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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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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长歌留他一起吃饭,主菜是取自东海色若胭脂的鱼脍和吱吱冒油的烤野猪后腿肉,另外还有一些精致的江南小菜。戚妃出生在鱼米水乡,所以元玮的口味也偏甜一些。这一餐吃得他心满意足,对武威王府的厨子大加赞赏。

    夜渐深,元玮没有告辞离开的意思,赵长歌也不催他,两人移到凉快的水阁里继续赏月喝酒。长歌叫人送了“醉红”过来,元玮饮下第一杯后问他:“这就是人称天下第一美酒的‘醉红’吗?怎么我喝了却品不出它的好来?”

    赵长歌笑笑不语,这“醉红”是前朝酒神刘洋所酿,到了现在,存世的只剩下他手里这三瓶而已。“醉红”精妙之处便是在于入口平淡无奇,其后酒意如同旭日东升一般喷薄而出。果然,元玮“啊”了一声不再问了。长歌为自己满上一杯,仰头喝下,等着那浓郁到了极至的酒香从自己胃中蔓延而出。三千红尘纷纷扰扰,争念不止,欲念不休,有几人能真正明了这酒的含义——“醉红”,连这红尘都能为之而醉吗?

    元玮看看倚靠在柱子上的赵长歌,觉得生平所见的人之中,论容止之美没有一个可以与他匹敌的。信王有无上清姿,梅花风骨,可他冷,冷得让人不敢靠近,不如长歌这样的活色生香。

    元玮今天来是有目的的。兄弟间的皇位之战已到要紧关头,绍帝对大皇子的防范之心也有目共睹。时不我待,他必须要有实际的动作,为自己争一个有利的位置。别人都当这位赵小王爷不学无术,他却很清楚长歌的隐忍与智谋,只因他自己也是这样善于在夹缝中求生的人。

    元玮知道赵长歌对他心怀歉疚,包括那两人间从来不宣于口的原因。想驱使他这样的人光有歉疚还远远不够,他要把他们的爱恨纠葛加深再加深,织一张网,叫那人不能逃脱。赵长歌这样的家世人品,要什么没有,能让他看在眼里的除了天下,只怕惟有一个情字了。这个情还要与众不同,惊心动魄才行。

    元玮主意早定,举起酒杯对赵长歌说:“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来,我借花献佛,敬长歌一杯。”他原来一直亲热地叫赵长歌作哥哥,这时却忽然改口了。

    赵长歌问:“殿下怎么忽然兴致这样高了?”

    “长歌不记得了?”元玮显出失落的神色,旋即笑道,“不要紧,先干了这杯再说。”

    两人对饮一杯后,元玮又敬,一来二去,都喝了不少。这酒极醇厚,后劲绵长,赵长歌见他面上红润,眼角带着一丝俏丽,不由暗暗吃惊。元玮眉目纤细,自有一番江南山水般的温文俊秀,虽远不及长歌浓艳元璎清丽,但一笑脸上便现出一双极深的酒窝,叫人看着悦目。他正想着心事,秦王的身子已靠了过来。赵长歌连忙伸手扶住,元玮咯咯地笑着,“今儿是我生日,你我要不醉不归。”

    赵长歌问道:“真的?!”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却始终记不住这些身边琐事,每年自己的生辰都要赵月来提醒。

    “我六岁那年生日,什么都不想要就想吃碗龙须面,以前每年生日母妃都会亲手为我做的。可这玩意宫里没有,我就求奴婢们去外面找找看。那李麽麽便倚老卖老骂我不知惜福,白糟践了人力和钱财,还打了我两下手心。后来,你就来了。”元玮低低地轻述。

    这件事长歌自然是记得的。那时戚妃已去世,宫里人最势利,元玮说好听点是龙子皇孙,其实年幼的他地位还不及有脸面的奴仆。一天夜里,赵长歌偷偷跑到福清宫去瞧瞧他,发现奶妈正在打骂元玮。小小的孩子站在那里,面孔紫红,竭力忍着泪水。那样子叫长歌想起了三年前自己,当祖父告诉他父亲已经去世的消息时,他也是这样全力压抑着眼泪,不想叫别人小看了去。

    赵长歌顿时义愤填膺,跳出来给那奶妈一巴掌。骂道:“他是主子,即便有错也当请示过皇上皇后或是太后了才能动家法,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打他!”

