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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番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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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叹道【西门吹雪,你吃了雷火堂的霹雳弹了?怎会变得如此心急?】 

难道花满楼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西门吹雪从此被蜀中唐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难道花满楼就不为难?西门吹雪这次为何逼的如此之紧?! 

陆小凤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西门吹雪端着茶杯走到窗前,花满楼常常在黄昏时分坐在这个位子上浅笑着享受一天中最后的平和与静怡。 

不留痕迹的扫了眼乖乖坐着充当墙壁的崔道弥,西门吹雪淡淡道【你可记得在去会宫九之前唱过的那首词?】 

陆小凤点点头,道【记得!】 

西门吹雪低低吟道【聚与散,记心间!毋忘情义,长存浩气,日后再相知未晚。】 

【不错】陆小凤心里一热,大声道【毋忘情义,长存浩气,日后再相知未晚。】 

陆小凤直瞪瞪的盯着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也纹丝不动的看着他。 

看了好一会,陆小凤忽然明白了。 

西门吹雪当初没有逼他,是因为他是陆小凤,他是西门吹雪的朋友。 

而这次西门吹雪会心急,是因为对方是花满楼。 

花满楼和陆小凤不同,花满楼不止是朋友。 

如果是陆小凤,西门吹雪可以在朋友心意未决前耐心等待。 

倘若朋友决定了孤身前往,那无论他要去做的是什么,无论他成败于否,西门吹雪都会备上好酒迎接朋友的归来。 

但花满楼不同,花满楼不止是朋友。 

花满楼是西门吹雪放在心底的人,因为太在乎,所以在摸不清对方心意时才会没来由的焦急…… 

因为彼此太亲近,才急着想知道对方的决定,深怕晚了会因为不及援手而使他孤身涉险…… 

因为不想为敌,才想尽早知道对方所选择的方向,唯恐最后因拖延而被情势所迫,站在了与他相反的地方…… 

对西门吹雪而言,花满楼或许是他唯一不想面对的敌人…… 

自己的坚持,与自己最在乎之人的坚持放在一起…… 

谁的坚持更重要? 

陆小凤当然理解这种心情,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端了茶壶走过去,给西门吹雪再添一杯茶。 

陆小凤能做的只有等,陪西门吹雪等。 

忽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屋顶那传来,西门吹雪左手一按窗台,人已无影。 

陆小凤笑了。 

虽然他不并不精通音律,但那笛音太熟悉了,那是西门吹雪一直带在身边的笛子,那管翡翠色的下垂一缕红缨的笛子。 

(六) 

夜,小楼,屋顶。 

西门吹雪站在屋脊的这头,久久凝望着站在另外一端的清瘦人影。 

晚风带动了月牙色的长衫下摆,吹动了垂悬在笛子下的一缕红缨,花满楼就站在宽不足三寸的屋脊之上,悠然稳定的好似站在万梅山庄的梅花林里一般。 

一曲毕,花满楼向着西门吹雪那浅浅一笑。 

西门吹雪慢慢的走了过去,在这样又窄又滑的屋脊上,站稳固然十分不易,但走的慢却比走的快更难。 

只是西门吹雪此时却不急了,他稳稳的一步步走向花满楼,走向那个无论何时都能怡然自得,却会在他面前特别容易羞涩、会为他担心、与他纵有诸多不同却无比契合的人。 

花满楼。 

接过花满楼递来的笛子,西门吹雪左手将他揽近,右手抚上花满楼修长的脖颈,毫不迟疑的印上了自己的双唇。 

这温润清爽的气息,无论何时也是西门吹雪最深的眷恋,而这无比熟悉的碰触与斯摩,即使是在这带着露水的深夜里,也依然是如此温柔包容。 

好不容易分开,花满楼带着绯红的双颊连连平复自己的呼吸。 

虽然这里是小楼的屋顶,而且如此深夜街上也再无行人,可一想到陆小凤和崔道弥却就在底下,花满楼还是忍不住一阵脸红。 

西门吹雪张狂起来,当真是连他也招架不住。 

【西门】额抵着额,花满楼笑道【这笛音真好。】 

西门吹雪应了一声,浅浅的啄着花满楼的发际,忽然扶住花满楼的肩膀,一字一顿的再次问道【你呢?你是否是说客?】 

花满楼浅浅一笑,伸手捧住了西门吹雪的脸,慢慢的逐一描绘着这仿若张刀削般强硬的五官,最后落在熟悉的薄唇上,道【不,我不干预。】 

西门吹雪猛一抬眼,过了好一会才慢慢道【唐衡礼不会生还。】 

【嗯】花满楼点点头,有些微肿的双唇扬起抹与平时无异的浅浅笑容,道【你的对决我不插手,但我的决定你也不能阻拦。若是有人在公平的对决后还妄想再起波澜,请他先过我这关。】 

