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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公即位,好鹤,淫乐奢侈。九年,翟伐卫(11),卫懿公欲发兵,兵或畔(12)。大臣言曰(13):“君好鹤,鹤可令击翟。”翟于是遂入,杀懿公。
懿公之立也,百姓大臣皆不服。自懿公父惠公朔之谗杀太子伋代立至于懿公,常欲败之(14),卒灭惠公之后而更立黔牟之弟昭伯顽之子申为君,是为戴公。
戴公申元年卒。齐桓公以卫数乱,乃率诸侯伐翟,为卫筑楚丘(15),立戴公弟毁为卫君,是为文公。文公以乱故奔齐,齐人入之。
初,翟杀懿公也,卫人怜之,思复立宣公前死太子伋之后,伋子又死,而代伋死者子寿又无子。太子伋同母弟二人:其一曰黔牟,黔牟尝代惠公为君,八年复去;其二曰昭伯。昭伯、黔牟皆已前死,故立昭伯子申为戴公。戴公卒,复立其弟毁为文公。
①晋曲沃庄伯弑其君哀侯:此时庄伯已死八年,庄伯当作武公,即庄伯之子称。详见《晋世家》。②恶:中伤。③恶:厌恶、憎恨。④恶:不好,坏(处)。⑤白旄:指用白色牦牛尾作装饰的使节(古代卿大夫聘于诸侯时所持的符信。)《左传》作“旌”。⑥验:证据,凭证。⑦左右公子:据上文“右公子傅之”“左公子傅之”之“左右公子”,据《左传·桓公十六年》载;左公子名洩,右公子名职。《左传》杜预注谓,左右公子为“左右媵(yìng,硬)之子”,即随嫁或陪嫁女子的儿子。⑧奉王命:梁玉绳《史记志疑》云:“《春秋》作者侯纳惠公乃逆王命也。”⑨容舍:容许居留。⑩二十九年:《十二诸侯年表》作“二十七年”。€(11)翟:通“狄”,部族名。(12)畔:通“叛”。(13)大臣言曰:《左传·闵公二年》言国人以鹤诮卫懿公,非大臣言之。(14)败:摧残。(15)为卫筑楚丘:《十二诸侯年表》及《左传》皆曰筑楚丘城在卫文公二年。
文公初立,轻赋平罪①,身自劳,与百姓同苦,以收卫民。
十六年②,晋公子重耳过,无礼。十七年,齐桓公卒。二十五年,文公卒,子成公郑立。
成公三年,晋欲假道于卫救宋③,成公不许。晋更从南河度④,救宋。征师于卫,卫大夫欲许,成公不肯。大夫元咺攻成公,成公出奔。晋文公重耳伐卫,分其地予宋,讨前过无礼及不救宋患也⑤。卫成公遂出奔陈。二岁,如周求入,与晋文公会。晋使人鸩卫成公⑥,成公私于周主鸩⑦,令薄,得不死。已而周为请晋文公,卒入之卫,而诛元咺,卫君瑕出奔⑧。七年,晋文公卒。十二年,成公朝晋襄公。十四年,秦穆公卒。二十六年,齐邴歜弑其君懿公。三十五年,成公卒⑨,子穆公遬立。
穆公二年,楚庄王伐陈,杀夏征舒。三年,楚庄王围郑,郑降,复释之。十一年,孙良夫救鲁伐齐,复得侵地。穆公卒,子定公臧立。定公十二年卒,子献公臧立。
