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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且慢+番外 作者:白小骨(晋江2013-05-30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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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事情从头至尾同白玉说了一遍,白玉闻言神情愈发的高深莫测起来,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良久后他淡然开口:“我实在想不到高傲如商教主那般的人也能有如此的举动。”
  
  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答话,索性将嘴一闭不接话茬。
  
  “去南录门是要乘船的。”白玉再次开口时,有意将话题扯到了路程上,想必是知道我不愿在商黎阳身上多花心思。
  
  我有些感激他的善解人意,从善如流的接过话头:“这大冬天的能行船?”
  
  白玉将头点了一点:“南录门气温得宜,四季如春。”
  
  因着白玉这一番话,我对那南录门倒是起了丝兴致,这寻药之余还能游山玩水倒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第九章(1)(重写)
 
  第九章(1)
  
  越向前行周身的环境便愈发的盎然起来,特别是一踏入南录门的地界,迎面扑来的皆是暖风,不时伴着淡雅的花香,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听白玉说这南录门属水乡,是以在湖面上瞧见寻常人家的房子是再正常不过了,不远处有半大的孩提挥着藕一般的手臂在撩拨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偶尔抬手擦擦溅到身上的水滴,场面好不惬意。
  
  此地的百姓出远门皆是乘船,入眼处各色船只停靠在案旁,船夫倚在船板上,阳光在身上镀了一层金,瞧在眼中倒是极为舒服。
  
  “你喜欢哪只船?”
  
  见我站在案旁左顾右盼了许久都未拿准主意,白玉亦不曾有半丝不耐,只是扬着嘴角陪我一同瞧着。
  
  “就这个罢。”我不经意瞥见白玉极力掩饰的疲态,急忙挑了个瞧起来不是很简约的船,毕竟白玉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该奢侈的地方决然不能省。
  白玉点点头,跟在我身后上了船。
  船家在我们身后磨蹭了许久才将船驶离案旁,瞧那动作倒是有些僵硬,好似是个新手。 
  我并未将视线放在船家身上太久,白玉坐下后,我便在船上逛了起来,虽说是船,但这内部的摆设同我瞧来一般房屋无异,只消是你能想到的,这船上应有尽有,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甚至还摆放着药箱,这不得不说是船家的细心。
  
  我走过去将那算不得大的药箱拿到眼前瞧了瞧,里面只有几个药瓶并一些纱布,在瞧见其中一瓶药时,我狠狠将药箱掼到地上。
  
  恐是我这厢声响太大,引得那船家频频侧目但却迟迟未作出正常的反应,甚至连瞧都没瞧那药箱一眼,只一味的盯着我。
  
  “怎么了?”白玉闻声走了过来,船身因着他的重量而微微倾斜,我随着船身摇晃了一下。
  “我们换个船罢。”我将脚底的药箱踢朝一旁,而后瞪着偷眼瞧向我们的船家。
  
  “这……”白玉环顾了四周而后语气中有些为难:“现下已出了城中,鲜少有船家在此处泊船。你……怎么了?是不是这船乘着不舒坦?那我们便先上岸罢,运气好的话倒也未必不能碰上船家。 ”
  白玉说着便朝船家走了过去,我瞧着他的步伐有些不稳,叹了一口气,抬手只来得及将他的衣袖扯住:“算了,就这个罢。” 
  
  一直僵着身子的船家好似松了口气,但见他双肩一垮,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我瞧你有些累了,你且去歇息一会,你方才不是说到下一个城要三日?”我将白玉腰间被风拂乱了的流苏理了理。
  “无妨,你若是觉得不舒坦我们便去岸上歇着。”白玉还是有些不放心,执意不肯离开。
  
  说心中不感动那诚然是假话,记忆中连我的亲身爹娘都未曾如此在意过我的感受,可白玉的这份情我委实是承不起,欲开口对他明说但一细想又发现他从未明确对我表示过,我若是头脑一热说出一些重话来,怎么瞧都是不适宜的。是以我也只能找个恰当的时机旁敲侧击的将话说上一说。 
  
  “前面的水路有些窄,劳烦二位进去船舱中歇上片刻。”
  我正在琢磨一个双全的法子便听船家细若蚊呐的声音被徐徐清风送至耳畔。
  
  我依言侧头瞧了瞧,原本宽绰的河岸蓦然变得细长,若是这船再大一些那定然会卡在其中进退两难。
  我只得暂时进到船舱中落座。手旁是方才白玉为我倒上的一杯清茶,我递到嘴边一口饮下。
  
