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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吸气。
把桶放到他面前。
我爬到他的身后，叉开自己的腿，将他抱在怀里。
他还在吸气，力气大的好似空气也颤抖不已。
“来，我帮你。”把脖子弯到他耳边，手握住他下体，对准了桶：“现在我还不能解开你的脚，先将就一下，等再过一段时间——等到我们彼此习惯这种相处模式之后——我会放开的，那时你还要帮我打扫卫生的哦。来，尿吧，我帮你对准了的……”
“……”
“来吧，放松……”
“……”
“……放松……没关系的……不要担心会尿到地上……我是抓住你了的……来……放松……放松……”
“……”
“……”
坚持了半天，他的下体依旧坚硬的翘着，从胸口以下的地方都在抖，脚指头用力的扭曲。
“尿不出来吗？还是你不想让我看见你这样？”
“……”
“这样对身体不好，小心膀胱承受不住压力，而且不尿出来它会逆向吸收回去，废物又重新回到身体对肾是负担的……况且你老是这样的话，王红会很困饶的……”
他身体猛的一挺，抖了好几下，脖子后仰，拉的长长的，但还是没有尿出来。颤抖过后，他回过头看我眼睛睁的大大的。
“怎么了？王红有什么不对吗？”
“……”
“你认识？”
“……”男人此刻脆弱的肉体变的冰凉，呼吸将停，有一种死物的错觉。
“不对呀，我认识的王红是不卖熟人的……”我也很疑惑，但看他的样子明显没有说谎。一个没有注意，手上的力量大了一些，又恰好掐到了他的铃口，惹来一阵痉挛。之后听到狂吼声：“呀！！放开啊！！！哈！”
水流一下子从我手里冲出来，开始很猛烈但一下子就小了下去，断断续续的流泻。不停的流下来，没有射到桶里而且地面打湿了。尿液流了很长的时间，然后慢慢停了下来。他的肚子几乎没有小下去的迹象，但他再也没有力气收腹用力了。我把湿润的双手在他的腿上擦干，叹口气：要是我提前准备好他的尿不湿就好了……
……
之后他又不再说话，但情绪明显不再稳定。
我抱着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在接下来的大约十个小时里，我握着他湿润的下体，没有说话。
其间，他一共小便了七次。i
这个一直处于黑暗的地方，在外界也是黑夜的晚上，我陪着他一点、一点的挤出身体里残留的液体。
我的主人最后还是在我的怀里睡着了，上面和下面的小脑袋耷拉着，软趴趴的身体靠着我的胸口。
“……”我想说些什么，但嘴巴一张一翕，左耳的嗡鸣掩盖了自己的声音。
回响，也许是“我爱你……”
吻了他的面颊，盖上被子，锁住双手。
收拾地上的尿液，穿上衣服。
上楼。
第 14 章
走了一半就听到了电话音。
上去接，是苗正丫头的。
“喂，怎么了？”我问。
“……”
“怎么了？丫头？出什么事了？”
“出来陪陪我，好吗？”
“现在？”
“恩，你有空吗？会不会打扰了？”
“恩，你说呢？现在是早上4点吧。我会有什么事呢？”
“呵呵，谢谢哈。你到我这里来吧，或者——去你那里？”她的话很平静，不像她平时欢快的样子——一定是出事了，她越是无法面对问题的时候越是冷静。
“你说呢，我这里现在有去你那边的车吗？还是你过来吧，你的那辆二手车还是该开开了。”
“好的，那我今天就到你那里了啊，要收留我哦。”语气又轻快了一点，可能不是很严重的事情。
“那路上小心点，慢慢开，不要想到是晚上就闯红绿灯。”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恩，拜拜。”
挂了电话，我看看左右。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啊，那个通便的药，忘记给他吃了。
赶忙下去看他，他还在睡觉，或者还在昏迷，我不清楚。掰开他下颚，把药放到舌跟，含了一口水，我用嘴唇堵住他的嘴巴，把药送了进去。“咕噜”一声，水和着药都吞了下去。
“药效还要几个小时才开始，乖乖的，我马上就来。”
上楼，把房间的窗帘拉开，外面的点点灯光昏昏然的亮着。去厨房把PVC管，拿出来，握在手上把玩——还不错，还是微微热的。
