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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有备而来?”
“我只想要回我自己的东西!”
“东西?”
“紫电宝剑!”
“不知道!”
“不知道?”
“沨淩渡不是收集破铜烂铁的地方!你要是真想找回你的剑,不如去铁匠铺找找。”修桦不屑的看看叶一莫,起步欲走。
“不交出紫电,今天休想离开这里!”
“凭你?”
“那就试试!”
修桦不耐烦的看着叶一莫,嘴角上挑,抬起头。
“交给你了!解决后,目的地见。”修桦借机离去。
叶一莫抬头看见树梢上掩面静立的沉萸,脸上现出一瞬惊愕。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紫电!不奉陪了!”沉萸纵身飞走。
叶一莫紧追其后。
沉萸回头看了看穷追不舍的叶一莫,皱紧了眉头。
叶一莫站在地上,四处张望,愤怒的叹息着。
“你怎么回来了?”
“我们半路遇见叶一莫,他吵着向修桦要什么紫电宝剑……”
“叶一莫还活着?”
“他应该是死人么?”
“那修桦呢?”
“她让我解决叶一莫后,去峨眉和她汇合。但是,我甩掉叶一莫后,觉得还是回来比较好……”
“回来就回来吧!你去休息吧!”币妜皱着眉头,看着沉萸离开的背影。
修桦站在折楼崖崖顶,俯视着悬崖峭壁,纵身一跃,跳入深渊。
修桦来到西渚的木屋前,观察许久,最后悄悄潜入木屋的地窖。
“什么人!”西渚握着肃儿的手,回头看着掩面的修桦。
修桦没有理会,继续向冰棺靠近。
西渚站起身与修桦动起手来。
“是不是你?”
“什么?”
“是不是你解的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西渚推开修桦,两人相对站着,“我不管你是谁,马上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任何人!”
“这个女人都死了那么久了,留着她的尸体做什么!”
“与你无关!”
“桃花蛊是可以保存尸体不腐,但时间长了,桃花蛊的效用就会慢慢降低,然后,尸体就会腐烂!”
西渚讶异地看着修桦,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而且,腐烂的速度要比普通尸体快的多!”
“你有办法?”
“有!”
“什么办法?”
“一把火——烧了她!”
“你——”西渚怒不可遏。
“哈哈——”修桦得意的笑着离开了地窖,离开了木屋。
“不是他,那会谁?还有谁能轻而易举的解掉我下的毒?又是谁敢跟沨淩渡为敌?”修桦思索着脑子里的疑问。
“看来,只能去峨眉了!”
修桦决定去峨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是你解的毒?”
修桦还未赶到峨眉,就被眼前的男子拦住去路。
“离开沨淩渡,你就不再是勿妄的对手!不要自不量力!”
“是你解的毒!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还不想你死!”男子说着便消失了。
修桦自知追不上男子,便没有做徒劳的事情,看着男子离开的方向,咬着唇角。
“还真是阴魂不散!”修桦不耐烦的看着眼前的叶一莫。
“把紫电交出来!”
修桦不想理会叶一莫,可是叶一莫紧跟其后,怎么也甩不掉。
“上次沨淩渡,叶掌门是不是觉得败的不够彻底?”
“今日就算是我死了,也要夺回紫电!”
“嫌命长也不要来浪费我的时间。”修桦转身便走。
叶一莫快步上前,拦住修桦的去路。
修桦扭头看着叶一莫。
“想拿回紫电?”
“把紫电还给我!”
“有本事就去沨淩渡拿!”
“罹悫!”
“是,主人——”
“我会离开沨淩渡数日,沨淩渡的一切就交给你了!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离开了沨淩渡!”
“是,罹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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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碎涵
“你……”曲竹的话被蒙面女子的手抵进了喉咙。
蒙面女子带着曲竹迅速的来到神宫的禁地。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里的布置还和当年一样。”蒙面女子感叹着。
“这里是禁地,谁也不能进去的!”曲竹好不容易挣开蒙面女子的钳制,说到。
“不想死,就闭嘴!”蒙面女子狠狠地瞪了一眼曲竹,没有再抓住她的意思。
曲竹见机想逃离蒙面女子的手掌,被蒙面女子的眼神抓了回来。
曲竹无奈,只得乖乖站在原地,傻傻陪笑。
“碎涵!”蒙面女子朝禁地里面喊着。
“怎么你认识我师父?”
蒙面女子看了看曲竹,也只是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他是你师父?那你是……”
“我是曲竹……”
“曲竹?拂松和弄梅的武功不会也像你这样吧?”蒙面女子鄙夷说着。
“我的武功是不好,可是我跟踪人的本事可好了!”曲竹话一说完,便看见闭关多年的碎涵走了出来。
“终于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真打算一辈子不见我?”蒙面女子摘下面纱,看着碎涵。
“凛然?”
“这么多年,你一直躲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活的有多辛苦?”
“曲竹,你先下去!今日之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
“是,师父。”曲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答应了。
“为什么让曲竹不提?是怕让拂松和弄梅都知道他们有一个窝囊的师父么?”
