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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虚实案 作者:长寐生(晋江vip2013-04-04完结,灵异神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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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太古虚实二三案

    “什么?!玄师叔居然带了个女人回道观?!”

    “你确定没看错,那真的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

    “哪里会是男人!玄师叔还用自己的外袍包裹那女人的身体呢!”

    ……

    毋虚道观弟子院里一群年轻道士围聚在一起就今天所见奇事各述想法。

    “一群人在这唧唧歪歪做甚!”忘青作为大弟子,在场所有弟子都必须听由他吩咐,理所当然的道观弟子为了巴结对忘青的喜好掌握得一清二楚,其中就知忘青极其敬爱玄子偈。

    “还不赶快散开,该做什么的去做什么!”忘青一声令下,围坐一团的道观弟子纷纷离开,等弟子院只剩下忘青一人,他才卸去严肃的表情,一脸难以置信:

    “玄师叔怎么会带女人回道观,不可能,我一定要亲自去确认这件事情!”

    毋虚道观南边的偏僻院落,玄子偈的房间。

    玄子偈小心翼翼的将阿古平放在他的床上,发现阿古的锁骨□在外于是将白袍往上拉了拉,他的手上捧着从唐氏衣铺买来的衣物,一脸天灾前的凝重。末了,问:“阿古,你现在能动否?”

    阿古再尝试动动四肢,结果还是一样:“暂时还不能。”

    玄子偈不自在的揉捏手里的衣物顾左右而言他:“毋虚道观里全是男弟子,现在下山再请女子为时不早难请来,若是请了不慎的人我怕这事要是传出去对你名誉有损,这是我的庭院平日除了得我传唤甚少有弟子会来……”

    话到此,玄子偈突然一顿,随即:“我从十岁便前来毋虚道观修道,承师毋虚道观离忧仙道长,十七岁成为毋虚道观授业道师至今,清晨卯时起床习修术法,辰时授业道观弟子,到巳时初结束授业直到酉时晚课期间会处理毋虚道观事宜,有些时候会下山处理镇中百姓难事,到了晚上……”

    玄子偈这是要传递什么信息?阿古听了大半天还没抓住重点:“你想表达什么?”

    玄子偈被阿古一声打断,听她问话后脸微红的回答:“我每天都自律且洁身自好,所以没有严重的不良嗜好,也没有任何……不良的姻缘记录。”

    听玄子偈这么说,阿古大概知道他想表达什么,遂问:“你想找我替你结缘?你是已经有对象了想让我替你牵红线呢还是想成亲所以让我替你物色对象?”

    今年是成亲的好年头不成?怎的那么多人想成亲?夜渊是,一脸不近女色的玄子偈也是。

    “也算是结缘,但是……”玄子偈颇为犹豫和羞涩的说:“结缘的对象是你。”

    阿古愣了,愣是没搞清楚情况:“你喜欢我?”

    玄子偈如实回答:“并不讨厌。”

    阿古:“没到喜欢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要选我做你的结缘对象?”

    玄子偈正气凌然:“君子占女子便宜毁其清誉必须承担责任,我既然窥你胴体与你又有肌肤之亲,说是有夫妻之实也不为过,对你,我必须承担责任。”

    只是因为责任啊,阿古:“我认为你这话虽然合乎道德之则但有悖现实之理。”

    玄子偈:“如何解释?”

    阿古:“要是哪天你下山,某女淫贼见你唇红齿白貌比番安震古烁今食色心起裸奔冲向你,你岂不是非娶她不可?”

    玄子偈:“这怎么能与此事相提并论。”

    阿古:“怎么就不能比,你也看了她苗条胴体,也该负责。”

    玄子偈:“……这是两件不同性质的事情。”

    阿古:“再说,你们道家人能娶亲?”

    玄子偈:“道家分全真和正一两派,全真派以及与之接近的隐仙派等,由于修炼孤身修行的清净丹法,所以禁止门人婚娶,并将断淫作为修道的重要标准。而正一派则分火居道士和出家道士两种,前者是可以婚娶而后者则不能。无虚道观是正一派的火居之道,所以我可以娶亲,这点你无需担忧,等你成年后我会对兑现承诺。”

    阿古见玄子偈一脸固执信誓旦旦执着的执意要对她负起责任,又听他说到必须等她到成年才兑现负责任这一承诺,算算等她成年也需十几年,届时玄子偈也指不定早忘了这件事,阿古懒得跟他继续在这点小事上争辩:

    “好吧,随你喜欢。”

    得阿古首肯,玄子偈捧着衣服走至床边挨着床缘坐下:“既然已经有夫妻之约,我也不在介乎男女防线,亲自替你更衣可好?”