①轻赋平罪:减轻赋税,公平断狱。②十六年:《十二诸侯年表》作“二十三年”。③晋欲假道于卫救宋:《左传·僖公二十八年》言假道伐曹,非为救宋也。此误。④度:通“渡”。⑤讨前过无礼及不救宋患也:应是讨前过无礼及不肯假道,非为不救宋也。⑥鸩(zhèn,镇):以毒酒害人。⑦周主鸩:《左传·僖公三十年》言“晋侯使医衍鸩卫侯。宁俞贷医,使薄其鸩,不死。”非成公私之。“周”当作“晋”。⑧卫君瑕出奔:《左传·僖公十三年》经云:“卫杀其大夫元咺及公子瑕。”此言“奔”,恐误。⑨成公卒:鲁僖公三十一年,卫成公徙都帝丘。迁都大事而未书。
献公十三年,公令师曹教宫妾鼓琴,妾不善,曹笞之①。妾以幸恶曹于公,公亦笞曹三百。十八年,献公戒孙文子、宁惠子食②,皆往。日旰不召③,而去射鸿于囿④。二子从之,公不释射服与之言。二子怒,如宿⑤。孙文子子数侍公饮⑥,使师曹歌《巧言》之卒章⑦。师曹又怒公之尝笞三百,乃歌之,欲以怒孙文子,报卫献公。文子语蘧伯玉,伯玉曰:“臣不知也。”遂攻出献公。献公奔齐,齐置卫献公于聚邑⑧。孙文子、宁惠子共立定公弟秋为卫君,是为殇公。
殇公秋立,封孙文子林父于宿⑨。十二年,宁喜与孙林父争宠相恶,殇公使宁喜攻孙林父。林父奔晋,复求入故卫献公⑩。献公在齐,齐景公闻之,与卫献公如晋求入。晋为伐卫,诱与盟。卫殇公会晋平公,平公执殇公与宁喜而复入卫献公。献公亡在外十二年而入。
献公后元年,诛宁喜。
三年,吴延陵季子使过卫,见蘧伯玉、史䲡曰:“卫多君子,其国无故。”过宿,孙林父为击磬(11),曰:“不乐,音大悲,使卫乱乃此矣。”是年,献公卒,子襄公恶立。
①笞:指用竹板或荆条打(脊背或臀腿)。②戒:告请。③旰:天色晚,晚上。④囿:古代帝王畜养禽兽的园林。⑤如宿:“宿”亦作“戚”,二字古通用。孙文子采邑。据《左传·襄公十四年》载:“二子怒。孙文子如戚。”可知这里应指孙文子如宿,非宁子亦往。此似有误。⑥数:屡次。⑦《巧言》:《诗·小雅》篇名,其卒章曰:“彼何人斯?居河之糜。无拳无勇,职为乱阶。”公欲以比文子居河上而为乱。卒章,末章。⑧聚邑:《左传·襄公十四年》云:“以寄卫侯”。此误“”为“聚”。⑨封孙文子林父于宿:“宿”早为孙文子封邑,此说始封,误。⑩复求入故卫献公:《左传·襄公二十六年》载:宁喜欲复献公,故伐孙氏,弑殇公,孙林父以戚如晋。此言宁、孙争宠云云,恐误。€(11)磬(qìng,庆):古代石制乐器。用美石或玉雕成,悬挂于架上,以物击之而鸣。
襄公六年,楚灵王会诸侯,襄公称病不往。
九年,襄公卒。初,襄公有贱妾,幸之,有身,梦有人谓曰①:“我康叔也,令若子必有卫,名而子曰‘元’。”妾怪之,问孔成子。成子曰:“康叔者,卫祖也。”及生子,男也,以告襄公。襄公曰:“天所置也。”名之曰元。襄公夫人无子,于是乃立元为嗣,是为灵公。
灵公五年,朝晋昭公。六年,楚公子弃疾弑灵王自立,为平王。十一年,火②。
三十八年,孔子来,禄之如鲁。后有隙,孔子去。后复来。
