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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打点钱给来使，别待慢了，面子咱们要给足了。”
“知道了，砚儿这就吩咐下去。”把银色的半边面具帮主子带上。“二少爷要去哪，紫砚这就去安排。”
上官羿换上一件外出的衣服，挂好饰件，把软剑缠在腰间，挑了一把与衣服相配的扇子走出屋子。“去茶楼吧，好久没去听黄叔讲故事了，去听听，说不定还能碰上个英雄救美。”拍拍紫砚的头，这小子都十八了，个子怎么还这么矮。“用不用少爷我给你找几颗增高药，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长个呢？”
扯下头上的手，紫砚哀怨的瞧着上官羿。“哪里是砚儿太矮了，明明是主子太高了，再说人家现在是长个子的时候，你却每天都让我干那么重的脑力活，营养消耗太快，才会这样子，你还嫌人家，砚儿再也不给你当牛做马了。”抱膝蹲在地上。
‘唰’的打开手中的扇子，轻摇。“走，少爷请你去楼里吃饭，好好给你补补，别真累坏了我的宝贝，少爷的心可是会痛的。”拉起紫砚的手。
“别以为给我吃的，我就不生气了。”扯扯上官羿的袖子，继续道：“我要吃烤鸡翅膀、水煮鱼、炸鸡、还有熘肉段、铁板鱿鱼……”伸着手指一个个的数。
“好都给你吃！”掐掐小脸。
“还有，我还要……”一路上紫砚都在讨要‘利息’。不给？我就哭给你看，这可是他从二少爷身上学会的第一件事。
上官羿很郁闷，他这么多的优点这小家伙不学，泼皮耍赖的行为他是都学会了，真是丢脸啊！用扇子遮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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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元皇宫
“皇上，去上官家传旨的公公在门外候着，等着传唤。”庆元当朝大将军李凌麒上前禀报给正在批阅奏折的显帝。
“宣！”没有停下手中的活，继续看着奏章。
“臣遵旨。”李凌麒行礼退下。
放下笔，阖上折子。“周卿怎么看这事。”显帝问向坐在一旁的刑部侍郎，他下了三次旨意，赐婚于上官家。不过都被他们以不同的理由而推绝了，这次他下旨招上官家人进宫为妃，对于一个平民来说，这是皇家给的最大的恩赐了。商家子女在庆元是没有资格进宫侍君的。
“陛下，恕臣直言，皇上这次恐怕又要失望了，依臣看上官家这次还是会拒绝皇上的好意。”周崇文笑笑，皇上是身在宫中不知外面事。如果上官家这么容易控制，又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权势和地位。
“爱卿如此说是何意？”靠在椅背上，显帝看着喝茶水的从小的伴读。这人话从来都喜欢说一半，弄的神神秘秘地。
“上官家无人单身，又怎么会进宫侍君呢？”再说那样的一群人又怎么可能会与众人共侍一夫，以色侍人。据他所知上官家无论男女都是能呼风唤雨独霸一方的主。
“不是说上官家的二少爷和四小姐都还没有成亲吗？他们家真天大的面子啊，连朕的赐婚也敢几次阻拦，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显帝摸着腰间的玉佩，眼露杀气。不为他所用，那就除去保险。
摇摇头，周崇文失笑。“皇上就没想过，为何上官家如此财富却仍能安然保全，从没有人能讨到一分好吗？”
“你是说他们有更大的靠山？”这么想来是有问题。
“没错。”周崇文点头。“他们最大的靠山就是一环套一环的生意网，如果上官家出事，他们在各国的生意就会完全瘫痪，到时半个大陆就会因物资断缺而产生混乱。所以就算陛下要动上官家，其他各国和商号世家也会为自己的利益而保存上官一脉。”
“相互牵连的利益是他们的保命符。”显帝深思，他们真是聪明，知道用‘牵制’来保存自身安危。
“不止，他们还明确的表明了中立的态度，无论各国如何争斗，他们都不会帮助任何一方。即使不能与他们为友，也不能与他们为敌，上官家是极其护短的，更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皇上，去传旨的公公来了。”李凌麒在门外禀报。
