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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后宫 作者:忆回时(潇湘2012.08.08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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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怡见时机成熟,于是挂上了得体的笑,俯身下去说着。
  祈阳伸出手扶了她起来,道“爱妃不说,朕也是这样想的,何况,朕还有别的安排,只是咱们不去雪晴阁,就留在这含元殿,让人去把戏台子搬了来,朕在这和众位爱妃一同听戏,谈笑风生,岂不快哉?”
  月怡一听,心中陡惊,却也不好流露了神色,连忙谢了恩退到一旁,再抬起头时发现灵如月正含着笑看着自己。
  月怡本就行事稳重,不如洛吟般大胆,也不好再劝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月怡悄悄地给坐在惠贵嫔身后的洛吟使了颜色,而洛吟却回了一个让她安稳的表情,似乎她早已料到,安排妥当了。
  月怡这才松了一口气。
  “皇上,这会儿奴才们得收拾一下,再说搭戏台子也得费一阵子功夫,奴才见含元殿西侧的泻春亭那里的桃花和杏花开的格外好,要不然请皇上移驾和众位娘娘去赏个花,待大殿一切安置妥当后再听戏如何?”
  福公公上前递上一盏消食茶,满脸的笑。
  祈阳想了想,大赞道“还是你最懂朕的心,算时辰也还有一阵子,也好,去泻春亭赏个花,一来一回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祈阳拍了拍福公公的肩膀,道“赏!”
  福公公连忙跪地谢恩。
  月怡听完,心如明镜,再和洛吟交汇眼神时,洛吟早已笑的倾城。
  仿佛眼里涌进了这三月的春光,娇嫩欲滴。
  泻春亭不大,是含元殿览胜四景之一。
  除了泻春亭,还有夏倾池,秋愿谷和冬临园,各有千秋和奇景。
  如月由怜儿搀着走在祈阳的身侧,笑语盈盈,和祈阳时不时地谈笑着。
  待众人站定后,
  洛吟的婢女婵儿轻轻拉了拉洛吟的衣襟,洛吟便了然于心。
  只见洛吟踩着碎莲步子,盈盈上前,唇齿间如浩贝,有暗香流窜。
  洛吟越过众人走到祈阳身前,张口正要说话,却听得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破烂的麻布衣,张牙舞爪的女人朝洛吟扑来。
  声音嘶哑尖利,不停地喊着“你个贱人,勾引皇上,陷害本宫!我要杀了你,去死吧!”
  那女人力大无比,冲上去的太监几乎按不住她。
  眼看她就要冲到洛吟面前。
  洛吟却突然拉住祈阳伸出的手,靠近祈阳的怀里,又暗自使了些力作势将要跌倒将祈阳推到了亭子的角落,闪开了那疯妇。
  祈阳一闪开,就只剩下方才站在祈阳身侧谈笑风生的灵如月。
  灵如月早已吓得脸色发青,一手抓过怜儿挡在身前,另一只手牢牢的护住肚子,口里嚷嚷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那疯妇方才扑了空,现在整个人突然失去重力向前扑倒了下去。
  她的双手死死地拽着怜儿的胳膊,以至于怜儿和她一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侍卫们已经冲了上来,而其中一个侍卫则眼疾手快地将那疯妇当场毙命。
  灵如月吓得花容失色,朝后退了两步,刚刚碰到护栏,却大叫一声重重的摔了下去。
  在场的人都吓傻了。
  祈阳忙奔上前去,抱起如月,担忧地道“月儿,月儿你还好吧?”
  如月紧紧地抱着突起的肚子,双眼哀怨地道“皇上,我的孩子还在吗?还在吗?”
  祈阳收紧了怀抱,朝周围惊呆了的人大喝道“快传太医啊!涟妃的胎要是保不住的话!朕要了你们的命!”
  在等待太医的过程中,月怡和洛吟一直紧紧地盯着如月身下的那一方青砖,却久久不见红。
  洛因有些沉不住气,低声问道,“不会是出手不够重吧?”
  月怡心中也疑惑,却奈何人多口杂不好多说,只是递了一个眼色给洛吟,便再不出声。
  正当大家乱作一团时,福公公却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满脸的喜气洋洋,
  “皇上,皇上!贵妃娘娘到了!到了!”
  
