力量让你依靠。」他鼓起勇气向她表白。

  她朝他微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

  她没有回应他的话,旋身走出许历的书房,抬起头,屋外迎面而来的是灿烂阳光,然她的心却坠入无底深渊,再看不见一丝清明。

  风从颊边贴着刮过,三月的风,原来还隐隐透着噬骨凉意,会吹迷了人的眼睛,她眼角湿湿的,从那里坠下淡淡的不甘心……

  己近午时,天光大亮,四面窗子齐齐打开,东面墙上桂着海棠春睡图,正北的正墙上则高悬着先帝赐下的匾额御宝,下头摆着一张光亮鲜丽的红木镶银八仙桌,两旁各摆一张抉手大椅,地上是打磨得极其光亮的青石扳。

  谨容终于着见传闻中的晋远侯夫人,那个下猬手欺害庶子,为达目的不惜在亲」L子身上下毒的女子。

  见到人之前,谨容在心底勾勒出无数神样貌,但见了面,方知自己想错方向,她不丑陋,不狰狞,没有恶妇长相,相及的,她美貌天生,让人忍不住想要投注日光。

  吴氏身穿着一件月牙白的缠枝菊花对襟梢子,蜜荷色棉罗裙,头上给着飞燕髻,上头插着一根通体剔透的白玉福寿扁方,她满脸的温婉柔和,唇角带着淡淡笑意,可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她斜倚在长榻,端着一盏燕窝细细品吸,脚边一个丫头拿着美人锤轻敲,她不言不语,只是,颊边的微笑始终不坠,像是演戏似的。

  她身旁站着一名束发女子,额角处有一道疤痕,若谨容没猜错,她便是许历的亲生母亲一方姨娘。

  听四儿说那道疤痕是拜晋远侯夫人所赐」下的,也因为那次的「赏赐」闹得太大,连太夫人都被惊动,方能保下许历一命。

  许历和方姨娘的一生,根本是本苦难中。

  谨容轻叹,这样一个看似娇柔美好的婉约女子,怎地生出一副猛虎性子,是天生如此或是因为后宅之争才磨出残决性情?

  她看向方姨娘,方姨娘的容貌远远比不上吴氏,能強得过的地方大概只有半满身段,虽真爱千斤抵不上胸脯四两,只是男人的宠爱可以依仗得了多久?

  再加上一个虎视耽院的正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她的地盘,谁敢踩进来?杀无赦!

  如今,多年折滕,方姨娘忆不复见当年形容。

  她向前两步,如同奴婢般接过吴氏的杯盏,眼底尽是卑微恭敬,谨容这才发现她有一条腿是跳的,她忍不住心底升起一丝哀怜。

  不知是否己经确定再无退路,谨容一颗心及而定了下来,及正无路可退,不如挺身前进。害怕又能怎样?晋远侯夫人能饶过自己?说不定不害怕,还能震慑对方几分,迫得对方俯首羞愧。

  心定,她仰起下E,同吴氏一般,挂起淡然笑意。

  己经跪过大半个时痕,谨容天生怕冷,寒气从膝下的青玉地砖缝隙间诵上来,沁入早己发麻的双腿,略略一动便像有千根万根细针不断刺上,可她咬牙撑着,不落半点下风。

  吴氏迁自喝着燕窝,细细瞧向谨容,她同意这个何谨容虽是小门小户的女儿,却不怯懦畏缩,通体气派,行止间不失端庄,难怪莘儿起了动念想将她留在府内当个真姨娘。前些日子,翡翠过来回话,把她与莘儿和简煜丰的对话一一转述,她确实是个心思灵秀剔透,颖悟了然的女子,她曾经想过去会会何谨容,可她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堂堂侯爷夫人纤尊降贵,岂非落

  了身分。

  谁知道如今居然演上这一出逃亡计,把她往死里得罪,也破坏了她对何谨容的所有好感。

  所以她晾着这丫头,再给她几分下马烕,否则她当真以为自己是莘儿娶进门的新妇、是这府中的半个主子?

  吴氏低低一声笑,无端端地激起谨容一个机灵,心下密匝匝地刺进无数绵密酸楚,她咬紧牙关,心底明白再多的不甘,至此己经成了定肩。

  一名丫头进门,走到吴氏踉前屈膝道:「夫人,世子爷和裕亲王回来了。」「快快有请。」

  听见回报,吴氏坐直身子,挥手让捶脚的丫头退下去,双眼益满笑意,几分娇态浮上,竟有几分年轻姑娘的娇媚。

  门边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两人双双走进厅里,吴氏一见到人,连忙道:「方姨娘,怀不快点上茶。」

