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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飞花携满袖a_派派小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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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世子皱了皱眉,这个女子说她和自己舅舅有些渊源……那个一直被母亲划为禁忌的男人,飘香公子封君兰?
  “是啊是啊”忆琴努力点头,一脸讨好的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都是美好的情绪“治好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保证让公子活蹦乱跳地活到七老八十还是没有问题的。”
  玄靖的眉蹙得更紧了,他看着忆琴,依旧用温和清雅又脱俗的声音缓缓说:
  “生死有命,玄靖不强求,也无需姑娘费心了。”言罢飘然而去,留下忆琴一脸趣味盎然的神情自言自语。
  “这么自弃啊……也不想想,你这病真要治起来,只怕还要费我老大一番功夫呢……”
  花满袖走了以后,王府顿时安静了很多,就连之前水火不容的玄兰和玄梅都开始能够和平相处了,但是她们却都开始‘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转眼,东至。腊雪纷飞,街上的人俱是一脸春节将至的喜气,而王府却平淡到让人窒息,因为王妃的生辰的刺杀,王爷大为震怒,一府的人连受池鱼之殃,连个年也不敢怎么过了。王妃却是习惯了清清冷冷的生活,对不过年这样的诡异提议,竟然赞成。王妃有话,王爷自然是大为赞同,于是,王府里过了一个比天气还要阴冷的年。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更新时间:2010…02…28 18:00:00


  妙手仁心就病疾
  
  天气很不错。晴空湛蓝如洗,惠风轻柔,阳光灿烂。这样美好的日子里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找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享受这样美好的人生的,而不是在厨房这样烟熏火燎的地方偷偷摸摸地做一个苦命的丫头。
  有福不会享受的人是傻瓜,没有麻烦找麻烦的人叫笨蛋,明明知道出力不讨好还要身体力行的人除了用贱以外,应该没有其他的词语可以概括了。
  忆琴望着红艳艳的火苗上的小小的药罐子的时候,有些自暴自弃地这样想。
  明明说好了只是来这里看戏的……
  世子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命了,干嘛还要皇帝不急太监急呢?忆琴哀怨地看了一眼咕嘟咕嘟快乐地冒泡的药罐子,认命地拿起扇子扇起来。
  天山莲,风竹泪和纳兰提花用文火慢炖三天三夜,药材难找就算了,火候稍微控制不准便要重新来过,然后加黄精和没药,最后用隔年的梅花上的雪水做药引送服……这样麻烦的方子即使是自己病得要死需要可能都会懒得去弄更何况对这个世子来说,以后这个药还得见天就服,自己真的是有些昏头了。忆琴看了看火候无奈地叹息。
  都说是医者父母心,传授忆琴医术的飘香公子自己都不见得有多少的父母心,上梁不正下梁歪,也难怪忆琴自己见死不救的事也没有少做。
  求着她救的人多了,她还未必搭理,现在遇到一个自己不看重自己身体的,本来不是更应该连正眼看都不看的吗?何苦还要劳心劳力地为他弄了这药来!
  忆琴心里越是想着就越是不高兴,等她端着药重重地放在世子面前的时候已经忘记了是自己在征得世子同意之前弄出了这药来,她不乐意煮,人家也未必乐意喝啊。
  世子正在看书,猛然见一碗黄绿色的药汁摆在自己面前,也不禁的有些惊讶。微微抬头,看见忆琴正勉强扯出一副笑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喝。”
  “这是什么?”世子放下手中的书,莫名其妙。除了之前的医师开的药剂以外,好像王府里没有请人再给自己开什么方子了吧?现在眼前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这碗药和面前这位一脸都是笑但是明显眼底有怒火的忆琴姑娘唱的这又是哪一出?
  “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看着那药罐子,忆琴的话变得相当的言简意赅。
  “你熬的?”世子淡泊惯了,清心寡欲的脸上一向没有什么比较激动得表情,难得除了浅笑以外带了点惊讶和怀疑。
  睡眠不足让忆琴眼睛周围都是煞气十足的乌青,但她还是笑着点点头。
  玄靖伸出修长的手把药碗轻轻推开,平静地说:
  “忆琴姑娘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这药还是不必了。”
  忆琴冷冷地看着自己三天三夜的劳动成果被人家大大方方地退回来,嘴角不怀好意地勾起来,终于愿意多说几个字了:
  “怎么,公子信不过忆琴?”