西门吹雪扣在花满楼肩膀上的手指不可自制的慢慢收紧…… 

花满楼是个全心全意享受生活的人,花满楼是个温柔的从不主动掀起干戈的人,花满楼是个有着很大的家庭、每个亲人都很健康都很快乐的人…… 

这样温柔从容的花满楼,却选择了以后可能要面对数不清的暗杀偷袭,可能无法再悠闲的享受生命,甚至可能会牵连家人…… 

花满楼选择了西门吹雪。 

花满楼选择了不干预西门吹雪的决定,不打破西门吹雪一贯的坚持,不离开他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人…… 

西门吹雪猛的抱紧花满楼,紧的花满楼都有些疼了,半晌才听西门吹雪在耳边用暗哑的声音道【七童……为什么?】 

为什么不试着阻拦? 

这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冒冒失失发出的战帖,不过是西门吹雪日后依然会有的诸多对决中的一场,为什么花满楼甘愿面对日后或许会有的诸多麻烦也不试着阻止? 

【西门,无论是哪场对决我都同样抱着这个想法与决定。】花满楼的手安抚的滑过西门吹雪的颈背,缓缓道【西门,沈卢令死了,死于自缢。】 

西门吹雪一怔,淡淡的应了声,不明白花满楼此时提这个干吗。 

花满楼接着道【你从来都是最不屑于自我了断的人,但你现在却没什么反应,是因为你知道对沈卢令为什么活不下去。】顿了顿,花满楼才低叹一声,道【有些东西是不能打破也无法替代的……】 

有些信念一旦倒了,就再也不会有新的信念被植入心中,心中有空洞的人难以活的长久…… 

对沈卢令而言,他对兵谱山庄的仇恨是他出生后唯一的目标,目标没了,即使是几千号人的雷火堂也无法再让沈卢令存活下去…… 

【七童】西门吹雪微微松开花满楼,抵着他的额头道【我能理解,但我不是沈卢令。】 

【我知道。】花满楼浅浅一笑,双手向下环住西门吹雪的腰,将头抵在西门吹雪的肩窝那,低声道【西门,最重要的那个原因,难道当真还要我说?】 

西门吹雪自然不是沈卢令,但花满楼知道,对西门吹雪而言,公平的对决是西门吹雪不变的坚持,也是值得他倾注所有的——包括西门吹雪自己的生命。 

花满楼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不希望西门吹雪的坚持受到不必要的动摇,尤其当这份动摇来自花满楼自己。 

