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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酷遇上冷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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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项之间。 
贺宇耘想开口,突然发觉股间有一硬物正尴尬的顶着他。不太自然的动了动,想避开那样的触碰。 
“别动。”郑巍眉宇间掠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不想出事,就松手。” 
“我想就这样抱着你。”他的额轻轻地抵着他,灼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 
他试着推他,偏头避开他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郑巍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令他十分不自在。 
他在发什么神经?贺宇耘不禁低咒。如果不是被吻得全身发软, 他一定狠狠推开他的,最好让他跌个四脚朝天。 
心虚地望了望昏暗的四周,幸好没什么人注意到。松了一口气。 
“抱又抱过了,吻也吻过了,现在可以……呀……你干什么咬人。”他痛得皱眉。 
郑巍倏地在他的颈项上啃了一口,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我要你身上留有我的记号。” 
“切!”他啐道,“放心。牙印大不了过两天就消,也不会留下什么‘记号’。” 
“这么肯定?”他漾出低笑,笑声中带着几分邪魅。 
“呀……”贺宇耘再次痛叫,他咬牙,“你想谋杀?” 
原来郑巍再次俯身啮咬,加深刚刚那个牙印,直到嘴里尝到腥味才松口。 
“不是,我是在推翻你的论调。” 
“走开,你这死变态。”他用力的推他。 
痛感一来,什么软棉棉的感觉也飞散了。他的挣扎,然而却促使郑巍抱得更紧。 
“喂?你放不放手?”贺宇耘语出不善。 
郑巍沉吟了一会,“我们来打个赌,怎样?” 
“放手再说,我快喘不过气了。” 
“你要赌吗?”郑巍松开怀抱。 
“赌什么?”他捂了捂仍在发痛的颈项。 
几乎肉都给咬掉了,今天他发什么狗疯,贺宇耘暗暗地咒骂。 
“看谁先爱上对方?” 
“你有病?”他翻了翻白眼,“一个不懂爱,一个不信爱,学什么人说爱,我觉得这种相处方式很不错。不要做无谓的事。” 
“你怕输?” 
“不是。”贺宇耘直觉反驳。 
“那就结了,这个赌注中,如果谁先说出‘我爱你’就算……赢。” 
“喂喂,这是那门子的赌法?怎么先说的会算赢?” 
“因为我们都很骄傲,如果不是真的爱人,会说出口吗?只不过是游戏,你不会不敢玩吧?” 
“这么多人,为什么要和我赌?”贺宇耘蹙起眉,露出疑惑。 
“因为你特别。” 
“这样也行……赌注是什么?”他投降。 
“赢的那方自己定。”郑巍随口扯到。 
“你不怕我真的爱上你,先说那句话,就是赢了。然后要你放弃所有东西?” 
“你会吗?” 
“不会。”他想也不想地回答。 
因为输赢对他来说,不太重要。“我爱你’这么恶心的话,他是死也不会说,更何况对象是郑巍。不过,他也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他。郑巍贵人事忙,这些无聊的赌注,没多久就会忘记的,谁还会去在意。 
“你刚刚和凌飞扬说了什么?”郑巍轻松地靠向椅背。 
“说了这么多,谁记得。”他淡淡地想以一句话打发掉,却被郑巍握住下巴抬起头。 
“不要和他那么接近。” 
“为什么?”他皱眉。不悦地打开他的手。 
“听我的话就没错。” 
“要听,也给个理由来吧。” 
“我不喜欢他,可以了吧?”郑巍阴侧侧地冷哼。 
“好烂的理由。”他话锋一转,“凌飞扬是你的旧相好?” 
“问来干什么?”他白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三八的?” 
“好奇。” 
“是又怎么样?”他顿了顿,“他对你好像有兴趣。” 
“凌飞扬?会吗?零号不会看上零号吧?”贺宇耘自嘲。 
“好的攻方是从受方做起的,凌飞扬属于宜受宜攻。”他冷嗤了声。“攻方 和受方他可以发挥的同样出色。” 
“哦,原来是这样。”贺宇耘睨了他一眼,“你不会是怕他看上我吧?” 
这个人真迟钝还是装糊涂,谁对他有意无意,不会看不出吧?凌飞扬和他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还不至于对有他兴趣吧? 
闻言,他脸色不高兴的一沉。随即讥诮的扬起性感的唇瓣,“你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吗?” 
“暂时还没有。” 
郑巍哼了声,再瞄了眼没什么表情的他,恶声恶气地说道,“你是不是想走?” 
