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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金牌vip2013.08.07正文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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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灵玉只是个被休回家的妇人,日后生活还要仰仗侯府声望,能否自保尚是未知之数,更遑论还要提携外人了。相比之下,商怜薇出身虽微但也算正儿八经的侯府小姐,而且尚未成亲,是个黄花闺女。赵天恩这人若对谢灵玉真心实意,这等诱惑自是不放在眼里,可他终究是个一心钻营的小人!堂堂侯爷送来架梯子让他顺着往上爬,助他平步青云,他除非脑子坏了才不答应!
    虽在意料之中,但美娘对这等无耻之辈还是深恶痛绝,同时也感慨谢灵玉识人不清。她叹道:“也是各人的命不同,吃一堑长一智,三姐若能从此醒悟便好了。”
    言罢她叫黄莺附耳过来,悄悄叮嘱:“你找个机会把消息放给二姑奶奶那边,要装作无心说出去的样子,懂吗?”
    黄莺点头:“我明白,可是找谁说合适呢?如果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就太明显了,二姑奶奶是个精明人,一下就会怀疑姑娘您的。”
    “又犯傻了不是。”美娘笑着点了黄莺眉心一下,“上次侯府买丫头,我只要了喜鹊和芳梅,可另外一个相识的人,不是被分到了二姑妈那边?”
    黄莺脱口而出:“樱桃!”
    美娘笑笑:“她们都会在我身边安插眼线,难道我就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多叮嘱樱桃两句,她不怎么机灵,我怕她露出马脚。”
    不过也正是因为看起来呆呆的,才不会让人疑心,不是么?


    ☆、49
    49、中秋宴观月大乱
    都掌灯了谢安平还是没回来,美娘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拿着绢扇儿呼呼地扇,也不知是热得睡不着还是心里烦得睡不着。
    “死鬼,有本事一辈子甭回来!”
    日日被谢安平纠缠,床畔乍一清静美娘还真不习惯,她阖眸努力入眠,脑海里居然浮现出那厮嬉皮笑脸的模样。
    “娇娇——娇娇——”
    他总是腆着脸凑上来又喊又唤,然后像块牛皮糖似的黏上来,美娘时常恨不得一脚踹飞他。细细回想,他倒是不曾对她凶声恶气地说话,也不曾打骂,最多偶尔闹闹小孩儿脾气,也是来得快去得快,转眼就烟消云散。除了当初在庵里他用那种手段强了她,之后谢安平的种种都出乎她的意料,似乎俩人相处起来……并不算很难。
    “呸呸,我怎么会觉得这混蛋好起来了?”美娘拍拍脸颊想打醒自己,“好人会强、暴良家女子吗?他才不好,死也不原谅他!”
    然后她又挑了谢安平一大堆缺点出来:脾气暴躁、说话粗鲁、不懂礼义廉耻、家里亲戚乱七八糟、特爱干床榻间那档子事儿,是彻头彻尾的下流胚子……
    在心底把不知在哪儿鬼混的谢安平臭骂了一顿,美娘舒坦多了,但仍旧睡意缺缺,于是她索性起身穿戴好,随手把头发挽了个髻,捏着绢扇儿出去散心。
    秋蝉夜鸣,白日的**已经消弭殆尽,携着桂花香氛的风拂面吹来,美娘觉得连肺腑都甜蜜起来了。
    耳房里睡着香槐和黄莺,灯已经熄了,想来俩丫头都已睡下。美娘也不敢独自出去乱逛,便在小院子里踱来踱去,拿扇子扑了会儿流萤。
    谁知突然细微的咯吱一声,喜鹊和芳梅住的那间屋开了一道窄缝,有人蹑手蹑脚钻了出来,左右张望。美娘刚好站在桂花树的阴影后面,没被发现,她借着月光仔细一瞧,看清出来的人是芳梅。
    芳梅这时出来作甚么?
    美娘顿时警觉,目睹芳梅偷偷溜出院子,她本想跟上去,又怕万一对方行的是引蛇出洞或调虎离山之计,自己贸然跟随岂不中了圈套?思来想去,美娘取下镯子扔进草丛,随后进耳房把香槐和黄莺喊了起来。
    黄莺睡眼惺忪:“姑娘您干嘛……”
    香槐坐起穿衣,正欲点灯,被美娘一手按住:“别点灯,你俩先随我出去。”
    三人出门躲到桂花树下,美娘才道:“我方才起夜,看见有道黑影从窗户外闪了过去,吓得我险些丢了魂。我起来一看发现簪子少了两根,金镯子也不见了,恐怕咱们院子是遭了贼!那贼应该没走远,他东西偷得少也许还会回来,你俩去喊两个信得过的小厮守住大门,等会儿万一那贼再回来,你们一起上去按住他,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香槐一听便道:“奴婢去喊喜鹊和芳梅起来帮忙。”
    美娘阻止道:“别喊了,人多了反而不妙,容易打草惊蛇。我寻思这贼该是家贼,否则怎的轻车熟路?闹大了也不好听,你们要是逮住人就先押去柴房,我亲自审他!”
