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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馐传 作者:寒烈(晋江vip13.11.2正文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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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姐儿手里拿着个草编的雀儿,身后婆子手里还拎着两个油纸包。丫鬟在旁替她撑着竹骨油纸伞。
  看到亦珍已经等在山门前,英姐儿略略加快脚步,婆子在一边小声提醒:“小姐,步子小些。”
  英姐儿很是不耐烦这些,却又不得不听婆子的,只好迈着小碎步,来到亦珍跟前。
  “珍姐儿,等久了罢?”英姐儿示意婆子将一个油纸包递给亦珍,“这是我在前头买的新出炉的松饼,快尝尝看!”
  她家的婆子又在她背后耳提面命:“小姐,女孩儿家家的,哪有当街拆了油纸包,一路吃东西的?等下到了寺里,寻个僻静处,坐下来慢慢吃才是正经。”
  英姐儿烦得真想当街翻白眼,奈何想到家中母亲的手段,终是忍了下来,秀秀气气地说,“妈妈说得极是。”
  这才上前挽了亦珍的手,两人一道进了山门。
  西林禅寺始建于南宋年间,初时名为云间接待院,后在元朝初年被元兵放火焚烧,毁于一旦。直到太祖时候才得以重建,改名为西林禅寺,并在寺内修建起西林塔宝塔。为纪念创建云间接待院的高僧圆应禅师,故而西林塔又称圆应塔。圆应塔塔势峥嵘庄严,附近州府无出其右者。
  禅寺内的大雄宝殿金碧辉煌,巍峨肃穆。殿中供奉的释迦牟尼坐式说法像法相恢弘慈悲,半开半闭的一双法目注视红尘。两旁则供有十八罗汉,观音大士和三十二应身像。
  每日都有善男信女来寺中烧香,求神拜佛,初一十五以及各个佛节,寺中香火更是旺盛。今日乃是月望,又逢庙会,寺中香火鼎盛,香客云集。
  亦珍与英姐儿跟在信众身后,排队捐了功德银子,随后才一次跨过大雄宝殿的门槛儿,进入殿内。
  轮到亦珍与英姐儿时,两人跪在蒲团之上,接过丫鬟递来的三柱清香,以食指中指轻轻夹住香杆,拇指顶着香的底端,自胸前微举至齐眉,在心中默默祈祷,如是拜了三拜,将三柱清香插在案桌上的香炉里。
  有寺里的小沙弥递了签筒过来。
  亦珍接过签筒,暗暗将自己想求的,在脑海里反复想着,随后轻轻抖动签筒。不一会儿,一支签“啪嗒”一声,自签筒里掉落出来。
  亦珍弯腰,捡起地上的签条,看了一眼上头的干支之数,随后默默出了大雄宝殿。
  正殿中法相庄严,人人肃穆,英姐儿也沉潜下性子,等出得殿来,这才挽了亦珍的手,小声问:“你许了什么愿?”
  不
  待亦珍回答,又自一笑,“一定是求佛祖保佑你娘,让你娘早点好起来,是不是?”
  亦珍抿唇一笑。
  英姐儿瞥了一眼亦步亦趋跟在两人身后的丫鬟婆子,压低声音对亦珍说:“你猜我许了什么愿?”
  亦珍摇摇头,这哪里能猜得到?
  “猜嘛!猜嘛!”英姐自不肯放她过门。
  亦珍笑起来,向英姐儿霎眼,低低声音回她,“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英姐儿莫不是……”
  饶是性情爽利如英姐儿,也不由得羞红一张脸,捶了亦珍一把,“珍姐儿!”
  亦珍见英姐儿害羞,忙正一正颜色,“我猜不出来,英姐儿你告诉我罢。”
  “说出来,你可不许笑话我。”英姐儿慢慢收起脸上的羞色。
  “嗯,我不笑话你。”亦珍保证。
  英姐儿这才在她耳边小声道:“我在佛祖跟前许愿,要将母亲的绣艺发扬光大,以后将我们顾家的绣坊开到京城去,让所有人都晓得,我娘的绣艺是天下最好的!让他……知道,抛下我娘……是他没有福分……”
  英姐儿最后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没头没尾,可是亦珍却是明白她的,遂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英姐儿……我相信你。”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万事皆有可能,不是么?
  两人手挽手,沿着大雄宝殿的前的小径,到一旁的偏殿去解签。
  解签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僧,须眉皆白,面上有种淡然而超脱的颜色。每有信众前来,都会悠悠然道一声:阿弥陀佛,施主可是要解签?
