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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哀到家+番外 作者:姬二旦(晋江2013-8-27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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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有些被这句话逗乐了,难不成这小姑娘也是个腐的,赞成那些个“哥哥们”分桃断袖玉人吹箫。

    不经意的,我挂在腰带处的香囊竟然掉了下去,正想去捡,却被那叫愿儿的姑娘先捡了去。她的头低下看着我的水纹香囊,肩膀微微动了两下。

    我想问是否有什么其他的事,可却被愿儿的下一句话生生地堵回了嘴里。

    “好哥哥,我们好有缘份,我的是鱼儿纹。”

    “鱼、儿、纹”我僵硬地吐出这几个字,一语成谶一语成谶啊!

    还没到桥上相会就金风玉露一相逢了,它算是胜却了人间无数啊无数。看着那小姑娘含情脉脉的样子,我有一种欲罢不能难以言说的苦逼之感。

    “好哥哥,愿儿还小,又不会做针线。但是今天我们相见了,又抽中鱼水之欢的好彩头,愿儿想把自己的这个香囊和你的交换,愿儿没有其他姑娘的巧手儿。但这是愿儿的一份心意。”

    我脑中只回荡着鱼水之欢的好彩头鱼水之欢的好彩头鱼水之欢的好彩头

    “愿儿想,若是我与好哥哥有缘再见,就凭此相认如何?那么哥哥可否再许我个愿。”

    “什么”我已经处于中风状态。

    “就是许我个愿,答应我做一件事情,好么?”

    不说就是默认了。我当然没说,但是显然人家就当我是同意了,一阵得逞的表情,“那愿儿把香囊给你。”说完便高高兴兴一溜烟地就没见了。

    直到我痴呆了半天意识过来其实我所担心的完全已经解决了,至少当下我没什么好担心的。那姑娘没有粘着我,反倒是收走了我的水纹香囊。如今在我手上拿着的是人家的鱼儿纹。这样也就没什么上桥之说了。

    打消了这些情绪,便看到夙昧站在我跟前。“你到哪里去了。”我问。

    “只是方才在门口时你对那编好的福结很是垂涎,后来看见有地方买,便就给你买了个来。”说着便摊开手,手心中好好地躺着一个鲜红的同心结。

    福结有很多种,为何他偏偏选中一个同心结。我抬眼去看他的神色,与平日无二。我没敢去多想,也不敢去问他是否认得同心结,是否刻意将这个寓意传至给我。

    我与他取了木牌写好心愿挂在榕树上。待他系好丝线,我问道:“木牌上写了什么?”

    夙昧不言,只是他墨黑的眸子中透着狡黠的光芒,反问我写的。我笑笑,回答说:“并无其他,不外三点:愿大瑨社稷安,愿身边人平顺,愿吾觅得良婿。”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在最后半句有些支吾的我说:“那么,一定能实现。”

    一定能实现啊。

    我们被川流不息的人群渐渐推搡到中心的桥边,那桥名也有趣得很,说是大俗既大雅“鹊桥”二字足以表明此桥之意。

    想到方才出的小插曲,那位叫愿儿的姑娘可真是有趣得很。不过,接下来的主角可是夙昧与范子玉了。我望向桥的那边,看见范子玉和花不语已经在了,心里安定了许多。

    司仪已经开始报绣花名了,眼看荷花荷叶、笔与墨、镜与台等等都上了桥,并且对上了佳句。却听见现在司仪道:“青天,请手中拿着云纹香囊的公子上来。”

    我转头去看夙昧,欣喜地说:“夙昧轮到你了,快上去罢。”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道:“你确定要让我上去?”

    “嗯,上去静待佳人吧,看看哪家小姐与你这么投缘!”一想到安排就要践行了,心里就欢心得紧。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去了。”言罢,唇角微挑,眼底尽是璀璨的灯火,然而我读不懂此刻他的表情。

    “请手持云纹香囊的公子上桥来。”司仪再次说道。

    夙昧一身浅紫,发丝未曾梳得一丝不苟,稍稍有些散开在两侧,手撰一把白玉扇,步上鹊桥,走到司仪边,微微停顿,转身看了我一眼。我看向桥对边的范子玉,见她手中拿着白鹭的香囊,眼底尽是不敢想象的惊喜,她一面又抬头流连几眼桥上的人儿,嘴边掩不住分外浓厚的笑意。

