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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如丝----相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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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爹对我说,跟我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次,是轮到我了‘‘‘‘‘‘ 

我叫沈亦,上有个大我二岁的哥哥,下有一相差四岁的弟弟,再加上父母,若一开始就是小户人家倒也其乐融融,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注定了半世的沉浮。 
想我沈家,当初可也是富甲一方,商场上的好手,却也终究应了“富不过三代”的俗语。 
三年间,大伯二伯先后过世,二伯留下来的唯一子嗣,也是家中仅剩的有经商头脑的堂兄却在酒楼和人起了冲突后被一刀刺死。结果,一干家财尽数落在不成器的爹身上。对于一个只懂得风花雪夜,吟诗作赋的爹来说,商场上的一干计谋岂是他可以应付的。zybg 
于是,我和大哥,三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家一天天的破败下去,而无能为力。也是,三个都不足十岁的孩子能做什么呢? 
大哥拼了命的学习账房之术,十二岁就能理出陈年旧帐中的漏洞,我和三弟一直以为大哥会再次振兴沈家。只是,我们忘了,自己的成长赶不上世事的变迁。zybg 
在两年前,遣散了所有奴仆后,我们一家只得将祖宅抵债,搬到了个小院落中。两个婶婶早在年前就分了点家财回娘家了,我们一家五口,开支虽说不大,却也在一点一点消耗着所剩无几的钱财。手无缚鸡之力的爹只能办个私塾来养家,一年多下来,倒也勉强糊了口,只可惜老天不愿我们好过,硬是让娘晕倒在院子里,落了个操劳过度的病根。zybg 
卖掉金银首饰,再加上私塾得来的钱,只够维持娘的每天的药费,终于,在娘断药十天后,爹红着眼把大哥带了出去,这一去就没回来。倒是带来了几百两银子,还让我和弟弟吃到了两年来第一只老母鸡。zybg 
我隐约知道点什么,表面上也跟着喝了两口汤,在暗地里则吐了个七荤八素。只十岁的三弟还不了解什么,跟我说,要是爹爹每次带大哥出去都能带只母鸡回来该多好‘‘‘‘‘‘ 
我抱着他大哭,却在他不停的追问下告诉他只是撞到了胸口,然后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一遍遍的帮我抚着心口。 
可惜,没过几天,几个来势汹汹的大汉来私塾把爹带了去,我当时心下就“咯噔”的一声沉了下去。果然,半晌后,爹回来了,对我说:“跟我来。” 

兰馨坊 
我看着眼前横卧软塌上的人儿,那是怎一个风华绝代,黑的发,魅的眼,诱惑的唇,组合在一起,却是烟视媚行,眼波一转,就像能勾去一个人的魂一样。 
“他就是你的二儿子,来顶替逃掉的那个?”z y bg 
妖媚入骨的音调,透着一股莫名的穿透力。 
我不作声,只是挺着身子冷冷的盯着他看,听着我爹在那边唯唯诺诺的说着是。zybg 
“呵呵呵,还真有骨气,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还能生出两个如此硬气的娃儿。” 
他笑,对着我爹开口,视线却是向着我。 
“叫什么名字?” 
“沈亦。” 
我没开口,爹帮我说了出来。z y bg 
“噢,沈亦,亦儿?不错,还不用改名了‘‘‘‘‘‘” 
我的拳头握了又握,微微的颤抖。 
“嗯,看来他好像不是很乐意呢!怎么办?” 
他玩味的看着我的反应,转头望向爹。zy bg 
“怎会,怎会‘‘‘‘‘‘” 
爹在一旁死命的掐我,要我有个表示。 
我任由他把我的手臂掐的青青紫紫的,硬是不发声。 
“哈,哈哈哈,好个傲骨,和你哥一样呢,只是,这样更让人想要毁灭,摧残,狠狠地撕裂这层平静无波的表象呢!” 
他放声大笑,走下卧榻,捏住我的下巴,望进我的眼。 
“你想像你哥一样寻机逃跑?然后再把自己的兄弟拉进来‘‘‘‘‘‘对了,你家好像还有个弟弟,是吧?”zybg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嗦,看进他眼里,放开了我的下巴。我低下头,用长长的睫毛盖住自己桀骜的眼眸,然后,抬头,用虚假的柔媚看向面前之人: 
“我要做什么?” 
他看着我的眼,错愕了会儿,突然大笑,用不同于以往的音调,带着股兴奋。 
“有趣有趣,竟有如此天生的媚眼,好好好,以后,就由我亲自调教你!” 
旁边的人显是吃了一惊,却也不多说。zybg 
“好,只是,把我的名字改了吧!” 