  若信众答是,他便会垂睫一笑:身从无相中受生,犹如幻出诸形象。幻人心识本来无,罪福皆空无所住。
  亦珍远远听了,这解签的老僧,竟是劝解信众,一切尽皆虚幻飘渺,不必执着寻求未知的意思。
  可是又有几个人,参得透佛法,放得下心里的执着呢?
  亦珍自认做不到。
  等轮到她解签,亦珍报上自己的签数,那老僧自签纸箱里,取出亦珍求的签纸来,淡淡问:“请问施主求的是什么?”
  亦珍合掌,恭恭敬敬地回答:“求问疾病。”
  老僧轻轻展开签纸,“沐手焚香意实诚,阴阳冷热两难分。虽然枯木无枝叶,赖过寒梅又遇春。上上大吉。心诚则灵,施主去罢。”
  随后将签纸交予亦珍,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垂睫不语。
  亦珍便也不再多问,接过签纸,细细收在自己荷包里,同了英姐儿退出偏殿,英姐儿拖着她到了寺中
  一棵枝繁叶茂的松柏下头,在石条凳上坐了下来。
  这青石条凳本就是寺中设了供香客休息用的,常年累月地有信众在其上休憩,如今原本棱角分明粗糙的青石,已经被摩挲得光滑明亮,油润如玉,坐上去,犹自带着一丝青石的清凉。
  “珍姐儿快尝尝这松糕,再不吃就都凉了。”英姐儿示意家里跟来的婆子拆开油纸包,又让丫鬟去寺里施茶的地方,取了两盏寺中的井水来。
  油纸包里是一色四个豆沙馅儿松饼,一只只小巧玲珑,看着都喷香松脆,这时犹有余温,不凉不烫,吃着正可口。
  亦珍在英姐儿殷切的注视下拈起一块来,刚打算咬一口,转而睇见顾家的婆子虎视眈眈地望着她,便抬起另一只手,以袖掩面,这才将松饼送进嘴里,咬了一小口。
  果然酥松香甜,十分可口。
  英姐儿也学了亦珍的样子,小口吃将起来。
  等两人各吃了一个松饼后,英姐儿笑着问:“如何?好吃罢?”
  亦珍点点头,“确实好吃。”
  “下次庙会,我们再约了一道来。我听说前头有家新开的糕店,里头卖一种核桃云片糕,极好吃,一日只卖两个时辰,售完即止。可惜今朝已经卖完了,尝不到了。”
  亦珍听后,心间一动。
  因母亲病卧在床,家里的茶摊如今只卖茶水与茶果。茶果多是旧年得的果脯蜜饯与各色干果,难免种类单一。倘使她也学做几样适口的点心……
  想到这里,亦珍粲然一笑,“好呀,我们下次再约了一道来。”
  方家的马车停在西林禅寺山门前,小厮们先后跳下车。
  奉墨上前挑起马车上的苇帘,轻轻对里头道:“公子,西林寺到了。”
  冗长脸的霍公子首先下了车,随后胖胖的查公子也一按车辕,跳下车来,随后方稚桐扶了脸色苍白的谢公子,霍公子与查公子在下头接住了谢公子的两条膀臂,小心地将他搀下马车。
  谢停云双脚落了地,腿仍有些发软,身上的分量半数依在霍公子手臂上。
  “我这身体实是不争气,倒要教霍兄查兄方贤弟一路照顾我……”谢停云赧颜。一并出来参加诗会,他坐上马车没多久,便觉得头晕。多得方稚桐思虑周到,马车上备下了清凉开窍的薄荷膏,替他抹在人中与太阳穴,这才好些。
  三人听了,都出声安慰他。
  “谢贤弟切莫如此。这天气燠热,路途又难免颠簸,你略觉不适,我等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是呀,谢贤弟你同我们还客气什么?”查公子笑
  眯眯地。
  “你就是出来得太少。”方稚桐轻拍他肩膀,“要是你次次都同我们一道出来游玩,保管你药去病除,身强体健!”
