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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叹息。离开了佛法,你就永远丧失了开发自身智慧宝库的机会。我们应该厌离的并不是这个社会本身,而应是那种被烦恼奴役、被无明戏弄的耻辱而愚痴的生存状态。这世界本身原本是非常美好的,只要我们擦去蒙蔽心灵的灰尘……
再一次看到了那一片蔚蓝蔚蓝的天空。也许是心的影射,也许是观世音菩萨变现的光辉。无论如何,让我们双手合十吧,为了你的、为了我的、为了一切众生心中的蓝天,让我们祈祷吧……
圆法的见解让我心中生起很大的欢喜,因为他对心性的认识境界还是比较高的。如果能言行一如,这样的修行人应该说是续佛慧命的希望。圆法以禅宗角度理解的蓝天,总让我想起大圆满的伟大导师无垢光尊者,在不朽的论典《七宝藏》中也大量引用的以蓝天为喻的金刚句。记得无垢光尊者总爱用清净、透彻的蓝天来比喻了然、明然的心地境界,并一再强调,如果行者要想观心的话,蓝天就是他最好的对境,特别是在修妥噶时。在这一点上,大圆满的观心窍诀与显宗依靠蓝天而获证心、佛、众生的本来面目,应该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本人也是通过大圆满的修行窍诀而多多少少对佛法有了一定相似的了解,只不过为了保守密法的缘故,在此就不宣说了。等到有缘的朋友们得过相应的灌顶后,到那时,我再依诸位传承上师的教言与你详论一番。更进一步说,不仅蓝天,这地、水、火、风在密宗里都可成为一个真正修行人的修法助缘,可以帮助我们把一切都观为自性、自性的妙力。而借助各种心咒则是非常好的达成这一目标的捷径。
愿人人都能依自己的根机找到合适的观心法门;愿人人都能在心性的蓝天中尽情畅游,去体会多生多劫以来,与我们擦肩而过的本属于自性的自在!
我以科学论佛法
生活在这个人类共同依赖的器世界的人们,却有着种种不同的观念。观念的差异是客观存在,但无论如何,所有的看法、观点都应当是合理的。不过紧跟着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这“合理”的标准是什么?
现在的佛教界、科学界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互相诋诟。某些科学家认为佛法的实践与理论离日常的科学态度十分遥远;而一些佛教徒则认为科学的立场与方**,是主客对立的分裂式研究……如果平心静气地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来权衡,我相信任何问题最终都会水落石出。只是这种公正的态度在很多场合下,都被很多人有意无意地忽略掉了。
吴金先生作为一名科学工作者,后来又皈依了佛门,相信他对科学和佛法的对比研究,将会给很多人带来助益。
我出生在成都市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里,父母都是**员,母亲是医生,父亲是高级工程师。我和其他许多人一样,从小学到大学接受着常规教育,唯物主义思想对我们来说是根深蒂固的。但在十多年前,还在我上大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就做出了我这一生中非常重大的一个决定:皈依佛教。
我想任何事情都有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我从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论中学到了逻辑上的因果规律,而反观自己走过的这十几年道路,更让我深感由因遇缘然后必然感果的道理。记得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对同学们在一起山南海北无意义的闲聊和名利之争心生厌倦,总希望能用那些时间和精力多学点有用的东西。儿时常听父母讲起瓦特看到煮开水而发明蒸汽机的故事,这让我自幼便对宇宙人生的奥秘充满了好奇。上初中时我就有了一个朦胧的想法:人是一个小宇宙,我们现在观察到的宇宙是一个更大的巨人,宇宙外面还有宇宙(其他的巨人)。现在想想,这个看法和佛法中的华严世界的一些境界竟有相似之处。那时,我对研究生命现象这个问题也极感兴趣,从古人的典籍和故事中,让我感到此中有着极大的谜团。我经常很不解地想,为什么如此大的谜团,世人却不感兴趣,这难道不比煮开水的意义大得多吗?还记得那时闲聊时常常爱引用一句话:“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当时并不知此中深意,只是把“色”理解为漂亮的女孩子,而“空”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当然现在再来看这句话,我自知其中包含有极深刻的道理。
学生时代的大部分时间里,我对佛教的了解只限于广播和电视上所介绍的内容,偶尔能听到一两句像“色不异空”和“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这样的名句。那时我对佛教的认识就是“因人生坎坷而悲观厌世,口念慈悲然行动却冷酷无情”的形象,还有就是在电影《农奴》中那个阴险的活佛形象。长辈们的看法则是佛教没有积极向上的思想,对国家社会的进步没有多少助益,而且他们把这个看法也传给了我们。深深思维一下,我现在终于发现教育环境对人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巨大了!