  以往在浮冥宫时师父便说我生性豪放,说他掐指一算我本应是个糙汉子,不知怎么就投胎成了姑娘家,那面上的惋惜至今还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一不留神我又陷入对以往的回忆中去,我发觉近日自己好似格外喜欢沉思。
  待我回过神时,白玉早已微微偏头睡了过去。那模样好不温和,同这环境摆在一起,十分和谐。只是此时他微微蹙起的双眉泄露了他其实并不舒坦。
  
  “姿势不对,起来重睡。”我有些瞧不下去了,亲手破坏了这份和谐感。
  睡梦中的白玉只是唔了一唔,而后动了动身子,再次睡了过去,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想必是身体累到了极致。 
  
  白玉这一睡倒是给我行了许多方便,我极力稳住自己的身子朝一直紧紧握着船桨的那位年轻船家走去。
  
  “商黎阳在哪。”我懒得说废话,倚在船舱旁瞧着他指节泛白。




第九章(2)(重写)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会把番外补完,然后就会继续往下写了,给各位带来的不便还往大家多多包涵。
 
  第九章(2)
  
  “教……商……什么商黎阳?”船家结巴了半晌决定继续装傻。
  我深知白玉睡眠极轻,应当是多年来一贯的警惕性使然,我唯恐说话声太大将他吵醒,是以将声音压的极低:“你说不说。”
  
  船家的面上已然染上一抹哭相,他的视线有意无意的往船顶瞟。挤眉弄眼的好似是在向我暗示着什么。
  
  一声轻叹自船顶落了下来,我缓缓转过头,瞧见我影子旁飘飘然落下的另一道身影。
  
  “你真没用。”船身伴着商黎阳的身子再度倾斜了一下,他有些惋惜的瞧着年轻的船家。
  “教主,不带这么玩的。”船家手扒着船上装饰用的镂空栅栏,听他对商黎阳说话的口气,应当是个深受商黎阳赏识的主。
  
  “商黎阳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虽是心中愤然,但依旧没忘控制着声量。
  “你嗓子怎的了?染了风寒?”商黎阳答非所问,而后恍然大悟般朝船舱内望了望:“贱。人就是觉轻。”话虽是如此,但他还是依言将声音放的轻了些:“我只是不放心你的安全。” 
  
  他面上端的是严肃,没有一丝玩味:“你将那药摔了的时候就没想过白玉还受着伤?”
  我有些心虚,彼时诚然是未想这么长远,只是头脑一热便将那药箱砸了。
  商黎阳伸手递过来一瓶药,我打眼一瞧好似同被我掼碎的药瓶是一样的,我再仔细一瞧,没错它们就是一样的。
  
  见我迟迟未将药接过,商黎阳直接将它塞入我的手中口中叮嘱道:“你近日一定要同白玉待在一起,寸步不能离开他。” 
  我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同他的距离:“这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将他抛下。”
  
  气氛一时有些紧张,商黎阳闻言更是神情一滞,而后又逐渐缓和,点点头道:“是,对旁人,你一直是重情重义的。” 
  话毕足尖点地,一袭白袍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那身影便淹没在葱葱密林中。
  
  期间船家一直背对着我同商黎阳,努力将头仰起作出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的形容,见商黎阳走后,口中更是哼起了不成调的曲子,听在耳中甚是烦躁,我抬手推了推他,示意他闭嘴,他又作出一副如梦初醒状:“教主走了?” 
  此时我终于知道了每一位奇葩的贼王手下势必有一群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贼臣,不再搭理他,我转身步入船舱:“你将这船划得快一些,莫要磨磨蹭蹭的,比那八旬老妪还不如。”
  
  临进门前我特意回头瞧了瞧那男子,但见他面上一派委屈,将船桨拿回手中,一边自言自语着什么一边亢奋的划着船,一张清秀的面庞憋的通红。瞧那模样分明是在极力挽回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坐在船舱中仔细想了想,商黎阳近些日子的行为举止好似格外怪异,通常表现为来无影去无踪,这让我心中有些疑惑,是以这凳子未等坐热我又行至船外,在那脸色愈发红润的男子身旁站定,瞧着湖面水波粼粼,速度果然照方才快了许多。
  