    安排好以后两个丫鬟下去做事,美娘在房里提心吊胆地等待,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动,但很快重归寂静,随后黄莺来喊她。
    “姑娘,人逮住了,您的金镯子也找着了,被落在草丛子里,家贼是芳梅!”
    美娘让香槐守在柴房外,自己带着黄莺去审芳梅。芳梅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额头脸面都有伤痕,嘴里还塞着帕子。
    芳梅一见美娘出现就“呜呜”地叫,那表情大概是在说自个儿是冤枉的。
    美娘无动于衷,而是吩咐黄莺:“先扇她二十个大嘴巴。”
    黄莺掳起袖子就动手,啪啪啪几下过去,直把芳梅打得头昏眼花,脸也肿得像馒头。打完以后美娘才让黄莺把她嘴里的帕子拿出来,冷冷问道:“你刚才干嘛去了?”
    “姨娘饶……命……”芳梅被打得口齿都不清楚了,磕头哭道:“奴婢是起夜去小解,奴婢真的没有偷东西……”
    “还嘴硬,给我继续打,打得她肯说老实话为止。”美娘不跟芳梅废话,让黄莺接着打,“拿帕子塞住她的嘴,留半口气就成。”
    黄莺捡起柴棍子噼噼啪啪一阵乱揍,把芳梅打得叫苦不迭,最后只得哭着点头,表示愿意吐实话。
    美娘一下抽掉帕子,冷声道:“最后给你次机会,你要还敢糊弄我,我便让外头的人把你扔去井里淹死!反正今晚上的事没几个人知道,意外死了个把丫头爷也不会在意,你想死还是想活,全看你自个儿了。”
    芳梅吓得浑身筛糠似的乱抖,忙不迭道:“奴婢说实话、说实话!是初柳约奴婢见面,她给了奴婢五两银子,让奴婢在明晚中秋宴的时候,想法子把姨娘您带到水榭那边去。”
    初柳?二姑妈院子里的那个大丫鬟?
    美娘诧异:“带过去之后呢,她想干什么?”
    芳梅摇头:“奴婢这就不知道了……姨娘,奴婢真的没有偷您东西,不信您搜,我身上只有五两银子,是初柳给的。”
    黄莺探手在她怀里一摸,果然搜出一块银锭。美娘凝眉须臾,又问:“你从前还帮哪些人做过类似的事?给我从实招来!”
    芳梅坚决否认:“没了!真的没了!姨娘,是奴婢被猪油蒙了心,奴婢不该贪这点小便宜,您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
    美娘再问:“药呢?是不是你换的?”
    芳梅一脸迷茫:“什么药?”
    美娘不置可否,转身出了柴房,吩咐香槐:“把她锁在这儿,好生看着,等明天过了再发落。”
    水榭是侯府里据说最不吉利的地方,水塘里淹死过人,初柳想诱她过去,是想作甚么?装鬼吓她?美娘想不明白,眉头紧锁。
    黄莺追上来:“姑娘,芳梅怎么办?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
    “算什么算,今晚上咱们捉贼人赃并获,过两日用这个理由把她发卖出去就是了。”美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在这之前,咱们先验证一下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初柳打的什么主意,我还真想弄个明白。”
    黄莺提议道:“芳梅是刘嬷嬷买进来的,姑娘您不是讨厌刘嬷嬷吗?咱们还可以借此摆那老婆子一道,就说她们串通一气吃里扒外!”
    美娘“扑哧”一笑:“你啊你,越来越鬼灵精了!”
