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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注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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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解】
  樊迟在圣人门下来学种庄稼,种蔬菜真可以说是找错了庙门,烧错了香,被孔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小人哉,樊须也!”
  这里的“小人”其实只是相对于“上”,即在上位的统治者而言,是指他不堪造就,不求上进,倒不是说他品德上有什么问题。就像我们今天有些家长写自己的子女:“你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恨铁不成钢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
  孔子这一骂不打紧,到20世纪70年代我们批判他时,就把这一条作了他培养“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的铁证。缺席审判,把他打下了十八层地狱。
  其实,孔子的思想原本倒没有那么反动得透顶。不外乎表达出如下两层意思罢了:
  第一是社会分工的观念。
  除了在这里所说的道理外,在《卫灵公》篇里,孔子还更为明确地提出了“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意思是说,作为君子,比如说读书人,你亲自去种地难保不饿肚子,努力学习却可以得到俸禄。所以说,每个人要发挥自己的所长,既然做了读书人,就应该一心向学,走“学而优则仕”的道路,而不该提出去学什么种田种地的事。
  第二是重脑力劳动而轻体力劳动。
  这是当时社会状况与孔子本身的社会地位所决定的。所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孟子·膝文公上》)存在决定意识,孔子本来就是脑力劳动者的一员,或者说是统治阶级中的一员,说出站在脑力劳动者或统治者立场上的话来,没有丝毫可怪的地方。相反,真要让他说出劳动人民的话来,那才是非常可怪的哩。
  从这个意义上说,孔子的思想对后世儒者重脑力劳动轻体力劳动,走读书做官的道路的确也是很有影响的,要说有什么罪过也的确有那么一点。不过话说回来,脑力劳动贬值,出现人们所说的“体脑倒挂”现象,就一定很对,很先进吗?恐怕也不见得罢。 
学以致用
  【原文】
  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①,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②;虽多,亦奚以为?”
  【注释】
  ①授之以政:孔子认为诗可以兴、观、群、怨、事父、事君,所以与政事有关。②专对:独立应对。春秋时代的外交谈判多背诵诗篇来代替语言,所以《诗经》也是外交人才的必读书。
  【译文】
  孔子说:“熟读《诗经》三百篇,交给他政事,却不能处理得好;叫他出使外国,又不能独立应对;虽然读得多,又有什么用处呢?”
  【读解】
  春秋时代诗与政治、外交活动密切相关,无论是处理政事还是在外事活动中,往往都会引证“诗曰”,随口吟出,而能够切合适用。这是非常有意思的时代风气,有点像我们在“文化大革命”运动中随口引用毛主席语录一样。它并不是要求政治家都成为诗人,更不是要求诗人来做政治家,而是因为诗里面包含了许多丰富的知识,且有表达情感,打动人。。和审美、教育等多方面的功能,确实可以在政治、外交等场合起到超乎寻常的作用。尤其是经孔子删订的《诗经》三百篇,更是如孔子所说:“可以激发感情,可以观察社会,可以交往朋友,可以怨刺不平。近可以侍奉父母,远可以侍奉君王,还可以知道不少鸟兽草木的名称。”(《阳货》)所以,孔子号召“小子何莫夫学《诗》?”(同上)要求学生都要学习《诗经》。
  不过,孔子从来是要求学习为应用而反对读死书的。正如他在《学而》篇里强调的那样:“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学”的目的是为了“行”。如果不能“行”,你书读得再多也是没有用的。相反,只要你能够言谈举止得体,行为方式得当,那就如他的学生子夏所说:“虽回来学,吾必谓之学矣。”(《学而》)
  说到底,还是求实务本,学以致用。 
表率的作用
  【原文】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译文】
  孔子说:“自身的行为端正,就是不发命令,下面的人也知道该怎么做;自身的行为不端正,即使三令五申也没有人听从。”
  【读解】
  在《颜渊》篇里,孔子曾经回答过季康子:“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在本篇的另一个地方,孔子又说:“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意思是说:如果自身行为端正,从政治国有什么困难呢?如果自身行为不端正,又怎么能够去端正别人呢?所有这些与这里的论述表达的都是同一个道理,就是强调政治领导人的表率作用。
  今天我们抓廉政建设,要求领导干部遵守勤政廉洁的五条标准,说起来,与孔子所反复强调的思想也是完全一致的。正人先正己,表率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 
知足常乐
  【原文】
  子谓卫公子荆①,“善居室②。始有,曰:‘苟合③矣。’少有,曰:‘苟完矣。’富有,曰:‘苟美矣。’”
  【注释】
  ①卫公子荆:卫国的公子,字南楚,是卫献公的儿子。吴国的公子季札曾把他列为卫国的君子之一。②居室:有多种解释,以“居家过日子”较为妥当。③苟合:苟,差不多。合,足。
  【译文】
  孔子评论卫国的公子荆说:“他善于居家过日子。刚刚有一点财产,便说:‘差不多够了。’稍稍增加一点,便说:‘差不多完备了。’富有以后,便说:‘差不多美满了。”’
  【读解】
  这显然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用我们今天一般的看法,会认为他很平庸,没有什么高标准的追求。岂不闻:“万元户,贫困户,十万元户才起步,一百万元不算富。”而公子荆刚有一点财产,充其量算个“万元户”吧,就在那里说什么“差不多够了。”稍稍增加一点,肯定是不到“十万元”嘛,就声称“差不多完备了。”这不是很没追求吗?