我淡淡的说道,再不看边上一眼。 

停留 
丝媚 
这是我的新名字,也是这兰馨坊的主人给我取的名号。 
他叫敛殊,一个一切成谜的人,据说这兰馨坊背后的靠山硬得连当今王爷爷不敢轻易招惹。而我,是他这些年来唯一一个亲手调教的人。 
丝媚,这个名字顿时就传遍了整个坊里——在暗地里,没有人敢喧哗。 
他告诉我,要做到不动声色,曲意承欢的同时,将自己置身事外而不被人发觉。为了这,我每天在床上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床下的,更多的时候,虚弱到要他抱着喂食东西和洗澡。 
很奇怪,我的事,他一直不假手他人,除去“调教”的时候,他把我服侍得比还是大家少爷时还称心。让我有时会有一种错觉,他似乎在透过我看着什么‘‘‘‘‘‘ 
有一次,我俩还在平复刚刚的一番血气翻涌,他侧过身子卷着我的头发说: 
“真是让人嫉妒的天分呢,你瞧!” 
他用手轻轻的抚过我赤裸的胸膛,还未完全松弛下来的神经又在霎那间紧绷,带出一声破碎的呻吟。zybg 
“尽管脑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身子还是能完美的作出反应‘‘‘‘‘‘呵呵,一样呢!” 
说罢,他翻身下床,宽大的衣袖划过我的大腿,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 
我知道他说的一样是指什么,其实,不一样呢!你是真正的拂袖花丛过,蝶粉不沾身,而我,只有一根傲骨,苦苦支撑。 
想到前几日托敛殊带了一百两银子去,却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呵,这是表示从此以后毫无瓜葛了么?爹啊,你也嫌弃这卖身的钱财吗?只是,不知道是谁把我和大哥先后推入这个火坑的呢? 
罢了,倒也省了我向敛殊赊借的份了,毕竟,我还跨不出台面呢。 
琴棋书画,行姿坐态,乃至于哭泣的样子,也被他一一的改造。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该闹,都要拿捏的恰到好处,连睡梦里和醉酒都不能有松懈。就好像一个泥娃娃,被打烂,重新捏造,一点一点,连原本的影子都没有‘‘‘‘‘‘ 
敛殊对我很是满意,直嚷着把我这样推出去还真是便宜了那帮小兔崽子。可也,只是嚷嚷。 
那天终于还是来了,我漠然的看着敛殊给我挑选衣服,饰品,像个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zybg 
直到在他递给我一件墨绿的纱衣时,开了口: 
“我想穿白的。” 
他半是诧异的看着我,因为我自进来的那天后就再没有穿过百衣。 
“我想穿白的。” 
我再次说。 
敛殊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下,终究没说什么。 
再然后,我跟在他后面到了前院,从各色人群中走过,低眉敛目,直到踏上二楼的廊道。 
无视于那些射到身上的火热视线,我知道自己是诱人的。一袭贴身的白袍,露出弧线优美的锁骨,宽大的袖子,由肩膀垂下,使得肩看起来越加的削瘦,柳腰轻摇,带动着脚上细小的银铃,发出规律又带着诱惑的声音。 
我抬眼,扫过楼下众人,一勾,然后让嘴角带上点似有似无的弧度,如期的听到下面的抽气声。zybg 
一时之间,调戏的声音不断传上来,敛殊跨前一步,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替我挡掉逼人的视线。 
“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各位爷,这丝媚可是我亲手调教了一年才带出来的清倌,今儿是便宜了各位了,不过,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哦!” 
楼下一听,更是闹翻了,一时间的污言秽语倒也传了几句到我的耳朵里。 
“殊倌带出来的,难怪不同凡响啊‘‘‘‘‘‘” 
  ‘‘‘‘‘‘ 
我就站在敛殊的背后,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带着嘲讽的看着自己像菜市肉铺里的肉般被称斤论两,冷冷的看着,嘴角仍旧带着那细微的弧度,直到一道视线落入我毫无防备的眼。 
我竟忘了楼上包厢里恰好可以看到我的所有神情‘‘‘‘‘‘zybg 
忙垂下眼眸,掩盖好不应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神情,再次抬起的时候,已是完美的魅惑,带着一股慵懒,看向那饶有兴趣的眼眸。 
他斜靠在檀木椅上,一手随意的搭在扶手上,右手端着一个酒杯凑在唇边,见我望向他,随意的将酒杯向我举了举,仰头灌下。一丝酒水从他的嘴角滑落,沿着脖子,划过喉结‘‘‘‘‘‘ 
那一刻,我的眼神停留。 
醉酒 
来庆王府已经两年了,市坊里五王爷两年来专宠一男倌的流言也余波未尽。 
当年,他以十万两黄金的天价赎我出兰馨坊,一度引起骚动。可我知道,这不是敛殊放我的原因。要知道,他一年来在我身上下的功夫和血本也过万两黄金。 
正如我曾经了解到的,他可能是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他了。想要看一下,如果不选择和他一样的道路,会是怎样一个结局吗? 