①梦有人谓曰:《左传·昭公七年》载孔成子、史朝梦康叔,与此处所说不同。②火:据《左传·昭公十八年》载,因大风,火灾遍及宋、卫、陈、郑。
三十九年,太子蒯聩与灵公夫人南子有恶,欲杀南子。蒯聩与其徒戏阳遬谋,朝,使杀夫人。戏阳后悔,不果。蒯聩数目之,夫人觉之,惧,呼曰:“太子欲杀我!”灵公怒,太子蒯聩奔宋,已而之晋赵氏。
四十二年春,灵公游于郊,令子郢仆①。郢,灵公少子也,字子南。灵公怨太子出奔,谓郢曰:“我将立若为后。”郢对曰:“郢不足以辱社稷,君更图之。”夏,灵公卒,夫人命子郢为太子,曰:“此灵公命也。”郢曰:“亡人太子蒯聩之子辄在也,不敢当。”于是卫乃以辄为君,是为出公。
六月乙酉,赵简子欲入蒯聩,乃令阳虎诈命卫十余人衰绖归②,简子送蒯聩。卫人闻之,发兵击蒯聩。蒯聩不得入,入宿而保,卫人亦罢兵③。出公辄四年,齐田乞弑其君孺子。八年,齐鲍子弑其君悼公。
孔子自陈入卫④。九年,孔文子问兵于仲尼,仲尼不对。其后鲁迎仲尼,仲尼反鲁⑤。
十二年,初,孔圉文子取太子蒯聩之姊,生悝。孔氏之浑良夫美好⑥ ,孔文子卒,良夫通于悝母。太子在宿,悝母使良夫于太子。太子与良夫言曰:“苟能入我国,报子以乘轩⑦,免子三死⑧,毋所与⑨。”与之盟,许以悝母为妻。闰月,良夫与太子入,舍孔氏之外圃。昏,二人蒙衣而乘,宦者罗御,如孔氏。孔氏之老栾宁问之⑩,称姻妾以告(11)€。遂入,适伯姬氏。既食,悝母杖戈而先,太子与五人介,舆猳从之(12)。伯姬劫悝于厕(13),强盟之,遂劫以登台。栾宁将饮酒,炙未熟(14),闻乱,使告仲由。召护驾乘车,行爵食炙,奉出公辄奔鲁。
仲由将入,遇子羔将出,曰:“门已闭矣。”子路曰:“吾姑至矣。”子羔曰:“不及,莫践其难。”子路曰:“食焉不辟其难(15)。”子羔遂出。子路入,及门,公孙敢阖门,曰:“毋入为也!”子路曰:“是公孙也?求利而逃其难。由不然,利其禄,必救其患。”有使者出,子路乃得入。曰:“太子焉用孔悝?虽杀之,必或继之。”且曰:“太子无勇。若燔台,必舍孔叔(16)。”太子闻之,惧,下石乞、盂黡敌子路,以戈击之,割缨(17)。子路曰:“君子死,冠不免。”结缨而死。孔子闻卫乱,曰:“嗟乎!柴也其来乎?由也其死矣。”孔悝竟立太子蒯聩,是为庄公。
①仆:驾车。②衰(cuī,崔)绖(dié,迭)归:穿着丧服归来。衰,通“缞”。丧服,用麻布制成,披在胸前。绖,用麻布做成的丧带,系在腰间或头上。③此段记述与《左传》所载颇有出入。《左传·哀公二年》云:“六月乙酉,晋赵鞅纳卫大子于戚。宵迷,阳虎曰:‘右河而南,必至焉。’使大子絻,八人衰绖,伪自卫逆者。告于门,哭而入,遂居之。”不唯“十余人”与“八人”不符,亦且无卫人发兵击太子事。④孔子自陈入卫:此说在卫出公八年,据《孔子世家》,时孔子自楚入卫已五年矣。⑤反:通“返”。⑥:旧称童仆。⑦轩:古代一种供大夫以上乘坐的轻便车。⑧三死:即三种死罪。指良夫曾着紫衣、袒裘、食不释剑。盖紫衣,乃君服;袒裘、食不释剑,均不敬。