    “请”桥上司仪再次发话,欲让女子也上桥来。但是夙昧却先一步地打断,道:“这位大哥,在下不辨针脚女工,眼拙得很,能否帮我看一下,我这香囊”他淡淡一笑,我似是听见了桥下一片女子的抽气声,眼中尽是芳心暗许之意。我不由地感到有些好笑。

    “究竟是个什么花样呢?”司仪一听,见夙昧此言,便接手香囊,仔细看了几眼,有些讶异,道:“这位公子手中拿的竟是水纹不过,既然上了桥,那便先由你这里开始罢。”

    “多谢。”夙昧疏放一笑,便径直把目光投向我。

    我心下暗暗一惊,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就无视他灼灼的眸光。

    穿过人群,到花不语身边想说什么,谁知,脑后一松,头发竟是散了开来。见花不语看见了我此刻的模样,有片刻的怔忡,随即正想开口说话,却听见司仪对着我的方向说:“这位小姐,你的香囊可是鱼纹?”

    完了,现在的我是百口莫辩,就是想说我实为“男子”也没有人相信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啊,我一开始没注意夙昧不见一段时间的原因,现下全明了了。这根本就是他的有意安排。他一开始就觉察到了我的目的是为了撮合他和范子玉,可装作不知,并随我来游园灯会。

    然后一步一步地设局,陷我于不义,让范子玉认为,我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给她难堪。完全切断了我从范子玉入手彻查她父亲范世源。好一个一石二鸟的手段。我不得不回避范子玉凌厉而气恼的目光,不敢去直视她。想想真是窝囊,我个高高在上的太后竟然受到这等无礼的回赠,我心下委实不甘。

    但上桥一事,我是无法抗拒了。眼见那么多人纷纷看向我,是有羡慕嫉妒恨的,孤立无援中,我听到花不语在我耳边轻语:万事下来再说。

    推了我一把,我便上了所谓的鹊桥。我有些愠怒地看向夙昧,嘴边却化作丝丝笑意。司仪言:“今为蟾宫佳节,纤云弄巧,才子佳人幸得相会于鹊桥。有道是十全十美,天作之合,所以鄙人提议在此由二位对十句佳句。请公子先言一联,待小姐说出下句。”

    题目并不难,只是简单的背诗对句,然而此刻我却不想遂了夙昧的意。我想做些什么给范子玉看看,好向她证明,此事出于我的意料之外。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他言,其心可诛,明摆摆着的对我的不恭之意,竟向众人说出这等《凤求凰》一类的话来。

    “凰兮凰兮离枝兮,天涯海角不见君。”我语一出,惊了桥下人。

    只见司仪不慌不忙地说:“小姐此言极妙,公子前句说归故乡,所谓‘归’便是身在外,而小姐言‘凰离枝’便是追随凤,迎凤归乡;后半句公子言‘遨游四海’,小姐道‘天涯海角’,一是为‘求其凰’,一是为‘见君’,然而天涯海角寻之遍。由此可见寻君之心。”

    我有些不怿,咬咬下唇,说第二句:“咫尺万里,眼不见心不烦。”

 第9节:第9章 【09】飞星传恨

    夙昧一脸笑意盈盈,道:“一日三秋,魂如梦思如狂。”我实在是不忍再听下去了,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是罢。

    谁道那司仪又说了:“为何要不见呢?这句是反语,因念之深,故责之切。有言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正是此理。”

    随即的几句也大同小异,总之是我说的每一句恶言都被他们轻巧曲解开来。

    我已经无法忍受,也顾不上夙昧的面子,只觉得浑身黏腻得很,此时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这是什么游园!明明我心不甘不愿,明眼人都瞧见了,自然也都懂了的意思,为什么偏偏到你的嘴里却生出另一番的歪曲见解来!”言罢,转身下桥离去,再不去看众人的脸色。

    我听到有人说:“会不会是弄错了?快看看那位公子手上的香囊究竟是什么花式?”“对啊对啊,指不定就是枫叶呢,这样就和我的秋菊对上了。”诸如此类,听得我心烦。但我晓得背后那骤热的目光一直未散。

