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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不比经商,官场中有多少龌龊事,真要当一个正直的清官不随波逐流,那得要经历多少挫折与磨难,才能踏稳脚步而不被周身的波涛狂澜给吞嗤撕裂。
左逢春回搂着胡嘉,觉得好笑地说:
「看吧!我怕你难受才不说,你偏要我说,我说了,你又难受……」
胡嘉一嘴堵在左逢春嘴上。
「不说了,用做的吧……」一吻既毕,胡嘉喃喃地在左逢春唇上吹着气。
「做?你根本没力气,怎么做?」那个实事求是的左逢春又呆回来了。
「我是没力气。阌邪桑磕悴皇撬滴一姑换成希悄愕眉影丫⒘恕!购吻嵝Α?BR》又加把劲?
左逢春楞了。
「一鼓作气,连我这商人都懂,你别说你不明白。你想想,等我力气都回来时,我还会乖乖的让你吃掉吗?那时就算你想翻身也翻不了。你不趁我没力的时候来,以后你可没机会啦。
你就不晓得,埋在你身体里是多让人享受的事情……」
这呆瓜,真要我对他提醒得这么浅白才懂吗?胡嘉心里酸甜酸甜地笑骂。
左逢春红着脸,脸上满是溺死人的幸福微笑。
吻上胡嘉。
什么都不必再说了……
第二十三章˙
左逢春确实是趁着胡嘉体弱的这几天一鼓作气地每晚加紧努力……呃,是在床上用力。可五天后他的力气再也比不过恢复了七七八八的胡嘉,才一躺下,就被胡嘉压得隔天下不了床。
这几天逢春也对胡嘉讲了去京尹衙门提审的事情,宋氏皇朝的京尹衙门专门审办皇亲国戚达官贵族的人、刑事案件。
那五个女人确实不知道她们所燃的熏香是禁药,问了陈仰莲,她只知道这药是兄长找来,也不清楚她兄长陈仰琛是否晓得这是禁药,也没问她兄长这药是从何处取得。五个女人差点犯了过失杀人,而主嫌陈仰琛尚未到案,所以仍将五女子羁押在京尹大牢,等候进一步的案情厘清。
感觉到事态严重超乎想象的胡嘉,为了让左逢春放心,死心地把粮行的事情交代给粮行二三当家及总掌柜,安安份份地在相国府养胎。
一个多月后,影部传来消息,陈仰琛被杀弃尸,尸首搁浅在易河南岸。
一开始调查此案,遍寻不着陈仰琛时,左逢春就隐隐觉得陈仰琛凶多吉少。若他推测不错,定是有只推手在幕后操控一切。只是这隐身于台面下的人物到底动机为何?这一切都还有待查证。
无论如何,左逢春目前只以胡嘉的安全与健康为第一优先。
自从胡嘉醒来,左逢春就派人把柳无色与太友皇接进相府安住。
也许是疗毒那时天天睡,改造体质又睡了几天,身体的状况体力就大不如前,所以,柳无色开始针对胡嘉的体质进行食补。补了将近二十天,才把胡嘉的体力完全补回来,脸色也红润许多,只是整个人仍嫌消瘦。
胡嘉怀上了的状况与他两个兄弟差不多,就是一个劲儿地想睡。
左逢春宫里办完事回来通常都在午后将近未时末,那时左逢春不意外地总能在竹苑林边的躺椅上或卧房床上找到熟睡的胡嘉。回到家,先看胡嘉一眼,他才安心地去自己的书房继续做事。
有一次他回家正巧胡嘉醒来,便被胡嘉软磨硬拖地带了上床温存一下然后陪睡。醒来后竟看到一堆人挤在卧房外花厅等他们醒来。那些人里有来关心胡嘉状况的胡兴、胡翟两兄弟,还有对胡家兄弟怀孕之事甚感兴趣的当今国母苗缈,更有陪着皇后苗缈一起出宫的皇帝宋弜,当然还有留着解释胡嘉现况的柳无色与不离神医左右的宋真。
结果,胡嘉要求左逢春只要一回来都得叫醒他,别让他睡得昏天暗地而失了主人的礼数。说到底,他是故意把嗜睡的错都怪在左逢春头上了。
然后,只要左逢春回家就会叫醒一下胡嘉。
结果左逢春隔三岔五地陪胡嘉午睡。
有午睡的两人晚上总是很精神,所以隔三岔五地还会互压一下。
而兄弟们也隔三岔五地来看胡嘉。
相府厨子隔三岔五地向柳无色偷师。
当今皇上、皇后隔三岔五地一同来观摩男人怀孕状况。
影部隔三岔五地秘密向皇上、左相汇报某些重要的事。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
胡嘉吃得好、睡得好,整个人开始丰润起来。
第一次胎动那时,胡嘉怀里正抱着左逢春午睡,只是觉得肚皮上有人打鼓,还以为是左逢春调皮……睁开眼睛,却看到左逢春笑脸上闭着眼安心睡着。想想也是,逢春对自己的呵护有目共睹,不可能对自己怀着孩子的肚子做些什么出格的举动。再说,性格那么严谨、说话童叟无欺、事事求诚意以待人的逢春,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调皮的一面?才这么想着,胡嘉肚子上又迎来一阵闷闷的感觉。
