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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出世(人猿泰山第一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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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山脖子上戴的那个十分精巧的、镶嵌着钻石的小金盒使珍妮惊叹不已。她朝它指了指,泰山取下来递给了她。 
  她看出这条项链出自相当高明的工匠之手,小金盒上的钻石放射着绚丽的光彩,排列得极其漂亮。但是钻石切削的方法说明这是过去时代的工艺品。 
  她还注意到小金盒可以打开。她按了一下藏在暗处的小钮,金盒啪地一声弹开,每一面有一幅刻在象牙上的袖珍小画像。 
  一幅是一位漂亮的女人,另一幅除了表情不一样外,长相和她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十分相像。 
  她抬起头,看见泰山弯了腰,直盯盯地望着小金盒里的画像,满脸吃惊的表情。他从她手里拿过项链,仔细察看金盒里的画像,那样子清楚地表明,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两幅画像,也压根儿没想到这个小金盒还能打开。 
  珍妮大惑不解。她那丰富的想象力开始在心底描绘这样一件漂亮的装饰品怎么会落入非洲原始森林里的一个野人之手。 
  更神奇的是为什么小金盒里的袖珍画像完全可能是这位“森林之神”的兄长,或者更像父亲,而他连小金盒能够打开也不知道。 
  泰山仍然直盯盯地望着那两幅画像。过了一会儿他从肩上取下箭袋,把箭倒在地上,从最里面掏出一个用许多层柔软的树叶包着,又用一根长长的茅草系着的小包。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小包,打开一层又一层的树叶,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 
  他指了指小金盆里那幅男人的袖珍画像,把照片递给珍妮,自己捧着小金盆放在照片旁边比较着。 
  这张照片越发使姑娘惊奇万分,因为他显然和袖珍画像上的男人是一个人。 
  她抬起头瞥了泰山一眼,看见他正望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惊奇和迷惑。他的嘴唇翕动着,像是要问什么问题。 
  姑娘指了指照片,又指了指画像,然后指了指他,像是说,她以为这是他的相片。泰山摇摇头,耸了耸宽厚的肩膀,从她手里拿回照片又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放到箭袋最底层。 
  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一双眼睛瞅着草地。珍妮手里拿着那个小金盒,翻来覆去地看着,希望找到可以证明它先前主人的线索。 
  后来她突然想到,这个小金盒的主人一定是格雷斯托克勋爵,里面的画像是他和阿丽丝夫人。 
  这个野人不过是在那间小屋里偶然发现它罢了。她多傻,先前竟没有想到这一点。 
  但是格雷斯托克勋爵为什么和这位“森林之神”如此相似,她就很难想象了。当然,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位几乎全裸的野人正是一位英国贵族。 
  泰山终于始起头,凝视着珍妮。她正仔细察看那个小金盒。他无法揣测小金盒里那两幅画像的含义,可是他能够理解他身边这个充满活力的年轻姑娘脸上表现出的兴趣和欢喜。 
  她见他直盯盯地望着自己,以为要这条项链,便还给了他,他接过项链,两手撑开,戴在她的脖子上,微笑着看她因为这件意料之外的礼物而表现出的惊讶。 
  珍妮使劲儿摇着头,想把这条金链子从脖子上取下来。可是泰山不允许。她坚持要取的时候,便紧紧抓住她的一双手,不让她那样做。 
  珍妮不再坚持,轻声笑着,捧起小金盒吻了一下。 
  泰山不知道她这个举动明确的含义,但是猜出这是她对这件礼物认可的表示。于是他站起来,捧起小金盒,像古时候的大臣一样,很严肃地弯下腰,在她吻过的地方也吻了一下。 
  天黑了,他们又吃了些野果。对于他们,这又是饭又是水。然后,泰山站起身来,把珍妮领到他搭的那个小窝棚跟前,打手势让她进去。 
  好几个小时以来,珍妮第一次感觉到一股恐惧掠过心头。泰山也看出她直往后退,好像要从他身边躲开。 
  和这个姑娘一起呆了半天,泰山已经和今天早晨迎着朝阳站起来的那个泰山全然不同了。 
  现在,在他的每一个细胞里,从人类遗传而来的禀性都比兽所给予他的训练,发挥了更大的作用。 
  他当然不可能在瞬息之间从一个野蛮人变成一个文明人。可是最终,人的本能占了上风。他首先想博得他所爱着的这个女人的欢心,希望在她的眼里表现得好一点。 
  于是,人猿泰山从刀鞘里抽出猎刀,先把刀柄递给她,然后打手势让她钻进窝棚。这是他所知道的能让珍妮觉得自己并无歹意的唯一的一件事情。 
