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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之男妓未泱生 作者:泱华(jj2012.11.24完结,不伦之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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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味道好像念生……那么甜美,让自己如痴如醉,宁愿永沉不醒。是不是念生?手在念生的脖子上,稍稍松开。泱生喉咙一动,尝一尝就知道了,尝一尝……
  
  他放松牙齿,念生的左手痛得已失去知觉,垂落在他腿间。唇齿染红,带有咸腥血液,却一口包住念生停在他嘴角的双唇,狂风暴雨似的啃咬着,舌头几乎深入到念生口腔的最里面,引她不适作呕,搔刮着她的壁里,往自己嘴里吸吮着她的香甜津液。
  
  她的味道莫名让他感到心安和兴奋,是他的念生。念生念生,你回来了对么?你还要爹爹的,对不对?
  沉醉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细细地观察着念生,却发现怎么也无法把她的样貌在脑中清晰辨识。泱生的手再次握紧,掐住了念生的脖子,表情愤恨,吼道:“你不是我的念生!你又来骗我!装得再像你也不是!我的念生……我的念生已经不要我了,怎么会回来!都是你们,我杀了你!”
  
  念生想摇头,奈何泱生手劲太大,丝毫动不了,只能痛心地看着他流泪。爹爹疯癫至此,根本认不出自己,活得这么痛苦,未念生你活该,活该你自私任性地放弃了爹爹……
  眼前出现金色点点,泱生十几岁时的无双美貌绝世风华出现她的脑海里,和如今丑陋恐怖的泱生的脸合二为一,激起她心中的澎湃,舌被勒得吐在外面,却轻轻地笑了起来。
  
  爹爹,始终都是她一个人的……不然不会因为初见她陷入疯狂,不然不会因为觉得现在有人在假扮她而要亲手了结她。爹爹始终都爱她,一天比一天更深浓。
  毕竟多日没有进食,用力了一会就难以维持那个力度,手劲小了下来,只是环住念生的脖子,力气根本就掐不死一个人。
  
  “咳咳,爹……”大量的新鲜空气涌入,念生的视线逐渐恢复正常,看见泱生一脸呆滞,恨和怒都不见了踪影,只余下一副灵魂出窍的身躯,呆呆面对着念生。
  他的女儿走了,不要他了……泱生突然把头窝进了膝盖里侧,嚎啕大哭。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念生也不要他了!念生是他的命,是他自十四岁起的全部依托。他太想她,又以为她死了,才会寻找了一个替代品,不然没有一丝念想,他怎么活下去?
  
  扭曲的脸,极致痛悔。泱生很明白,谁都有自欺欺人的时候,但是他的自欺,却伤害了念生的心灵,辜负了她在外面吃的苦,毁掉了她的依赖!
  他悔,他不该,可是不论他再如何弥补,念生的心终究是被他扯开一条深深的裂痕,无法愈合,无法原谅!
  他泱生失去了念生,一辈子也要不回来了……
  
  念生看着哭得犹如孩子的泱生,痛从心中来,张口想说,知泱生也听不进去,颤抖着合上唇,艰涩地压抑着嘴角。
  “爹爹……”她抚摸他的油腻长发,然后虔诚地抬起他的脸,“我是念生,念生不气你了,以后不再离开你了,你醒醒,好不好?”
  
  可是再恳求的语气也唤不回泱生的清醒,念生心酸地说:“爹爹可还记得我六岁时长安的烟花?你特地为我买来庆生的,点火的时候却烧伤了你的胸口,”她解开愣愣的泱生的衣襟,露出白皙的皮肤,右胸上方,是一小块微红的痕迹。念生温柔地亲上那里,“就是这,你说这是老天爷给你印了标记,若哪一天你走失了,就凭这个找到你。”
  
  说到这里,念生已哽咽得话不成句,“爹爹,念生弄丢你了,现在凭这块印记,我还能找回你吗?”
  她抬起泪水纵横的脸,泱生似是受到极大的刺激,终于拨开了层层雾瘴,念生痛哭的模样,映入眼中。
  
  他以手指轻抹去她的眼泪,低低唤了声:“念生……”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以为他清醒了,只是间歇性的清醒… …
对于他疯的原因我已经解释清楚了吧?哎?我可怜的泱生。晚上抱你睡觉觉……



☆、谁侧畔轻昵

  *
  他以指轻抹去她的泪水,低低唤了声:“念生……”
  “爹爹?”念生的瞳孔迅速放大,盛满狂喜,一把搂住泱生的脖子,喊道:“爹爹!”
  
