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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系列之缘来是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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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眼前的朱未年岁也相当,落水村一个小小的村子,他就不信还能找出第二个二十五岁的青年胸膛上也有胎记。 

  「咦,你别说,俺还真有这么半块玉。」朱未拿着那块玉端详了半天,忽然抬头看向聂十方:「怎么?小哥儿你想看看吗?」 

  聂十方点点头,然后他诧异的看见朱未向猪圈的方向跑去,连忙喊道:「喂喂,我是要看你的玉,房子在那边,你往猪圈跑干什么?我又不想买猪。」 

  「没错,那东西就在猪圈里呢。」朱未头也不回的答,顿时让聂十方一个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上。 

  「猪……猪圈?」他惊讶的看向遮天:「我……我是不是听错了?那……那个朱未……他把这种传家的宝贝,还是……还是和他身世有关的东西……放在猪圈里?」 

  「哦,我听的话,似乎也是这样子。」遮天扶着聂十方,心想主子也太经不起打击了,不就是把一块绝品的凉玉放在猪圈里吗? 

  「他放在猪圈里……关键是他放在猪圈里干什么呢?」聂十方不耻下问,看着自己的贴身随从。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是天气太热,他放在猪圈里给猪们凉猪食的吧,就像主子把凉玉放在酸梅汤里一样。」遮天看着那个飞奔回来的身影,漫不经心的答。 

  「遮天,你很幽默,不过以后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许联系到爷我的身上。」聂十方撇开遮天的手,重新站的笔直。 

  「你看看,是不是这一块?」朱未走到水缸前,舀出一瓢水把那半块玉冲洗了一下,献宝似的拿过来给聂十方看。 

  「嗯,没错,是这块。「聂十方将手中的玉和朱未递过来的玉对在一起,严丝合缝的,他满意的点头,看向朱未:「这玉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记不住了,反正娘说是从小就戴在俺身上的东西,她还说可能和俺的亲娘有关,反正从俺懂事起,它就没离过俺左右。」 

  朱未接过聂十方递还自己的凉玉,仍然热情的邀请道:「小哥儿,进去喝杯水吧,那天上雁荡山,没想到山路那么长,如果没有你们告诉俺怎么走,俺肯定走到一半就下了。」 

  「不用进去了,朱未是吗?很好,你跟着我们走吧。」聂十方用一向的命令语气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往回走。 

  身后传来「咕咚」一声,回头一看,朱未跪在地上,面色惨白,过了半晌才拼命的磕头道:「大老爷,捕快大老爷们,小民俺向来都是安安份份的,这十里八村的人都能给俺作证啊,俺……俺虽然是个养猪的,可根本就没杀过猪……俺连爬树爬墙都不会啊,俺不是江洋大盗,大老爷们明鉴啊……」 

  「这是怎么说的,怎么又来上这一出了。」聂十方揉揉眉头,他跟不上这个朱未的思路。 

  身边的蔽日忍着笑道:「主子……咳咳,通常衙门里的官差去抓哪个犯人时,对完了物证人证,就会说出刚才那句话,当然,有的不讲理的官差,连人证物证都不对,就直接甩出链子,一边说你刚才的那句话。」 

  「不许把我和六扇门里那些家伙相提并论,也不看他们配不配给我提鞋。」聂十方恨恨的瞪眼,然后无奈的对朱未道:「你起来吧,我们不是官差。」啧啧,这家伙也太胆小了。 

  「啊?不是官差?」朱未瞪大眼睛,愣愣看着三人的表情竟然显得十分可爱。聂十方心里没来由的一跳,然后他吓得立刻转过身去:「没错,我们是你娘派来接你的,走吧。」 

  「娘……你是说俺娘?」朱未一下子跳了起来:「真的是俺娘让你们来接俺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不是,你娘已经过世了,临死前让我好好照顾你,所以我要接你去山上。」聂十方有些不耐烦,一个劲儿的埋怨朱未麻烦,却不想想他自始至终就缺乏解释沟通的技巧。 

  身后一阵沉默,聂十方没法儿,只好又转过身来,只见朱未呆呆的看着自己,慢慢的眼圈儿就红了,他低下头去,摩挲着那半块凉玉,半天才问出一句:「俺娘……她走得好吗?」 

  「嗯,她走的时候很安详。」就是走后把整个家里都闹得鸡犬不宁。聂十方在心里补上下半句,这个悲伤的朱未让他不自禁的就生出一些怜悯之情。 

  想想自己也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亲娘,可好歹还记得娘亲的样子,但这个朱未,他叹了一声,本来打定主意也不和对方碰触的,但此时却忍不住走过去,拉了朱未的手道:「你放心吧,你娘临走时把你交给我了,所以你就跟我回山上吧。」 

