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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哀到家+番外 作者:姬二旦(晋江2013-8-27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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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戚然。“我先前已经说了,云启是不是做了件傻事?”

    只听他喃喃:“木姐姐,我不求什么,只希望你不要不要云启了。”

    他竟说出这般童稚的话来,我却不晓得如何是好了。我只是不懂,看不懂他们每一个人。这样的语气和记忆中的重合,仿佛他还是个孩子,整天整天跟在我后面甩都甩不掉。我欲出宫去玩,而他年纪小,又担得太子重位,不能与我与夙昧一道出去。便在我身后反反复复说着我不要他了。

    其实八岁大的孩子,心智早已成熟,只是对于我们,他有一分眷恋眷顾。

    轻叹一口气:“我怎么会不理你呢?”

    “你会回丰州的而这元京,也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心一阵泫然,人说帝皇最是无情。但这是人们将其至于如此孤高的境地,高处不胜寒。若我走了,云启是感到凄清了么。

    他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想从中套出我的话来。结果,我还是让他伤心了。我是自私的人啊,于大义面前,许是会凌然。但是要我为人而舍弃我自己已决定好的主张,那是从未可能发生的。

    “若我不强留你,你便是要去寻帝师了罢。”

    半晌,“我不会去找他的。”说完这话后,发觉自己声音有些干涩。

    “云启,丰州,我是一定要回的。”只是,过多久,便是由你而定了。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了,只是有些惶惶然,他最后的示弱,不是放手,而是另一种方式的紧逼。

    没有仓皇,我整理一下仪容,端步走出群英殿。不回头望一眼,只晓得,身后定是一地碎了的月光。

    “娘娘”小兰子跑上来唤我,我皱眉。

    “叫哀家什么!”竟这样生生舍了去太后二字。

    “太后娘娘饶命,德喜公公方才叫咱把这个本子给您。”

    我扯过那蕴蓝的书,封皮上面写着:《海棠春》回到桑梓殿后,辗转反侧,我难以入眠。对于云启的这点心思,我是怎么也无法化解。便点了灯,翻看起那本《海棠春》。

    入眼的唱词,竟然也成了依依之曲。脑海中竟是浮现了那书生与小姐的幻景。若是要探我是否对夙昧上心,用这个来思倒是不错,可是云启他还暗含了姊弟之意。若我当时真的带回了来思,那么云启倒要怎的弄清楚我到底是怎么待他与夙昧的呢?

    我忽地想起了些什么,寻来了那个在蟾宫节上的鱼儿纹香囊,拉开绳扣,将那块“凤印”从妆奁盒子里取了出来,用之前夙昧买来的同心结与之扎连上,复放了回去。

    披了件外衣,坐到殿外的台阶上。星星的廖亮也被月色掩埋,看着那东方渐渐发白的天踟躇不语,一宿无眠。

    第二日,便出了趟宫,到那昨日去的百花楼。

    我上了二楼,叫来一壶银针,遣了班主过来。班主小跑着,见到是我,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原来是姑娘您。”

    我笑笑,但听他继续说道:“往些日子,总见得您一人来听戏,昨儿个竟是和位公子一道来。”语透暧昧。

    见他一脸妄图套近乎实则已经触了龙须的模样,我心下一阵厌倦,微微皱了皱眉,喝了口茶,说:“那是我弟弟。”

    “那公子竟是您弟弟,”班主望了望我的脸色,笑着道:“全然不似啊,我还以为是姑娘今年可到了二八了?”

 第25节:第25章 【25】拉己下水

    他倒是拐着弯来说我看上去模样小。只是那句未完的话再次让我不是很自在,心中有过片刻想法,这班主是不是受制于云启。但转而消散了,心想这屁大点事,怎会与云启有关。我估摸着定是有人故意在云启面前提起这戏,才让云启做出这番举动来的。

    “早早过了十六之龄,班主你说笑了,”我想该说正事了,便拿出那本《海棠春》,看着他道:“这戏是谁写的?”我知道绝不是云启无计可施便想出个这种法子来,身为一国之君,他怎的会有这番空档来写戏折子。

    “昨天我正想和您说,这《海棠春》就是来思写的戏啊。”

    “哦,竟是他。”我饮下一口茶,“不若让他过来,小唱一曲。”

