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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夫君 作者:玺月(晋江2013.5.23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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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夫人笑道,“二夫人,不瞒你说,我娘家舅公,下个月马上又要添个曾孙子了。”
  “哎呦!那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恭喜吕夫人!贺喜吕夫人!”康子俊立身,笑着阿谀起来。
  吕夫人笑着点点头,“多谢三少爷。我正是为了此事,所以,想请你们康泰染一批大红的布料,府里做喜事用!”
  二夫人点头,“正当!正当!”
  吕夫人笑道,“这辰州之内的几县里面,所有染布坊之中,就属你们康泰是首屈一指啊!”
  我心想,这位吕夫人,可真会打官腔,估计明天,到了永丰那里,又会说永丰是首屈一指的!她定然是在我们府里订上一批布,过两天去陈府里,再跟那陈永丰订上一批布!这里面一定还有文章!也不知道,陈小狐狸到底能不能拿到这长脸的活!
  谁管他呢!我只想着,自己把这事揽下来,一定不给康子俊、福桂芝留任何机会!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走到正堂中央。
  “吕夫人,这染布的事情,我们康泰从来不敢自居泰斗,不过,倒是康泰几十年里面,始终将染布,从每个环节做到尽心尽力,精益求精。正如,民妇的公爹在世时,常说,布是一样的布,染料是一样的染料,但最后染成如何,全在染布的那个人。我们康泰的每个伙计,都是懂得如何把布染出好颜色,更耐穿,让每个买布的人,都亲身感受到,我们康泰做生意的诚信与心意。”
  吕夫人惊讶地看着我。“啊呀!二夫人,你这位儿媳妇,可是剔透人,说话清楚,还都在点子上。”
  二夫人看着我表情阴晴不变,“吕夫人说得是。我这个儿媳妇,人嫁进来之后,心思也是全在这府里头!我们家的媳妇,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孝顺能干的。桂芝更是不必说了!她嫁进来五年有余,她虽是大家闺秀,可也不任性,不娇纵,十分的懂事,可靠。民妇这些年身子不太好了,府里面的所有事情,都是她一人操办着,就是大少爷子恒成亲,那么大的场面,也是她在忙里忙外。”
  这时福桂芝也站了过来,还故意用胳膊顶了我一下。
  “吕夫人,桂芝能做得这些,这都多亏娘给了桂芝机会,让桂芝能够做一个媳妇该做的事情。桂芝不敢贪功,只求能做得尽心,让娘放心。在这点上,桂芝的相公也是如此的。子俊掌管康泰名下所有店铺,虽然劳累些,但为了康泰能够保持这几十年的好名号,凡事,他都亲力亲为。所以,吕夫人呐,这染布的事情,您交由子俊,是一定没问题的!”
  我笑道,“三弟手底下有一群能做敢做的伙计,更是能够随机应变。就说上次那批布原本按照计划是该染成靛蓝的,但当时,三弟忽然下令,把剩下尚未染色的布料,全部都染成紫色。没几天,便传来皇上亲舅云玺公近来喜好紫色的消息。云玺公年轻时,便被称作我越泽国的“第一美男”。那时,云玺公正穿着紫色衣袍四处云游,那等风采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云玺公的衣着打扮被各地民众追捧,三弟能做到如此快速决断,令康泰搭了顺风船,不但有利可图,还使那断了货的紫色布匹得以供应,保证了在追求狂热中的民心趋于稳定,不致于,因为买不到布,而骚乱了市场。”
  二夫人脸色沉了下。
  吕夫人笑道,“哎呦!二夫人呐!你这位大儿媳妇,对这染布的事情如此的懂啊!”
  不等二夫人吭声,我说道,“素素不敢在夫人您面前夸夸其谈。素素知晓得一些染布的事情,主要是因为,素素的爹爹在康泰做分铺掌柜已经有十余年,素素从小,便随着爹爹在作坊里接触染布工艺。”
  吕夫人赞叹,“啊呀!二夫人呐!想不到,大少奶奶还是位女中木兰啊!”
  二夫人咳了咳,“嗯,啊,是啊,是啊!”
  福桂芝嘴巴撇了下,“大嫂以前是在铺子里干过几天,晓得些许多染布的事情。大嫂,既有这样的机会,何不说一说,请吕夫人听听看?”
  二夫人瞪了她一眼,我明白那意思,是我怕出风头。而福桂芝一直不服气我懂得那些,所以她心里咬定我会出丑!
