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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条件远不及家里,但每天都能享受佛法的阳光,故而实在舍不得离开。这里不但有雪域高原特有的风光,更有难得的智慧宝藏。而对于人生智慧的探寻,在我中学时代便已拉开了帷幕。
当时,高考成了决定我个人前途、命运的头等大事,但是一场波及全国的“人生意义”大讨论,对我的影响却更大。那是一九七九至一九八○年间,以潘晓的文章《人生的路啊,怎么越走越窄?》为起因,《中国青年报》等多家宣传单位发起了一场关于人生观的大讨论。“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对这一问题的回答真可谓是众说纷纭、各抒己见。大量的专题讨论文章,我几乎全看了。尽管为迎接高考,我每天都要做大量的习题,但我宁肯少睡觉,也想把人生问题弄个究竟,以使我对人生和社会的认识能增上一步。后来讨论日益扩大,国人踊跃投稿,雪片似的稿件越积越多,最后报社只好暂时停止了这场讨论。可见,人生观、世界观等问题是千百年来人们热衷探索的问题,但多少年来人们也找不到满意的答案。等到后来我开始学佛了才知道,其实在佛教的经论中,对此问题早已有了圆满的解答。
佛法十分强调人格的重要性,“世法即是佛法根”,贤良人格是修持一切显密佛法的基础。佛法又十分强调“心地善良”、“行为如法”,而这两方面的内容基本上涵盖了做人的应尽义务与责任。在当年的讨论中,也曾有人提出过“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主张,这也可算是培养善良人格的一个条件吧。如何做到修身养性并进而觉悟人生?唯佛法中才有明示。知理而后行,佛法教导我们要奉献人生、服务大众,在此过程中成就自觉觉他的目标。直至如今,我仍庆幸参与了那场讨论,因为正是通过这场讨论才使我日后能有机缘涉足哲学领域,并进而转入佛学天地。
一九八六年冬,利用冬季农闲,我告别了故乡,到祖籍浙江等地旅游观光。期间慕名游览了西湖灵隐寺,还去了离那不远的一个很小的寺庙——法镜寺,该寺由尼师借管借用。当时有一位很年轻的尼师,边用斋边记录着捐赠芳名。见她吃着清可见底的青菜豆腐汤,我不禁问道:“吃这么清淡的菜能行吗?”她笑着点点头,接着又给我讲了一番道理:“人不是只活这一世就什么都没有了,后面的路其实还长着呢。获得此宝贵人身,若贪执于财色名食睡等所谓的快乐,就会在三有轮回中受无边的痛苦而不得解脱。当然,人们都把杭州比做人间天堂,我们也并不是不会享受,只是我们不贪恋那种‘享受’而已……。”她讲的话让我似懂非懂,但从她那坦然、庄重、自豪的神态中,却可以让人真实地感觉到,她对这种淡泊名利、清净戒律的出家生活十分满意。
现在想来,灵隐寺前“咫尺天涯”四个大字,也许是济公活佛在笑我吧:走进大雄宝殿,心却离佛万里。很多年以后,我开始忏悔:当时为什么对那位尼师的开示不以为然呢?如果那时就向她请上几本佛法书籍,早日懂得佛法道理,也许在以后的工作和生活中,就不会走那么多弯路了。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时节因缘未至的缘故吧,谁让自己福报浅薄呢!
一九九五年夏季,我与一位朋友去宁波天童寺办事。天色渐晚,大殿前传来一阵阵抑扬顿挫的诵经声。我们走过去看时,只见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僧正独坐石栏前闭目念诵。他那微驼的腰身,在夕阳的余辉中更显得孤单冷清。全寺也没有几个僧人,只有老僧的声音在这深山古寺中回荡。我悄悄地对朋友说:“这老和尚多可怜啊,孤身一人就这样过一辈子么?”没想到朋友却笑着说:“你觉得他可怜,其实他还可怜你呢!”怎么会是这样?我一下子糊涂了,百思不得其解。朋友已学习佛法多年,一句不经意的话却让我翻江倒海起来。虽然受他影响,几年来,我也看了一些佛教书籍,但对佛法大意并无多少认识。在我看来,如此孤苦伶仃的老人当然非常可怜,他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情去可怜像我这样自以为生活得很幸福的人呢?这是一个怎样的思想境界?出家人为什么会如此?