胡嘉突然睁大了眼,着手就摇醒左逢春,喊着:
「逢春,动了!孩子动了!」
左逢春一被摇醒就被这句话惊得神智特别清楚。
「动了……」不由自主就把双手放在胡嘉的肚子上。
手上传来弹动的感觉。
两个沙哑的声音同时有默契地叹息:「我们要当爹了……」
又同时抬眼凝望对方好久,忽然互相紧紧相拥,两人高兴地笑出声来。
「我真的怀上了!」
柳无色两个月前给胡嘉号脉时就说已经怀上,可是胡嘉除了嗜睡,其它一点感觉也没有,对怀上孩子这事感觉很不真实。此刻让他真切感觉到胎动,才像吃了颗定心丸。
「我们去找干爹给你看看!」
「嗯!走!」
两人相扶起身,就往听天阁走去。听天阁在寒山堂后方,是相府里最高建筑,说最高,其实也只有一层半,上半层是个观景的阁楼。京城里是不能有任何建筑高过皇宫任一殿堂的。而听天阁的一楼则是个精致的住房,柳无色与宋真这阵子就住在那儿。
这时胡嘉已有孕三个多月,小腹微凸。
第二十四章˙
「皇上。」
「逢春,坐。」
「谢座。」
「齐让,你说吧。」
齐让,影部的头子,正与左逢春和宋弜在皇帝的密室里密谈。
「臣汇集五个月来影部来自全国各处的秘密搜查,意外地发现九王爷已经暗中掌握住了各地地方上大半政务实力。他很聪明,聪明在他掌握的都是政务官员,多是七八九品的办事人员,而非七品以上的政务首长。朝廷政令一发布,这些政务官只要得到他命令而压着不动作,或借故推托,很多政务施行便会因此而遭遇阻碍。」
「没想到九哥竟然能做到这样。」
「朝中很多人与九王爷都有交往。虽然朝中派系众多,但若以九王爷来往的人士而论,九王爷可以说是已把自己的交际深入各个派系当中。」
「九哥从来就从容大度,与朝臣交往那也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能掌握住地方政务官员上。」
「皇上政令的难以施行,九王爷是否为主因?」
「朕不愿作如此想。」
「影部当中有影卫为九王爷所用的吗?」
「这很难说。」
「影部直属于朕所用,这里头的人手不是齐让你直接筛选的吗?」
「影部存在已久,臣接手影部不过五年,之前的影卫如何,只有先皇能知,再者,若有人自幼便受人恩惠为报恩而进入影部,以影卫身分方便获得可用消息,实则为影部内的细作,这点臣亦不排除……」
「这些跟胡嘉所遭遇的事情兜得上嘛?」
「丞相六年前与今日相国夫人中了同样的毒,这让人不得不有某种联想。
追查相国夫人及其粮行损失的各条线索,总能在不该的地方断了线,再无力往下追查,断线处总断在某个巧合点上。拿在浦云县失去的二十车粮车来说,粮车消失得无影无踪,隔两日离浦云县有两日脚程的四个小城镇里的一些小粮铺各自收了几车粮草,唯车非满记粮车,粮袋上未有满记印记,托卖粮草的人像从未在世上出现过,让人遍寻不着。
还有上各处满记闹事的,都是些当地的打手,付钱收买打手闹事的人不是被杀、就是失踪。
陈仰琛被勒毙弃尸,午作推断的死亡时间约早于寻到尸体时两日,可陈仰琛一给了熏香就不见踪影,整整一个月时间他人在何处,没人知道,连影部也搜查不出。除非幕后人物有只手遮天的本领,否则要这么彻底切断所有线索……」
「国医柳无色的师父韩征已从丽山带了毒医王导回来,王导说那缥引从成为禁药开始,他就不曾再制造过。而他也只制过一次,就是臣六年前中毒那次。那时他自己只留了一份,那份药还埋在他藏药的药窟当中,为了查证,我与他一起去起了出来。他说这次胡嘉中的毒应该是那唯一一次制药里的一部分,那药在当年已经全让庸怡给买走。」庸怡即是对左逢春下了缥引熏香那人。
「所以那药定是落到某人手中。」
「只是不知道如今那持药人是谁。」左逢春轻叹。
「有没有可能,那时与今日手里有缥引的是同一人?那时害不了逢春,今日便又来害胡嘉?」宋弜轻蹙着眉头道。「齐让,你让人去查查纪勋与任予谦。派你绝对信任的人去!」
「是,皇上!」
「皇上也认为纪勋与任予谦幕后有人?」
「嗯,如果是九哥……不管是不是九哥,都必须全力找出证据!」
˙第二十五章˙
「二爷。」
「嗯?」胡嘉茫然地从睡梦中被叫醒,应了一声。
「左老夫人来了。」
「左老夫人?」谁?