“是。”贺宇耘随口应了声,跟着他起身。 
明明是不高兴他和凌飞扬太熟,又不肯直说,拐弯抹角的说了半天,到头还是死 鸭子嘴硬。果然很要面子,不知道他们两个比起来,谁会比较要 面子? 
* * * 
流线型的红色跑车,四平八稳地开到他的公寓。 
“你先把车开进车房,上楼等我。”郑巍急速地交代着,他平板的声音没有任何异常,而他微眯的俊眸,却流过一道寒光。似乎有事要发生,当然不是针对他。 
贺宇耘接过车钥匙,看着他下车走向一个人影。嗤笑一声,启动引擎,将跑车慢慢驶进车房。 
从车房出来,看见郑巍仍和那个人站在公寓门前谈话。他若无其事的走近他们,正想开口叫郑巍的时候,那个人激动的声音进他的耳中。 
“你今早汇进我户口的钱算什么意思?遣散费?你何时变得这么没心没肺?” 
没心没肺?我是吗?他下意识地问自己。 
贺宇耘怔了怔,他白痴什么,又不是对他说。 
他停住动的脚步,站在原地。与他们保持了一段距离,既听到他们的对话,而又不被发觉。 
轻轻地皱起眉头。又是桃色纠纷?为什么他总是遇上这等“好事”。 
不过这次的对象有点不同。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三次?再来一次,会不会是人妖呢?他冷冷地勾起讥笑。 
“你可以这么想,因为我们已经结束了。”郑巍话语中透着冷漠。 
“结束?”男子大笑,笑声中有着悲凉。“我付出可这么多感情,你竟然就这样一脚踢开我?” 
“我一向要的只是性关系,没说要感情。你想太多了。”他的嗓音轻柔,好听得不得了,但却毫无温度。 
“我爱你,一直都爱你,你不会不知道的。”男子沙哑地叫道。 
咳!站在一旁的贺宇耘差点因为这句话呛出声。三流的肥皂剧也没这么烂的对白。 
“一直都爱你”,光这句话就够他把刚吃过的东西呕吐 出来。拜托,怎么每个想留住郑巍的人,都是以爱的名义。难道除了爱,没有更有力的理由,可以撼动他吗?郑巍这个人恐怕最不缺的就是爱,因为爱他的人太多了,多到他自己也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心,哪个是假意。 
“我没要你爱我。”他的语气仍是相当冷淡。 
“我可以不要你的钱,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 
贺宇耘闻言至此,不只脸部抽搐,连胃部都开始抽搐。 
实在荒谬到令他哭笑不得。女人是这样苦苦哀求他,只为留在他身边。现在连男人也是这样。 
为什么每个人都会为他伤心?他的魅力真的厉害如此? 不解,不解。 
而他,只知道自己是决不会重蹈他们的复辙。 
“除了钱,我没什么能给你。” 
“为什么?你以前即使怎么玩,但都不会离开我,这次 为什么要我走?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男子激动的声音混着哽咽。 
郑巍顿了一段时间,显然男子的“哭诉”有点打动他。 
“因为我要结婚了。” 这句话确实有点震撼。 
不只对那名男子,连贺宇耘也有些吃惊。虽然在公司是有传闻,郑巍有个未婚妻。传闻归传闻,因为从没有证实过,所以大家都是说着好玩。想不到原来是真的。恐怕这个消息一传出,公司里的芳心肯定碎满一地。 
“结婚?为什么你就可以这么残忍?”男子终于哭出声 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干干的。 
没有哭。为什么那名男子会哭,而且还欲罢不能的样子。难道 就是因为郑巍要结婚?他真的这么爱他?那他自己呢? 怎么会没什么感觉?他真的冷淡至此? 
“好了,我们这种关系也不能维持太久。”郑巍柔声安慰,轻拍那男子的背。 
贺宇耘的心脏不知怎的突然紧缩,心口那股窒闷怎样也驱不走,呛得他无法呼吸。 
他靠在粗糙的墙上,困难的 在衣袋里掏出药物,和着唾液把药吞下。平顺了一下呼吸,刺痛的感觉才慢慢的褪去。心脏那种突如其来的抽痛,闪的很快,根本捉不住究竟是什么原因刺了他。 
当他回过神,发现他们两人不知在何时拥吻在—起。而且感觉有点难舍难离。 
他淡淡的笑了。带点清冷,和惯有的讥讽。都不知道是讽刺自己,还是讽刺他们。他这个此时等待人“应召”的情夫,显得多么微不足道。木然地垂下头,心脏还不时传来不太规则的微痛。 
他应该继续留在原地,等他们亲热完。还是现在就挥挥手,一走了之。 
算了,如果真的走。依郑巍唯我独尊的性格,一定以为他在乎他。 
走,又不是八点档的泡沫剧。没必要再做些幼稚的行为,来增加他膨胀的优越感。 
良久。 
久到他也没发现那名男子何时离去。 
“宇耘,宇耘。”背后传来一个充满磁性的浑厚嗓音。 
“听到了。”他呆了下,随即平静地回应他。 
“在想什么?你好像愣了好长一段时间。”郑巍走近他身边,环住他的肩头,“是想我?”他好听的声音混着低沉的笑意。 
闻言,贺宇耘本来微皱的双眉,蹙得更紧。“我想你,你会很高兴吗?” 
