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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哀到家+番外 作者:姬二旦(晋江2013-8-27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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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是越发得淡薄了。

 第34节:第34章 【34】幼子夙洄

    若不是今日有缘再次碰到,我早就把这事儿抛到西天去了。只是,竟在这里能够巧遇到柳鸣,倒也是一种缘分。

    “柳小鸟。”我嘿嘿地去确认,却见到他脸上的表情忽地一阵喜一阵尴尬。额,是了,当着外人的面,竟是说出了他这般不雅的称号,是怪丢脸了。

    柳鸣随即调整过来神色,对我一笑,便离开了。

    望了会他的背影,待到他拐了个角不见后,我方阖上了门,便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句话:“你倒是对这柳大人,念念不忘。”

    我没去理会他言语间的情绪,径直问道:“你怎么跟来了?”

    “太后您倒是好,给你皇帝儿子留了厚厚的一刀子信,却连只言片语也不给微臣我说一句。微臣当然是来向你讨个说法的。”

    “讨个说法,是连帝师的官职都不要了么,今日明明就是你与范子玉成婚之日,为什么”我摇了摇头,对上他的眸子说,“之前你就势在必得的样子,好似婚事真的能够不成一般,没想到这个婚是不成的,但竟是以逃婚的方式。这可真真是不似你。”

    夙昧轻轻一笑,拉开一张胡凳,兀自坐了下来,对我说:“夫人在这里,我待在元京做什么?”

    一语中的。

    那么,他便是要赖着不走了么?我继续说:“你这般抛下了京中的事物,可是不负责任?今后,怕帝师是做不成了。”还是说“帝师”这名号是入不了你的眼?

    “那么人说我不顾夫人,可是不负责任?”他唇角微勾。

    我竟被他塞得挤不出话来,便不再在此处多费口舌,说:“你抛下了公主,她今后定会被人诟病。这叫一个女子如何自处?”

    “与在下何干?”夙昧转了眼看我,这般无情的话却是从一张笑着的嘴中道出来的。

    好一个与他何干,他这样说,显然是不将范子玉放在心上。我说不清心中的什么感觉,以前也曾自私地想他心底只有我一个那是再好不过了,但是看他对他人这么寡情,却又让我心发凉。

    范子玉是与我矛头不和,但我从未与她撕破过脸皮。她是多番算计我,但是最最严重的那一次实际上对我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倒是间接地成全了夙昧。范子玉说到底,就是个痴心人,再多的心思,再深的城府,还是抵不过夙昧的寡淡。

    站在局外的角度看,她也是个可怜之人。由此,我不由得想到,李双却是误打误撞地助了我,扰乱了范子玉原定的计谋。从这点上来看,我似是能找到什么端倪。

    我试探地问夙昧:“李双是你的人?”

    夙昧眸中染上了笑意说:“什么叫做是我的人?我的人,只有一人罢了。”说罢,眼色深幽了几分。

    他打了个马虎眼,却不容我忽视。若是我的猜想为真,我又能如何?我的机敏不足他,手段不如他,我又能怎样?

    到还不如活的糊涂点,干脆就不去理睬那些事情了好。我也没再去问他宫中情况如何,是不是有人已经知道我逃离了元京,云启又是什么态度,我写的那叠信夙昧有没有拆开来看过

    我就放眼了当下说:“那么接下来,你待如何?”

    “泛舟到真州,我想夫人你,也应该见一见我们的父母不是么?”

    我倒是有些欣慰了,他玩角色扮演还玩上了瘾了。揣着那夫人夫君不放,这个游戏也不新鲜了。我就当作是夙昧他小时候没玩过过家家的游戏好了。这算是场面上的话,但细细想想,于我而言,这般自欺欺人的叫法,又何尝不是内心里也赞许的呢?