不一会，丫头敲了门。
“啊哈！真早啊！”她笑的极其无聊，但年轻的笑容很是漂亮，不管怎么说，笑总比哭要惹人喜欢。
“你在干吗？手里拿着这东西好玩啊？”
“呵呵，谁知道这好不好玩呢？你来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哎呀……真是的，我好不容易高兴起来的，找你玩，你却要我说为什么之前不高兴。”
“那不说了吧？不说就可以回去了。”
“你这人，怎么今天这么激动呐？”
“遇到一个有趣的人。”
“哦说来听听？你说有趣的人一定很有……呃……特点。”
“真的要说？你确定？”故意挑了一下眉毛，然后果然把她恶心到了。
“说！你说了，我就说我的。”
“好吧。”
“我又去了医院看医生，这次医生是一个很生嫩的小家伙。叫、恩……季橙歌……”
“哐啷！”丫头猛的抬起头来：“什么？”
我被她吓了一跳，马上意识到丫头这次失态一定与他有关。
“怎么了？”s
“陈树……你知不知道……他、他是我、我以前的男朋友？”
“不知道，难道你今天来……是因为他刚才才和你分手？”我认为这么有戏剧性的故事是不会发生的——今天里，我所有熟悉的人都有了直接的联系，彼此熟悉的仿佛是老早老早就在一起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如果是，我对不起。”
“不是这么一回事！”丫头用手按住了头：“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唉”她叹口气：“从某种角度来看，你真是一个残忍的人。”
“……是么？我只是想忘记而已，这是我的生活方式。”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对了，唉，其实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我失业了！哈哈为我庆祝吧！”
“啊？什么啊？”
“我终于被炒鱿鱼了，本来是上星期就下下来的文件，那顶我位置的臭女人硬是给我拖到今天，还告诉我什么‘只是留院’？那个臭女人！”
“就这样？”
“什么叫是‘就这样’？我一没有工作了，那些狗狗怎么办？你的帮我想想办法啊。”
“是没有钱……还是，你要离开这里了？”
“……你还是这么敏锐……真是的，我还不想这样呢。”
“是要离开了？”
“……恩”
“狗，我要一只，其他的也只有想其他的办法了。”
“哈！太好了，你终于要养了。告诉你，我也只有最后一只没有送出去了！”丫头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说实话很丑，但一种莫名的温暖就从心溢了出来。
“原来你来的目的就是这样啊。”
“你还以为有什么？恩？”她一脸无辜的假装着：“我可是留了一只很不错的小家伙哦，感谢我吧，这狗只有不到两个月，给其他人的最小的都有一岁了的。……要知道越小月容易培养起感情呢。”
“好好，你说的对。那，什么时候我去领那只狗？”
“哈！你绝对想不到。我直接把狗狗带了！看！”说完，她得意的从背包了把一团黑色的东西摸了出来：“不错吧！这只除了不会叫，什么毛病都没有的。”
“……你就这样把它弄了过来？”我急忙接过那团要咽气的肉：“一路上没闷死它，还真幸运……”
“呵呵，我是到门口才把它放进去的……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这丫头……”
无奈的笑笑，她就像一只拒绝绽放的花，即使心灵已经成熟的可以闻到酒精的味道，她还是有着最纯洁的笑容。看着丫头，我总想象出母亲，是我需要原始的爱吗？还是我太过自私，希望有不劳而获，却完美的爱情？
第 15 章
“叫什么名字？这个黑黑的小哑巴？”
“还没有取呢，你来决定吧，现在你是它主人，要有一个好名字。”她摸摸自己的头发：“它爸爸就是那只没有右后腿的土狗——就是好像还有一点藏狗的血统那只，它妈妈难产死了。”
“哦。”丫头说到取名字，我不由想到了楼下的男人，一下子笑了起来：“叫什么呢？我的小乖乖？恩……就叫墨墨吧？好不？”
“呃……真简单，随你了，我不管了拉。”