我从小就对练气功很感兴趣,而此中的道理确又不能为现代科学原理所解释,因之对古人的东西也就越发感到好奇。在我上大学三年级的时候,国内的气功名人们也正大行其道,从他们的报告和书中,都侧面提到了练功中的“鬼神”问题,这进一步触发了我对这一古老且具争议性问题的深入思考。于是皈依的事情,也有意无意地提到日程上。因我当时正练气功,听说修藏传密法可得到虹光身的成就。虽然虹化的事别人只是提了一下,但我心中却好像对此事挺熟悉,还非常向往羡慕。而且又听说修密必须先皈依上师才能听受、修习。就这样,对虹身成就的向往,促使我在那年的四月初八,以好奇和忐忑的心情参加了成都昭觉寺由清定上师主持的盛大皈依仪式。当时我只是觉得成为一名佛教居士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中国古代的很多名人如白居易、苏东坡等不都是居士吗?现代人为何不可以开阔一下自己的思路呢?
没想到通过这么一个皈依仪式,我彷徨多年的心理状态居然被打破了,我开始以开放客观的心态去理解、研究佛教的理论。现在回想起来,心中还是深感庆幸。后来,当我用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来深入地研究佛法时,才发现在我面前呈现的竟是如此巨大的的一个宝库。如果以我有限的现代科学知识去判断,那么我认为,现代的工科、理科和文科所代表的科学,其发展的顶点将是佛法。真希望弥勒佛的降世是科学发展到极至的结果。
皈依的举动不应该是盲从的,而我那时对佛法还并不了解,只是为了对自己和家人负责,我才真正开始认真地研读佛经,准备彻底挖出它的“封建迷信”的根子。记得当时认真去看的第一部佛经就是《心经》,一部代表整个佛法核心的佛经。在这部经中,深入解释了代表佛教世界观的名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涵义。此中的“色”包括了宇宙中除心识思维外的一切存在,“空”是代表一切事物的本体,而不是“没有”。用现代科学的语言来表达,“空”可不恰当地类比为“能”,“色”则是指由“能”幻现的万物。通过这几句话,我看到了佛陀两千多年前对当代大科学家爱因斯坦质能守衡定律的精确文字表述。但遗憾的是,现代科学只研究出了“能”的表面状态,在佛法中还指出了“空”是心识思维和行为的根本出处。换句话说,“空”比“能”代表的层次要微细得多。从佛法看,“唯物”与“唯心”都由“空”组成;或者说佛法既不“唯物”也不“唯心”;或者说“唯物”只代表了“色”的范围,而“唯心”只代表了心识思维的范畴。想想这两者间的千年之争实在是庸人自扰。对《心经》的分析,让我实在找不到任何否定它的依据,为了能继续找到一些否定佛法的依据和迷信的所在,我开始了佛法的实际修持。但多年来的修持让我不得不从心中感慨:现在的质能守衡,让人发明了杀人的原子弹;未来的质能守衡,不知又将会生产出何等的杀人利器?佛教导人们修心,真乃用心良苦啊!对《心经》的研读,令我至今都无法找到否定佛教的理论根据,反而使我被它深深地吸引住了。
多年来,我虽然在进行佛法的修持,但同时也得走常人所要走的路。大学毕业后,我参加了工作,然后谈恋爱、结婚、孝侍父母,过着常人应该过的生活。其中让我颇感欣慰的是,现在身边有一个能共处学佛的贤妻在旁,令我的佛法修持从未间断过,还经常会受到督促。记得当年结婚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到成都郊区的清静大山中去修习破瓦法。工作后,我每年至少要做一次放生,以培养利乐有情之心。这么多年来,我放弃的东西很多,但唯一不敢也不愿放弃的便是每日的佛法修持。在佛法的教义中,始终强调应视众生如父母。如对现世的父母尚无大悲心,令其离苦得乐,那对无量众生的慈悲心又从何谈起呢?百善孝为先,其实佛法修持的根基所在就是学好做人,我于世间法中修持佛法常常有感于此。
