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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上凤凰游 作者:l、(晋江12-07-26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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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垣当下便将幽梦之事,苗疆之行毫无保留一一道来。凤凰听得愈发头晕,没有丝毫头绪,好不容易等到他说完,随即摇头问道:“什么意思?幽梦她到底是什么人?她到底叫什么?独孤嫣还是独孤暄?”长垣蹙眉道:“我说的不清楚吗?你还不明白?”他不知该不该说她蠢钝。
  
  凤凰道:“不是的,陆灵芝说过,幽梦才是独孤家的大小姐独孤嫣。可你却说,幽梦叫独孤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长垣浑身一震,道:“陆灵芝还和你说什么了?”本来,他是打算用过晚膳再细问乌鸦,岂料乌鸦却连晚膳都未用,声称不适,便沉睡了过去。
  
  凤凰回想片刻,道:“她只说幽梦是独孤嫣,擅长巫蛊之术。至于你说的这些,她只字未提。”长垣心道,果然有鬼。“乌鸦告诉你什么了没有?”他问道。凤凰摇头:“他只叫我别多问,到时候找到幽梦自有分晓。她们两人各执一词,我现在已经糊涂啦。”长垣暗道,这个乌鸦,到底在搞什么?他道:“你怎么想?你相信谁?”凤凰仍是摇头:“我不知道,你信谁?你信谁我便信谁。”她最后这句说得异常小声,长垣却仍是听见了,心中不禁微颤。
  
  他道:“如此说来,真正的独孤嫣应当正值桃李,你瞧他们二人哪个像一些?”凤凰将陆之暄与幽梦一一比对过了,两人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与二十岁相差乃大,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摇头道:“都不像。”长垣点头,沉吟片刻,后道:“不过,有一点总是不会错的,他们二人至少有一人是假的。”凤凰奇道:“至少?”长垣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们之中或许有真的独孤嫣,又或许,真的独孤嫣另有其人。”顿了顿,“不过,若是另有其人,那就与我们无关了。”
  
  凤凰又好气又好笑,不住道:“那陆灵芝岂不是哄了我许久?在她眼里,我定似傻瓜一般,被她耍得团团转。”长垣也觉好笑,感叹自己竟收了这么个傻门徒,打趣道:“那你把她带下来,打她一顿消消气。”凤凰白他一眼道:“她这一路被我们打得还少吗?今儿最是,你竟把人家打得吐血,一点儿也不会怜香惜玉。”长垣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抢白,道:“我还不是为了……”剩下这个“你”字还未出口,便已咽了回去。
  
  凤凰却傻乎乎地追问着:“为了什么?”她心中自然已有答案,只是固执地想听他说出来,她能想象得到他说出来时,她的羞戚,她的垂首,她的喃喃,可她却忍不住翘首期盼。
  
  长垣也都明白。他抬手覆上她的手背,低叹一声道:“你真要我说?”他手掌的温热不住自她的手背蔓延开来,她的心突兀地漏了一拍,却又马上恢复如常,那漏掉的一拍拾不回来,她却不住地渴望着这种遗漏心跳的错觉。她小声道:“不用了。”也不将手抽回,一动不动,欲拒还迎,眉眼低垂。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即使是以前和苏洛一起,那样清浅单纯的情愫,也无法给她这样的触动。
  
  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沉寂的浓墨夜色,昏黄影绰的烛光,最好一直就这样下去。长垣不禁道:“等这次事情结束,我们就离开。”凤凰惊讶地抬头,双唇微启,怀疑着自己是否听错。他是在说离开吗?永远地离开,离开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吗?这是她一直期盼的啊。她颤抖道:“你是说?”他接道:“离开与镜门,退隐江湖,与世无争。”
  
  她说不出话来。
  
  他误解道:“怎么,你不愿意?”
  
  她哽咽着,愿意,愿意,她在心中说了千万次。只是,真的会那么简单吗?凤凰的脑海忽然掠过了若笙的脸,她的哀婉戚戚,似乎还在悬挂。她一惊,下意识地收回手。
  
  她离得烛光很远,看不清表情。长垣身子一僵,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他站起身道:“我明白了。”
  
  凤凰微怔,反应过来,急忙跟着站起身,握住他的手臂,沙哑道:“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长垣静默不语。凤凰握住他的手,坚定道:“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不会动摇的,我不想让自己后悔。等这次事情了结,我们就离开。”长垣仍是不答。凤凰急了,道:“我真的没有,你别误会……”
  