「相爷的母亲。」
「啊!她来京师?人呢?」胡嘉撑起身,从躺椅里站了起来。
「在前院大厅。」
「有人伺候着没有?」胡嘉边说边往前院走。
「翁总管正在前面伺候着。」
「好,你去忙吧。」
婆婆不是不喜欢自己嘛?怎么还来?啊,说不定婆婆是来看逢春的……
胡嘉往前院大厅来,从厅侧回廊入了大厅,就听见左逢亲的母亲迟疑地问候着:「嘉儿这孩子人呢?」
「已经叫人去请了。」翁涛回话。
胡嘉走进来,在左母面前站定。一脸惊疑想:真是婆婆来了!
该行的礼还是得行。胡嘉挺着五个多月大的肚子,就要跪下。嘴里还边说着:「媳妇叩见婆婆!」这叩头之礼早该在洞房隔天就行礼的,可是那隔天一大早,左父左母早已相偕离去,不愿多见他这男媳妇。
左母一见胡嘉挺着个肚子,早就吃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待胡嘉扶着腰要下跪,这才急忙起身搀住胡嘉不让他跪实了。
「好,好!嘉儿行礼就好,别跪了,你这真……有孕了……」
看这比自己儿子高大壮硕的媳妇,左母还真不能习惯。
「谢谢婆婆,婆婆坐。」
「好好,你也坐啊!身子还好吧?」
「嗯,身子很好。我义父神医柳无色一直为我补身,连胎中的孩子们也很好。」
「孩子们?」
「嗯,义父听脉,说肚子里有两个孩子。」
「一胎双胞?」左母脸上乍显笑容,嘴角都咧到腮梆子上了,可是笑容下的眼神带着极力掩饰的怀疑。
胡嘉看得出来婆婆有所怀疑,但还不知道婆婆怀疑什么。
「嗯,都是男孩。」
「现在就能知道是男孩?」左母脸上笑容更大,眼里的怀疑仍在。
「我们家只生得出男孩。」胡嘉也微笑。
「那很好!很好!」
婆婆笑得更开心了,连眼睛都在笑,但怀疑之色更深了。双眼紧盯着胡嘉的肚子。
婆婆到底在疑心什么?疑心他的肚子是假的?
「婆婆,公公呢?」胡嘉心中疑惑未解,婆婆不是无法接受自己这个男媳妇嘛?怎么一来就关心起自己来了?还有,目下只见婆婆,不见公公……
「嗯……别说他了。我只说起想来看看你们小俩口,他就板着脸……我也不与他说了。托了阿英他娘找你大哥运输行的帮忙,让人在涫县给我找了个靠得住的车把式,就一路护送我过来了。」
「婆婆要来,逢春知道吗?」
「他不知道呢。我跟他爹两个多月前收到逢春寄来的快信,说你怀孕三个多月啦,那时我就急着想来看看你们了……他信里倒没提起你怀了双胞。」
「婆婆……」
当真是托了怀孕之赐才让婆婆另眼相看?想到半年多前成亲当天,婆婆脸上那反对的神色,说真的,胡嘉有些愣了。
虽然这么高大俊挺的一个大男人挺着个肚子看起来有多怪就多怪,那肚子不会是假的吧?可那肚子如果是真的,那么里头怀的,可是他们逢春的孩子,是左家的后代呢;如果那个肚子是真的,左母想抱孙子想得紧,已经不想再去管什么背不背德的;再说,如果那个肚子是真的,他们左家一直以来,不管做媳妇的再怎么努力,根本就打不破独苗单传这传统,哪知道这男媳妇一怀就怀上双胞胎,带给左母意外的惊喜不说,左母老看着胡嘉那个肚子都快忘了胡嘉是个男人的事实。
「嘉儿……娘可以摸摸你的肚子吗?」左母还是想亲自证实一下。
胡嘉眨眨眼……他没听错吧?难道自己猜对了——婆婆不相信他肚子里有孩子?
