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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行深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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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浩扰疑沉吟,低低道:荷烟,其实我求娶可人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 

    我微微一愣,正待下文,却远远瞧见正有一队宫人沿着红墙根儿缓缓地过来。文浩那话便停了一半在口中,两人向对方行了一礼,在艳阳之下背道而艳。眼见文浩去得远了,小莲蓬走至我身前,悄声道:小姐,适才听李公公说,皇长子被人下了毒,现命在旦夕——您可要去凤至宫瞧瞧?

  我大惊,诧道:有这回事?怎么皇上……

  突然想起文泽怪异表现,又摇头道:本宫先回,你去打听清楚。

  回听雨宫刚刚坐稳,莲蓬便回来。白着一张脸,说:所传有误。皇长子只是过敏,全身出了大红包块——现吃了药已无大碍。皇长子的奶母已被皇上赐死。探说是奶母自己不当心,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再去奶皇长子,致使皇长子受害。

  我疑道:那么帝后现在是… … 

  莲蓬回道:正屏退所有人等,关门议事呢。

  我心中更疑,命杨长安过去打探情况——消息一次次传来。一个时辰后,文泽带皇后去了御书房。之后,成亲王、曾国舅、文浩、薛右相、陈老将军、定远侯等人先后进去。

  儿人议至三更时分,方才离开。

  过完端午,没几日便到了文浩大婚。文泽突然改变主意,没有让我去,反而带着皇后去为文浩主婚。当日下午,良妃突然出现在听雨宫。

  慧妹妹,她诡异笑道:皇上刚废了皇后,日后这后宫之中可不是你我二人天下平分天下么?

  这事也来得太突然些。

  我想着,诧异道:此话怎讲?

  良妃道:妹妹不知道么?苍天有眼,谢叔玉家族众人,刚刚在浩王爷的婚宴上被皇上一网打尽。有人当着皇上的面,历数谢家造反谋逆、买官卖官、结党营私等等十大罪状。人证物证俱在,废后与谢司马也供认不讳。除谢司马作证有功外,皇上已将谢家父子翁婿全部下狱。与宴群臣当场指出谢叔玉等人罪状,加起来竟有一百多条。

  我鼻中冷笑,不屑道:历数自古朝中权臣,莫不是得势时众星捧月,失势时破鼓乱捶。群臣指证,倒也不足为奇,只是,皇后她又怎肯作供?

  良妃冷笑道:事前慧妃好姐妹荣萼儿对皇后曾有一番游说,你竟全然不知?

  我脊背微寒,转念间又问:莫非皇长子中毒之事… … 

  良记脸色一冷,冷冷道:慧妃进宫时日也不短,竟问出如此无知的话?本宫一向愿与妹妹较量,后位之争,亦是如此。高手相斗,越惊心动魄,成功者才越有成就感——妹妹可千万英让本宫赢得太过轻松。

  说完再次冷笑,转身飘然而去。

  第二日文泽昭告天下,废除原皇后,打入冷宫。

  一时六宫无首,嫔妃们议论纷纷。

  朝中传来消息,因谢司马大义灭亲,栓举有功,晋升一品监察使。阿若同时由德殡晋封为徳妃。

  同贵嫔之父陈老将军以年迈为由,辞去天下兵马大将军之职。文泽恩准陈老将军所请,将原陈老将军军权一分为二。闲在家中的大伯父定远侯官拜一品骠骑将军,手握二十万官兵。东宫三千护军与祈组建的十万御用军,全部由文泽亲自指挥。德仁太后之兄曾宪之国舅仍然掌管城外禁军。

  良妃之父李伯远突然官复原职。

  不过短短儿日,朝中格局竟然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同贵嫔来听雨宫说起此事,与我均直感叹君心难侧。

  可人婚后三日进宫中看我。我看她的脸比在宫里时多出了儿分红晕,心中也是欢喜,闲话一会,终于问可人道:他… … 王爷对姐姐,可还好么?可人脸一红,点头道:很好。

  很好又是什么样的好?我不好意思问,可人也不主动说,只道:宋… … 他又回了。婚前在二叔府上见了他一面,只觉恍若隔世。我与姐姐和他三人从小在外祖家一处长大,见他痴爱姐姐未果,心中痛苦便生出怜惜之情。这儿日不见他面,又得了空儿,左思右想的,直至如今方才明白,自己他的感情倒并非男女之情,不过当他作亲生哥哥一般。