    赵小王爷是太后的心头肉,奶妈不敢与他争,吓得跪地求饶。元玮看着他,开始还是一脸戒备,过了好半天,慢慢地从对方眼里感受到他是真心在维护自己,小鼻头渐渐涨红,黑亮的眼睛中也蒙上了一层水汽,终于扁扁嘴,扑在长歌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也不知戚妃死后他究竟受了多少委屈,大概是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所以要尽情哭个痛快吧?小小的元玮伏在只比他大了三岁的长歌怀里,一哭哭了大半夜,把长歌胸前的衣襟都尽数湿透了。长歌见他渐渐止住哭声,却还是时不时地抽噎几下,单薄稚嫩的身体缩在自己怀里,象是受了伤的小兽,有说不出的可怜。从此,他便下了决心要护着元玮。

    赵长歌眼光复杂,扶住对方双肩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搂着他的腰,两条人影叠在一起。良久,长歌才温言道:“你瞧,时间真快,你我都长大了。”

    元玮微微一颤,说:“要是可以,我宁愿永远和从前一样。”这倒是真心话,如果他母妃还活着的话,如果赵长歌不是因为歉疚而来接近他的话,可人生哪来这些如果。

    赵长歌又何尝不是,他轻轻叹息一声,“殿下醉了,微臣命人送殿下回府吧。”

    元玮身子又是一颤,他虽是皇子身份,但长歌一向与他亲厚,从来不在他面前自居臣下。这一声“微臣”很值得玩味。他深吸了口气,咬着嘴唇偏过头去,低声道:“我没醉,长歌不要赶我走,今天~不要~~”说着,眼睛却已经湿了。

    赵长歌的目光变得柔和异常,宛转低回处,叫满天清辉都失去了颜色,双手没有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些。元玮盯住他看了又看,为自己将要做的事情第一万次鄙视自己,也第一万次鼓励自己。要假装爱上眼前这个人实在不是件难事。他既愿意把睿智犀利的眸子化作一潭柔水来淹没你,又舍得用高傲尊贵的身躯为你挡风遮雨,再加上这样的相貌人品,天大地大,去哪里再找一个似他这般无与伦比的人来。如果不是~~~元玮不愿再想下去,忽然俯身吻住长歌的唇,那一吻落下,连他自己也怔住了。赵长歌的唇是温软的,带着一丝酒香,滋味出人意料的好,倒真应了这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赵长歌身子一僵,圈在他腰上的手已然推了出去。他不是不明白,也不是不愿意,只是要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偿夙愿未免太过作践自己。长歌心中剧痛,脸上却依然是淡定的笑容,“殿下真的醉了。”

    元玮眼角流泪,强笑道:“长歌这是嫌弃我吗?”

    赵长歌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闪过刺痛之色。当前时局有如黑白搏奕已到了官子阶段,人人都必须亮出底牌。元玮的天真无害已演到了尽头,他的浪荡无为也一样快装不下去了。秦王这是拿自己身体做筹码,来换赵家的襄助。难道他十年暗中眷顾守护所能得到的回报就是这样的不堪吗?此人薄情无义至斯啊!长歌性情刚强,将满怀的心事都压了压,温和地说:“殿下在说胡话了,夜已深,还是请回吧。”

    元玮摇头,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她说好痛~~~”

    “什么?”长歌一愣。

    “娘亲说她好痛,她临死前对我说她肚子好痛~~~那些事我早该忘了~真的该忘了~~~”元玮像中了魔魇般反复地说着忘记,这些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已不再是字,更像是一把把的小刀,刀刀都插在赵长歌心上,血淋淋地疼。

    “当时,我就躲在娘亲的床底下,原本是想吓唬她玩的。”元玮惨然一笑。

    “原来你都知道的。”一共七个字,却比泰山还重,长歌一个字一个字地把它们吐出来,片刻已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原来元玮知道一切!赵长歌不再说话了,虽说他从来没有刻意隐瞒那些事情,但也没有主动和元玮说起过,内心里其实是希望元玮永远都不知道他伸出的一指头。他赵长歌不是这构陷的幕后黑手,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薄情寡义者,可偏偏这幕后黑手云里雾里,似有若无,那薄情寡义者地位至尊,无人可以冒犯。于是,这一指头成就了所有的宿怨和罪孽,他是注定要背负这个罪名的。真是可笑又可怜!

