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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船到了南非的港口,水手们领到了1/3的薪水之后都跑到港口的窑子里面找妓女撒欢去了。我则跟着船长还有大副向买主交货,一天下来,所有的货物都盘清了,我也领到了属于我自己的50英镑。第一次拿着属于自己的这么多钱,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还有回程的100英镑,只要拿着这150英镑,就足够我支付教会学校三年的伙食费了,我就可以继续去念书了。
第二天船长他们就要去领新货了,我也跟着一起去。见到“货物”的时候我被惊呆了,上百个黑人被铁链锁在一起,他们在贩卖奴隶!原来维洛,船长和乔什先生他们都商量好了来这里贩运黑奴。虽然政府明文规定不允许贩卖奴隶,但是依旧有许多的商人为了利润而大肆的贩卖奴隶。看见我吃惊的要死的表情,船长哈哈大笑:“好好算帐,这次的买卖做成了我给你3倍的工钱!”
我低头只顾把奴隶的价格和人数记好,紧张的手心里满是汗水,并不是因为那翻番的工钱,而是我觉得自己正在做着一件非常肮脏的事情。上帝保佑,让这些奴隶平安的到达英国吧。早就听说奴隶在商船上会死的超过一半,这些看来身体还算强壮的奴隶,不知道能在船舱里挨到哪一天。
突然一个黑奴和赶他们走的人发生了争执,那个男人用长枪的枪托狠狠的打在他的肩膀上,当时就把那个黑奴的脖子打断了。我吓的完全不会动弹了,站在那里全身抖个不停。黑人们愤怒的咆哮着,纷纷挣扎着要挣断铁链,但是没有用,他们谁也不能挣脱那粗粗的铁链。船长和维洛纷纷掏出手枪向天空射击,很快就平息了暴乱。那些被枪声吓的瑟瑟发抖的奴隶们,此时都蹲在地上哭泣着。
回到船上,我呆坐在床沿,努力的想把自己从这肮脏的交易中摆脱出来。我一个劲的跟自己说我是没错的,我只是个记帐的而已。可是事实呢?我还是一样参与了这场贩卖奴隶的交易。我拿的钱会是卖掉那些奴隶之后所得的利润的一部分,我永远都是个罪人。
脑海中突然闪过刚才那个被打断了脖子的奴隶在死前说的一句奇怪的话,不过他说的是非洲土语,我听不懂。于是我问米纳:“米纳先生,‘依扎库塔斯玛’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米纳的脸突然变成了死灰色,他颤抖着说:“诅咒……是诅咒……我们被诅咒了。”
看着米纳反常的样子,我的心突然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我那时还不知道,真正的恐怖旅程,已经拉开序幕。
船在圣玛莉港停了大约一周左右,因为沿途没有遇上风浪,也就没有被拉到干船坞去修理,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下保养,把给养补满,再有就是把那些奴隶都关进船舱。从起锚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些奴隶已经踏上了他们的血泪之路。
自从听我说完那句话之后,米纳总是在半夜惊叫着醒来,有的时候做噩梦做的还大声的哭出来。我很自责,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帮助他,只有在他惊醒的时候尽可能的安慰他。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趴在我的怀里哭的象个孩子一样。
这天下午我象往常一样去给G?A上课,推开门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G?A仰躺在床上脖子上勒着一条绳子,下体被扎的结结实实的,绳子已经嵌进了他的肉里。我顾不上多想,赶忙过去把他脖子上的绳子解开。可是勒在他阴茎上的绳子又细系的又死,我怎么样也解不开,只好用牙把绳子咬断。G?A流着眼泪,却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我知道他很疼,因为已经流血了。我小心的把他扶到枕头上,然后给他盖上被子。
“劳德你个杂种!我一定要切了你的老二让你叼在嘴里!”他咬牙切齿的说,然后又自己在那里哭了起来。
——原来是大副啊。
我也不想继续留下去了,起身要走。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是大副劳德。看见我在这里,他的表情有些吃惊,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嘴脸。他伸出毛茸茸的手揪住我的领子,把我扔到床上。
察觉他意图的G?A把起身把我护住:“劳德,罗安还是个孩子,你别碰他!”