  泱生似乎是没什么力气激动,只是浅浅地笑,双臂环住她的小腰,手在她的背上抚着,像极哄小时候的她睡觉的样子。满身疲惫,泱生安静闭上眼,把头搭在她的肩上,用心体味女儿软软的身体和幽香的味道。
  他的女儿,回来了。
  
  念生也察觉出他很累,想起他很久没吃过东西,想要推开他却又不忍,就问:“爹,先吃点东西好吗?”
  泱生微微摇了摇头,有气无力。他多怕这是他的一场梦,醒来后念生还是不要他,所以现在要抓紧她,至少在梦境里,她不能离他远一步。
  
  念生扭头,看见倚门而立的狗子,星目在她看过来时闪烁了一下。狗子哥为什么不高兴?我的爹就是他的爹啊。念生纳闷,想不出原因,对他说:“狗子哥,让厨房给爹爹端点饭菜来吧,要好点的,拜托你了。”
  
  狗子闷闷应了一声“嗯”就转身走了。泱生抬起眼,冷冷地瞥了一下狗子高大健壮的背影,搂着念生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这个男人就是抱着念生的人,自己不会忘的。他年轻,他英朗……泱生苦笑,满含辛涩。就算自己穿得再怎么干净整洁,老了丑了也是不争的事实。他放开念生,仔细地打量着她,她长大了,更美了,相比之下,自己是那么的粗鄙。
  
  “给我洗个澡,好吗?”手指眷恋地在她滑滑的脸颊上流连,泱生幽忧叹息说:“……像以前一样。”
  他已经无法再自称为爹了,他很清楚他对她,不仅仅是女儿那么简单。他的感情已经混入了太多其他的东西,比如信念,比如寄托,比如……泱生眸光一暗,指尖的触感消失了,念生下床去叫外面的若水烧水过来。
  
  若水坐在石凳上,不动。念生是怎么安定下泱生的痴狂的,她一眼不落的看下来了。或许……未大哥从头到尾就只是这个女孩子的,她和小玲,都无意中成为了这个女孩的替代品。若水拍拍衣裳,释然起身,温婉一笑,又是南方女子的娇软柔美,友好地对念生说:“念生是吗?未大哥清醒过来真是再好不过了,我去烧水,再叫伙计去请个大夫来给他看看,你放心。”她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我家小玲年纪小,不懂事,希望你不要气她。她自小没爹……很可怜的,怪我,都怪我。”
  
  若水用袖子擦干自己的眼泪,深呼一口气,去烧水。小玲使坏她都知道,可是跟着自己吃了这么多年苦的孩子,她怎么能去责备她对“爹”的占有太过偏执?小时候因为没爹,别的小孩子会拿石子砸她,喊她是“没爹的杂种”,玲儿哭得那么惨,她如何去苛责她对念生用了坏心眼儿?
  
  伙计搬了水进来,念生道谢并关上门,从门缝里瞧见狗子一脸阴郁地抱胸坐在外面,兀自出神。她疑惑地转身,歪着脑袋想,狗子哥怎么了?怎么从来了闽城就不开心了呢?
  
  泱生还是那么缩在床上,只盯着念生瞧,莲花眼里太多情绪交杂,一浪高过一浪,上一秒还存在着的,下一秒就被其他的淹没了。
  念生站在床边,笑着对他伸出手。比从前糙了许多的大手放在她的掌心上,指甲内有脏污的黑泥,泱生敏感地把手攥了起来,不想让她看到。
  
  坐在床边,念生能和他的视线齐平了。他痴痴的目光反复游过她光洁的额头、低垂的睫毛、小巧的鼻与嘴,然后视线定在她的素手之上,看着她为自己解开上衣裤子,最后是他穿得发黄的亵裤,散发着臊臭味道。
  
  泱生不好意思地按住她的手,脸偏到一边去,薄唇紧抿,而“小泱生”就那么尴尬地在念生简单的触摸下挺立,一点也不知道自己醒得不是时候。
  念生看着泱生亵裤被隆起的一块,不明所以,想要去碰碰看,却被泱生抓得更紧,“爹,你怎么了?腿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泱生底气不足地回答,站了起来,背对着念生脱下亵裤,进入木桶中。热水烫得通体舒畅,他刚松一口气,就见念生也窸窸窣窣地脱着衣服,上身已是赤。裸,肩头圆滑,双。乳翘挺,顺着腰肢往下,是她神秘圣洁的……
  泱生眸色更加幽深,胯。下之火燃起,呼吸沉重了几许,强迫自己把贪婪的视线移开。
  