  他忽地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即使刚才是他误解了他的意思,可那样的心痛却是不假的,他终于是意识到,他有多害怕失去她。
  
  凤凰一动不动仍由他抱在怀里,听见他一声一声愈发快速的心跳。他心中紧张,她又何尝不是?与其说不敢挣扎,不如说是不愿挣扎。一辈子就那么长,若是有幸不得英年早逝,也不能让自己从头翻悔。她就是这番想法,才引得她不愿放手。
  
  凤凰忽然“呀”地一声,挣脱了他的怀抱,红扑扑的脸庞,道:“你等一下。”她匆匆奔上楼去,捧着那套土陶茶具下来,赛到他手中。她道:“物归原主。”那套茶具她一直随身携带,几个月颠簸下来,已有些破损,还有一只茶杯竟已裂成两半。长垣举着茶具哭笑不得,道:“什么叫物归原主?”
  
  凤凰这个物归原主,颇有些自说自话的意味,她从见到这个茶具起,就盼着有一天能送给他,或许这只是自个儿的一个心愿,却让她打心眼儿里觉着,这个茶具已经是他的了,属于他的了。




☆、第 23 章

  凤凰这夜是注定睡不着了,她握着自己的手,在被窝里偷偷傻笑着。她觉着自己真不要脸,却仍旧阻不了这不知廉耻。忆起他的温度,她就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若笙都看着呢。她早就醒了,看着他们在楼下亲密无间,说要离开,说要一起,她无力地抓着阑干,想着,那我呢?她这才明白,她在他们之间,有多么多余。她听着凤凰躲在被窝里刻意收敛了的声音,都似在故意笑给她听,尽是讽刺。她的泪水无声滑落。她不是想要什么,不过想给自己一个交代,有那么难么?
  
  若笙不得不承认,她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对待凤凰。从前她还能欺骗自己,逼迫自己不去看清事实,可如今,他俩眉眼戚戚,避人耳目,假得半分?若笙无法说服自己,再坦然面对他二人。不能再给予凤凰浓烈的关怀,她看着她的眼睛,就觉得心慌意乱。她不再无微不至,愈发冷清萧条,与乌鸦两人均是整日整夜的沉默。
  
  噢,还有陆灵芝与陆之暄。她们姐妹俩的感情永远都那么好,好得让人觉得她们就像是一对亲姐妹。她们黏在一起,相互咬着耳根。契若金兰这一词,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像是她们的写照。
  
  这让若笙孤独到恐慌。乌鸦永远的面色如常,波澜不惊,她看着他的脸孔,恐惧被无限制地放大。
  
  这样的恐慌让若笙觉得恨意绵绵,她每夜见着躺在身边的凤凰,嘴角还挂着浅笑,幸福得无以复加,她就恨不得立时翻身起来掐死她。
  
  若笙选的方式,是一种她在两年前偶然得到,西域流传过来的奇毒,名唤烟袅。味甘甜而芳香,温和寡淡,不动声色地侵入人体的五脏六腑,令她死得无声无息。若笙想到她死时的模样,就像睡着了一样的恬静安然,她感到一种别样的兴奋。
  
  这都要怪凤凰不知何时起养成的习惯,喜茶,随身带着茶叶,闲适时总爱泡上两壶,一壶给长垣送去,一壶留着与她分享。却从不在意,她心中是否欢喜。她对茶的喜爱,给了她很好的机会。
  
  他们一路向苗疆而行,夜间便寻地方休憩,偶尔连夜赶路。
  
  这日,行到这个荒无人烟的破败村落,在村庄四处转了转,找了处还算完整的茅屋,预备将就着过一夜。凤凰与长垣去喂马,乌鸦去打猎,她与陆氏二人留下收整屋子。
  
  若笙烧水泡茶毕了,背对着陆灵芝,将烟袅涂在了凤凰常用的那只杯子里。杯沿已经裂了,她忽地忆起凤凰竟从未割破过嘴唇,也不知她是否刻意避开这个口子。陆之暄从门外进来,见她捧着茶杯,急忙奔过来夺在手里,道:“真好我渴了,替我倒一杯。”若笙浅笑,伸手拿回道:“还很烫,再等一会儿。”
  
  陆之暄撅着嘴,垂头丧气踱到陆灵芝身畔,不住叹息。陆灵芝正往炕上铺着稻草,口中一面道:“若笙不是说了再等一会,你叹什么气?”一段时日的相处下来,她二人对他们的忌惮也已少了几分,说起话来也甚随意。若笙将杯子举起,伸前道:“要么你现在喝吧,不怕烫就好?”陆之暄忙摆手摇头,道:“不是,我只是觉着我们这样简直就是大海捞针,也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姐姐。”
  