    还好他们不认识我,我竟然一激动搅乱了这场鹊桥会。然而,我又能走到哪里呢?街上都是满满当当的人,可是我现下根本无法进宫。

    一个人走到西街上,有凉风吹过,有些冷。本就是蟾宫节,人们自是都去了游园,现在的西街倒是有些空荡,不过稀稀拉拉几个人走过。

    忽地,我似是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的背影很熟悉,而在对面与他交谈的,好像是我一个激灵,那是聂疏言的侍从。而背对我的那个不就是之前我出宫碰见的蓝衣人。看到那侍从,我突然想起有地方可去了。

    “木姑娘。”身后清醇的嗓音淡淡灌入我的耳廓。

    “是你。”我按捺不住一星点的欣喜,有时候我就在想,聂疏言也是个半仙吧,怎么我一想他,他就会在我的面前出现。

    “怎么当初你让我叫你疏言,而你却一直唤我‘木姑娘’。”

    他疏疏笑笑,月朗风清,说:“我原是怕你介意,毕竟,如今你不太用那两个字了,不过,既然你说了,那么我改了便好及瑛。”

    我有些怔然,心底微微地一酸。是啊,人都叫我太后,连亲一点的云启也叫我母后,私下里是唤过木姐姐,而夙昧则是从未叫过我的名字。

    现下想他作甚,我一阵气涌。

    平复好后,我很是感激地看了聂疏言一眼,道:“许久不叫,我怕是自己会忘了名字。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你不知道,因为外头只知道我为木氏而现在,你却是知晓的,我很开心。”

    敛了敛心神,我笑着说:“蟾宫节你怎么不在宫里,反倒出来了?”

    “我本不太爱看舞,待得久了,自觉没趣,便请退了。”聂疏言的眉眼在这月华之下显得格外柔和,倒像是蟾宫的天人一般。

    我心有一丝微恙,想到之前我遇到他时,说是去看戏了,生怕他也因此对我有了芥蒂,我便问:“那么唱戏呢?”

    “江山、美人、红尘都是一出戏。台上的起承转合,悲欢离合,都是讲着黎元的故事看戏听曲,倒是有趣得很。”他眼波泛起一片余光,笑着答。

    我听后心安,笑着回他。再转眼去看那本坐着交谈的二人,发现其已不见。也没在此事上说什么,就听他道:“月色正好,何不兴起泛舟,及瑛可愿与我同舟?”

    月华浓浓,与子同舟。

    想来无事,也想待兴尽后,拜托疏言送我回宫,我便应了下来。后来坐上他的马车,本暗自惊奇元京无湖哪来泛舟一说,但直到了未名河我才明白。

    “我道是元京哪里有湖,原来是在疏言的你家里。”

    聂疏言家宅子很大,但很少有人住,于是,当初未建成之时,他便令人只筑两幢小楼,余下之地,全都凿开,灌入水,与未名河相通。河两旁倒是些亭台假山,入了园林之景。河上本是种满了荷花,但如今是秋。虽不见满池碧绿接天莲叶,倒也有枯荷听雨声的意境。

    “没想到这元京也有这么个世外桃源。”我语露赞赏,但终究心中抹不去一丝忧虑,从进府起,我就感到不对劲,现下终于明白究竟哪里别扭了。虽说做司马俸禄很足,但是这般大兴土木,开凿一条河的财力,倒是不可置信了。

    “伍子胥说‘大隐隐于市’,而我未曾想过隐匿之事。”疏言一双浸满着月色的眼眸看向我,说,“若及瑛你说的是寒舍的景致,倒是有怎么几番相像,河边种的都是桃树。暮春来时,也能看见陶公的‘落英缤纷’。”

    我不敢妄自乱了阵脚,感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聂疏言,也绝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物,他语藏玄妙,说是未曾想过隐匿,但却在人前保持着与世无争的飘然态度。我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可以相交的人,没料到这朝堂亦是藏龙卧虎。

    而今,又故意让我来他的府中,知道他的怪异之处,令我心产生疑虑。我抬眼看向船上之人,一袭白衣纤尘未染,眉目如画,却无法看透。

    我不晓得他的用意何在,但也不能点破。

    “自然是讲这美景了,若是你说的这样,明年春末,我倒要来你这宅子,好好体会一下当‘世外人’的滋味。”