    “夙伯伯和夙伯母啊,也是好久没见过他们了。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

    话说,自从我当了太后之后,我爹娘就不大来京城了,唯有一次便是在瑶灵池捉青蛙未遂跌倒了池子里,溺水昏了过去,他们才来京看我。勿通音信,勿通音信。于是爹娘就不通音信了,留我一个人在宫中,木姓的子弟也不得入京。虽说是没了他人所说的外戚当权的困扰,但我自己心里却空荡荡的难受。

    还好,夙伯伯夙伯母是经常来京城的,待我也像亲闺女似的。我在他们面前就少有隔阂,而现在夙昧提起说要去真州,我自然也是欢喜的。欢喜的理由当然不是他所说的丑媳妇见公婆了。

    只是,我不晓得夙昧如何和他们说,他将我朝的太后带回家做媳妇这件事的。夙伯伯夙伯母也是明理人,所以,他们应该是能猜到一些些事儿。

    柳鸣说他要过几日迁去真州,倒也是巧事儿,本想一块去也好。但是夙昧那明摆着的脸色却是不容我反驳,他觉得没必要在这么个破烂小镇上待得太久。而他已经写了书信,和夙伯伯伯母说我们不日就到,让长辈等着的话自然是不礼貌的。于是我不得不挥泪告别柳小鸟,和夙昧划船去真州。

    划船倒也是不错,但是就是可惜了花不语给我的那匹小马驹了。夙昧见我如此,索性就将那两匹马拴在了县衙门,说让柳鸣来真州时给我们带过来。

    我这里倒要说一说为什么柳鸣与夙昧相识了,那是因为,他们曾在一块儿念书。柳小鸟幼年被他父亲送到了真州姨妈家,便与夙昧一同在真州书院念书了。说起来,他们还是有同窗之谊的,但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二人相处得并不像表面上那般相安无事呢?

    那天夜里,我们三人一桌子酒菜,我问柳鸣有没有想我和他童稚时做的蠢事,他说自然是记得的。只是说此话时,面上难掩的悲愤,让我也不由得自责起来。我那时究竟是做了什么,让柳小鸟这般不堪回首啊。

    “若说夙昧,他与你又是怎么认识的?”柳鸣问我。说明了各自是谁后,我们也不再客气了,不说什么夙公子、柳大人、夫人之类的让人发酸的话了。

    “八年前,云启说要带我去见一人,没想到那人就是夙昧啊,就这样认识了。”我夹了一筷子菜说,“不过,我那儿子倒与你一般好玩,就是不像你总能被人欺负,我还带着他斗蛐蛐、摘荷花什么的。”

    “你们是有孩子了?”柳鸣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天老爷,这是什么回事,是我理解错误了么?难道柳鸣是不知道我是谁么,是没错,我是木及瑛,但是木及瑛是孝英德太后他竟是不知。难道我之前推断他自称下官的前提是猜错的么,实际上,他只是官职小,所以见到任何人都自谦为下官而非意气风发地说本官。

    我张开了嘴,正想着把话圆回去说一句那孩子是我领养的。

    却听到夙昧在那儿清清淡淡地说了个字:“是。”

    我顿时觉得芒刺在背,转脸去看他们二人各自的表情。一个显然是被吓住了,另一个却云淡风轻地似什么也没发生过。我再开口解释什么都没有用了是么?

    “什么时候生的?怎么这次也不带他回去?”柳鸣马上调整过了状态问。

    我干脆缄口不言,让夙昧自己去圆这个谎,省得我费脑子,到最后却露出什么马脚来。“两年前,他不愿一同来。”夙昧望向柳鸣,笑了笑。

    撒谎都不用打稿子,我真是佩服。却听柳鸣又问:“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给我带来给我看看。”

    “单名一个洄字。”我是真的纳闷,他什么时候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原来在元京时,他整日无所事事,就是在想他今后孩儿的名字?“过段时间罢。”夙昧的筷子稍一搁置,拿起了杯子小啜一口。

    夙洄这个名儿倒是不错,诗经中有言:溯洄从之,道阻且长。夙洄通溯洄,说是要逆流而上,逆水行舟。倒也合了我所企望的孩子的性子。

    我是拿着小酒杯,不再言语,只是望着那空中的上弦月。想着,昨日亦是如此,举头望月,然而身却不在那儿。同样的月,同样的我,只是心绪微微有些不同罢了。

    柳小鸟实际上是个话多的人,不过从前我可没看出来。不过这日,他对于孩子一事倒是不依不饶充满了探究精神。我记得他也二十出头了,怎的还不讨个媳妇回家过年。光想着孩子怎么成,又不是他一人能搞出来的,没有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他从哪里造出孩子来呢?

