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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父,有母,也会告诉她要怎么做啊?如此孤单。
第一百二十一章:最后的死心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就这样,她被‘嫁’到了山寨,这算是什么?占山为王吗?
他也如此的狼狈,坏是要有坏报的,皇甫少华的报应就是这样远离京城,还让他的哥哥追杀。不是吗?这算是什么小意思罢了,坏报还没有来呢?
她来替天行道。总是这样的逼她,不逼死她,他不甘心。
她也想过,如果自己放下心来爱皇甫少华,是不是比那妩音更幸福。
女人,哪一个不想让人捧在手心里宠爱。她也想,可是,她心里,就是恨着皇甫少华,恨他夺了自己的贞洁,恨他总是这样纠缠,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了,她可以在宫里,做一件菟丝花也好啊,但是,他总是这样,一波刚平,他又要掀起一波。
要逼死她,他才心甘情愿,他怎么会懂呢?如果不爱他,如果真的一点也不爱他,那么,再这般相逼,只会让她恨他。
就像妩音一样,不是吗?她不喜欢玉华哥哥,所以,她一直都不会爱上他,都不会接受她。
但是,她有她的软肋,她只得顺从。
而她,什么也没有,人无软肋,有什么能威胁到的呢?就是一条命吗?何足挂齿,死是容易的事,而要死得痛快,死得无所想,才是最美的事。
她心里想的,就是恨皇甫少华,讨厌妩音他们的什么惊天动地的爱情。
为什么别人能得到,而她,什么也得不到呢?不知道,不知道,她恨啊,恨天为什么对她这么不公平,少女的时候,她有地位有相貌,还有相爱之人,明如珠,那低头的艳丽之美,让人何等的叹息和羡慕啊,现在只有让人可怜的份,她怎么到了这份上了呢?如此的孤单。
是她错了,那可以给她一次机会吗?给她一次,就一次。
人生如棋盘,一步错,满盘皆输。
她不能哭了,这是最后为自己流的泪,自此之后,她不会再为任何人,不再为自己再流一滴泪。
她抹去泪,折下一朵鲜红放在鼻间轻闻。
这是什么样的花,这种香味,竟然会让人如此头昏眼花。
她身上,带着药,迷药,带了不少呢?任他们也无法知道她是放在哪里的。
“停轿。”那一声高呼,拉回了她的思绪。花轿轻缓地放下,然后什么声音也停止了,她能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那步伐沉重的让她咬着牙关。
穿着长靴子的脚出现在她的眼皮下,她没有说话。
皇甫少华一把将她头上的红盖头揭下,她的美貌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黛眉如月,杏眸灼华,俏鼻朱唇,贝齿香舌,青丝柔顺,细腰纤韧,身形如玉柳卓然,真的很美,这是他一辈子追逐的女子。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呢?只是,她的眼神,如此的冰冷,如此的仇恨。
他眸子里染上一些邪气,先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头晕眼花,如果不是他一只手还抓住了她的手,她必会打得摔在地上的,好痛啊,痛得她半边脸都麻了,血流了出来,她舔舔那血腥之味,浓烈啊,真的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她抬起脸,依旧不折服地看着皇甫少华。
从来,她就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以前是,现在亦是,哪怕他一样有着让人着迷,让女人喜欢的俊朗容颜,她一样不喜欢。二张很相似的脸,她只喜欢另一张。
他冷然的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摸着她白嫩肌肤上的红血,那般的红白分明啊,他喜欢她这般了,冰肌玉肤,只有最红最艳的,才配得上她。
他把她捧在手心当宝而她呢?他手指一用力,嫩玉死咬着牙关也不喊痛。
这一打,让人都傻眼了,他为了她,给一半的兵权朝廷,为了她,费了不少心来办这婚事,竟然会打她呢?
