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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娘子 作者:清闲丫头(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10.24正文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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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干啥就干啥了……”
  萧瑾瑜淡淡看着一直凄然冷笑的季东河,“季大人是个读书人,就是有分尸的胆子,也没手艺分得如此精细……王管家,据本王侍卫查证,你是屠户出身。”
  “是……老奴祖上三辈都是做屠户的,几年前被一伙土匪闯进家里,我回家得迟才留下条性命,是季大人派人剿了那窝土匪,给我家报了仇,还留我在府上……”
  “老爷为官清正,从不搭理那些贪官的茬,我怕这事儿传出去老爷要遭大灾,就劝老爷把这事儿瞒下来……”
  “我把夫人拖到浴盆里,拿我祖上传下来的杀猪刀把夫人一块儿块儿割开……我怕让人看出来夫人是被剪子扎死的,就沿着剪子把夫人的头割下来……手脚斩断,能明显看出来是人身上骨肉的都剔下来,把内脏也都挖出来,剩下的按卖猪肉的分法切好洗干净……”
  一时间门槛边上和屏风后面又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呕吐声。
  “我知道满香肉铺的那五个屠夫一向粗枝大叶得很,胆子和心眼儿又小,就趁夜深的时候撬了他们肉铺的后门,把切好的尸体混到他们存肉的冰窖里……后来想着先前听夫人埋怨过,有次回娘家之前从他们那里买排骨,因为缺斤短两跟他们吵了一回,想着不如索性把这事儿赖到他们头上,就把剩下的碎尸抛到了他们院子里……”
  “本想着他们胆子一小会立马报官,冰窖里的那些碎尸也就能很快查出来了,哪知道他们能蠢成这样……”
  五个人已经吐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我回来以后府里人已经都睡了,我就把夫人那晚穿的衣服都烧了,我怕那些首饰上沾了血洗不干净,就埋到了花园里的梅树下面……后来王爷住进府里,我怕王爷看出来梅树下面的土有过翻动,就一直想找机会取出来,又怕有王爷的侍卫盯着……我就想借着给夫人办丧事的由头把树砍了,趁整土的时候把首饰拿走,哪知道管园子的丫鬟心疼那几棵树,一直不动手,刚要动手又被娘娘给拦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按老爷吩咐,让夫人的丫鬟穿上夫人的衣服边哭边上马车,我就一边劝一边送到大门口,府里也没人起疑……我以为……以为这样就瞒过去了……”
  萧瑾瑜盯着脸上还挂着冷笑的季东河,缓缓地道,“季东河,本王当日到你与夫人的房里查看时,就发现屋里少了样东西……一方绣品未完,上面的线头都是剪断而非咬断的,线筐里却没有剪子,且在整个屋子里都找不到这把剪子……是你杀人之后为销毁证据,把剪子从窗口扔进湖里,却没料到把侍弄花园的丫鬟吓了一跳,你一时心慌就把她骂了,没错吧?”
  楚楚突然想起那个丫鬟说的,掉进湖里的是个尖尖嘴俩翅膀的黑影,可不就是个合起嘴来的剪子的模样嘛!
  季东河坦然点头,冷然一笑,“没错……季某不过是争执间一时失手误杀人命,只能怨我娘子红颜命薄……毁尸灭迹,栽赃嫁祸,既不是季某的主意,也非季某所为,按本朝律法,该为此案偿命的并非季某。”
  王管家一脸错愕地看向满目阴寒的季东河,“老爷,你……”
  萧瑾瑜冷然沉声,“失手误杀?夫人的丫鬟可不是这么说的。”
  季东河的冷笑猝然僵在脸上。
  萧瑾瑜盯着季东河一字一声地道,“她已经招了。”
  季东河僵了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可能……”
  墙角里飘来一声长叹,“遇上本大人就没什么不可能了……不过你放心,那小姑娘十句话里都没一句是真心的,实在倒胃口得很,我就不跟你抢了。”
  季东河拳头攥得发白。
  萧瑾瑜不急不慢地道,“据你府上的丫鬟说,你与夫人因为什么事都能吵起来……其实说到底只有一件事,但你吵到什么时候都吵不出口,对吧?”
