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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翘楚怔住,缓缓回头看杜红笺,杜红笺向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反而优雅的走到新宁公主跟前,伸手将她扶起,一边又不忘关切的道,“公主,可是哪儿摔疼了,公主幼年便是遇到变故,本该是高贵之躯,却是受了这么多苦难,我想,翘楚和我一样,都是心疼于公主的,只是,翘楚性子比较急躁,有些时候,难免会控制不住自己,还希望公主莫要见怪才是,我知道翘楚今日多有德祖,还希望公主莫要介怀,只是,”杜红笺瞟了杜绾一眼,又不急不慢的道,“只是,太子侧妃的心性我便是不理解了,我如何听来,都是她在挑拨离间,细细想来,若是没有侧妃娘娘,想来,你和翘楚都不会这般的大动肝火。”
杜红笺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想来,杜绾是根本就听不见的,而这时候,新宁公主抬眸撇了杜红笺一眼,不咸不淡的道,“你这样的话语听起来,倒像是在挑拨离间。”
杜红笺一愣,心下有些好笑,看来,这新宁公主也没有那么让人觉得好笑,脑子并没有进的说,横竖也是听得懂自己的意思的。
杜红笺扶着新宁公主,也不反驳,“我只是在提醒你和翘楚,有一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是事外之人,很多事儿也是看的清楚,这如今,和你们说这些个话语,不过只是想要大家相安无事罢了。”这厢,杜绾向着杜红笺走来,见着新宁公主并未再动肝火的意思,不由得好生的失望,看着杜红笺,只道,“呵!你与百里翘楚就看在新宁公主还并未有妃位,便事事欺负于她,真没想到杜家竟然有你们这些吃软怕硬的人。”
杜红笺不竟觉得有些好笑,只冷着眼睛,反驳道,“怪了,我倒是不知道侧妃娘娘什么时候对新宁公主这么好了,竟然这般的为新宁公主打抱不平,这话说回来,我和翘楚根本不曾提过新宁公主并无妃位的事儿,你却是一提再提,我看啊,这鄙视之意并不是我和翘楚才有的,我看啊,这应该是侧妃娘娘你自己这样觉得吧,也枉费了我和翘楚竟然被你当成了枪使。”
“你!”杜绾狠狠的瞪着杜红笺,在瞟了百里翘楚一眼后,又笑着道,“呵!百里家姑娘也真是忍的,先不说皇上所赐的东西是故去皇后的东西,就说说这皇上所赐的东西竟然被悍妇三下五除二的就扔在了地上,还百般践踏;即便是你忍得,那早早死去的皇后也是忍不得的。”
杜红笺心头一凝,若说百里翘楚忍得,那百里翘楚就不是百里翘楚了!抬眸向百里翘楚看去,竟瞧得百里翘楚也向着她看来,两人目光就这么一堆,杜红笺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知道,百里翘楚现在恨不得上前扒了新宁公主的皮,可,听了自己的话后,她停住了,就只想看看她所谓的整人于无形。
微微的笑了笑,杜红笺只道,“是啊,故去皇后如何能够不急,自己的东西就这样被自己的儿媳妇,也就是身为侧妃娘娘的你随意抽走,竟一点尊重也不曾给予,至于后来新宁公主的所作所为,有四分也是因为侧妃娘娘添油加醋所致,就算是故去皇后娘娘不气,我心里也难安。”
“你胡说!”杜绾不服气了,“我看的哪儿能是故去皇后娘娘的东西,我看的是画像,是百里翘楚的画像,是新宁,明明是新宁推翻了故去皇后娘娘的衣服,一切的一切,明明就是新宁所为,关我何事儿,你莫要想着在皇上那儿五告我状!”
杜红笺又是冷笑,“原来,侧妃娘娘是知道皇上会怪罪下来的啊,既然侧妃娘娘知道,那先前,你为何还要煽风点火,这不是要陷害新宁公主于不义吗,新宁公主已经够惨了,你居然还存着这样的心思,杜绾,你当真是从小在杜府过好日子过的太多了,竟然,这般的践踏人命,竟然这般的没有同情心。”
新宁公主听了,也越发的冷然,“呵!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相处的蹄子,想要在我面前兴风作浪?这里谁看见我对前皇后的东西不敬了,我看到的,也只是你对前皇后的东西不敬,就你这样的,还想要当上太子妃。你别痴心妄想了,端上一盆水照照你什么德行,就你这样的,还想当什么太子妃?就算是你进了棺材,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儿!”
