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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难地看着他,“其实被人喜欢并不是什么坏事。”她说着,算是安慰。
他黯然地看向清浅,“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不要做你不能做的事,你是仙人,你还要修行。”清浅着急地说。
他露出淡淡的笑,“我知道。”
清浅有点不放心,还想再说什么,眼前重新陷入黑暗。银风失落地看着眼前的空旷,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她摆脱被咀咒的命运。清浅睁开眼,她回到了小院,四周没有银风,她偏过头,恒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略一皱眉。
“你都看到了?”
他点点头,鼓起勇气地说:“他应该会全力帮你的。”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清浅黯然地说道。
恒解开丝带,跟着她走了出去,外面的天黑了,他们还等在那里,恒将丝带还回之舟,如果他离开丝带太久,聚于手上的毒又会游走全身。
“怎么样?”心紧张地问道,虽然他们一脸的黯然让他大概猜到点什么,但是他还是不死心。
恒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他失望地沉下脸,很快又露出笑容,“放心,总会有别的办法的。”
清浅不禁点点头,心上前搂住她的腰,“我们去吃饭吧,才这么一会儿,腰都瘦了一圈了。”
这个人,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染房,清浅不平地想着,朝身后的之舟看了一眼,无奈地让心扶着慢步向前走去。一顿饭,吃得极其安静,心会热情地替清浅夹菜,清浅也会应付的为他们夹,脸上却始终带着愁绪。吃完饭,心夸张地打了一个哈欠,伸手拉着坐在一边的恒,“今天我们很累,清浅,你去之舟那里过夜吧。”
清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就连之舟也目露惊讶,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中,心拉着恒离开他们的视线,恒淡笑地看着心,“你懂事多了。”
“没有。”心固执地说道,“我是怕清浅心里不好受,过了今夜,我要让你天天都宠着我。”
恒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心体贴地看向他,“如果哥哥要,我会让你,但是顶多让三次。”
“不用,我还不能跟她在一起。”恒低声说。
心略一皱眉,“没关系,很快就可以了,战争不是已经开始了,结束应该不会太久。”
“也许吧。”
“哥哥,你知道跟她在一起要做什么吗?”心忽然问,认真地盯着恒,见恒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你果然不知道,那你跟清浅在一起的时候,最亲密的动作是什么?”
恒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羞窘地望着心,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亲,亲……”
“那之后要做什么,你知道吗?”心追问。
恒摇了摇头,这样的事他想都没有想过。心狡黠一笑,“不如让我教你吧,我的妃子有男有女,让他们示范给你看,你很快就会学会的。”
“不……不用。”
“如果你不会,像清浅那样不主动的人,你们第一次,要怎么办?”心担忧地问。
恒低下头,眼中似有些犹豫,心暗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很容易就学会的。”
恒咬住嘴唇,一下子从心手上挣脱,“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心玩味地笑着,看着恒快步逃走的样子,眼中带着温情,“哥哥真怕羞,真不知他跟清浅,两个人要怎么办,还有之舟跟清浅……”
等恒跟心离开后,之舟和清浅窘迫地互看一眼,清浅站起身,假装淡定地看着之舟,手心不自觉地握紧,之舟跟着她站了起来,默默跟在她身后,朝他住的地方走去。不一会儿,两人进了院子,清浅停了下来,回头深深看了之舟一眼。
“对不想,不能跟你一个人成亲。”她迟疑地说着,语气中满是歉意。
之舟摇摇头,“这是我的选择,他们都很爱你。”
“我知道。你也是。”清浅淡淡地说。她看着他,经历了那么,他是她最不忍放下的人,她给了他承诺却一直不能做到,她忽然深吸一口气,“你等我一下,我想为你做点事。”
之舟正想问她要做什么,她已经出了院门,他静静地站在院中,心里百感交集,有失落有紧张也有淡淡的无奈。没过多久,清浅领着几名宫女带了许多东西放在院中的石桌上,有水果糕点,有酒有菜,还有红烛,在她的手上拿着红色的长绫,宫女摆放好东西点上蜡烛后,欠身退下了,清浅将红绫握在手上,抬脸略带羞涩地问:“木之舟,你可愿意娶我?”