“什么时候我们的小婊子也知道心疼人了?” 劳德淫笑着爬上床,伸手拉住我的腿,我惊叫着想躲开却根本不可能,我的大腿还没他的手臂粗。G?A推了他一把:“滚开!阿莱克还没碰过这孩子呢!你别想占便宜!”
“阿莱克?他已经把这艘船卖给我了,等到了利物浦我就是船长了。”他一巴掌把G?A给匡到了床边,打的他嘴角流出了鲜血,“你个贱货,等船靠了岸我先让兄弟们一人操你一遍!金苹果?我让你变成烂柿子哈哈!”
“放开我!”我挣扎着,使劲的踢他,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我很快就被他用刚从G?A身上解下来的绳子给捆住了。眼看着他那吐着肮脏的黏液的东西被他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我恶心的几乎想吐。他压到我身上来,下体猴急的在我的身后撞来撞去的想要钻进我的体内。正当我绝望的时候,突然身体上的压力消失了,我睁开已经哭肿了的眼睛,看到大副已经歪倒在一边,G?A跪在他的身后,满手的鲜血。我挣扎着爬起来一看,几乎惊叫起来——大副的后心上插着一把水果刀。
G?A捂住自己的嘴,剧烈的喘息着,他看看手上的鲜血,又哭了起来。我忙爬起来,用牙齿扯开系在手腕上的绳子,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哭不出来了。
船长看见我们这个样子的时候的表情有多震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下命令把G?A关进单独禁闭室的时候有个老水手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就让那个老水手把G?A带下去了。看着周围的水手们眼睛里射出的贪婪的光芒,我已经大致的知道他究竟说的是什么了。不一会,船舱下面就传来了G?A凄惨的哀叫声。我痛苦的闭上眼睛——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
“他怎么处理?”维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才想起来我也是案犯之一,也正等待着这个临时法庭的宣判。我很坦然,就算丢我下去喂鲨鱼,我也无所谓。
“就这么弄死了太可惜了。”是乔什的声音,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腆着更加肥胖的肚子笑的很下流,“你已经把G?A给了那些干苦力的了,接下来的两个月你叫我们怎么过啊?难道要跟你上床么哈哈哈哈!”
“随你们便了。”船长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无奈,我看了他一眼,他正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我——我觉得他好象要说:“还是死了比较幸福一些吧。”
闭上眼睛,我是真的绝望了。
几乎是被扔到了床上,我全身被震的生疼。乔什解开裤腰就急切的扑了上来,被那肥胖的腹部一压,我几乎断气。还没有来得及痛苦,我已经被扯开了裤子,然后一个滑溜溜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后面,疼痛传来,我知道G?A拼命帮我守住的贞操还是失去了。那几乎撑裂我下身的粗大阴茎,在我的体内疯狂的抽插喷射着,直到我的下体失去知觉。还有维洛那不停的在我的嘴里搅动着的恶心的棍子,都让我感觉自己好象在做噩梦一样。真希望这场噩梦能赶快醒过来。没有眼泪,没有怨恨,没有任何的反抗,我被他们折磨的气若游丝。
穿上已经被扯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我摇晃着走回自己的房间,最后看见的,是米纳那吃惊的眼神。晕倒在他的怀里,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直到第三天我才醒来,全身的酸痛难以言表。我挣扎着坐了起来,身边的米纳忙递了杯水给我。我干涩的喉咙得到了湿润,感激的望着他,我突然想起了G?A。
“G?A呢?我得去看看他!”我放下手中的杯子就要出去,可是腿一软却瘫在地上。
“罗安你别找了,他死了。”米纳的声音如同雷一样在我的耳边爆炸。
“什么?什么?他死了?”我抓住米纳,“他怎么会死呢?!”