  其实,话倒不能这么说。
  《老子》说:“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知足常足,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知足常乐。一个人知道满足,心里面就时常是快乐的,达观的,有利于身心健康。相反,贪得无厌,不知满足,就会时时感到焦虑不安。用叔本华的观点来说,就会使人生在欲望与失望之间痛苦不堪。面对现实,我们看到不少铤而走险而落得声败名裂的人正是因为欲壑难填,贪得无厌而走上犯罪道路的。看到这些人的犯罪事实,很多人都会由衷感叹说:“要是他早一点收手,大概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罢了!”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这些感叹所流露的,正是“知足”的思想啊!问题是,一旦受贪欲支配,又哪里会知足,哪里会收得住手呢?
  所以,“知足”不是没有追求;“知足常乐”更不是平庸的表现。相反,倒是很难得修炼成的德性,尤其是在我们这个物欲诱惑滚滚而来,挡也挡不住的时代。 
实行富民政策
  【原文】
  子适①卫,冉有仆②。
  子曰:“庶③矣哉!”冉有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
  【注释】
  ①适:到,往。②仆:驾车。③庶:众多,这里指人口多。
  【译文】
  孔子到卫国,冉有给他驾车。
  孔子说:“好多的人啊!”冉有问:“人多该怎么办呢了?”孔子说:“让他们富裕起来。”冉有又问:“富裕了又该怎么办呢?”孔子说:“教育他们。”
  【读解】
  《管子·治国》说: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
  为什么呢?
  这是因为,民富则安乡重家,敬上畏罪,所以比较好治理。民贫则危乡轻家,犯上作乱,所以难于治理。
  因此,善于治理国家的人总是首先想方设法地让人民富裕起来。
  这就是富民政策。
  《管子》表达的思想正是孔子在这里所表达的思想。
  其实,奔小康也好,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也好,也都是这种思想。
  这种思想并不是不要精神文明建设,不讲政治,而是首先抓经济基础建设,在此基础上“教之”,建设精神文明的大厦。所以,这又叫做“先富后教”。
  当然,在实际操作中,并没有这样截然分明的先后顺序,而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一句话,就是要两个文明建设一起抓不过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侧重罢了。 
一言兴邦,一言丧邦
  【原文】
  定公问:“一言而可以兴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①也。人之言曰:‘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②乎一言而兴邦乎?”曰:“一言而丧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予无乐乎为君,唯其言而莫予违也。’如其善而莫之违也,不亦善乎?如不善而莫之违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
  【注释】
  ①几:期,期望。②几:近。
  【译文】
  鲁定公问:“一句话就可以使国家兴旺,有这样的话吗?”孔子回答说:“话不可以这样说啊。不过,人们说:‘做国君很艰难,做臣下也不易。’如果真能知道做国君的艰难,不就近于一句话可以使国家兴旺了吗?”鲁定公又问:‘一句话就可以使国家灭亡,有这样的话吗?”孔子回答说:“话不可以这样说啊。不过,人们说‘我做国君没有别的快乐,只是我说什么话都没有人敢违抗我。’如果说的话正确而没有人违抗,不也很好吗?如果说的话不正确而没有人违抗,不就近于一句话可以使国家灭亡了吗?
  【读解】
  一言兴邦,一言丧邦。
  乍一听很有些危言耸听,哪有这样厉害的一句话呢?
  仔细想一想,尤其是联系到历史的经验和现实的发展来进行思考,“一方兴邦,一言丧邦”的说法其实也并非危言耸听,反倒还很有些深刻性在其中哩。
  以孔子在这里举出的两句话来看,“为君难,为臣不易”,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做领导人难,做中层干部也不易。没有一定的行政工作经验,是难以体会得到这句话的深度和分量的。相反,一旦能深刻体会到“为君难”,也就会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尽心于国事,做到了这一点,国家也就会兴旺起来。总而言之,这句话类似于唐太宗时的名言:“创业难,守成也不易。”很有些沉重而深刻的分量。
  另一句话是说到权力的绝对性问题。如果当一个国家领导人只是想到自己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并且以此为乐,以权力为享受。就像安徒生著名童话《皇帝的新衣》里所讽刺的皇帝那样,放个屁都是香的,那也就离亡国不远了。
  可见,虽然语言不是原子弹,不可能一下子炸毁一个国家;反过来也一样,没有哪一句话可以像“芝麻开门”那样神奇,一下子就兴旺一个国家。但是,语言支配思想,思想决定大政方针和政策,所以,有时候,关键的一句话就是可以起到兴国亡国的作用。以我们所经历的时代来看,“抓党内军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不是搞乱了党,搞乱了军队,搞乱了国家呢?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发展才是硬道理”等待,每一句话是不是都起到了兴邦的重大作用呢?