    黄莺得意洋洋:“那是姑娘教得好,咱们这就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那是当然,大人才不记小人过,她尤美娘是女子不是大人,当然该睚眦必报。
    哎呀,现在她不能姓尤了,尤思仁又不是她亲爹,忘了问大胡子姓甚名谁……
    谢安平又是一夜未归,美娘回房小睡了一个多时辰天就亮了,她赶紧起来应付过节的事情,好在今儿就是中秋,晚上赏了月就能休息了,不然非把她累死不可。
    府里的有处观月楼,是专门为八月十五赏月所建,此处张灯结彩陈设香帏屏障,楼台中央摆了一张大圆桌子,桌子中间堆了尖尖儿一盘月饼,还有各色砌香咸酸、雕花蜜煎、下酒脯腊、时兴果子,总之是好个丰盛奢华的筵席。
    月出皎兮,谢琼带领侯府女眷在露天院子中央跪拜月神,上香行礼,然后与众人上楼就坐。谢安平还是没回来,男丁只有骆安青在,美娘不敢不分尊卑的跟着落座,便鞍前马后地伺候各位姑妈,把切好的鲜果逐一奉上。
    谢琼看着眼前鲜红如玛瑙的石榴籽儿,略微惊喜:“我听说今年京城里石榴结的不好,好多人家都索性不吃了,你倒能干,买回这般好的果子回来。”
    美娘道:“哪里是妾身能干,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刚巧碰上一个南边来的商户,手里正好有新鲜石榴,就同他买了一些。”
    谢琼笑道:“你就别谦虚了,瞧咱们安平多有福气,身边竟有这样伶俐的妙人儿伺候,难怪看不上其他姑娘小姐。”
    谢敏接过话头,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美娘性情这么好,等以后安平娶了正妻,一定也会相处得很好。”
    商怜薇闻言,微微低头垂眸,手绢掩嘴轻咳两声。
    二姑妈夸奖三姑妈讽刺,美娘只好陪以笑脸,什么话都当过耳云烟,不往心里去给自己添堵。这时谢秀道:“安平想干嘛是他的事儿,我们哪儿管的了那么多,随他去好了。诶?灵玉怎么还没入席?”
    “噔噔噔”有人疾步上楼,脚步踏得极重。谢琼一看楼梯口,便笑:“真是说不得,这不就来了……”
    美娘也循声望去,只见谢灵玉是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凤目圆睁瞪住商怜薇,三两步过去就扇了她一耳光。
    商怜薇一个趔趄从凳子上摔下来,谢灵玉一把揪住她头发,毫无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抓挠个不停:“勾三搭四的贱人!臭婊…子!烂…货!”
    商怜薇素来柔柔弱弱的,哪里是谢灵玉的对手,除了哭哭啼啼就不晓得还手。众人见状手忙脚乱地去拉架,谢琼惊呼:“快把她俩拉开!”
    谢敏平素就活在谢琼的威风之下,见自己女儿又被谢琼女儿打骂,顿时怒火冲天,上去要教训谢灵玉:“你才勾三搭四!你在外头养汉子被夫家休掉,我们顾及你的脸面才没有点破,你来这里逞什么威风!”
    谢灵玉身子一僵,举着的手还停顿在半空中,看着谢敏吞吞吐吐:“你、你……”
    谢敏趁机把商怜薇拉扯起来,口无遮拦地骂道:“骂人之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跟骂街的泼妇一般,不知羞耻的淫…妇!”
    小姑妈谢秀惊叫:“三姐你说灵玉偷汉子?被休了?”
    谢敏冷笑:“纸包不住火的事,外头早传得风言风语了,就她还若无其事地装着回家探亲,咱们侯府的脸面都被她丢光了!”
    谢灵玉咬住唇不敢吭声,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谢秀一见她这心虚的样子,马上转身问谢琼:“二姐你知不知道这事儿?”
    谢琼收起一贯笑眯眯的样子,阴沉着脸没说话,随后走过去也给了谢灵玉一耳光:“孽障!快去给怜薇赔礼道歉。”
    谢灵玉挨打,眼泪一下就掉下来,嚎啕大哭:“我不!她就是该打!我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她这贱人还要跟我抢!你凭什么打我,你们为了安青的前程,把我嫁给我根本就不喜欢的人,我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那混蛋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我就是被休了又怎么样?我乐意!”
    女人打架男人不好搀和,所以骆安青在旁边一直沉默,可是乍听此言脸色陡变。
    “住口!”谢琼厉声吼道:“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为你好!”
    谢灵玉哭道:“好什么好,你们心里只有安青,只有他!就连安平,你们表面上对他好,实际上……”
    骆安青这时上去狠狠拽了她一下:“够了!”
    观月楼上乱成一团,美娘“怯怯”缩在半边,“害怕”地拉着黄莺的手。
    哎哟哟这场戏真是太精彩了。
    不过话说回来,什么叫表面上对谢安平好?
    ☆、50
    50、游水榭侯爷醉酒
    谢灵玉嚎啕大哭,谢琼和骆安青都一脸阴沉。谢敏拽着商怜薇先行离去,临走扔下一句话:“一个巴掌拍不响,管好你自己的人罢!”