    来思便来至我面前,洗去了妆,不染芳华,而他那双极其相似的眼,再次让我一怔忪。望着我,笑了笑,便开口唱了几句。

    我听那伶声入耳,咿咿呀咿竟是唱入了我的心里去,昨日找的借口说他唱功不佳,全是托辞,而今看来全然是我错了。

    他分明有一个好嗓子。

    许是心绪会影响到其他,所以当听见姐姐那句唱腔时,会对之无好感。我也没有继续问他写这出戏的事情,只是思绪渐渐飘远。

    嘉安二十九年,当时老皇帝已经故去,我被一道圣旨擢升为太后。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一时无法适应。刚刚及笄,举国服丧。我似乎已经忘记那句戏言:“不如待你及笄之时,请皇上做主,成全我俩婚事。”

    皇上不再,云启年幼。自然,在大丧期间,闻乐不乐,我被重负压得透不过气来。在先皇头七之时,畅春园里请来了戏班子唱戏。呕哑嘲咂难为听,带着浓浓之悲,我听得心里发酸。忽然似是有仙乐入耳,我抬首向台上看去。

    一青衣婉婉哀唱。

    待到曲终人未散,园内空空荡荡,不有叫好和掌声,人都陷入哀思中去了。我转身去看身边人,云启坐在龙椅上,眼湿了。夙昧却不在。后来我才晓得,他竟是已经去了百泉老人那了。一时,我竟以为他是再也不回来了。转而心中亦是莫名空空荡荡,恰道是与这园子一般。

    神思恍惚地下了楼,台上正有一女抱琴低吟。

    惜吾不及古人兮,吾谁与玩此芳草。

    解萹薄与杂菜兮,备以为交佩。

    佩缤纷以缭转兮,遂萎绝而离异。

    我惊觉,这不就是梅太妃生前唱的那首曲子么。急急寻到一人,问这曲子叫什么。被告知是雅国之曲。

    雅国之曲。这梅太妃岂不是雅国之人?

    雅人雅人,梅太妃是雅人,那魏游是因为发现了梅太妃为雅人才杀了她罢。聂疏言也是雅人。难保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牵连。

    一想到此,我才发觉自从帝陵回来之后,还未去见过聂疏言。不知道他此刻被关押在牢里该是如何。云启又摆明不动他,也不知云启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

    我理了理思绪,想来应是无法动他。一来,雅国与大瑨还未正式宣战,若妄杀一人,会破坏二国邦交,且给了雅国一个发战的借口。二来,梅太妃死了,于雅国无所动静,表明梅太妃是无足轻重的,而云启悬而不杀聂疏言,则可知道,聂疏言许是雅国重臣,或者更甚。

    入夜了。

    元京一处未眠。从深处传来铁锁、镣铐击撞,凄厉的惨叫,震人心魄的嘶吼。而一人却置身其中,宠辱不惊。

    我望着栅栏中的聂疏言,他的嘴角泛起丝丝笑意,平日里的一身白衣稍稍染上了些许灰尘。但我见不到他的半缕惊恐之情。

    “见笑了。”他淡淡道。

    我打开牢门的锁,“近来可好?”兀自走到牢中的桌边,将一手上的托盘放在上面。摆开两个杯子,倒了些许酒。

    他说:“你随意。”便坐下,端起酒杯,闻了闻道:“是梨花酿。”

    “不错,”我喝下一口,对他说,“客随主便。”

    “那么,我竟是这里的主人了?”聂疏言笑笑,也饮下一口。

    我再将之满上,望着他微微抿着的唇线笑了笑,许久,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伸到聂疏言面前说:“你若有了这个,便是这里的主人了。”

    他看了一眼天牢的钥匙,眸中有几分笑意:“怎么讲?”

    “天牢重犯,却来去自由。岂不是豁达疏狂如主?”我看着面前被风吹动的一曳曳灯火,抬眉对他说。

    他骨节分明的手执起杯子:“为何你会认为,我会承了你的情?”

    “白白掉下来的机会,你怎么会不要呢?”我望着他,缓缓说道。

    “放了我,于你有什么好处?”

    我眨了眨眼睛,“若是被废,算不算是好处?”

    “原是如此。”聂疏言会意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饮下一口酒。

    “哀家既然要放了你,你是不是也要承诺哀家什么呢?”

