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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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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算欺负?哼。。。”忘了高手皆耳力极佳,竟被他听了去。我吐了下舌头,忽听他又道:
“明日如果见到你的糖哥哥,你待要如何?”
我怔了一下,坐到桌边托着脑袋想了好一会,摇摇头:“不知道。我就是想看看他,告诉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着他。。。”

不知为何,萧何的脸色忽地沉了几分,语气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休要忘了,这一日的时间不过是我允你的,你这条命仍是我的。”
我想这个人真是霸道又小气,江湖人称我“妖女”,与他比起来可算得小巫见大巫了。
 “我记得的。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此事与糖哥哥无关,你不要伤害他。”

萧何扫了一眼,昏暗的烛火下只见对面人一双晶亮的大眼,在满室幽色中似上好的黑玛瑙般,墨黑中似乎又挟了一缕细细的银白,绚光流转,那副极为认真的神情看在他眼里,无端端生了一股厌恶。他冷冷地嗤了一声:“杀不杀他,由我的心情。”
 对面的人皱了眉,低低地嘀咕了句什么,似乎是“不讲理的魔头”之类的,他阖上眼不搭理。

与魔头的谈话不欢而散,我趴在桌上,望着斑驳的烛花,想着心事,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早上一睁眼,已是巳时。我蹦起来,匆匆洗漱更衣,头有点昏沉沉的。我探手一摸,还有点烫,估计是伤口发炎所致。出到外屋,却不见那人。我一怔,难道某魔头良心发现,决定放我一条生路?一个念头还没转完,门“吱呀”一声响,高大身影的侵入立时使得屋内充满了压迫感。我暗暗吐了下舌头:让这种人心存善念,哪里有那么容易!

萧何将对面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沉默地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丢,转身在椅子边坐下。

我探头一看,竟是两屉热腾腾的小笼包,香味直钻进鼻中,沉寂了一晚的肚子顿时叫了起来,抓起一个便往嘴里塞,烫得不住呵气也舍不得吐出,双手早已急着各抓了一个。

萧何单手拄腮,饶有兴味地望着对面人毫不文雅的吃相,估摸着若再多给她两屉,用不着自己动手,她大概就被撑死了。

我三口两口解决完两屉小笼包,又“咕咚咚”对着壶嘴灌下一大壶凉茶,心满意足地抹抹嘴,道:“我们走吧。”
萧何起身,手一扬,我只觉眼前一暗,脑袋上被扣了个东西。我伸手一摸,原来是他昨日戴的纱帽。我想戴着也好,省得引来追兵,想不到这魔头想得还挺周到。不过就算霍南朔的人发现我,估计他也不会放人的。到时候少不了又是一场恶斗,那些乌甲卫又岂是他的对手,不过白白送死罢了,与其如此,倒不如不被发现的好。
如是一想,我便安然地戴上纱帽,跟在他后面出门而去。





第39章 怎忘得,寻无处(三)
 沿路不断听到有人议论“奇特”的画像及“午时之约”,我暗喜:看来昨晚的努力见成效了!如此口口相传,只要糖哥哥还在城里,不怕他不知道!

我边走边想,一脸傻笑,乐呵呵地哼起了从田间路头听来的小曲:“一疙瘩石头上并排排坐,我看你来哥哥呀你看我。看似默坐不吭声,此时无声胜有声。太阳落在山畔畔,妹妹来到小河边。转身来到你身边,想说的话儿忘了个全。一圪瘩琉璃两面明,谁也知道谁的心。。。。。。”

哼得正美,冷不防左肩重重一沉,那处伤口未愈,我疼得呲牙咧嘴,侧头一望,萧大魔头的手正漫不经心地搭在我肩上,看似没用什么力道,实则像压了块烙铁般沉甸甸。
 “闭嘴!”他薄唇轻碰,不耐地吐出两个字。
我见他脸色不善,乖乖住了口,心头纳闷:哼个小曲怎地也招惹到他了?