他愣了一下,淡笑地点了点头,“我愿意。水清浅,你可愿意嫁我?”
“我愿意。”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能给你的也许只有一场简陋的婚礼、一具并不清白的身体、一颗不会爱人的心,这样的我,你还是要娶吗?”
“要娶,不但要娶,还要生生世世跟你在一起。”
他坚定的话激起清浅心里的暖意,她将手中的红绫放在他手上,两人对着烛光简单的行礼,没有满堂的宾客,也没有别人的祝福,有的只是两个人淡淡的情意。礼成,共饮交怀酒,结为夫妻,不离不弃。
[第三卷 前世因 今世果:第一百十三章 生变]
一夜春宵,直到三更,两人才相拥入眠,睡到将近中午才醒。之舟内力深厚,比清浅醒得早一点,见她安静地躺在他的胸前,嘴角不由扬起,她身上或轻或浅的吻痕,吸引着他的目光,回想昨夜的欢爱,小腹升起一股欲望,他又想要她了。手指滑过她嫩滑的背,在她纤细的腰上流连,她动了一下身子,抬起腿跨在他的身上,柔嫩的脸蹭着他的胸,他不禁吸气,身体的温度渐渐升高,手指惩罚似地按住她胸前的红梅。
“嗯……”她一声嘤咛,身体更加贴近他,想要降低身上的热度,却因为他的炙热,烧得更加厉害。
之舟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上,见她还没有醒,不禁偷笑,俯身亲吻她的身体。她热得厉害,身体微微颤动着,传遍全身的热量想要得到解放,从私处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弓起身子,眼睛上湿湿的,让她不禁动了动眼皮。之舟抽出挑逗她的手指,亲吻着她的眼,当她睁开眼看到他时,他俯身重重地吻住了她,她还没有完全清醒便沉迷在他的气息中,吻刚刚结束,她在喘息,下体忽然一紧,将发生的声音没于他的吻中,随着他的节奏,她动着身子,抬腿勾住他的身子,想要紧密地跟他结合在一起。原始的律动谱成爱的组曲,一章终了,他的灼热射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抽动着,完全融化在他的身下,他喘着气,趴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的红潮退去,渐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实在不明白,明明晚上做了一夜,为什么一大早他还有这个精力,她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她哪里明白,当他看到心爱的女人赤裸地躺在身边,他怎么能忍下心中的情欲不去碰她。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问道,声音慵懒性感。
他的身体一热,抬眼低声回答,“不清楚。”
清浅闪避他的目光,他眼中分明还带着情欲,“我饿了,想要去吃东西。”
“我也很饿。”
他暧昧的声音,让清浅紧张地动了动身子,下体中有什么东西慢慢充满,她看了一眼,顿时羞红了脸。之舟看着她的反应,轻轻地在她体内动了起来,双手不停在她身上点火,她忙按住他的手,一脸娇羞地说:“我真的很累。”
他不禁亲吻她粉红的脸,“只要再一次就好。”
“可是……”
她未出口的话语被他的吻吞没了,她总算知道看起来再温和的人到了床上也是一样的,她不满地想着,再次迷失在之舟的热情中。
院外,心重重踢了一下石子,不耐烦地盯着紧闭的房门,“他们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好呀。”
