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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天涯双鱼记 作者:映雪清影(小说阅读网2012.8.23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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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茗看了看木槿欲言又止。 
  “槿儿,你去看看药煎好没?” 
  见木槿走了,若茗才道:“这香虽由很多名贵药材配制,但搭配不当非但无益反而有害。一般人只知山楂有消积化滞的作用,却不知脾胃须弱者不宜多食,且孕妇犹忌。”若茗话点到即止。凌湘家既开药铺,她不会不清楚其中道理。以子玉的聪明,不用点透她亦会想的到。 
  “她真会做出这样的事?”
  “姐姐,这事你先不要声张,自己稍留意。恕我直言,将军对你如何?在凌湘与你之间,他会取舍谁?” 
  沉思半晌,子玉说:“妹妹不是外人,我,我就对你说真话吧。我刚到谢家时,夫君对我极好,我们在一起作诗赋词,相言甚欢。我要什么就是什么,即使我没想到的,他也能替我想到。虽然我知道,他娶我与我爹的身份有关,但看的出他是真心对我好,我亦爱慕他的果敢与才智。后来,因为我一直没孩子,公公婆婆对我就差些了,夫君对我的情感亦比从前淡了。我知道这不能怪他,原由二老长时叨念,但我对他一如从前。至于我和凌湘之间,我实难评判,我自不如她乖巧讨人。”
  “姐姐,你哪里又比她差?你要自信,要为自己而活!”
  此时,若茗似乎听到屋外有轻细的脚步声,叫了声“木槿”却没人应。见子玉正托腮沉思就没惊扰她,独个跑出了屋,见院门外一青色衣角一闪而过,紧跟着出了院门,却不见踪影,难道是我眼花?应该不会,如果真是个男子,除了谢源不会有其他人吧?他该不会把我们的话听了去? 
  若茗凝思着回到了自己院子,就听秀荷说:“姑娘才回来呀?刚刚将军才来过,见你不在就走了。” 
  若茗一惊,看来自己猜测的没错!却不知谢源有何举措?若茗只想提醒子玉多加注意,却还不敢以此作为凌湘的罪证,如她要狡辩自己亦无可奈何。更不想在此掀起风波,让谢家怀疑自己的目的,这样对爹也不利。过了一两日,若茗见无动静稍放下心来,想那天是自己多虑了。若茗哪知自己随性所做的这些,却让某人看到了她的锋芒! 
  深春的午后,太阳暖暖地照着,透过树枝洒下斑驳的影。若茗看着院中的槐树感叹时间的流逝,想初来时槐花开的正盛,一串一串如无声的铃铛挂满了树枝,此时花已谢去,却是枝繁叶茂,夏天就快到了。这时,就见谢源含着笑意来到身旁。  
  “将军如此心畅,难道我爹的事有了进展?” 
  “可以这么说,但这事要由姑娘定夺了。” 
  “我?”若茗大感惊异。 
  “我们还是进屋说吧。”


☆、身陷囹圄(7)