  “嗯,你果然是有这个实力的。”我先是肯定了他的成果,见他微微将下颔扬起,瞧这模样怕是要开始傲娇了,趁他得意之时放松警惕,我又问道:“你们教主近日好些众多事务缠身。”
  “唔,当时他插公主插的太潜,公主这不是……”话语戛然而止,他惊恐的瞪着我:“你居然攻其不备。”
  
  我细细品味着他方才的话语,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我如此纯洁之人一时半刻的又想不出来。
  是以我转身往船尾去,他方才说商黎阳插的太浅。我将栅栏上的木刺一根一根拔掉,瞧着岸上卖肉商贩手中锋利的砍刀,脑中突然浮现了白玉染了风寒那夜公主胸口的那一把长剑。虽说由一把市井的杀猪刀联想到一把公主的剑,这过程委实曲折,但即便是如此曲折,我还是克服重重困难想到了。
  
  如此看来,那小公主定然是因爱生了恨意,现下派人围剿商黎阳了。
  瞧着被我拔的光滑的栅栏,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若是她连商黎阳都不放过,那更遑论我了,如此一来,我这日子岂不是又充实了起来。




番外(2)
 
 
  当日公主要死要活的跟在商黎阳身后往百毒教去,可一路上商黎阳只偶尔侧头询问棠棠是否累了,却连余光都未分给她半分。这让她心中颇不是滋味,在宫中时,皇上将她视为珍宝,捧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这话日后白玉无意中向棠棠提及时,棠棠若有所思的将白玉瞧了一瞧:“皇上的嘴竟然那么大?妙哉妙哉。”
  
  公主本就心高气傲,见商黎阳如此待自己,她那股倔脾气便上来了,虽说中途也不是未曾想过放弃,但每每她想到商黎阳比她还冷艳高贵,她想放弃的心又退却了,是以又一步一步跟着往前走。当然,其中也少不了商黎阳的模样生的好的原因,这再次印证了美男计远比美人计来的管用,最起码棠棠从未瞧见师父为哪位佳人驻足,更遑论是跟在一位初见面的姑娘身后,这让棠棠对公主的认识又上升了一个层面,是以她觉得身为女同胞的自己应当帮帮她,明灭以往便同她说过,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特别是美女有难。 
  思及此,棠棠时不时会顿下步子等等有些跟不上的公主,后来她实在瞧不下去了,便拉了拉商黎阳的衣袖:“师父,身后有一位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还有一些嚣张。”
  
  商黎阳眼中的眸光微动,笑到最后已然直不起腰,棠棠同公主只是冷眼瞧着笑的似精神病一般的商黎阳半晌未做声,商黎阳笑的差不离了,面上立马又恢复了风淡云清,那速度之快好似方才他从未曾笑过,商黎阳轻咳一声问道:“如何?”
  棠棠不自在的抽搐了下嘴角,后头瞧了一眼公主,将嘴凑到商黎阳耳畔:“师父,带上她罢,回去烧柴挑水什么的也需要这么个人。”这话棠棠不敢大声说,若是被公主听去了自然是不妥当的,更何况公主那一身衣服怎么瞧也不像寻常人家穿得起的料子。
  
  “教中除了你连猪都是公的。”商黎阳面上有些为难。
  “师父,我瞧这事就这么定了。”棠棠说罢再不理会商黎阳。
  
  一直在身后的公主瞧着眼前男子同棠棠说话时,原本清冷的面色都生动起来,心中便漫上一股醋意。
  因着有棠棠的帮忙,她也就如此这般的进了百毒教。
  
  当她站在门口,知道让她倾心的男子是百毒教的教主时,原本的心意更加坚定了,是以她觉得棠棠插在中间便有些碍事,毕竟这一路上他待棠棠如何她可是都瞧在眼中,那本不应波动的双眸因着棠棠有了些许的暖意,如此想着她便觉得无论如何也应当不折手断的破坏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 
  自从有了想法之后,她便日日守在商黎阳的门前,只要见他出门便一直跟在身后,初始商黎阳便当没瞧见她一般,不管她说什么商黎阳都不作回应。
  