  水声哗啦啦响起,念生下水,像小时候那样跨坐在泱生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甜甜地叫了句“爹”,然后便撩起小捧小捧的热水,往他的脖子上洒。
  玉手如酥,在泱生的皮肤上轻擦轻拭,念生此刻的眼神有如在对待一件珍宝,舍不得多下半分力气,恐怕弄疼了泱生干瘦的身体。
  
  念生的乳儿像一块圆形玉石,晶莹白嫩,两点红樱镶嵌其上,在空气中翘立,惹人怜爱。泱生无法自控地抬起手,想要抓住那两朵光泽艳丽的小花。
  “爹?”念生见泱生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胸,不解地问:“怎么了?”
  泱生慌乱地缩回手,冷冷答道:“没事。”
  
  念生晃了晃身子,觉得臀下一处硬物抵着自己那个羞羞的地方,小脸通红,看泱生也是在压抑着什么,说:“爹,你腿上长了什么,好硬,我给你看看吧。”说罢就要从泱生腿上下去。
  
  泱生倾身紧紧地抱住了她,念生的小屁股在他那硬物上磨蹭引起持续不断的剧烈快感,让他发出几声低吼,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精华射出之后重重颤抖,泱生喘著粗气,扳过念生的下巴,长舌侵入她的小嘴,吸吮啃吻。
  
  “爹……”念生傻了。爹好奇怪,脸色潮红,眼里还有着很怪异的东西。她伸手在泱生的腰下摸,发现硬东西没有了,只剩下半软的爹爹用来解手的物件,“怎么还能消失……你身上到底长了什么怪东西呀?”
  
  刚从顶美的释放中回过神来,泱生羞愧地看着自己的小闺女,她天真无知,而自己已经……猥。亵了她。如蝶踏花一般在她娇艳的嘴唇上印下一吻,泱生问:“来过月信没有?”
  念生点点头,“来过了。”又忆起狗子对她说的男女大防、特别是对爹爹要防的事情,就问:“爹,是不是我们不能这样?”一起洗澡什么的?
  
  泱生猛地推开她,蜷起腿挡住自己的身体。念生知道了?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下流之事?会不会离开自己、会不会吓跑她?
  “念生又要走了……念生又要走了……”泱生摇头低念,害怕得像个迷路的小孩,“念生不要我,又不要我了……”
  
  “爹爹……”念生上前想抱住他,却被泱生一脚踹开!
  “你滚出去!不要喊我爹爹!念生不会再要我了!”泱生边哭边喊,湿发披在胸前,他捂住脸,他好丑,还对女儿做了那种事情,她又走了,她不要我了!
  
  念生已经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爹的痛苦,她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他发疯的时候谁也镇不住他,她帮不了他……“我没走,你看看我,我不是在这呢吗?你看看,是不是我?”
  她小心地规避着“爹”这个字眼,摸上他的胳膊,惊喜地发现泱生没有拒绝,然后摸上他的耳朵,把他的手拿开,捧起泱生的脸,慢慢引导道:“你看看,我是谁?”
  
  泱生睫毛微颤,睁开了眼,一瞬间的迷惑显现,很快就散去,念生的样子清清楚楚,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没走?”
  念生笑出来,爹还能认出她来,太好了!“我不走,不走,永远都不走!”感激地在泱生的疤痕上亲吻,“我不离开你,你不要怕,好不好?”
  
  泱生迟钝地点点头,面色仍是苦闷。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点记不清了。
  现实与幻想在他脑中混乱不已,他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这次洗澡费了念生老大力气,终于把不在状态的泱生洗了个干干净净,为他穿好衣服,在他发际深深一闻,嗯,香喷喷的,这才像爹。
  念生奖励地在他面颊亲了一口,像哄小孩一样说:“泱生真乖,以后每天洗香香好不好?”
  泱生的嘴角轻轻挑起,羞涩地点点头,说:“好。”
  
  大夫过来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判定为失心疯就走了。
  念生紧锁眉头,望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泱生,不知该做什么去帮助他恢复心智。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只要她不喊爹,他发狂的几率就会降低很多,尤其是在他已经发狂时,不喊爹,慢慢诱导,是可以让他平静下来的。
  念生在他被刀痕划毁的额头印下一吻,轻声叹道:“爹,你受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泱生已经不自称为爹,也下意识地不能忍受念生叫他爹了…_…还有精华什么的……开始甜了,这卷总的来说很甜很甜