后来我才懂得,一切痛苦均源于自己的**;一切诸佛的功德则源于利他之行。有了良好人格的基础,再对三有轮回生起出离心,才能守持清净戒律,并真正发起利益众生的大悲心,直至生起愿、行菩提心,从而才能承担起弘法利生的重大责任。这实非一般等闲之辈所能为之。在菩提心的基础上,以精进和信心去修习中观乃至一切显密的精华——光明藏,则必获解脱轮回的成就。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僧的形象在我心中日渐高大起来,俨然成了我人生道路上的路标,指导我一步步地去探寻人生的意义。而我对于佛法科学性的认识,却是推移到了今年五月的一天,在我来到喇荣佛学院闻思了一段时间的经论后,方才彻底有所了悟。
有一天清晨,上师在讲器世界(通常称为宇宙)的形成时说:佛经论典中,对须弥山、四大部洲、日月等天体都有着详细的描述,以此为依据的时轮历法被藏历所采用,其对于年代时间的计算十分准确,乃至日月食的出现和结束的时间都可精确地推算出来,与当代天文学家依据现代科学仪器观测、计算出的结果是一样的。这说明缘起性空可以解释宇宙中存在的各种现象,佛教的科学性、严谨性由此可见一斑。听到这,我心里不觉一震:这不正是我多年来一直想弄明白的问题吗?
上中学时,我就对天文很感兴趣,并曾观测过星座、月食和日偏食等。记得有一本书叫《天体和宇宙》,介绍当时的天文观测水平只达到几百亿光年的范围,在此范围之外的宇宙空间情况则不得而知。而且书中将宇宙的起源解释为由原始氢气形成,并有宇宙大爆炸等假说。但若简单地逆推:原始氢气又是怎么形成的?书中并没有答案。在书上,我写下了自己的许多问题和质疑,当时就觉得现代天文学的局限性太大了,并进而对它的科学性产生了怀疑……此时经堪布一点拨,这二十多年来的疑惑当下就烟消云散,对宇宙马上就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由此而使我深信,其它自然之谜,在佛法的智慧宝剑前也一定会迎刃而解,就看自己愿不愿意深入佛法、并按它的要求去实际行持了。
虽然那时的我一心想学习天文学,但最终考上的却是与农业有关的专业。毕业后,我便一直在故乡的黑土地上默默耕耘、默默收获。然而受自然环境和市场因素的影响,当地的农业生产却一直举步维艰。这使我总能想起一首禅诗:“手把秧苗种福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成道,退步原来是向前。”看来,修道若要有所成就,而非如自己经营农业一样连年歉收,则必须都摄六根,调伏自心,才能播种希望,夺取真正的丰收。
故乡的云,时常在心中飘过。今后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不再会是四处漂泊的游子了。因为在我心中,早已找到了永远的故乡。
彭列通过多年的摸索,最终对佛法生起了正见,走上了探索人生真理的阳光大道。对现在的他而言,漂泊的心灵终于找到了最后的归宿与家园。
如果我们翻开佛教史便会发现,历史上的许多高僧大德都曾将自己求道的地方当成自己的真正故乡。我从自己的经历当中,也可体会出这一点。记得某位大德曾说过,“在自己的根本上师那里获得了妙法甘露,自己的身心也随之受到了洗礼,这样的再生之地才是自己永远的故乡。”
换句话说,如果自己没有在任何地方受到佛法的滋润,那么这个地球上的所有角落,对他来说都不会是心灵的栖息地与港湾。这样的话,他疲惫的灵魂何时才能回归自性的家园呢?