他冷笑:“我打醒你个没心没肝没肺,孩子是无辜的,你竟然如此,是我的孩子。”
她亦笑:“就是你的,我才要落了他。”
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脸上,让她的唇角又冒出了血。
她正视着他,好开心的笑了,是啊,能让他这样气倒,伤倒,她真的好高兴啊。
皇甫少华眯着眼睛看她,看她的笑,看她的美,看她比他狠,看她这般冷血无情。
他让自个死心,他一世,没有什么所求了,江山亦有了人,以前,他就知道,他不会是坐江山之人,但是,谁不想?他还是喜欢自在的生活多一点。
他喜欢她的,美丽,光华耀眼,在京城时,谁能及得上呢?
所有的人都似乎明白了,皇甫少华不是那种爱,而是,想要折磨她,一个女人,带给他多大的恨,才会不顾一切啊。那恨中,似乎还带着一点的爱恋,似恨,还爱。
他看着她,然后低下头吻着她的脸,吻着那血腥,然后,狠狠地吻着她的红唇。
不知是谁驯服了谁,他抬起了头,他的唇上,满是鲜血,不知是他的,还是沾上她的。
嫩玉有些高兴地笑着,那般的傲视于人。
不断滴下的血,让人也明白,那是皇甫少华所流下的。
这个女人,真是不怕死,连着打了她二巴掌,依然还敢咬皇甫少华。
“有爪子的猫是不是。”他冷笑,一手抓着她的二只手反转在她的后面,欲要再吻上她。
嫩玉曲膝狠狠地往上一顶,要顶他个永世不能,终生残废。
他痛得几乎站不起腰,放开了她,蹲在地上,张口呼着气。
嫩玉笑了,格格的笑声,那般的好听。
如林中的鸟,在欢快地唱着动听的歌,婉转,笑出她的美丽,让人看傻了眼。
她优雅地拢拢发看着那些吹锁呐之人:“吹啊,为什么不吹了。”
她自个上前去,夺下锤子敲着锣,发出单调而又响亮的声音,敲得人心都发抖。
“多好听啊,是不是。”她大声地叫着。敲着,狠狠地笑着。
皇甫少华过了许久才止住那痛楚,挥挥手,让二个女人硬是将嫩玉抓住了押到他面前。
她看着他:“男人就那时坏,是不是,舒服吗?”
他一心一意想要和她再在一起,这嫩玉,总是这样,他可以绝望了,这个女人不爱他,这个女人恨他,这个女人让他失去了很多的东西。
这个女人没有心,够狠,够狠啊。
他看着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嫩玉。”
她冷笑,她知道他所谓的机会是什么?她一辈子,就是死也不会接受他的:“皇甫少华,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这一辈子,我恨不得能咬死你,我恨不得把你剁成一片一片丢了喂狼。”
她是这般的执着,他的爱,显得那么不堪。
他向来不是委屈求全的人,嫩玉这般,他如何会再苦苦求她。
不过是想圆了自己的一个梦而已,梦圆了,够了,他笑着走过她,一手抓住她的衣服狠狠的一撕。
布匹裂开的声音让人都惊叹。
她的上衣都让她撕了下来,飘飞如纱一般的衣服,从她的身上滑落,只有那肚兜还在身上,红红的,很配她,让她的肌肤如雪如霜一般,她没有羞怯,而是瞪着眼睛看他,一样的傲气,一样的冷裂,不会因为半光着身子在人的面前,就会害羞得哭。
树无皮会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这女人,你的羞耻呢?”他叫着。满身的不悦,满身的怒火。
“羞耻是什么东西?”她唇角勾起嘲意:“皇甫七少还有这样东西吗?”