    “太后打的竟是这个主意,”聂疏言微微一笑,“自然是如此,只要在下能做得到。”

    “你一定可以。”我点头道,随意搂了搂衣襟。

    夜风灌入天牢,烛火跳动,在我面前留下一地的影子。天凉了,“有些冷了。”我起身,抿着梨涡说:“如此,我便不再多留。”

    火星突突地跳着,我感到右眼皮亦是一动。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竟是右眼在跳,一时心中顺不下来气,深吸一口,我转眼问了聂疏言一句:“你究竟是谁?”

    “我姓”他看向我笑语浅浅,嘴唇微动,吐出一个字来:“时。”

    我的心霍然一震,虽然之前有猜想过,但是真正听到时,还是免不了震惊的。心下已经了然,时姓是雅国皇姓。正如袁姓之于大瑨一般。聂疏言身份不简单,竟是皇室中人。我开始怀疑我此番放他回雅国的举动是不是有放虎归山之嫌,雅国是大瑨的宿敌啊。但是转念一想,既然雅国愿意聂疏言到大瑨为仕,则说明他不够受重视。真正要继承大统的皇子,一般都不会远离皇城。

    而聂疏言蛰伏大瑨三年,则说明他亦是有虎狼之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怕他与雅皇不是一条心的。既然如此,我似是应该放宽心。一是我要相信云启的能力,另一方面,无论怎样,他还欠我一个人情不是么?

    我想以聂疏言自己也绝对可以出得了天牢,便才如此急急赶来。大约明日云启就会知道我已经放了聂疏言了。不过,他应该不会对我怎样,最多废了我这个太后。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他无法动聂疏言,想将其作为人质看似也毫无意义,因此我这样放走了聂疏言,对于云启来说没有什么大的损害。至于朝中其他臣子那儿,即使会有颇多不满,但是他们若不知晓聂疏言的雅人身份,便不会有什么大的争议了。

    我便将钥匙给了聂疏言,说:“寅时之前出去,绝不会有人问你。若是真的在路上遇到什么询问的人,你便将这个拿给他看。”我拿出金牌赠与他。

    “多谢。”他接下我的金牌,许久不发话,正当我不欲久留将要走之时,他忽地压住我的手,问了一句,“你可想知道帝师的事?”

    “什么?”我完全意料不到他会说到与夙昧有关的事情,“难不成他也姓时?”本是戏谑的一句话,但是我将之说出口时,连自己都吃了一惊。

    “帝师他”本是极静极静的夜,但聂疏言所说的话却成了一把刀子,划破了我心中的静谧。

    “谢谢,不需要了!”我几乎是逃出来的。心下一阵的慌乱不知所措,脑中的猜想似是与现实愈发接近了。都说人有近乡情更怯之感,我现在的心情便是如此,眼看着真相一步一步在我面前一一呈现,但是我却不敢去面对。真真是个胆小鬼。

    虽然聂疏言也许不会继续说下去,可是我怕我自己一个坚持不住就去问他了其中的因果了。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呢?事关夙昧,关于他什么呢?不要再想了!

    出了天牢大门,竟是在这遇见了久久不见的人。方才四日,我心便起了这么大的波折。他向我颔首一笑,我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猜测他来此的目的何在了。连招呼都不愿意打一个,身心疲惫。

    “太后?”眼中询问着。

    “哀家累了。”我摆摆手。

    “微臣陪您回宫。”他转身欲拉住我,却在我下一句话之后生生停住了手。

    “陪哀家这个老太婆做什么,有空就多陪陪葭玉公主。”

    面对着他清晓的眼,紧抿着的发白的唇线,我几乎是无法再说什么狠话,我眼睛发酸:“哀家自己回去,多谢帝师。”

    挥之不去的身后的那道目光始终挥之不去,我上了车,拉下所有的帘子,将自己关在这尺寸之地。眼睛胀痛,想来是昨夜一夜未眠所致,今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怕是熬不住了。为什么我知道了这么多我并不想知道的事情,若是我什么也不想有多好。

 第26节:第26章 【26】全城缟素

    聂疏言在牢中的那句话并没有被风吹散啊,我以为我听不见,我在走的时候为什么要停下来这么片刻的,要是当时我脚程快,我是不是就可以不晓得了?

