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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汜在你手上?”
“不然我怎么敢单枪匹马去沧澜山庄找你师父呢?”
“你去过沧澜山庄?”
“你若不信,我可以与你一起回沧澜山庄,问个明白。”
东濡看着币妜一脸就是这样的表情,有些迟疑。
币妜趁机离开。
“沧澜山庄,不过如此——哈哈!”
币妜的声音钻进东濡的耳朵,反应过来,也已经不知币妜去向。以防万一,还是先回沧澜山庄。
“刚刚有人来过么?”东濡问门童。
“上午沨淩渡的午风使来过。”
“南滳呢?”
“在庄里。”
东濡闻言跑进去,找到南滳。
“币妜是不是来过?”
“来过,怎么了?”
“北汜呢?”
“还没回来。”南滳疑惑的皱着眉头。
“我刚刚遇见币妜了,她说北汜在沨淩渡……”
“怎么可能?”
“为什么?”
“币妜刚刚来,听说你和北汜不在山庄就离开了。北汜在沨淩渡,她何必跑这一趟?”
“我被戏弄了?”东濡苦笑。
“你被谁戏弄了?”北汜刚好听见,便插话道。
“哈哈——”南滳笑着拍拍东濡的肩膀,“你问问你的大师兄吧。”
“怎么回事?”
“币妜骗我!”
“币妜?她怎么了?”北汜眼睛一亮。
“她骗我你被抓去沨淩渡受苦了!我以为是真的,正和南滳高兴呢!”东濡说完便走了。
北汜摸不着头脑,看着笑得正欢的南滳。
南滳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北汜。
“怎么了?”沉萸问忽然停下脚步的修桦。
“现在执法和主人应该都在沨淩渡,我们消失了这么久,按照沨淩渡的规矩,视同叛离。还是先不要回去,问清楚情况再回去不迟。”
“也好。那我们现在去哪?”
“随便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等消息吧。”
“好。”
修桦和沉萸转身,离开沨淩渡。
币妜偷偷回到沨淩渡,找到洛颜。
“沉萸和修桦回来了么?”
“没有。你怎么回来了?”
“我任务还没有完成,是偷偷回来的,马上就走。沉萸和修桦最近可能会回来,你一定要在她们回来之前拦住她们。”
“你放心吧,我这就去。”
币妜小心翼翼的离开沨淩渡。
随后,洛颜也离开了沨淩渡。
“沉萸!”币妜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完好无损的女子,眼睛湿润的有些模糊,币妜粗鲁的拭去泪水,生怕再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眼睛里。
“还有我。”修桦走了出来。
“修桦?”币妜差点哭了出来。
沉萸和修桦怎会听不出她的哭腔,三个人相拥而泣,又相互安慰。
币妜被沉萸和修桦带到自己落脚的地方。
“你们——”币妜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么多天你们都去哪里了?”
“我们没事,我只是急于治好沉萸的伤。”修桦看了看沉萸,“沉萸的伤不日便能痊愈。”
“真的?”币妜疑问。
“我们这么久没回沨淩渡,主人是不是已经下了令?”
“视同叛离。”币妜低了低眼睑,“不过,不用灰心,你们还有一线生机!”
“什么生机?”
“主人让我找一样东西,只要找到那样东西,或许我可以替你们求情。”
“什么东西?”
“沧澜经。”
“沧澜经?”修桦忖思。
“你知道?”
“我只是听说过。不知道在哪。”
币妜没有多问,修桦也没有多说,气氛有些尴尬。
“洛颜怎么样?没有闯什么祸吧?”沉萸打破气氛说道。
“她很好,不用担心她。你们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去找沧澜经。”
“嗯。”
“我完全不了解沧澜经,更不知道它在哪,我们怎么找,去哪里找?”沉萸问道。
“我已经翻遍所有我能找到的书籍,可是也找不到关于沧澜经较为完善的记载。”
“沨淩渡怎么会没有?”修桦疑惑。
“有是有,只是零星的记载,并不齐全。”
“那我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犹如大海捞镇啊!”