  季东河把后槽牙咬得直发响,脸色一片煞白,身子微微发抖。
  王管家一脸茫然地看着季东河。
  “你是个读书人,还是个读死书的人,皮上全是仁义道德,心里就只有你那点脸面……你知道唐严的本事,怕他一来就把什么都看通透,你就颜面扫地了。你本来是要在唐严来到之前打发你夫人回娘家,可季夫人偏不肯,你二人争吵之间你对她拳脚相向,她拿起剪子抵抗,你知道管家对你死心塌地,如若出事必会主动替你遮掩,索性假作失手,杀了她一了百了。”
  “你一直当夫人的丫鬟是你的知心之人,几次许诺夫人死后娶她为正,就在夫人死后授意她假扮夫人出府,许诺风头过后娶她过门……可你这知心之人也是个贪心之人,得知景翊乃京城大家公子就立马攀附,把所知之事招得一干二净……”
  “唐严当日说,你是因为怕在谭章面前丢面子,才到凝香阁要了一桌菜来……可据本王比较,你府上厨房里人手充裕,还有个手艺堪比京城名楼大厨的厨娘,你与唐严多年不见,依你的脾气,不会不借此机会向唐严炫耀一番……”
  “倒是有种可能,你怕厨房买到当日可能售卖出去的季夫人尸体,又不能向厨房直言不准买满香肉铺的肉以引人怀疑,只好到一向用自家现宰猪肉做菜的凝香阁订菜,却没料到近日凝香阁偏偏货源不足,不得不从存货颇多的满香肉铺买肉,而你夫人的尸体就正巧端到了你的饭桌上。”
  萧瑾瑜一口气说完,忍不住咳了几声。
  堂下一片死寂,连那五个狂吐不止的屠夫也不吐了,见鬼一样地看着向来温文有礼的季县令,楚楚也往萧瑾瑜身边挨了挨。
  萧瑾瑜看着季东河轻皱眉头,“你何至于此啊……”
  季东河看看萧瑾瑜,又看看挨在萧瑾瑜身边的楚楚,冷笑出声,“何至于此?王爷,要是王妃娘娘跟我睡完了再跟你睡,你就知道何至于此了……”
  楚楚一愣。
  萧瑾瑜脸色倏然一沉,抓起手边的惊堂木狠狠往桌上一砸,“放肆!”
  两边侍卫“唰”地把刀拔了出来,眨眼工夫就一左一右架到了季东河脖子上。
  楚楚吓得往后一缩,她可从没见过王爷发火的模样,脸色阴沉得吓人,目光跟刀子一样又冷又利,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别说楚楚没见过,俩侍卫也没见过萧瑾瑜火成这样,就连景翊也有日子没见过了。
  季东河也被萧瑾瑜的反应惊了一下,他以为这个人一直就是那么冷冷静静的,对任何事都是冷冷静静的……
  “季东河……”萧瑾瑜紧抓着惊堂木,指节凸得发白,声音冷得像是要把季东河生生冻死在这儿一样,“本王想给你留点脸面,是你自己不要脸……你妻子新婚不久就被谭章侮辱,为保你官声隐忍不言,你身为一方父母官,暗中知晓之后不为自己妻子讨公道,反因为那点脸面起杀妻之心,实在禽兽不如……事发之后非但无心悔改,还怕本王查出真相蓄意谋害本王,实在居心叵测……拉出去立即处死,城门口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两侍卫眨眼工夫就把季东河足不沾地地拖了出去。
  萧瑾瑜合起眼睛,慢慢稳住呼吸。
  楚楚见萧瑾瑜脸色从一片阴沉变成一片惨白,担心地凑过去,小声道,“王爷,你别生气……”
  萧瑾瑜深深吐纳,轻轻睁开眼睛,还没开口,突然一阵头晕,手还没来得及撑住案桌,眼前一黑向前栽了下去。
  

☆、41糖醋排骨(二十一)

  眼见萧瑾瑜一下子倒在案桌上;楚楚吓了一跳,伸手就要扶他。
  “王爷,你怎么啦!”
  景翊脸色一变,刚闪过来还没来及出声,就听顾鹤年从屏风后面急急地喊了一句,“别碰他!”
  景翊就势把楚楚往一边拦了一下;顾鹤年一溜小跑从屏风后奔过来,边跑边气急败坏地道;“你刚碰过尸体……”景翊一眼瞪过去,顾鹤年脚下一顿;舌头也赶忙转了个弯儿,“……手上脏,别碰他!闪开闪开;都闪开……”
  顾鹤年干咳了几声凑过来,抓起萧瑾瑜的手腕搭了下脉,神色渐缓,这才有了点儿客气的意思,沉声道,“景大人,劳烦你把王爷送到后堂……”
  景翊一脸正色,“好。”
  “娘娘,您去好好洗漱一下,熏过皂角苍术再来伺候王爷,否则真出了什么事儿……可别又嚷嚷着说老夫骗人了。”
  楚楚急得要命,可听老大夫这样说,又见景翊都乖乖听这个老大夫的话了,也赶忙连连点头,“我这就去!”