她不再是她了,他记忆中那个明眸美丽的,不再是了。
他叹着气,为她,也为自己,够了吧,梦醒了吧,还不清楚吗?还要怎么样才会醒过来吗?这个梦圆了,圆得很伤,很火。
他手指在她的脖子上一拉,那肚兜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落在地上,那圆润如玉的上半身,白雪一样的肌肤,那圆润动人的玉乳,如羊脂白玉一般,殷红的二朵红梅印在上面。
让人惊呼着,让人吞口水。让人的眼都看直了。
好一个让人喷血的身子,为美人,他不怕死的给一半兵权于朝廷。
男人向来都自私的,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受半点的污辱,宁愿杀之,弃之,也不会再用之。
更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那是女儿家最珍贵,最羞怯的身子。
他揭下那层布,也就是告诉自己,没有退路可走,不要再回头。这个女人,只能发泄,不能再爱。
她却没有什么样的表情,她依然那样冷,那样傲,不会让人轻视半分,但是,这里的每一个人,又何不是轻视着她呢?呵呵,这就是下流的面目,更清楚了吧。
他一手抓着她的纤腰,将她扛了起来,看着吹乐之人:“吹,送入洞房。”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大步地走着,没有半点的停顿。
嫩玉抬起头,看到那半明半暗的天色,要下雨了,下吧,最好,连他一起劈死,老天不收拾他,她一样会收拾他的,不会放过他的,不会的。
他狠狠地将她丢在那猩红的床席中,手粗鲁地抓着她的玉乳,扯着,咬着,她咬着牙,一句话也没有说,没有什么表情,没有什么反应。
她的眸子那般的空洞无光,任由他如野兽一样地在她的身上虐着。
他不留情地脱了衣服,他不留情地进入她。
很痛,很痛,她皱着眉,一点反应也不给他。
他在她姣好的身子上律动,狠狠地占有着她,一手捏着她的脸:“贱女人,还记得这些吗?还记得那几天吗?你可是害怕得很呢?你可是又喜欢得很呢?不给我反应是不是,这是什么?你的身子在流的是什么?”
他一声一句,透过那喧哗的乐声,还是传到了她耳里。
她咬着牙,然后笑了:“是啊,我就是这般的淫贱,皇甫少华,你算什么呢?你知道吗?你在杀你大哥时候,我在干什么?我和我的玉华哥哥在宫里颠鸾倒凤,好不风流啊,他比你会多了,他的技巧比你好多了,总是让我欲生欲死,我天天缠着他,我天天和他做,我才流产几天我又跟他一起了,我们没日没夜,我们摸遍各自身子的每一个地方。”
脸上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她放肆的笑了,寂冷的嘲笑夹在乐声中。
他愤怒了,他更狠了,每一次的冲击,都让她身都在颤动着,喜气盈盈的房里,孤单的只剩下那拍击的声音,淫乱的气味。
不知过了多久,他倒下了,倒在她的身体上,完了吗?终于完了,她以为,她冷笑,看着他的样子,然后,她伸出手,在耳边撩了一会儿,淡淡的一种味道就散了出来。
他似乎是睡着了一样,他仍不肯离开她的身子。
她一咬牙,等不及那药效完全的发作,双手就狠狠地箍住他的脖子,把他往死里扼。
第一百二十二章:沦为军妓
他睁开了眼,瞪得很大,很恐怖。
一双带着仇恨的手,紧紧地箍着,他的力气尽失,空气中有一种怪异的味道,闻出来了,这一种味道,就是他杀皇甫天时,他的二王妃放的。
他终也是知道,那时候,为什么只囚禁了大王妃和幽朵儿,他不得不佩服皇甫玉华的心思,如此的想得深远。
他早就知道,大王妃会传信息出去,不介意让她传一些对于自个有利的信息。
幽朵儿是用来牵制着裴奉飞的一个棋子,嫩玉是用来牵制她的。
而那个二王妃,却是皇甫玉华的一个内应。
他一到军营的时候,她第三天的晚上才来找他。
那天晚上,就是这种味道,让皇甫天华没有反应的能力,睁大了眼,看着他举起刀。
他再回到那里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二王妃杀了。
现在是报应,他是不是也要让这个女人,用这种方法来杀死。
怪不得她会愿意来,她是来杀他的。知觉,在慢慢的涣散着,瞳孔越来越大。
她用尽了全力,拼命地制着他的脖子,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要把他往死神手里按着。
皇甫少华身体也没有什么力气,求生,让她掐得眼都冒上了红血丝。
该死的,她竟然下药,还要杀了他。
他尚存的一点点怜惜之心也没有了,他推却着她的手。
她却用脚缠着他的身子,坐在了他身上,往死里按着掐着,眼里有一种毁灭的笑意。
嫩玉,嫩玉,真是好样的,有个声音在叫着。
她在笑,急促地喘气,拼命地掐,他的力气越来越小,然后他闭上了眼。
成功了吗?如此的简单,真是好啊痛快啊。
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他猛然的一个用劲,就将身上的她推倒在地上了:“来人。”
她一点也不害怕,杀他不成,她想过,那就是自己死,不过,皇甫少华不会杀她的。她非常的笃定,他不会杀她的,她也不怕死,杀他,自然也就知道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大不了就让他关起来,让他侵犯而已,她怕什么呢?男人,她不是没有见过,她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女子了。什么也不怕了,不就让他强暴吗?
