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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秘史:媚心计(出书版)+番外 作者:miss苏(王侯将相、一女n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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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倌儿的纸鸢莫不是在提醒杨绍泽,要他与女真和渤海国联手,左右夹击我契丹?”月牙儿从小跟着父兄,又被皇后姑姑作为继任皇后来培养,所以于国政和兵法也颇有造诣。玄宸这样一点拨,她立时便懂了,“是谁,好深的心思!”

    “所以你要马上通知国舅,这一刻切不可掉以轻心!”玄宸说着拨转马头。

    “六哥,你又要做什么去?”月牙儿急喊。

    “战机稍纵即逝。我若再不收网,便会失了机会!月亮,你我分头行事!”说罢,玄宸一骑已经飞逝而去,青衫身影转眼淹没于天野幽幽。

    。

    “是谁在凌霄山上放纸鸢?”顺风客栈里,丁正松谨慎盯着山路上络绎不绝的行人。

    “男女老幼都有。”店小二林星禀报,“说是都为城中北伐军士的家人。趁着端午将至,为北伐的子弟穰灾祈福的。”

    凌霄山上,清笛立于风口,静静望着无数纸鸢飘向北方长天去。

    “这法子,果真行得通?”湉娘裹着帷帽,也遥望北方,只是语气中尚有迟疑,“距离这般遥远,如何能保证纸鸢能飞越过去?”

    清笛一叹,“端午乃是由春转夏的节气,这些日子开始,契丹草原上的风向也会变了。从前的朔风,这时节尽数转为南风,这些纸鸢正好可以驾着南风而去。比之我大宋城池,契丹空旷的草原上风更大,所以只要纸鸢能

    飘过这凌霄山、飞越了城墙去,那么便有可能抵达杨将军所在。”

    “惟愿……”清笛怅望北方,“杨将军能看得懂我藏在纸鸢纹样里的密语。”

    趁着季节,纸鸢的法子可行;但是关键在于,对方是否可以心心相通。倘若无法心心相通,纵然纸鸢飞至也是徒劳。清笛只能冀盼,杨将军也是智勇双全的将帅,可以看懂她的用意。

    

81、万山咆哮(②更)

        天狗吃月的夜晚之后,契丹草原的风转为南风。随着南风飘来的纸鸢却终究不见,许是被风吹断,散落山野各处了吧。

    杨绍泽坐在帐中,研判桌面上的军事舆图,不觉天色已暗下来。此时所扎营的落云山谷,也恰如同他进退维谷的心情——从前从霸州攻入契丹境内,因沿途还都是被契丹夺去的州县,杨军只须如常攻城拔寨即可;而此时已是入了契丹草原的腹地。

    契丹纵然也有城池,但是契丹人多数并不在城中居住,而是依旧保持游牧的习惯;所以杨军的进攻便遇到了阻碍——他们总不能以十万大军追逐着一家一户的牧民深入草原吧?

    没有了城池构建的契丹草原,杨军传统的攻城打法受到了巨大的挑战。他此时亦是惶惑,不知是继续向前去,直捣契丹京畿;还是退回去,等待下一次进攻的时机。

    可是朝廷主战派的大人们无不好大喜功,这一番获得军事胜利,他们便一次次发来廷报,要求他不断进军再进军;久受契丹军事压制的朝廷,恨不得这一回由他率军将整个契丹都斩于马下!

    这份急切的心情,杨绍泽当然明白;可是身为实战的将官,杨绍泽却不能不踌躇——其实此番北伐,他的军队尚未遭遇到契丹军队的主力。那些横刀立马的契丹骑兵主力一直隐藏在暗处,就如同环伺在畔的野狼,冷静地观察着他们的反应,伺机而出,一口咬断他们的喉管!

    我在明,敌在暗,这种感觉令杨绍泽极为不安。

    杨绍泽想着想着,恍惚间只见帐门处立着位金盔金甲的将军。

    那将军疾声厉色叱责他,“士兵心可生畏,身为将官者,你又岂可起了胆怯!若有变,士兵要为你马首是瞻,倘若你心乱了,又如何号令麾下!”

    杨绍泽一警,想要出言解释,却张不开嘴、发不出声。

    “你竟扎营于此,真是蠢材!春日山上冰雪融化,倘若水从山上来,你们还往哪里躲!如果契丹骑兵从山谷两头来,你们又当如何突围!”金盔金甲的将军叱责连声。

    “将军有将军的带兵之道,杨某也有杨某的因应对策,不劳将军这般!”杨绍泽一急,胸臆中的话便冲口而出!