  那声音娇甜柔美,嗲得让人忍不住兴起一阵鸡皮疙瘩,谨容下意识拾头,却意外撞见方姨娘脸上一闪而逝的不屑鄱夷。

  许莘一进屋,发现谨容跪在厅前,他想也不想奔上前将她抉起,不赞同地向母亲瞥去一I

  谨容双脚止不住地打颤,这一挪动,双腿的刺麻感更甚,她额间冒出无数冷汗,几乎站立不稳,但即便如此她依然目视前方,不惊不惧,不慌不忙,面上波澜不兴。

  许莘抉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满面歉意,而吴氏却像没看见儿子的举动似的,热切招呼两人。

  「王爷、莘儿,快过来坐坐,卢县那样远,这一来一回的也得十几天,一路上辛苦了。」她口气热络,可惜简煜丰不买帐,他只淡淡地点个头,在许莘身旁的椅子上落坐。

  谨容心头一惊,他们到卢县去了?!是专程去对付哥哥的吗?

  不对,如果要对付哥哥,根本不必亲自出马,只要派个人去同哥哥的顶头上司讲几句话,就够哥哥这个小小七品官折腾的,那么他们亲自过去是为着……

  谨容尚未想清楚,吴氏下一句话证明了她的猜测。

  「我早说过何必跑那么远,她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能往哪里去?不在桃花村?!就必定待在城里,只要对桃花村和那个医馆动点手脚,人自然就能冒出来,偏偏王爷和莘儿不信,硬要跑这一趟……

  瞧,人不就在这里?」

  简煜丰向谨容投去一眼,清冷的目光与她对上,那眼神是对她很不满意吗?谨容自嘲一笑,难不成还不允许待宰的猪羊挣扎? 
只不过这一回她总算认清楚,再挣扎也挣不开那致命的一刀,她终究是要落到他们手里,终是要一尝再尝那个生不如死的滋味。

  简煜丰转开头,向许莘眼神示意。

  许莘明白,他向吴氏说道:「母亲,既然谨容己经回来,桃花村和济民堂那里,您可以撂开手了吧。」

  方进城,简煜丰和他便听到桃花村和济民堂的事,连忙策马狂奔回侯府,并不是因为他们知道谨容己然找到,而是想尽快摆平此事。

  这些年济民堂救下的百姓无数,名声比他们所想的还要大,京里有几个官户都让谨容看过病,虽不见得有交情,但若是惹得言官起了兴趣一路往下迫査,谨容和钰荷的事因此曝光,定会影响到父亲的官誉。父亲心底早己不待见他们母子,若再传出此事……许莘忧心不己。

  「那可不行,有的人天生不知死活,不给她吃点痛,长长记性怎么成?」

  吴氏几句话及驳许莘,凌庹的口气和甜美语调并存,让人无法想像,可偏偏就是从同一张嘴里发出。「母亲,济民堂经常给穷人义诊,如果长期封着,那些贫民要到哪里看病?」许莘不放弃,继续劝说。

  「莘儿啊,你的心太软,那些穷人和你有什么相关?死一个死十一个,影响得了什么,这事儿你不必插手,自有母亲作主,总得让那些不知道自己几两重的人认清分寸。」她日光一彼,对上谨容。

  谨容沉吟半响,终究是冷笑一声,她还以为自己出现,事情便能善了,他们要她的血,而她要桃花村与济民堂的平安,各求所需。

  没想到这侯爷夫人骄傲到近乎愚蠢,她眼中只看得见自己,为了利益轻贱旁人,既然如此,她若是再顾虑东顾虑西的落入下乘,最终,只能任人摆布。

  越是得道的,越不着痕迹,吴氏不说话,谨容还心存几分忌惮,她这番张扬及教谨容摸透了底。

  侯爷夫人,不过尔尔。

  「得饶人处且饶人,若夫人还想用我的血来救治惠牮郡主,最好还是高拾贵手。」她口气冷清,不带丝毫情绪,却像石头敲在冰层上,让人倏地一惊。

  谨容话一出,许莘不敢置信地向她投去目光,这府里从来没人敢对抗母亲,她……哪里来的勇气?

  简煜丰眼底却泄露出欣赏之情,早知道她不是个能任人揉捏的,没想到她竟敢在此刻提出话头,本想为桃花村出头的他,兴致一起,甭性闭上嘴巴看她还能说些什么。

  「高抬贵手如何?不高拾贵手又如何?老鼠己经进了笼里,本夫人还怕你一介小小贱民。」

  吴氏何其骄傲,心想满府上下无人敢违逆她,要知道她的手段多到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亦难,这个小丫头敢同她倔強,是初生之犊不畏虎还是脑子不清楚,不晓得自己的未来捏在谁手里?「夫人可知道,为郡主疗毒至少得耗上半年之久?如果当中我一个想不开自残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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