    说到孩子,若是我同大瑨的其他女子一般,及笄之后早早地正常地成了婚,我孩子也有一打了,可现在呢?连个屁影子都没出现。

    若是夙昧是我的良人,若是当初说等我及笄之事成了真,那么夙游夙洄什么的都会出现了罢。

    话是这样子没错,只是我想得太深远了,倒是忘了顾着眼前的事,当务之急就是睡的屋子一事。既然夙昧对柳鸣称我二人已成了婚,还生了孩子,那么柳鸣自然给我们安排了一间屋子。

 第35节:第35章 【35】见过公婆

    房内设施齐全,就是不大,一旁也没有多余的椅榻。能睡的地方,只有一张不大不小很是尴尬的床。我一开始是有些不自然,但随后一想也就释然了。

    不就睡一起么,这算得了什么。哀家连更重口的事情都做过了,躺在一起又怎的了。想当初他上了我的榻,我坐了他的床。今日不就是共睡一张床么,啥事也不干么。那些梁兄祝弟隔着一排子盛了水的碗的睡法不要太吃力哦。

    我可没这个创意和闲心。反正人老了,身上也没油可揩,要是一不小心吃了夙某人的豆腐,还算我占了他便宜。这样一想,倒也不错。反正于我来说,和夙昧之间没什么男女大防的。

    我最最讨厌的是那些矫情的话本中出现那样子的桥段:女睡床,男睡地,或者反一反,不过到了天亮以后,二人往往都睡到一块去了,那么之前做足了功夫说什么授受不亲的话还不是多此一举么。

    于是,本着哀家我并不是话本中的旦角一理念,我大大方方地坐上了仅有的床,脱下了靴子和外裘,往里面挪了挪,拍拍外侧的床板,对夙昧说:“躺这儿,你睡外面。”半夜里起床方便些。我是从不在夜里出恭如厕,就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了。

    夙昧倒是不惊奇我这般的表现,嘴角一浅,神色自然地去了外衣,我侧着身子朝里边睡。我们这样的一行动作,一时竟像多年的夫妻般,默契无话,我鼻子略微有些发酸。那桌上点着的烛火,悠悠地散发着昏黄的光,尽道些温馨。

    听到他躺下来有了一会之后,我说:“柳鸣之前和你在真州时,提起过我罢。”

    许久,夙昧开口道:“是。”

    再听不到他其他的话之后,我继续说:“我们原来关系可好了,就和我和云启一般”话未说完,却感到身背后倏地一热。

    夙昧转了个身子,胸膛贴着我背,手搭着我的肩膀:“你想说什么?”

    “你不该骗他说我们是夫妻我从不对我亲近的人说谎。”

    “不说夫妻,难道你还等着他来娶你?父母间随口说的婚约什么时候算数了?”我能依稀听出夙昧的言语之间蕴含着丝丝的薄怒。

    “当然不是,我从未将他当作未来的夫君一般看待,我与他之间,单纯得很。”我有些委屈。

    “想是那时还小,也不知情为何物,也不是你所要解释的毫无男女情谊。”夙昧冷哼一声,又复平躺了回去。

    我不是很想争论我对柳鸣是什么感觉这一话题,我只是不想说谎,不愿意在童稚时的玩伴前面有一丝丝的虚假。

    “若我说我小时候一度想嫁给小鸟,你很开心?”我语中透出不怿,似乎是在怪他无理取闹。

    “是真的?”夙昧有些悻悻,一把放下了床上的帐子。我几乎以为他又要生气了,我们又要发生不愉快了,为了安抚下来各自的情绪,亟亟道:“我说了是‘若’,假设,那便是不曾有。”

    夙昧安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时,他却说了半句我没懂的话:“你说你从不对亲近之人说谎。”另外半句,我等了好久,他也未再说出口。

    我本是不愿也不会对身边人撒谎的,但是如今已经撒了,那我只剩下“不愿”撒谎这一点了。

    第二日我和夙昧起了身,和柳鸣吃了早饭便互相告别了。柳小鸟说他还要过五日左右便过来,我说应该是笨鸟先飞的,没想到他这只鸟还是落后启程的。他说那是因为自己是只聪明的鸟儿,所以让我们先走,他也一定能过赶上的。

    坐船的话比较快,因为两岸只隔了一条江,过了五六天便到了,但是骑马来的话却要翻过丘陵,绕过山岭,于是抵达的时日就会延长了。不知道柳鸣说的要赶上我们这话是不是空穴来风,我倒惊奇于他要如何才能赶上我们了。

    我和夙昧上了一艘小船,只有一位渔父为我们划船,每一天入了夜便在江中的小汀上暂歇至天明。有时候我在想,会不会就这样偶然划到了武陵,看一看那落英缤纷和那古朴的源中人。

    夙昧看出了我的想法,揶揄道:“与外径隔绝,源中可不会有话本子看和戏听。男耕女织,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怎么做的了农活?”