  “我的话你可能会感到意外,但我只一个目的,且是真心的。” 
  “将军请说,只要救的了爹我什么都愿做。” 
  “我要娶你。”谢源笑意漾开,一张冷毅的显得脸柔和了许多。
  若茗懵了。 
  这时的气候应是最宜人,如动物皮毛暖暖的柔柔地笼在身上,若茗却打了个冷战,但尽量保持平静,她不愿在谢源面前失态。“将军还是别开这样的玩笑!” 
  “我说过是认真的,若茗。”
  “我实在想不出,这同救我爹有什么关系?” 
  谢源的眼如一汪深潭,笑意仍挂在嘴边,“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那时就想娶你,但你却没给我机会。我本已平静的心在第二次见到你时又起涟漪,但我知道我们在一起有鸿沟,我们父辈之间……个中原由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清楚,因而你对我也有误解。”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提起?”若茗冷冷说道。
  “我的确是想帮你,但我爹那儿却没说过。但为了能常看到你,就一直没说破,直到凌湘逼我才对你说出实情。凌湘那儿是你说了什么吧?她本不太清楚你的事。”谢源深深看了若茗一眼接着又说:“那天无意中听见了你和子玉的话,我更欣赏你的敏锐与才智,当时就想有这样的女子陪伴一生夫复何求?这样更坚定了我的决心!” 
  “如我不答应呢?” 
  “以姑娘的聪明,何必多此一问?你不答应只能把你父亲推入危险境地,以我们谢家在朝中的势力,多说几句话就能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如你嫁给我,你爹就是我丈人,那又另当别论!我爹那里我会去说,相信没问题。” 
  “你这是要挟我!卑鄙!” 
  “我知道你会这样想,但这是实话,不是要挟你。”谢源专注地看着若茗说:“其实,要我当着一个女子说出这番话真的很难,你,还不信我吗?” 
  “枉子玉姐姐对你一片深情,你这将她置于何地?”
  “那是我与她的事,我会处理。目前谈的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还没回答我?” 
  若茗知道谢源说的到做的到,可真的就答应他吗?慕杨哥哥他…… 若茗失态的一下坐到椅子上,半晌不语。 
  “你爹现在虽没危险,但这样宫不能出,家人无法相见,失去了自由,活着还有什么生趣?”谢源本想说同死人有什么区别,但觉太过火,终是忍了。 
  “好,我答应你。”若茗脸色惨白。想到爹,想到娘终究答应了,从此与慕杨再无相见之日,心如刀割。
  “当真?!”谢源掩饰不住欣喜。
  “不过,我有个条件。”
  “愿闻其详,只要你同意了,再多条件我都答应。”
  “我要先见他一面,在你救出他后才能办我们的事。”
  “这是当然。我立即去办,最多三个月。”谢源爽快地答应了。


☆、身陷囹圄(8)

  事情可能并不象谢源预想的那样顺畅,也可这件事太费周折,反正好长时间都没看到他,若茗便这样猜想。她的心是矛盾的,一方面希望他办不好,一方面又希望他尽快办妥,好让爹早日回家。在这样的焦虑中迎来了夏季的第一个雷雨天。白天就有些闷,还不到黄昏,天就阴暗下来,渐渐起风。到了晚上,风越来越急,吹的树枝“呜呜”作响。子夜时,就听“噼啪”一声一个闪电划破了夜空,紧接着“轰隆”就是一个大大的响雷,惊的若茗赶紧用被子把头死死捂住。从小就怕雷电,在家时,每逢闪电就会挤到妈床上,连弟弟都笑话她胆小;在阴山每逢雷雨,慕杨就会陪着她,同她讲笑话,直到她安稳睡去。如今,这样的天气里却只是孤身一人,泪水潸潸而下湿透枕巾。
  怎样都无法入睡,索性下床。若茗找来笔墨颜料,忘却了窗外的风雨,在这个雷电交加的夜晚作起画来。沉思片刻,笔游走于宣纸上,不多时,一幅《双鱼图》就跃然纸上。纸的上部是淡墨渲染的几皮宽大荷叶,墨汁未干时用浓墨勾勒出茎脉,浓淡有序。纸的下方是一红一青两尾追逐嬉戏的鱼,用笔细致,生动逼真。画的右上方题字:莲叶荷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北。若茗寄情于画,充分体现了此刻的心情。 
  不知什么时候,屋外的雷停了,雨也住了,若茗就这样伏在桌上睡着了。 
  自答应嫁给谢源后,若茗就少有去子玉那儿,虽然不是自己的错,总觉得有愧于她。这天子玉说身子不舒服,让木槿来请若茗过去。
  “妹妹,是嫌弃姐姐了?这么久都不来看我?还要我用八抬大轿来请不成?” 
  听着“八抬大轿”几字,若茗一惊,勉强笑了笑,“天气热了,不想走动。姐姐哪儿不舒服?我给你看看。”若茗避开这敏感的字眼,搭住子玉的手腕,心中一喜忙问道:“姐姐都有什么症状?”
  “每日就觉身子倦怠,乏力。”
  “月信多久没来了?”
  “快一月了吧,以前也有过类似情况就没当回事,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是好事。恭喜姐姐了!”若茗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子玉愣了一下会过意来,略带羞涩与惊喜问道:“真的?” 
  若茗肯定的点点头,一语双关地说道:“姐姐,以后在饮食方面可要注意了,别嘴谗吃坏了肚子,这前面几个月要相当注意。”
  子玉自然明白她话中的含义,“我现在谁也不告诉。” 
  “将军那也不说吗?” 
  “机会适当再说。” 
  若茗希望谢源知道这消息后能打消娶她的念头,但他知道了难免不泄露。