  这让她有些懊恼,将自己关在房中想了一整日的对策,后来便觉得既然是百毒教,那他应当对毒这方面有些兴趣,是以她每日都装模作样的捧着本书对商黎阳不耻下问。
  如此方法倒也奏效,商黎阳时不时会同她说上几句话。
  
  这让百毒教的弟子瞧了去,久而久之她也就变成了众人口中商黎阳的新欢,而商黎阳也确实有一些时日未去瞧过棠棠了。
  一日,公主如往常那般去找商黎阳,却被守在门口的弟子告知商黎阳不在亭中。
  
  她兴趣索然,是以往回走,这一走便瞧见了不远处状似晒太阳的棠棠,她将手上的书收了收。
  正闭目养神的棠棠突觉有一道黑影遮住了原本的阳光,她睁眼瞧了一瞧,眼前那满是轻视的面庞可不就是公主。
  近段时日教中的流言蜚语也不是没传到棠棠耳中过,眼前正主亲自找上门来棠棠也只好坐起身等着她发话。
  
  “听说你是他的徒弟?”公主问起此话时,心中便有一丝不满,她缠在商黎阳身旁这几日,每每问他什么,他回答之余总不忘忧伤的带一句“棠棠也不懂罢。”
  瞧商黎阳如此器重棠棠,公主心中定是不舒坦的。
  
  棠棠听见公主的口气不甚友好,在心中考虑了许久,她在想如何才能将她冷艳高贵的气场显现出来,无奈她不才,想出的答案都不得她心,是以她也只能点点头,而后又觉得自己登时矮了公主一截,又急忙开口补了一句:“唯一的徒弟。”
  说完觉得心中的郁气疏散了不少。
  
  公主一听“唯一”二字,心中不乐意了,斜睨着棠棠:“可我瞧着他待你也不过如此啊,你竟还能厚颜在这教中待着?” 
  
  身后树上葱郁之处,一道素衣身影眉眼带笑俯瞰着树下的两名女子争论。
  待瞧见公主拔剑挥向棠棠时,唇畔的笑意凝结。他随意择下手旁的一片绿叶,夹杂着怒气朝公主呼啸而去。
  
  公主的剑掉落在地上,在不期然对上商黎阳那股摄人的视线时,身子不由的抖了一抖。
  商黎阳翩然落地只是瞧了公主一眼,而后便将棠棠送回了百棠苑。
  
  公主整整一日都坐立难安,是以当灵秀把玩着手中一个瓷瓶推门而入时,那细微的声响竟将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待她瞧清来人不是商黎阳时,略微松了一口气。
  
  “公主好胆量。”灵秀一进屋便躺在了桌案上,抖着一双腿漫不经心斜睨着面色明显不善的公主:“连二棠你都敢动,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蠢呢。”话语一落灵秀独自在一旁笑了起来。如此形容倒是同当日的商黎阳神似,原来百毒教竟盛产精神病。
  公主身上有些抑制不住的抖动,可面上却极力作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我想杀谁还用通禀吗,笑话。”
  
  灵秀啧啧出声:“在旁的地方你自然不用,可显然这百毒教不是旁的地方。”
  他手中的药瓶不期然脱落,瓷瓶应声而裂,空气中登时盈满一阵幽香。
  
  公主惊觉有异,急忙抬手掩住口鼻,可却依旧未曾逃脱商黎阳欲给她的教训。
  意识再度转醒时,公主发觉自己已然是眼不能瞧口不能说耳不能听,她知道这定然是那股幽香作的祟。心中对棠棠的怨恨便更进了一层。
  
  她满腔的愤怒却没处发泄,积压在心中久而久之这病情便更重了,她终是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这一躺便是几年。 
  这一年复一年的时光早已将她的怒火化解了不少,但对商黎阳的情谊却独独不见减少,反而越积越多。
  
  是以当她发觉自己可以再次睁开眼时,心中的头一个想法竟然是去百毒教找商黎阳。
  将早已僵硬的脖颈动了动,还是异常模糊的视线透过重重人群落在了一道正欲远去的背影上。
  
  橙色的暖阳披在那抹素袍之上,将本就修长的身形拉的更长,那道身影常常在她梦中出现,是以她将皇上伸向她的手拂开,起身便欲追,却不料浑身竟是一丝气力都没有,还未等坐起便又跌了回去。
  耳旁是皇上的惊呼,面前是一拥而上的宫女太监并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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