    元玮此时已泪流满面,他说:“我恨你,恨你帮凶害死了我娘亲,又来我面前装救世主。我也恨自己,恨自己无能,为了要活下去,为了要替娘亲申冤,居然领受一个凶手的恩惠。”

    赵长歌眼中瞳仁收缩了一下,脸色变得死一样的白。元玮扑在他怀里,右手做握匕首状,一下一下,用力地击打着长歌的胸口,好象真有一把虚空之刃在手,而他正在为他的亲生母亲手刃仇人。赵长歌一动不动地任元玮发泄,这一点点皮肉痛苦远不及他心上的伤痛。他杀过人,因他丧命的人更多,可戚妃却不同。她是一个开端,罪孽深渊的开端。自此,长歌告别了无忧无虑的孩童时代,见识到了宫廷中的血雨腥风,最后也成了一个玩弄权术阴谋的高手。

    不知什么时候,元玮停了动作,低声饮泣着。赵长歌见他发冠歪斜,很自然地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以前他就常这样做。元玮猛地抬头,通红的双眼里是决绝的表情,一口咬在长歌的脖子上。皮破见血,赵长歌不言不动,由那鲜血顺着颈子往下淌。元玮的嘴角也染上了血迹,他拭也不拭,恨声说:“我恨你!但我也要你知道,虽然你害了我娘亲,可这十年来,你却是唯一真心待我好的人。”

    “早就想咬这一口了,”他放声大笑道,“赵长歌!我已经露了本性,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那就来吧!”

    赵长歌真想拍手赞他一句好演技。好!太好了!以退为进,把一处爱恨情仇演绎得有血有泪。演戏演到这个份上,梨园宗师也该甘拜下风了吧。他们俩都是作假的高手,深谙这以真为假之道。七分真,三分假,情绪到位便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明明知道是假的,这感情依然真实可信,照样叫人感动不已。

    元玮见他不为所动,干脆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衫,皇室子弟保养仔细,这一身白肉细皮比女儿家还要嫩滑几分。他昂首说:“你到底过来不过来。”

    赵长歌翻了翻白眼,要别的男人上自己,还能说得如此气壮如牛,这位秦王好强悍!他想着,人已经迎了上去。

    长歌伸出双臂抱了他,一双手掌上下游走,再无顾忌。他为人本疏狂,为求自保活生生地压抑了,今日受了连番刺激,一时倒恢复了本性。其实,红尘横渡本就各凭天命,管他痴情、多情、薄情、寡情,短短数十载,不过一瞬间,哪里来这么多矜持掂量。

    此时天色全暗,月光如水银泻地,映得这邀月水阁缥缈不似人间。暖风浮动,树叶一阵刹刹作响,并蝉鸣不绝,暑气里带着几分荷花的清甜味道。元玮年少,从未与男人相好过,身子不由微微发抖。他脸色难看,却犹不忘说上一句,“赵长歌,你要好好记得今日的事,不可再忘记。”

    “真是狠心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赵长歌看着他心里说话,“你无心,我无情,还真是天生一对。”他想归想,手里的动作始终不停,片刻间两指已攻入元玮的禁地。周围的褶皱全部包裹上来,因为甬道的□而紧紧地□住修长的手指。

    元玮大叫一声,疼痛难当。恨是假的,爱是假的,只有这痛却是真真切切的。赵长歌一面用热吻安抚他,一面继续前行。这密处温暖湿润,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元玮咬牙强忍,身躯如水边的芦苇长草一般,在风中瑟瑟发抖。身上被长歌啃咬过的每一处都在酸痛发麻,似乎很痛苦,可又有种隐约的快意。内心深处某种压抑多年的情绪,火一样烧燎着。

    长歌弄了半天也不见他松弛,手边又无香膏脂油,只得含一口“醉红”用舌尖缓缓润湿那密处。这酒香,香到了骨子里,闻者欲醉。元玮不禁陶醉其中,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赵长歌乘机低头含住他的□,又悄悄挤入一指。元玮被他刺激得浑身颤动,金冠坠地,一头黑发披散开来,衬得雪白的背部光滑如玉。

    长歌的手巧妙地引导着他,让他登上快乐的颠峰。元玮羞涩地呻吟着,释放出一手白浊。赵长歌抽出手指,那密处微微瑟缩着,不再立刻紧紧闭合。他知道已经可以了,便将瓶中剩余的“醉红”都倾倒在元玮的背部上,元玮“啊”了一声,身体绷成了一张弓。长歌借着酒水的滋润,一鼓作气侵入。

    “赵长歌!赵长歌!”元玮不断呼喊着他的名字,好象只有这样他才能抗过难言的剧痛。那痛撕裂着他的身体,同时也有种麻痹的感觉从头顶慢慢蔓延到全身。

    长歌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他柔软的甬道,强硬无比,毫不怜惜。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日后有什么也是他应得的,我不必容情,不必~~~

