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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哀到家+番外 作者:姬二旦(晋江2013-8-27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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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声明一下,袁崧海这老皇帝还是有人性的,他临走时还对我说有卷圣旨特意写给我,说是耽误了我这么多年大好青春,若是找到个好的,待到他儿子根基稳了,便把自己嫁掉好了。但是说得轻松,我真正实践起来又是有多难。也不想想我顶着一个前太后的头衔,纵是有人中意我也会因此望而却步。

    想到此,不仅有些黯然。跨过一个门槛,抬头猛一眼,却见到了聂疏言。心一漾。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毫不羞涩的说,这这便是老天给我安排的白马良人么?

    聂司马立在大殿外。一身白衣,眉朗目清,温润如春风化雨,淡淡笑意似是将你全身都融了去,倒真是个翩翩公子,真叫我欢喜。三年前,才十八便成了状元郎,一路青云,竟是做到了司马的位置上。我估摸着若是老皇帝在世,一定又要说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假以时日必能挑起大梁。

    开口欲打个照面,但话不由己,竟生生地出了个“白”马良人的音,忽觉不对,立即收口,掩住了我这点小心思。那个,寡妇乱勾搭是不人道的,即使她寡的是个皇帝。我转口换成了:“白衣卿相,褪去了朝服,倒是更有一番风骨。聂司马,许久不见,可安好?”

    心里头缓了缓,还好我急中生智啊。

    “回太后,臣安。”清浅的笑意如莲如水,似吹面不寒杨柳之风。

    娘的,一旁的太监却就在边上喊着扭捏的嗓音:“皇上宣聂司马觐见”破坏了我的旖旎小梦境,一阵头痛,被扰乱了美景,便与聂疏言告辞,回我的桑梓宫。

    我施施然回宫,一遍思忖着如何与夙昧开口。也没注意其他,见到了桑梓宫便扑向床榻,正想好好休息一下再说。有道是当一天太后就老十岁,哀家是真的叫苦不迭啊。

 第3节:第3章 【03】上榻之罪

    然后,冷不防我浑身僵硬,不料的是感到身下有着些许的不正常,呃,什么时候多了个仿真性人偶。人偶之手抚开我的散落的头发,我僵硬地转头抬眼,对上那个我身下床之上岿然不动安然自如的那个人。

    凤目微张,凛厉地道:“大胆狂徒,竟敢上哀家的凤榻!此榻先皇亦不曾睡过,岂由你这小人染指?还不快快赎罪,乞哀家饶你一命。”

    “微臣,”夙昧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知罪,愿听凭太后处置。揉、圆、搓、方,由太后定之。”

    我挑起身下人下巴,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看你这副我见由怜的样子,不如就收入哀家袖中,从了哀家,享一世荣华。”我流转着目光,语速放慢地说,“夙面首,可否?”

    “求之不得,”他今日如此配合我玩耍,我心一阵欢喜,起身坐在榻边却听他继续道,“今是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美具,不知太后欲何时与微臣共赴巫山见周公?”

    他口味重了,我有一丝羞赧,真真是调戏不成反被调。夙昧依旧懒散地躺在上面。我叹了口气,打算将我儿子的想法与他说了。

    “永辽行省水灾一事已了,你功不可没,皇上欲犒劳你。猜猜赏你什么?”

    “赏我什么?黄金万两?国库空虚,积贫积弱;封侯坐相?大权岂不分散;我看也只有赐我点香车美人了。”我无力于夙昧的敏睿,点头表示他说中了。其实我让他猜猜什么的都是废话啊,他哪有说不准的东西。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半仙。

    但他话锋一转,颇有兴致地看向我说:“可是朝堂上下有谁不知微臣是太后的入幕之宾,你儿子这样做,让你主持这件事,是在试探你。”他轻淡一笑,“亦是在探微臣,有没有逆反之心。”

    听后,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随即一怔,道:“云启他,探我不有可能。我与他相识这么多年,他怎么会不知我对皇权无心。若不是袁崧海的圣旨,我也不可能在元京在宫中待那么久。至于什么入幕之宾,你我不过是普通的朋友,朝廷之事我从未有偏私过。云启和我们一起长大,感情甚是笃厚,我不相信他会疑我。而且,云启尚未取正宫,皇后也没着落。这婚娶之事也应由我这太后来操持的。”说完,我便看向他希望能得到他的肯定,好打消那个揣测。