有人给他抚着气,他急促地喘着。
女人,如此的狠心,比森林里的考虑还要凶狠,至少,老虎会叫,会让他有防备和它一对一的决斗,这女人,不知不觉中,会要了他的命。
她太恨他了,太恨他了,太心急了,所以,她失败了。
死亡门口转一圈,生命如此的脆弱,既然她无情,她心里只有恨,那么,还要对她好吗?
他的梦不是完了吗?永远的完了,此生没有什么可以再想的了。
他不喜欢这样子,原来,大批人马,吃的用的,粮草什么都得操心,他还是喜欢自在。
他闭上眼:“把她拉到军营里去,每天只要谁出上一千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军妓,她冷笑在,她不在乎,反正,都是男人,和他有什么区别呢?只是,那份他曾经追逐的爱,就沦为军妓了吗?“懦夫。”她看着他,冷冷地笑着。
皇甫少华大笑:“你以为这一句话,就可以让我放开你吗?就可以让我再也不舍了吗?嫩玉啊,嫩玉,你聪明一时,你糊涂了半世,你以为,我是跟你一样放不开的人吗?我想给你最后一个选择,我尚还有一点怜惜,在你不留情的下手中,什么也没有了,我更得看清楚,女人比虎还要狠,在不知不觉中,就会要了我的命,我焉会再留你在身边。你如此无情,何怪我如此无义。”
“如果不是你,我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吗?”她大叫了出来:“不是你夺了我的身子,我会到今天这样子吗?我有我的爱,什么都是你,皇甫少华,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崇高,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以为你有多高尚,一个野兽。”
他大笑,笑出一些泪,有因,就有困。种的因,就尝这苦果。
“你又如何,你看看你,你还是以前的你吗?你还是以前的你吗?为皇甫玉华到现在,钦佩啊,钦佩啊,来人,把她拉下去。”他冷情地说着。
对她,不用再有什么感情了,当一个女人恨得要了你的命的时候,不是很爱你,爱到没有办法,爱到同归于尽来永远得到。另一种就是恨,恨到了骨子里,不顾一切地要杀了。
他不会不知道,他是属于哪一种,他明白。
脖子上的痛,还在提醒着他,躺在这还残留着彼此气息的床席间,他后悔了,后悔从那一开始就爱上了她,然后,让自己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离兄再杀兄,再成为所谓的叛乱之人。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如果,他没有带着人走,他就成为了皇甫玉华的刀下魂。
远走他乡,谁也不希望,他不喜欢带兵打仗,以前可能会有一,现在只沉独极是空虚,每天的大量草粮都足以让他焦燥。
给一半的兵权于皇甫玉华,也能让担子轻一半,还能圆自己的一个梦。
他完全可以带着人去投奔他国,为自己换来地位和尊荣,只是,他是天朝人,而且还是天朝的一个王,他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他的血是皇家的血,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他不会投奔别国的。
他对他可以不仁,但是,他不能不义,杀兄已造成,无可挽救,一错,不能再错。
悔海难平,也不能再做这等千古臭名的事,错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还能回头,不再一错再错。
那什么举兵侵犯,也不过是掩人耳目,什么也不想要了,就想要圆了得那一个很久很深的梦。
皇甫少华永远不是和皇甫玉华一样的,永远不会一样的。
他是皇上,永远是皇上了,是不可能再改变的。
他想独自离开,他想有一个家,有一个好女人能让他安心,什么也不去想,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安稳地过日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