    心思总是那么容易被打乱,原本安排好的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

    一步步,一日日,似抽丝剥茧,我总要把所有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只是聂疏言,他已经不会是我的良人了。

    越女何其有幸,当着王子的面唱了一首歌,就得到一个好归宿。但是我呢?以为自己“心悦君兮君不知”。实际上连“君”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清楚,就算此刻与“王子同舟”也挥散不去心中的落寞。

    “待到明年再来当一回世外人。不是等太久了么,及瑛若是想,明日亦可。我听闻千金楼有一道新菜名叫‘桃花鱼’,只有午时才供。如若有意,我二人可一道去尝尝。”

    我脸上神色未变应下他,心下却云诡波谲。

    待到夜已深,我人也有些困倦,便说要回宫了。

    我刚出“司马府”,就看见夙昧靠在他的马车边。见我出来之后欲坐上聂府的车子,便泠然一笑,对聂疏言说:“时辰不早了,多谢司马大人,”转而又看了我一眼,眼色与夜色混为一潭,“不必劳烦。”

    见此,我觉得气氛有些微妙,生怕夙昧有什么大碍,若是我与他的关系再度变僵,可就不好收拾了。

    便对聂疏言说:“今晚,谢谢你了。”微微点头,表示谢意。聂疏言望了夙昧一眼,再看向我,依旧是淡淡的笑意,不语。

    我转身上了夙昧的马车,放下帘子。厢中一片昏暗,不多时,夙昧一把掀开帘子,坐了进来。

    车内被如墨的夜色四笼,一袭依稀能从帘子的外头漏些光亮进来。

    我抛开心中的薄怒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司马府?”

    “你走之后,我追过来,看见你与他在一起。”音色淡淡,我听不出他意。

    车内无半点灯光,他说完这句话后我久久不发一词,若不是知道他就坐在我对面,黑暗中的气氛有些难堪。

    “你想说什么?”我问他,后咽了口口水,又补了句,“别以为你在外头等了我这么久我就会原谅你了。”

    “没想到你这么开不起玩笑?”谁料得到他竟是这般看待今天灯会的事情的,轻轻易易,好似和他全无关系似的。

    “你说这是玩笑?范子玉会怎么看我,桥下那些人会怎么看我!你做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

    “我什么意思呵呵,我能有什么意思。若我不插手你的自以为是,你是不是就等着看我在桥上的笑话了?今天是范子玉,那明天呢?木及瑛!你怎么可以随便塞人给我?”

    我听到他从嘴中忿忿道出的三个字。一丝苦笑,涌上唇角。

    方才我还在为没人叫我名字而怅惘,而后听到聂疏言叫我心中微起波澜,却在下一瞬发觉此人不简单;至于夙昧,这么多年从未叫过我全名,此时此刻却也在讨厌着我,才叫我的名字。

    “我哪有随便塞?”昏暗中,我抬眼望向他,思维清晰,“范子玉精于文武,面容娇好,识人识礼,德娴兼备。这么一个灵巧的姑娘,怎么能叫‘随便塞’。你知不知道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他低低笑了两声,却寒入肌骨,“那么是要谢谢你了?”

    “不用谢,若不是你当初同意我为你选妻,我才不会来管你这点破事。”我神色不济。

    “即便是我不同意,只要你的皇帝儿子一发话,你难道不会干预了吗?”他唇线发白,冷冷地道。

    “你偏偏要这么想我,我又能说什么。只是为什么要把话题牵扯到云启身上!”

    “袁云启、聂疏言你一个又一个够了没有?”

    我一怔,却在下一刻马上明白过来,鼻子一酸:“你太过分了。”他的意思是我做人太过无脸,招惹了那么多人。我说了与云启只是姐弟之情,而聂疏言我已经不再对他有什么渴求了。

    “之前你不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说我,很有意思么?亏我还当是是个好人,你随便怎么说好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总之不是你心里想得那般不堪,人尽可夫。”

 第10节:第10章 【10】谁为良善

    “你当然不是人尽可夫。”我似是能在黑暗中看见他那讥诮的神色。我想我懂得他的意思,我攀龙附凤,找的人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我不想和他继续争执,想必车外头墨弋听去不少,也够丢脸的了。

    其实,化干戈于玉帛,倒也不是一件难事。

    我静了静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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