  「俺这里挺好的,俺……俺很能养猪,俺能养活自己……」朱未看着聂十方,努力的露出笑容:「你让俺娘放心吧,俺不跟你走了……」话音未落,街门前忽然响起了一个吆喝声。 

  「妈的你个喂猪的穷蛋,上个月的税钱就没交知不知道?」街门被「哐铛」一声踢开,一个斜开着褂领子,贼眉鼠眼的青年晃着鸭子步走了进来。 

  「小哥儿,你们……你们快走……」朱未慌里慌张的推了聂十方他们一把,然后陪着笑脸迎上去:「何……何总管,您跟何少爷再说一声儿……俺……俺下个月一定补齐行不行?」 

  「别下个月,这个月就补足了。」那何总管上下打量了聂十方三人几眼:「看看,这不又做成一笔大买卖了吗?你他妈的就少给我赖帐,我都知道了,上个月你把本该孝敬少爷的银子给了那个瞎眼的魏老婆子看病,啧啧,一副药三两银子,你可够舍得啊,那魏老婆子和你八竿子都挨不着,你说你把孝敬少爷的银子给了她,这不是找揍吗?」 

  「是是是……俺知道了,俺下个月一定补齐,这个月……这个月猪都没长上膘,不好卖。」朱未的笑容越发谦卑恭顺,而聂十方的火气也随着他的谦卑成倍数增长。 

  「你少他妈的废话,就你这猪,还指望长膘呢……」那何总管一伸手把朱未推了个趔趄:「我可告诉你,下个月再不交税,就拿你的人抵债。」 

  聂十方实在是压不住火了,上去先给了那何总管正正反反几个嘴巴子,然后才反应过他的最后一句话:「拿人抵债?拿他的人抵什么债?」 

  他一定是神经太敏感了,没错,除了沈千里和江百川那样眼光有问题的家伙,谁能看上这种貌不惊人才不出众的土包子啊。 

  「哎哟,妈的你敢打我……」何总管显然并不是个长眼色的,嗷嗷叫着扑上来,被聂十方一扇子把胳膊给卸了:「我的耐心不是很好,立刻给我解释。」 

  「你……」何总管的恶人嘴脸立刻歪了,捂着膀子唯唯诺诺的道:「那个……我们少爷早……看上他了,所以……变着方儿的……跟他催钱,就……奔着能让他服软儿……睡他一宿。」不等说完,聂十方已经气的笑了。 

  「你们家少爷眼光不错。」他很中肯的下了结论,然后一脚把那个何总管给踢飞,直送出街门外才让他「吧唧」一声,死狗般摔在地上。 

  「这就是你说得过得还不错吗?」聂十方深邃的眼看着朱未,看的他眼神不由自主就开始闪躲:「不是……只要把钱交上……就……就没事儿。」 

  「立刻跟我走。」如果没有这档子事,自己巴不能他识趣点继续留在落水村。可如今他亲眼看见了朱未的胆小怯懦,万一让十六婶娘知道他儿子被一个恶霸少爷给上了,还不立刻变成厉鬼在宅里四处捣乱啊。 

  「不……一定要和你走吗?」朱未还想拒绝,可一看到竖在自己面前的那把折扇,立刻就改了口风,这就是把何总管膀子给卸了的凶器,呜呜呜,这个要带他走的人比何少爷还凶。 

  聂十方点头,今天在这里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那……那你等俺一下。」朱未忙不迭的奔回屋里,那个速度看的遮天顿起疑窦:「主子,他不是想从后院逃跑吧?」 

  聂十方懒得搭话,不一会儿,便见朱未背着一个老大的包袱出来,他眉毛一挑:真是麻烦,这土包子家里的家当还挺丰厚的嘛。 

  刚想转身上马,却见朱未把大包袱放在地上,又转身回屋,不一会儿,他又扛着一个大包袱出来。 

  聂十方三个人目瞪口呆,暗想这家伙该不会是把所有的衣服都要带上吧。正想着的这会儿功夫,朱未又从屋里扛出了几个大麻袋。 

  聂十方的眉毛跳了又跳,正要问朱未他拿出的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却见他满头大汗的奔过来,喘吁吁道:「要不进屋喝杯水吧,屋里的那两个柜子和几张桌椅实在搬不走,等俺把它们卖了的……」 