“让他进来吧！”
“是”推门把去上官家宣旨的公公领进来。
“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行了，直接说吧，上官家的人都成亲了吗？”上座的皇帝不耐烦的打断请安的奴才。
“遵旨，奴才这次去江南的上官家发现上官家的五位少主确实都已成亲。”抬起头见皇上没发话，继续说道：“这一路来，被人常提的就是上官家二少爷娶了大陆上第一情报洛月阁的阁主为男妻，四小姐更是找了一位夫婿入赘上官家，奴才花重金打探到，这继将入赘的四姑爷竟是鼎鼎大名被人称为不败战神的堰庆国的沐帝。”
“什么！”周崇文惊叫，“你是说一国之君竟然要……消息准确吗？”如果是事实，那这种平衡就很有可能被大乱。而且有谁见过皇上入赘女子之家，这沐帝也太……
“周大人，奴才开始也不信，但无意中看见一箱箱由堰庆运进来的‘嫁妆’，上面更是打印着堰庆皇室的徽纹。”
“你先下去吧。”摆手叫太监退下。
“是，奴才告退。”
见太监退出后，显帝看着下面两人。“你们怎么看这事？”难怪他们不愿进宫为妃，竟然是有‘皇帝’亲自做上门女婿。
“如果是真的，那我对上官家就更有兴趣了。不可否认堰庆是个强大的保护伞，也许他们会举家迁徙到那，毕竟那里更‘安全’。”周崇文说道。
“凌麒你怎么看？”周崇文问李家的现在的长孙。
“臣以为，最好派人亲自去江南一趟比较好，瞧瞧上官家到底有多特别。想方法把他们留在庆元，这样也可以就近监控。必要时封个闲散的封号，，让他们轻易不能离开庆元。”
“凌麒说的有理，我也同意这种办法。”周崇文道：“我们了解的上官家都是下面报上来的，是因该找个可靠的人亲自看看。”
“那就这么定了，三日后你俩陪朕出宫去江南一探虚实！”江南上官吗？朕到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样神秘。
“是臣这就去准备！”
“臣告退。”
第一章 就是你了，饲养主！ 逍遥日子（上）
“少爷，这个鸡腿真的很好吃，要不你尝尝，不然我就都吃掉了。”口中虽然这么说，不过紫砚已经把盘中仅剩的两个鸡腿都添了一圈。紧握手中，言不由忠的问上官羿，眼睛闪烁着‘别来跟我抢’的光芒。
靠！你都沾满口水了，我还怎么吃。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一桌子让他吃个底朝天，还有脸问自己要不要吃。吃什么？吃盘子吗！
挂上迷人的微笑，温柔道：“砚儿，吃饱了吗？要不咱再点些，反正也是自家酒楼，又不花钱，吃什么和少爷说。”你丫的，一个人就吃了二十盘菜，喝了三壶酒。全从你的月钱里扣除，一个折也不打。
“不……不用了。”紫砚害羞的低下头。少爷就算用半边面具遮住脸，也依旧挡不住光彩。当初要不是少爷把自己从人贩子手中救出来，那他早就死在那些富贵人家变态的床榻上了。
算你小子知趣。上官羿‘虚伪’的再次关心道：“没事，你好不容易出了一回，当然要吃饱玩够才回去。算是少爷我奖励你认真工作。”妈的，饿死老子了，一会去干娘得好好吃一顿，看这个小子吃饭什么食欲也没有了。
紫砚低着头用手指卷着衣襟，抬起红红的小脸。“小爷，我……我可以再点一盘红烧肘子和烤牛肉吗？”眼睛闪闪发亮。
“行！”上官羿边笑边一手‘用力’揉着紫砚的小脸，一手在桌下把手中的杯子捏个粉碎。“小二再上两道菜！”泛着绿光的眼睛把要进门的小二吓的腿软。
“谢谢二少爷！”紫砚开心的扑进上官羿怀里。
“不用，你吃好就行！”小样撑死你！
“这位爷，您算命吗？”一个盲眼的算师走进上官羿的包房。
“这位先生，这里是不能随便进来的。而且我家少爷也不信命。”紫砚收到上官羿的示意，起身拦住要进门的算命先生。
“小公子，在下刚刚入过门外，听见你家少爷的声音后，便感到一股紫气从房中涌出，可以让敝人为少爷摸下骨。”绕过紫砚走向上官羿。
“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话，都说让你离开了！”紫砚气绝，上前欲拉。
“砚儿，叫他过来，少爷我到要听听他会怎么说！”制止紫砚。
“先生是要左手还是右手？”
“男左女右，当然是左手。”算命师抓起上官羿的左手，突然愣住。然后两腿颤抖的跪拜在地。“草…草…草民拜见皇上！”