☆、何必相逢(1)

  一月之后,若茗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又怕知道的消息:谢源叫她做好准备,明天进宫。 
  翌日,若茗按谢源的意思着男装,扮作他的随从。大门外,谢源已备好马车等候;见若茗出来不由叹道:“姑娘着男装亦是清秀、俊逸。”若茗没理会,抱着金灵儿径自上了轿。 
  宫内,偌大的一间殿内四面书架都置满了书。屋中一张长桌上堆积着不少册子,一个身着赫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时而到书架上找书查看,时而伏于桌上疾笔书写。 
  “余大人,外面谢将军求见。”一个小公公进来传道。 
  “谢将军?”余展云狐疑道:“让他进来。”
  余展云看着进来的两人:前面一个意气风发的,正是谢源。眼光滑向他的身后那单薄的身影,余展云愣住了,若茗虽作男子打扮,余展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女儿。 
  “爹……”若茗抱住余展云泪眼滂沱。 
  “茗儿,你怎么来了?”看着比在家清瘦了不少的女儿,余展云心疼道。 
  “大人,你们父女难得相见,现就好好聊聊,但别耽搁太久;我在外面等侯。”谢源说完识趣地走到屋外。
  “茗儿,你怎么认识谢源?他又怎会不顾危险带你来?” 
  “爹你过的好不好?你这是怎么回事?”若茗似乎没听见余展云的问话。
  “我现在也没什么不好啊!”余展云笑笑,“呵呵,我这不悠闲着!两耳不闻窗外事,唯有有读书高!我在这饱览群书,领略了不少前人的治国之道,何乐而不为?” 
  “既是如此悠闲,为何不稍封家书回家?” 
  “你,怎么回来了?你师伯他们好吗?谢源能带你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余展云亦是避而不答。 
  “爹呀,你让我一个个回答好不好?”若茗撒娇,依然回到了儿时。然后,若茗从为何离开阴山说起。当说到找到李凤母子的事,余展云惊喜不已,“好,他们一家终可以团聚了!那么,慕杨送他们回山后是不是就会到京城来找你?” 
  若茗由先前的一脸甜蜜转为黯然,“我不知道,但愿他不来。” 
  余展云从若茗的叙述中已看出了她对慕扬的情意,见她脸色转变已猜出了几分,“难道你答应了谢源什么?”
  “没什么。我只求他帮我,让爹早些出宫回家。” 
  “你不必求他,我在这没什么不好。”联想到谢源的神态就对若茗说:“你千万不要委屈求全!” 
  “爹,我知道你满腹治国之才,可惜未遇明君。我希望你早日回家修养,待它日换了君王再施抱负!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余展云注视若茗良久:“茗儿,你长大了!” 
  谢源再次来催促。父女俩依依不舍,“茗儿,记着别委屈了自己!” 


☆、何必相逢(2)