恒红着脸,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身体发烫,那个就是男女欢爱的声音吗?他转过头,见心还在生闷气,不由无奈的笑笑,早上天还没有亮就拉着他等清浅出来,一等等到现在,又不敢进去捣乱,也不敢大声叫骂,只有隐忍着在外面生自己的气。心不平地看了一眼院中的燃尽的烛火,一听说他们交拜的事,他就忍不住生气,为什么她要娶他,要娶也是同时娶他们,明明是他先她跟在一起的,她却对之舟更好一点,他到底哪里不如之舟了,就算之舟比他早认识她,比他多出很多时间在她的身边,她也不能那么偏心。
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了,之舟扶着清浅慢走了出来,清浅看到外面的两人,尴尬地红了脸。心快步走到清浅身边扶住她,之舟却牢牢地拉她搂在怀中,不让心碰到,两人对看一眼,清浅有些不知所措,心喜欢跟人争,她早见识过,但是之舟,连他也变成这样,以后的日子不是很可怕?她皱起眉,求救似地看向恒,“你好饿,你带我去吃东西吧。”
恒看了一眼互不相让的两人,上前扶着清浅,之舟见是恒不由松了手,心也不会跟恒争,他不时地瞪着之舟,之舟假装没有看到,嘴角却是得意地笑。清浅快步走着,想从这样的状况中摆脱出来,恒配合她的速度,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恒,你们不会一直在外面守着吧?”她压低声音问。
“是呀。”他红着脸回答。
清浅窘迫不已,他不清楚宫里的房子隔音效果怎么样,希望他们不要听到什么才好,不然太丢脸了。之舟住的地方本来就比较僻静,院子又小,古式的门怎么看不像能隔音的样子,清浅暗叹一口气,这次真的是什么面子都没有了。每走一步她都觉得下体都酸疼难忍,腿肚子有点发软,摆明了是纵欲过度了,她不安地皱着眉,只有一个之舟都成这样子,如果还有别的人,她不是天天下不了床,还是恒好一点,不会碰她。她歪过头靠在恒的身上,恒身体一僵,下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窜了上来,让他心里莫明的空虚,他的脑中响起清浅与之舟在房中的呻吟声,身体更加燥热难忍,他很想知道男女之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清浅完全没有察觉到恒的不同,她只发觉身后两人紧张的气氛,这样的局面她要怎么摆脱。
到了心的寝宫,可口的饭菜已经准备在那里,清浅决定完全忽视两个人的争斗,顾自吃着东西,偶尔抬头对恒温柔地笑笑。两人见清浅不出声,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一个欢爱了一夜,一个在外面站了一早上,肚子早就饿得要命,渐渐将心思放在了饭菜。清浅松了一口气,以为两人不会再争什么,想不到吃完饭,心又生起气来。
“清浅,你很偏心,为什么跟之舟拜堂,我也要,我和恒也要。”
清浅沉着脸,见之舟淡笑地看着她,目光中明显是警告的意味,不由开始发愁。她和之舟的成亲,是她欠之舟的承诺,跟心,完全没有必要吧。心见她不回答,心里的醋意更重,“不拜堂也行,至少这一个月清浅要陪着我。”
他一脸得意的话,让清浅皱起眉,她还想要好好休息几天,天天跟他们在一起,她会受不了的。她低下头,重重叹了一口气,算是对他的回答。
“这个月,她要跟我在一起。”之舟淡淡地说。
清浅惊讶地看着他,她好像并没有说过,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很累,还不如心,他温柔得多,也不会一直欲求不满的样子。
“之舟,你不能因为是她的正夫就这样霸着她,这样太不公平了。”心不满地抗议。
之舟一脸淡漠,根本不理会他的抗议,嘴角却分明向上扬起着,心气不过求助似地看向恒,“哥哥,你说他这样是不是不公平!”