  看可人神情,她说的绝非真话。我试探着,微微笑道:如此倒好,姐姐加把劲,争取为王爷多生下儿个孩儿。

  可人脸一红,继而一白,只低头,不说话。

第六十七章皇权交易

  我屏退左右,缓缓牵过她手臂,她本能地向回一缩,我却不放,只慢慢掀起她湖色青纱绣花衣袖,想看她守宫砂是否仍在。可人立时站起身,白着一张脸,猛抽回手去。我心下了解,道:姐姐仍是处子之身。

  可人脸更白,仍是不语。

  我长叹一口气,说道:姐姐不过是为了安慰我罢了。或者,是想借助浩王爷,忘记宋佩昭大人?如果真如姐姐自己所说,日后妹妹又何不必多此一举劝王爷“休妻”?王爷肯娶你做侧妃,必也是喜欢你的,你们自行发展便了,日久生情,倒也成就一段佳话。若不是——

  可人摇头,道:王爷的心… … 早已再住不下旁的女子,又何谈移情姐姐之身? 

  我立时了然——原来文浩突然同意娶可人为王妃,不过是泽浩兄弟为剪除谢叔玉设下的鸿门大宴。我可以设计让可人借助出宫,文泽便可以借助文浩纳妃剪除异己。说到底,我不过是小聪明,文泽才是大智慧。我心心念念的与他周旋,我真能周旋过他么?

  今后的日子这样的长,我又该如何行走在他的目光之下。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智慧的苍白,行为无助。

  六月十六,是文泽寿辰——民问俗称“万寿节”。这一日普天同庆。礼部官员们将京城大街小巷布置得五颜六色张灯结彩,欢庆队伍锣鼓喧天,各地臣子们也在自己所辖州府,早早设下香案。大家按制在同一时间时着皇城方向,遥行三跪九叩之礼。文泽一早便至太和殿接受文式百官及外国使臣朝贺。傍晚时分,身为寿星的他又携几名宠妃、一众皇子皇女们聚在御花园内,一处名为“清漪锁绿”的水景旁纳凉玩笑。

  成王夫妇及文浩可人相携而来。

  我便拉住可人,两人坐于一处挥扇说话。

  “清漪锁绿”四周湖石峥嵘。树木参天,浓苗匝地,清风徐来,看池中绿荷新舞,听四面鸟蛙声合鸣。与宴众人均感凉适快爽,惬意十分。微风中,我轻轻一拉可人衣袖,两人并肩走上半山亭。

  姐姐,我笑道:你们现在… … 

  可人笑道:王爷待我客气有礼,倒是一日比一日好的。

  可人说的客气有礼,应该真是客气而有距离,而不是夫妻之间的那种客气有礼——可人这个侧妃,还是文泽亲口指的,既使贬她为妾,也得有充分的理由,更别说休了她赶出王府。可人与文浩两个,名为恩爱夫妻,却一心一意地并不想与对方有夫妻之实。

  下一步又该如何是好?

  我心心念念地与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又好像将事情弄成一团乱麻… … 我别过脸,遥望远处老坑绿玉般太液池波光粼粼的水面… … 半晌不语。

  可人却是个能够肴懂我心的,她将手心轻轻合 我手背,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如今姐姐身在王府,倒能更好替妹妹里应外合。

  我回过神来,淡淡地笑了一笑。

  可人目光一转,眸子里突然闪过寒冷的光,她冷冷地咬牙,冷冷笑道:谢婉瑶手上有那么多条性命,咱们便与她走着瞧——后位被废一定不是她的最终结果

  我怔了怔,她却不再言语… … 我也不想深入此个话题,便换了题目闲话一回… … 看日头快到寿宴时,两人方才携手下山。

  寿宴设在开敞华美的丰和殿中,四周雌梁画栋、金碧辉煌。大殿中铺满青玉石地砖,为这盛夏之夜平添儿分清凉。四角黄金镶白玉花薰,借夜风送出阵阵檀香。王公重臣们早依次而立,等待文泽入席。

  德仁太后与文泽自然坐去上首。

  见文泽右手边后位空设,众人目光闪烁,各怀心思不提。

  见各人均已入坐,文泽手一挥,笑道:开席。

  李福忙大声宣道:奏乐!