“也可以这么说,因为碰着你,我就会发现自己的自信不断受挫。”郑巍不忙装出一个受伤的表情,以示真实程度。“你好像从没把我放在心上。” 
“这么多人把你放在心上,多增我一人,也不过尔尔。”他轻蔑地哼笑。 
环在他肩膀上的铁腕猛然收紧,抓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呀,你干什么。”贺宇耘忍不住痛呼出声。 
“没事,进屋。”他微眯的双眼,隐约透出他的不悦。 
进到屋后,贺宇耘只和郑巍着无关痛痒的笑话,对刚刚 “所见所闻”不提只字,好像完全不曾知道的样子。 
两人坐进客厅后,郑巍就保持沉默。他矜贵的狭眸眯成狎戏的锐利,紧盯着贺宇耘,想看出一些端倪。因为他的态度有点反常。 
“你知道了什么?”郑巍狐疑地瞪了一会,沉沉地开声。 
“你指什么?”他若无其事地说。 
“刚刚你是不是看到什么?” 
“哦,应该看的都看了,应该听的都听到了。”他扬扬眉,一脸不以为然。 
郑巍先是一愣,想不到他应的这么爽快;和他预期中有点落差。然后低咒了一句,“该死,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点常识你不会不懂吧? 我发觉你很喜欢偷听别人的事。”他冷冷的说。 
“是吗?”贺宇耘嘴角微弯,勾起淡淡的笑意。“请问;哪一条法律规定;在大街上听到别人哭叫;路过的人都要掩耳盖眼?偷听;说话不要那么难听;你们说的大声;我只是刚好听到而已。” 
贺宇耘确信自己看起来很……理智;理智到让郑巍已经抓紧拳头;有想揍他的冲动。 
他这种人;他爸常说;总有一天会出事。 
“好;说的很好。”郑巍眯起眼;定定的望进他眼眸的深处。“你还有什么想说?” 

“你想我说什么?哭着叫你不要结婚?还是说我什么也不要;只求你留在我身边。” 
他引用了刚刚那个男子的话“如果我会说这些东西;这个人一定不是贺宇耘。” 
“放心,你可以安安乐乐的去结婚,我不会纠缠你。不过,我也没这么清高,不要你的钱,只为留在你的身边。你会以金钱来维系两性之间的关系,目的只求好聚好散吧? 你是—个很好的雇主,我也会是很好的雇员,所以我会尊重你订下的游戏规则的。” 
他们的关系会如风过云散那般,静静的开始,然后悄 悄的结束。他也很希望是这样。平平淡淡的人生才符合他的哲学原则。轰轰烈烈的感情一向是他拒绝的事情。 
“很好,你是我见过最潇洒最理智的一个。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也是在这种情况,那时我和你只算是陌生人,你有不在意的神情,很正常。”郑巍仍保持一派的高深莫测,但脸上已隐约透出一丝愠色。 
贺宇耘点点头,很认真听的样子。 
“现在第二次碰见这种情况,你已经算是我的枕边人,你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可以高谈阔论的跟我分析利害关系。你冷,你真的很冷,冷血到比我这个情场老手 还要老练。”他的话音有着嘲弄。 
“什么老练?我的个性一向如此,是你自己认为我装模作样。” 
贺宇耘拢紧眉心,什么事不关己,说起来,要结婚确实不怎么关他的事,表现冷淡就难勐?难道一哭二闹三上吊才叫正常? 