    这一喊,便是醒了。睁眼再去看向那金甲将军方才站立的地方——帐门处空空的,哪里有什么金盔金甲的将军?

    。

    杨绍泽惊愣着,汗透中衣——举朝上下,唯一曾经被圣上钦赐金盔金甲的将军,唯有袁承道……难道方才,竟是袁承道的灵魂前来训斥于他?

    杨绍泽登时起身。烛光摇曳,将他身影映上帐墙,丝丝颤动。

    虽然心中不服,杨绍泽却也不能不承认,如今麾下将士,泰半都是袁承道旧部。如果没有这一支铁军,他又如何能取得此时功绩?

    倘若袁承道还活着,本朝武功最盛者又如何能轮到他杨绍泽?

    帐外忽有风来,将帐中灯火吹得一晃。便仿佛杨绍泽自己的心。杨绍泽急忙收敛心神,暗责自己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心旌如此摇摆?身为将官先乱了心,又如何能安定军心?

    “将、将军!大、大事不好!”就在此时,帐外猛地冲进来兵丁。

    “慌什么!”杨绍泽喊声叱责,“说!”

    “将军,山雪融化,已经从山上冲下来了!”

    “什么!”杨绍泽大惊,一把推开士兵,冲出帐外——

    。

    夜色吞涌,天际暗云飞渡。厚重的云朵宛如铅块一般,压得整个天地都窒闷难捱;天上纵有星月,光芒却几乎被铅云尽数吞去,只能偶然泄露一丝惨白冷芒映照天地。

    这样一片阴晦之中,却有声响轧轧而来。杨绍泽忙抬头,月色明灭,以他目力却也能够看得见已经有白色的流雪宛如白浪,从山巅奔涌而下!

    远远望着,便宛如无数白色骏马,沿着山壁齐头并下!

    纵然山高,纵然山壁之上还有树林遮挡,可是以那万马奔腾的势头,眼瞧着那流雪随时就会冲到眼前!

    “快!传我军令,令各营火速起拔!不必留恋营帐辎重,唯独保存战马,火速冲出山谷去!”杨绍泽沙场沉浮,死人堆里爬出来过多少回,都从未惊慌失措过;可是此时,饶是上将军,亦惊得浑身战栗!

    人之杀戮尚且有力反抗,可是这天纵之力,人又如何有能力对抗!

    唯有,溃逃……

    杨家军队都是训练有素,可是此时也全都被天力震慑住。惊惶之下,人喊马嘶、盔甲磕撞,整个山谷一片狼狈之声。

    山脉之上,隆隆之声越盛;翻腾的雪浪,已经如疯狂怒吼的怪兽,咆哮着飞奔而下!

    更何况落云山谷狭窄,十万大军、连同战马、辎重便将整个山谷堆得满满匝匝。乍然奔逃,人惊马乱,茫茫都堆挤在山谷中,找不得方向。半晌之下非但无法逃生,反倒堵死了两头的通路!

    “走啊!”杨绍泽振臂狂呼。明知此时慌乱溃逃乃是兵家大忌,可是他现在更是顾不得社么兵法,他只想多保全一个兵丁!

    既当兵,自然不畏死,每一个跟从他来到契丹草原的士兵都是做好了随时为国捐躯的准备

    ……若是为杀鞑子而死,虽死犹荣;可是如果让他们葬身于雪下,他该如何向朝廷交待,又该如何向苦苦等着士兵们归家的父母妻儿交待!

    扎营落云山乃是他杨绍泽的军令,若因此而害得损兵折将,他杨绍泽还有何脸面独活!

    可是他一人的嗓音,如何高过漫山遍野隆隆的雪奔之声去?马蹄再快,又如何比得过倾山而下的融雪!

   

82、青山埋骨(③更)

        落云山谷外,天地浩瀚。

    玄宸伸手捋着小青的羽毛,慢条斯理说,“南风起了。南朝借南风放飞纸鸢,传来音信,想要拯救这支孤军于覆灭;可是他们却忘了,南风不光能带来纸鸢,更能吹化这山上的积雪……”

    “南风能为宋军带来生机,却也能给他们带来死亡……”

    小青转着脑袋,凌厉鹰眼侧着瞄望主子。跟在主子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了,看着主子杀伐也不是头一回,可是这一次主子怎地全无一点喜色?