两个人一路无语。漓河是胥国的一条长河,支流穿其都城南侧而过,一座白玉石拱桥连通两岸,乃胥都地标性建筑之一。走到河畔时,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此刻距午时还有大半个时辰,谁承想漓河畔竟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有的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搬了竹凳,戴了遮阳的斗笠,舒舒服服地坐在河边抓着把葵花籽,边磕边与旁边的人八卦着。更有机灵的小贩,竟挑了水果筐、凉面担子等过来叫卖,生意颇为不错,不少人显然为了等着见证这次传奇的会面,连午饭都没顾得吃,便叫了小贩过来就地解决。一时间整个漓河畔人影绰绰,倒似庙市般热闹。

唯有河东桥头那块地方,倒被空了出来,可见大伙都是有心人。

我极度无语,原本面色不善的萧魔头此时倒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似乎要看看我如何在众目睽睽下约会糖哥哥。

我没去桥东的空地,也没往人堆里扎,反倒退出数米,来到一棵白槐下,轻轻一纵身便跃了上去,隐在伞盖般的树冠下,向河对岸望去。
随着窸窣的树叶轻擦声,身后忽地一热,有声音在耳畔低低道:“怎地躲起来了?刚刚那股子蛮劲呢?”
我回头,萧何正在我身后,玩味地盯着我。

我默默地往前蹭了蹭,不动声色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下面人多眼杂的,还不如这里看得清楚。”
萧何轻哼了一声:“你昨晚将那鬼画符贴满城的时候,便该料到今日的结果。”
我默默无语,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原来大家都如此“热心”兼八卦。
男人的气息冷不丁地逼近:“你不会没想到吧?”
我吓了一跳,差点从树上跌下去。萧魔头极不厚道地“嗤”了一声,我默默地又往前挪了点,我发现对于自己打不过的,心中多少存了些许畏意,这大概是娇耳山胜者为王的丛林生活留下的遗病。

萧何见我神情尴尬,懒洋洋地往后一倚,摇头道:“原以为江湖上总算出了个有点玩头的后生,想不到竟是个傻的,当真无趣!”
我攥了攥拳,在心底对自己说:不跟恶人一般计较!
萧何看着我,突然伸指往我额上戳去。我赶忙向后仰身,却仍慢了一步,被他重重戳了一下,不禁“呜”地一声。萧何收回手,好整以暇地倚回树干:“在心里说我坏话?该罚。”
我彻底空白了,想想都不行啊。。。

身后已是树枝的末梢,退无可退。眼见最好的位置被那魔头占了,我再次默默地动了动身子,打算换去旁边的树桠。
 “老实呆着。”一句话,成功地止住了我的动作。我想如果有克星这么一说,比如猫和鼠,鹰和蛇,那萧何和我大概便是这种关系,天生的对头。
我无奈地抓了抓头发,双腿交缠上树枝坐稳,向河对岸张望。

日头渐渐升到中天,像一张金灿灿的大饼,散发着热腾腾的晖芒。眼见着时间将近,原本吃着的喝着的都渐渐停下动作,专注地望着河东那处唯一的空地。偶有不明就里的路人往那空地上迈进一步,便引来一片指指点点,当即吓得缩头收腿,引得人群中又是一阵“啧啧”遗憾之声。

火辣辣的阳光执着地穿透树叶落在我额上,头愈发沉重起来,我抬手一抹,少见的沾了满掌薄汗。我晃了晃头,耐心地继续等待。虽然五年未见,但我相信只要糖哥哥出现,我一定会第一眼认出来。

时间如沙漏中的绵绵细砂,缓缓流逝。乍暖轻寒的夕阳渐渐向西落去,人群骚动起来,有不耐的已起身散了去。西斜的阳光洒进来更多,我的头晕得厉害,回头看了一眼,萧魔头倚着树干,阖目养神。我悄悄地往他身前的荫凉处挪了一点,见他没甚反应,这才放心地继续向下张望。

申时已过,下面的人群已散去大半,我等的人,却始终没有来。脑袋里像装了个铁块,沉沉地坠着,似乎有很多只蜜蜂在周围飞,嗡嗡地吵得我心绪烦乱。我用力掐了一下虎口,疼痛让那嗡嗡声消散了些,我打起精神望向始终空无一人的河东桥头。
。。。。。。

暮色染透天际,云烟朦胧,丝丝梅雨飘落,宛若一道珠帘,隔断了殊路。围观的人群早已散去,河畔恢复了人来车往,不断有人从河东桥头走过,“午时之约”仿若无稽的笑话,迅速被遗忘在尘雨中。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树桠上,雨丝打湿纱帽,软塌塌地俯了下来贴在颊上,将额上灼热降了几分。我伸手摘下,轻轻地捋平整,转身递给身后的男人,对上那双带了几分讥讽了然的寒眸,我浅浅地笑了一下,轻声道:“这条命,你拿去吧。”这是我意识里的最后一瞬,无边无际的黑暗随即涌了上来,毫不留情地将我吞噬。
。。。。。。

