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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墨淡潋卿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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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于她对面的,便是当今摄政王司马相,一身上等锦衣华美毫不逊色于龙袍,一张脸庞虽平淡无奇,却镶着一双炯亮的眼眸,目光凌厉,对上便使人心惊胆战。而坐在他旁边的,是他的独子司马寻,父子二人长得颇为神似,但司马寻少了几分其父的沉稳,多了几分浮躁与轻佻。
  
  司马寻此时紧盯着琢禾,两个眼珠瞪得跟野狼般,在黑夜里分外发亮,似是再一秒,便要扑上来将琢禾拆入囊腹。如此无礼的行径,司马相却并不阻止,自顾自吃着酒菜,仿若不管己事。
  
  琢禾还未发怒,风兮女帝已忍不住开口呵斥:“司马寻!”
  
  司马寻这才收回视线,懒懒地起身,敷衍地行了个礼,“陛下有何事?”
  
  风兮女帝紧攥着酒杯,怒喝道:“你可知何为君臣之礼?!不仅对二公主不敬,居然还敢问朕有何事?!”
  
  琢禾虽觉得有些不自在,却也不想与那二人起正面冲突,未想锦甄却这般沉不住气。看着司马相嘴角渐渐有了笑意,琢禾的心也起伏不定,频频朝锦甄使眼色,而锦甄却只顾怒瞪着司马寻,并未留意。
  
  “臣知罪!”司马寻并不辩解,视线的余光还不忘飘向琢禾。
  
  “你?!”风兮女帝气急,猛地起身,纤指直直地指向司马寻,“大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可知朕可以治你的罪!”
  
  园中坐满了重臣,却无一人出声维护风兮女帝,琢禾不禁暗自惊心。
  
  “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还望陛下恕罪。”司马寻毫不在意女帝的怒火,又是敷衍般懒懒地一揖,转身便朝御花园外走去。
  
  风兮女帝粗重地喘着气,死死地盯着司马寻的背影,面色铁青,疯一般地狂吼道:“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来人呐!给朕将司马寻拿下!来人呐!来人呐!!”
  
  侍卫们面面相觑,接着不约而同地看了眼司马相,皆不敢上前。
  
  琢禾将一切看在眼中,缓缓地站起身,明眸看向风兮女帝,柔声道:“姐姐莫要生气,司马丞相怎会放任自己的儿子这般无礼?子不教父之过,想必司马丞相也是气急了……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子又怎能对君如此大不敬?司马丞相,琢禾所说,可有些道理?”
  
  司马相嘴角噙笑,眸中却凌厉无比,盯着琢禾低声道:“公主所言极是,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恕罪!”
  
  “你……”风兮女帝刚想开口,却被一个带着笑意的男声打断。
  
  “这是怎的了?”
  
  琢禾的身子猛地一颤,不敢置信地看向声源处,却见到一个熟悉的紫色身影潇洒自如地踱步而来。彼时白皙的肤色,经过战场的洗礼,变成了淡淡的小麦色。五官更为精致俊逸,长长的眼睫下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目,烛火照射其中,折射出瑰丽的光辉。
  
  月光晕染下,男子渐渐地走近,他的目光轻轻地落在琢禾的身上,如同初春的暖阳,落在耳边的发际,带着微微的暖意,含着灼灼其华的妖娆。又仿佛是和煦的春风,拂过发间,带着几丝无声的温柔。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走到了司马相的身旁坐下。
  
  琢禾清楚地看到,司马相的脸色一变,眸中的凛冽当即收敛了几分。她亦见到,锦甄在见到他的那一刹那,脸上的怒气全数退去,带着些羞涩地微微一笑,即便是万人之上的女帝,也有媚眼如丝美人如花的一面。
  
  紫夏璟池轻笑着看了眼风兮女帝,问道:“陛下,出了何事?”
  
  风兮女帝敛身坐下,笑道:“无事,无事。”
  
  紫夏璟池勾了勾嘴角,淡淡道:“既然如此,璟池不请自来,还望陛下莫要赶璟池走才好……”
  
  风兮女帝眼中闪着喜悦,挥了挥手道:“朕怎会赶二皇子离开?!来人,替二皇子换一副碗筷,刚才之事大家不必放于心上,今日是替琢禾接风洗尘,莫要因一些人而破坏了气氛。前些日子二皇子送与朕的歌姬,朕还未来得及欣赏,就趁今日,让大家来看一看,二皇子觉得可好?”
  