  “既然姑娘说是飘香公子的传人,玄靖岂有怀疑姑娘的医术的道理?只是在下说过了,生死有命,不必强求。”世子说的时候非常平淡,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我想应该之前的大夫告诉过您,您这个病是因为先天在心脉上生了恶瘤,不靠药物抑制它的生长的话,它长成之日就是您命丧黄泉之日吧?”忆琴深吸一口气,摆出最温柔的笑脸。她善于笑,即使现在她心里的火气正大,恨不得一把摁死世子。
  “姑娘说的没错”世子微微抬起头,一双清冷无欲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忆琴“大夫也告诉我,即使靠着药物维持,玄靖也最多只能活到二十五岁。”
  “您还是清楚的嘛。”忆琴柔柔地说,温柔得像棉花,眼神却很危险。
  “是”玄靖淡淡地笑着说“今年我已经二十四岁了。”非常的平静淡定,一双清清冷冷的眼眸中有看透生死的了然和超脱。
  才二十四岁啊,忆琴在心里暗暗感叹,比花满袖还要年轻,同样的年龄里花满袖正是心怀天下跃跃欲试的时候,玄靖却一脸淡漠平静地在等待死亡的来临。这,便是他们之间的差别么?兰叔希望自己此次出行能够明白的道理,真的就在这个病弱的男子身上吗?
  为什么想死呢,难道他也过得不幸福么?即使拥有自己没有的锦衣玉食,拥有自己渴望的朋友亲情,拥有自己羡慕的阳光下的生活的他,原本以为会比自己幸福百倍的人,原本是这次戏弄的目标的人,为什么想死去呢?忆琴眼底难得的有了一丝苦涩,那个人,真的只能给身边的人带来伤痛和不幸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忆琴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兰叔会希望自己能尽全力挽救玄靖的生命,哪怕他自己并不在乎也不珍惜。
  忆琴看了看他,含笑点点头:“公子从来不考虑自己的婚姻,是因为知道自己会早逝不愿意耽误人家姑娘?”
  世子清远地笑着。那一刻,他看上去真的如同羽化的仙人一样的高贵无暇。这样的优秀,却只是一个在默默地等待着死亡的人。
  “只是没有喜欢的人而已。”
  “明明知道自己只有一年的寿命,为什么不尝试着延长它呢?”忆琴引诱似地说着,不着痕迹地把药碗又推到了他的面前。
  “我剩下的事情,一年足够做完了,剩下的时间,也会提醒我要赶快做完。”玄靖看也没有看那个装了药汁的碗,轻轻咳嗽了两声,平静非常。
  “只是为了做完某件事啊……这样,算不算生无可恋?”忆琴也微笑着问。同样是微笑,玄靖的微笑清雅超拔让人觉得超凡脱俗,觉得脱离尘嚣,而忆琴的微笑却是明媚灿烂,让人觉得生命的美好。
  玄靖微微颔首,依旧含笑不语。
  “好吧,既然你这么不愿意活下去,我勉强也没有什么意思吧,希望公子的愿望能在公子你大去之前完成。”忆琴笑着,有些不客气地说,然后端起了桌面上的药碗……不出所料,出力不讨好!她只是答应兰叔尽力救人,但是如果对方不愿意配合,那就不是她的问题了。
  就在忆琴转身想要离开的一刻,玄靖突然从座位上起身,一手轻轻地搭在忆琴的肩头。
  忆琴奇怪地回头看着玄靖。
  玄靖云淡风轻地微微一笑,淡淡地说:
  “谢谢你。”
  忆琴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还没有等她回神,玄靖已经继续说:
  “辛苦了”说着抬手微微触了触忆琴乌青的眼圈,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健康的白色,轻柔地划过,然后接过忆琴手中的药碗,仰头将其中的药汁喝尽。
  忆琴一时间惊讶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不是说不喝药么?