  姑娘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过那把长长的猎刀钻进窝棚,在松软的草堆上躺下。人猿泰山则横躺在外面,用身子挡住窝棚的出入口。 
  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还这样躺着。 
  珍妮醒来之后,一下子没有想起头一天发生的那些奇怪的事情,对周围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很觉惊讶——树叶盖顶的小窝棚,“床”上柔软的茅草,“门”口躺在她脚跟前那个不熟悉的保护人。 
  慢慢地,昨天的事一件一件从脑海里闪过,她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惊奇,翻腾起一般无限感激的浪潮。身陷如此险恶的环境之中,她竟没受到半点伤害。 
  她从窝棚爬出去找泰山。他不在。不过这一次她没觉得害怕,心里明白他很快就会回来。 
  窝棚前头那堆草上还留下他在那儿睡过的印迹。他就这样整夜躺在那儿守护着她。她知道,正是因为有他保护,她才能一直安安稳稳睡到天亮。 
  有他在身边,谁会感到害怕?她想,如果另外一个男人和一个姑娘呆在非洲丛林深处,一定没有安全可言。现在,她甚至连狮子、豹子都不怕了。 
  她抬起头,看见他那矫健的身影从旁边一棵树上十分轻捷地跳下。他看见她正望着自己,脸上又现出坦诚、明朗的微笑。昨天,正是这种微笑赢得了她的信任。 
  他向她走了过来,珍妮的。已不由得激烈地跳荡起来。别的男人走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明亮。 
  他又采来了野果。他把果子放在窝棚外面,两个人又坐在一块儿吃了起来。 
  珍妮在心里捉摸他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是想把她送回到海滩上那座小屋,还是要继续留她在这儿?突然间她意识到,无论在哪儿,对她都无关紧要。然而,这样大的事情,她真能不在乎吗? 
  她觉得,在这遥远的非洲丛林的“伊甸园”,和这个微笑着的“森林之神”坐在一起吃鲜美的野果是一种极大的愉快和幸福。 
  她无法理解这一切。理智告诉她,她本来应当心急如焚,怕得要命,而且因为前途未卜万分沮丧。可是相反,她的心在歌唱,她向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那张充满理解的脸微笑。 
  吃完早餐之后,泰山钻进窝棚取出他的猎刀。姑娘早把它忘到了脑后。她意识到这是因为那种时时提醒她用以防身的恐惧已经荡然无存。 
  泰山向“竞技场”边儿上的大树走过去,打手势让她跟在后面。他用一只铁臂搂住她的腰肢,飞身跃起,抓住一根树枝。 
  姑娘明白,他要把她送回到她的亲人那儿去了,不知怎地,心里升起一种怅然若失的感情。 
  他们慢慢地荡着树枝,走了好几个小时。 
  人猿泰山并不着急。他想尽可能延长时间,极力体会那两条可爱的胳膊搂着他的脖颈旅行时巨大的甜蜜和快乐。因此,他绕过直通海滩的路,从南边迂回过去,送珍妮回那间小屋。 
  路上,他们停下几次,稍事休息。对于泰山这本来并不需要。中午,他们在小溪边又休息了一个小时,喝了泉水,吃了野果。 
  将近黄昏,他们才回到海滩。泰山在一棵大村旁边跳了下来,分开丛林里茂密的青草,向珍妮指着那间小屋。 
  她拉着他的手要带他一起回那座小屋,告诉父亲正是这个人把她从死亡,以及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恶运中救了出来,而且像母亲一样无微不至地照料她。 
  可是那种兽类在人群居住的地方所固有的恐惧又一次掠过人猿泰山的心头。他倒退几步,摇了摇头。 
  姑娘走到他的身边,抬起头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不知怎地,一想到他要一个人再回到可怕的丛林,她的心里就升起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 
  他又摇了摇头。最后,他把她非常温柔地拉到身边,深情地吻着她。但他首先望着她的一双眼睛,等弄明白她是同意还是拒绝,才付诸行动。 
  姑娘犹豫了一下,意识到他是征求她的意见,使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紧贴他的脸,热烈地亲吻着,没有一点儿羞涩。 
  “我爱你……我爱你!”她喃喃着。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密集的枪声。泰山和珍妮都抬起头。 
  菲兰德先生和艾丝米拉达走出小屋。 
  从泰山和姑娘站着的那棵大树下面,看不见海湾里那两条抛锚的船。 
  泰山朝传来枪声的方向指了指,拍了拍胸口,又朝那儿指了一下。她明白他要走了。他的神情告诉她,他要去救他的同胞。 
  他又吻了吻她。 
  “回来看我,”她轻声说,“我等着你……永远!” 