  我笑了笑,“三弟妹,我所知的那些皮毛,又怎敢在吕夫人面前班门弄斧?若我说错了,或者说得偏了,免不得给我们康泰抹了黑。令吕夫人笑话呢。”
  吕夫人笑道,“没什么笑话的!咱们这不是在烙家常吗?顺便说说你们康泰的事情,再者,我又不是在织造府行走的,你们怕我做什么?随意点!随意点!”
  二夫人冲着我微微笑道,“素素,既然吕夫人开口了,你就说说吧。”
  我点点头。
  我转身走到子恒身边,伸手拉着他,一起走到吕夫人面前。
  “请吕夫人看看。我与相公身上所着的这件衣服用的布匹,正是我康泰所染。这看似简单的颜色,其实却需用到最细心的照料和制作。从基础布料的选择,染料的挑选和调配,染布时的水温,染料与水的比例,固定颜色用的明矾或者盐的用量,布匹的晾晒时间,工艺的监督环节,等等都不能有差错。其实,单色的布料看起来简单,染好了,也需要经验和耐心的。越简单,也就越困难。那些绫罗绸缎固然华丽富贵,然,只有这布匹方显出中正之气!才可登肃穆之堂!不然皇家仪式又岂会一直用布,而不用绸?不用丝?再者,天下百姓日起劳作,那绫罗绸缎,百姓们穿不起,即便穿得起,那样去劳作,怕是没半天,也要成了烂的了!”
  吕夫人眼光欣赏地看了看我,“大少奶奶说了影响布匹染色的几个要素,那么你告诉我,最重要的是哪一点呢?”
  我想了想回道。“回吕夫人,要把一匹布染好,这些要点都是最重要的。但如果您非要问素素哪一点最重要。素素只能说,最重要的是人心。这世间,但凡做事情,都跟染布没甚差别,重在一个‘心’字。只要你的心正,你心里想染成什么颜色,那布便是什么颜色。若你的心不够正,那么布匹也会给你颜色看的。”
  我挑衅地笑着,望向康子俊。
  康子俊冷冷第回了我一眼。
  吕夫人笑着转向二夫人,“二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二夫人恭敬道,“夫人,请说。”
  吕夫人看着我,笑道,“我看这次的布,就交给大少奶奶全权负责吧。二夫人,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
  二夫人慢慢道,“夫人,您这样想,是想给我们康泰机会。可民妇不敢轻易冒险,毁了您对我们康泰的信任啊。子俊在康泰一直是掌控着全局,这批布交给他来做,一定不会出岔子的!”
  吕夫人摇了摇头,“我虽不喜欢女子太过好强,但有能力,有见地的女子,却是我很喜欢的。我愿意给大少奶奶这次机会,即便失败了,也不必紧张。我很想看看,康家大少奶奶的能力,是否是‘做得比说得好’!”
  二夫人眼神复杂地望向我,“还不快跟吕夫人道谢?”
  “多谢吕夫人,多谢二娘。素素必当倾尽全力,不让夫人失望。”
  我拉着子恒躬身行礼,归了座位。
  吕夫人看了看我跟子恒,忽然打趣道,“别人家都是夫唱妇随的,二夫人,你家的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倒是反了过来了,真成了妇唱夫随!不过我倒是真羡慕他们小夫妻呀!管是夫唱妇随,还是妇唱夫随的,只要恩爱便好!”
  我脸上热了起来,居然有几分不好意思。
  可是更让人不好意思的还在后面呢!
  吕夫人又问二夫人,“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这样恩爱,该是有了好几个小少爷,小小姐了吧?”
  二夫人笑道,“哪里!子恒他今年刚刚娶了素素,这新婚才满两个月!子俊与桂芝倒是有个闺女,名叫乐乐,刚满四岁。”
  吕夫人笑道,“这个不急!不急!成婚晚了不打紧,只要夫妇恩爱,那儿女会滚滚而来,打都打不住的!呵呵!”
  我脸红着,捏着帕子,不好意思搭腔。忽地,右手被子恒攥进他的手心。无意间碰到他探来的温烫目光。
  我急忙俯下头,不敢看他。心,跳得厉害。
  


☆、要店铺,更要美人儿

  吕夫人走后,那批布的事情就要开始进行了。
  二夫人说,既然是吕夫人的事情,那就是关乎咱们康泰的大事情,所以,染这批布,一定要在总铺里进行。福桂芝却横加阻拦说,康泰的铺子,每个都不差,而且只不过那么一批布,数量不多,又何必特地弄到总铺去做?搞得这么大的周章,若真是弄砸了,岂不是更丢咱们康泰的脸面?