按:此段和下段所记史实,见于《左传·哀公十五年》,而良夫紫衣、袒裘、不释剑而食之事则见于《左传·哀公十七年》。⑨与:在其中。⑩老:家臣称老。€(11)姻妾:指有婚姻关系的亲戚家的侍妾。(12)舆(yú,于):车。此为动词,载着。猳(jiā,加):公猪。(13)厕:通“侧”。(14)炙(zhī,至):烤肉。(15)辟:躲避,避免。(16)燔(fán,凡):焚烧。舍(shě,捨):放弃,这里是释放的意思。(17)缨:系在颔下的帽带。
庄公蒯聩者,出公父也,居外,怨大夫莫迎立。元年即位,欲尽诛大臣,曰:“寡人居外久矣,子亦尝闻之乎?”群臣欲作乱①,乃止。
二年,鲁孔丘卒。
三年,庄公上城,见戎州。曰:“戎虏何为是?”戎州病之②。十月,戎州告赵简子,简子围卫。十一月,庄公出奔,卫人立公子斑师为卫君。齐伐卫,虏斑师,更立公子起为卫君。
卫君起元年,卫石曼尃逐其君起③,起奔齐。卫出公辄自齐复归立。初,出公立十二年亡,亡在外四年复入。出公后元年,赏从亡者。立二十一年卒,出公季父黔攻出公子而自立,是为悼公④。
①群臣欲作乱:据《左传·哀公十五年》所载,此段事实当是:卫庄公害故政,欲尽去之,并将此事先告诉了司徒瞒成,瞒成归而告褚师比,二人伐公不果,明年,二子出奔宋。②病:担忧、患苦。③石曼尃:卫大夫,《左传·哀公十七年》作“石圃”,“曼”字系衍文。④是为悼公:据《左传·哀公二十六年》载,悼公乃卫人立之,无攻出公子之事。
悼公五年卒,子敬公弗立①。敬公十九年卒,子昭公纠立。是时三晋强,卫如小侯,属之。
昭公六年,公子亹弑之代立,是为怀公②。怀公十一年,公子弑怀公而代立,是为慎公。慎公父,公子适;适父,敬公也。慎公四十二年卒,子声公训立。声公十一年卒,子成侯遬立③。
成侯十一年④,公孙鞅入秦。十六年,卫更贬号曰侯。
二十九年,成侯卒,子平侯立。平侯八年卒,子嗣君立。嗣君五年,更贬号曰君,独有濮阳。
四十二年卒,子怀君立。怀君三十一年,朝魏,魏囚杀怀君。魏更立嗣君弟,是为元君。元君为魏婿,故魏立之。元君十四年⑤,秦拔魏东地,秦初置东郡,更徙卫野王县,而并濮阳为东郡。二十五年,元君卒,子君角立。
君角九年,秦并天下,立为始皇帝。二十一年,二世废君角为庶人,卫绝祀。
①子敬公弗立:《集解》引《世本》作“敬公费”。②是为怀公:《六国年表》作“悼公”。③子成侯遬立:《世本》作“成侯不逝”。前穆公已名遬,此不可再名遬。④成侯十一年:据《秦本纪》载,卫鞅入秦在秦孝公元年,当卫成侯十五年。此与《六国年表》皆误。⑤元君十四年:元君在位共二十五年,《六国年表》误作二十三年。秦拔魏东地,置东郡在秦王政五年,当元君二十四年,此“元君”下脱“二”字。
太史公曰:余读世家言,至于宣公之太子以妇见诛,弟寿争死以相让,此与晋太子申生不敢明骊姬之过同,俱恶伤父之志。然卒死亡,何其悲也!或父子相杀,兄弟相灭,亦独何哉?