  玄靖放下已经空了的药碗,忍不住轻声咳嗽着,一直咳到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忆琴低头咬咬嘴唇,还是放下手中的托盘,轻轻的拍着世子的背脊为他顺气。
  玄靖微微摇头,然后轻声说:
  “谢谢你辛苦为我做这些,以后还请不必费心了。”
  忆琴看着他,琉璃一样的眼眸里有奇异的色彩滚动过。呵,喝药只是因为不希望别人的辛苦白费么?还是不愿意弗了人家的好意?到底还是一个想死的人啊……真有意思,阁里的那些杀手,哪一个不是只剩下一口气了还要拼命求自己求兰叔救命的?见惯了无论如何都想活的人,偶尔,看看一心想死的人也不错啊。想到这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玄靖又做回了自己的座位,抬头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忆琴微微挑眉,示意她还有事吗。
  忆琴收了空碗正要离开,想了想又回过头说:“如果哪一天公子不想死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玄靖低头轻轻笑了一声,声音温柔如风:“我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难怪有人说看混乱了的说~~现在才发现竟然少了一章……还好存稿没有删除掉……谢天谢地……


  波涛汹涌阴谋起
  
  “这几夜你都没有在房里休息。”翠玉瞟了一眼忆琴脸上越发严重的乌青,平静地指出。
  忆琴趴在桌子上补眠,甚至连珍珠鸟小不点已经饿到自己飞出去找食这样诡异的事情发生都都没有察觉。
  “呃啊恩辛无。”(熬药很辛苦)忆琴趴在桌子上含混地应了一句。
  “你帮世子熬药去了?”一向淡定的翠玉出现了一副看见鬼的表情。要知道忆琴这个丫头,对于麻烦的事情想来本着能躲就躲的态度,对于必须自己参与的麻烦事情则是如见恶鬼的态度,对于自己搅在其中不但很麻烦而且无聊的事情,忆琴是宁可不吃不喝也不愿意插手的。
  难道是对世子存了那么一点心思?一向对这些儿女私情麻木不仁的翠玉蓦然之间醍醐灌顶,给忆琴的诡异行径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忆琴没有想到一向不解风情的翠玉正把事情自顾自地往粉红色的地方想去,于是继续没精打采地说:
  “就是啊,相当麻烦的药呢……最可恨的是谢玄靖那个家伙竟然还不愿意喝!”
  翠玉不是一个喜欢过问别人事情的人,但是在王府里每日简单的体力劳动和过于安逸的生活让她也不禁憋出了一点不正常的好奇来,于是顺口多问了一句,一句把她自己也搅进了泥潭里让她后悔一辈子的话来:
  “世子有什么病值得你这样操心。”
  听到这个,忆琴的气不打一处来,顿时精神了一些,抬起头一脸怨恨地望着远方说:
  “不治之症!”
  翠玉毕竟也是和忆琴从同一个地方来的,见多了全身是血,断手断脚还要撑回阁里求生的杀手,也见多了为了生存下去不惜出卖自己的朋友和亲人甚至失去自己做人的原则的大有人在。作为一个杀手,每一次都需要直面危险,最不惧怕的就是死亡。但是作为杀手,最为了解生命的珍贵和来之不易。所以翠玉也很惊讶于世子这种类似于求死的行为。
  翠玉并不是太聪明,所以她没有把忆琴千方百计进入王府和世子的病联系起来,也没有意识到花满袖在奇怪的时间里出现又在奇怪的时间里离开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巧合和诡异。
  “连你也不能治愈?”翠玉的语调虽然没有太多的关心,但是了些许好奇。
  忆琴揉了揉自己已经有些松散的发髻,打了一个呵欠。眼角扫过翠玉还有些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轻轻摇头。
  自己当年一心学医只是为了一个人,没有想到如今学成了要救的,却变成了另一个人。人世间,这样的不可预测的事,还有多少呢?