碎涵看了看意潇然,冲着曲竹挥挥手,转身进去了。
意潇然随后。
“这么多年,你杀了多少人,难道还不够么?”
“我杀的都是我该杀的!”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我应该怎样?”
“如果你还是这样,请你离开神宫!”
“你赶我走?”
“否则呢?欣然接受这样的你?”碎涵怒指意潇然。
“潇然和我的丈夫厮混,他们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丈夫啊!他们背叛我,难道我错了么——”
“那我呢?我算什么?”
意潇然低下头,轻咬嘴唇。
“如果非要计较,计较最多的人难道不应该是我么?”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今日我才来这里跟你道歉,不求你原谅,只是希望自己能死而无憾……”
“死而无憾……”
“你一定不知道吧?这二十三年来,我在不见天日的断崖深处,过的是怎样不堪的日子……”意潇然满脸泪水,愤恨不平,却又楚楚动人。
“怎么会……”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二十三年来,杀人不眨眼的沨淩渡主人还是我意凛然吧?”意潇然咽了咽口水,“当年要不是坠影舍身相救,死的就是我了!今日如若没有罹悫忠心护主,我恐怕还在阴暗潮湿的地方与鼠蝠为伍!”
“什么!”碎涵惊异万分,“你在说什么?”
“难道你就没有参与么!”
“我参与什么?”
“你没有参与他们的阴谋?那这么多年,你难道就没有发现端倪么?沨淩渡的处事作风就没有引起你一丝一毫的怀疑么?”
“我以为是你……”
“以为是我?是我善妒邪恶?所以才会杀人如麻?”
“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意潇然苦笑,“不知道也好,最起码,曾经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没有和别人一起暗害于我!”
“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也没有什么……”意潇然看了看碎涵,“不过就是被自己的亲妹妹和丈夫背叛,打落断崖,苟延残喘了二十三年罢了……”
“我全然不知……我真的是毫不知情——”
“那年,我无意间撞见谷常赫和潇然偷情,怒火中烧,杀心既起,可是他们却先下手为强,合谋害我!若不是坠影以身相救,我在二十三年前就已经命丧黄泉了!可是,最终我还是被打落断崖,生不如死!之后潇然冒充我控制了沨淩渡!”
碎涵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饱含辛酸的女人,张着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直到今天,我才爬上那深不见底的断崖,才能重新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怎么会……不会的……”
“你不相信我?”
碎涵缓步走到意潇然身边,拥她入怀。
“我信你!我只是不信自己竟然毫不知情的活了二十几年……”
“你在愧疚?”
“我不只愧疚,我更懊悔……”
“不用愧疚,更不用懊悔!”意潇然看着碎涵,“只要你帮我杀了谷常赫,我就会原谅你!”
“你说什么?”碎涵惊讶地看着意潇然。
“原本,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什么!今日殄着脸来这里,一是来跟你道歉,请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当初……离你而去……另一个原因就是让你帮我杀了他!”
“你放不下他?”
“没有!”意潇然眼角闪过一丝不舍,“他对我始乱终弃,就算是亲手杀了他,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意潇然握紧了拳头。
“即便我帮你杀了他,你也不再是之前的意凛然了!”碎涵看了看意潇然,失望的走了。
“碎涵——”
碎涵没有理会她的呼唤,不曾停下的脚步踩在自己的心上,一步一步蹂躏着自己。
意潇然咬着嘴唇看着坚定离去的碎涵——
“我还以为你为了她什么事都愿意做,原来,也不过如此!你们都是骗子!骗完我姐姐,又来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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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见弄梅
“沉萸?”洛颜推开沉萸的房门,试探性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洛颜还未走进房间便被人掐住了喉咙。
洛颜刚提掌准备还击,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被你吓了一跳!”洛颜推开沉萸的手,走进房间内坐下。
“你也知道怕呀?”
“什么——”洛颜嘟着嘴。
“下次不许这样了,知道么!万一真是出了什么事,不光是修桦在劫难逃,你也不可能会置身事外的!”
“这里是沨淩渡,北汜的身手再好,修桦也不会放在眼里?再说了,单单一个北汜都不成气候,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拖累呢!”洛颜看了看沉萸,“你也以为我真是想借刀杀人么?我不过就是想给她们点教训而已!”
“洛颜……”沉萸拉住洛颜的手,“我们四个患难与共那么多年,个中情义你不明白么?”
“我怎么不明白?我要是不明白,早就杀了她们了!我就是明白,才会这样!”
“你在外人面前的沉着冷静都去哪儿了?为什么面对自己姐妹的时候就变得这么毛燥呢?修桦和币妜平时是冷漠了一点,但是这不妨碍我们之间的感情呀!”
“当然妨碍!她们恨不得和我们撇清关系,就怕有朝一日我们连累她们……”
“洛颜!如果你一直这样,很容易被人利用的!你明白么?你这样下去,别人很容易就会离间我们,到时候,我们很可能会自相残杀的!”