  二夫人故作迟疑,问我的意思,而我早已看出来,这俩人是在故意唱戏给我看。我倒也不愿意去总铺染这匹布,一则,那是康子俊的地盘,我倒不是怕他,可想盯住他的那些手下,实在也不容易。二则,我也觉得实在没必要,分铺里的作坊和人工,就足以染好这匹布。
  还有一点,我心里早有了主意,我想去老徐叔的铺子里染这批布。一来,我原本就是那里的人,所有伙计,什么品性,什么性格,我都捋得清楚,指挥起来,既轻松又放心。康子俊的那些个伙计,跟我不熟,我指挥起来也有难度。不知道他们谁谁的,都哪方面做得熟练,哪方面是弱项。
  在过去,爹爹常说,一间店铺想要做得好,那么,人尽其才,人尽其责,这都是必需做到的。
  我提出去老徐叔的分铺,染这匹布,二夫人看了看福桂芝,福桂芝笑了笑,说,既然如此,那就依大嫂的吧。
  我!呸!
  不管怎么样,这批布我一定不让它出岔子。
  第二天一早,我把子恒和家里的一切都交与了沈婆,我带着翠儿坐着府里的马车往老徐叔的店铺去。老徐叔早就得了消息,把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只等着我到了,开始干。
  在过去,我已经有了我的一套做事步骤。我分派好人手,重申了此次染布任务的重要性,便遣散了他们去开工。我独留下以铁大力为首的五个伙计。这五个伙计从前都是我爹一手培养出来的,我爹对他们都十分的信任和倚重。当然,我心里也是如此。
  我把他们叫到近前,小声第嘀咕几句,他们会意地点点头,走了出去。
  我刚刚让他们关注后堂作坊里的一切动静,让他们随时盯着每个人的每个奇怪的眼神,每个奇怪的动作。然后跟我汇报,最重要的是,一定不要打草惊蛇。
  我之所以会如此谨慎,就是猜测,那康子俊与福桂芝一定咽不下这口气,虽二夫人顾及康泰的名声,但康子俊与福桂芝两人恨不能我搞砸了,说不定在背后耍手段,怎么搞破坏呢!
  防人之心不可无!该做好的防范,我定要做得!
  当然,我布置下这些,可不止是为了要“防”,待我捉住了机会,定要反攻他们!
  不过,如果我“防”太明显,防得太紧了,那使坏的家伙,就难免心惊胆颤,迟迟不肯下手。所以,既然人家要使坏,我也得给人家留下点“机会”施展!
  事情也来得巧!那一日,陈隽亭派人送来请柬,说他的几家分铺同时搞店庆!请我和子恒过去捧场。当然这请柬,二夫人,康子俊和福桂芝也同样有份的。虽然,总是说“同行是冤家”,但场面上的相互捧场支持,也还是很必需的。
  这难得的可以堂而皇之跟陈隽亭打交道的机会,确实不多。再者,上次,他拜托我的事情,我也只是跟胡程程简单提了几句,并没点名道姓地说那个喜欢她的人就是陈小狐狸!也不知道,他们俩现在怎么样了!
  那天,我和子恒去给陈隽亭捧场,我故意把那批布的事情都交给了老徐叔。
  二夫人推说头痛没来。我和子恒,康子俊与福桂芝分坐两辆马车,往陈隽亭那里赶。
  这一下了马车,陈小狐狸那阵仗搞的,还真,还真是让我大吃了一惊啊!
  眼前那永丰的铺面搞得可真是唬人!整个街面都快被他们家的大红绸缎的招子给盖住了!
  那街道两边,一棵棵树上,一座座牌楼,也都没留下空档,拉着的红布上写着“永丰隽亭号店庆大酬宾!”
  那店铺前堂还都摆出一个长案子,上面摆放着酬宾活动的布匹。
  陈隽亭帮他爹管着永丰名下的五家店铺,虽说数量不多,但这小狐狸干什么像什么,确实给他爹长脸呀!
  这时,我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过去。
  我一瞧,那长案子前面的站着的俩人,咋就那么的眼熟!
  那个不是陈隽亭和胡程程吗?!嘿!这俩人什么时候搞得这么近乎!