    难道先前玄子偈说了这么一大串就是为了更合理的为她换衣服?阿古知道凡间男女之间不能轻易窥视对方身体,但她自出生至今鲜少接触异性,私自认为被看到裸体也没什么,看看又不会少块肉,而且以当下情况来看,玄子偈能亲自为她穿戴衣物她应该做的是感激:

    “没问题。”

    玄子偈将叠好的衣物翻开,不太确定的两指夹起轻飘飘的绣花红肚兜,看着绣花红肚兜上垂下的四根小垂条,难为的问:“这件名为小肚兜的内衣该怎么穿?你看这块小布料是放在背后还是放在身前的?”

    玄子偈真真是问错人了,阿古看看那块只有一点大的小布料,寻思着放在身前也没多大作用,反而是穿在背后睡觉的时候还能让背部舒服点:“是背后。”

    “那就是绳子是绑在身前的?”这女子的内衣如此穿它的意义究竟在何处?把绳子绑在身前不会勒得难受吗?玄子偈万分不能了解,但他还是照阿古的话准备替她穿小肚兜儿。

    似乎有了之前他自认为的夫妻之约后,对与阿古的肌肤接触玄子偈也没之前那般害羞,这一次他仅仅是知会阿古一声:“我要掀开衣袍了。”

    还未等阿古答应就掀开衣袍,玄子偈满脸正经和严肃的将她扶起,将小肚兜儿的绣花布料搁在她的背部,抚平,而后将绣花红丝绸四角连接的小绳子顺到阿古的身前,在她的身前打了一个死结。

    阿古有些坏心眼的看了看玄子偈的小裤裆,那里一马平川。

    “阿古!”玄子偈颇为羞怒的轻喊,他似乎发现阿古不怀好意的目光所看之处。

    阿古只好马上找借口转移他的注意力:“胸前的绳子勒得我难受,你帮我松绑一下下。”

    虽然知道这只是阿古转移他注意力的借口,但玄子偈还是轻轻唉叹一声,白净修长的手指触碰她□在外的白皙皮肤,认真的解开他之前打的结。

    阿古趁着他低头仔细解开死结的时候又偷偷的瞄了瞄玄子偈的密处,果真毫无起伏,面对一个裸体少女毫无反应,若不是清心寡欲到极致那就是性无能或者是住背背山的龙阳君,于是阿古便带着好奇问:“玄子偈,你平日都没有需求的么?”

    玄子偈还在解死结:“什么需求?”

    阿古:“生理需求。”

    玄子偈从未听说过这词语:“什么是生理需求?”

    看来她只好换种说话:“你小弟弟没有狂热的时候?”

    玄子偈茫然:“哪个小弟弟?”

    “……”看来只能用更直接的方式:“你撒尿的那管子从来都不往上翘吗?”

    消化了一会,玄子偈才听懂阿古含蓄的描述,脸色一变轻喝:“胡闹!女子怎能这般口无遮拦!”

    阿古还想解释说她已经相当委婉含蓄,起码没对玄子偈他说你的小|鸡|鸡呀。就在这一刻,玄子偈的房门居然被轻轻的推开,虽然推门的人刻意减轻力道,但还是被屋内的两人发现。

    挡在房门口的是一个山水画屏,来人踮手踮脚的跨进门槛眼睛隔着屏风的空隙意图窥探房间内的一切。

    早在来人眼睛挨在屏风上之前,玄子偈已经将阿古轻放回床上,快速掀开搁置在床内侧的被子将她老老实实的盖好

    “忘青!我不是多次提醒你不得随意进入我的房间吗?”

    忘青是玄子偈成为毋虚道观授业道师时亲自接受的第一名道观弟子,因此对忘青总有别与其他弟子,平日孤僻的玄子偈面对总是不顾自己训诫而三番四次来他住所的忘青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被发现的忘青只好尴尬的笑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目光立刻扫荡玄子偈的房间,最终发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阿古。

    他的心立马咯噔一下,内心嘶喊:师叔——!他的师叔居然带女人回道观了还让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这女人一定使用了什么不得了的诡计!才让师叔着了道!