    “普通朋友么,”他的眸光有一丝深幽,“你这样想,别人却不这么想。总以为你我有私,若不是这样,你这桑梓宫我怎能轻易出入。你的宫人们又为何在我来时,自动回避。而你我,”他看似不经意地拂过锦被,“现也同在一张凤榻之上。”他眼角笑意更浓,然而复杂了一些我看不通透的东西。

    “所以,你儿子是在探我二人无疑。帝皇本就多疑。只是你却妄交了真心。如今知道事实,又不敢承认罢。只是,他欲为我指婚,难道最终是要把你赐予我,再一看虚实。但你容貌尚可却也称不上美人,他想以此做筹码,也算是高估了他母后你了。”

    被这样贬低我已经习惯了,但是我是万万不敢相信云启对我是有这样的心思的,心里是怅惘得很。但夙昧此话有理有据,我亦是不敢不信。我踌躇着不知偏向谁,这事是复杂了。我身边也没有个可以商量的人了,爹爹八年前离了京后就再也没来过了,即便是在我册封的大典上他也没来。他说了勿通音信,就好像从此再没我这个女儿似的。

    所以,凡是我只能靠自己。

    我总想着夙昧与云启之间的恩怨我不了解,可是为什么又要把我给牵扯进去呢?我这一辈子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生平顺。但是事与愿为,当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但是听着夙昧你儿子你儿子地叫云启,我心内不知为何有些躁意,有些气冲冲地说:“你和云启到底怎么了,我看就没正常过。从前儿个可不是这样的。我当你们是不亲近,没想到竟是互相猜忌了。”

    而他不回答我的话,反倒继续说着:“那么,你是怎么想的。是打算就遂了他们的意,以身相许于我呢,还是为我另谋佳人?太后可是情愿么?”

    夙昧有些咄咄了,但我无视他深湛的眼色,因为有些愠意,便最终说:“既然你说我算不上美人,我又何必委屈自己下嫁给你,反倒要看你的脸色。倒不如为你另择佳人,与你鸾凤和鸣。毕竟我们是所谓的青梅竹马,哀家自然也不会委屈你的。”

    说完后我又觉得自己语气太冲了,便和缓着声音道:“你若有心仪之人便直与我说,你瞧这样可如意?”

    他清晓的眸子似是染上了一晕薄怒。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敢再去深究夙昧之意。我这样做,是坏了他的局么?谁晓得他在布什么局。我笑笑,罢了。就知道不可以交心的。爹爹给我的八字箴言,我只做到了“不骄不争”,却没有做到“木人石心”。什么妇人之仁也正是如此。怪不得大臣们看不惯牝鸡司晨,怪不得云启要削弱我的三分权力让我管好后宫内事。

    “你既然是这样想的,我当然是听从太后的懿旨。也算是我不经允许擅自睡上凤榻的赔罪好了。”他讥诮地看着我,起身下榻,“微臣告退。”我没去看他的背影,只是单单听着脚步身走远去了,心下掠过几分寂然。

    我顿时感到喉间有些干涩。成功地惹他生气了,然而我心里也是不自在的。走到桌边,倒了一口水喝下却未曾减轻心间的重担与倦意。罢了罢了,等到云启稳了根基,我就回丰州去,再也不来管这是是非非了。

    我便招来宫人洗漱,弄好便躺下睡了。但总觉得有什么搁着自己,我手一摸,竟摸出了一玉络子,看来眼熟,想必是那夙昧方才落下的。一阵不爽,本想一气之下就扔掉的,想来想去还是放好到时候还给他好了。不过这一想又导致我半夜未睡着,第二天早早醒了顶着两个眼圈出宫去见我的那位手绢友。

    孔子说得好,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我与花不语就是在归杏书斋里相见相识的。说来惭愧,我们是因一本分桃画册而相逢恨晚的。所谓有了共同的爱好,便熟络上了。美其名曰“以文会友”,实际上是看一些生离死别有情人难成眷属只因性向相同的蔷薇向作品。不过呢,这也是很高雅的,难道不是么?