宋微子世家第八
王连升 译注
【说明】商朝末年,商纣王荒淫无道,庶兄微子启、箕子和王子比干谏而不听,微子逃走、箕子佯狂为奴。王子比干以强谏故,被剖腹而死。孔子称他们为“殷之三仁”。 周武王灭商后,访微子与箕子,并找到了他们。本篇所记即周武王问箕子洪范九等、微子建宋及宋国的兴衰史。
箕子在回答武王询问时说道:天子如果英明、谦恭、通达、能深谋远虑、政务清明,那么,雨、晴、暖、寒、风五种自然现象便会都具备,并按一定规律发生,庄稼就会茂盛,人民就会富裕,国家就会安定。否则,天子如果急躁、糊涂、狂妄、贪图享乐,那么,雨、晴、 暖、寒、风五种自然现象就要违反常规发生,或一种现象过多,或一种现象极缺,年成就歉收,人民就贫困,国家就动乱。在君主有无上权力的封建专制时代,这种天人感应、天责思想无疑对君主是个约束,有积极意义。它可以限制君主恶行的无限膨胀,引导君主积善成德、施行仁政、广布恩惠,监督君主检查过失、改正错误。这种天责思想在以后的政治生活中常常起作用。例如,宋湣公九年,宋国洪水成灾,湣公就曾自责说,这是因为他不能侍奉鬼神,造成政治不修明的缘故。汉成帝时,水灾,火灾、日蚀、地震、陨星坠落等等连续发生,成帝便认为“天著变异,以显朕啵В奚蹙逖伞保⒍啻畏⒉稼睿萌撼肌⒐洹俺码薰А⑽抻兴洹薄:喊У凼保⑸帧⒌囟螅У垡沧栽鸬溃骸啊‰拗坏拢穹疵晒迹奚蹙逖伞!辈ⅰ按退勒吖浊巳А保懊裎蕹鼋衲曜飧场钡鹊取5比唬庵痔煸鹚枷氲男в靡布邢蓿谀切┪薹ㄎ尢臁⒒栌刮薜赖木髟诿媲跋缘貌园孜蘖ΑR箧蜕喜晃诽臁⑾虏晃访瘛⒉徊赡沙ふ呃险叩囊饧晃冻聊缬诰蒲缰校恢粤蹬2芥鹾蟪尽⒈恢詈畛莆拌钏巍钡乃尉染褂门Fご⒆叛移鹄瓷浠鳎莆吧涮臁薄K枪餐囊坏闶俏匏肪濉⑽⒉泻χ毖韵嘹傻闹伊迹嫉玫接τ械某头!
读过该篇,掩卷之后仍使人不能忘怀的悲愤来自于比干的惨死。比干认为君主有过,臣应用死直言规劝,才能免使百姓受害。但纣王丧尽天良地杀死比干,挖出心验证圣人是否“心有七窍”。比干死得何其惨痛、悲壮!他的死绝非毫无意义、毫无价值。他的死更加暴露了纣王的残忍,使人们认清纣王的真正面目。在浩浩荡荡的历史进程中,这样无畏的忠良屡见不鲜。他们用生命、用鲜血在漫长黑暗的专制主义道路上树起一座座鲜亮闪烁的路标,指示人们推翻暴君统治、迈上新的里程。
宋襄公为了保全仁义,在战斗中坐失一个又一个良机,终于落得大败而归、身受重伤而死的结局。这种蠢猪式的仁义成为后人的笑柄,确是空前绝后的。
微子开是殷朝帝乙的长子,帝纣的同母兄。商纣即位后,统治黑暗,不务国政,淫佚奢侈,微子多次进谏,纣都不听。等到祖伊因周西伯昌修行德政,灭亡(qí,齐)国后,担忧灾祸降落殷朝,便又来奉告纣王。纣王却说:“我生有命,难道不是在天吗?这能把我怎么样呢?”于是微子估计纣王至死也不能清醒,打算一死了之,或离开纣王,自己又无法决断,便去询问太师、少师说:“殷朝已经没有清明的政治,不能很好地治理四方。我们的祖先在上世贡献了才力,取得了成功,纣王在当今竟一味沉溺于酒宴之中,唯妇人之言是从,扰乱败坏汤王的德政。殷朝上下大大小小都热哀于草野盗窃、犯上作乱,而朝廷大臣也互相仿效,违法乱纪,使得人人有罪,自然他们的爵禄也就无法继续下去。朝廷既乱,百姓便各起于四方,互为仇敌,天下失去了协和的局面。现在,殷朝丧失国典,如同乘船渡河找不到渡口。殷朝的灭亡,指日可待了。”微子继续说:“太师,太师,我将何去何从呢?我们的殷朝还能保住吗?你们无意告诫我,我如陷于不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