    玄子偈自然不知道忘青此刻内心的独白,以往忘青总是鲁莽闯进他的房间他亦只是嘴上训诫,但此番不一样,房间内有另外的人,并且是自己的婚约对象,玄子偈更不能让忘青继续胡乱闯入,以免哪天真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

    “忘青,我曾多次训诫你不得乱闯入我的房间,过去只有我一人我也就由得你不加训诫,但如今房内有了你的师叔母……”

    “什什么?!”师叔母?!忘青惊呼,满脸愕然。

    阿古也认为当下这么称呼过早了,真的过早了……

    “你们的师叔母。”玄子偈又耐心的再说一边。

    “师叔,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床上女子使诈淳厚善良的师叔才会受骗。忘青一脑门这么坚决的认定。

    玄子偈:“没有误会,我已经和她有了婚约承诺,她便是我的妻子,你们的师叔母。”

    忘青一口咬定:“师叔!你一定是出于某种原因而被迫承诺娶那女子!”

    玄子偈:“并非。”

    “师叔,弟子能否见见师叔母!”忘青自知自家师叔一旦承诺了的事情,绝不会食言,如今师叔承诺迎娶那女子,只凭自己一人在这也不会改变事实,唯一的退让是看看床中女子是否真的配得起自家师叔。

    “你师叔母今日不便,过后我再为你们相互介绍。”顾虑到床上的阿古目前只穿着一件奇怪的小肚兜,玄子偈并非不愿介绍,他也本着稍后会将此事告诉毋虚道观弟子的想法,毕竟今日回道观时不少弟子目睹自己将她抱着回房,估计现下消息已经不胫而走:

    “忘青,你现在还是先离开,我和你师叔母还有事情要办。”

    还有事情要办?!什么事情?!办啥事,忘青急忙提醒:“可师叔,现在还未天黑啊!”

    玄子偈:“这事趁着天未黑办才好,才能看得清楚。”

    忘青踉跄的后退,被房门口门槛绊了一跤,跌跌撞撞的离开,他的师叔被妖女污染了,污染了……

    “忘青为何如此惊讶?我只不过是为你穿好衣服而已。”何况床上还放着要为她穿的衣服,玄子偈以为忘青一定会明白,穿衣服趁着光线还好时才能看得清楚。

    阿古躺床上说:“你弟子邪恶了。”

    玄子偈不解:“嗯?”

    阿古:“我怎么舍得污染你,快快来替我穿衣服,还有那肚兜的绳子你不要绑太紧了,你勒得我的胸部好痛。”

    玄子偈听闻“胸部”一敏感词汇,脸上疑似浮出两片红云,自顾认命上前掀开被子垂头解阿古胸前的结,偶尔胸部会突然感到一股冰凉,阿古想是玄子偈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它。

    长大后阿古就不能动弹,到如今阿古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长得怎么样,特别是老遭到夜渊嫌弃的小胸部的成长趋势如何,阿古便问起坐怀不乱的玄子偈:

    “玄子偈,你看我的身体长得好不好,依照你们男人的评价标准能达那个等级?”

    玄子偈解绳结的手徒然一滑,目光闪烁的看向阿古。

    女子裸体面对男子不都应该羞涩难堪?她怎么就如此坦然自若,莫不是……在她眼中自己不算是个男人,玄子偈目光依旧锁定绳结上,但他自小记忆力就极佳,即使现在不重复再看一遍她的身体,脑海也能马上浮现映象:“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算是哪个级别?阿古极为想知道自己胸部给人的分数:“胸部足够大么?”

    她怎么会问如此让人难堪的问题,玄子偈终是凭看法如实回答:“足够。”

    阿古:“你喜欢否?”

    玄子偈差点跪了:“……很喜欢。”

    思量玄子偈不像会说谎讨好她的样子,看来她的发育还算不错。阿古这边暗自满意,玄子偈自说出喜欢以后脸就像被呸了一缸猪血那般红透了。

    此时的农丰公庙。

    紫袍黑发少年脚里踩一只,手里提一只怒问:“那矮瓜去哪了?我不是让她给我乖乖呆在这破庙子里的吗!”

    被提着的右包子衡量当下危险系数,决定明哲保身:“阿古神主和玄子偈回毋虚道观去了……”

    “和玄子偈那老道士回太监观做什么?”夜渊猛甩着手里的右包子问。

    被踩在脚下的左包子急忙回答:“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

    夜渊大怒,脚下更用力:“什么?!”