  




☆、第一百零六章 重拾盛世

  福公公并未注意到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灵如月,只知道跟祈阳通报这个喜人的消息。
  “贵妃娘娘…?”在一旁张罗着传召太医的皇后迟疑地看向祈阳。
  祈阳竟想也没想的撒开了原本抱着如月的双手,急切的起了身。
  “到了,到了!终归还是到了!”
  祈阳的笑颜似乎很常见,只是连眼光波及的地方都温暖如昼的时候却少得可怜,唯有这一次,整个人冷傲的光芒似乎都变得柔和起来。
  月怡和洛吟良久相识,默默不言语,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上,您说,是谁到了?”静妃也不懵懂不知,于是上前问道。
  祈阳朗声一笑,转身就大跨步地走去含元大殿,“是我的凝脂,我的皇贵妃回来了!”
  这一句话于如月来说,成了晴天霹雳,方才摔倒的痛觉还没有散去,撕心裂肺的痛楚又从心房传递开来。
  她抬着哀怨的眼望向皇后,皇后蹙了蹙眉,对着身后的太监说道,“先送涟妃娘娘回朱雀宫,太医也不必来含元殿了,直接去朱雀宫罢!”
  灵如月听得一席话,悲戚的唤出了声,“娘娘,臣妾腹中的孩子!”
  皇后也很恼怒,不禁严厉了面色,冷冷道“本宫让你回去就是为了你腹中的胎儿!你若还不知趣,硬要留下,本宫不管你就是了!”
  皇后一拂袖,也离众人而去。
  皇后走后,赏花的妃嫔里传来了阵阵笑声,洛吟噙着嘴角,刻意地提高了嗓音,“这正主儿回来了,敲锣打鼓唱大戏的就该下台了!”
  月怡早已难掩喜悦,也顾不上跟洛吟搭话,搀着婢女的手匆匆地也跟着祈阳去了。
  这几年,祈阳虽再没选秀过,但是通过官员们的举荐引进,也陆陆续续地纳了好些伺候的人。
  在那些新人里,一个叫做清常在的,就格外惹人注意,不因为别的,因为她傻。
  她的爹爹是山西巡抚,家世不错,长相也清秀,只是因为总是像孩童般的傻气,惹得祈阳多怜惜了几分。
  待洛吟说完后,
  唯独是她,搭了话“什么唱大戏啊?哪里可以看戏啊?臣妾来了宫中好些日子,正想看戏呢!”
  她的眼睛很清澈,一张清秀的面颊上微微泛着红晕,就如同未开放的花苞一样让人垂怜。
  洛吟轻轻一笑,只是领着婵儿也慢悠悠地朝大殿走去了。
  灵如月气的脸都紫了,可无奈,这宫中人人都知道她与凝脂才是最交好的,况且方才皇后的一言也算是告诫,如月也不是一意孤行之人。
  她动了动身子,让怜儿将自己搀了起来,冷冷地看向清常在,“你是去大殿看戏,还是同本宫回朱雀宫呢?”
  清常在住在朱雀宫的偏殿雨来轩,而对灵如月也算是言听计从的。
  她眨了眨眼睛,朝四周环顾,怯怯地道,“臣妾想去大殿看戏!”
  灵如月冷哼一声,便领着怜儿走了。
  如月走后,众妃嫔也开始慢慢地散去,唯独有一人,落寞的站在廊下,泪水浸湿了脸。
  “主子,咱们去吗?”辛柳搀着雅兰的手,手心里也泛起了细腻的汗。
  雅兰摇了摇头,也不去抹那欲要滴下的泪,“我从前那样子的误会凝儿,如今怎又有脸去见她?只是听到她安然回宫,欢喜罢了。”
  雅兰垂了眼,叹道,“回去罢,反正这宫中,少一个无人在意的主子,也不会怎样!”
  辛柳虽然可惜,但瞧着雅兰逐渐消瘦的模样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先扶了雅兰回到连冷宫都不如的广安殿,过着清茶淡饭,郁郁不得终的日子。
  与雅兰这般心境全然不同的就是祈阳,他的眉眼意气风发,头上的帝王金冠也是格外晃眼,他正坐在金銮宝座之上,双眼盯着大殿外的两扇朱红大门。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个死而复生,几度沉浮的皇贵妃回来了!
  只听得一声尖利悠长的声音划破长空,在整个含元殿内回荡着,
  “语皇贵妃驾到!”
  “皇贵妃驾到!”
  “驾到~”
  一声沉闷地“吱啦”声,两个红衣太监各站一边,费力的推开了大门。
  就在那叠嶂般的宫宇门口,金黄色的帷帐下,凝脂一袭金衣紫纱,裙摆绣了一只展翅的凤凰飞天。
  她挽着灵蛇髻,从头顶蜿蜒着乌发一直垂在耳后,发髻中掺杂着明晃晃的金银丝线,没有赘饰,只有一顶皇贵妃才可配戴的富贵牡丹金冠顶,鎏金的流苏垂到眉前,更加增添了那一双媚眼的贵气和风情。
  双颊比之前显得丰润饱满,肌肤如白玉般润滑,透着一股白绒绒的清光。
  唇色是如同桃花一般娇嫩的粉色,精致的五官就如同画中人一般经过画师精心雕磨过,只是眼里的光芒却没有了原本的闪耀,更多的却像是异境中的仙人那般悠然空旷。
  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回来了!
  还未待凝脂行礼,祈阳早已坐不住了。
  祈阳失了帝王的仪制,匆忙地下了阶梯,大步地走到凝脂的面前,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凝脂的纤纤玉手,因为太过欣喜却忽略了那双冷却如冰的手。
  “凝儿!凝儿!朕就知道,是你!真好!真好!”
  凝脂再被触碰到手的那一刹那,就如同被刺猬刺到了般的痛。
  凝脂有些僵硬地笑笑,将手从祈阳的手里抽了出来,恭敬地跪下身去,道“臣妾挂念,不知皇上可安好?”
  祈阳眼里尽是喜悦和情意,看着凝脂愈发娇俏的容颜,仿佛杀母之仇,欺君之罪全都不复存在,仿佛都是过眼云烟。
  只是凝脂呢?她原以为回到大祈皇宫是最好的归宿,却在踏入迷宫般的入宫甬道之时,曾经的一幕幕全都出现在眼前,不管是极宠,还是恨,不管是洞房花烛,还是灭门之恨,凝脂对眼前这个男人却丢失了当年欣赏和爱慕的心情。
  祈阳扶起凝脂,拉着凝脂的手慢慢地走上阶梯,凌驾于众人之上,朗声宣布道,
  “今日是朕的寿辰,得知大祈国民风调雨顺,早已喜不自禁,而今又迎来朕心爱的贵妃归来,更加是喜难自抑,朕要免税一年,大赦天下,广施恩泽,以报上天的眷顾,送朕的贵妃归来!”
  