“你!给我闭嘴!”杜绾大吼,跨前一步,和新宁公主纠缠作一团,杜红笺知道太子妃之位是杜绾此时心中最高的念想,故而,对于杜绾这番不顾形象的发毛样,也并不觉得诧异。
远远瞟到一抹明黄色身影,杜红笺立马道,“别打了,百里姑娘并未怪罪你们二人的意思,那东西都是她亡故亲人的东西,你们这般做,虽实实在在的伤她之心,可你们一个是皇上的儿媳,一个是皇上的身边人,百里姑娘就算是看在皇上的面上,也不会就此事与你们计较的,你们二位莫要伤了身体才是。”
杜红笺这番话语刚落下,不负她所望的是,男人沉稳而威严的声音立马是传了过来,只听得他冷冷道,“都给我朕住手!”
百里翘楚见得皇上到了跟前,回头冲杜红笺看了看,见得杜红笺面上并无诧异之色,想到杜红笺先前趁乱冲着宫人说了句什么,先下,她终是明白了,原来,杜红笺的意思是将这烂摊子交给皇上处理!
75惩处
更新时间2014…3…10 8:01:43 字数:2005
杜绾一见皇上过来,心里顿时凉了个透。
新宁公主用力的扇了杜绾一个耳刮子,她原本以为杜绾会躲过的,不想,这个耳刮子杜绾确是结结实实的挨中了。她诧异的看向杜绾,见杜绾只是捂着脸颊,委屈的看向自己的对面,诧异间,又听得新宁公主道,“父皇,她毁了故去皇后的画像和衣物,她对故去皇后大不敬,也就是对皇家不敬。”
杜绾说的是实话,再加上新宁公主本就是前朝公主,她现在这番举动足以将她所有的罪行都坐实。
“皇上,没有,我没有啊。”新宁公主已经忘了该如何反驳了,她诺诺的说着,竟有些语无伦次了。
皇上瞟了地上的衣服和画像一眼,冷着脸道,“朕将一切看在眼里,你还想狡辩什么。”
新宁公主整个身子有些瘫软,她不甘心的看着皇上,嘴唇翕动,喉咙眼上竟是哽的再说不出话,她上前几步,身形娇弱,如弱柳扶风。
“皇上,你听我说,一切都是误会,是误会。”她拉着皇上的手腕,整个人已经陷入疯狂状态。
杜红笺只瞧得新宁公主的身子被人一推,整个人已经落在了地上,再转眼看向皇上之时,只瞧得皇上满脸冷色,继而冷哼,“本朝朝威岂是尔等妇人能够挑衅的,多说无意。“
杜红笺对新宁公主的下场早有预料,可,让杜红笺没有想到的是,新宁公主好歹是皇上的枕边人,可,这会儿,皇上连听她一句解释的话语都不愿意听。
“来人,将这个悍妇打进幽寒宫。“
“皇上,饶命,饶命啊。“
只片刻功夫,新宁公主已经被人带下去了,一旁早有宫人在收拾东西了,皇上无意之间瞥到了一旁的女戒和佛经,眉头一蹙,道,“何处来的女戒?“
百里翘楚和杜红笺对视了一眼,杜绾着急了,忙道,“父皇,今日百里姑娘与杜家千金刚进宫中,不如让儿媳带她们四处走走如何,这些时日,宫中的海棠于梅花开的正好。”
皇上瞟了杜红笺一眼,竟发现杜红笺的脸上闪过一丝急色,顿觉猫腻,他不看杜绾,反是看向了杜红笺,道,“你说,怎么回事儿。“
“是侧妃娘娘觉得我与翘楚性子急躁,让我们拿回房中抄写之用。“杜红笺一边回着皇上的问题,一边又抬眸看向侧妃娘娘,竟发现侧妃娘娘的眸子里有着恐惧之光。
“是这样的吗?“皇上似是不相信,转而看向百里翘楚。
“皇上何必多问,她根本就是想要整治于我和杜红笺,先前想要利用新宁欺负我与翘楚,这会儿还妄想我帮她掩饰。“
皇上缓缓的看向杜绾,杜绾的身子下意识的便又是一个哆嗦,还未开口言语,皇上又是开了口,“来人,带上女戒与佛经,将侧妃娘娘送回殿中,待侧妃娘娘将佛经与女戒抄上十次,方才可以放她出来!“
这是反向的幽闭!而且,还是以一还十的方式!