现真理 追求大乐
如果佛法能融入每个人内心的话,我相信人人都会有一个根本的变化。越是深入佛法,越是按照佛法行持,你会发现自己的身心越是能够更快地离苦得乐。我想这一点德空应该体会很深吧!据说上大学那阵,他也跟当时的整个青年族群一样,标榜风流、追求潇洒。如果不是值遇佛法的话,这个当年的风流小子可能现在还沉溺在世俗的贪恋中而不能自拔呢!用德空自己的话来讲,通过佛法才使他的整个人生发生了根本变化,因为在佛法里他才找到了能通达真正快乐的幸福之路。
我是一个追求快乐的现代人。上中学时学习成绩没落下,同时又酷爱体育,以洒脱快乐而闻名全校。课余闲暇时,常常驰骋在绿茵场上或畅游于蓝天碧水间。填报高考志愿时,我又选择了当时很热门的专业——旅游经济学,这样我便从寒冷的冰城哈尔滨来到了温暖的古都西安,进入了历史悠久的高等学府——西北大学。
著名的历史学家候外庐曾担任过西大校长,历届学子中不乏中外名流。校园里花团锦簇、绿树成行。掩映其中的那座豪华图书馆很快就成了我的最爱。我几乎每天都要到那里去,尽情饱览知识风光。从国内外最新的科学突破到古老的周易、论语,从历史、哲学到现代社会各种问题,探究人生真谛、追求真正安乐的热流,总是在我阅读这些智慧结晶时悄然涌动。
好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眨眼间我大学就毕业了。分配到黑龙江一家国家一类涉外旅游总公司后,在整天飞来飞去地穿梭于各大名胜古迹中时,心中的那份对真理的渴求仍若隐若现。
九二年仲春的一天,我信步闲逛到极乐寺,一进山门就顿感身心豁然开朗。红墙金瓦辉映,梵音花香交彻,景致真是不错。我像一个孩童突然闯进了陌生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与欣喜。来到经书流通处,上百种经书让我大感惊奇。真没想到,佛教还有这么多的教材、这么丰富的学问,一种对陌生领域的求知**倾刻便勃然生起。我一眼就看中了一本金黄封皮的《大佛顶首楞严经》,以前也听人讲过“成佛的法华,开悟的楞严”,我便毫不犹豫地请回了这本书。兴冲冲地赶回家后便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一口气读完时已是下半夜了。
掩卷深思,如梦初醒。欢喜踊跃,如获至宝。反观大学时代的所学所思,种种疑窦顿然冰释。整部楞严所观察的就是人类的起源、宇宙的真相。纵观古今中外,与其说科学家、哲学家找到了永恒的答案,不如说他们暂时地解决了眼前一点肤浅的问题,或者说仅仅提出了疑问更为准确。从地心说到日心说再到相对论,你就能了知不断发展变化的科学永远只能是对时空真相的相对接近。划时代的科学巨人牛顿,晚年放弃了对科学的研究而去探寻神的来源;物理学家帕斯卡面对茫茫太空常常发出究竟人在何处、人往何处去的慨叹。这实在是人类本能了知宇宙人生究竟答案的愿望,在牛顿、帕斯卡这样的科学精英身上的集中体现。当代最伟大的科学巨人爱因斯坦亦理智地指出:科学并不是万能的。他提醒我们在走出了宗教迷信的怪圈后,不应盲目地又走进科学万能的迷信中。并明确指出能弥补科学之偏又能经实验实证的只有佛教。我想要是人们都能像爱因斯坦那样理智、坦诚,那发现真理的机会就会更多。
哲学家推究宇宙人生的起源、本性,不外唯心与唯物两种理论框架。“不改为性”、“唯一是唯”。若物为第一性、唯有一物,人住何处?若心为第一性、唯有一心,物从何生?而佛教则不这样认为。假立的名言量中,心、物皆存在。而在胜义谛中,既不说唯物也不说唯心,而说心物不二。既是不二,心物当然就无固定恒常不变之自性,但如水中花一般无实而分明显现。