  回过头来看,一方兴邦,一方丧邦,的确还是危言耸听啊! 
近者悦,远者来
  【原文】
  叶公问政。子曰:“近者悦,远者来。”
  【译文】
  叶公问怎样治理政事。孔子说:“让国内的喜悦,让国外的人来投奔。”
  【读解】
  近者悦,远者来。
  内政外交,一语囊括。
  近者悦是因为国力强盛,人民安居乐业,生活蒸蒸日上;远者来是因为声名远扬,外交辉煌。
  朱熹说得好:“被其泽则悦,闻其风则来。然必近者悦,而后远者来也。”(《论语集注)卷七)
  所以,首先是要为人民谋幸福,增强国力,使“近者悦”。不然的话,“远者来”是要来,但不是来投奔,而是如“八国联军”一般来侵略了。
  国耻未忘。
  能不使“近者悦”而后“远者来”吗? 
欲速则不达
  【原文】
  子夏为莒父①宰,问政。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注释】
  ①莒父:鲁国邑名。《山东通志》认为在今山东高密县东南。阳文】子夏做了莒父邑的长官,问怎样治理政事。孔子说:“不要图快,不要贪小便宜。图快反而达不到目的,贪小便宜就办不成大事。”
  【译文】
  子夏做了莒父邑的长官,问怎样治理政事。孔子说:“不要图快,不要贪小便宜。图快反而达不到目的,贪小便宜就办不成大事。
  【读解】
  孔子反对急功近利。
  公元前658年,晋国人以宝马美玉献给虞公,要求借道讨伐虢国。宫之奇以唇亡齿寒的道理劝谏虞公不要答应晋国的借道要求,但虞公贪图宝马美玉而不听劝谏。结果,晋国人灭虢国后在返回的途中又顺手灭了虞国。这是贪小便宜而坏大事的典型。
  公元1958年,中国人以火箭般的“大跃进”速度赶超英美,结果是经济大倒退。这是“欲速则不达”的典型。
  国家大事如此,个人事务也是一样。所谓“风物长宜放眼量”也就是这样的意思。但面对现实,谁又没有“近视”而急功近利的时候呢?既然如此,就请把圣人的话铭诸座右,时常提醒自己吧。 
“直”也有讲究
  【原文】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①,其父攘羊②,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注释】
  ①直躬者:直率坦白的人。②攘羊:攘,偷。③证之:告发他。证,告发。
  【译文】
  叶公对孔子说:“我的家乡有一个直率坦白的人,他父亲偷了羊,他便告发父亲。”孔子说:“我的家乡直率坦白的人与你所说的不同:父亲为儿子隐瞒,儿子为父亲隐瞒。——直率坦白就在这里面了。”
  【读解】
  按照孔子的看法,一个人不能一味地直率坦白。换句话说,直率坦白也有一定的讲究。比如说在父子关系上,有一个孝与慈的问题。所以,父亲有什么问题,从孝的角度出发,做儿子的就应该替他隐瞒,而不应当告发他。反过来也是一样,儿子犯下了什么过错,从慈的角度出发,做父亲的也应该替他隐瞒,而不应当告发他。
  这样说来,也就不应当大义灭亲了。甚至,在法律面前,父子之间也就可以作伪证而相互包庇了。圣人的思想显然不合于法治的精神,而是从伦理道德的礼法角度思考问题的。这也就是他在《泰伯》篇里所说的“直而无礼则绞”。直率而不符合礼就会尖刻伤人。所以,一切都要以礼作为规范,“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儿子告发父亲虽然直率坦白,但因为不符合孝的礼制,因此仍然是错误的。反过来说,父亲为儿子隐瞒,儿子为父亲隐瞒,虽然都不直率坦白,但却符合慈与孝的礼制。 
士的标准
  【原文】
  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上矣。”
  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
  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①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
  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②,何足算也?”
  【注释】
  ①硁硁(keng):浅薄固执的样子。②斗筲(shao)之人:”指器量狭小的人。斗,古代量名;筲,竹筐,容量不大;斗、筲喻度量的狭小。
  【译文】
  子贡问道:“怎样才可以称得上是士?”孔子说:“做事有羞耻之心,出使外国能很好地完成国君的使命。这样的人可以称得上是士了。”
  子贡说:“敢问次一等的。”孔子说:“宗族称赞他孝顺父母,乡亲们称赞他尊敬兄长。”
  子贡说:“敢问再次一等的。”孔子说:“说话一定守信,做事一定有结果,这是浅薄固执的小人啊!或许也可以算是再次一等的士吧。”
  子贡又说:“现在执政的那些人怎么样?”孔子说:“唉!这些器量狭小的人怎么能算得上呢?”
  【读解】
  “士”是中国古代社会中的一个特殊阶层,与近代文化中的知识分子相近。在商周时代,士属于贵族中的下层,到春秋时代,则成了介于贵族与平民之间的一个特殊阶层。孔子生活在这个时代,他本人也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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