  紫夏璟池直视着风兮女帝,眼角微微上挑,“陛下决定便好……”
  
  风兮女帝的笑容愈发灿烂,只听得击掌一声,阵阵琴瑟之音飘然响起,两列舞姬自园门外鱼贯而入,翩翩起舞。舞姬们点唇画眉,妆容浓艳,一个个看来竟是美艳无比。白玉般的手臂在丝弦之音中,不断变换着美妙的姿态,犹如碧波的浩荡与娇柔。
  
  琢禾若有所思地看着娇娘们如蝶飘舞的风姿,蹙着眉想不通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风兮女帝不住地偷眼看向紫夏璟池,发现他似乎未被这柔媚的舞蹈所吸引,眸中的笑意更甚,一杯又一杯地饮着佳酿,似酸似甜,沁香地入了心脾。
  
  琢禾转回视线,一眼便瞧见风兮女帝娇红的雪腮,而紫夏璟池却像是根本不认识她一般,再也不曾看她一眼。
  
  杯影酒香,还有舞姬们翩然的舞姿助兴,琢禾似是真的有些醺醺然了。紫夏璟池却忽然抬眸,举起酒杯朝琢禾示意,笑意中带着些许的宠溺。
  
  琢禾一怔,顿时酒醒,浑浑噩噩地也举了杯示意,佳酿入口,却不如适才的甘甜。心中那一丝若隐若现的恐惧又浮现了上来。她紧盯着紫夏璟池,想从他无懈可击的笑意之中找出些许的破绽。
  
  风兮女帝却在此时重重一咳,惊得琢禾手一抖,酒盏便骨碌碌地掉落在了桌上,残余的佳酿将桌子弄湿了一片,又有几滴落在了她的袖间,血红的酒色如咳出的血丝般狰狞。
  
  “阿琢怎的这般莽撞?”锦甄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嗔责,笑容却淡了许多。
  
  琢禾勉强勾了勾嘴角,低下头去,再不敢朝紫夏璟池看一眼。
  
  子时已过,女帝的兴趣正浓,而琢禾谎称不胜酒力,便从宴会上退了出来。而宴会的主角虽然先行离席,却并未有人过多留意,照旧是歌舞升平好不尽兴!
  
  出了御花园,她穿过几条回廊,便回了羡乐宫。
  
  初春的夜晚,总是蔓延着轻薄寒冷的雾气,一丝一缕地将宫殿密密地笼罩住,又弥漫间透过了琢禾的绸衫,渗入了身体,直至凉入心底。
  
  遣退了念画,琢禾倚着窗口仰望天空。今晚的月色很美,月亮又大又圆,周围漂浮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泛起一层光华。
  
  不期然地,被人从身后抱住,将她扯进了怀里。
  
  琢禾面色微变,却毫不挣扎,只冷冷地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处?”
  
  紫夏璟池低低一笑,手指拂过琢禾发髻间的白玉簪,叹道:“阿琢还戴着它……真好……”
  
  琢禾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发间,在触到一阵冰凉后,神色一阵恍惚。
  
  “发呆么?”紫夏璟池轻笑着在她的颈间啄了一口,“你我这许多日子未见,阿琢可有想我?”
  
  琢禾紧闭了一下眼眸,又猛然睁开,敛起心神,皱着眉再次问道:“告诉我,你究竟为何而来?”
  
  紫夏璟池眸色一黯,但很快便笑道:“阿琢想知道?好,告诉阿琢也无妨。我此番前来,不为其他,只是为了……求亲……”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都太好嘞··亲亲··嘿嘿··
还有,大家表抱怨女主弱啦··性格使然··就算下卷会坚强,也不会强的很离谱·· 
                  伤情奈何催别离(五)(改错字)
  四月天,柳丝长,草芽碧,青烟淡薄和风暖。空气中淡淡的水雾飘散在碧绿的叶尖,繁华如锦,恣情肆意地开着,春天一如既往地温柔醉人。御花园中四檐亭下,一群灰白的鸽子扑楞楞地舒展双翅,飞入了一望无垠的碧空中。
  
  风兮女帝走在最前,左后方跟着的是一派从容笑意的紫夏璟池,阳光一寸寸照射在他身上,一抹抿在唇畔的笑,温柔似水,眸光流转,系于腰间的玉石,震颤着在阳光下反射出温润的光泽。
  
  琢禾紧皱着眉走在稍后方,面色苍白了几许,眸底映着几分慌乱无措,如惊弓之鸟一般,却又多了一些揣测。
  
  求亲……求亲……
  
  紫夏璟池此般前来,确是为了求亲,只不过,这新娘并不是她,而是风兮女帝。她虽一向对他有所防备,但经过这三年所发生之事,也已磨去了不少。而这一回,她虽不是因紫夏璟池求亲之人是风兮女帝而伤心难过,却着实不解他为何要下这一步棋……一面对风兮女帝深情款款,一面却又将她的玉佩挂于腰间……他究竟想做什么?!
  
