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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郎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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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走出来,由铁笼中抓出一只半大不小的黑狐,拋在地上念起咒语。
    “可恶,他在行驱魔大法,向阳,你可千万要忍住,叔叔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君儒急得额边鬓角皆冒出冷汗。
    小玉惊讶的看着那只黑狐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他是你的……”
    “侄子。他叫毛向阳,今年刚满十六岁,法术不高,只喜欢吟诗作画,吹的萧更是
冠绝天下。可恶的屠雄想使他在众人面前变身,好让大家确信狐族果然有法术,仍存有
害人之心。”君儒沉声回答。他拚命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稳住阵脚才能对抗他们;
但他的心越来越乱,黑狐的嘶吼声也越来越凄厉,他就快要受不了了。
    就在黑狐伏在地上大声喘息,就要变身之际,一位面貌姣好的少年忽然窜到它的身
边,打断屠雄的咒语,君儒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随即眼睛又瞪得老大,她……她不是少
夫人吗?
    这表示赵钰也来到场中了,但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又隐身何处,他竟一无所知。
此刻,显然是夫人挣脱了少主的箝制,自作主张的冲上前去解了向阳的围;君儒为此大
感欣慰,直想立刻现身向她当面道谢。
    “比言,停止这项举动,这太残忍也太荒谬了,狐狸怎么会变成人呢?你不要拿这
个当借口大开杀戒。”梓欣双手扠腰,无畏的望着他们。
    比桃霍然站起身,她认出梓欣了,“莫梓欣,你不待在汴京当你的皇子妃,跑来这
做什么?难道二皇子赵钰也来了?”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哗然,二皇子及皇子妃什么时候到了代州城,怎么之前全无听闻?
    梓欣不擅说谎,但也不是蠢蛋,“你既然知道我的身分,就快把这些狐狸放了,否
则,别怪我无情。”
    “哼,就凭你?今天就算二皇子来了,我也不会放过它们,你以为你的威胁对我们
有用吗?”比言阴森森的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梓欣玻鹚行┠张诖莩抢铮醴ň谷辉侗炔簧媳
家的信条。
    “你莫梓欣的丈夫,当今的二皇子,他不是人而是狐!”比桃挑衅的说道,她倒要
看看莫梓欣还能嚣张到几时!
    众人面面相觑,皆错愕得说不出话来,原来当今的二皇子是狐狸幻化而成?!
    梓欣深吸一口气,“你胡说!我丈夫明明是个正常人,你再胡言乱语,当心我以欺
君之罪治你!”
    “是不是胡说,见了你丈夫便知。”比桃下令,“把黑狐丢进油锅里,就算变不成
人,它也该死!”
    梓欣被推到一旁,几名大汉将黑狐举至锅前,一松手,那黑狐顿时被烫得皮开肉绽。
梓欣一时心慌,忙冲至油锅边,伸手把它捞上来,只见它气息微弱、生命垂危,剎那间,