“呵呵。”上官羿抽回手笑笑，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擦手。“先生这是何言？在下也不过是一介布衣罢了，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帝王。是您老摸错了！”
“错不了。”算命师抓紧上官羿。“老夫摸骨二十年，从未错过。您的骨骼明明就是万世帝王骨，君临天下命。站在权力的顶端。虽小时孤苦，但以后必将成就千秋万事以传后代。”
把自己右手伸到算命师面前，上官羿道：“先生也帮在下看看这只吧。”
“是。”还跪在地上的人听命的摸上上官羿的另一只手，结果这次更是惊的一下坐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竟然是帝后命格！”可这人明明是一男子，而且还……
“一手帝王命，一手帝后命，您竟然是双命格。双命之人即可创世也可消世，命运尽掌手中。”磕了一个头。“少爷，听老夫一句话，双命只能取其一，否则必然有灾而降。男子却有凤命己是逆天，一路坎坷，除非同时帝王命格的人，否则无论是您爱的人，还是爱你的人，都下场凄惨，还望少爷谨慎选择。”
“谢先生赐言。砚儿送先生出门。”
“是少爷，先生请。”竟然这样说他家少爷，把钱使劲塞到算命师手中。
“不敢，留步，老夫告退。”算命师恭敬的退出。
“少爷，他说的……”
“没事。”打断紫砚，“快点吃吧！吃完咱们就去干娘那！”下场凄惨吗？上官羿掩去眼中的哀黯看向窗外，想起因自己而死的两个人。
“哦！”
“师父，你怎么去了这么久！饿死我了。”青年跟上前扶住走的不稳的算命师。“出了什么事！”师父怎么会这样惊慌。
“出现了，出现了！徒儿赶快收拾东西，咱们赶紧回山上取东西。”拉起徒儿就往城外出。
“师父，你到底说清楚呀，什么东西出现了？”青年急问。
“双命格人出现了，双命格人出现了！”边走边嘟囔。
“真的！”青年惊喜，他们历代等着侍奉的主人终于出现了。
“傻孩子！”算命师摇头，“今日师傅违犯族规，点出主人的命格，大限已到。可师傅实在不想你也因此收到牵连！”
“师傅……”
“为师一定会让你度过此劫……”拉起唯一的徒弟向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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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娘！干娘！”上官羿和紫砚一人手中捧着一袋炒栗子，来到江南最大的舞馆——云裳馆。
把头伸进门里瞧了一眼，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砚儿，你说干娘和馆里的姐姐妹妹们是不是去踏青了？”上官羿拉拉紫砚。干娘真是不够意思，出去玩也不带着我。哀怨的蹲在门口，四处张望，本来还以为来了之后会有好东西吃，谁知道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砚儿，我好饿哦。”抱腿缩在一旁，肚子咕噜噜的直叫，早知道就先吃点东西了。真可怜，想他堂堂上官家二少爷竟然还要饿肚子。
“那少爷要吃什么？砚儿去给你买！”这糖炒栗子可真好吃，一会顺路再去买一包。
“砚儿，你真好！我要吃肉包子！”大大的亲一口紫砚。
“那……那砚儿去了！”红着小脸往包子铺跑去。
“记得别绕路去买栗子，否则我会饿死的！哈……”看跑在前面的紫砚听见自己的话后摔了一个‘狗啃屎’笑的上官羿差点没上来气，他那点小心思自己还不知道。翘着二郎腿刚准备靠在门上，就被人突然打开的门推了出去。
“啊！”
“呀！谁啊？不长眼睛啊，这是你能靠的……对……。对不住，二爷您摔疼了吗？小的对不住您，您快起来。”一见是上官羿，馆中的小厮立马点头哈腰的上前去扶上官羿。这可是老板的命根子，心头肉，他有十条命也赔不起啊！
“没事，下回小心点。”上官羿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干娘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都忙什么去了！”被人扶进馆内。
“宝贝！”楼上传来惊叫声，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冲了下来，一把抱住上官羿左亲亲右亲亲。“宝贝怎么有空到这里来看干娘！”云裳馆的老板开心问道。