    “纵然我有心放手,可是天时却不肯放手。倘若南风不来,也许我就给他们留了一条活路——可惜,无人能阻拦天时的脚步;草原上的南风来得晚,可是它终究还是会来。南风来了,积雪消融,那么谁都再拦不住死神走向他们的脚步……”

    玄宸转头去望山谷,遥遥便能听见里头人怨马嘶之乱声。蹄声纷乱,和着雪崩之声一同在山谷间回荡,仿佛巨大的浪涛,向谷口方向奔来。

    玄宸提着缰绳,缓缓转身。

    此时山谷口外,玄宸居中,前方有群狼堵着谷口;玄宸身后,召集而来的各部落萨满巫师严阵以待。

    依旧没有一兵一卒,直如玄宸当日对月牙儿所说,就算不惊动掌握在国舅手中的军队,他一样可以剪灭十万宋军!

    “擂鼓吧。”玄宸终于转身下令。手指头却轻轻按了按心口。那方怜儿掷了给他的帕子,他无处收存;即便带在身上,都怕不小心失落了。于是便设法将那帕子展平了,贴着心口的位置,缝合在内衣衬里。

    擂鼓的命令不过三个字,可是却让他费尽了踌躇。那踌躇,来自贴着心口的帕子。

    。

    “遵令。”萨满巫师们齐齐擂响手中皮鼓,鼓声被山壁回映着,响彻天地!

    “停!”山外鼓声嚣然而起,正不顾一切冲向谷口的杨绍泽猛地勒住马缰!

    战鼓声乃为催动进攻之号令,此时山谷之外鼓声骤起,定然是契丹埋伏下了重兵!此时己方仓皇溃逃,倘若贸然出谷,定会落入契丹军队刀下!

    杨绍泽身在马上,双眼几乎瞪出血来!

    前有契丹伏兵,后有雪崩奔腾——他的十万大军该怎么办,怎么办!

    。

    山谷中的马蹄声骤然停下,山谷之外玄宸坐于马上轻轻叹了口气……

    前者,若杨绍泽能够耐心看懂南风纸鸢里头所传递的信息,他便不至此;

    而此时,如果杨绍泽再能信心坚定一些,能够冷静听懂谷口外的鼓声有别于战鼓声的话,那么杨绍泽只需不顾一切冲出来,那就依旧还有生机……

    只可惜这个杨绍泽一者智慧与耐心不足,二来疑虑过重、兼之缺乏破釜沉舟的勇气。这两者合在一起,那么亡杨家军的,便已不是天灾,而是**!

    为南朝主将,杨绍泽比起当年的袁承道来,实在是相差甚远……

    这样的对手自然让人只有同情,而少了敬佩。

    玄宸抬眸望前方狼群,缓缓出言,“舅舅,剩下的一切便交予你了。”

    身影巨大的狼王一声长啸,登时狼群齐吼,声震寰宇!

    玄宸却不再留下享受自己的成功,观赏自己的猎物,他反而寂寥转身,拨转马头,孑然一身纵马奔驰向无边的黑夜。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早已在他脑海里。被雪崩与谷口外鼓声双重震慑的宋军,正是两股颤颤、惊魂未定;此时骤然再听得四面八方都是狼嚎,先别说人,那战马就一定会先被吓得散了腿脚!

    倘若战马非但不能带着主人逃出生天,反倒会成为主人的累赘——那么那一片落云山谷注定了便成为十万宋军的埋骨场!

    至于有没有人敢不顾一切冲出来,又有多少人真的能从狼群中冲得出来——玄宸都已经不再关心。

    现在就可以确定的是,这一仗契丹兵不血刃,可是宋军却会元气大伤;而宋国朝廷上那些急功近利的所谓主战派,也一定会被吓破了胆子,再不敢怂恿进攻!

    宋人历来羸弱,如今只余杨绍泽一根尖矛;今夜那根唯一的长矛折戟沉沙,宋国所能做的,便只是俯首乞降……

    这便够了。比之先前想要的斩杀的快乐,他此时想要的不过是扭转战局的一个关键。

    落云山。此时山顶一片片飞奔而下的融雪,是不是像极了倾天而降的白云?落云山,合该是生命凋落之地。

    。

    “爹!——”

    长夜漫漫,清笛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颤栗着凝望床帐外的夜色,已是止不住地落下泪来。

    方才梦里,她看见爹爹满身是血!

    却不是当日在凌迟刑场上的惨状,仿佛爹顶盔贯甲,身在沙场。

    梦里迷蒙,她之看见爹一直在向她摇头。她想要努力听清爹在说什么,却听不见。

    仿佛是爹要让她去阻止什么事,可是她却一声都听不见,更无从猜测爹究竟想要她做什么!