在我们这个科学昌明的时代,我时常感到,现代人经常盲目地以现代的科技成就,来武断地否定古人的文化,因而得出诸如佛法是迷信的等等论断。其实什么是科学?我个人认为就是以完全客观公正的心态去观察、研究世界,并发现规律,再利用规律改造世界、利益人类社会,这才是科学的最终目的。在人类社会历史上,因为知识的局限性和缺乏公正与客观,布鲁诺被教会活活烧死;而中国的清王朝因不能开放思想接受世界的发展,则最终导致了自取灭亡的命运。由此可见,开放与公正客观的态度对人类社会是多么的重要!在看待佛法的问题上,我觉得人们大都存在着某种武断而轻率的态度。如常听人说“科学证明佛教是迷信的”,在这一问题上,我并不认为科学证明了什么,我想人们只是以现有的成就否定了他们并不知道的东西。常听到有人在谈科学,但让我感到的不是在谈方法,而是在谈成就。在他们看来,科学就是汽车、飞机、计算机、核能、航天等古人所没有的成就。并据此而大胆、轻率地断言,宗教是完全的迷信,因为当把望远镜对准遥远太空时,我们并没有看到上帝;当飞机翱翔在白云之上时,也没有看到美丽的天女和传说中华丽的宫殿。科学在此时已不是代表客观公正的一种探索方法,而成为对以往成就的固步自封:凡是与当前现代科学的成就相违的就都是错误的、不可能的,佛法就因之被定义为是愚昧的、封建迷信的。当我们感慨布鲁诺时代,教廷残酷统治、压制科学的时候,我们是否想过我们可能正在用科学的成就——科学的教廷,去压制科学的方法?我们不再客观公正,我们开始毫不留情地压制异己。在常人眼里,科学与宗教是一对天生的敌人。我想有时人们似乎都忘记了,现代科学成就的本身就是源于方法的,正是古人不懈而客观公正的探索才有今天的成就。前人真是让我感动,他们是如此地创新而不为已有的知识所束缚,那才是科学的真意!现代科学的成就还远远不能了解生命的本质,它连当前的气功现象都解释不清,我们又怎能对不了解的事情妄下断言?
在我们谈论佛法时,客观与公正的科学态度,让我感到是如此的重要,它是打开生命本质最强有力的钥匙。通过研习,我发现佛教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是对科学态度的最完满的定义和方法。真希望科学家们能以开放的心态来看看《金刚经》,它是这样的平实而伟大!对佛法经典的学习实在让我找不到否定它的依据,但可能最不能让我说清楚的,还是为什么在云彩上没有找到美丽的天女。不过我想,佛经中也没有说头顶的云彩上就有天女,古人也没有记载说万里无云时就能看到无量的天上宫殿。我想一个人如果了解了佛陀的一生、佛陀高尚的人格后,就绝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从佛教的传统看,我们知道它是一个诚实的宗教。常人看佛经,因它没有告诉我们怎样做计算机,而其他的又不知所云,于是便将之划归为神神道道的一派妄言。其实我想这大概是因为自己首先看不懂,而后才敬而远之罢了。恐怕你还没资格说佛在撒谎吧?!难道盛唐时期的高僧们、一代又一代的名流们都是一群愚人吗?以至于我们的唐僧要千里迢迢跑到印度去虔诚地受骗?而我们的鉴真和尚没事东渡到日本,也能成功地愚弄日本国民吗?疑团太多了,还是让我们首先做到平等、公正、客观吧!