她的脑中似乎闪过一个影子,彷佛她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是她一时又想不起来。
    赵钰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连忙解开结界就要往她身边冲去,君儒眼明手快地冲
上前去拉住他,两个结界一收一张,还是把他们围在中间。
    “快放手,不要阻拦我,梓欣的手都烫出水泡了,我得赶快替她疗伤才行。”
    “少主,你再忍耐一下,你这一出去,少夫人的一番心血就白费了!”君儒死命拉
住他。
    这时,梓欣已被侍女小玉和莲儿扶至一旁,莲儿甚至从村人那儿抢来一桶水,把她
的双手泡在水里,赵钰看了稍稍放心,只是那黑狐……
    “向阳这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幸好我们都在此,待会儿疗起伤来效果会比较好。”
君儒脸上泛起一丝苦笑,虽然少主和他都具有运功疗伤的能力,但向阳还是得找个地方
好好静养。
    “可恶的比言,我绝不绕过他们!”赵钰忿忿的说。
    “还要注意那茅山道人。”君儒低声的在他耳边说出他们一路上所见。
    而另一边,梓欣又和比言对上了。
    “莫梓欣,你别管这里的事,就算二皇子来了也救不了它们,在代州城,我说了就
算,这些狐狸一只也跑不掉。”
    “哦,是吗?”梓欣连连冷笑,突然高声叫道:“高天赐,他说的可是真的?在代
州城里,究竟是你这个县令大,还是比言大?”
    “这个嘛……”高天赐来回望着僵持不下的两人,心中难以抉择。这比言是绝不能
得罪,他还有好多生意得和比家庄来往,而且比言平时也很照顾他。
    而莫梓欣呢,“她是不好惹的”这个印象早已根深柢固地印在他脑海里,加上如今
又和皇族沾上关系,得罪了她,这一辈子就别玩了。一个是钱,一个是权,好难抉择啊!
    “高天赐,你还想不想升官发财啊?我夫婿虽是个二皇子,但皇上和太子都很仰仗
他,只要他为你说几句好话,你也不用窝在这偏远的代州了,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上进
之心。”梓欣边说边吹着双手,好疼啊,两只手好象要烧起来似的。幸好是她冲出来,
要是换成赵钰,以他那种斯文的个性,哪会是他们的对手?她越想心里越得意。
    高天赐听她这么一说,马上脸色一变,神气活现的对比言说:“在代州城里我最大,
我的命令才算数。现在,我命令你马上打开铁笼,放这些狐狸回归山林,以后别再以狐
狸精作祟的名义来蛊惑村民,否则,我治你个妖言惑众之罪!”
    比言大怒,“高天赐,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难道你忘了,你妻妾每个月的花费都
是我提供的?”
    高天赐轻咳一声,虚张声势谁不会?“你敢威胁我?哼!再不照着命令去做,我就
送你进代州城的大牢,享受坐牢的滋味。”
    比言气得脸色发青,眼看情势不利,他只好下令开了铁笼。一只只狐狸飞奔而出,
连昏厥的黑狐也被它们叼走。他简直快气疯了,想不到第一次交手,连赵钰的面都还没
见着,就惨败得一塌胡涂,这都该怪莫梓欣那女人,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赵钰趁众人不注意,将梓欣带离这是非之地,在走之前,他还不忘向屠雄掷去一刀,
警告他别再在暗地里搞鬼,最好光明正大的来一场对决。
    屠雄只觉得左肩一痛,一柄飞刀已插在肩头,他强忍痛楚拔起一看,那刀只有一张
纸那么薄,可见使刀之人武功非比寻常,若再加上狐族惯用的法术,此人确实难惹,莫
非是传说中的狐仙洞掌门人?他手握那柄飞刀,双眼发出邪恶的光芒。