    “爹爹,爹……”清笛哭得伏倒在膝上,“您三年来从不肯入女儿的梦。女儿也曾卜卦问签,都说是爹爹不忍入女儿的梦,怕惊吓了女儿……爹爹,

    今晚您好不容易来看女儿,却怎地这样快就走了?女儿不愿醒来,爹爹别走……”

    爹一心用于军务,又与娘伉俪情深,纵然身为大将军,却只有娘这一位正妻。娘生下她后,身子伤了元气,再难受孕,可是爹却并不遗憾,反而将她带在身边,宛如带着儿子。所以从小到大,清笛虽是女娃,却也与爹爹感情甚笃。

    爹爹的惨死,成为清笛心上永远不能愈合的伤。

    “这是怎么了?”郭婆婆进来,扶住清笛,“还有四天就是端午。难不成又是忧心当晚的事了?”


83、关门打狗(④更,答谢加更)

        还有四天就是端午了……

    仿如一语惊醒梦中人,清笛停了泪,呆呆望向郭婆婆。

    莫非今夜梦见爹爹,全因此事的缘由?爹爹定然明白,她今时今日所受的委屈,所为的都是要洗雪爹爹的冤屈;爹爹舍不得她,所以这才三年来首次走进她的梦里来看她,是不是?

    “婆婆勿虑。”清笛忍住心底的难过,反而安慰郭婆婆,“开苞一事我心中早有觉悟。身在青楼,这只是迟早的事。我并不伤心,更不害怕。”

    曾经也有过为这一夜的担心。那时候总是思量,倘若就这样走进阁老府邸去,那孩子会不会不顾一切地发了疯?届时她只怕保全不得他。

    此时已经赶走了他,她便也免了牵挂。就这样走进阁老府邸去,她甚至知道,届时她能含笑赴会。

    从没想过要珍惜自己的身子,独独清楚,自己的身子就是自己迈向目标的稳实阶梯,所以她没有任何的迟疑。不管遭受什么,她都绝不会如同静箫那晚的哭喊。

    她不会。她会冷笑着经历完那一切。

    只求,又向目标跨进了一步。

    。

    “二皇子,大喜!”

    霸州馆驿,契丹谈判官员行色匆匆将一卷密函呈交二皇子耶律玄舜。密函是海东青带来的,显是十万火急。

    耶律玄舜看罢密信,便是击案而笑,“好!杨绍泽部命丧落云山!侥幸冲出山谷的,被国舅率部一路掩杀,死的死、伤的伤。此一战,宋军未来数年都将一蹶不振!”

    “恭喜殿下!”萧殷率同使团官员齐齐向耶律玄舜施礼。

    “和谈的局面,全都仰赖沙场上的情形。宋国朝廷胆敢下旨将我们羁留在霸州,无非是因为杨绍泽战场连捷——我倒想看看这回杨家军全军覆没之后,宋国朝廷对我们又将摆出一副什么嘴脸来!”萧殷狂肆而笑。

    “战是谈的先决,只有打得赢了,才能谈得赢;如果战败了,便只能在谈判桌上也吞咽苦果。”耶律玄舜得意一笑,“看来,这番本皇子想要不立一件大功,都是不成了。”

    “那是自然!”萧殷狂笑,“皇后姑姑与我爹爹就等着二皇子你和谈成功,回去便可顺理成章被立为储君!原本以为还有些障碍,这回将杨绍泽这根眼中钉拔除了,二皇子你就算是想不当太子,都不成了!——老天都非要将你摆上这个位子!”

    萧殷和手下的官员都是满面喜色,耶律玄舜面上的笑意却点点褪去。他伸手撑着自己的额头,淡淡看着手下,“你们以为这是老天帮我,或者是我母后与国舅的功劳?”

    。

    “难道不是?!”萧殷都是一愣。

    古往今来,身为帝王者,谁不愿意给自己套上个什么“天降祥瑞”的吉兆,以示自己是天命所归、真龙天子啊?怎么这位二皇子反倒意兴阑珊?

    “你们错了,帮我的不是老天,而是——那个人。”耶律玄舜虽然是契丹嫡子,可是他却在契丹人的粗犷之外,别生一股阴柔之气。

    便如此时,旁人都在兴奋大笑之时,他能倏然冷却下来;他也能在猛虎一般的勇猛里,掺入一丝毒蛇的冷魅。

    偏就是这样的主子,才越让人既敬且畏。耶律玄舜能弹制手下的,不光是他嫡子的身份,还有他自己的智谋。

    便如契丹使团尚未入宋境之时,便于野狐岭遭遇的那一场伏击。之前所有人都以为不会有事,只有耶律玄舜坚持以一团假的使团走官道;而他带着真正的使团另辟道路而行,这才躲过了那一场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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