  楚楚一溜烟就跑没了影儿,景翊刚要推萧瑾瑜走,五个屠夫里的账房醒过了神来,忙道,“大……大人,小的们怎么办啊?”
  “我哪儿知道怎么办……再跪会儿,王爷醒了再说。”
  “……”
  ******
  萧瑾瑜在脏腑里一阵剧烈的绞痛中醒过来,喉咙里涌上一股甜腥,侧头向床下吐出一股暗红的血来。
  顾鹤年这才收了针,喂给他一颗药丸。
  “王爷,可感觉好些了?”
  看清床边的人是顾鹤年,萧瑾瑜勉强撑起身子,靠着床头半坐起来,“多谢顾先生……”
  顾鹤年摆摆手,“王爷客气了……要不是老夫老眼昏花不识小人,也不至于害王爷险些送命。”
  “是我自己不慎,先生无须自责……还要多谢先生配合,为我守此秘密……”
  顾鹤年看着有气无力还在跟自己礼貌客气的萧瑾瑜,摇头叹气,“王爷恕老夫多句嘴……难怪你年纪轻轻却有油尽灯枯之势,居然是在服凝神散……”
  萧瑾瑜轻蹙眉头,“顾先生怎么知道凝神散……”
  顾鹤年苦笑摇头,“此药是我大徒弟独创,我怎么能不知道?”
  萧瑾瑜微愕,“您是……”
  顾鹤年摆手,“已然是行将就木的老朽一枚,不值一提……”顾鹤年拧起眉头,沉声道,“王爷,这药确实能聚一时的精神,可是以耗损本元为代价的,王爷本就先天不足,又尸毒入骨,再加上风湿缠身,实在耗损不起啊!”
  萧瑾瑜清浅苦笑,“叶先生也是这么说的……没法子的法子……自染了尸毒之后,即便身体最好的时候,若不服此药,一场堂审也熬不下来……”
  顾鹤年捋着白胡子叹气,“若早个一年半载,老夫或还有法子可以给王爷试试,如今毒深入骨,老夫实在爱莫能助……倒是有一样,此事王爷还应尽早告诉娘娘,以免……”
  萧瑾瑜不轻不重地打断顾鹤年的话,“多谢顾先生。”
  顾鹤年微怔,半晌轻叹,摇头,“王爷客气了……”
  ******
  楚楚洗漱干净,仔细熏了皂角苍术,被景翊带到那间屋子里的时候,萧瑾瑜已经衣冠齐整地坐在轮椅里了,虽然脸色难看得很,可看着也不像是有什么大病的。
  楚楚奔到萧瑾瑜身边,紧张地看着他,“王爷,你……你刚才怎么啦,吓死我了!”
  “没事……”萧瑾瑜淡淡应了一声,就对景翊道,“我马上启程,你在这儿把剩下的事了结,然后回京。”
  景翊一愣,看着萧瑾瑜的脸色,“现在启程?”
  萧瑾瑜点头,模模糊糊地道,“免生是非……”
  景翊看着萧瑾瑜说不出来怎么怪的神情,反正再问都是一样的结果,索性应道,“我这就让你那俩侍卫准备。”
  “好……”
  ******
  直到被侍卫搀上马车,扶到床上躺下,马车跑了好一阵子萧瑾瑜都没再说一句话。
  楚楚憋不住了,咬咬嘴唇凑到萧瑾瑜床前,“王爷,我错了……”
  萧瑾瑜微怔,侧过头来看见她一副一本正经来认错的神情,“哪错了?”
  楚楚憋得小脸通红,“我……我在大堂上拿板子打人了。”
  萧瑾瑜不知道她怎么这会儿突然想起这个了,一时好气又好笑,“你不是说,郑县令都是这样干的吗?”
  楚楚急道,“可六扇门的神捕都不是这样的!”
  萧瑾瑜哭笑不得,没心思也没力气跟她理论这些,“知道错了就好……”
  楚楚一下子扑进萧瑾瑜怀里,“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别不理我!”
  “没有……”
  “你就是不愿意理我了!”
  听出来一点儿哭腔,萧瑾瑜无声叹气,抬手在她背轻轻拍了拍,“不是不理你……我有点不舒服。”
  只要一想起季东河的那句话,那抹冷笑,心里就好像被什么揪住一样。
  以至于一刻都不想在上元县停留了。
  以前还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楚楚赶紧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紧张地看着他,“王爷,你哪儿不舒服呀?我给你拿药去!”