  当时,胡程程就站在陈小狐狸身边,大声吆喝着,身体力行地帮陈隽亭搞着宣传。
  “永丰,永丰,永远丰盛!隽亭号店庆三天!买一匹永丰的布,送一斤‘蜜饯胡’的上等蜜饯啊!让每一位走进永丰的顾客们,都穿得心里美美的!吃得嘴巴甜甜的!日子越过越美,越过越甜!”
  我走过去,一把将胡程程拉到一边。小声问。
  “喂!程程!你这是在做什么?”
  程程笑道,“素姐姐!你没看见我正忙着嘛!你先带姐夫进里面坐着去!咱们待会儿再聊啊!”
  她说着,就要走,我一把将她拉回来。“你一个大姑娘家,你不觉得这么做折本嘛?”
  “咳!素姐姐!你想哪里去啦!你看看,陈隽亭这阵势,把这辰州大半个县城里的乡绅啊,员外啊,有名望的都给请来了!县太爷都来了呢!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呢!我舅舅的招牌可是才从靖州迁过来,在这辰州之内,可是一点根基都没有!我不想想法子,那可怎么行?素姐姐,你不知道,陈隽亭那家伙,还真讲究!我那送出去的每斤蜜饯,可都不是白送的!他按溢价给我补贴呢!”
  我心里真为陈隽亭鼓掌叫好呀!
  陈小狐狸,你还真是为了美人儿,肯在自己身上插刀,猛劲放血呀!你就不怕你那老爹踹你!
  “可是,程程,你这样,别人会猜忌,你跟那陈隽亭有扯不清的关系呢?你一个姑娘家,就算是帮你舅舅做生意,可也得注意点个人的名声啊?你这样帮他三日,一直这么守着他的店铺里,忙里忙外,卖力吆喝的!知道的,以为你有利可图,才如此费心。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跟陈家四少发生了什么呢!”
  “呀!不会吧?这明摆着是两家店铺合作搞活动嘛!就算是,我跟陈隽亭站在一起,这俊男美女的,是够养眼的哈!可也不说明,我跟他真有什么啊?”说着,她自己嘿嘿笑起来。
  我伸手拧她的鼻子,她嘿嘿笑着揉鼻子。
  “素姐姐!你干嘛啊!你这也太杞人忧天了吧!”
  “唉!程程,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前几天,我跟你说的那个喜欢你的人,其实,就是他呀!”
  胡程程脸上僵了一下,闷闷道,“哦,是这样啊!那,那我明天不来了,我叫我店里的小安子过来帮他吧!素姐姐,这样总行了吧?”
  我舒了口气,“程程!我倒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我就是觉得,陈隽亭是个好男人,你也是个好女子,如果你们有那个意思呢,那就正正经经、大大方方地,痛痛快快找媒人,让你们的长辈也都知道这事。本来该光明正大的事情,反倒弄得不正当似的!”
  胡程程一听我说这些,直翻白眼!“行了行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我不过就是把他当朋友看,帮人帮己而已!这就什么媒人不媒人的!素姐姐!你迂腐不迂腐啊!你怎么不说,直接把我押到他们陈家床上算了!”
  我连忙捂她的嘴。压着嗓子,“你羞不羞呀!你还是黄花闺女呢!就什么床不床的!”
  胡程程看着我噗哧笑出来。“啊呀!素姐姐,我说的床,你脸红什么呀?你都做了媳妇了,怎么还这样害羞的!”
  说着,又挨到我耳朵根底下,调笑道,“难不成,姐姐你,都成亲两个月了!连姐夫的床,都还没睡惯呢?”
  “唉呀!要死啊你!你个坏程程!”被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乱七八糟的!
  我追打着她,胡程程一下子没站住,幸而被走过来的陈隽亭扶住,他笑问,“你们姐俩这是在闹什么呢?”
  胡程程笑得直喘,“我们,我们在说,”
  我虎瞪着眼睛,“你敢说?!你敢说,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陈隽亭拍着胸脯,微笑着怂恿道,“程程!你说!大胆地说!有我给你撑腰!她衣素素若敢拔你的舌头,我就敢把她的糗事,告诉给,”
  说着他回身望向子恒。“告诉给子恒兄!”
  子恒一个箭步窜了过来,一听有糗事可听,他的两只眼睛都唰唰地放光。
  “糗事?什么糗事?精彩不精彩?!”
  哎呦喂!这都什么世道呀?!有点火的,有扇风的,他还真有跑过来看烟火的!
  我真生气了!
  “陈隽亭!你敢说一个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老底啊!若是被我揭穿了老底,你还想不想在这成阳县城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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