“呵呵……墨墨……以后你就要和我们一起生活了……要乖一点啊。”
“什么‘我们’的，你不是猜到我要走了吗？我们以后还怎么生活啊？说话没逻辑。”丫头以为逮到我说话的漏洞，毫不客气的指出来——也许她也在提醒自己，她要离开的事实吧——这么说是故意要炒热气氛。
“呵呵。”
其实我说的“我们”是那个男人，不知道他醒了没有，这么久了。
“喂，陈树。”
“什么？”
“你走神了，刚才……”
“啊？啊，对不起。”
“唉……”
丫头果然还是很难过，今天已经叹了很多次气了。
“我说，陈树……”
“什么？”
“你为什么不问我要到哪里去？”
“你已经知道了，不是么？”
“……对。”
“……”
“只要离开就可以了吧”我眯着眼睛，摩挲着狗狗的耳根：“想离开这里了吧。”
“恩。”
“并不是因为单纯的工作，但有了被开除的契机……”
“……”
“那……再见吧？”
“……”丫头沉默不语。
“……”我也找不到话说。
“……陈树，你真的很残忍，特别是对自己。”丫头没有哭出来，声音清透的如同水晶：“你明明这么孤单……”
“对，但我享受这样的生活。”
“你明明只有我一个朋友……”
“对，也是。我的确只有你这一个‘朋友’可以归属于正常的‘朋友’的范畴里……其他的人，不是‘陌生人’就是‘爱人’……”
和其他人的交谈，我会慢慢的陷入昏迷，会产生耳鸣、嗜睡、呓语等等状况。就是只有丫头，什么情况也不会发生——也许是有母亲的味道吧。不知道这样说她，她会不会生气。
丫头走了，她在门口轻轻的告诉我“我手机什么的是不会变的，有事还是找我啊。”我笑笑，没有提醒她，我没有她电话号码。
天空开始亮了，我收拾了一下屋子，洗了一把脸，把墨墨放到沙发上。
下楼，去超市。
终于在附近大型超市里买到了他需要的型号，软绵绵的纸尿裤很舒服。然后买了一些蔬菜和水果，零零散散的还买了一些甜食和小吃。
回家，一个人提着这么多东西很奇怪，还好都不重，不一会就到家了。
上楼之后，洗澡，洗衣服，收拾房间。
作了两个人一天的饭，分别用自己和他的餐具装着，下楼看他。
他应该醒了。
但还是没有说话。
开灯。
一脸冷汗的他，肌肉僵硬，牙关紧咬。
“很想解放吗，我亲爱的主人？”抚摩上他的额头，捋开湿透的头发——果然他眼睛是睁开的，睫毛微颤。
“不说话的话，我也许会狠心的就让你在床上解决了哦，这床你起码要躺三个月的。”
“考虑清楚没有，恩？”
“那我先吃饭了……”
今天弄的菜味道一般，饭粒硬了点，但温温暖暖的味道很舒适。
吃了有二十七分钟。男人一直收缩着双股的肌肉，扑腾翻转了两次。但药力的作用越来越强，在他体力用光的时候，床就遭殃了。
吃完，收好餐具。
“你准备好了吗？是想吃饭还是上厕所？”
“……”z
“这样吧，我还是温柔一点：要吃饭就点一次头，上厕所就两次。这样可以吗？表态吧。”
他微微的点了一次，缓了一下，喘了口气，又一次。
“好的，我会带你去厕所的，来，乖乖的。”说着，我解开他身上所有的束缚。
抱着他——这么久没有进食加上一直在用力抵抗，他现在比之前交接的时候轻了很多。小心不去触碰到他下腹，一步步挪动脚步。
“来吧，我把你放到马桶上了，来，放松。”
这次没有像让他小便那次那么久，一下子，他身体就瘫软下去，排泄物落到了水里，有水花溅起的声音。
摸摸他肚子，又拍拍他脖子，我凑到他耳朵旁，咬了咬说：“乖乖的，我去准备热水，等会要给你和另外一个小东西洗澡。不要到处走动，我马上就回来了。”
说完，我到一旁打开热水，拿出给他买的洗漱用品，在热水里到了一些泡泡露。
上楼，把在床上睡得口水流了我一枕头的墨墨抱下来，想到男人和墨墨会一起洗澡，我不由的微笑起来。
第 16 章
打开门，男人迷蒙的坐着，嘴里哈着气，空气有他的味道。
“好些了吗？舒服多了吧。来，看，这就是那个小家伙，叫墨墨。”
“恩。”
也许是肌肉松弛之后，精神也跟着放松了弦，他模糊的“恩”了一句，然后又意识到了一般闭上嘴巴。
“来，我们一起洗澡吧，和墨墨。”
“……”
“说话，我好把你抱起来。”我看着他几乎完美的肉体，陶醉的微笑着。
“……”
“乖，来，我好帮你擦屁股。”
“……”
“乖，翘起来。”
“……”
“……来，我们走吧……墨墨也跟上。”
把他放到水里，墨墨放到一边。
水温很好。