  “方贤弟说得有道理。”霍公子点点头。旧年重阳,他们同先生东海翁一道,爬佘山登高望远,吟诗作画,谢停云就因身体不适,未能同行,错过了那日松风竹海云淡溪清的景致。
  谢停云苦笑,他又何尝不想与同窗们一道外出呢?奈何一则他身体确实弱不禁风,二则祖母总忧心忡忡,怕他有什么闪失,他不想令她老人家再添华发。
  查公子见气氛有些低落,忙摇着扇子扬声说:“快快快!我们快些进寺里去,免得到时候好位置都被人抢先占了去。”
  气氛一下子又活跃起来。
  查公子又道:“西林寺的签最灵不过,等一下我们先去大雄宝殿上香求签,再去圆应塔下头,参加月望诗会。”
  其他三人自然毫无异义。
  四人相偕进了山门,正午的日头已经渐渐向西偏去,寺内的信众虽多,但已不似最初时那般拥挤不堪。
  方稚桐一边护着谢公子朝大雄宝殿走去,一边漫不经心地环视,蓦地,少女灿若夏花的笑靥映入他的眼帘,在他猝不及防的刹那。
  那少女一双又大又亮的眼,弯成两泓细细的月牙,嘴角向上翘着,仿佛新鲜采上来的菱角,生嫩水灵,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咬上一口。是时正不知说到什么开心事,与一个同她对坐的小娘子相视而笑。
  这刹那,他只觉得古刹梵音,都如风一般散逸在周身的空气里,只得那远远一笑的少女,生生印在了他的心上。
  一旁的查公子见他久久没有声音,以扇子轻拍他,“方贤弟,看什么如此入神?”
  方稚桐这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并没看什么。”
  查公子顺着他适才出神的方向望了一眼,只看见来来往往的善男信女,便不再追问。
  四人先后进了大雄宝殿跪拜上香,出了大雄宝殿,一道去偏殿解签。
  四人俱得了好签,尤其查公子,因问的乃是功名,得了个上上大吉的签文,喜得手舞足蹈。
  自偏殿出来,嘴里犹念念有词翻来覆去地将签文反复品咂:“马上朱衣少年郎,春风得意姓名香。草头人姓为知己,己丑佳音至画堂。”
  霍公子笑着一拱手,“为兄预祝仲直今秋高中。”
  查公子摇头晃脑地回礼:“借霍兄吉言。”
  竟生出一副秋闱必定高中的豪情来。
  “不知方贤弟求的是什么?”查公子好奇地问。
  他与
  霍公子今秋都将参加秋闱,方稚桐也将下场参考,他以为方稚桐理当也求的是功名。
  哪知方稚桐挑眉一笑,“我求签时,脑海里并无甚念想,因并不想欺瞒佛祖,遂什么也未求。”
  “那你的签……”三人齐齐望向方稚桐手里的签纸。
  方稚桐也不藏掖,大方将签纸展开。
  素净的签纸上印着:温柔自古胜刚强,积善之门大吉昌。若是有人占此卦,宛如正渴遇琼浆。
  查公子“哎”一声,这竟是一个所求皆利的签文。
  “秋闱方贤弟想必定能高中。”霍公子笑道。
  方稚桐只是微微一笑。
  他是方家嫡次子,上头有嫡长兄方稚松,如今已经成亲,素时在外随父亲方员外料理自家生意。而他因是次子,肩上并没有要挑起继承家业的担子,方员外又一心想让他读书读个名堂出来,考取功名,好弥补自己当年未能在科考一途光宗耀祖的遗憾。是故对他别无所求,只希望他能好好求学,将来能参加会试,榜上有名。
  可惜他自己却是个胸无大志,爱玩贪玩的,平生最大愿望,便是做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奈何他这心愿,若是说给父亲方员外听,恐怕要气得方员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暴跳如雷,请出家法来把他一顿好打,然后关在家中,再不许他出来了。
  其他人并不知道其中曲折,见他脸上殊无喜色,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早起大风大雨,和大熊童鞋一起去送小熊上学。到了校门口,看见他戴起连帽衫的帽子,背着书包一头冲进雨里的背影,忽然就意识到,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再不是呱呱坠地,初初被我抱在怀里的那个小小婴儿。时光过得多快!想感谢每个陪我到现在,鼓励我,支持我,督促我的朋友~正因为有你们,才有笔耕不辍的我。


  ☆、14

  第十三章一夜成名(2)

  四人结伴绕过正殿,来到禅寺后头的圆应塔下。
  圆应塔原是南宋咸淳年间所间的崇恩塔,后因战乱倾颓,太祖二十年时重新修建,方改名为圆应塔。塔高七层,呈八角形,各层俱是翘角飞檐、曲折阑干,底层有围廊,下有台座,上冠八角攒尖形塔刹,精巧而端丽。