  说起这事儿来,若笙正好满腹疑问:“幽梦真是你姐姐?”这还是陆之暄第一次当着人前唤幽梦,她过去一直是只听众人说着,自己却绝口不提,似是与此人此事毫无关系,如今有这番叹息,想必心中也是在意的。
  
  陆之暄撇嘴道:“可不是么?我倒是不想认,但血浓于水,纵使她做出再伤天害理的事,也容不得我不认她。”若笙若有所思,沉吟片刻道:“你可曾想过,找到她又如何?”
  
  陆灵芝缓缓直起身子,暗中扯了扯陆之暄的衣袖。陆之暄会意,面不改色道:“没想过,只想着找到她才好。”若笙莞尔,道:“你真是善良。”陆之暄听人褒奖多了,从未得过善良一词,顿时脸一红,干笑两声。
  
  若笙这声善良,其实是话里有话,意在说她单纯,再难听点,就是心无城府,蠢钝如猪。却不料,陆之暄的这番愚蠢,实则是刻意隐瞒,即使是被人暗笑两声愚蠢,也无妨。
  
  陆灵芝将若笙的语意都听得明明白白,虽不作声,却已厌恶陡生。
  
  若笙老远便瞧见凤凰与长垣二人携手而来,身后牵着马匹,谈笑风生。再走近两步,便默契地松了手。这样的不约而同,若笙即使是修一世,也是修不来的。
  
  她倒了几杯茶,分别递给陆氏二人,再自斟一杯,举杯轻啜。
  
  果然,凤凰与他们打过招呼,第一件事便是倒茶,一面喜滋滋对若笙道:“你泡了茶,真好。”她脸上阳光满溢,全然不知屋外光景,黄昏已近,日落西山,月欲起兮。若笙应道:“我知你喜欢。”她温和若水,与往无异。
  
  凤凰深吸口气,闻着茶水的清香,奇道:“这茶味道有些不一样。”若笙面不改色,低头闻了闻自己手中茶盏道:“是有点儿。”长垣道:“或许是用溪水泡的缘故,往日在客栈的井水是不能比的。”他说得不错,东行不远,便有一溪,若笙正是从那儿打来的水。凤凰叹道:“看来以后不能常住客栈了。”长垣笑道:“可不是哪家村落,都有溪水可寻。”
  
  若笙默不作声听着,在心中道,以后,你没有机会了,一面低头啜饮。
  
  凤凰转目,忽地瞧见门边空手而立的乌鸦,瞪眼奇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东西呢?”乌鸦也才回来不久,他将打来的野味尽数扔在院中,进屋后便一直静默杵在门边。陆之暄接道:“他早回来了,你自己瞧不见。”乌鸦干笑两声,指了指门外。凤凰道:“是什么?”乌鸦并不作答,意在,你自己不会去看么?凤凰闷哼两声,重新捧起茶杯。
  
  忽地一声雷响,凤凰惊叫一声,站起身来,道:“还不快去把东西拿回来。”乌鸦睨他一眼,并不理会,走到一旁去坐下。凤凰正欲出去,众人一齐拉住她道:“别去了,淋不坏的。”众人均心觉好笑,这野味又不是衣服,何苦这么大惊小怪?
  
  凤凰这时也已反应过来,脸一红,坐□来,捧着茶杯,在杯沿嗑着牙齿。长垣打趣道:“嗑坏了我可就不要了。”也不知他说的是人,还是杯子。凤凰忙直起身子,正欲饮茶,又闻得一声响动。她奇道:“这雷声很奇怪呢。”说着,狡黠看向陆之暄。陆之暄稍嫌窘迫,嗔道:“你看我做什么?赶了那么远的路,你就不饿?”凤凰笑得更欢了,站起身来走出门外去。陆之暄笑逐颜开,跟着奔了出去。
  
  陆灵芝也站起身来道:“我们去帮她们生火。”长垣先她一步出门,她转目望向若笙。若笙接过她手中茶盏,道:“我将这里收拾一下。总要腾个地方烧火。”陆灵芝应声,下意识往乌鸦望了一眼,随即意识到问也徒劳,转身举步出门。
  
  若笙将茶水尽数倒回壶中,这其中也包括了凤凰那杯,她握着杯子的手不住轻颤,看着丝毫未少的茶水,隐约映出她的脸庞,灰败,苍白,颓然。她紧紧捏着杯子,咬着下唇,她不住斥责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慌乱而迅速地将茶水收拾起来,将整壶茶倒了出去,这才意识到,一旁还有一个乌鸦。
  
  她做贼心虚,抬目小心望去,只见乌鸦双目紧闭,脸色如常。若笙却因这看不清任何的脸色,更加恐惧起来,她不知,他到底看见了没有?
  