☆、谁侧畔轻昵

  *
  念生悄悄关上门,见泱生睡着的模样安详静谧,吐出舌头轻轻笑。
  狗子还是那么坐在外面,貌似一直没有换动作。夜已深,他冷毅的脸庞在月光下不显柔和,反而更加阴沉,星子样的眼睛盯着地上,黯然无光。
  
  念生走过去拍他的肩膀,他的脸迅速地换上了温柔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些低落全部都没存在过,“你爹睡了?”
  “嗯,”念生握住他的手,在嘴边呵气,“干嘛坐这,夜里冷,找屋子休息吧,怪累的。”
  
  小玲被若水牵了过来,眼睛红肿,不知道哭了多久,看着又漂亮又有人疼的念生,目光射出狠戾的妒恨,想到若水下午对她说的话,不甘愿地把头撇到一边去。
  若水说:“念生,我下午已经和玲儿说过,以后她不会再对你无礼了。玲儿,快跟姐姐道歉。”
  
  小玲咬着嘴唇,半天才蹦出几个字:“对不起,姐姐!”
  若水摸摸小玲的头,小玲就扑到她怀里哭了起来。她一边安慰着孩子,一边与念生讲道:“玲儿自小没爹,未大哥这些年来也是真心疼她,怎么都是有感情在的。现下你回来,她不会霸占着她干爹,所以,也请你可怜可怜她,想想你这几年在外流浪没有爹的日子,不要让未大哥忽略了她,好吗?”
  
  听到“真心疼她”、“有感情在”的时候念生的脸色变了又变,一次比一次难看,一次比一次苍白,但就是没开口拒绝。
  
  若水细细观察着,心里已经有了底,继续说:“未大哥没少跟我夸过你,说你是善解人意的好孩子,这么看来,一句话不假。”她把小玲使劲往后撤的手放在了念生的手里,“你比小玲大三岁,你是姐姐,以后多让着她,别计较她,答应水姨,好吗?”
  
  若水字字有理,语气真诚,还以长辈身份自称,真不知是求情来了,还是公布决定来了。狗子看得面色愈加不善,这女人把话说的,好像生生不答应她就是心眼小一样。
  假若爹爹真喜欢小玲,自己容不下她,爹爹是会失望的吧。念生垂下眼帘,艰难点头。其实更失望的是她自己,爹爹的父爱不唯一,不纯粹,她很难承受,却因为爹爹此时糟糕的身体必须承受。
  
  心如石压,在高高的悬崖边上。退让可得永世平安,但会因错失崖边的美丽风景而遗憾;前进可得无上美景,但会因贪欲而坠下深渊。
  泱生就是那悬崖边上的美景,一颦一笑静好动人。
  她舍不得看着他一夜凋零,只能强忍着痛苦,摔个粉身碎骨。
  
  若水笑得十分温婉,“玲儿,叫声姐姐,日后要和姐姐好生相处,懂得吗?”
  小玲不说话,若水瞪了她一眼,解释道:“这孩子小,困了,我带她去睡觉,楼上有客房空着,你们自便,我就不招待了。”
  
  狗子“噌”的起身,极高的身材挡在欲走的若水母女俩前,微微俯身,眉目散发寒意,冷笑说:“请问这里谁是主人?嗯?”见若水沉下脸,更觉痛快,再道:“这客栈又叫什么?念生客栈啊……”
  
  狗子懒得再看那一大一小让人作呕的嘴脸,走到念生跟前,搂住她颤颤的肩膀,心疼地责备:“你就任她们欺负你?明摆着是趁你爹不清醒反过来对你施压,等你爹好了,她们亮出你的许可,你爹也不能拒绝。你怎么这么傻?”
  
  她不傻,早就不傻了,打她害他们走散那天开始,她就再也不敢做小孩子了。她何尝不知道若水的打算?只是她不敢赌爹爹对若水和小玲的态度,一丁点都不敢。
  若水说得对,三年多了,感情还是有的……
  
  月高星稀,树头上栖着夜归的鸟儿,鸟窝里一只小鸟在沉睡。鸟眼睛又小又亮,念生仿佛能看见那其中所饱含的深切爱意。
  爹爹在抱着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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