  塔下已有文人学子渐次而来,三五成群,聚于一处,或高谈阔论,或喁喁低语。
  高悬的日头已然偏西,斜阳将圆应塔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青石地面上,下午的余热尚未散去,但傍晚的凉风已教人浑身舒爽起来。
  有寺内的知客僧及小沙弥搬了蒲团来,一一摆放在塔前,又在上首主位摆妥三张拜壂,最后抬上条几来,摆放成一个“口”字。
  待一切都摆放妥当后,知客僧请已到场的书生们随意入座,并不序齿。
  查公子一见,连忙叫上其他三人一道去占座,奈何谢停云身弱体虚,到底也抢不过身强力壮的那些个学子,霍公子与方稚桐格外要留意他,免得混乱中他被挤个好歹。最后四人虽说占到座位,只是离上首主位,实在是远了些。
  查公子不是不遗憾的。
  离主位近些,更能叫督学大人看得仔细些啊。
  谢停云展开折扇,轻轻掩住口鼻,咳嗽起来,“查兄……对不住……是我拖累了大家……”
  查公子见他脸色苍白,那一肚子的埋怨瞬间便都散了,“哎呀,谢贤弟不必自责。至少我们占到了座位不是?总比连座位都抢不着,只能站着好了不知多少。”
  可不是!知客僧取来的蒲团有限,不过几十之数,然则到场的文人学子,却有上百人之众。还有许多书生因没能占到座位,只能站在他们身后。
  霍公子也宽慰谢停云,“停云无须自责,此间视野开阔,可纵览全局,抬头望月,垂睫见水,真是再好不过的了。”
  谢停云一看,果然他们所处的位置,再过去些,便是寺内的放生池,这时在晚霞映照下,微风拂过,荷叶轻摇,波光粼粼,一派大好景致。
  方稚桐支颐而坐,笑着对三人道,“快想想,到时候做什么诗好,万不可丢了先生的颜面。”
  查公子四下一看,果然已有学生在那里双眼半开半阖,摇头晃脑,如入无人之境,正在心中斟酌推敲。
  霍公子轻敲他肩膀,“方贤弟莫胡闹。住持大师每年出的题目都不相同,便是这时做了,也未必切题。”
  查公子闻言拿眼光直往他身上戳,他便呵呵一笑。
  倏忽寺内传来集众的板声,划破禅寺上空绚丽的霞色,随
  风送入众人耳中。
  “……晚课开始了……”有人轻声低语。
  暮鼓晨钟之间,庄严的梵呗声回荡在暮光里,渐渐抚平空气中的浮躁不安,一众文人学子渐次安然平静下来,或坐或立,倾听古刹经声。
  待云板再响,晚课结束,已是日暮西垂时分。
  众人用了知客僧送上的清粥与白面花卷,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住持法扁王大师,与便衣前往的松江知府季大人,督学大人相偕而来。
  住持须眉如雪,神色平和,穿一件青绦玉色袈裟,足踩宕口蒲鞋,通身带着一种悠然宁静的气息。
  知府季大人今日也是便衣简从,道袍丹舄,一副平易近人的打扮。督学大人自是早得了季大人授意,做轻简打扮。
  前来参加诗会的文人学子,有如查公子这般消息灵通的,早知季大人会来,一见之下,更是强忍了喜色,暗自想要在稍后的诗会上力排众人,拔得头筹。
  三人依宾主落座,住持轻轻一扬手,场内细小的交谈声便戛然而止。
  “老衲欢迎各位施主光临本寺。本寺一年一度的月望诗会,不序齿龄,仅以诗会友。具务简素,还望各位施主海涵。”
  众学子纷纷拱手,“住持客气了。”
  住持微笑,继续道:“各位施主,今晚夜色宜人,倒叫老衲想起北宋时的大文豪东坡居士来。他曾于庐山西林寺,写过一首《题西林壁》。”
  即刻有好卖弄的,在人群里头念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住持拈须微笑,“不错,正是。禅宗大师青原行思有云:参禅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禅有悟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禅中彻悟,看山仍然山,看水仍然是水。东坡居士此诗,倒正印证了此语。只因红尘多扰,我等观世界,便如同隔雾看花,亦幻似真,不见根本。”
  季大人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
  住持遥遥一指放生池内的水中月,“今年的诗会,便以‘真’为题,以一炷香时间为限,请列位施主做诗一首,写在纸上。”
  场内顿时安静下来。
  在场外一棵苍松下头,方脸浓眉,直鼻阔口,留着三绺长髯,身穿褐色员外袍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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