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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有进一步的干预,为了实现我们的和平目的我们将消灭无论什么 港口或城市。
这种局势是可以避免的,只要所有中国军队从朝鲜撤出,而且 俄国停止对共产党中国的一切战争与物资的支援。我们是当真的。
我们没有挑起这个朝鲜事端,但是为了朝鲜人民的利益,为了联合 国的权威,为了世界的和平,我们打算结束这场战争??
我们对这些虚伪的和平号召已感到厌倦,既然并没有打算采取 走向和平的真诚办法??
停止对正在攻击自由世界的暴徒们供应战争物资并专心致志 于一项遵守早已达成的那些协议的高尚政策。
这意味着竭尽全力的战争。它意味着莫斯科、圣彼得堡、沈阳、 海参崴、北京、上海、旅顺口、大连、敖德萨、斯大林格勒以及中
国和苏联的所有制造工厂都将被摧毁。
这是苏联政府决定它是否想要生存下去的最后机会。
但是从未有人听他说过这样的话,他没有这样的打算。他写得满满的这
7 张办公桌便笺纸被他收进了一个抽屉里,然后他继续埋头于他所负责的艰 苦工作。他说:“我知道当总统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
在华盛顿的晚餐会上,一些著名的共和党人几乎兴高采烈地日益向记者 们就共产主义、腐败和朝鲜等问题大谈 1952 年的这场“最糟糕的”选举。塔
夫脱早已开始竞选。其他的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则越来越多地谈论着艾森豪 威尔是个理想的候选人。到 12 月份,众议院调查委员会开始审查司法部长麦
格拉思涉嫌国内收入署丑闻的案件。此时杜鲁门在民意测验中的名望已下降 到最低点,全国仅有 23%的人对他如何把握他的工作表示赞同。
但是此时白宫的工作人员已被告知情况。11 月中旬时,杜鲁门在基韦斯 特的暂短的休假期间,把他们召集到小白宫门廊上那张打扑克的桌子旁,然 后大声宣读他于
1950 年 4 月 12 日写的那份声明,而且他计划在来年的春天 即 1952 年 4 月,远在民主党召开全国代表大会之前发表该声明,他将不再参
加竞选。但是,他告诫他们说,在未来的 5 个月内必须对此完全保密。他解 释说他现在仅仅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以便他们能够开始作出他们自己的计
划。杜鲁门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们,他似乎立刻感到大为轻松。
罗杰?塔比几个月后写道:“从那天起,我丝毫未觉察到我们在感情上 或者在关系上对总统有任何不同——我们,而且我认为它适当地表达出全体
工作人员的基本特征,如同以往那样忠心为他工作。”
更久以后,人们认为这是衡量这种效忠的一种标准,即那些知道杜鲁门 对 1952 年的计划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曾经向外讲过一个字。像他要求过的
那样,这个秘密一直保持了 5 个月。
1952 年 1 月 5 日,在新的一年中的第一周内,在近几个月内在 77 岁时 已重返首相岗位的温斯顿?丘吉尔来到美国进行短暂访问。丘吉尔乘坐“玛
丽女王”号舰船抵达,杜鲁门派他的“独立”号飞机去纽约接他到华盛顿, 杜鲁门则在那里的国家机场欢迎他。满头白发的丘吉尔戴着人们熟悉的那个
圆顶礼帽,叼着一根长雪茄烟,看上去老多了,腰比以前更加弯曲了,步伐
也更慢了。但当人们注视着他和杜鲁门相互致意时,他仍是个“老勇士”、
“老雄狮”,身上透着惹人注目的高贵尊严的气质。像杜鲁门经常说的那样, 对他来说,丘吉尔是这一时代最伟大的知名人士。对迪安?艾奇逊来说这个
评价不够。他坚持认为,人们不得不往回追溯 4 个世纪以便寻找能与他相提 并论的人,“丘吉尔的成就是伟大的,他取得成就的方式也同样伟大??他
的一切都使人感受到他的艺术格调——他的形象和举止??”。
那天晚上在“威廉斯堡”号游艇上吃晚餐,收拾了桌子后,丘吉尔开始 谈论起世界的局势以及苏联帝国的威胁和种种似非而是的现象。他承认美国
核力量的重要性,热情赞颂杜鲁门领导自由世界的才能,包括如丘吉尔所说 的,美国出兵朝鲜的“伟大决定”。对艾奇逊、艾夫里尔?哈里曼和其他在
场的人来说,这是个永远值得回忆的时刻。
看着杜鲁门,丘吉尔慢慢他说道:“总统先生,我们上次见面是对坐在 波茨坦的会议桌上。”杜鲁门点头表示同意。
“我必须承认,先生,”丘吉尔继续说,“当时我对你很不尊敬,我很 不愿意由你来接替富兰克林?罗斯福。”他停顿了一下说:“我对你的判断
大大地错了。从那时起,你在拯救西方文明方面超过了任何其他人。”
在对杜鲁门来说的这一段阴郁的时间里,在充满花哨而庸俗的丑闻、无 止境的朝鲜战争以及公众对他的领导能力大大丧失信心的冬季里,这位具有
骑士风度的老伙伴再一次地,而且也只有他能够,成为一种肯定的声音。
2
在他最初搬进白宫的几年里,杜鲁门经常嘲讽地把白宫称作是“白色大 监狱”,“伟大抱负的白色大坟墓”或是“纳税人的房屋”。他曾经觉得住
