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毒死,这样罪大恶极,所以遭受雷击,死后我要和钱氏一同投胎到邻居石家作牛。”说完立刻死去。
说来也奇怪,邻居石家的母牛,果真产了一头小黄牛,竟是一头具有雌雄两性的阴阳牛,小牛**具有雄性生殖器,应当是雄牛,可是臀部另有一个头,眼耳口鼻俱全,下垂于臀后,如果把臀部下垂的小头抬起,又可以发现雌性的两乳和**,是这样一头罕见的怪牛。最奇怪的是,人们叫它翟光远,或者讲它生前与侄媳**之事,怪牛禁不住泪如雨下,低头表示忏悔。
如《感应篇汇编》所说,万恶淫为首,淫心一生起,种种恶都会随之而来。翟光远在邪缘未凑之时,生幻妄心,在欲情颠倒之时,生贪著心,在受阻碍之时,害怕人知,生杀害心,生覆藏心,说狂妄语,真正是“廉耻丧尽,伦理全亏,种种恶业从此生,种种善念从此消。”
从这个案例可以看到**的恶相,本来男女以自己的业缘,各有配偶,这是天定的伦,不可以乱,乱了就和披毛戴角的禽兽无别。翟光远以邪淫心乱了一家的伦常,他乱了自己夫妻的伦,也乱了侄儿夫妻的伦,不仅乱了夫妻一伦,连带兄弟、叔侄、父子、母子的伦都乱了。这样伤天理、灭良心,当然是要堕入恶道。
《萨遮尼乾子经》说:“自妻不生足,好淫他妇女,是人无惭愧,常被世呵责,现在未来世,受苦及打缚,舍身生地狱,受苦常无乐。”
《感应篇说定》中记载:
晋江许兆馨,一天去福宁州拜见本房的座师,偶经一座尼姑庵,当时对一位年少的尼姑生起了贪心,挑逗不从,就对她**。第二天许兆馨无故发狂,自咬舌头,把舌头咬成两段而死。这只是现世的花报,后世果报必在地狱。所以,染污亲人、尊长、僧尼净众,罪过极其严重,决定是堕落无间地狱,被屠割烧磨,没有片刻止息的机会,这个世界毁坏还需要转至他方世界的地狱之中,他方世界坏了,又要转生他方。《地藏经》说:“若有众生,玷污僧尼,当堕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安士全书》记载:
康熙某年的冬季,南京有位工某,在舟山旅居时,和卖面人的妻子私通,卖面人发现后,全家都搬到其他村庄回避。
时间不久,工某也搬来了。一天夜晚,卖面人回家,隐约听到屋内有窃窃私语之声,便悄悄开门,取出面刀在黑暗中向工某脑袋砍去,正好砍中。他认为工某已死,就把他连人带被捆在一起,塞在床下,然后去邻居家借火,等他回来时,工某已不知去向。
第二天有人来报告,在某地荻苇中发现一具死尸,血流满身,外裹一床湿棉被,已冰冻成胶,仔细察看,就是工某,陈尸之处离村庄约一里远,中间隔着一条大河。工某逃生裹着棉被渡河,冰水进入头部,悲惨死去。
看了这则公案,我们都会感觉,工某死得悲惨。人没有因果报应的观念,确实是很可怜,为了片刻欢娱,换来的却是:头部被面刀砍破,在冰河中感受彻骨寒苦,最后暴尸于荒野,成为永久的羞耻。假如知道邪淫的结果是这样惨痛,工某也不愿意把自己送上这条绝路,但是没有佛法的智慧,人们都是以愚痴引火**而已。这还仅是现世报应,从长远果报来看,痛苦的深度、时间和种类远不止于此。
我们看佛在经中怎样开示邪淫的果报:
《出曜经》说:“好犯他妇者,众恶不可计,今身亦后身,现世为人所见憎嫉。云何现身为人所憎?所以为人所憎者,或为王法所拘,或为夫主所捉,或闭在牢狱,榜笞万端,拷掠荼毒,其恼无数。