    这话里有话,既是对谢琼说管好女儿,别放她出来丢人现眼。也是对谢灵玉说管好赵天恩,是那厮禁不住诱惑主动提亲,关商怜薇什么事?
    谢秀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谢灵玉一眼,对这个比自己还年长两岁的大侄女无可奈何:“你啊!”随即拂袖而去,不想搅这一趟浑水。
    美娘也一脸尴尬,匆匆向谢琼福了个身:“妾身告退。”
    带着黄莺走下观月楼,美娘身后炸开杯盘碗盏落地的声音,也不知是谁在砸东西发气。反正她没有回头看,不屑于看也没有时间看。
    她可得好好琢磨下那句话——“你们心里只有安青,只有他!就连安平,你们表面上对他好,实际上……”
    实际上怎么样?讨厌他憎恶他甚至……巴不得他死吗?
    美娘打了个寒颤。走了几步,迎面过来一个步履匆匆的丫鬟,黄莺顿时扯了扯美娘袖子:“姑娘,是初柳。”
    冤家路窄啊。美娘暂且把刚才的念想抛诸脑后,含笑走过去把绢扇一挥:“哎哟这是谁呀。”
    初柳赶紧给美娘行礼:“奴婢见过姨娘。”
    “起来起来,”美娘笑盈盈地问:“你这是去哪儿?”
    初柳道:“刚才二姑奶奶东西忘拿了,吩咐奴婢回去取,姨娘,请恕奴婢失陪。”
    美娘眼疾手快拉住她:“别急啊初柳,我看你现在还是不上去得好,上面……”美娘冲观月楼努努嘴,使了个眼色,“正乱着呢!没瞧我都出来了么?你最好还是在外躲躲罢。”
    初柳一看果然其他丫鬟婆子都站在楼底下,有些搞不清状况:“这是怎么了?”
    “一家人哪儿有不磨蹭的时候,今天吵架明天就和好了,都是小事儿。”美娘热情地挽着初柳,“今晚月色那么好,咱们在花园子里逛逛吧,你是二姑妈身边最得力的人,又漂亮又能干,我有很多事都不懂,还要向你讨教哩!”
    美娘半拖半拽,把初柳拉进了花园子,朝着水榭那边而去。
    水榭平素就冷清,逢年过节更是无人问津此地,美娘和初柳一路过来,路上竟无半个人影,只有黄莺跟在她俩身后。
    美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初柳说话:“你多大了?进府有多少年?”
    初柳答:“奴婢是家生子,自打出世就在侯府了,今年满十六。”
    “家生子啊,那你爹娘呢?”
    “二姑奶奶见奴婢的爹娘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如从前,便好心放他们出府去,还给了一笔银子让他们做点小生意。只有奴婢留下来伺候二姑奶奶。”
    这哪儿是好心,分明是拿银子买心腹。不消说,初柳肯定对谢琼是极忠心的。美娘暗自思忖,又笑道:“十六岁都该说亲了,二姑妈那么疼你,一定会提前给你找个好归宿的吧?”
    初柳一怔,脸色有些慌张,急忙否认:“没有!”
    反驳得这么快,没有才怪。美娘变着法子问:“瞧你脸都红了,还说没有?其实骆少爷蛮不错的,对吧?”
    初柳闻言似乎放松了一些,轻轻笑道:“骆少爷人挺好的,平素对咱们下人也很和气。”
    提起心上人不是会欲说还休脸红心跳么?这么落落大方,只能证明那人不是骆安青,侯府适龄的男子就两个,除了骆安青便是谢安平……如此一来,倒能解释初柳为何跟她过不去了。
    美娘一边想一边走,不知不觉和初柳来到池塘边,大户人家的池塘总要种点东西,藕荷莲叶、芦苇垂柳,可这里水面上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倒有几分阴森凄凉。
    “你知道吗?”美娘猛然凑到初柳耳畔,故意低声道:“这池塘淹死过人,听说沉下去后连尸骨都不见了。”
    初柳心头一紧,点了点头:“奴婢知道,那是四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好像叫风兰。”
    美娘抱紧双臂刻意做出怯怕的模样:“怪渗人的,咱们还是快走吧,免得不小心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她率先转身,扔了个眼色给黄莺。
    黄莺立即叫喊道:“哎呀谁在背后!”她装作被人搡了一下,“顺势”前倾扑在初柳身上,然后两掌狠推把初柳搡进池塘,“咕咚”一声。
    眼前一花,初柳什么都没看清就跌进了水,顿时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啊——”
    美娘退后一步避免水花溅在身上,掩嘴轻语问黄莺:“不会真溺死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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