  「不行,我没空等你卖那些破烂。」 

  顺着大开的堂屋门,聂十方已经看到了朱未口中所谓的柜子和桌椅,如果那几张东倒西歪的木制品还能算柜子和桌椅,他的闲云大概就可以去升仙了。 

  「不是破烂……」朱未还要说话,却在见到聂十方竖起的扇子后识相闭嘴。 

  「你这里都是什么?」鉴于刚才发现的概念差异,他开始怀疑这些包袱里的所谓家当。 

  「啊,这里是俺家所有的被褥,这里是俺所有的衣服还有毛巾抹布扫帚茶壶等等,这麻袋里是喂猪的糠,这……」 

  「遮天,拖着他走。」聂十方努力的镇定着情绪,语气堪比三九天的寒冰。 

  「啊,别……别……等俺……等俺把那些猪带上的啊……」朱未拼死挣扎着,右手徒劳的伸向猪圈,那里的猪顿时起了一阵嚎叫声。 

  「俺的猪,俺的猪……」朱未泪眼汪汪,像极了被恶霸抢走时和父母生离死别的大姑娘。 

  「带走,遮天你再磨蹭,就把你留在这里养猪。」聂十方大吼一声,街门边已经多了些看戏的人,而他也快要压不住火气,不行,人不能丢在这种地方。 

  遮天拼命拖着朱未,并不是他拖不动,苍天可鉴啊,他实在是笑得肠子都抽筋儿了,所以手头发软,别说拖人了,他现在都想找个人拖着走呢。 

  「没用的东西。」聂十方大踏步过来,一把揪起老牛般向猪圈方向挣着的朱未丢上闲云,在出门时他对那些围观的老百姓道:「我今天把朱未接走了,他家的东西你们分了吧。至于鱼肉乡里的恶霸,我会派人过来收拾的,以后大家再也不会受气了。」 

  他说完,为了避免继续丢人,一拍闲云的脑袋,那绝世的良驹立刻撒开蹄子狂奔了起来,把前来兴师问罪的何少爷一行全部撞的四脚朝天,然后绝尘而去。 

  遮天和蔽日一见主子没影儿了,立刻蹲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他们不想追聂十方,而是二人的普通马追也追不上闲云,还不如等笑够了再赶上去,反正回荷花山的路就那么一条。 

  也幸亏他们没走,才能听见乡亲们的精彩议论。 

  「看见没,人家朱朱的正主儿来了,真是奇怪,你说朱朱他长得也不算很俊,先前何少爷迷他也就算了,那是个色鬼,可刚刚那个小伙子,明明就是一身贵气,咋也喜欢上他了呢? 

  「就是就是,而且人家那小伙子可比何少爷强多了,人家明摆着是对朱朱真心的,连咱们受的气都要帮忙,这叫啥?爱屋及乌知不知道?」 

  「没错,你看看他把何少爷那一家子恶棍撞的,摆明了是没有好气,也是,自己老婆被别人惦记上了,谁心里能痛快啊,何况还是人家那样的人物儿。」 

  「嗯,说得太对了,哎呀,看来今后咱们的日子也就好过了,咦,何少爷他们还没爬起来呢,不会是撞死了吧?」 

  「谁管他死活啊,走,咱们赶紧去朱朱家分东西,他相公都说了,这一家子的东西让咱们分分,啊,对了,别忘了给魏老婆子留一份最好的,朱朱平时就照顾她……」 

  「知道了,还用你说……」说说笑笑吵吵嚷嚷中,一大帮子人顺着街门就涌进了朱未那个小小的家。 

  遮天和蔽日趴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两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着:这落水村的民风够开放啊,难道他们村子都不娶女人,只娶男人吗?不对啊,明明还有个妓女不是吗? 