再比如“观察”这一行为本身。科学是很重视观察的,但它在研究观察对象的同时,却忽略了观察者本人。这使我想起了一则很有趣的新闻报导:美国一华裔科学家研制出一台智能机器人,在把历代象棋大师的棋谱输入后,就开始向前苏联一位国际象棋大师挑战。当棋下到一半时,前苏联大师已有点儿招架不住了。只见这位大师在沉吟良久后,突然下出一步令人不解、完全违背棋理的败招。但歪打正着,机器人不知如何应对就干脆失灵了。是的,机器纵有千万亿种功能,但它终究是被动的、死定的。而人的心智却是无限的、灵明的、主动的。一旦人的心智出了问题,那么无论如何观察现实,也摆脱不了片面性、错误性,就像带了有色镜看世界,怎么也不能还原世界的本来色彩一样。而佛教则无此偏执,它既注重观察现实,又注重观察观察者本身,观察对象与观察者是平等不二的,是不可分割的,是辨证统一的。所以不能主观先执著个唯物或唯心的观点,然后再进行观察,这就像先戴上红色眼镜再去观察白纸一样的可笑了。
故佛教在平等对待能观者和所观境的基础上,首先观察能观者本身。能观的心智明了一切,它能明观大千世界。那么这个能明白一切的心,又是什么东西?它住在何处?什么颜色?什么形状?这就是《大佛顶首楞严经》带给我的最直接、最有力的震憾。我如是现量周遍观察后才豁然发现,从前一直感觉在事物现象之外有个独立的能知的我,而这其实根本就不存在。虽然了了分明的作用是如此明显,但它的“体”你是绝对摸不着的。它与一切色相、大小是不二的、不可分离的。故能知的精神与所知的客观事物不是截然分割、各自独立、有质碍的两个存在。而是毫无自性的、犹如影像的幻用而已。当我站在高山之巅放眼望去时,清澈的阳光圆明普照,蓝天、白云、绿草、河流如明镜净影朗朗现于心水之中。远望那小路上一点人影,我不禁哑然失笑。以往固执于这小小黑影能遍见大千世界是多么离谱的妄执啊。多亏《楞严经》的指引,我终于看见了真理的明月。这清净的月光竟是这么直接、这么透亮、这么平等无碍地普照森罗万象。从此以后,我就将《楞严经》放在手头、枕边,有空就从它那汲取力量,这样,前前后后我大约将《楞严经》看了有一千余遍。越看我的内心越透彻明白,我的信念也越斩钉截铁。我毅然决定:将此一生奉献给真理,将此一生奉献给众生,用自己全部的身心去实践佛陀的伟大智慧。
曾为浪子偏怜客,故我对知识分子在探索人生真谛的道路上出现的疑惑、迷惘深为理解。同时又对知识分子由于对佛教的习惯性误解,而错失得到人生究竟答案的机会深感惋惜。我愿在此帮助追求真理的知识分子从对佛教的误解中走出来。
我们的心似水,虽然清净本明、明现一切,但若被偏见的狂风拂过,则会浑浊波动致使影像扭曲。我以前亦曾以科学者自居,未如实周遍观察便说六道轮回未曾亲见故而实乃妄说。现在我不禁自问:是否因为现在暂时见不到明天,就因此否定明天的太阳会升起呢?我深深地为以前的夜郎自大、信口开河而感到脸红、惭愧。
恩格斯有句名言:“自由是认识了的必然。”这是他对真理的理想。而佛陀却完全认识了真理,并因而得到了自由。对一个真正拥有自由的人来说,所谓的神奇、神通岂不是如穿衣吃饭一般自然?现在科学家们已认识到了十一维空间,这其实就是在为佛经中的大小相容的无碍境界作注解。比如在一张二维平面空间中有一人,假设在三维立体空间中有一人在二维平面上作一投影,则二维空间中的人无法推知此投影的大小来去,这样他就会觉得其神异而不可思议。同样,在三维空间中,人们认为遮障重重的墙壁,在四维空间里都可无碍通过。故维数越高的空间,越显得通透而不可思议。佛陀就是现见了一切时空的人,佛陀的神通变化当然也就无量无边。
佛经中把心物不二的本性描写为不可思议的空性,有些人常常把此误解为不可知论或感觉像被丢入茫茫太空、荒凉沙漠一般一无所有。这些都是由于人们对自心、万物的过分实执而产生的偏见。其实佛经中所谓的“空”,不是逃离万象后进入的虚空;亦不是根本就不存在,犹如兔角一般的断灭;也不是先有后无的生灭之灭。因为人们过于偏执恒常的“有”,故而佛陀才用“空”这个词去破除人们对“有”的偏执,而不是让大家另外去执著个“空”。这些名言概念都无法究竟描述一切现象不二一如的本体。只有当有无的概念完全断尽时,万法一如的本性才可明现目前。
在日本、德国的高级科学实验中,人们看到,在真空容器中,两个电子爆炸后,仅剩一片真空,电子了不可得。但在真空中又突然发生电子爆炸。因而,当今许多伟大的科学家也开始否认恒常独立的物质存在,开始承认一切现象都是不可分割、无碍统一的整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