衣襟飘抉,灵动若仙,桂花糖的暗香若有若无的飘散四周,氤氲雾气中那抹修长的身影若隐若现。我拼命追赶,探手过去,却始终差了一步之遥。习风吹彻心髓,漫天枯叶飘零,再不见那身影,我拼尽力气唤出那个名字。。。透出喉咙的只是几声晦涩的咕喃声,我睁开眼,只觉头有千斤重,喉咙似火灼,四下的一切都在晃动,随着“吱呀”的车轴声传入耳中,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马车里。

离开。。。迷乱中我只有这一个念头,勉强撑起身子,往那飘忽的车帘外奋力一跃,身体立时向下滑去,无数的枯木残石砸在脸上、身上。急速翻滚后身体重重地横撞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五脏六腑车裂般的疼,眼前漆黑一片,只感觉衣领忽地被抓住,整个身子随即被提起,脖颈的窒息感让我一口气没上来,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我是因主人公昏迷而转换人称的分割线

萧何觉得自己大概是闲了太久了,才会突发异想地捡了这么个麻烦回来。

那日他刚来到市集,那个名叫蝶九的女子便自己一头撞了上来。

他想:还真有人赶着找死。

那丫头显是不识得他,连他那把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雪隐剑都不认得。第一轮交手,那丫头大概便知自己不是对手,只是依旧没有罢休的意思,直到重伤倒地。

他觉得这丫头有点意思,行事不按理出牌,倒合他胃口。所以当她要求多允一日时,他颔首应许。

后来看到她乐呵呵地逛市集,他愈发觉得有趣,原来有人在得知自己将死前还能这么开心。待到她认真地整晚一笔一笔画那鬼画符似的画,定下午时之约时,他忽然有点想见见那个被她惦记了五年的“糖哥哥”何许人也。到时,就送他们作一对同命鸳鸯,他如是想。

那丫头终是没有等到她的糖哥哥,她看不出沮丧,只表情平静地说让他把命拿走,便一头昏了过去,若不是被他及时抓住早已跌下树去。

那一瞬,他忽然觉得门里若多这么个丫头,以后的日子怕是会有点意思。

于是他避开乔装混杂在路人中的追兵,把她带入谷中。

只是那丫头惹的麻烦,才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先是归途中醒了,一头撞出车外滚了下去,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到了谷中,醒了一次,又逃。那时他正在沐浴,等赶到时她正被数名手下拦着,神智尚未全清却仍是彪悍得让人近不得身,让他想起小时候抓过的一只幼豹,浑身都是敌意,一有机会便要反扑噬咬。

她被他轻松制服,拎着脖领丢到院后的胡杨林里,找了链子锁上。过了几日,偶然想起,到后面一看,小丫头昏迷不醒,额头烧得滚烫,身上却是寒凉如冰。他皱着眉,将真气送入,却被一股寒流挡了出来。小丫头呻。吟声更大,眉眼纠结,似乎痛苦之极。他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自己练的是至刚至阳的功夫,小丫头乃极阴之体,真气无法汇融所致。

没办法,他先将她先拎到林中清潭,整个人丢进去,涮了涮又拎出来,带回屋中。眼见小人冻得缩成一团,萧大魔头挑了挑眉,动手扒下了那一身湿衣。
肩上被雪隐刺穿的伤口一直没有上药,早已溃烂,深可见骨。他也没去处理,盯着那朵妖艳的芍药若有所思地看了半晌,最后还是小人儿痛苦的低呻让他回神,草草给伤口上了药,拿被子将她裹了,又叫了手下人去熬药。

他一生行事洒脱,放荡不羁,何曾有过照顾人的经验。那人儿偏生又极不配合,药递到嘴边始终紧咬牙关,一滴也喂不进去。他无甚耐心,将药碗丢开不再搭理。

晚上他处理完门中事务回来时,榻上的人儿昏沉沉地蜷成一团,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呓语。他走过去探了探,额头仍是滚烫,如此烧下去,人怕是要傻了。
 反正已够傻的,再多傻点也无妨,他漫不经心地正要离开,衣袖却被抓住。低头一看,瘦成鸡爪般的小手攥着他衣袖的边角,人儿仍是昏的,只嘴里低低呜咽着。凝神一听,她唤的是“娘亲”。

只叫了一声,便再无动静,眉心紧紧地纠在一起,似万般苦楚又似无尽的绝望。才不过14,5岁年纪,在寻常人家正是爹宠娘疼的豆蔻年华,却落得如此凄凉。“是不是下手重了点?”杀人如麻的萧魔头刚转过这个念头就即刻打消,素有“天下第一杀”之称的如意门接的本就是买命的生意,“怜悯”这个词,从不适用于他。