    左包子捶打申述:“哎哟!!夜施主我给你提供情报你怎么能更用力踩人家啊呜……”

    夜渊用脚往左包子背上踩了踩命令:“继续说。”

    左包子:“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后,阿古神主的衣服就爆裂了……”

    “什么?!衣服为什么爆裂了?”夜渊搞不懂,突然:“难道毋虚道观那老道扑倒矮瓜亲嘴以后把她衣服撕破?!淫贼!敢动我的东西你大爷我立刻焚了他的太监观!”

    右包子:“不是,是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以后,阿古神主就长大了,衣服被撑爆了,于是光溜溜的被玄子偈抱走了!”

    夜渊扑捉词汇问:“她是光溜溜的?”

    左右包子点头绘声绘色的添盐加醋:“对啊,阿古神主的咪咪变大大的了!”

    结果意图讨好的两只神庙童子各自脑门吃了一个爆栗,夜渊:“忘了你们看到的,不然……”

    双生神庙童子:“我们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夜渊:“毋虚道观在哪?”

    双生神庙童子默契的指向南边:“在鸿重镇南边的山上!”

    夜渊扔掉手里的,甩开脚下的,朝南边出发:“居然敢动我的东西。”

 24太古虚实二四案

    夜渊离开农丰公庙不远,从草丛中奔出一名双六少女:“公子。”

    “我回来之前,把事情办妥。”留下这番话,夜渊便径直前往毋虚道观。

    毋虚道观。

    玄子偈布在毋虚道观外的结界被破坏,来人不善,如若仅仅只是前来毋虚道观求事,只需进入结界即可,但此番结界是被完完全全的毁坏,消失。

    不得不警惕,玄子偈快速替阿古穿戴好,神色庄重,因结界上的动静只有施术者方可知道,阿古自然不知便好奇问:“发生了什么事?”

    玄子偈也不隐瞒:“有人闯入毋虚道观,并破坏结界。”

    “看来来者非善类。”阿古说,否则也不必刻意毁坏毋虚道观外的结界。

    玄子偈替阿古盖好被子,安抚的抚抚她的头发,柔声说:“我先出去看看情况,你先呆在房间里。”

    指不定来了踢馆子的人,她素来没有仇人也不怕被伤害,便催促玄子偈:“你快出去看看情况,我在这里没问题。”

    玄子偈点头最后替阿古掖好被子,离开房间,仔细的关好门,迈腿离开之际腿又收回,定在原处右手双指在房间外画一圈,设了一个结界,便匆匆离开。

    玄子偈回到毋虚道观正堂,沿路的弟子并未有任何骚动,一路观察的确没有任何异样,为了以防万一,玄子偈决定招来几个弟子详细询问。

    另一头的夜渊,刻意破坏结界引起玄子偈的注意,使得玄子偈不得不抽身出来处理事情,而后夜渊化身成道观弟子潜入毋虚道观。

    考虑到光溜溜的阿古在这一个满是男子的道观除了可以藏在玄子偈的房间外别无他处,夜渊决定先到玄子偈房间探个究竟。

    在路上遇见一个走路摇摇晃晃不在状态的毋虚道观弟子,夜渊伸手截停,有模有样的学着道观弟子的口吻问:“请问玄子偈的房间在哪?”

    忘青自从从玄子偈房间出来后就不在状态,又听化身成道观弟子的夜渊居然斗胆直呼师叔的名字,积蓄的满腔怒火一股脑全往夜渊身上倒:“谁准你直接喊师叔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今晚的晚饭不准吃,不准回弟子院,晚上到柴房守夜,现在!马上!去把茅厕的屎桶刷干净!”

    夜渊左眉毛一挑。

    结果,忘青在搞不懂状况的情况下被塞了嘴巴倒挂在附近的茅厕里。

    夜渊又截住其中一个道观弟子。

    阿古躺在床上,无聊的打量着床顶,木床两侧的帘子被分别挂在两边的床柱上。此时离玄子偈离开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门又被推开。

    来人走到床前时阿古才能看见是谁:“玄子偈?怎的这么早就回来,破坏结界的人抓到了?”

    玄子偈站在床边安静的打量了阿古一番,莫名奇妙的喊:“阿古?”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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