  碧玉描金编钟立时敲响,恢弘大气的乐曲,回荡在丰和殿上空。

  又献几番歌舞,彩袖翩飞,热闹异常。歌声之中,突闻银铃声响,一队粉色舞伎鱼贯而入。一众粉红中,领舞者着一身深蓝薄纱金丝线绣花裙衫,头顶珍珠玛瑙串成的小冠,手腕脚跺处均佩戴着银铃与茉莉花交替穿成的小花环,尤其妆面娇浓欲滴——眼若暗夜新月,眉似春日青山,脸似初开桃李,嘴如流光含朱又见她手臂扬起,衣袖以下有大片嵘翅造型的淡蓝色薄纱,一直连至下裙摆。她纱上金色亮片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间,香风四溢:双手扬起时,如一只美丽临风的硕大蝴喋… … 

  轻启朱嘴,她不急不徐地边舞边唱道: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嵘,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此情可待成追忆啊… … 她唱道:只是当时已惘然… … 已惘然。

  越至后来,最声越低,直至尤闻。她亦静静卧在粉色舞伎群中,宛如一只绝色蝴蝶歇在花心小憩。

  文泽又惊又喜,叫道:荣儿!你一向清稚素淡,不想稍加装扮,竟让朕惊艳如厮!快坐到联身边来。

  听文泽让她坐去本该中宫皇后坐的地方,众嫔妃脸色均变。

  文泽浑然不觉,笑意吟吟地与萼儿四目对视。

  我正坐在德仁太后之左,突然听见她轻声问文泽,道:皇上气可消了?

    文泽微微一怔,却含了浅浅的笑,并不言语。

  太后又叹道:她肯大义灭亲,又皇长子之母。, 总该念在当初他们谢家… … 也确是功在社稷,何况你们夫妻一场… … 

  文泽脸色微变,不悦地说:就算此事不提,她也另有别案。琴儿之事,朕倒要与她算算。

  太后叹道:后宫之中,原本如此,皇上何必独惩她一人?

  文泽淡淡道:今日不说她也罢。母后,儿臣登基五年来,唯此生辰过得最是开怀,又何必提她扫兴?

  德仁太后目光一转,也并不多说。

  偶尔地,我目光与文浩相撞,我被他眼波一灼,忙自持着,立时扭过头去… … 不多时酒气上来,突然觉得气闷,吩咐随丛宫人无须跟随,悄悄站起身走出大殿,独自踩踏清冷月色,行走至不远处松竹林中。

  身畔突闻分花拂柳之声。

  扭头看去,果然是文浩。

  这是他大婚之后与我首次单独相见,我们均静静相时,一时无语,最后,还是他先轻轻说道:荷烟,皇兄……他最近情绪似乎有些… … 对你还好么?

    我笑了笑,点头道:还好。王爷,听可人姐姐说,你明日会起程去江浙一带? 

  文浩悄声道:不错。定怀太子余党未除,仍在那一带活动。近日接到消息说传国玉玺再见江湖,就在江浙——如果此言属实,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赶在大哥前面得到它。

  那本是盛夏之夜,听了那话,陡然地,我却只感浑身寒冷,如声道:又是… … 定怀太子?! 

  他忙摇头,正色道:荷烟别怕,此次我有备而去,定不会有事。

  我端着深深不安,仍不言语。

  他却突然道:荷烟,我… … 有一事相托。

  我忙道:王爷请讲.

  文浩还是犹疑了一下,方道:这些日子我冷眼瞧着,皇兄与母后竟好似越来越生分了些。你一向聪明,我不在京城这段时日,若他们之间发生什么冲突——你也帮着劝劝。毕竟亲生母子,无论因何缘故,总不至于闹得反目成仇。

    是。我点头。

  你要好好的。他又说。

  我仍称是。

  便不再说话,各自散了。

  我当晚突然发起高烧,在听雨宫中接连卧床三日,不分白天黑夜,但觉眼前天晕地暗,日月无光。

  又被梦魇住。

  琴贵妃、小萝、杜素金、春菱等人滴脸是血,在梦中来回穿梭… … 最终梦见文泽,正欢喜不胜,他却亲手将我推入太液池中,众嫔妃在池水边看着我嘻嘻而笑… … 醒来时浑身冷汗。

  一问方知已是第三日中午。

  吃下半碗清粥,又晕晕睡去。

  六月二十日这一天,天刚透亮我便醒来,睁眼看见小莺正一脸焦急站在床前,俯身轻轻道:赵嬷嬷才刚来过,说太后娘娘下旨赐死荣主子,知道您一向与荣主子交好,因悄悄赶着过来禀报一声… … 

  大惊坐起,我不等她说完,忙道:荣妃因何触怒太后?