  若笙愈发无措起来,手一抖,几乎就要将茶壶摔出去,她愈看着乌鸦愈发觉得恐惧,抱起整套茶具,一个人来到溪边。
  
  她蹲在溪畔,反复清洗着茶具,每一个角落都细细摩拭,心中罪恶感却始终不减。那是她相依四年的姐妹啊,她于心何忍?一面又为自个儿心痛,她这一辈子就这么一颗心,一半剖给了凤凰,一半剖给了长垣,他俩将她硬生生撕裂,那可是她的感情啊。
  
  她用力搓着茶杯,生怕洗得不净了,下次凤凰再喝时,就会中毒身亡。若笙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利令智昏,若凤凰适才真喝了下去,她哪逃得了干系?虽说,她也确实是打算,待凤凰死后,自己也跟着去了。可她却始终没有把握。她多怕自己没有勇气,在她离世之后,也决绝追随而去。
  
  忽地,掌心一道尖锐滑过,她惊叫一声,鲜血汩汩流出,顺着潺潺溪流向下游而去。因为力道过大,那只杯子竟顺着那道缝隙裂成了两半,将她的手掌划破。她被这疼痛激得冷静下来,怔怔望着手掌,慌乱感逐渐褪去。
  
  掌心的痛楚在溪水的击拍下愈发清晰起来,若笙强忍着疼痛,将茶具逐一洗净。
  
  她早料得了凤凰的反应,果不其然,她一面心疼着若笙的手掌,一面又心疼着杯子。这套茶具本就不结实,交给长垣时已是所剩无几,亏他护得周全,才余下完整的几个。现下忽地又少了一个,令她沮丧至极,长垣在一旁不断安慰,她的情绪才逐渐好转。
  
  若笙当真觉得好笑,从前的凤凰,哪是这种大悲大喜之人?莫不是,感情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就像她一样?
  
  人竟如此不堪一击。
  
  许是手掌的疼痛让若笙不断清醒,夜里,她在稻草铺成的炕上翻来覆去,却无心睡眠。夏夜的月色苍凉得醉人,引得她遐想不断,难怪从古至今有那么多的文人雅士吟月颂月。只是可惜,苍凉亦如它的若笙,何来闲心附庸风雅?繁星织成了一张硕大的网,和着溪水中闪闪萦萦的倒影,无声无息向她压来。树枝被还未成眠的鸟儿震得唰唰作响,又将鸟儿惊得不住啼鸣,循环有秩,若笙几乎就要透不过气来。
  
  她蹲□子,捧着水,连自己都不知,她是想学着孩童去捞星够月,还是想掬水洗脸。
  
  忽地,身后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窸窣响起。
  
  若笙一听便知是谁,她将心中情绪压了下去,莞尔道:“怎么还没睡?”来人正是凤凰,她睡到一半忽而醒转,见若笙不在身畔,便出来寻找。答道:“我早睡啦,见你不在,出来看看。”若笙站起回身,一面走着一面道:“那回去罢。”凤凰携住她的手,仔细端详着,轻轻呵气道:“还疼吗?”若笙轻痒不止,收回手道:“早就不疼了。”凤凰正色道:“你老是这样,也不想想,你可否瞒得过我?”
  
  若笙心中一动,月色中,她眼若秋水,如实道:“痛还是痛的,只是你也应当知道,这痛楚我还不甚在乎。”凤凰心疼道:“我自然知道。”一面哀叹着:“这穷山僻壤也有不好,待到了下个城镇,我就去买药。”若笙摆手,她常年行走江湖,身上岂能不备着药膏?只是诚然,这点伤痛,她还不在乎。
  
  两人向茅屋缓步行着,心思均是一致的,不过是事情不同罢了。她们都思忖着,我是当说,还是不当说呢?
  
  还是若笙先开了口,她难得唤她的名字,这次,她叫她凤凰,站定了脚步,低低道:“我们二人是姐妹,对不对?”她犹豫良久,仍是决定要说,却苦于不知如何开口,这一句话,是想引得凤凰自个儿先起了头,她才好接着说。果然,凤凰点头应道:“自然。”随即道:“所以我有事儿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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