洛颜看着沉萸,嘟着嘴,低着头,不说话。
“近年来沨淩渡雷厉风行,已经惹起了众怒,我们就是众矢之的!所以我们更不能松懈和怀疑,否则,这无疑是给了敌人的可乘之机!”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和币妜一样啰嗦?早知道是来挨骂的,我就不来了!”洛颜气呼呼的起身出去了。
沉萸看着敞开的房门,叹息着,回头看了看从屏风后走出来的币妜。
两人相视一笑,如释重负。
“这个沉萸,吃错药了么?居然教训我?我还不是想帮你出口气,现在,弄的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下次她们再怎么欺负你,我都不管了!哼——”洛颜一个人在沨淩渡的山上乱走。
一路走,一路抱怨。
“查出来是谁解的毒了么?”
“不知道是谁!但是解毒之人,武功自不必说,只是……不知道是敌是友……”
“什么意思?”
“他解了峨眉派弟子身上的毒,可是又没有杀我……”修桦看着币妜,“币妜,你见多识广,你知不知道江湖上谁有这个本事?”
币妜看着求知欲极强的修桦,犹豫着摇了摇头。
“你都不知道,我身在沨淩渡,又怎么能知道呢?”
“这就奇怪了!他的身手远在你我之上,可是年龄似乎又不是太大,应该和执法差不多!他会是什么人呢?”
“既然连敌友都不知道,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毒解了也好,免得再和峨眉结怨!”
“恩。”修桦思索着点点头。
“沉萸的伤势……”
“沉萸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伤疤没有祛除而已。既然执法已经松口,你就再试试,如果连你也治不好沉萸,恐怕沉萸这一辈子都得背负着那个难看的伤疤了……”
“我会再想别的办法的!”修桦笑笑。
“恩。”币妜点点头,“这几天执法会重整沨淩渡,所以,千万不要惹事生非!”
“你还是提醒提醒洛颜吧!她最近可是一点也不安分!”
“吃足了苦头才幡然悔悟,的确迟了点!”币妜看着修桦语重心长的说到。
币妜看了看修桦,转身走了。
修桦继续思考着那人的身份和立场——
“还没睡?”
“师父?”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师父,你怎么出来了?”
“出来看看你们不好么?”
“当然好!”弄梅笑着扶着碎涵坐下,“师父肯离开禁地,说明已经放下当年的事情了……”
“弄梅!”碎涵看着弄梅发上盘束的蓝花,“弄梅越发的标致了!”碎涵抓着弄梅的手,仔细打量着。
“师父却苍老了许多,不像当年那般英姿勃发……”
“师父已经一把年纪了,哪能和当初一样年轻。”
“师父既然出了禁地,就留下来让我们三个好好照顾孝顺您吧!”
“这个不急!”碎涵松开手,走向窗前已经蔫拢的蓝色的花,“花谢了,明天还能绽放,和最初一样,鲜艳透彻。可是人哪,一旦变了,就变不回最初的样子了……”
“师父把禁地里的花移栽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告诉我们师父会一直是我们的师父么?我们也永远是师父的徒弟,是师父的儿女——”
“弄梅真的是长大了,懂事了,我这个做师父的很是欣慰!”
“不只是弄梅,拂松、曲竹也都长大了、懂事了。师父久居禁地,都是拂松在管理神宫上下。”
“拂松是个男子汉,他应该承担这些责任!只是幸苦你了!至于曲竹……”碎涵看了看弄梅,“那个丫头一定还是莽撞性子!不过,我相信你和拂松能保护好她!你们三个一定要守望相助,千万不要有什么芥蒂,知道么?”
“师父放心吧!我们都明白!”
“明白就好!”碎涵连连点头,许久,“江湖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
“好玩的事倒是没有发生!只是近年来沨淩渡肆意横行,引起了江湖人的怨怼,不久前,沧澜山庄庄主谷常赫亲自带领武林一众人马齐聚沨淩渡,誓要铲除沨淩渡,只是最后无功而返!”
“以沧澜山庄为首誓要铲除沨淩渡?”
“恩!正好那时我……离宫……”
“你又私自离宫?”
“恩!总是在书楼里看江湖上的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就去看看究竟。”
“书楼里数万卷书籍你都看完了?”
“看完了!而且不仅是看完了,我自己也整理了不少!”
“虽然江湖险恶,但是你们也长大了,我也不能总是拦着你们。只是,你们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惹事生非,更不要仗势欺人,凡事都有小心!”
“放心吧,师父,我只是离宫随处看看而已,不会有事的!”
“恩。”碎涵点点头,起身,“很晚了,早点睡吧!”
“师父,那……您呢?”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睡吧……”
扶松一早和弄梅在院里散步,看见曲竹也在院子里走着,只是一副慵懒的样子。
“曲竹——”拂松顺着弄梅的眼神看见了曲竹,便叫住了她。
曲竹四下张望着,好不容易看见拂松和弄梅,猛然一惊,转身想走,挣扎着还是走到了两人身边。
“这么早?”曲竹笑着。
“我们早不奇怪,你怎么也这么早?”
“只许你们早起,就不许我也早起一回?”
“当然许!”拂松笑着说到。
“你脖子上的……”
弄梅话未说完,曲竹便掖了掖衣领
“好困啊!真不该起这么早!”曲竹打着呵欠,懒洋洋的说到,“我还是再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