身坏命终,生剑树地狱中。罪人在狱,见剑树上,有端正妇女,颜貌殊特,像如天女。时诸罪人,见彼女端正无双,心欢意乐,欲与情通,相率上剑树枝下垂,刺坏身体毒痛难计,欲至不至,诸端正女忽然在地,罪人遥见诸女在地,复怀欢喜,复缘树下剑枝逆刺,破碎身体,肉尽骨存,高声唤呼,求死不得。罪苦未毕,复还生肉,皆由贪淫致此苦毒,如此经历数千亿万岁,受此毒痛,亦不命终,要尽罪。贪淫入狱其事如是。
若复贪淫之人堕畜生中,或有时节淫起,或无时节淫起。淫有时节众生辈,虽犯于淫,不犯他妻,淫意偏少,不大殷勤淫起;或无时节众生者,在人间时淫意偏多,犯他妇女,今为畜生,欲意甚多,以是之故,淫无时节。生在畜生,受罪如是。
贪淫众生堕饿鬼中,为淫逸故,共相征伐,乃至阿须伦与诸天共争,皆由贪淫,犯他妻妇。生饿鬼中,受罪如此。
贪淫之人生人中者,己妇妻女,奸淫无度,游荡自恣不可禁止。
若复强犯,越法淫逸,或尊或卑,不避亲疏,虽得为人,亦无男根,或有两形,或无形者,或者一形,亦不成就。如此淫逸之类,皆由犯淫无高下故。
贪淫之人若生为天,遭五灾疫,瑞应之变,己天王女与他娱乐,天子见已,内怀忧戚,如被火然,我身犹淫玉女离索,心意炽然,生不善念,于彼命终,生地狱中。
斯由不福利行,生五道中,随形受苦,其罪不同。”
下面是《感应篇汇编》中的事例:
明朝的吕青平日喜谈淫秽之事,偷看妇女。三十岁时,家境贫穷,两个儿子相继死去。有一天,他忽然暴死,见到祖父怒目对他说:“祖上两代积德行善,到你这里本来该发巨万资财,没想到你贪溺美色,以口眼造业,福德都快折尽了,我怕你真的去犯邪淫的恶事,那我们吕家的香火就无指望了,所以我恳求阎王提你到阴府来看看,你才会知道其中的利害。”吕青说:“我听说奸淫他**女会得绝后的报应,我正是害怕遭此报应,所以才一直未犯啊。”
旁边一位冥官说:“何止是绝后?如果有女子来勾引你,你顺从而不拒绝,这只会有绝后的报应。如果是引诱逼迫女子者,屡屡再犯者,破坏他**女者,堕胎者,杀死丈夫者,那是何等罪恶,果报又何止是绝后!对邪淫这条罪,阳间法律处分太宽,阴间法律却极其严厉,人一动淫念,三尸神就会自首,灶君和城隍就会向上如实地奏明,如果他们隐匿或是漏掉不报,就是犯大过。你看看今天的发落,就会知道的。”
过了一会儿,鬼卒们带着许多犯邪淫的人来到殿前,他们都披枷带锁跪在地上,阎王厉声吩咐:“某人变为乞丐疯颠作哑巴,某人变为娼妓、瞎眼,某人两世作牛,某人十世作猪。”阎王这样吩咐完毕之后,鬼卒就把他们押出去投胎。吕青亲眼目睹,吓得毛骨悚然。
冥官又对他说:“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你万不可贪著片刻欢娱,丧失人身,应当避色如避箭一样,刻文劝化世人啊。”不久,阎王就把吕青放回。吕青刻印《游冥录》一万张,用以警醒世人,以后他尽力地行善。到了四十岁时,连生二子,而且家财万贯,非常富有,他也就远离尘嚣往南海修道去了。
吕青去阴府前后,有很大的不同,前面是肆意以口眼造淫业,非常放荡,后面尽力行善,劝化世人。是什么促使他发生这样大的改变呢?就是真正认识了邪淫的过患。他在阴府亲眼看见,起大恐惧心,所以能遮止过去的恶习。如果能学好因果,相信善恶的苦乐报应,那就一定会改恶向善,这是我们内心法尔的规律。有些人会问:为什么这是法尔的规律呢?因为你内心的愿望是只想要安乐,不想要痛苦,如果真信以恶业感召痛苦,还愿让恶业发展吗?真信以善业感召安乐,还会不努力行善吗?所以这是心上必然会引起的反应。一旦对业果生起胜解信,这是引发一切无苦安乐的根本。