  “二皇子觉得这御花园的景色可好?”风兮女帝忽然回眸浅笑。
  
  紫夏璟池微微点了点头,道:“十分别致,想来必是花了许多心血才能建筑而成。这一路而来,多是些稀有的花草,倒让璟池大开眼界。”
  
  风兮女帝柔声说道:“其实这一草一木皆是父皇命人而种,只因母后喜爱这些花草,即便再是难寻,父皇都会为母后寻到。”
  
  紫夏璟池若有似无地瞥了眼琢禾,笑着回道:“原来如此,先帝与其后这般恩爱,实在是让人羡慕。”
  
  风兮女帝抿嘴一笑,接着转回头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紫夏璟池脚步稍稍放缓,与琢禾并肩而行。他微微侧过脸,附在琢禾耳边,亲昵地小声说道:“阿琢今日脸色怎的这般差?可是昨夜没有睡好?若是阿琢不愿我与陛下结亲,我定会十分欢喜地应允阿琢……”
  
  琢禾嘴角一勾,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笑意,“二皇子玩笑了……”
  
  紫夏璟池墨玉般的眸中闪过一道寒光,欲伸手去拉住琢禾,却见风兮女帝猛地转身,笑意盈盈地似乎正准备说些什么。他忙拂袖打了个转,将手收回,毫不在意地将脸转到一旁。而琢禾却是被吓得心惊肉跳,死死地盯着脚尖不敢抬头。
  
  风兮女帝眯了眯眼眸,看出了些许端倪,眼神在二人的面上打量着,说道:“朕有些乏了,阿琢陪朕去前面的亭子里坐一坐可好?阿琢回来了这些日子,朕还未和好好地和阿琢聊一聊体己话。”
  
  这最后一句透着些逐客的意味,显然是对紫夏璟池而说。
  
  “正好璟池也有些急事未处理,既然陛下与公主有事,璟池就先行告退了。”紫夏璟池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
  
  风兮女帝点点头,眸中虽露出几丝不舍,却强忍着抑在眼底。
  
  待紫夏璟池转身离去,琢禾便随着风兮女帝朝不远处的亭子里走去。裙裾随着步伐沙沙作响,衣摆流淌在地面上,浮云一般不断拖曳而过,带着些许的忐忑不安。
  
  “阿琢,你可知二皇子此番前来是为何?”风兮女帝背对着琢禾而站。
  
  琢禾垂下眼帘,低声道:“阿琢知道……”
  
  “那你又可知,我……却是有几分喜欢他……或许,比几分还要再多一些……”风兮女帝低低地说着,连耳根都染上了红晕。
  
  琢禾猛地抬头,紧紧地盯着风兮女帝的背影,语无伦次地急急说道:“姐姐……不可!不可!你不能喜欢他!绝对不可以!我……我……姐姐,你信我……他绝不是为求亲而来这般简单……姐姐信我!信我!!”
  
  风兮女帝转过身,目光炯炯地直视着琢禾,沉声道:“阿琢为何这么说?我已派人查过,紫夏女皇确有与风兮交好之意,这才派二皇子前来求亲。若我应允,他将来便是风兮国的帝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又会有何阴谋?!”
  
  “不!他只想做万人之上,怎会甘于屈居一人之下!!”琢禾急急地解释道。
  
  风兮女帝面色一冷,凝视着琢禾良久,“阿琢,若是他真想为王,又为何要推却紫夏女皇将他立为太子的决议?”
  
  什么?!紫夏璟池竟不要太子之位?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琢禾一怔,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风兮女帝继续说道:“阿琢,你老实告诉姐姐,你……是否喜欢二皇子?若是不然,他身上怎会有你的玉佩?”
  
  琢禾轻轻握住了风兮女帝的手,眸色恳求道:“姐姐你信我……我对二皇子并无意……二皇子也绝非善类,姐姐千万莫要答应他们的求亲……莫要中了紫夏女皇的奸计……姐姐你说过这世上你唯独信我,这一次就听我一句,好不好?”
  