  他走了。珍妮转过脸穿过那一片空地,向小屋走去。 
  菲兰德先生看见有什么东西走了过来,没有认出是珍妮。因为天已黄昏,他又是个近视眼。 
  “快!艾丝米拉达!”他喊道,“赶快回屋躲起来。狮子来了!天哪!” 
  艾丝米拉达并不想证实他的话是否正确,他的语气就足以吓得她灵魂出窍。她连忙跑进小屋,没等“艾丝米拉达”五个字从老头儿嘴里都喊出来,便砰地一声关上门,而且从里面插上了门闩。因此,这“天哪!”两个字是菲兰德先生发现仓惶之中,艾丝米拉达把他关在小屋门外,而喊出来的。 
  他发疯似地敲那扇沉重的门。 
  “艾丝米拉达!艾丝米拉达!”他尖叫着,“让我进去!我要被狮子吃掉了!” 
  艾丝米拉达以为这咯咯咯的敲门声是狮子追她,又习惯性地晕倒了。 
  菲兰德先生回过头,惊恐地瞥了一眼。 
  真可怕!那家伙离他已经很近了。他想爬上房顶,而且成功地抓住了茅草屋顶上的一个什么东西。 
  他吊在半空中像一只吊在晒衣绳上的猫,不停地蹬着两条腿。不一会儿那房顶上的东西便被他揪扯下来,菲兰德先生仰面朝天跌在地上。 
  就在他跌下去的一刹,自然历史教科书中异常醒目的一条内容跃上心头。依照菲兰德先生经常发生错误的记忆,这一条的意思是:如果人装死,公狮子或者母狮子便“弃之不食”。 
  因此,菲兰德先生一落地便开始装死。他背朝下跌下去的时候,两条胳膊和两条腿自然直挺挺地朝上。现在既然已“死”,不敢再动,只要硬挺着,那样子确实叫人难忘。 
  珍妮一直惊讶地望着他那套滑稽的表演,现在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虽然不大,但也足以从“死亡”中解放菲兰德先生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向四周张望着,终于发现了珍妮。 
  “珍妮!”他大声喊着,“珍妮·波特!我的天哪!” 
  他立刻站起来,向她跑过去。他无法相信真是珍妮,无法相信她还活着。 
  “我的天哪!你是从哪儿回来的?你是上哪儿去了?你怎样……” 
  “哎哟,菲兰德先生。”姑娘打断他的话,“我一下子可回答不了这么多的问题。” 
  “是呀,是呀,”菲兰德先生说,“我的天!看见你平平安安回来,我可真是太高兴也太惊奇了。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来,快给我讲讲,你都碰到些什么事儿?” 




21、迪阿诺特遇险
  这支由水兵们组成的“探险队”在密密的丛林里艰难地跋涉,寻找珍妮·波特。他们越走越觉得此行将毫无结果。可是老头儿的忧伤和英国小伙子那双失望的眼睛,却无法使好心的迪阿诺特作出原路返回的决定。 
  他想,或许能找到她的尸体,或者遗骨。因为他确信她已经被什么动物吃了。从发现艾丝米拉达的地方开始,他便像撒网一样,让水兵们一字排开,向前搜索。他们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在藤蔓缠结的密林中艰难跋涉,走得很慢。到中午,才走出几英里。他们稍事休息,又走了不远,一位水兵发现一条清晰可见的小路。 
  这是一条大象踩出来的小路。迪阿诺特中尉和波特教授、克莱顿商量了一下,决定顺着这条小路搜寻。 
  小路穿过丛林,向东北方向婉蜒而去。“探险队”只能排一路纵队前进。 
  迪阿诺将中尉走在最前头,而且走得很快,因为这条小路上没有多少藤蔓和枝叶。他后面是波特教授。可是因为他跟不上年轻的中尉,两个人拉开足有一百码的距离。迪阿诺特正走着,突然,六七个黑人武士挡住他的去路。 
  迪阿诺特大喊一声,向水兵们报警。这时,黑人武士已经把他包围起来。他还没来得及掏枪就被绑起来,拖进密林。 
  他的喊声惊动了后面的士兵。七八个水兵从波特教授身边窜过去,沿着小路奔跑,去救他们的中尉。 