但最重要的是,花满楼在乎西门吹雪,非常的在乎…… 

【七童】西门吹雪在花满楼的唇上留恋的许久,才微微笑道【不会有所改变的,区区蜀中唐门,我还不放在眼里。】 

能被西门吹雪放到眼里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人。 

花满楼微微一笑,有些羞涩的低咳了一声,道【去年埋着的梅酒,现在也该取出了。】 

西门吹雪的眼睛一眯,唇边带着难得的浅笑,道【比起梅酒,有件事更加着急……】 

********************************************************************* 

【陆小凤】崔道弥拉拉陆小凤的袖子,低声道【我们为什么要逃走?】 

陆小凤回过头来,脸色凝重的道【因为我发现了件不得了的事情。】 

【不得了的事情?】崔道弥眨眨眼,道【比我们刚才偷听更不得了?】 

【对。】陆小凤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道【比我们刚才偷听更不得了。】 

崔道弥的脸色也有些白了,道【究竟是什么事?】 

【梅酒。】陆小凤一边轻手轻脚的加快脚步,一边低声道【花满楼去年只埋下了一坛梅酒……】 

而且是和西门吹雪一起埋下的…… 

【难道是……】崔道弥几乎快晕倒了…… 

【对】陆小凤哭丧着脸,道【就是我们在等花满楼的时候,自己先挖出来喝掉的那坛,那就是唯一的一坛。】 

崔道弥脚下一软,差点坐倒在地,忽然抬起头道【要是我们将功补过呢?】 

陆小凤挑高了眉毛【怎么说?】 

崔道弥忽然也笑了,道【我认识唐衡礼。】 

陆小凤有些意外的看他一眼,崔道弥眨眨眼睛,指着自己鼻子解释道【我是纨绔子弟,唐衡礼和我半斤八两,纨绔子弟们是很容易物以类聚的……】 

陆小凤的眼睛有些亮了,笑嘻嘻的道【所以?】 

【所以】崔道弥笑的像只小狐狸,道【你不是还想再去一次扶桑吗?倘若我们也带唐衡礼一起出去见识见识,嘿嘿,他对西门吹雪所下的战帖自然也就没有了。】 

至于用什么手段把唐衡礼带到扶桑去见识见识,那就不用计较了。 

【小子】陆小凤赞赏的拍拍他,道【看来关中的崔家暂时不会被你玩没了。】顿了顿,陆小凤又缩头缩脑的往前溜【不论是将功补过还是继承崔家,我们都要有命先逃出去再说。】 

西门吹雪的可怕陆小凤见识过,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可能再见识一次…… 

崔道弥也是脸色一垮,恋恋不舍的瞥了眼身后,嘟囔道【早知这样……当初还是该多喝几杯……】 

夜正深,幸福的人也正幸福着…… 

而明天又会是个好天气,诸事皆宜…… 

——完—— 

觖:老话一句,鲜花我要,鸡蛋我也要,多谢留下个脚印的大人们~~ 

(鞠躬)感谢大人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PS因情节上的安排失策,所以花花没有找到机会反攻……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花花,加油^^ 

 《暮雨》番外——崔道弥的两三事

《暮雨》番外——崔道弥的两三事(合集) 

崔道弥的两三事 之 崔道弥与夫子——《暮雨》番外 


在关中,不知道崔道弥的人简直比冬天里的蚊子还少。 
崔道弥是关中第一富豪崔老爷的娣长子,将来要继承崔府的大少爷。 

崔道弥是号称‘关中第一败家子’的纨绔子弟。 

崔道弥是有了银子忘了老子的不肖子孙。 

崔道弥是见了姑娘就没人影的好色之徒。 

而知道崔道弥但又怕他的人很少,真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崔道弥的夫子。 

崔道弥的夫子平生有三怕:一怕崔家老爷当着众人的面问他崔道弥可否成材! 

夫子的回答从最早的‘大器可成’变为‘大器晚成’,又从‘大器晚成’渐渐变为‘大器终成’最后夫子只能摇头晃脑的慢慢叹曰‘器,或有可成’! 

二怕崔道弥乖乖听课。 

按理说,平时不是睡觉就是烧他衣服的顽劣之徒倘若肯两眼放光的乖乖听课当为普天同庆之喜事,但自从夫子见到崔道弥乖乖学完‘焚琴煮鹤’这成语后立马烧了崔老爷的‘焦尾’不算,还掐着中庭的仙鹤脖子拿刀就抹……夫子就知道,孔圣人的话也不尽是正确的——孔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崔道弥既不是‘女子’也不是‘小人’,但崔道弥肯定是比‘女子’加上‘小人’后更难养也! 

此后相继被崔道弥以行动来验证的成语还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千日斫柴一日烧’‘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当崔道弥擅自将‘桃之夭夭’改为‘逃之夭夭’后还一脸兴奋的决定尝试‘倚门卖笑’时,夫子觉得自己已是‘孤臣无力可回天’……唯一兴庆的是夫子从没教过‘梅妻鹤子’这个成语,所以自称‘学富五车之轱辘’的崔道弥至今仍屁颠屁颠的追着姑娘跑。 

夫子三怕崔道弥做文章。 

崔道弥的文章用古语来说拿那叫‘惊天地、泣鬼神’,按崔道弥自己的话来说那叫‘羞煞李白、吓死杜甫’想了想,觉得不够威风,再加两句‘上天放倒孙悟空,下地撂傻阎王爷’!夫子晕了半天,在心里叹道‘肚中难寻点墨,脸皮堪比城墙’! 

崔道弥曾著有《劝夫子》一文,通篇如下‘夫子,夫子不举斧子,故而难教富子。然吾等既有情分如父子,且听吾来劝夫子,夫子自诩为君子,君子也要娶娘子,可惜君子少银子,囊中更难见金子,无金子、无银子、无内子、无犬子,夫子同为不孝子。诚然吾乃忤逆子,然吾肚里有点子,夫子难比孔夫子,同样不及韩非子,庄子墨子加老子,哪一不为大家子?夫子,夫子,不过是夫子。夫子今日遇稚子,呕心沥血难教子,不如拍拍脑瓜子,睁眼闭眼装瞎子,教了小子认册子,背身任吾耍乐子,小子免了挨板子,夫子亦得孔方子,妻儿美妾加孙子,良田婢奴大宅子,夫子不为是傻子。数载光阴一下子,待爹传了家位子,谁敢责吾为竖子?夫子,夫子,尔乃千金之子之夫子。待人撰册于缎子,记我夫子如孔子,传于后世众小子,诸家百号有夫子。夫子,夫子,任天下夫子多如芝麻绿豆玉米棒子,千载留声财名兼得者唯我夫子!’ 