他的肢体很有韧性，我不断的拍打，给他放松。
水里全是即将死亡的泡泡，暖色调的灯光下化为五彩。
把他身体用毛巾摩擦的发红，去掉死皮，他敏感的叹息。
洗好后，擦干，抱上床，锁好四肢，头下枕着一个稍微高一点的枕头。盖上被子。
回到浴室，大体给墨墨也冲洗一下。
几乎泡泡都死去了，爆破的瞬间，尖锐的呻吟，我一头冷汗。
给墨墨洗好后，用吹风吹干毛，抱上楼，放到我床上。
下楼。
坐到男人旁边，他已经清醒了，即使身上没有力气，眼神依旧明亮。
“想吃饭吗？想的话，我就去热热。”
“……放开我。”他终于开口了，不知道是不是想清楚了，或者准备再换一种方法反抗。
“想吃饭吗，我的主人？”我俯下去，用胸膛压住他喘息的嘴唇。
“呜……”他晃动脑袋，鼻尖擦过我的｜乳尖。
“想吃饭吗，恩？你现在已经开口了，就不要再换脑筋了，我不是说过吗——你一定会在这里躺三个月的……”
“……”
“来……吃饭吧。”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要怎么样才放我走！”
“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只是负责你这三个月的生活。所以你要乖乖听话。”
“……操！放我走！放我走！”
“先吃饭吧，恩？”
“操！你听到没有！放我走啊！”
“呵呵……来我先去把饭热一下，你乖乖的。”
上楼，微波加热。
端好，下楼。
走在楼梯上，听到了他锤床的声音，“砰砰”的响。
“来……主人，要我喂你吗？”
“放我走！”
“来，我来喂你，小心不要噎到了。”
“放我走！”他叫到后面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了，和王红有一拼——不知道王红嗓子是怎么哑的，也是这样的吗？
“啊，张嘴……”把勺子塞到他嘴里，他猛烈的喷了出来，食物残渣落到我胸口上。
又试了几次，都是这样。
“一定不吃吗？之前叫你喝水也是这样的，不要折腾自己的身体呀，吃吧。”
“……放、放我走……”
“唉，不吃就算了吧，但药一定要吃的。”说完，我把又一片通便的药片含到嘴里，吻住他的唇。
他嘴里很干涩，我吐出药的同时，也吐出一些唾液帮助他吞咽。
“呜！”
终于折腾完，他几乎是要把我杀掉的对上我。
“不要担心，我没有爱滋的，不要担心我口水有问题，而且——”用食指撬开他嘴唇：“——我是不会有蛀牙什么的。”故意把牙齿露出来给他看。
“……不要装傻！说话！”
“我一直在说啊，说道‘说话’是你没有说吧，主人……你不能这样的……”
“操！你要、咳、你要演什么……咳……咳……”
我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主人，不要在折磨自己了，还是乖乖的，我不会太粗暴的。”
“咳……”
“听到了吧，以后我会让你习惯这里的，不要担心或者害怕……”
与他说了一会话，脑子里开始混乱，之前他不说话的时候还好，现在，半小时就是极限了。
我吸口气，站起来，扣好衣服，拍拍他，上楼。
墨墨在枕头上，呜呜的叫，也许是饿了。
我给它到了牛奶，从男人的饭里挑了一些肉出来，泡进去。
再也支持不住了，我倒在床上。
睡眠。
醒来，我叹口气，洗了脸，无聊的坐了一会，天再次亮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开电视看时间。
原来离男人到家里都过了三天半了，他只喝了水，一定饿的不行了。
我想了想，他现在也不能吃什么东西了，干脆就吃点藕粉吧，冰箱里应该有点。
冲好，下楼。
男人细微的喘气声传来，昨天走的时候忘记关灯了，他应该不会害怕吧。
抱住他，还是先到厕所收拾一下，这次给他吃的通便药几乎让他虚脱到昏迷，不过现在的他很听话的被我抱着，很乖——和那只流口水的墨墨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就是墨墨不会说话。
“起来了，吃饭吧。”慢慢的喂他，这次他没有拒绝。
一口一口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