  风兮女帝心中满是挣扎,他会骗她吗?会吗?曾经就听说过紫夏国二皇子虽少时有些荒唐行径,却在这几年收敛了许多,文韬武略,才智谋略,无一不是佼佼拔萃者。且在与天诩之战中,运筹帷幄,不仅夺回失地,更连攻下天诩三座城池。如今一见,更让她喜的是这二皇子的容貌这般精致。她也是女子,这样一个丰神俊朗的人物,怎能让她不动心?况且,若是他为帝后,司马相又有何惧?!
  
  琢禾见风兮女帝面色动摇,加紧劝道:“二皇子如今大有作为,又怎会甘于嫁入后宫?怎会甘于放弃这大好的江山?”
  
  风兮女帝忽然面色一紧,甩开了琢禾的手,沉声道:“莫要再说了,若是你看人这般通透,又怎会陷入云清言的局中?我不信!我不信!!”
  
  琢禾呼吸一窒,眼中隐隐有了泪光,“是……我是看不透……云清言他这般害我,我却仍傻傻地信他……到头来,不过是落得个自己伤心……姐姐,正因为我走过这一条路,我才不愿你与我一样……二皇子的手段岂是云清言能比的?我不想姐姐日后与我一样的伤心,当局者迷,姐姐就听我一句……”
  
  风兮女帝还未等琢禾说完,便狠声打断:“莫要再胡说!若是二皇子真有手段,你为何要让他替你绾发?!羊脂白玉簪,紫夏国的男子为女子绾发,便是认定了她是他的未婚妻……你以为朕不知道么?!你还想骗朕到何时?!”
  
  琢禾眼眶通红,死死地垂着头,双手握成了拳头,不由自主地发抖,“姐姐怎会知道?我那时……那时在紫夏国无依无靠,怎敢忤逆二皇子……怎敢?”
  
  风兮女帝冷哼一声,“朕知道你在紫夏受了三年的苦……那又怎样?你以为朕在这里就会好过一些么?日日提防着那司马老贼,却还是落得个名存实亡的下场……你以为朕就不苦,就不恨么?!”
  
  “可是姐姐,二皇子他……”琢禾挣扎着,还想努力辩解。
  
  风兮女帝一拂衣袖,讥嘲一笑,道:“其实,阿琢怕是对云清言与二皇子二人难以取舍吧?云清言已舍你而去,你又不愿二皇子与他人结亲,才会百般阻挠朕,是不是?”
  
  琢禾浑身一震,只觉一种刺破骨髓的疼痛伴着风兮女帝的话语钻入了她的身体,无力抵抗也无力抗拒,她紧紧抿着苍白的唇,声音飘忽道:“姐姐就是这般看我的……就是这般信我的么……”
  
  风兮女帝转过身,背对着琢禾,闭上双眸掩去眼底的那一丝不忍与痛楚,缓了缓声音道:“朕累了,你先下去吧……”
  
  琢禾摇晃着身子盈盈一拜,淡淡道:“是……陛下……”
  
  听见身后响起离开的脚步声,风兮女帝想了想,又提高声音道:“过几日,朕便替阿琢选一个好驸马,择日成婚。”
  
  琢禾脚下一个踉跄,扶住了亭柱方才站稳,轻声开口道:“不知陛下可否记得,阿琢三年之前曾说过,阿琢的夫君要阿琢自己挑选。”
  
  风兮女帝冷冷道:“朕不记得了!此事……由不得你!”
  
  琢禾不再言语,只快步朝前走着,并不记得这些路究竟通往何处,只是觉得若是这么停下来,便会被这皇宫永远地禁锢住。她如同被困的鸟,不甘心地在笼中乱飞乱撞,却只落得一个身心俱伤。
  
  走了好一会,忽然有一个太监迎面匆匆地走了过来。
  
  “公主!公主!求您救救二皇子!”太监不由分说地在琢禾面前跪下,挡住了她的去路。
  
  琢禾微微喘着气,问道:“出了何事?”
  
  太监急声道:“二皇子一回到住处便开始喝酒……但二皇子曾在战场上受伤,太医吩咐过二皇子不能饮酒……若是嗜酒,便会累及性命!可是现在……现在……求公主救救二皇子!救救二皇子!福宝给您磕头了!”说着便咚咚地开始磕头。
  
  琢禾沉思半晌,道:“好,你带我去。”
  
  跟着小太监绕过一座大殿,走了好一会,才看到一个蜿蜒曲折的回廊,两旁种满了奇花异草,一派春日繁荣的精致。出了回廊,琢禾缓步走入了一座宫殿,四根腾龙金柱,竖立在大殿的四个角落,描金横梁上绘着栩栩如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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