  这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坐在轿中若茗对外面繁华热闹的景色毫无动容,金灵儿却被外面的喧闹吸引,立足轿的窗户处;把布帘掀开一角伸头探望。突然,它一个纵身跃出轿外,若茗一惊急忙叫停了轿。 
  若茗下了轿,搜寻着金灵儿,却见它正同一匹马嬉戏,那马如此眼熟,不正是“疾风”吗?一个头发高束;身穿月白色长袍的男子手牵着它。四目相对,若茗愣住了,他终究还是来了。 
  慕杨深情款款地说道:“小鱼儿,只三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不过这是分开最久的一次。 
  若茗第一次见慕杨穿这样的衣服,更显飘逸洒脱,心想:“我的慕杨哥哥穿什么都好看,只是我怕再也看不到了。此刻……”
  “公子,你认错人了吧?我不叫小鱼儿!”若茗深深地看着他;要把他永远印在心底。 
  “你,怎么了?”慕杨见她不象开玩笑,可这确是货真价实的若茗,他不会认错。只是她身旁那个骑着高大白马的男子却从未见过。 
  “我没怎么,是你认错了人。”若茗冷冷说道:“你是什么身份?我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人?你可别在我未来的夫君面前坏了我的声誉!”若茗说完走到已从马上下来的谢源身边,灿然一笑,“公子,我们回去吧!”
  “是么?”慕杨仿佛听到自己心裂的声音,茗儿就快成亲了吗?她身旁那个英姿挺拔的男子就是她未来的夫君?看他的衣着和身边众多的随从;他的身份决非一般;茗儿跟着他应该不会吃苦;这样倒是不错;可自己的心为何这般痛?“好,好!”慕杨说着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见慕杨眼里满是忧虑和酸楚,若茗的心仿佛被刀一点一点割着,差点就叫住了慕杨。还是就这样让他死心吧,痛就痛这一次,要是让他知道真相难免不做出什么举动来。若茗不再看他转身上轿,决绝而去。 
  一路回家,若茗没再说一句话。为了不让谢源起疑,毫无心思吃饭的她勉强吃了一点点。回屋不久,谢源也来了。“姑娘今日见了父亲应该高兴才是,为何闷闷不乐?”
  “我想娘了。”
  “我看姑娘是想着白天那位公子吧?不过,今晚他一定会来看你。” 
  “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想他作什?”
  “姑娘要是对别人说倒也罢了,”谢源用洞悉一切的口气说道:“姑娘不仅认识他,而且关系还非同一般。” 
  若茗身子微微一震。只听他继续说道:“我从没听姑娘对谁说过一句重话,哪怕下人面前也从未有过。为何今天会对一个不相识的人说这样刺耳的话?是为了让他尽快离开,你怕我伤害他?”
  若茗感到了从未有个的恐怖,这个谢源是怎样的一个人啊!是朋友倒也罢了,是敌人该是怎样的的一个劲敌!“将军不愧是个聪明人!不错,他的确是我的一个故友。”
  “呵呵,仅仅是朋友吗?要不然我会吃醋的,若茗。” 
  “将军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将军,就不会再与其他男子牵连。正是为了屏弃外在的干扰,所以才说了那样的狠话。” 
  “哈哈!”谢源大笑起来,“姑娘也是个聪明人啊!” 


☆、阴山团聚(1)

  慕杨哥哥今晚真的会来吗?他已把师姑送到阴山了吗?
  李凤母子和慕杨为了早日知道真相亦是不顾路途劳苦;日夜兼趁程。这样比慕杨预计的时间提早了几日到达阴山。在进入“若谷居”后,李凤一颗心“嘭彭”跳过不停,到现在也希望自己知道的不是事实,毕竟两人之间有着太多美好的回忆。
  “师父……”慕杨亦是抑制不住激动,希望带给师父一份惊喜,远远地叫开了。可叫了半天也没人答应,“师父定是出去了,师娘,你们先歇息一会儿,我去找师父。”
  李凤母子在郑浩然的住处观看。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让李凤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还在二十年前,一切都没发生过。他们在一起嬉戏;一起习武……其实,郑浩然只不过把这里的摆设仍照以前的布局而已。突然,李凤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住。这幅画上执剑的女子分明就是年轻时的自己!这幅画自己从未见过,定是他后来画的。 
  “娘,这不是你么?没想到爹的画艺这么好!”
  “……”
  郑浩然回来见门大开不免惊异,更奇怪自己屋子里还有谈话声。这里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从没别的人来过,如果是对自己不利,他们也不会如此大胆,应该隐藏起来才对!里面的究竟是谁? 
  郑浩然悄声走到门口,只见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青年男子站在画像前。那女子依稀有着她的影子,这可能吗?
  李凤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便掉过头。虽然他(她)老了,瘦了,但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她)  
  “阿凤,师妹,真的是你吗?”郑浩然疑在梦中。 
  “谁是你阿凤?,我今天来只问你一件事!”李凤语气转眼变得凌厉起来。
  “凤儿,我是你师兄浩然啊,你不认得了么?唉,看来我是老了。”郑浩然看着李凤身边的青年;他的眉眼和自己是如此相似;“这是我们的儿子吧?”郑浩然对他注视着,父爱深情一览无余。 
  “娘,他就是我爹吗?”
  李凤并不回答儿子,转向郑浩然说:“你还记得你的儿子?想当初,你是怎样设计害我们?”
  郑浩然释然,“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
  于是,郑浩然详尽地说了当年发生的事,说完捋起衣袖,胳膊处露出一个比铜钱稍大的疤痕,“那时,我以为你们已被害死,就潜伏到谢家要杀了谢正明那奸贼替你们报仇。那奸贼却早有防备,在家的四周伏了弓箭手。我没能杀死他,反而被箭射伤,留下了这永恒的记忆。”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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