    但是,即使再轻我也听见了。

    “帝师他母姓为时。”

    时啊。

    失魂落魄地回到桑梓殿,倒头就睡。前半夜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后半夜终是睡着了,却一直睡到第二日午时云启亲自来我这叫我才醒来。既然皇帝儿子都来叫我了,我怎么好意思不起来。

    其实我原先眯着眼睛,想装睡一会,但是谁料到,会有早安吻这种吓死人的东西,当某些不知好歹的东西快压下来时,我猛然睁开了眼睛,推开了那袭明黄。

    “母后,儿臣给您请安。”云启坐在床前,一脸笑意的盈盈。早早加了冠,将身后长发盘了起来。

    我抚去面上的尴尬,说:“皇上可有事?哀家这衣冠不整的,可容哀家洗漱一番再见?”

    云启伸手拂过我的一缕头发,我惊得向后坐了坐。这这小屁孩,怎的突然如此“放、荡、不、羁”了,让哀家我好生恐慌啊。明明前日已与他说明,他不是表面上暂时的放了手么,怎么现下怎么也不缓一缓,吓得我这个小心肝哟是肝胆俱碎了啊。

    “好,听母后的。”

    我本以为就我们二人,没料到床前竟是还跪着一群公公宫女们。方才是让他们给瞧见了么?云启什么时候竟然学会了调戏人?关键是这些个嘴痒痒的,一定会到外头去说的!

    可是转念一想,还好外头对我的传言已经很不堪了,所以说我和云启的段子也定是不少了,只是有人把它当真,有人只是单纯图个乐子。我舍己为人,娱乐大众,也算是为人民服务了?

    待草梳洗完毕,我总不能让人家皇帝等着罢,于是我寻了个位子坐下,问:“皇儿,此番前来找哀家,究竟是个什么事?”

    然而心中已然明白,关于放走聂疏言,想必早早地他就知道了。

    “今日一早,天牢中的一百八十七号间内竟是空无一人,”云启笑笑,看向我说,“母后你可知道聂大司马的身份是什么?”

    没想到云启这么直接,一问便答。我摸了摸袖袋中的那个沉沉的香囊说:“哀家一介妇人,怎知这等事?皇上你若是问哀家时下京城流行的绸布花色是什么,哀家还可告诉你一二。”

    云启浅笑,却让我寒毛顿生,他转了个话题说说:“素白之色可是时下最最风靡的?”

    我嘴角的笑有些不自然:“皇上,这这是什么意思?”

    “即便不是,朕也能将全皇城的布店中全卖了素白。”

    云启他此话有两层含义,他问我素白之色,分明是聂疏言惯用的袍子颜色,他此意在说明他已经知道是我干的了。其次,素白素白全称缟素,只有在国丧时才会见到。

    何为国丧?帝、后、太上皇、太后的丧事方叫国丧。国丧期间,禁止宴乐婚嫁,以示哀悼。

    他此意还不明了?皇上不可丧,皇后未立。他分明是要我去死。

    当然,大家别担心,他不会让我真死的,只是昭告天下,孝英德太后已薨。

    我是罪孽深重,放走朝廷重要案犯,死有余辜。要是云启对外瞒下此事,我也不见得就能平安躲过。那些天牢中的人总是知晓我去过那的,无论怎样都会让众起疑。所以,我不得不死。对于云启来讲,我不当了太后,于他亦是一件好事。可是,如此一来,他建议提前的夙昧与范子玉的婚事岂不又是泡汤了?

    我稳了稳心神问:“皇上打算什么时候下旨?”

    “全凭母后您的。”

    “皇上如此孝顺?倒是哀家之幸了。”我语露讥讽,思量了一会,想了想该是要有充足的时间让我准备的,便淡笑道,“给我七日,七日后,母后的命就由儿子做主了。”

    “早点去了这个虚名,母后也会省心许多,是么?”听后,我不知道自己该是感动还是其他。就算是除去太后的头衔又怎样呢?我难道还会被云启留在宫里面么?先皇给的那道圣旨我又将如何妥当地去用呢?

    若太后已薨,那么也就没放之出宫一说。若太后未殁,那么我私放重犯之罪不可消除。眼下看来,那道圣旨,竟然于我是徒劳无功的,倒成了一道废旨了?

    我喉咙有些干涩,端出笑容来。

    “至于,帝师与范子玉的婚事,朕不急但是若是与国丧相悖。朕只有将之提前办了。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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