「嗯……可以啊,婆婆……」
胡嘉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走到左母面前。
左母轻轻把苍老的手覆在胡嘉的肚皮上。隔着衣物,她可以感觉到胡嘉因怀子而绷紧的肚皮。
左母在胡嘉肚子上左右来回摸着,胡嘉肚子里的小孩好象感应到外界的刺激,又好象要证实自己真的存在而动了起来。
「呃……」胡嘉肠胃内里挨了孩子好大一下,痛得他白了脸色。
左母眼中怀疑尽除,满脸惊喜。手下感觉到的动静实实在在地证实着胡嘉有孕在身。
「嘉儿!动了!动了!咦……嘉儿……你赶快坐下。」
左母注意到胡嘉神色,赶忙把胡嘉扶到旁边的座位坐下。
「谢谢婆婆……」
「不谢不谢,这么客气做什么?娘真高兴!真高兴!」
「娘?」左逢春一踏进大厅就看见左母一脸高兴地站在胡嘉旁边。
「逢春,你回来了!快!快把嘉儿扶进去休息。刚才孩子踢了他,你看他脸色难看的。」
「婆婆,没事了。痛过就好了,没事了。」
「嘉……?」左逢春询问地关怀着。
「我没事。婆婆才到,一路奔波一定累了,该先帮婆婆洗尘。」
「嗯嗯,等会儿我就让翁涛交代下去。」左逢春转向母亲:「娘自己来?爹呢?」
「你爹啊……别提了……」
左母开始说接到左逢春信后家中发生的事情。
二十六章˙
以胡嘉目前的身形来说,他根本不适合出门走动,因为绝对惊世骇俗。肚子七个月大了,他也被关得快受不了了。
最近胡嘉要求出门的频率倍数增加,即使知道总是被拒,他仍旧不懈怠地努力着。
「逢春,我好闷啊!」
左逢春从书桌上抬起头看着躺椅上一脸不快的老婆。
「我陪你下盘棋吧。」
「我不想下棋。我们出门走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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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疯了!连续七八个月都只能在府里活动,我连竹苑每株竹子上长了几片叶子都数得一清二楚了!」
「不行。」左逢春平和地说完,继续低头练字。
在他们背后想操控他们生死的那只手还没被揪出来前,左逢春不能在这个时候冒险。况且胡嘉还身怀六甲,这样跑出去是要吓死人嘛?
胡嘉也跟着皱眉,只不过他满脸不悦,犹不放弃地说:
「我们就搭马车只去大哥家也好……」
「不行就是不行。」左逢春头也不抬了。
「要不我们去易河,搭自家的画舫游河……」
「不行不行,乖乖待在家里,反正不能出门就是。」
「……」
努力了许久想出门走走却始终被拒绝的胡嘉,胸腹间累积的不满与不快,加上一直忍过小孩在肚子里动辄产生的疼痛,盈满他全身的委屈无力感瞬间爆发。
他从小到大何时曾受过这种委屈?!不让他出门,他就偏要出门!他才不要像犯人一样老被关着!
阴沉着脸再也不发一言,胡嘉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达成目的,他胡嘉什么人,这么点小事才难不倒他!
左逢春意识到胡嘉静下来,以为胡嘉已经放弃想出门的意图,于是继续练他的字。
胡嘉扶着腰,摇摇晃晃地起身,才七个月大的肚子,已经大得不象话。
胡嘉已经被养得不算瘦弱,但捧着肚子从躺椅里站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我去找干爹聊聊天,顺便请他弄些吃的。」
「嗯,我陪你去吧!」左逢春放下笔,就要拉掉袖上绑手。
「不用了,有左泱陪我去就行了。」
左泱在胡嘉还没嫁进相府前,本来就是胡嘉的随身仆侍胡泱,是个卖身仆奴。胡嘉习惯他的伺候,叫他跟着自己一起进相府,改姓左。
跟着胡嘉转移阵地的还有胡嘉雇用的马夫杨新。换胡嘉怀孕后,便以托病一年的借口,调杨新在满记粮铺里帮忙运粮一年。
左泱跟在胡嘉身后去了听天阁找柳无色,柳无色正与韩征拌着嘴。
「那为什么阿真不能吃返老还童丹?」柳无色气呼呼的。
「你忍心他受筋骨肌肉凌迟之痛?」韩征凉凉地笑着,那张俊丽的小脸上一脸不在乎。
「我……」柳无色被堵了,嘟着嘴气得说不出话。他是不忍心啊!
「无色,我不吃。我宁愿陪着你一起老。」宋真笑盈盈地说。
远远坐在角落里的王导沉沉地发了话:「给我吃吧,韩征。我陪你一起年轻。为了你,我能忍那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