对于邪淫的意乐,有人会觉得:心里想一想没有罪吧!实际上邪念一动,就是罪业。下面看《感应篇例证》中的例子:
贵溪有位书生叫宋不吝,十五岁时入学,才学出众,但是屡次考试不中,他想自己一生没作过大恶事,为什么这样潦倒,就请张真人代写一篇表章,看一下天榜。这位张真人能上天,他到天门时,听神说:“这人本应有功名,因与婶子私通,所以功名被削去。”真人回来告诉他,他说没有此事,又写文自己申辩。神批复说:“虽无其事,实有其心。”宋生知道后,惭愧、后悔莫及,因为他年轻时见婶子貌美,偶尔动过一念邪心。
《寿康宝鉴》上说:
徐信善和杨宏是同窗好友,他们一道去赶考,住在一家旅店当中。一天遇到一位会看相的高僧,说杨宏将来会大贵,徐信善要贫穷。当晚,杨宏偶然看见旅店有一位少女很漂亮,就想拿很多银两去向少女求欢,被徐信善严肃地劝阻了。
第二天,高僧又遇徐信善,惊讶地说:“何以一夜之间忽然生出阴骘纹,换贱相为贵相了,今后你要享大富贵。”又看杨宏的相,说你的气色不如昨天,虽然和徐都会富贵,但是名次在他后面,发榜的时候果然如此。
由以上公案可以看出,所谓动淫心没有报应,是一种断见,不是业果正见。第一则公案中,宋不吝没有构成邪淫的事实,已经造下意业,如果以这个意业既不会增福,也不会消福,那是所作落空亡,但这无法成立,世上没有作用是零的业。实际表明,淫心消福很大,宋不吝本来福薄,一念邪淫,使他功名消尽。第二个公案显示出,凡是有念,必在罪福之中,恶念是罪,善念是福,徐生一念止淫,转贫贱为富贵,杨生一念邪淫,转富贵为贫贱,这就是业决定之理。一夜之间,两人的面相就有很大的改变。凡人心粗,不大体会,高僧是明眼人,一看就清楚,所以不能认为起心动念对相续没有影响,而是影响很大,这是业增长广大之理。我们一天当中有无数念头,念念在福德上都有加减乘除,而非静止不动,所以懂得念念调整为善心,极为重要。
《毗婆沙论》中说:佛陀未出世时,帝释常常到提波延那仙人那里听闻法要,夫人舍脂心里怀疑,帝释是不是舍弃我,去找别的女人。她就暗中藏在车上,到了仙人的处所。帝释见了,对她说:“仙人不喜欢见女人,你可以回去。”舍脂不肯,帝释就以荷花茎打她,舍脂撒娇,以含情的语言谢别帝释。仙人们听到女人的声音,当时就起了爱欲,髻螺落地,失去神通。
又比如当年印度的雪山上有五百位仙人修道,甄迦罗女在雪山沐浴歌唱,仙人们听到女人的歌声,就失去禅定,心里迷醉狂乱,无法自主。
公案中的仙人具足神通、禅定,为什么听到女人的声音就失去呢?说明凡夫以淫欲烦恼最为深重,在无量生中,每一生都是以淫欲而入胎,所以淫欲是生死根本,习气最为坚固,始终缠绵在心相续里,一遇异性因缘,就会勃然发起。仙人听到女人的声音,以这个声尘为缘,以淫欲习气为因,一经过非理作意,神通就立即失去,可见淫心的力量有多强大。
以公案为鉴,修行人应当尽量远离引发淫欲的染污因缘,譬如应当少入都市,不能看电视、录相、影碟、电影、报刊,不能上网,不能入歌厅、舞厅、酒吧等娱乐场所,在这些当中潜藏着种种引发淫欲的因素。当今时代礼法衰微,在广告画面上,在所谓的人体**画册上,在描述情爱的小说、书刊、影视上,处处都存在性诱惑,很容易引发凡夫的**。看一次淫秽画面,听一次挑逗的声音,就可能丧失正念,堕在邪念当中,难以自拔,如果不严密防护,道业很容易被淫念摧毁。
《大论》中讲,往昔有一位罗汉,到龙宫里去应供。他的钵中还有剩余的米粒,小沙弥洗钵时,尝了剩饭,觉得味道特别香。后来沙弥潜入师父所坐的龙床之下,手握床脚,随着师父一起进入龙宫。
龙王说:“怎么把未得道的人也带来了?”