    花不语家是皇商,于是她有机会入宫,也就自然知道我这多舛的身份命运了。

    至于今天,我一是为了减轻自己的思想负担,找些话本来看看,二是为了解决夙昧一事,既然皇上发话了,夙昧也同意了。我便要好好了解下待选姑娘的品行,找个好相处的指给夙昧。而花不语最最通晓这些个八卦轶事了,我当然要向她打听打听清楚。

    见花不语一身浅粉罗襦,梳了两个玲珑髻,真是个美人。不待我开口,她便道:“你家小竹马乖得很,哪有什么话题好嚼的。人说男子不近其他女色不是天生淡漠,就是已有意中人。还有一个原因断断不是,见你家小竹马清俊得很,总不是不举吧。你可有尝过他的滋味?”说着还砸吧了一下嘴,“味道如何?”

    我很是无力,为什么大家都要这样妄自揣测我和夙昧有腌臜的关系啊,我的清白是越洗越黑了。便愤愤地道:“没有尝过!”

    “没有尝过?这可真真是件天方夜谭了!你晓得坊间是怎么传你的流言的么?”我牙有些痒,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不待我发话,花不语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与你儿子日日春宵,与小竹马暗通曲款,与老皇帝一枝梨花压海棠。”

    就知道是这种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我听着倒一点都不像我自己的事。就当找个乐子罢。“你儿子太小,老皇帝连骨头都不剩了,那么小竹马是首选,模样又好。你怎么也不试试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若想吃,我和他说去。我总觉得他是来者不拒的。什么天生淡漠是假象是假象!”

    “我就说嘛,不是性子,就是有了意中人。”她一个劲地朝我使眼色。

    “不是我就是了。”如果是我,那他大可以与我直说啊,当年初见时就这样调笑于我,我不相信他没这个胆子和我说。如果他有意,我们也不会互相猜忌了。再说,我也从来没有将他考虑到我的白马良人备选人员里面去。因为我总觉得很别扭。他这种人做朋友已经很累了,要是与他相伴一生那不是要整日猜他的心思猜死么!所以我要找一个聪敏如斯的,人善的姑娘给他。

    “啊!莫不是他有断袖之好?”我一个激灵,脑子豁然开朗,“他和我儿子实为互相喜欢,但中间出现波折,我儿不可能娶他,而他亦不愿屈居人下。使得他不得不离京三年只为理清情思。然而久别后心痒难忍便又回京只为再看一眼心中人的眉眼,欲留在他身边但又被身份所困。所以才导致了因爱不成反互虐,虐来虐去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4节:第4章 【04】其人如玉

    我越想越觉得这就是事实。但却遭到了花不语的白眼,她的意思就是说,瞧着我儿子和夙昧的小身板,两个受私相授受么!

    我反瞪回去,他们都有成为攻的可能好么!

    “哎,那么,你这样帮小竹马操心婚事,你那小竹马什么表现?”花不语好奇道。

    “我不知道,”我皱了皱眉头说,“反正他最后是同意了啊,要不然我也不会来问你那些小姐们的事了。赶快弄弄好了么算了,你说范家小姐怎样啊?”我有些不想回忆起昨天的情形。

    花不语听后很是悲愤,欲说什么但见我也是一副听不进的样子于是就不再说什么了,但是她又转了其他的话题:“你是不是中意你儿子,要来个母嫁啊?”

    我语滞,一口水被呛住:“咳咳,你真想得出来。我是来问你讨八卦的啊,怎么变成你讨起我的八卦了啊。”她见我如此便才认真回答起我的问题了。

    花不语想了会道:“范子玉么,性格犟了点,不过人倒是聪慧。据我所知,她一直对小竹马穷追不舍。你有没有见过她舞剑?”我顿时睁大了眼,倍感兴趣,“剑如游龙的,飒爽得很。”

    “啊啊,这样的姑娘我喜欢啊!”原本小时候就想当一个女侠般的人物,可是谁知爹娘不许我习武,我又是个生在世家的苦逼娃,只能按照规矩来练字,我叹了口气,又道,“关键是她最好能懂夙昧这千曲百转的心思,我想呢,若是能找个机会,与她会一会面就再好不过了。”

    花不语笑了笑说:“我倒有一主意。让你与范子玉见面,你只要说出你希望撮合他们两个,范子玉一定乐意之至。”