  “不用……我躺一会儿就好。”
  楚楚给他塞了塞被子,把炭盆拉近了床边,趴在床边满脸担心地看着萧瑾瑜。
  萧瑾瑜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她这样一声不响地直直盯着看本来应该窘得别扭,可偏偏那股揪着难受的感觉竟淡了不少。
  “时候不早了,你也睡吧……”
  楚楚乖乖地道,“好。”
  楚楚站起身来刚要扶他,萧瑾瑜拦了她一下,“你睡里面……床不宽,别掉下去。”
  楚楚摇头,“不行!你要是掉下去怎么办啊!”
  萧瑾瑜苦笑,“不会,我动不了……”
  楚楚脱了外衣爬上床,钻进被窝就把萧瑾瑜紧紧抱住,萧瑾瑜惊得身子一紧。
  “楚楚,你……你干什么?”
  “我抱着你,你就掉不下去啦。”
  “……”
  萧瑾瑜本来还有点儿朦胧的睡意,被她这么一抱睡意全没了,直挺挺躺着一动不敢动。
  楚楚抱着抱着突然冒出句话来,“王爷,你太瘦了。”
  “是吗……”
  楚楚隔着衣服摸上他的肋骨,“都能摸到骨头了……王爷,你能不能别生病了?”
  被她小心翼翼地摸着,听着这么满是心疼的一句,萧瑾瑜浅浅苦笑,“后悔让皇上下旨了吧……”
  楚楚在他怀里使劲儿摇头,“不后悔!”
  “我要是一直这样病着……也不后悔?”
  “不后悔!这样我就不怕你会像季大人那样,一生气就杀了我,再把我吃了。”
  萧瑾瑜满头黑线,这小脑袋瓜儿怎么什么都敢想,“……你不把我吃了就好……”
  楚楚摩挲到他瘦得突兀的锁骨,“我才不会吃你呢,你身上一点儿肉都没有。”
  “……”
  “你生气啦?”
  “没有……”
  楚楚急得趴到他胸口,“你别生气,其实没有肉也挺好的,我也挺喜欢啃骨头的!”
  萧瑾瑜正担心她再说下去真要在自己身上咬一口,就听楚楚突然叫起来,“呀!王爷!你还没给凤姨赏字号呢!”
  萧瑾瑜半松了口气,“放心,我赏过了……”
  “赏过了?什么时候赏的呀,我怎么不知道呀!”
  萧瑾瑜只是笑。
  “那你给她赏了个什么字号呀?”
  “等回京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着回京俩字,楚楚抿了抿嘴唇,突然一脸正色起来,郑重地看着萧瑾瑜,“王爷……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儿呀?”
  她这样趴在他胸口,这么抱着他,还有着啃他骨头的心,他还能说什么,“嗯……”
  楚楚眨眨眼睛,看着萧瑾瑜小声道,“等到了我家,你能不能就跟先前一样,说自己是安老板呀?”
  萧瑾瑜一愣,“为什么?”
  楚楚小心翼翼地看着萧瑾瑜的神情,“我奶奶说……嫁给大官儿不好。”
  萧瑾瑜浅浅皱了下眉头,没再多问,点点头,“可以……”
  “真的?”
  “嗯……”
  楚楚捧着萧瑾瑜的脸使劲儿亲了一下,“王爷你真好!”
  “……”
  


☆、42四喜丸子(一)

  久旱逢甘雨 ;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北宋?汪洙《四喜》
  从升州到苏州还不如从京城到升州的一半路远,可一路走走停停,到紫竹县境内已经是腊月底,离过年就差那么几天了。
  要是依着萧瑾瑜的意思,这会儿恐怕都已经从楚水镇回到京城了;不过不会是躺在马车里回去,得是躺在棺材里回去了。
  楚楚一道上挖空心思想破了脑袋;把先前从楚水镇到京城一道上听见的看见的全用上了。路过这个地方就说这个地方什么什么东西好吃,停下来住两天吃个够;路过那个地方就说那个地方什么什么景好看,停下来住在这个景附近,一直住到萧瑾瑜闭着眼都能把这片景画下来了才肯走;路过个什么特色都没有地方,干脆就说这个地方的菩萨灵,非让萧瑾瑜停下来住几天,跟她一块儿去庙里拜菩萨。
  萧瑾瑜要是不答应,她就一副立马哭给他看的模样,每回都毫无例外地让萧瑾瑜生出一种自己不答应就是欺负她的感觉,于是虽然还是一路车马颠簸,可萧瑾瑜非但没搞出什么新毛病来,还把旧毛病养了个差不多。
  这种时节,萧瑾瑜的身体还从没这么轻松过,心情也从没这么轻松过。
  可一进紫竹县,楚楚就沉不住气了,晚饭胡乱拨拉了几口就催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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