    元玮双手握紧了拳头,死命忍住,半步不退。用这样的方式和他做个了断,已是最好的结局,我早就一无所有,也一无所失,我们没有未来,没有~~~

    两人的欢爱激烈异常,带着一股狠绝的意味。可又异乎寻常的□,彼此恶狠狠纠缠煎熬着,犹如掉入十八层地狱,无人可得解脱。

    年轻身体上的无穷热力让残余的“醉红”加快蒸发,顿时香飘十里,经久不绝。
第十三章
    赵月查出来的消息非常重要,京城鹤龄堂果然是北戎的秘密据点。那陈大少不是别人,正是北戎太医世家鹫氏后辈中的佼佼者,名叫鹫如一。鹫氏虽出身杏林,与北戎皇室的关系却密切非常,族里出过两位皇后和数名王妃。萧拓这次可是下了好大本钱。

    赵长歌已在池子里泡了大半天,澡洗了一遍又一遍,这位主子还不满意。赵月知道他在为雍王元琛的事犯毛病,只好干瞪眼陪着。幸好段子堇推门进来,大叫道:“啊呦喂,小祖宗,还要洗到什么时候啊,您都快赶上陈贵妃养的那只小古怪啦。”所谓小古怪者,乃异域进贡的沙皮狗是也。

    赵长歌瞪他,再瞪,狠狠地瞪,最后终于肯从水里爬起来了。

    段子堇递过一个蜡封的银管,又说:“赵峰放了鹰回来,十万火急,你快看看吧。”

    长歌打开,阅毕一笑。赵月忙问:“主子,什么事高兴?”

    “海奇山被北戎设计用毒箭重创,已不能视事,他上表请辞主帅一职,目前暂由杨飞代理军务。”

    “好!杨将军正好大展拳脚。”

    赵长歌却说:“主帅病危,北戎必定乘机猛攻,杨飞须顶住这一轮才能建立威望,顺理成章地继任为主帅。阿月,你立刻通知我们在边关的人,派刺客潜入北戎军营,暗杀将领,为杨飞争取一点时间。”

    “是!”

    “鹤龄堂必须端掉,你想办法通知兵部和大理寺,但不要让人知道是爷我在插手。”

    “是!”

    “海奇山一倒,吴王想必就不会再全力支持北边的战事了,粮草我们自己要先备下一些。”

    “是!”

    “爷叫你准备的火器都妥了吗?”

    “妥了。”

    “你派人押运,秘密送到赵峰手里。为了研制这几门火龙大炮几乎花光了爷整整三年积攒下来的钱。嘿嘿,小峰啊,小峰!你可不要叫爷失望!”

    赵长歌这几天忙得足不沾地,偏偏表面上还得装成清闲无比,时不时去茶楼酒肆露个脸。几天后消息传来。鹤龄堂在十万包行军散里下毒被兵部发觉,大理寺出动大批人马拿下了全部人犯。海奇山重伤退回后方请医修养,北戎大军乘机猛攻雁门关,却被周游和杨飞两人仗着火炮犀利,拼死挡住。这一仗虽不能算胜,但危急关头,周杨二将表现可圈可点。绍帝欣慰,大大封赏了一番,不过这主帅的位置却依然空悬着,只叫杨飞暂代。

    这天一大清早赵长歌便听下人来回禀,说门口有两人求见。月泠见了他便哀哀哭诉,说鹤龄堂陈大少是被人陷害的,他绝不可能是北戎奸细,求长歌救他一命。

    赵长歌不理他,只看凤卿,将平时的玩世不恭都收了,眼厉似刀。凤卿的脸渐渐变红,终于“扑通”一声跪下,说:“我们对你不起,一直欺瞒于你。可这人确实救过我们兄弟性命,望小王爷最后再帮我们一次。”

    “爷若是不帮呢,你待怎样?”

    凤卿咬牙道:“性命相拼而已。”

    “很好,”长歌说,“你总算说了实话,不象你哥哥把爷当成傻子。”凤卿刚才开口说话时,月泠的脸色已变了,此时更是苍白如纸。

    赵长歌又说:“想救鹫如一,叫你们的主子用九叶灵芝树来换。”

    月泠身子一晃,几乎厥倒。他颤声说:“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是我们兄弟愚蠢,害苦了恩公。”

    “月儿,你们还是孩子,这阴谋权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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