  「行了,走吧,顺便把这些精彩的对话讲给主子听听,我还从来没看见他吃憋的表情呢。」两个居心不良的随从发出恶魔般的笑声,上马而去。 

  第三章 

  荷花山的东面就是洛东城,因为太平盛世,洛东城里十分的繁华。遮天和蔽日就是在这里才和聂十方朱未接上头儿,派了几个得力的手下去落水村惩治恶霸何少爷,聂十方又拿出一张银票,让随从们安排几个孤老的生活。 

  朱未在一旁目瞪口呆:「你咋知道这些孤寡的老人?俺没和你说过啊。」 

  「你是没和我说过,不过你在马上一直自言自语,一会儿担心什么魏老婆子没有饭吃,一会儿担心什么刘大爷家的水没有人挑,一会儿还担心什么连大娘的地没有人管,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现在我着人去安排好他们的生活,以后我再听见你啰嗦,绝不留情。」他又亮了亮折扇,满意的看见朱未缩了缩脖子。 

  「朱未,你那凉玉到底放在猪圈里干什么呢?」遮天实在忍不住好奇心了,趁在雅间吃点心等菜的时候,他终于问出口。 

  「啊,那玉可神了,俺刚打好的猪食,把玉放在那里,不一会儿,猪食就变得凉浸浸的,无论是大猪还是小猪,都可喜欢吃了。」朱未咬了一口蜜饯:「啊,真好吃。」 

  聂十方一口酸梅汤吐了出来,看着那深紫色的莹亮汤品,他脑子里却想起了朱未的猪圈里那些猪吃的猪食。 

  而遮天则一屁股从凳子上跌了下去,他顾不上爬起来,直着两只眼睛看着聂十方和蔽日:「我……我是不是应该去赌一把?」 

  「闭嘴。」聂十方的面容微微扭曲着,一句话让朱未立刻低下头乖乖的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你怎么不吃了?」聂十方奇怪的问,刚刚明明看他很喜欢那些蜜饯和点心的。 

  「你……你让俺闭嘴。」朱未小声的答,顿时让聂十方僵在那里,而遮天和蔽日则毫无形象的大笑着趴在了桌子上:「没事儿朱朱,你继续吃吧,主子说得不是你。」 

  「你……你怎么了?」朱未怯怯的抬头,看向聂十方,其实是想问问他自己是不是可以继续吃。 

  「我要吐血。」聂十方没好气的回答。而朱未在呆了片刻后,立刻从粗布褂子上撕下一块来,急急递到聂十方的嘴边:「吐……吐在这里吧,俺刚刚洗过的,一点都不脏……」 

  「哈哈哈哈……」遮天和蔽日笑得捶起了桌子:「朱朱啊朱朱,你说你挺大个人了,怎么这么可爱啊,哈哈哈哈……」 

  「朱朱,为什么这么叫他?」聂十方已经不想理睬朱未了,直接推过一盘子点心到他面前,希望能够堵住他的嘴巴。 

  「是他村子里的人这么叫的。」遮天忍着笑,绘声绘色的把那些村民的对话重述了一遍。而朱未则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别……别听他们瞎说,俺知道少爷不是那种人。」 

  「我叫聂十方,以后你叫我聂公子就行了,」本来想让他叫十方的,可这样亲切的称呼,他怕叫到最后把自己叫到情网里去,有了两个兄弟的惨痛教训,他不得不事事谨慎。 

  「嗯,知道了聂公子。」朱未这回爽快的点头,接着他用力的嗅了嗅,眼睛一下子睁圆了:「啊,真香啊。」他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各种名菜好菜流水般端了上来。 

  「聂公子,你……你怎么还不吃?」朱未渴望的看着那桌丰盛菜肴,但主人没动筷,他也不好意思伸筷子。 

  「我还没吐完血。」聂十方哼了一声,看见朱未直放光的小眼睛,他想他终于找出了这个土包子和李大喜张大海的相似之处:他们都是一样的贪吃。 

  万幸的是,朱未最起码懂得等主人先吃,不像李大喜,新婚喜筵他就扔下新郎自己跑到桌上吃喝去了。此时的聂十方,还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这个想法的怪异之处。 

  接下来的几天里,聂十方总结出朱未的性格:胆小随和,不像李大喜那么倔,也不像张大海那么凶,这个脾气总的来说还算让他满意,想必以后把他扔在山上不见面他也不会来找自己的。 

  还有节俭,至于他节俭到什么程度,仅从他想把家整个儿都搬过来这一点就可知道,而且在路上,他无数次的思念感叹那些被自己强行留在他家的东西。 

  但另几个性格特征就颇让聂十方头痛了,例如这个朱未十分的热情,热血,爱好各种流言,最可怕的是他自己非常喜欢幻想,而且一旦幻想起来,就会变得出奇啰嗦。 

  就像现在,到荷花山的路上,他已经自行把自己和遮天蔽日安排了好几个职业。 

  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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