  “谢玄靖那个病啊,除非开了他的胸把瘤子割了,否则是不可能根治的。”
  “那就割了。”
  忆琴刚刚喝道嘴里的茶就毫无形象地喷出来,一脸哀怨地看着翠玉。
  翠玉面无表情地说,理直气壮,平静非常。在她看来,只要有方法,没有忆琴治不了的病,既然有方法根治,执行就好了,这是非常顺理成章的事情。两点之间,翠玉永远是走直线的那个人,这是她一贯处理事情的方式最直接,也最有效。
  “割了人就直接找阎王报道了,还治个……”忆琴扯扯嘴角,把差点出口的脏话又吞回去,换了个比较符合她天真无邪的外表的说法“还要我治。”
  “你都治不了,他死定了?”翠玉觉得自己真的无聊透了,才会和忆琴聊一个不相关的人。
  “死不了,如果他肯长期喝药的话。”忆琴指了指自己乌青的眼眶“有人愿意这样给他熬药,他心脉上的瘤就不会长大也不会破裂,活个七八十的应该没有问题。”
  “一辈子靠药维持,也确实没什么活头。”翠玉突然感叹了一身,语气里似乎对世子近似自残的行为表示几分理解。
  忆琴一脸悲苦地望着翠玉,心里暗暗说,完了,翠玉在这里闷久了,果然开始有些不正常,不但开始关心和自己不相干的人的事情,竟然能理解谢玄靖那个不怎么像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的思想……
  兰叔观测到得诡异的星象,洛城百花楼的兴起,花满袖不合时宜的出现,王府上的来自于江南萧家后裔的刺杀,连一向麻木的翠玉都开始感知周围了……这个朝代看来真的要变天了……忆琴摇摇头看着翠玉,心里还是有几分疑惑。真的会如同兰叔预言的那样,这个处于盛世的朝代将走向一个转折,而这个转折就是从远离京都的洛城里的南阳王府开始的吗?
  无论兰叔的预言对还是不对,这场已经在南阳王府里上演的戏,都注定精彩。
  +++++++++++++++++++++++++++++++++++++++++++++++++++++++++++++++++++++
  忆琴托着下巴喜滋滋地期待着好戏的开始的时候,身为主角之一的谢玄靖却正在头疼。
  他是一个淡薄的人,连自己的命都看不重,名利对于他来说更是和浮云没有什么两样。这样的人按理来说是没有什么烦恼的,应该每天利清心寡欲的挨着日子等待飞升成仙才是。但是他现在很头痛。如果说死对于他来说就是飞升的话,那么他现在面临着飞升前的最后一次大劫,过不去,前功尽弃,死无全尸。
  这个让连命都看不重的世子头痛的大劫,其实是一个人,一个他根本没有见过但是名气在洛城里比他比花满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人——蝴蝶公子。
  蝴蝶公子手下的产业,不是青楼就是酒馆,还有梦蝶轩这样专门做胭脂水粉的为女性服务的地方,本来也是该和世子这样人品上流的男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但是,玄靖除了南阳王府的世子以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白马寺卿,掌管刑狱。
  当开封府衙里九成的大案都和这个蝴蝶公子手下有关,而他却连蝴蝶公子是什么样或者有没有这个人都不知道的时候,他自然会头疼。
  “只剩下一年了。”玄靖看看窗外西沉的太阳,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
  桌面上还得案卷还是堆积如山,每一份都讲述着蝴蝶公子的恶行,每一份他却都无能为力。
  唇舌之间还残留着药的味道。不得不说,忆琴这个续命的药,味道还真是不怎么样,说苦不苦,说涩不涩,但是喝起来却又酸又麻,回味悠长,任是自己喝下了好几杯的清茶都冲不去这诡异无比的味道,即使真的有一天自己得靠着她的药来维持生命,想来也是一件苦差事。
  玄靖微微摇头,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强迫自己继续看案上永远看不完的卷宗。
  卷宗上的字却在他的注视下变成了黑色的蝌蚪,一个一个的都在晃动,最后一张艳艳的笑脸慢慢地从纸上浮现出来。眉眼含笑,全是倾国倾城的风情,一身红衣如火,正是前几日请来为王妃祝寿的花满袖。
  “花满袖……”玄靖慢慢地念着他的名字,似乎是想出这个名字上发现什么一样“花,满,袖……”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
  这个经常出现在百花楼的男子,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百花楼的幕后大老板’蝴蝶公子‘?
  把他留在王府观察了好些天,果然发现花满袖远远没有表现上那么简单,玄靖办案也有些年了,自觉阅人无数,却仍是看不透这个人,太深,把自己隐藏得太好。可是,在花满袖住在王府的这段时间里,洛城里重大的案件并没有少发生,可是,他已经严密监视这位花满袖却没有发现他在这期间除了王府里的人以外有和任何人接触。
  世子慢慢地伸手从案下抽出一件外套,血一样的红色,精工细绣,奢华妖艳,赫然是花满袖初次出现在王府的时候穿的那件。他为了忆琴的扇子下水之后,回梅园换下的那件大红外套,不知世子用了什么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了自己这里。
  他低下头,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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