  


  

                                     第七章

    这栋富丽堂皇的别苑与代州城仅有一河之隔,是君儒仅费一刻钟的时间施展法术变
出来的。
    梓欣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房内的摆设所吸引,暗自疑惑着代州城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
地方。突然,双手的剧痛使她皱紧双眉,眼眶涌进豆大的泪珠。“钰,轻一点嘛,好痛
哦!”
    “再忍耐一下,谁教你这么冲动任性,那是一锅滚烫的油呀,你就这样毫不犹豫的
伸手进去,你……”他接触到她那双含泪的眸子,所有的言语顿时化为一声长叹。
    梓欣那双洁白粉嫩的手已被烫得红肿,甚至浮起细小的水泡,看得他心痛莫名,当
下不假思索地执起她的手,施起疗伤的魔咒。
    君儒一见,只是扬起双眉,不发一语,小玉和莲儿则是瞪大了双眼,看着梓欣的双
手被一团柔和的光线围住,而那红肿的部分竟逐渐褪去、变淡,直到只余一丝暗痕。
    梓欣仍是不知不觉,她嘟着小嘴,可怜兮兮地说:“我心急嘛,看到那小黑狐被丢
进油锅,难道你不急吗?我只是没想到油那么烫,下次我不敢啦,人家已经这么可怜了,
你还要骂人。”
    “梓欣,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你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的。”他仔细地为她缠上布
巾后,语重心长的扳过她的脸,面对着自己,“你不知道,当你受伤的时候,我的心有
多疼、有多乱,恨不得代替你受这一切。”
    梓欣用那缠着布巾的手轻抚他的脸,这么焦灼的眼神、如此爱恋的神情,光是瞧着
就让她心疼。“对不起,钰,我不是有意的,可是当时我若不这么做,那黑狐必死无疑,
所以我认为自己没做错;我向你道歉,是因为我让你忧心了。”
    “光道歉还不够,我要你答应我,下次绝对不可以再这样贸然行事,凡事都要和我
商量。”代州城处处有危险,他又是比言父女眼中欲除之而后快的异类,为了保护单纯
的梓欣,他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我不要,这样我一点自由也没有,这次是意外,下次不会那么倒霉了嘛!”梓欣
扁了扁嘴,狻不高兴他的专制。
    “梓欣,别这么任性,你忘了出嫁从夫的道理吗?”赵钰再三的深呼吸,捺住性子
不对她发脾气,好不容易才获得她的爱,他不想吓着她。
    可惜梓欣根本不情,“哼,还有脸说是人家的丈夫,至今还没履行做丈夫的义务呢!
莲儿,你们来评评理,像这样不合格的丈夫下的专制命令,是从还是不从?”
    赵钰的脸色一沉,黑亮的双眼掠过一丝深沉的悲哀,“莫梓欣,你是存心要吵架
吗?”
    “有何不可?赵钰,你别太过分了,我虽然嫁给你,可并不代表我就矮你一截,凡
事都得听你的。我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人,而且,我不是小孩子!”梓欣越讲越气,
她没想到嫁人后就得丧失自由,早知如此,当初任莲儿、小玉说破了嘴,她也不嫁。
    “不经思考便冲动行事的,就是不成熟的小孩子。”赵钰不理会她的尖叫,一把抱
起她往楼上的睡房走去,顺便告诉那三个在一旁看好戏的“闲杂人等”:“你们没事可
做了吗?还是要我亲自指点你们?”
    君儒等人连连摇头,拔腿就走,“不不不,我们自己去找事做,不劳您费心了。”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赵钰叫住了莲儿,“待会送点东西进来,梓欣要多吃一点,她太瘦了。”
    犹在与夫婿的双臂战斗的梓欣冒出涨红的俏脸,“莲儿,别听他的,我不饿。”
    “莲儿,还不快去?!”赵钰温和的声音依旧,但其中夹杂着一丝胁迫,使得莲儿
马上丢开对梓欣的忠诚,倒戈相向。
    赵钰不理会君儒的窃笑和小玉深思的眼神,大踏步的走上楼,一脚踹开房门,把梓
欣放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即使在盛怒之中,他的举动仍是轻柔的,无论如何,他都不会
伤害她。
    “梓欣,这回我是认真的,你必须学会听话,而且学会保护自己。像今天这种荒唐
的意外根本可以避免,你只要再冷静一点,就不致弄伤自己,而且就算你不出手,我也
会想办法。记得在你出面之前我曾告诫你什么?”
    

    “不要轻举妄动。可是当时情况危急,我怎么知道等你出手时是否还来得及,那是
我唯一能想到最快的办法。”她的手已经不那么痛了,他还一直说教,真想拿本书敲他
的脑袋。
    他长叹了一口气,“你还是这么冲动,为什么就不想想你若有什么闪失,我该怎么
办?”
    “这么笨的妻子,既不会办事又会丢你的脸,若我真有个三长两短,岂不遂了你的
意?”梓欣哼了声,别过脸去懒得理他,明明她做了一件好事,他却不愿褒奖她,亏自
己这么爱他,想想还真不值得。
    赵钰好半晌都没出声,她好奇的转回头,只见他一脸的阴骛与无奈,此刻的他是危
险与阴沉的,更是她从未见过的。他沉重的问:“梓欣,你是真的想离开我?还是想以
这个方法来惩罚我?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太残忍了些?还是我在你的心根本一点分量也没
有?”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顺,但眼中却蓄着风暴,梓欣被吓住了,她不知道发起脾气来
的他是如此的可怕,她嚅动双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赵钰的脸色益加森冷了,他的一生痴心竟换来一场梦,到头来终究梦醒成空,他又
该向谁抗议呢?
    在这微妙的一刻,君儒推门进来,见到他俩一坐一站,神色有异,一时之间也顾不
得那么多了,“少主,向阳昏过去了,长老说他的伤已破去他的法力,那锅油是下过符
的,向阳就快不行了,少主,请你大发慈悲,救救他吧!”
    赵钰微微颔首,没有再看梓欣,便随着君儒走了。
    梓欣颓然坐倒在床上,泪水不停地滚落,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只知道她的心在
滴血,好象自己做了什么无法挽回的错事。