杜绾没有过多的解释,已经跟着宫人走了,顿时,又只剩下杜红笺,翘楚以及皇上。无人说话,气氛也是格外的尴尬。
“皇上,不知我与翘楚何时才可以回杜府。”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了,杜红笺可不愿意在这个是非之地多留。
皇上面色一凝,只道,“朕今晚摆了一个小宴,你们二人陪我过了小宴,明日再回杜府。”
皇上的话语中含着强势,根本没有询问杜红笺和百里翘楚的意思,杜红笺虽不愿意呆在这深宫当中,可毕竟还是没有胆儿去挑战龙威的。
她们被安排在了李德妃的副殿当中,听人说起这偏殿当中曾经住着一个妃子,她性子冷傲,精通马技,皇上偏是喜爱她的桀骜不驯,偏偏最后,她竟因为身居幽宫中,郁郁寡欢,终香消玉殒。
这样的女子心性倒是特别,不经意之间,杜红笺看向了一旁的百里翘楚,心里顿时一个激灵。皇上为何会忽然让她和百里翘楚进宫,还有,皇上那日送给翘楚的绢花,这会儿,又专程送她和翘楚回李德妃的偏殿中居住,最让杜红笺无法忽视的是,皇上看向百里翘楚之时,她那面上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目光。
但,这些个猜测她无从说起,以她对百里翘楚的理解,她根本就没有心思进入这宫中,若是早早的和翘楚说起,会引起翘楚的不安,除此之外,好似便没了其他有利因素。
这晚的宴会设在皇上平日喜欢的保和殿,众皇子,以及妃子都有到,三皇子依旧是一身黑衣,常年面容冷峻,七皇子一身红衣,面带桃花,而最后在对上太子的目光时,杜红笺又是一愣,太子那面容着带着的笑意是那么的明显,炽热的让人下意识的闪躲,而事实上,杜红笺确实闪躲开了,她那日的话语已然很是明显了,为何太子还没有死心?
宴会开始,杜红笺觉得有些彷徨,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家宴吧,她和翘楚的存在真是不应该的。
“今日朕邀了百里翘楚与杜红笺共享此宴,二位就当这里是在杜家,莫要拘礼。”皇上这么一说,顿时很多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了她和百里翘楚。杜红笺算是见识到了,也是好奇那些极品女人为何那么喜欢入宫,宫中的生活能有那么好?想想都觉得碜人,今天这个麻烦,明天那个麻烦,不论如何,就像将自己放在一个常年装着定时炸弹的坏静中一般。
声乐起,舞姬齐齐上前,杜红笺以出恭为由得以出来透气,忽听得一阵呻吟声传来,她眉头一拧,循着那声音看去,竟发现从中有一角艳红色袍裙裾。
“啊,啊,啊!“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让杜红笺僵住了身子,那艳红色的长袍竟在风中飘来荡去,只听着那声音,杜红笺已经知道他是谁了!顿时,她僵持在原地,竟不知道该顿住步子还是向后退!
76刘秀的诡异
初听之时,只让人想起后宫中的。宫斗中不总是写着女主一不小心便是撞见了别人的奸情吗,撞别人奸情者,必会惹上祸事。
她还有母亲没有救出,她还有杜府的那些个渣渣没有对付,她还没有给郭氏过上好日子,如何,也是不能够死的。
她转身,毫不犹豫的往远处走,誓要躲开是非,可,心里却是久久的平静不下来,她只看那红袍,便是想起了那个魅惑妖娆的七皇子刘秀,先前,只听那声音,也估摸的说定然是他不错了。
虽然,他对外的声望中并没有放荡不羁,不堪的名头,可如同他那样的姿容,那样勾人心魄的桃花眼,不难想象会勾住多少女人的心,一时之间,遇到了一个情投意合的女人,他们再大着胆子,天为被,地为床,进行一次鱼水之欢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杜红笺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整个心神一顿,下意识的回头,竟是发现一身红衣的刘秀正拿着一块砖头急速向她奔来。
她惊住了,目光飞快的从刘秀的身上闪过,还是那身艳红色长袍,只是,那身长袍全然没有一丝皱巴,一点也不像刚刚进行过激情的场景,这,难不成是她思想太龌龊了,别人根本就不曾找人野和过?
她沉愣的时间并不长久,因为,很快的,她发现刘秀正向着她挥舞着手里的砖头,这么具有威胁性和攻击性的动作让杜红笺整根神经都紧张了起来。
刘秀想要这转头砸她?