罗汉说:“我不知道。”
当时沙弥见龙女长得美妙无比,就猛生贪恋,而且发愿要夺取龙宫。出龙宫后,他一心精修布施、持戒,发愿早成龙王。
一天在他右绕寺院的时候,忽然脚底下出水,他知道转生作龙的因缘已经成熟了,就以袈裟盖头,入于水池死去,竟然转成一条大龙。
在他生前,师长道友曾经呵斥他,但他说:“我的心意已决。”沙弥贪恋女色,甘愿作龙王,可见女**人之深。
爱欲不是要发展、要解放,而是要呵斥、要遮止。淫心不除,尘不可出,像这位沙弥,宁可不成道,也要拥有龙女。大恩上师曾说:“一个女人让她选择不净行和成佛,她更会选择不净行。”世尊也说:“如果这个世界恒河沙数的男子,和一个女人作不净行,这个女人也不会满足。”可见淫欲是个无底洞,永无满足之时,只有欲海回狂,才能了脱生死。
过去有位劫拨仙人,成就了五神通。国王敬重他,他飞行往来的时候,国王都是手捧仙足,吃饭时,国王亲手供奉,这样做了很多年。
有一次国王有事远行,交待一位美丽的宫女说:“我奉事仙人,向来很小心,现在我要远行,你供养时也要如我一样。”这样仙人飞来,宫女以双手接足,仙人触到女人柔软的手,爱欲就萌发、增上,神通很快丧失,再也不能飞行,只能步行走出王宫。
以上的仙人们都是以淫欲心而堕落的。“世上无如人欲险,几人到此误平生。”所以,应当首先对邪淫的意乐严密地防范。《大宝积经》说:“大王当知,丈夫亲近女人时,即是亲近恶道之法,此是丈夫第一过患。”《四十二章经》上说:“慎勿与色会,色会即祸生。”小心,不要与异性接触,接触即会引生过患。《大智度论》上说:“淫欲为诸结之本。佛言,宁以利刃割截身体,不与女人共会。刀截虽苦,不堕恶趣,淫欲因缘,于无量劫数,受地狱苦。人受五欲,尚不生梵世,何况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邪淫中有一条是教他邪淫。当今时代,这是流行性的业,为什么呢?因为当今是鼓吹性解放的浊恶时代,充斥着大量的**小说、**影视等,出版、传播淫秽物,实际是教人邪淫,使人沉溺在欲海之中自我毁灭,所以罪业无量无边。影视报刊网络的传播面极大,由此造业极重,譬如将一种**资料传播给一万人,这一万人都会深受其害,这些罪过统统归在传播者身上,所以极其可怕。
这里讲一则现代公案:有位谢君,台北县人,性格内向乖巧,孝顺父母,是这样一个好孩子。平时他很传统,工作努力,省吃俭用,节省的钱都供养父母,就连当兵时也很节俭,节约的钱都寄给家里。后来受恶友影响,迷上了钓虾和**小说、淫秽画刊等,他看这些**小说、黄色画刊,觉得不过瘾,又去租**录相带,看有线电视的特别节目,最后发展到去妓院**。
他才二十多岁,平常在家不爱说话,做什么事父母也不知道,直到有一次,开车时左手臂忽然断掉,经诊断才知道病情不轻。因为他平时**频繁,只要看到**的描述,就会陷入男女淫事的邪想非非当中,由于纵欲过度,导致肾水匮乏,抵抗力差,而且因**染上了血液病变,肝胆俱衰。
二十八岁,本来是精力充沛的青年,可是他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垫着尿布,因为大小便不能自理了,虽然头脑清醒,四肢却不听使唤,动弹不得,只有眼睛看着鼓胀的腹部,看着从胸腔里抽出绿色液体,非常痛苦。即使医生也无法决定,这种全身插管子忍受腹胀、抽胸腔液体的日子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谢君之所以淫业一发不可收拾,最后葬送了自己,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外缘的引诱。本来,**是凡夫最严重的烦恼,一发作就足以使人毁灭,如果不能以戒律摄持而防护,将会引起现生来世的无量过患。所以佛菩萨把邪淫判定为黑业。
我们看到这个社会的问题非常严重,许多青少年在大、中学求学时期,就已经对行淫趋之若鹜,**行业的客人中很大一部分是青少年,是这样的可怕。我们知道,**焚烧将会使精髓枯竭、百病丛生,不用几年,有用的人就会废为无用,所以淫欲是戕生的利剑,不知不觉中就把生命的精华完全销尽。
今天的世界特别污浊,青少年尚未成人时,很多都已败节丧身。导致青少年迅速堕落的外缘就是宣扬性解放、鼓吹爱欲这一类的邪说,青少年看到描绘**的书刊、影视,神魂颠倒,胆小的不敢轻易尝试,可是意业上发起了烦恼,无形之中身心已受亏损和染污;胆大妄为的不能持身,一失足,学业全都荒废,损耗精神,乃至倾家荡产,后世堕落恶趣。今天大都市当中,这股邪恶的淫风正在大肆地漫延,**场所比比皆是,在各种酒吧、洗脚屋、按摩室、桑拿浴室等中,处处都有藏污纳垢的陷井。本来自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