    我颔了颔首,“照如此说,再过半月便是秋宴。世家小姐们都能获许入宫。我就可以找个机会出宫或者邀她入宫赴宴,再与她相商此事。”

    “也好,一来你也可以让小竹马伴你,这样当事二人又可以接触了;二来,你就有机会制造出点事来使他们独处。”

    我们就这样把这事定了下来。

    待我一起身,眼光瞥向窗外时,却再次见到了我心尖上的那个人儿,聂疏言。

    这莫不就是缘分,每每都能恰巧碰见他。广袖素衣,面如冠玉,神情亦佳。他正撩开帘子,从轿子探出身子来,抬眼便见了我,似有一丝诧异,但随即笑意如温潭,骀荡人心。

    我一有一瞬怔忪,却被身旁的花不语唤了回神。

    “看什么呢?好一个俏公子啊!”见了直道上的那抹白衣,她叹道:“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瞧瞧这小色胚子,见到个美人儿就连语气都变了。

    我不禁有些紧张之感,生怕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去的错觉,望了花不语一眼,警告道:“不准再看他,”我低头咳了两声,想了想说了句,“我的人。”

    实际上呢,只是我选中的人罢了。但是,作为太后大人总是要有一点霸气的吧,反正只差没几个字,意思也差不多嘛。

    花不语被我一语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脸上充满了揶揄的神色,笑我小心眼。好像说了句:“男人真多,一夜御五十夫。”

    我不得不钦佩于花不语的重口。

    见窗外他与一骑马的蓝衣人正在交谈,那蓝衣人瞅着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的样子,但竟一时记不起他是谁了。我也不打算深究,欲下楼与聂疏言打个照面。

    花不语与一道我下了楼后,知趣地笑着说:“那我便不打扰你们了。”那个神色看着欠扁,我想着聂疏言就在不远处,忍住打她一拳的冲动,以拳化掌,挥一挥手作别西边的云彩。

    而当我走近聂疏言时,蓝衣人已去。我见他收好了一封信,踟躇了片刻,便上前道:“聂公子,恰巧竟在这儿碰见了,今日怎么不当职?”我也不好多言问什么,不过也怕挤不出话来显得彼此生疏得很。

    往往越是在意便越是紧张,说出来的话便是烦难,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恰好聂疏言不在意,他也不是个难弄的主子。

    “正是如此。”他浅淡一笑,见身周亦有闲杂之人,便道:“木姑娘难得出来一趟,是来见人?”

    “我见今日天气正好,便邀约友人一道出来喝喝茶、看看戏什么的,不过现在已散了去。”

    “那么,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他看向我,显然是想做些什么。我有些纳闷我俩的关系好像不曾如此密切。心想难道是心里念叨得多了便会成真?

    一时也不去管他有无深意,只是心里头欢喜得很。

    我见他如此问我,而天色亦尚早,咬了咬下唇便说:“买点水粉。”说完我有些后悔,为什么不说些游湖、去书斋之类的话,显得我有些情操涵养。而买水粉什么的就给人感觉我太浅薄了,好似只是个还装扮的人儿,而我本身却是不喜矫饰的。

    聂疏言唇角一漾,轿子上的流苏的影子落满了他的衣襟,我一晃神便听到他温和的嗓音在我前方响起:“如若木姑娘不嫌弃,在下愿随姑娘同去。顺便捎一些给小妹。”

    “小妹?”我记忆中他并无妹妹在京,正恐是不是新招的姬妾,眉头微皱。他发话却安抚了我这等猜疑。“不日我要回乡一趟,做哥哥的,也应带点东西给她。”

    原来是亲妹妹,我心便安了下来,道:“那么,去闭月阁吧。”

    我出来时匆忙,平日里都是夙昧帮忙载我出来的,昨日与他弄得不欢而散。我便随便搭了御史家的马车出来,而现在身边无车马可载。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聂疏言:“可方便带我一程?”

    聂疏言清雅一笑,为我撑起帘子,眸子剔透,道:“进去吧。”

    我有些小欢喜,便坐进轿子里。但同时又觉得唐突了人家,正想是不是劳烦了他骑马。下一瞬,聂疏言便也进了来。我有些讶异,但见这轿子空间还大,便不说什么了。

    两个人同在一个不足方寸的轿厢内,我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不是很平稳,生怕他也听得见我不齐的心律。

    他却先道:“我自小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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