“在想什么?”zybg 
熟悉的味道随着一双结实的手臂袭来,将我拥入怀。 
“爷!” 
我笑着望入他深邃的眼,习惯了他神出鬼没的出现方式。有一种错觉,他像是要在我身上,尤其是在那对眼中找什么东西。 
“两年来,怎么这身子骨都没变化呢!” 
也不知他是在感叹什么。 
“爷!” 
我扭了扭身子,躲不过他在腰部磨蹭的手,只能提高了声音叫他。 
真是,明明知道我怕痒,老是捉弄我。 
“长不大好啊,现在这样抱起来正舒服!” 
他挑起我的下巴,往我的唇上印下。 
我才想提出的抗议淹没在他的唇中,只能在喉咙中咕咕了几声,松开的牙关更是方便了他的入侵。一吻方罢,我早已脸红腿软的倒在他怀中呼呼喘气。 
“就是这么柔弱,怎么喂饱你爷我啊?” 
他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脸红的更彻底了,只把头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起。一半是为了那话中露骨的语气,另一半,则是怕掩饰不住眼底的异样。zybg 
我这身子骨,是不会再长了,一直都只会停留在十多岁的少年期间。当初敛殊给我喂下那颗“冰肌玉骨”的时候就告诉过我,吃下去,就不会再成长,但也活不了太久。我是义无反顾的咽了下去,反而是他在背地里给我减弱了药性,让我撑过了那一个月的高烧不断,但也是活不到而立之年的。 
可我怕什么呢? 
当初是为了少受“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境遇,不打算多活。而现在,就算有五王爷的专宠,又能持续多久? 
君心莫测,我只能小心的维护着自己的保护层,不被任何人看透。 
“脸皮这么薄,不逗你了,又不穿我送来的白袍,嗯?” 
“丝媚穿这绿衫不好看么?”zybg 
我故作嗔怪的瞟了他一眼,引得他把我抱到桌旁坐下。 
“好看,怎么会不好看呢!” 
他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再向我哺来。我想我是极爱他喝酒的样子的,所以,在我的房里,一直都备有一壶酒。 
他也很是喜欢,他说最爱看我喝醉的模样,却不知连我喝醉的样子,也是半真半假的。怕连戏子都做不到我这地步吧! 
说是半真半假,其实是我学不会敛殊的醉酒都能保持清醒。我一壶就醉,他怎么教都教不会,这酒量一直练不出来。唯一能控制的,就是做到醉酒都不露出那深藏的硬骨。zybg 
一口又一口,半壶酒就入了我的肚,一股燥热涌上来,我不由扯了扯领子。 
“爷,你这是存心要灌醉丝媚呢!” 
他不说话,闷着笑,不停的灌我喝酒,等到灌完一壶,就扶我起来看着我醉眼朦胧。 
我不满的看着他,猛地扯下他的腰带,拉开他的衣衫,露出胸膛。再把他往床上一推,自己跌跌撞撞的倒了一杯茶,灌下,叉着腰豪气万丈的点着他说: 
“我要——霸,王,硬,上,弓!” 
然后,在摇摇晃晃的走向他时,我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撞入他怀里。我按着他的腹部,瞪了他胸膛半天,才皱眉说道: 
“爷,你什么时候易容了?两眼睛整的跟铜钱似的!” 
回答我的是一阵大笑,他拉我上床,把我的脸用双手往上托。zybg 
“我的媚儿,你爷我的脸在上面呢!” 
一个似火的唇印下来,由唇往下,划过脖子,在锁骨上停留了一会儿,再往下移‘‘‘‘‘‘ 
我任由长袍滑落,弓起身子,迎向他,脚腕上的银铃不时地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不得不感叹敛殊的心机,把这银铃做的恰到好处,走路时似有似无,却能在承受撞击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响声,配合着酥骨的呻吟,勾人心弦‘‘‘‘‘‘ 
“媚儿,我的媚儿‘‘‘‘‘‘”zybg 
我听着他的一遍遍呼唤,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滑下去,承受着一波波的冲击‘‘‘‘‘‘ 
在我累垮的倒在他身上后,我意识模糊中似乎听到他的呢喃: 
“什么时候,你才能把另外一面袒露在我面前呢‘‘‘‘‘‘” 
是我听错了吧?他怎么会用那样落寞的语气跟我说话呢? 