  他们并不知道中尉大声叫喊的原因。迪阿诺特只来得及警告他们前面有危险。他们刚冲过迪阿诺特被绑架的地方,一支长矛迎面飞来,刺中一位水兵,紧接着,一阵毒箭飞蝗似的射来。 
  士兵们举起枪,朝射来毒箭的灌木丛胡乱射击。 
  这时,后续部队也都赶了上来,大家一起向灌木丛里隐藏的敌人扫射。这正是人猿泰山和珍妮·波特听见的枪声。 
  卡彭特中尉在后面压阵,他跑到出事地点。听到前面埋伏着敌人的详细报告之后,命令士兵们跟在他后面,穿过密如蛛网的草木向前挺进。 
  眨眼之间,他们便和木本加的五十多名黑人武士展开短兵相接的战斗。密集的毒箭和子弹交织成一道火网。 
  丛林里展开一场残酷的肉搏战。奇形怪状的非洲大刀和法国步枪的枪托猛烈地撞击着。不一会儿,黑人们就向密林深处四散逃奔,留下法国人计算他们的损失。 
  二十个水兵死了四个,伤了十二个,迪阿诺特中尉失踪。天很快就黑了,他们连下午走过的那条大象开辟的小路也找不着了,这就使得他们的处境加倍地糟糕。 
  现在只能就地宿营,等待天亮。卡彭特中尉下令清理出一块空地,并且在宿营地四周堆了一圈灌木,作为屏障。 
  这件事天黑了好久才干完。他们在空地中间生起一堆火,借着火光堆好鹿砦。 
  等预防野兽和野人袭击的“工事”修筑好以后,卡彭特中尉在这个小小的宿营地四周布置了哨兵,剩下的人又饿又累,都躺在地上睡起觉来。 
  伤号的呻吟混和着被这儿的人声与火光吸引过来的野兽的嗷叫,吵得人难以人睡。水兵们虽然困得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也只能稍稍打个吨。这一伙悲伤、饥饿的人们在漫漫长夜里躺着,祈祷着,盼望天亮。 
  那些捕获了迪阿诺特的黑人没有等着参加后来发生的战斗。他们拖着俘虏在丛林里走了一小会儿,便又沿着那条小路继续向前走走,没有管那场正在进行的血战。 
  他们拖着迪阿诺特急匆匆地走着,离那些正在打仗的人们越来越远,枪声、呐喊声也越来越小。又走了一会儿,迪阿诺特突然觉得眼前一亮,看见一片很大的空地。空地对面是一座围了栅栏的村庄,村庄里面的棚屋都是茅草苫顶。 
  天已黄昏,可是放哨的人一眼就看见这三个人,而且没等他们走到门口,就认出其中一个是俘虏。 
  栅栏里一片欢呼。一大群妇女和儿童蜂涌而上,迎接这三个人。 
  于是,这位法国军官经历了人类在地球上可能见到的最可怕的场面——白人俘虏在非洲土人的村庄里受到的“礼遇”。 
  使土著居民这种魔鬼般的残酷与野蛮逐步升级的是狡猾的伪君子、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①的白人军官在他们和他们亲人身上施加的更为残酷的兽行。这些兽行他们至今记忆犹新,乃至刻骨铭心。正是由于那些白人的残暴,他们才逃离刚果。曾经盛极一时的部落只剩下可怜的老弱残兵。①利波德二世(LeopoldII1835—1909):比利时国王,1865—1909在位。 
  他们扑到迪阿诺特身上又掐又咬,用棍棒和石头打他,用利爪一样的手抓他。身上的衣服被剥了个精光,无情地拳头、棍棒落在他赤裸的、颤动着的皮肉之上。迪阿诺特一声不吭,默默地祈祷着,只求速死。 
  但是他所祈祷的死亡姗姗来迟。不一会儿,武士们就把妇女和儿童从俘虏身旁撵开。为了制造比这更为“壮观”的场面,他们先留他一条活命。等第一股仇恨的浪潮退却之后,他们叫喊着,尽情地侮辱他,朝他脸上吐唾沫。 
  不一会儿,他们就拥到村庄正中,把迪阿诺特结结实实绑在那根很粗的柱子上面。从这根柱子上,还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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