杜红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个,他一定是觉得她偷看了他和别人颠龙倒凤,继而,想要杀人灭口。可,再看刘秀那根本没有一丝松动的领口,也绝对不像是刚和人做过那事儿的。
逃!
杜红笺想她脑子一定出问题了,遇到了这事儿如何能傻傻的站在原地发神,她该做的不就是拔腿便跑。远离刘秀吗。周围很近,近的她能够准接的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身后刘秀穷追不舍的脚步声,那两个脚步声是那么的契合,这不由的让杜红笺心头更是砰砰砰的直跳个不行。
她觉得很慌。心已经跳到了喉咙眼上。仿佛再晚上一步,刘秀就可以追上她了,他会扬着他手里的砖头。毫不留情的砸破她的后脑勺,接着离开。而她便再也不可能见到郭氏,再也不可能让她过上好日子。
一阵冷汗渐渐的布满了她的额头,她有些虚脱,只觉得再这么跑下去,她会被活活的累死。可,又只能强撑着,努力往前冲。
一阵风从自己的身边擦过,她刚一抬头。便见得一角长袍飞快的从她的面前划过,她愕然,顿住了步子,一边用力喘气,一边满面震惊的看着一身红衣的刘秀不断的奔跑着。
他手里的砖头还是那样的张扬,他脚下的步子竟比先前还要急促。他,并不是想要杀她灭口的?
这个想法让她整个神经都是松弛了下来,喉咙干痒,全身无力,腿脚酸软。甚至于心也过度无力。可这些种种始终压制不下刘秀带给她的困惑。
刘秀的前面是红墙!杜红笺心头一紧,眼看着刘秀还没有停下步子的打算,杜红笺整个心神又是一紧,这,这,难不成刘秀有比赵九重还要疯癫上十倍的基础,这番,正是想要试试人是不是也会有铁头功,可以直接穿墙而过的?
她惊的张大了嘴巴,眼瞧着刘秀在到了墙角边上的时候忽然停下了,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缓缓伸手擦去额头边上的冷汗,暗暗的道,幸好幸好,幸好他没有穿墙而过的打算。
松一口气的同时,她发现,那些个脑残狗血剧本当真不应该乱接,接多了,演多了,连着人的智商下限也是会跟着刷新的。
这才刚松一口气,耳边就传来一阵巨响,她只一抬眼,便看到刘秀竟然拿着那砖头不停的砸着墙角,他的恒心和耐力,好似只需要这样便是可以在墙角砸出一颗金子来一般。
刘秀一定是疯了!
在这宫里呆久了,难免会让人憋疯的,只可惜了刘秀那张好皮囊了。杜红笺暗暗的想着,忽的,耳旁又传来砰的一声响动,刘秀竟然落在了地上,他全身都在抽搐,嘴里还发出与先前相同的呻吟声,只是,此时的呻吟声已然比先前要痛苦很多了。
这,可不就是先前她听到的呻吟声吗?原来,原来刘秀并不是和女人野和啊,杜红笺脸红的想着,愣愣的杵在那里,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半响,刘秀终于没有抽搐了,他只是静静的睡在地上,也不喘息,也不睁眼,那光景,就跟死了一般。
杜红笺心头跳了几下,抚着心窝,缓缓的向他靠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害怕的原因,她没前进一步,那咬着下嘴唇的牙齿便是越加的紧了一分,待终于走到刘秀身旁之后,嘴唇边已经被她咬了几个深深的牙齿印,她确是浑然不知。
几乎是抖着手探向了他的鼻息之间,这么一探,顿时,她的手又是一颤。没气了,刘秀居然没气了!
杜红笺心头一慌,心里再难安静,眼下,若是留在这个地方,闹不好会别砍头,谋杀皇族,这罪名一听便是不小,若是走了。。。。。。。
若是走了,兴许还可以保下一条性命吧,可这样走了,又说不过去。她并不熟悉刘秀,可她始终记得,那日,她跳到水里去救赵九重之时,刘秀曾伸手拉他,对比于杜家人的冷漠,刘秀确实好上很多。
这番犹豫,杜红笺终是铁不下心,若说对杜家那些姨娘心狠,只是因为他们欺人太甚,对于没有得罪过她的人,她还是有心的。
正要叫御医,忽见刘秀眉头蹙了几蹙,他竟睁开了眼来,杜红笺忍住了叫诈尸的冲动,只愣愣的指着他。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倒是刘秀,他困惑的看着她,反手揉着自己的后脑勺,不解的道,“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