恒浅浅地笑着,正要说一阵风吹过,送来一只黑色的蝴蝶,恒沉下脸,盯着在面前飞舞的蝴蝶,暗暗皱眉,心的脸也沉了下来。
“怎么了?”清浅担心地问。
当蝴蝶飞走后,恒担忧地望着清浅,“北堂临春抓了东方落,东水国现在是东方延庆的手中。他放出话,如果一个月之内你不现身,他会杀了东方落。”
清浅猛地站起身,“可恶。”
之舟拉住她的手,“我们先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东方落救出来,实在不行,你再出现,我们会在暗中保护你,不让你落在北堂临春的手中。”
清浅重重地点点头,轻叹一口气,“又要麻烦你了。”
“我们是夫妻,这是应该的。”之舟笑着说道。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心急忙说,眼睛挑衅地看着之舟,摆明了是另一种意思。
恒一脸落寞地坐着,“我等你们回来。”
清浅略有些心疼地看着他,“我想再留几日,等过了这个月十五再动身。”
两人略一思索,点点头,恒抬起脸,欣喜地望着清浅。清浅淡淡一笑,“这几天我要好好休息,晚上一个人睡。”
之舟和心有些失望地点点头,清浅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样她的身体大概就能恢复了。她感激地看了恒一眼,他们两人虽然表面上争争闹闹的,但是对恒都有顾忌,有恒在,她大概不用担心了。恒抿着唇,脸上泛着红晕,他一定要在清浅离开这几日努力算出天下的运势,让自己脱离圣主的身份,这样他就可以跟清浅真正的在一起了。他想着脸又红了一分,清浅有点费解地看着他,又用余光看了一眼心和之舟,不由头冒汗水,这几天,天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热呀。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北堂临春,他到底要如何才能放手,落在他的手上不知会不会受到他的折磨,她记得他说过会杀了他,她的出现对东方落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能到最后救不了他,还让事情变得更糟。她是不是要想一个办法,让北堂临春彻底的放弃。心里弥漫着莫名的烦燥,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痛恨他了,时间是冲淡一切的良药,应该也能冲淡爱意。
[第三卷 前世因 今世果:第一百十四章 筹码]
当他们匆匆从夜神宫离开的时候,恒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望着他们的背影,他不能离开,不能陪在她身边,只能这样远远地望着,直到她消失,等着她归来。战事,很快就有定局了,他的职责已尽,下一界圣主的人选他也选好了,当她解除身上的咒,一切就会平静,他选好了隐居的地点,作好相关的安排,只等着命运浮出水面的那一刻,不会太远了。
五日后,清浅等人风尘仆仆地赶到岩的营地,他脸色憔悴,一脸疲惫地迎接他们的到来,尽管眼中闪着欣喜,但是他的疲倦无法遮掩。清浅下了马,跟着他们进了屋,大家一起围坐在桌前,气氛很压抑,这样的气氛在清浅走进营地时就感觉到了。
“战事很危急?”她紧张地问。如果东水国落在东方延庆的手上,就表示西沙要面对北煌和东水的联军,情况很不乐观。
“不用担心,南阳同意出兵的,还是由南宫意风亲自领军。南宫晔留在南阳监国,局势也许还有转机。”岩低声安慰道。
清浅点点头,他语气中的担忧她怎么会听不出来,一切不会那么容易的。她深吸一口气,“落的事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住处遭到了突袭,来人本来是想把我和落同时带走,但是侍卫来了,慌忙中他们抓了落。北堂临春有心要活捉我们,来引你现身,你,要去吗?”
“这件事我跟之舟商量过,如果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得不现身。他的事,总是要解决的。”
岩的眼中有些愧疚,“如果我照顾好一切的话,你也就不用面对了。”
“不是你的过错,如果他有心要用你们来威胁我,不管怎么防范,总会有得手的时候。我今天到了营地,我想他的人一定知道了,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应付他吧。”
众人点头,一齐坐着商量对策,岩派去探听东方落消息的人都没有回来,心也派出了灵蝶,却查不到他的踪迹,北堂临春一定是把他关在极隐蔽的地方,如果他知道她来了,一定会有所动作,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以静制动,见招拆招。
北煌国边界,不见天日的地牢里,狭小的空间让火把照得明亮如昼,本就闷热的空气,在烈火的加温下变得更加难耐。东方落被铁链锁在墙上,身上遍布着条条伤痕,干燥的嘴唇毫无血色,垂下的头除了微弱的呼吸根本看不出生命的迹象。牢门打开了,一身明黄的北堂临春走了进来,他冷眼看着东方落,朝满身是汗的守卫使了一个眼色,守卫上前端起一勺水无力朝东方落的脸上泼去,东方落呻吟一声,吸取着落到唇边的水,眼睛缓缓地睁开,漠然看着远处的北堂临春。沦为囚奴,就意味着失去了自己的国家,他失败了,心里却没有遗憾,他现在可以无所顾虑地留在清浅身边,北堂临春却不能。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清浅会来救他,他到现在还活着就是因为清浅,但是,他不想她来,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