    想想也是,我便自讨没趣地闭上了嘴。

    渔父却打趣我们说:“若二位真的要识一识你朴素的武陵人,那认识老夫便可了。瞧老夫这又是划船又是打渔的,不就是夫人所说的古朴么。”

    又说:“这位官人和夫人的感情真真叫好。”

    而我听了,却不好意思问他究竟从哪儿看出我们俩感情好了,问了怕被夙昧嘲笑,我自个也嫌这个问题丢人。到时候问了,就又给了夙昧一个笑我的借口了,我可不愿意这样。

    终于到了真州的码头,我们上了岸,给了那位渔父十两银子,那老人家已经是笑得合不拢嘴了。我正想着柳鸣说会赶上我们此言的真假时,却从老远处听到了他喊我们的声音。

    只见他一手牵着一匹马,马背上堆着一些案牍和行李,模样甚是搞笑。我们便一道去了真州府,途中问起他为何到得如此之快,却被夙昧抢先了答道说是因为七月时新修了真州的栈桥。柳鸣被一大群人迎了进去,夙昧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衙中府役人头给淹没了,便相视而笑,起程回了长乐候邸。

    夙昧拉着我,轻叩府门,没一会儿,红漆的大门被拉开,从门中探出一个小厮的脑袋来,定睛于夙昧玩味的表情上,转眼又将目光定于我和夙昧牵着的手上,到最后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直直过了半晌,忽地转头,喜不自禁地喊道:“是少爷,少爷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少奶奶!”

    这一句,生生地绊住了我欲抬起的脚,我转头望了望夙昧,见他眼中笑意淡淡,知道我这个夫人的身份是无可消除了。便任由他来为大家解释,我也不管他会不会加油添醋了,毕竟现在来了他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那小厮立马拉开了大门,听到他此言的仆人与丫鬟们竟是一个个拔腿就奔向堂内向夙侯爷、主母喊出此消息。一时间我看到的夙府外堂竟是连一个人也没有。

    长乐候的宅邸我是从未来过,不似宫中的富丽堂皇,但其庄重不失明快的雕梁画栋,也让我耳目一新。夙伯伯夙伯母是好接触的,没想到府中的人也是风趣。

    夙昧对我说:“猜猜那给我们开门的小厮是谁?”

    我面露无从猜测状,夙昧笑道:“是墨弋的弟弟,墨戈。”

    我轻笑出声:“这名字倒是好玩,单单比墨弋多了一撇,明明是弟弟却竟是让人叫他做哥哥。”

    绕过正厅,走过假山、亭、池,到了一处建在池岸的小楼,我正猜着这里是什么地方,却看见方才的小厮、丫鬟们、夙一老管家等等人都在此处楼下等着。见到我们来了,都退到一旁,让出一条道来,由夙昧领了我进去。

    小楼分为两层,木质结构。暖暖的香炉烧着,升起袅袅的烟。我们上了二楼,就见到夙伯伯和夙伯母对坐着,中间放着一盘棋,刚刚他们定是在对弈了。夙伯伯原是将军出身,英气勃发,红光满面,须发皆黑,看上去全不像刚过五十的人。而夙伯母眉目如画,丰容靓饰,几年过去也没什么变化。

    夙伯伯眯着眼笑着说:“小瑛来了啊。”

    我道:“嗯,没有让你们等很久罢?”夙伯伯笑答:“哪里没有很久?我和你夙伯母就盼着你们快些到呢。”

    夙昧却在一旁带着别扭说:“怎么也不说一句儿子来了啊。”

    夙伯母见状笑道:“乖儿子,怎的还吃起自己媳妇的醋来了?”

    我不晓得夙昧是如何与他们说的,但听夙伯母的语气,他们好似认为我真真可以安枕无忧地做了夙家的媳妇。他们许久不接触朝堂之事,只是安居一方做自己的长乐之人,想必陛下封其为长乐候,打的也是这个主意罢。

    夙昧让我在一旁坐着,招呼来了两个丫鬟给我们四人添茶。夙伯母对我们说:“你们二人年纪也不小了,小瑛现下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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