  




☆、第一百零七章 浮生如梦

  凝脂就如同金玉宝盒上一颗闪闪发光的夜明珠。
  每个人都在争相猜测,这个死而复生的宠妃,会给大祈带来什么?
  每个人也都在蠢蠢欲动,这样的极致宠爱,于一个后宫中的妃嫔,无疑于是一场大的灾难。
  只是,如今的凝脂,似乎变了。
  她极力适应着久违的熟悉宫宇,极力的适应着祈阳对她的每一次触碰。
  祈阳还是和过去一样,英气逼人的脸庞,霸气凌人的气息,只是一双帝王冠顶下的眼睛,变得柔和了许多。
  凝脂坐在祈阳的左侧,而右侧,皇后的表情却像寒冬腊月的泉池,冰冷木讷没有一丝生气。
  凝脂恭敬地朝皇后行了礼,声如莺吟“许久不见,皇后可安好?”
  皇后勉强扯出了一丝笑,“劳烦妹妹挂心了,本宫大安,倒是妹妹,舟车劳顿的,要好好调养才是!”
  凝脂莞尔一笑,坐回了位子上。
  这时候,福公公喘息着从殿外跑了进来,道“皇上,戏台子搭好了,可开始唱啊?”
  祈阳看了看凝脂,笑着朝福公公点了点头。
  凝脂原不爱看戏,总觉得戏里真真假假会迷了人的眼。
  可今日,当戏子们举着缠了绿色绸锦的竹竿进殿时,凝脂的心,轻微的一颤。
  一名身着七彩华裳的花旦在竹林间轻轻起舞,一个身着明黄色大褂的男旦远望唱曲,
  唱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抹了蜜的刀子,将凝脂封存的伤疤,一点点的掀开…
  虽来时至景华年,一步一颦百花鲜,
  但却人间数十载,年年月月不得见。
  凝脂舞于琼台处,雁落夏日蝉惊变。
  但得一人心相依,不愿百年心心念。
  这一出戏,是演给凝脂看的。
  有竹林相遇,有洞房花烛,有日夜吟诗饮茶作对,也有家破人亡,生死相离,最后是相拥相依,重又相遇。
  凝脂知道,那是他们的故事,只是那故事里,似乎是错过了太多让人心凉的地方。
  太过美好,却忽略了那美丽的表面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疤。
  在座之人,无一不惊叹,无一不动容。
  月怡更是落了泪,别过脸去嘤嘤地抽泣,还有静妃,嘴角虽噙着笑,眼里的泪光却流转在每一个眼光波及之处。
  “朕的礼物,爱妃可喜欢?”
  祈阳温柔地拉过凝脂的手,眼里柔情似水光,熠熠在清泉之上。
  凝脂手里的温度也在微微回升,笑容,还是轻轻绽放在了眼角。
  “臣妾喜欢,皇上!”
  这句话刚刚落下,可殿外却传来了嘈杂刺耳的喧闹声。
  祈阳皱了皱眉,招来了福公公道,“是谁在外喧闹?打扰了朕和贵妃赏戏的兴致!”
  福公公面露难色,道“皇上,奴才赶了几遍都赶不走啊,是涟妃娘娘贴身婢女怜儿,跪在殿外哭哭啼啼说涟妃身子不适,要见皇上!”
  “身子不适?”祈阳微微皱眉,似是想起来方才如月跌倒一事,于是加重的语气,道“身子如何不适?太医可看过了?”
  福公公点点头,“太医看过了,说是涟妃素日身子康健,胎像随有波动但也不妨事!”
  祈阳听后,面色才微微有些松缓。
  凝脂在旁听得“涟妃”二字,胸中作闷,于是起身走到祈阳面前,问道,
  “皇上,如月妹妹怎么了?”
  祈阳随即又恢复温暖笑容,“不妨事,只是方才在园子里跌了一跤!”