“所以,我们要先去找个人。”
“谁?”
“北汜。”
“他?他会知道么?”
“会!不久前他和东濡擅闯沨淩渡,应该和沧澜经有关,可是即便无关,北汜四处出游,见闻广博,也许能帮上忙。”
“可是,他会帮我们么?”
“应该会吧!”币妜用着笃定的语气说着不笃定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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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楼崖下
“沉萸,交给你了。”币妜抬头看了看天上飞翔的萨摩,笑着说道。
沉萸笑笑纵身一跃,便抓住萨摩的翅膀,递到币妜面前。
“你的轻功?”
“怎么了?给——”
币妜狐疑的接过苍鹰,扯下衣角的碎布,绑在萨摩的脚上,放了萨摩。
“你这么做会不会太危险了?”
“有些事情,不试探一下,怎么知道?”币妜巧笑,“你们先藏起来,我在这里等他吧。”
“嗯。”修桦、沉萸点头会意。
“币妜?”北汜取下萨摩脚上的青色碎布,放进怀里,便跟着萨摩走了。
“你找我?”北汜还没停下脚步便问。
“找你帮忙。”币妜看着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北汜,“就你一个人来么?”
“就我一个。你找我什么事?”
“我想知道你上次为什么要冒死擅闯沨淩渡。”
北汜迟疑,躲闪币妜的目光。
“不想说也可以。”币妜转身。
“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都可以告诉你。”北汜见币妜转身连忙叫住币妜。
“当真?”
“当真。”
“我想知道关于沧澜经的事情。”币妜转身凝视着北汜的眼睛。
“沧澜经?”
“你的话,言犹在耳……”
“意凛然让你去找沧澜经?”
“不错。”
“她没告诉你?”
“没有。”
“沧澜经不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你还是放弃吧。”
“我要用它救两条命!告诉我——”
“沧澜经共有三部,意凛然手中一部,另外两部在我师父手上,你拿不到。”
“谢谢你,北汜!”币妜转身离开。
“币妜——”
“沧澜经,我志在必得!”
“肃儿,你看这是什么?”西渚捧了一束雏菊进来,“转眼又是秋天了,快六年了……”西渚在冰棺前坐下,将手中的菊花放到肃儿的手上,西渚握住肃儿的手,发现她的手有些粘稠,“肃儿?肃儿——”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去沧澜山庄么?”沉萸疑问。
“去那里有用么?凭我们三个?怎么从谷常赫手里抢过沧澜经?别忘了,还有三个臭皮匠呢!”修桦冷冷的说道。
“那怎么办?”沉萸有些失落。
“如果有内应的话,或许可以试试。”币妜有气无力的说道。
“沧澜山庄里除了谷常赫,也就只有东濡、南滳、北汜能帮上忙,可是他们又怎么肯背叛他们的师父帮我们呢?”
“或许,有一个!”修桦的一句话点燃了币妜和沉萸的希望。
“谁?”币妜问道。
“西渚。”
“他怎么肯帮我们?他连谷常赫都不帮,更何况是我们。”沉萸又失望起来。
“刚刚币妜不是说了?很多事情要试试才知道。”
“也好。我们现在就去折楼崖。”
“沉萸跟我去就行了,你留下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毕竟我也不是有绝对的把握。”
“嗯!分头行事。”币妜点头同意。
沉萸和修桦纵身飞入折楼崖。两人在木屋远处隐藏起来。
“修桦,我为什么能闻到花香?好像还是桃花?”
“这是桃花蛊,闻久了,会窒息而死。”
“什么?”
“肃儿死后,西渚就用这个保存肃儿的尸体不腐。”
“西渚就在这里陪了肃儿这么多年?”