来不及多思考,我陷入沉沉睡意中。 
重逢 
一夜酣睡,实是累到了。他一般是不会对我索求无度的,醉酒时例外。 
翻了个身,想要继续小憩一会,无奈有人在耳边不住催促。 
“媚主子,媚主子‘‘‘‘‘‘” 
“嗯。” 
我应了一声,不肯睁开眼。zybg 
“媚主子,你说过今儿要去赏枫的!” 
来人的语气中已经带着一丝委屈了。 
嗯?我倒是忘了,爷答应了我让我出府的,每月一次,而我通常不是约了敛殊,就是跑到城外枫林去。 
我轻轻的舒展了下腰肢,有点酸痛。睁开眼睛,问床前的人。 
“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呆了下,回答我: 
“媚主子,都辰时了!” 
“嗯,知道了。” 
我坐起身来,丝被滑落,露出白皙的身子。没有遍布的青紫,只是在锁骨下有个红红的痕迹,那是他最喜欢吮咬的地方,说是他的标记。我是幸运的,不止一次的这么想着,说得自己都快要觉得自己爱上了他。 
我不知道我们的形势是怎么样的,似乎有点偏离主奴的定义了。他是狡猾的,善于利用自己的温柔,一点一点的磨掉别人的防护壳,只想要沉溺在他醉死人的怀抱中。zybg 
只是,不敢呐! 
害怕他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害怕他得手后即随手抛弃,我死死的守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不让自己沉沦。 
换上一身墨色的外出服,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想了一想,再带上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暖炉。吃了那药后,我很是畏寒,常常手脚发凉。他便命人送来了个特制的暖炉,点上香木,用棉布裹着外面来取暖。 
“走了,竹儿!”zybg 
我招呼她,率先向后门方向走去。倒并不是他怕我给他丢脸,而是我素来不喜欢出风头,不想连每月一次的外出时间都被人指指点点。 
跨进那辆并不华丽,甚至可以说是朴素不起眼的马车,伴着一样轻装打扮的侍卫和车夫,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是庆王府的车子。 
“媚主子,竹儿带了你最爱吃的水晶虾饺,先吃点吧!” 
我摇了摇头,一向少食,出来前又被灌了一碗燕窝粥,实在是没什么胃口。竹儿是我的贴身奴婢,很可笑,一个男宠还有自己的奴婢,侍卫和车夫。所以我说,爷像是故意要整我。zybg 
轻易的出了城门,不多时便到了目的地。挥手让马车停在山下台阶旁,我就带了竹儿上山。别看她一张娃娃脸,很讨喜的模样,可也是爷手下数一数二的高手,让爷派来照顾我也太浪费了点。平时就爱顶着那张欺骗世人的脸扮小可怜,时不时还含着眼泪说我欺负她,让人哭笑不得。 
驾轻就熟的绕过小道,往边上转了转,便到了半山腰那一处略为宽阔的平台。这里鲜少有人来,我也是在十二岁那年被大哥带着到了这儿的,那时两个人还对天信誓旦旦的说要振兴沈家。如今,誓言仍犹在耳边,而人物已兼非。 
坐在平台的大石上,眺望底下红似火的枫林,别有一番滋味。竹儿静静的守在一旁,任由我思绪万千。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不由皱了皱眉。竹儿仍是一动不动,但我知道,她已进入了备战状态。zybg 
“小,小亦‘‘‘‘‘‘” 
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丝的颤抖。我愕然回首,看到一张阔别了三年的脸。 
“哥‘‘‘‘‘‘” 
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二个字,早已被拥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小亦,小亦,小亦‘‘‘‘‘‘” 
他只是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语带哽咽。我靠在他怀中,汲取着亲人的温度。半晌,他放开我,仔细打量。 
“你瘦了,皮肤变白了,都没长高!” 
就冒出这三句,我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却让他白了脸。 
“小亦,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笑法啊?”zybg 
我愣了下,明白过来,原来,一个面具带久了,就和真的脸连在一起,想要撕都撕不下来了。 
“三年前。” 
我看着他回答,风轻云淡。 
他似不堪的别过脸,肩膀抽动了几下,才回过头来继续和我说话。 
“我一年前到处打探你的下落,一直没有头绪,直到前些日子,听人说每月有人在这里出没,我才‘‘‘‘‘‘” 
“我两年前被爷赎了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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