  凝脂心里暗惊,面上却是担忧之色,“听闻妹妹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这样一摔,可伤了身子?动了胎气?”
  祈阳拍拍她的手,“没有,月儿素来身子好,太医说,只需调养几日就好了!”
  凝脂颔首,朝殿外探去,道“看怜儿哭的那样伤心,不如皇上还是去看看妹妹吧!”
  祈阳心中到底是有如月的,有些踌躇,道“可是,朕特意为你安排的,这…”
  凝脂轻轻一笑,道,“皇上的心意臣妾已经深深地记下了,皇嗣要紧,不如臣妾陪皇上一起去吧!”
  这时,一旁的皇后也搭了话,“皇上,今日是您的寿宴,又是贵妃归朝的大日子,既然太医都说无妨,那么涟妃应该是没有大碍,如果皇上不放心,就让臣妾代劳罢,皇上也好安心和贵妃一同看戏啊!”
  皇后心中总是忌惮着凝脂,恐怕自己手中好不容易得来的棋子被凝脂击溃,这样一来,又要四处找屏障,四处谋人了。
  凝脂心似明镜,只是这样好的机会,怎会让它轻易流失?
  凝脂微微褔了福身子,唇齿含笑,“皇后娘娘这般宽厚,臣妾就更要去了,臣妾与涟妃妹妹姐妹情深,许久不见,也该去关怀探望!”
  凝脂转过头,将手放于祈阳的掌上,道“皇上,不如臣妾与众姐妹们一起去朱雀宫,看望妹妹,也好冲冲喜气!”
  祈阳然是大喜,握紧了凝脂的手,道“凝儿越发的识得大体,越发的懂事宽厚了!”
  凝脂只是垂眸,不再说话。
  “摆驾朱雀宫!”
  一声长鸣,祈阳拉着凝脂,身旁跟着满脸愁容的皇后,以及身后数十位妃嫔,一齐浩浩荡荡的去了朱雀宫。
  凝脂从洛吟身边擦肩时,轻言道“大恩不言谢!”
  洛吟轻颔,“娘娘不必挂心,公主乖巧的很!”
  凝脂点头,眼中柔和的光芒稍纵即逝,道“本宫这就去完成你们未完成的事!”
  
  




☆、第一百零八章 胎死腹中

  待如月在病榻上无痛呻吟的时候,传来了凝脂银铃般的声音,
  “妹妹可好?姐姐挂念极了!”
  灵如月睁圆了两枚半虚的杏目,身子也有些僵直。
  凝脂对着祈阳颔了颔首后,迈出一步,坐到了如月的床边,拉过如月温润的手,道,
  “妹妹怎得这幅样子,是摔着哪儿了吗?”
  凝脂蹙着眉头,一脸的担忧。
  祈阳也上前,将手搭在凝脂的肩上,对着如月关切道“凝儿一路劳顿还要赶着来看你,这样的情意,在这宫中,是很难得的!”
  凝脂微微一笑,转过头对着祈阳说道“妹妹对我的情意,我是一分一毫都记得明明白白的,也要感谢皇上在这些日子里对妹妹的照料!”
  这一席话,在灵如月的耳朵里却成了一根根殷虹的刺,每一根都从脚心里长出来,钻心痛痒,却又拔除不掉。
  祈阳笑笑,招来了一直照顾如月胎儿的周太医,问道,“涟妃方才摔的那一跤可伤着了胎气?”
  周太医拱手福身,说道“回皇上的话,娘娘脉象虽有些起落,但依微臣来看却无大碍,母子康健,倒是受了些惊,所以身子有些虚浮!”
  “荒唐!这样浮脱的脉象怎会还是母子康健?”周太医刚刚语毕,凝脂便抽回握着如月的手,正色斥责道。
  祈阳也紧张了起来,问道,“爱妃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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