“今年结束就六年了。西渚对肃儿也算是不离不弃。”
“如果,肃儿没有死的话,现在的西渚一定很逍遥自在。”
“如果肃儿不死,沧澜山庄里就多了一个棘手的劲敌!”修桦看着沉萸说道。
“可是……”
“把这个含在嘴里。”修桦递给沉萸一片叶子,“你去看看西渚在不在屋里,如果在就引开他,拖住他一炷香的时间就够了。”
“好,交给我吧。”沉萸把叶子含进嘴里,悄悄进了木屋。
“谁”西渚听到动静,谨慎的走出地窖,看见四下张望的沉萸——粉色衣裙、面纱,“你是沨淩渡的人?”
“不错,沨淩渡黎霜使。”
“沉萸?含雪使修桦在哪?”
“修桦有事在身。”
“她在哪!”
“想知道她在哪,就跟我来!”沉萸转身离开了木屋,西渚紧随其后。
修桦见沉萸将西渚带离木屋,便进去,走进地窖,推开冰棺。
修桦蹲下,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略带些湿润,便笑了起来。
“肃儿,你的最后一程是我送的,今天你不会不帮我这个小忙吧?”
修桦从怀里掏出一只药瓶,将里面的粉末洒在肃儿的身上,盖上冰棺,顺手拿了一朵雏菊离开。
“修桦在哪——”西渚拦住沉萸,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离开了这么久,你就不担心你的肃儿?”
“肃儿?”西渚用着极其仇恨的目光盯着沉萸,手一挥。
沉萸只觉有些恍惚,一时走神,被西渚抓住。
西渚将沉萸带进地窖,点了穴道。
“肃儿——”西渚推开冰棺,顿时松了一口气,“肃儿……”西渚伸手抚摸肃儿的脸,刚刚的那股粘稠的感觉没有了。
“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让肃儿入土为安呢?”沉萸关心的问道。
“还好你没事!”西渚抚摸着肃儿的脸,完全忘记了沉萸的存在。
许久——
“还有什么人跟你一起来了这里?是不是修桦?”
“我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西渚盖好冰棺,将她带到木屋外面。
“你可以继续躲着!如果不在乎沉萸的生死,你大可以离开!”西渚大喊,不见回音,“修桦——你出来——你出来——”
“放了沉萸。”修桦走到西渚面前。
“把你的命给我!”西渚走向蒙着脸的修桦。
“这里的桃花蛊已经这么淡了,如果没有我帮你,你的肃儿还会和刚刚一样继续腐烂。”
“是你救了肃儿?”
“我是可以毁了她,可是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已经死在了我手中,她的尸体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你想做什么?”
“先放了沉萸,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西渚解开沉萸的穴道。
沉萸走到修桦身边。
“怎么做才能保住肃儿?”
“不用这么着急!我给她用的药可以保证她的尸体十日不腐,至于十日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帮我拿样东西。”
“什么东西?”
“沧澜经!”
“办不到——”
“办不到?就是知道了?知道就好,省的我给你浪费口水,记住肃儿只有十天的时间,你要抓紧时间。”修桦笑笑和沉萸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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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渚出面
“币妜,你怎么样?”
“我最近一直留意沧澜山庄的动向。谷常赫一直没有露面,山庄还是由南滳主事,北汜和东濡偶尔外出,时间不定。你呢?”
“如果这几天西渚回到沧澜山庄,就说明他愿意帮我们,如果没回来,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在想什么?”币妜走到修桦身边坐下,看着修桦手中的菊花。
“我在想,这世上真的不离不弃的情爱么?”
“那要看是什么人了!”
“西渚守候了一个已经去世的人六年,肃儿真的那么好么?”
“肃儿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西渚是个情种,只可惜与我们立场不同。”
“立场?我现在还有立场么?”
“肃儿生前尽心尽力照顾主人饮食,从不逾矩,为什么会和西渚相识相恋?”