  小莺道:回主子,奴婢不知。赵嬷嬷只说,太后娘娘有旨,辰时荣妃娘娘必须饮下赏赐的毒酒。

  我一面听她说,一面起身让她与莲蓬服侍梳洗穿衣,赶往花萼宫。清晨薄雾将散未散,笼罩花萼宫外新荷初露的池塘,淡淡的,仿佛空气里流动着隐约的轻纱。青翠的桂子树间婉转鸟鸣,两只仙鹤正悠闲地踱着方步,不时骄傲地展一下翅膀。

  有暗香阵阵。

  见萼儿正在有条不紊地梳洗,来催人命的赵嬷嬷一行也并不着急,端着酒站在室外等侯。我忙进去,却见她正对着未央铜镜,自己一下又一下杭理着青丝,泪流满面。她手臂扬起间,我又闻她袖中麝香若有若无,飘向鼻端… … 我走向前去,皱着眉儿,低声道:姐姐,这又是为什么?

  萼儿摇头叹道:我早知道会有令天,死便死矣,我只是舍不得皇上……

    突然心念一转,我道:辰时皇上早已下朝,皇上一定是会去太后娘娘面前替姐姐求情的。

  萼儿只是流泪。

  我刚想再说话,突然门外一声“皇上驾到——”尾音未失,早见明黄袍角一闪,尚未换下朝服的文泽风一般闯入进来… … 我们心不迭地起身,还不及见礼,他已猛地将她裹入怀中… … 他叫她小名,柔声道:萼儿,好萼儿,别怕,朕在,你不会死。

  萼儿闻言越发泪如雨下,她抽泣道:皇上,臣妾死不足惜。只怕您因臣妾伤了与太后娘娘母子之情。

  文泽“哼哼”两声冷笑:她苦真想让你死,命你服毒的时间便不会安排在朕下朝之后——她这是拿萼儿的命,与联做交易。

  萼儿只哭不语。

  文泽的脸更沉,吩咐李福道:传朕旨意,赐废后谢婉瑶名号皇恕妃。凤至宫自然住不得了,将空着的清云宫更名则思宫,赐她居住。

  李福领命而去。

  萼儿脸更白,在他怀中问道:太后娘娘这是… … 莫非她已知道?

  他仍是冷笑,淡淡点头,道:她知道也不打紧——朕,绝不会再让历史重演

  谢皇上。萼儿在他怀中流泪,抽泣道:臣妾并不怕死,只是臣妾怀了您的皇儿,……

  文泽一怔,目中出现又惊又喜之色:什么,你有了朕的孩子?

  萼儿含羞点头。他更是高兴,忙不迭轻轻吻着她泪眼,口中只道:萼儿,好萼儿,你真有了咱们的孩子?! 

  萼儿的脸,羞得红云一般,她目中迷醉沉沦,在他唇下幸福地闭上双眼… … 时间已在他们心中柑蜜地静止,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 我多余着,一路恹恹回去听雨宫… … 至晚间上床就寝,果然也未听说萼儿身亡的消息。

  第二日良妃又不请自来,依然冷冷的,依然阴阳怪气地,她看向我,冷冷道:慧妃妹妹,你我成日摩拳擦掌,针锋相对的,却只怕另有人坐收渔人之利。

    怎么?我微诧。

  良妃道:后位之争,怕不仅限你我之问。不如你我先合力斗倒荣萼儿那贱人,而后再议争后大事?

  见我不解,她又说:万寿节当天,朝中有位大臣献出四支头钗给皇上,其中三支大同小异,独一支乌金七宝镶红玺的凤头钗做得特别精美。皇上将四钗分赐你们等四妃,却将那支最美的给了荣萼儿。其实献钗本为那大臣为端摩上意而为,想知道究竟皇上更爱哪个嫔妃。咱们千算万算,却不想皇上的心,早给了荣萼儿。

  是么?我道:那献钗大臣之举,怕是姐姐安排下的罢?

  良妃道:他幸而是本宫的人,否则等我们发现时皇上真实心意时,只怕荣萼儿早已坐上后位。届时木已成舟,只怕咱们姐妹后悔莫及。

  嗯。我点头道:只不知姐姐有何打算?

  良妃眯起美丽的凤眼,轻轻道:也无其他。太后娘娘似乎并不喜欢荣萼儿,若我们… … 

  说至此处,她不说完,却微笑看我。

  良妃竟想制造太后与萼儿误会?

  原来她计在离间。

  立时想起文浩临行前的嘱托,我一心打消她这念头,于是摇头道:不好。太后娘娘与皇上母子情深,皇上既喜欢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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