“我是要结婚,你觉得我们以后应该怎样?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他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眼睛泄露了他隐藏的火气。 
“我怕说错话。” 
察颜观色这个道理他还清楚,郑巍的脸色阴霾得就像即将来临的暴风雨,真要说错话,落得个惨死就不太好了。虽然他不太明白那里得罪,或许他不太在乎的态度,有点刺伤他的男性自尊。 
“说吧。我像这么不讲理的人吗?”他低哼。 
贺宇耘沉思片刻,弹指道,“GAME OVER!还原。一切如前就可以了。当然别忘了把钱汇进我帐户。” 他笑,说得云淡风轻,就像和人打招呼一样。 
郑巍皱紧眉心,露出错愕的神情。 
他也猜到从他的口里不会说出什么好东西,想不到竟然是轻描淡写的带过。不禁想,他对他的认识实在是少之 少。 
“这就是你的想法?GAME OVER?”他漾出低笑,“想走?就冲你这句话,即使我要结婚,也会继续和你维持这 种关系的。” 然后一把将他揣进怀里,贺宇耘睁大双眸,排斥地推 着他结实的胸膛,却无法挣开他的掌握,眼睁睁地看着他 愈靠愈近的俊颜,直至两人鼻息相闻。 
“喂,有话好说……” 可话尚未说完,郑巍旋即低头没掉所有后续的话语。 
他狠狠地吻住的唇瓣,带着一种炎烈疯狂的气息!像是惩 罚又带着警告。 
“闭上眼睛。”他加深了这个吻,修长的手指拂过他的眼皮。 
“喂,喂……,”贺宇耘极力地撑开两人的距离, 他没兴趣在这个时候和他玩亲亲,情况不像预期中那般,有点失控。 
“我不叫喂,叫我的名字。”放开他的唇后,他紧抵他的唇畔轻语,曲起长指,来回摩挲他因两人间的热气而泛超微红的脸颊。郑巍发觉他从来没有正式的叫过他的名字。 
算了,贺宇耘垂下眼眸,放弃挣扎。叫他的名字,对不起,他叫不出口,还要在这种气氛叫,无疑会更助长郑巍原始的欲望。 
郑巍用整个坚硬的胸膛压挤着他,性感的薄唇沿着他 苍白的颈项一路烙上青红交错的印痕。 
贺宇耘痛得皱眉, 却躲不开他唇齿间的啮咬。他发现最近郑巍很喜欢咬人。 
带着情欲的暧昧气氛正环绕着他们两人。 
“今天可以……不做吗?”他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你、休、想、”郑巍沉下脸,咬牙切齿地吐露这三个字,目露凶光的瞪着他。 
“不如改天……怎样?”他很好商量地建议着。 
“不行!不用和我讨价还价。你死心吧。”他面无表情地拒绝。最后索性把他推至沙发里,不留一丝空隙地压紧的身躯,重重的吻住他要出口的话。准备实行一些属于夜间的运动。 
第六章 
最近郑大少确实很奇怪,不知道是他床上的表现令他很满意什么的!? 竟然频频召唤他。 
不过Zuo爱都是那回事。他不太热衷也不太讨厌,是不是冷感的人都是这样? 实在很好奇? 按医学的角度,女性会有冷感的机率大概是一百个中有十个;而男性呢?一百个中基本上都不会有一个,除非是性无能。 
不过性无能也不代表性冷感。那他确实是一个异类。 
外面的天好黑。 
现在几点了? 贺宇耘懒懒地抬起眼,他们现在这个是不是正常体位?一个上一个下。 
他感觉到郑巍在他体内抽动。 
不知道有没有人,想知道被插入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有人说男与男进行这种运动,是痛感和快感一起来,简单地说是痛并快乐着。 
他不清楚其他人是不是真的有那所谓的快感。他痛感就有了,很抱歉,快感暂时没享受到。他可以直接用一句话表达这种痛觉,就是有屎拉不出。这种说法是粗俗了点。但也是他的感觉。大家尝试过吗?确是不太好受。试想谁会在拉不出屎的时有快感?所以也不能说他是冷感。 
又不能转动身子,他无聊地打了个欠。嘴里嚼动了一 下。 
“你可不可以专心点?”郑巍大力地在他体内一顶,提醒他的存在。 
贺宇耘皱了皱眉,咬牙道,“你弄痛我了。” 
“你有那一次不说痛?”他适当的减缓下身的力道,但仍没撤离的意思。 
贺宇耘扯了扯嘴角,连回嘴的力气也省了。还是留口气暖胃比较好。 
听着两人私|处不断来抽插的声音,有点刺耳,有点难听。这是今晚的第二次,怎么他会给他上第二次?真是有病。 
不知道最厉害的人一晚可以来多少次呢?十次八次? 恐怖……如果那家伙不精尽人亡,他叫他爷爷。以他以前的记录计算,一晚最厉害也不过四次,还要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在老了,两次也足够让他睡死。 
再瞄了眼正在律动的郑巍,他体力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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