“他……”米纳很艰难的开口了,“他被人用绳子拴住拖进海里,被淹死了……”
“谁?谁杀了他?”我嘶吼着,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掉落了下来。上帝啊,为什么死的不是我,G?A是无罪的啊!他只是为了保护我而已。
“不知道,已经在查了……”米纳把我抱回床上,安慰我,“放心吧。我已经用冰把他的尸体保存起来了,我们会带他回利物浦安葬的。”
“不……我要去看看他,米纳先生,带我去看看他。”哀求着眼前这个我唯一能够信赖的人,我的心万分的痛苦。
米纳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抱起我出了房间。在贮藏室里,我看见了被冰块包围着的G?A的尸体,已经被鱼啃的面目全非,嘴唇已经完全没有了,牙齿暴露在外面。那双水兰色的眼睛也成了黑黑的窟窿,里面的蓝宝石已经没有了踪影。全身也因为水的浸泡而鼓胀的象条死鱼,半条手臂已经不知去向。
“啊…啊……”我痛哭着,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悲痛了。握着他仅剩的一只手,我在心里暗暗的发誓,只要我能活着回去,一定要找到他的家人好好的供养起来。他是我的恩人,我要完成他的愿望。
米纳抱着我走过甲板的时候,正有几具黑人的尸体被扔下大海。一定是营养不良或者是被憋死的,想着那些可怜的黑奴,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米纳说过的诅咒。
“那诅咒,真的存在么?”我无意识的话语,引来米纳的颤动。他那棕色的脸变的惨白,摇着头说:“神是会发怒的……没有人能逃的过去。”
“这么说,我,G?A,还有大副,都是被神的愤怒给击中的人了?那你呢?你会不会也被神的愤怒给击中呢?”望着他那惨白的脸,我突然涌上一丝报复的快感。
米纳闻言突然把我扔到地上,我被摔的叫了一声,周围的人都看向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个年长的水手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顺势在我的身上来回的摸。我推开他们,躲到了米纳的身后。
“米纳,你又护着小婊子,也不想想你阳痿的兄弟,你护他们有个蛋用啊?”一个名叫唯扎的了老水手喊了起来,随即引来了周围一群人的笑声。米纳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他握紧了拳头,全身都在发抖。
突然一根棍子狠狠的敲上了唯扎的脑袋,同时响起芳迪的声音:“哪个杂种不想要老二了就给我站出来!我他妈拿棍子砸烂了他!”
“啊!阳痿厨子养的小婊子要杀人了,快跑!”
水手们都惊慌的散开了,只剩下芳迪拿着棍子站在那,他讪讪的看着我们,然后转身跑开了。我下意识的抓紧了米纳的衣服,听见他小声的对我说:“对不起,摔疼了吧?”
我摇摇头,比起我身上的疼痛,作为一个男人要是阳痿的话那种心痛才是难以忍受的。我知道他在承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我靠进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阳光的味道,眼泪又掉了下来,不是为我自己,是为G?A,为米纳,为芳迪,我看的出来,芳迪是喜欢米纳的。可是米纳什么也给不了他。靠在米纳的怀里,我昏昏沉沉的回到了房间里。
朦胧之中,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我想睁开眼睛但是又睁不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细细的听着,想辨别出是谁的声音。挣扎了半天我终于睁开了眼睛,看见的却是G?A那张被海鱼啃的稀烂的脸。
“啊~~~~~~~~~~~~~~~~~~~~~~~~”我的尖叫声穿透了船舱冲上甲板,第一个冲进我房间的是船长阿莱克,他四下张望了一下便把我抓住,“你看见什么了?”
“G?A……是G?A……”我全身抖的非常厉害,让他几乎控制不住我。
“他回来了,他向我哭诉来了!”我大喊大叫,奋力的挣扎着。阿莱克一巴掌把我煽倒,高声的吼着:“你疯了?好好看看,G?A不在这里!”
我捂着脸,缩在角落里无声的哭泣着,阿莱克叹了口气,把我抱了起来回到了他的房间。那个房间就是G?A替我杀了大副的房间,就是我被那两个畜生给强暴了的地方。我惊叫了起来:“不要,我不要再跟他们睡觉了!我不要!”
阿莱克突然吻住了我,他的胡子扎的我生疼,放开了我他大声的吼着:“他们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人强迫你和他们睡觉了!”
“……?!”我止住了哭泣,也止住了颤抖,“死了……谁死了?”