手臂传来冰凉细腻的触感,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坐在了榻边,小丫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体温,正下意识地努力往他身边凑。

他看着她费力地一点一点挪了过来,最终把头枕在他的腿上,整个身子亦倚了过去,似乎被那温厚的体温暖着,极满足地轻叹了一声,眉宇间放松下来,满头乌发散开在他腿上,像一朵妖艳盛开的曼陀罗,衬着半张苍白的小脸,凄美绝伦。

他的手悬在空中半晌,划了一个弧度最后落到她背上,僵硬地拍了拍。

就当日行一善吧,他对自己说。





第40章 薄幸(一)
 他命手下找了几块桂花糖,小丫头果然很乖地张嘴含了,他顺势把药灌进去一些,眼见小人的眉眼鼻头都皱在了一起,一副有苦说不出的可怜模样,只觉颇为有趣。 

小丫头似乎很眷恋他的体温;只要他靠近榻边,就会自动自觉地挪过去,靠着他取暖。他於指尖把玩着她的一缕乌发,看着那毫无戒备的睡颜,暗自思量:如此没有戒心,能活到今日也算个奇迹了。

他自16岁打败武当掌门成名天下,因武功卓绝行事不羁,周遭之人听闻其名号,大多以畏怕恐惧居多,唯恐避闪不及。他性格乖嚣,创建如意门后收了一众手下,不少是半途入门,像项青和钟紫这几个年纪幼的,叫他一声“师父”也不为过,但他从不肯让他们如此称之。素来拒人千里的性子,这几日倒因这小人改了些许,每日里没事给她灌点药喂点粥,看着她像只猫似的蜷在自己怀里,成为了萧门主闲来无事的一大消遣。

萧大魔头于是大度地将这个新鲜的小宠物留在了自己房里。 

…我是主人公终于醒转的分割线…

眼皮似有千斤重,我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睁开一条缝,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脑袋昏昏涨涨的,每一寸皮肤都晦涩得发紧,丹田里寒流乱窜,肌肤却是暖和的,有源源不断的温暖从身体紧贴处传来。
眼前清楚了些,入目只见一抹沉稳的水蓝。我循着那蓝向上望去,赫然见到一个刚毅英挺的侧脸轮廓,阖着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暗影,薄唇松融,将那冷寒犀利收敛了几分。

 “是做梦。。。”我跟自己说,“一定是在梦里。。。”忙不迭地阖上眼,再入那梦境去。

再次醒来时,果然只自己一个安安分分地躺在榻上。我勉力抬手抹了把额上虚汗,心中纳闷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竟然梦到躺在那魔头怀里,着实诡异。。。

我撑着起身,身上只着了一件白色亵衣。我努力回想这几日的情形,却是一点印象也无。无奈地晃晃脑袋,起身下床,跻着鞋走到门边。另有一间外室,漆几插屏,交椅长榻,陈设简洁。

我挪到桌边,倒了杯凉茶,正要喝,忽听“吱呀”一声轻响,我抬首望去,当即呆愣原地。
进来之人,正是梦中见过的萧何。

 “你。。。怎么。。。这里。。。”我结结巴巴地没理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里是青幺谷。”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终究还是落到了这魔头手里,我有些沮丧地想,蓦地想起昏迷前的事,下意识地问:“你怎么没杀我?”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萧何深沉地瞟了我一眼,还没等我来得及找掩体,一阵疾风掠过,我的喉咙已经在他的掌中。
 “想死?”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手下的力道却重了几分。
我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想摇头又动不了,只能拼命用眼神示意。死不过是一念之间的颓然放弃,如今既然好好地站在这里,谁没事还想死着玩啊!

估摸他是看懂了我眼神中强烈的求生欲。望,手掌一松,我摔下地去,狼狈地不停咳嗽。

 “既然不想死,就乖乖地呆着,莫要再做非分之想!”他擎起茶盅,缓缓啜了一口,意味深长地道。

我将他所说的“非分之想”理解为“逃跑”,当下点了点头,心里却暗自琢磨:等我内息恢复。。。嘿嘿,我就不信你能天天把我锁在身边!
却没留意萧何看着我的视线里带上了一丝意味不明的了然。

我悲惨的奴役生活就此揭开序幕。

 白日里,只要他在,我就无一刻安宁。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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