                  ※               ※                 ※

    入夜,晚风微凉,莲儿端来的晚餐依然原封不动地摆在桌上,梓欣趴在床上断断续
续的抽噎着,直到敲门声轻轻地响起,她一跃而起,脸上堆满笑容,“钰,是你吗?你
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
    她的话语倏地噎住了,因为站在门外的是温文儒雅的君儒。“少夫人,少主有事耽
搁了,吩咐属下务必请少夫人先歇息。”他抱歉的说。
    梓欣满心地失望,起身走出门外,赫然发现今天是满月。日子过得真快,她嫁给赵
钰已经一个月了,可是他们宛如夜空中两颗距离最远的星星,只能遥遥相望,却永不能
接近。
    “他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君儒站在她身后三尺之遥,不敢逾越。“少主办完事后就会回来,请少夫人放心。”
    梓欣叹息着,“什么事比我还重要?我要等他回来,亲口告诉他一些心底的话。”
    君儒挑起双眉,爱管闲事的本性蠢蠢欲动,“少主听了一定会很高兴。”
    这句话是试探,也是推测。
    “是吗?我可不敢确定,我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上我这个一无是处又其笨无比
的女人当妻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为他所爱。”梓欣觉得好泄气,她发觉自己越来越
依赖赵钰,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所以她很傍徨;相对的,她也不明白只是一件小事,他
为何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少夫人,你可以质疑这世界上任何一件事,就是不能质疑少主对你的爱。”
    君儒忍不住管起闲事来,他觉得这两个人的问题不大,挺好解决的。“其实,少主
有太多顾忌与苦衷,所以不敢大胆的把他内心珍藏的情感全部释放,他一直在压抑自己,
深怕你终究会有离开他的一天。”
    “离开他?不,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可怕的事,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不是吗?”
梓欣愕然的抓紧栏杆,拚命的摇着头,她还担心他会嫌弃她、不再爱她呢!
    君儒对她一笑,温和的笑容极有安抚人心的作用,“虽然如此,但当你得知真相时,
你还是可以自由离去,这就是少主一直不碰你、压抑自己情感的原因。”
    “他隐瞒我什么?为什么不在婚前就告诉我,让我有心理准备,甚至考虑要不要接
受这个婚约呢?”她疑惑的问。
    “因为他想搏一搏,看能不能获得你的爱。这也是他极矛盾的地方,他一直想把你
留在身边,但又确信当你得知真相后,一定会选择离去永不回头,所以他宁可隐瞒,也
不愿冒险。”
    君儒这一番话使她若有所悟,“你一定知道他隐瞒了什么,你可否告诉我,让我自
己决定那秘密对我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君儒的双眸闪了一下,“这是少主和少夫人的事,在下实在不便多言。”
    “少来了,我看你是特地来为我解惑的吧?否则,凭你不受拘束的个性,怎会只为
了传我丈夫的一句话,就踏上绛风轩呢?”她眸光流转,妩媚顿生。
    君儒笑了笑,“少夫人果然精明,我的确是想趁少主未归的这段时间,和夫人彻底
谈谈,不过,关于少主的事,我能说的不多,剩下的就要靠夫人自己体会了。”
    “这是当然,你也当我是小孩子吗?快告诉我,赵钰到底在怕什么?”梓欣正色道。
    君儒又是一笑,对她这小孩心性实在没辙,看来,少主幸福与否就在这孤注一掷中
了。“少主其实是狐仙洞掌门,他的父亲是当今圣上,母亲则是个狐仙,这种特殊身世
促使他在十年前,遇见了仍是小女孩的你。”
    “十年前?!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梓欣有些茫然,赵钰好象也说过他们早
就见过面,可是为什么她总是想不起来?
    “你不觉得他的身世很……匪夷所思,和一般人不一样?”君儒对于没见到预期的
反应,感到有些无法理解。
    梓欣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对我来说,他是人或是什么,都不影
响我对他的感情,他就是他,独一无二的赵钰,总之,我就是喜欢他。”
    君儒全然没想到,原来赵钰日夜担心的一切全不存在。呵,这下子他可有糗赵钰的
题材了,一个陷在爱河的男人有多愚蠢,看赵钰就知道了。
    “可是少主他……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因为他有狐仙的血统,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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