崔道弥的夫子看完此文后呆若木鸡、吐血三升——他不是气这篇狗屁不通、大逆不道的《劝夫子》,而是气自己居然为这篇狗屁不通、大逆不道的东西动了一点心。 

据崔道弥感叹,自从上次崔道弥在他爹的‘驴鞭大补酒’上贴了一张纸,上书堂堂三大字——‘孔老二’后,身经百战的夫子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还是第一次。 

不过现在崔道弥的夫子再也不怕了,不论崔道弥干了什么他都不怕了,倒不是因为崔道弥已经继承了关中崔家,而是因为崔道弥在他爹大寿的宴席上,放着好好的‘福如东海常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不背,偏偏念什么‘妾似鹤行悠悠去,财如尿意滚滚来’,恰逢当时崔老爷最宠爱的小妾跟着长工跑了,崔老爷当下脸上挂不住,夫子一看要坏事,忙打着圆场说看看少爷送了什么寿礼,寿礼到是好玩意,是吴王当年竖在江边用来颂德的龟碑石!可惜崔道弥生怕他爹不明白他意思,硬是用抢眼的朱漆刷了七个大字——千年王八万年龟! 

至此,崔道弥的夫子终于如愿以偿的被崔老爷扫地出门! 

此后崔道弥的夫子成了方圆千里内最有名的人物,据说定力好的连少林寺的主持都要向他请教,但他的“颠病”每两年就犯一次,而且全是在七月七鬼门大开之日,当夜的所有邻里都捂着耳朵静静等待,等夫子传出一声响彻五湖、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崔道弥本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古训要来看他了。 

崔道弥的夫子不知道,所有的邻里都对他交口称赞的最大原因是——有这样的邻居真好,赶鬼都省了鞭炮钱。 

崔道弥对此也很满意,他的夫子就是疼他,怕他两年不来找不着路,半夜三更拉着嗓子给他指方向。 

得此夫子,崔道弥深觉三生有幸,最近正琢磨着改两年一次的拜访为每年一次…… 

——完—— 

觖:可能会写一个系列~~~嗯~~~所以表说这个不算BL哦~~~后面大概会提到的^^ 

老话一句,鲜花我要,鸡蛋我要,感谢所有留下脚印的大人们~~ 





崔道弥的两三事 之 崔道弥与唐衡礼——《暮雨》番外 

 
【两位爷,丢这就行了吗?】一个满脸胡渣的彪形大汉右手扛着一个麻袋,左手一指地上。 
【没错,丢这就行了。】崔道弥笑眯眯的一点头,看着那大汉砰的一声将手中的袋子扔地上后,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给他,转头朝着一个留着两撇和眉毛一样的小胡子的男人道【行了,开船吧。】 

待船驶离码头,陆小凤笑眯眯的踱了过来,递给崔道弥一个汉白玉制成的酒杯,瞥了眼麻袋摸着胡子不说话。 

崔道弥喝了口酒,盯着那毫无动静的麻袋看了好一会,才叹息着拔出剑走过去。 

在离麻袋三步远的地方用剑削开麻绳,一挑袋口,同时向后一个翻身,刚巧躲过由麻袋里射出的一蓬暗器。 

收剑入鞘,崔道弥蹲下来向着麻袋道【唐衡礼,出来吧,你再装死我也不会上当的。】 

陆小凤在旁看了忍不住一阵阵的好笑。 

这个唐衡礼果然是个没有江湖经验的大少爷,如果说刚刚出手的一蓬暗器还算有点功底,那现在这样躺着简直是不明智到极点,如果当真有心害他,他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岂不早被人戳出十七、八个窟窿来? 

崔道弥继续懒懒的喊着【一场朋友,我这也是救你,你再不出来我丢你去喂鱼。】 

【我没你这种对着兄弟用蒙汗|药的朋友。】麻袋口被‘唰’的拉开,露出一张怒火冲天的脸。 

唐衡礼脸色铁青的从麻袋里挣脱出来,盘着腿龇牙咧嘴的盯着崔道弥。 

崔道弥笑着转转杯子,道【我不过是图蒙汗|药省事罢了,你又何必那么计较,难不成当真打晕你比较好?】 

【小人!】唐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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