“话说回来,肃儿的死也不是不可以说是西渚造成的。他现在这么做,或许也只是觉得愧疚吧。”
“你杀了多少人?愧疚过么?何况是这么长的时间。”
修桦看了看手中的菊花,笑笑,没有再说话了。
两个人并肩坐着。
“东濡和北汜都已经离开沧澜山庄了。”沉萸赶了回来。
“那我们就去试试,能拿到经书最好,拿不到、也要全身而退明白么?”币妜站了起来。
三个人从院墙进入沧澜山庄。
“沉萸,南滳就交给你了,不要让他察觉到我和修桦进了沧澜山庄。”
“好!你们小心,注意安全。”
“你也是。修桦,我们去找谷常赫。走吧。”
沉萸在沧澜山庄转了一圈,看不到南滳,正准备与币妜、修桦汇合,转身碰到了地上的花盆。
“什么人?”南滳问道,不见回音便走出房间,看见人影,便追了上去。
沉萸快步离去,被眼前的家仆拦住,纵身飞上屋檐。
南滳立即追了上去,和沉萸动起手来。
沉萸看见南滳的脸,怔怔的站在原地,恰巧被南滳揭开面纱——
“是你?”南滳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
“你是南滳?”
“正是。姑娘来沧澜山庄所为何事?”
“我不知道你就是南滳……”
“我是不是南滳,有区别么?”
“有!当然有。”
“姑娘,既来之,则安之。不如让南滳尽些地主之谊吧。请——”
沉萸犹豫着接受了南滳的邀请。
南滳和沉萸在院子里坐下,仆人随即奉上茶水、点心。
“并州一别,多日不见,姑娘别来无恙。”
“你当初为什么不说你是沧澜山庄的人?”
“姑娘不是也没有问么?若是当日姑娘问了,南滳有所隐瞒,今日姑娘兴师问罪,南滳无话可说。只是……”
“只是什么?”
“我与姑娘再见,便是缘分,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名姓?”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沉萸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既然姑娘不愿告知,南滳也不强人所难。不过,既然姑娘来了,不如就留下来吃顿便饭如何?”
“不必了,我坐一会就走。”
“姑娘来沧澜山庄……应该不是误入,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找你啊。”
“找我?你既不知道我是南滳,怎么会来这里找我?”
“我……我无家可归!听闻沧澜山庄最重江湖道义,所以来这里,希望谷老庄主能够收留我。”沉萸低着头,没有看南滳。
“既然如此,姑娘大可安心入住,我这就让人去安排。”南滳起身欲走。
“不用了!”沉萸连忙叫住南滳。
“你究竟来这里做什么?”
“我其实是想来偷点钱帛,我还有事要办,不能长住沧澜山庄。多谢你的好意。”
“你要办什么事?”南滳坐下来,看着沉萸。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问了吧。我不想说,也不想告诉你。”
“是不是和沨淩渡有关?”
沉萸猛地抬起头,看着笃定的南滳,只觉得谎言被戳破,无话可说。
“单凭你一个人是斗不过沨淩渡的!”
沉萸不解的看着南滳。
“或许,留在沧澜山庄,我还有我的师兄弟们都会帮你报仇的!”
“报仇?”
“你的轻功的确很好,可是沨淩渡上高手如云,你非但报不了仇,可能还会赔上自己的性命。”
“我有分寸的。”
“我只是想帮你,没有恶意。”
“我知道,谢谢你。只是,你真的不用这么帮我。”
“我说了,我想帮你。”
“找到了么?”
币妜冲着修桦摇摇头,埋头继续翻找。
“这是什么?”修桦看着柜子里的盒子说道。
“什么?”
“这个盒子拿不起来。”
币妜闻言,走到修桦身边看了看那个盒子。
“打开试试。”
修桦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只听见有门打开的声音。
两人回头,看见谷常赫正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快走——”币妜拉着修桦想走。
“经书——”修桦看见了谷常赫身边摆放的沧澜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