说到我对佛法的信解力,那就是对平等开放的心态的信解。佛说当你真正做到了平等开放,你将能见到我所见到的一切。我想我没有任何权力说佛是错误的,因我尚没有做到佛所要求的要具备一颗真正平等、开放的心,只是少许地接近而已。
记得某位科学工作者曾问我:你说佛法是真的,那就请复现给我看。我们知道科学的方法要求对事实和规律的可复现性,佛法绝对符合这一要求,大家从古人和现代修行人的经验中便可以证实这一点。只要按佛说的要求,千人修千人成,万人修万人成,其中的差异只是毅力问题。但非常遗憾的是,很少有人能去亲身实验,在对深邃的佛法不知所云后,听了一个“迷信”的论断就溜之大吉。当我们用科学的态度去研究佛法时,科学的验证标准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知道科学实验是在相应知识水平和实验条件下复现现象、了解规律的过程。农村的一个老年人如果没有现代科学的熏陶基础,我想也并不会一下就明白“氢+氧+高温=水”的道理。因此对某一科学现象的实验复现性的理解,一定要有相应的知识基础,对佛法尤其如此。当大家尚不能读懂佛法究竟的时候,就像这个老人不懂“氢+氧+高温=水”的道理一样,他可能不知道要高温加热。那样的话,氢和氧永远是分离的而不会有水的生成。佛法实验的复现性是一样的道理,参与实验的人对佛法修持实验的要求要非常清楚,才会有相应一致的结论。值得注意的关键是,普通的科学实验要求的是一致的仪器条件,而佛法的科学实验要求实验参与者的一致心识状态,以验证出同等的科学实验结果。只因心识状态条件的难以实现,故佛法实验的实证显得极为困难,但绝不能因此否定实验的可行性和规律的可验证性。如果我们的态度是科学的,探索真理的信念将帮助我们实现相应的条件。对任何一种实验来说,探索生命真理的信念都是最关键的一环,看看每一个有成就的科学家,哪一个不对真理有着矢志不渝的追求?而这也是获得佛法成功实验条件的至关重要的保证。当我们愿意参与实验,对观察平等开放的觉性感兴趣时,我们将亲见六道轮回的景象。如我们只对“煮开水”感兴趣,那将不会了解六道为何物,如是我们就有权利否定六道的存在吗?难道就凭我们的一念兴趣就可以去判断事物的对错吗?可能在我们蔑视无知的人们只知烧香拜神的时候,我们正犯着与他们同样的错误,那就是不了解就下结论、人云亦云的错误,这才是真正的迷信!我相信只要有了正确的认知态度,人们对佛法就一定会得出正确的结论,他们会了解到佛法就是生活的一点一滴。佛法的规律告诉我们的,只是如何以正确的方式去生活,一个真正普通而平凡的人就是一切。佛法将使我们获得平等、开放、客观、公正的了解能力,真正的科学态度将与它无限重和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佛法无所不在,它容万法而又与万法互无违逆。那就让我们在生活中去体味佛法的滋味吧!
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个人认为吴金的分析,特别是对很多自诩为科学工作者的人,其实却恰恰丢掉了最要命的科学思路与方法这一点,剖析得尤为透彻。本人在《佛教科学论》中也曾涉及过相关论题,有兴趣者不妨参看一下,这里就不广述了。
故 乡
人们都热爱自己的故乡。我也赞美过我的家乡,不过我对家乡的理解,与一般人对出生地的眷恋却有些不同。我曾写过一首歌,歌中唱道:“我难忘的故乡,是喇荣圣地;我难忘的恩师,是晋美彭措法王;我永生修学的正法,是无上的大圆满。”的确,在我心中,我求学佛法的喇荣,才是赋予我真正生命的故乡。在这点上,来自东北大学的彭列也与我有同感。
“在家千日好,出门寸步难。”离开故乡的日子里,心里总像是没有着落,总盼望着能早点回家。
山清水秀、沃野千里的东北平原,是我生长的地方。但我心中的故乡却是喇荣圣地。在此呆了一年多,虽然感觉生活条件远不及家里,但每天都能享受佛法的阳光,故而实在舍不得离开。这里不但有雪域高原特有的风光,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