上官家的这几个宝，成天忙的看不见踪影，特别是这几天，看看人都瘦了，心疼的摸摸上官羿的‘小脸’。“宝贝，吃饭了吗？”
“没，宝贝想你了，就跑出来看你了，都没顾得上吃饭。”上官羿说着瞎话，把头靠在美妇的怀里。“干娘，楼里的姐姐妹妹呢，怎么都不见人影呢？”
拍拍怀里的小心肝，“那些个没用的东西，连个节目都准备不好，你说三日后的花魁之争可怎么办。总不能让这保了五年的头衔让别人夺了吧，这多丢面子啊！我这愁的……”
上官羿的小贼眼睛‘滴溜’一转，乖乖说道：“宝贝本来可以化妆上台顶着，不过总管他们让我早点回去，要不然……”
“对啊！我怎么忘了。咱家羿宝宝可是才艺双绝，好，三日后你就代替干娘的云裳馆上场。家里的老家伙你不用管，干娘去和他们说，就说我要留你在这住几天。”
“好！”上官羿贼笑。“干娘，宝贝饿了！”
“我这就让人去准备吃的！”
“干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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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显，进了前面的芸城，就是上官家的势力范围了，您想好怎么进上官家了吗？”周崇文问一同出宫的展廷显。自从出了宫，他们就互称姓名。就如同廷显还是当皇子的时候。
“没有，到那在说吧！不过这一路走来我却对上官家从新有了认识。”连日大雨，江河决堤，江南的部分城镇都被淹了。百姓流离失所，尸横遍野，路上所见都是荒民。
而且这些荒民竟然一路南上，前往上游的城池。按理说，如果决堤都因该是先从上游，可随着他们南上，却发现越南上河堤就越固，百姓的日子就过的越好。特别是入过丰州时，当地的官员把灾民挡在城外，不让入城。出来施米看病的竟然是上官家旗下的米行和医馆。他们更组织城内的剩余劳动力出来帮灾民盖临时住所。每个灾民提起朝廷命官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可一提到上官家，人们又是感恩戴德，又是感动的痛哭流涕。
“可这一来，我们更动不了上官家。上官家太得民心，只要我们动他，就可能引起民怨。”李凌麒说道。
“还不是那些无用的官员，如果有上官家的一半，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周崇文无奈的摇着头，这些官真是……”在这么下去，天下还不得乱了。
“这一路南行我还真长见识，一城比一城变化大，这要是进了云城地界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呢。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想不到江南现在是水火两重天的样子。一半是想着法儿的要活下去，卖儿卖女，一半是变着法儿的让日子过的更舒坦，家家丰衣足食。”周崇文纵马上前，拍拍展廷显的肩。“廷显，说实话咱们还得真跟人家学学，不说别得，光那河堤他们就比朝廷修的坚固，连个贪官都没有了，你说怎么为百姓办实事的好官都跑这来了。”
“对啊。要是朝中的大臣都像这的官员，那可真天下太平了。”李凌麒也赞同的点点头。“下面来报，上官家的现任当家正在芸城，这次说不定能碰上面。”
“当家吗？”展廷显想了想。“他是个什么人？”可以把一个庞大家族治理的井井有条，得此人所助，必可安国。
“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为传言他最擅长的就是易容术，不过在芸城却很好辩认，因为在那里他是不易容的，只会在脸上都带一面半边的银色面具。而且据说今日云城内举行‘花魁之争’，所有的歌舞馆都将派人参加，一争高下，上官家的二少爷也会到场，那时就可以会一会！”
“那还等什么呀！赶快啊！”周崇文笑道，这可是个好机会！
“驾！”他到底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展廷显一马当先，周崇文和李凌麒等随其后，直奔芸城！
第一章 就是你了，饲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