“乔什?扎耐克和维洛……”阿莱克的声音到是有些颤抖了,“两个人都被挖了眼睛,手臂也少了一边……连肚子都被破开了,肠子流了一地……”
“啊……”发出短小的惊叹,我忽然想到了G?A的死状,于是我笑了起来,“是G?A在报复他们……G?A在报复他们……”
“够了!”阿莱克把我摁到在床上,嘴里喊着:“你疯了……”
下一瞬间,炽热的男根滑进我的身体,阿莱克已经顶入了我身体的最深处。剧烈的前后摆动之中,随着高潮的到来他嘶哑的声音传出,我的泪却滴在了床上——G?A,如果真的是你,下一次,把我也带走吧。
在阿莱克的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天,直到听见外面的叫门声我才懒懒的下床开门。见我完好的出来,米纳松了口气,但是他下面说的那句话却让我如同被雷击到一样:“又死了4个水手……”
我不知道是怎么冲上甲板的,但是看见那四具尸体的时候,我的脚已经软了,瘫坐在了船舱的出口。我看着那几个被挖了眼断了手的水手,突然趴在甲板上吐了起来。那空洞的眼眶似乎是在向我申诉着他们的冤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G?A在报复那些曾经欺凌过他的人么?
“是谁查清楚了么?”阿莱克的声音传进嗡嗡作响的耳朵里,我努力的听着。
“库力萨,兰玛,柯尔特……还有一个是唯扎。”听着那些名字,我转头看向米纳,这四个人都是前天站在甲板上嘲笑米纳是阳痿厨子的家伙。米纳看着我在盯着他看,立刻把目光游移到别的地方。我的心狂跳了几下,不会吧,不会是他杀的吧,他没有理由杀G?A啊!他也没有杀了乔什?扎耐克和维洛的理由啊!
“把这里清理了,罗安你回船舱里呆着去。”阿莱克吩咐手底下的人。几个老水手过来怨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水桶打上海水把我吐出的秽物冲干净。我没有回船舱,因为我想在空气流通的地方好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看着几个水手的尸体跟着几个黑奴的尸体一起抛下大海,我又想起了那个诅咒。
“你不是吧?只是被上了几次就憔悴成这个样子。”芳迪看着没精打采的我靠着舷窗,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膀,“喂,你还好吧?”
“芳迪……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我抱住他的肩膀,想哭可是哭不出来。
“能活着不是很好么?干吗想死啊,活着回去至少还能看见亲人和朋友。”搂着我的芳迪,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口气跟我说话,但是马上,他的口气又变的十分强硬,“你不用替G?A伤心,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1年前就是他让大家知道米纳是个阳痿患者而让大家取笑他的。我都恨死他了。”
“……G?A让大家知道米纳是阳痿?”我脑子有些混乱,“为什么?”
还没等芳迪回答我,已经传来了米纳声音:“芳迪,把这些土豆切了炖上。”
“好的。”芳迪拍拍我的脸,冲我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冲我笑,真好看,“好好活下去,人不能自己把自己往死路里逼是不是?”
“谢谢你。”看着这个比我还小的少年,我突然有种自己很没用的感觉。不管是虫也好鸟也好,每个生物都在挣扎着活下去么不是?我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我得好好活着,回去之后我还要照顾G?A的家人呢,毕竟他为了我而杀了大副。
米纳站在舷窗后面冲我笑笑,然后打开舷窗递给我一个苹果。我接过那个红色的苹果,它红的仿佛有血从上面溢了出来,我尖叫着扔开它,飞快的跑回了阿莱克的房间。扑倒在那张让我失去了很多东西的床上,我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裹住。
夜晚,暴风雨袭击了“海美人”号,把本来已经摇摇欲坠的纵桅给吹的从根部折断了。整个夜晚我都蜷缩在阿莱克房间的角落里,虽然船摇晃的很厉害,可是看着忽明忽暗的灯,我居然就那么睡着了。早上醒来才知道桅杆被折断了,同时还有一个让我几乎昏厥过去的消息——芳迪死了,被倒下的桅杆砸中后脑而死。那张美丽的脸孔被砸的稀烂,脑浆崩洒的满甲板都是。那个对我温柔的笑着的芳迪也死了!
我发疯似的冲到关着奴隶的货舱层,推开正在往外运奴隶尸体的人,我拉开舱门。一股恶臭迎面扑来,几乎把我呛晕过去。我忍住泪水向那黑洞洞的的货舱喊着:“不要再诅咒了!已经够了,不要再有人死去了!我求求你们了。”
近百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黑暗里眨着,我知道我说什么也没用,他们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颓然的倒在舱口,直到有一双大手把我拉起,抬头一看,是米纳。他的眼圈红红的,显然是为了芳迪的死悲痛过。扑在他的怀里,我失声痛哭,仿佛把一辈子的悲哀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晚上,我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