在这里很别扭,常常感到十分孤单。但他也是这样的总统,在战争结束后, 他在白宫这个大厦的一些合乎规格的大厅里,严格尊重传统的方式重新举行
国宴和招待会。如 J?B?韦斯特所说的:总统和第一夫人已经使白宫恢复了 往日的“辉煌”,而且显然这样做给了杜鲁门很大的快乐。
也许几乎像曾在白宫居住过的任何人一样,杜鲁门感受到了这座古老建 筑物的过去的灵气。这些年来曾在这里居住过的那些个性强的人逗留不去的
存在,甚至到了这样的地步,即有几个晚上他听见他们的鬼魂蹑手蹑脚地走 上中央大厅的楼梯或者敲他的房门。如同埃塞尔?诺兰和其他人已经观察到
的那样,对杜鲁门来说历史从来不仅仅是书本上的某种事物,而是生活的一 部分,是某种主要由于与人相关而有趣的事物。每当他谈起安德鲁?杰克逊、
约翰?昆西?亚当斯或亚伯拉罕?林肯时,他常常好像是在谈论他认识的某 个人一样。靠近 1950 年底一个寒冷的星期六早晨,他带着约翰?赫西巡视白
宫的翻修工程,这时大楼的里面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巨大的建筑工程那样, 老的外墙已成了一个外壳,里面包着钢筋和未加工的水泥地面以及金属管道
等。没有隔开的房间,原先内部的格局已不复存在。赫西认为,它看上去就 像有人决定在一个废弃的城堡内部修建一个现代办公室。然而杜鲁门一边轻
快地走着一边叙述着逐个房间的历史性特色,好像这些房间还全都在那里, 每件东西都放在应放的位置一样。如赫西写的那样,这次巡视成了一种“想
象游戏”。杜鲁门指出哪儿是“红厅”、“蓝厅”、“绿厅”,接着又指着 远处的那一端说,那是“东厅”。
他说:“你知道,白宫始建于 1792 年。第一批住进来的人是约翰?亚当 斯和他的夫人,当时是 1800 年。当他们搬进来时,整个大楼只收拾出 6 间屋
子供居住用。这间‘东厅’当时只是一个石头框架,所以艾比盖尔?亚当斯 夫人把这里用作晾干她洗的衣物的地方。想象一下这个情景吧!后来,在这
间屋子装修好了以后,杰克逊买了 20 个痰盂放在里面,每个痰盂的价格为
12.5 美元。 当赫西问,是否打算使内部结构恢复得多少像该大楼被拆掉之前那样,
杜鲁门断然回答道:“噢,确实是这样!” 除了历史以外,杜鲁门也了解这座建筑物作为象征的巨大力量。从他入
主白宫的最初几周以后,他就始终使用那些较小的象征物,比如总统的游艇、
总统的飞机、火车专列和大型高级轿车。这并不只是因为他喜欢这些东西, 而是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所代表的职务的尊严和重要性的程度。现在在时间
的选择上略带讽刺意味的是,当他在新闻界和反对党内的折磨者们利用诸如 冷藏箱和貂皮大衣等其他象征物渲染“华盛顿的混乱局面”时,杜鲁门发现
在维护和恢复为他在美国生活中的崇高地位这一最终象征服务的工作中,他 能够多少减轻他的日常工作负担,并使自己从战争以及丑闻和政治生活中得
到可喜的排遣受到赞扬的密苏里州公路和法院大楼以及已经成为国家最著名 阳台的那个建筑物的创作者可以再次成为民主神殿之一、联邦城市最古老建
筑物的建筑者、修复者和护卫者。在他总统任期的最后这几年里,几乎没有 什么其他他能够完成的工程将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满足。
从开始阶段,他就密切注意着这项工程。白宫的官方建筑师洛伦佐?温 斯洛在 1949 年春天写道:“总统的意愿是,这个修复工程要尽善尽美,以便
使建筑结构状况以及所有主要的和固定的建筑终饰都能长期供今后许多代人 的使用。”
在进行了 6 个月的规划后,第一期拆卸工程于 1949 年 12 月 13 日动工。
杜鲁门希望对这项工程负有完全的责任——因为这些毕竟是总统的住宅—— 但被国会拒绝了。成立了一个翻修总统官邸国会委员会,由总统任命 6 名成 员,包括
2 名参议院成员、2 名众议院成员、美国全国土木工程师协会主席 和美国建筑师学会会长。该委员会岁数最大的成员是来自田纳西州的肯尼
思?麦凯勒,他是参议院临时议长,此时已 80 岁,他成为主席,而陆军参谋 长办公室的一名退休少将格伦?E?埃杰顿任该工程的执行主任。但是在工程
建设中与杜鲁门联系最直接的是白宫建筑师温斯洛,而且归根结底作出几乎 所有重大的决定以及许多其他决定的是杜鲁门。
上次于 1902 年在西奥多?罗斯福任总统期间对这座古老的大厦进行过一 次大的检修。在纽约著名的“麦金、米德与怀特建筑公司”的查尔斯?麦金
的指导下,特别把主层有点难看的维多利亚式饭店的样式改变成一种具有优 美雅致艺术风格的样式,还增添了一点新的豪华的电灯装置和枝形吊灯的格
调。但是这个工程基本上是装饰性的而且完成得极其仓促。结构方面的需求 被忽视了,使得房子总的来说比过去更不牢固了。如杜鲁门所说的,这确实
是一项“拙劣的工作”。而且这是造成 47 年后杜鲁门所面临的情况的主要原 因。
虽然白宫外层沙岩墙壁、房顶以及在柯立芝总统时期的 20 年代增建的防 火的三层楼仍处于牢固的状态,但房子的其他部分已处于坍塌的边缘,并有
发生一场可怕的火灾的危险。白宫的内承重墙已承受了很大的重量。为了安
装管道或电线,钢筋已被切开槽口或截断。整个二层楼的大部分在 1814 年这 所房子被英国士兵烧毁后曾经重建过,现已很不安全。公共建筑物委员会的
专员在其报告中称:“建筑结构上的弱点的性质和程度被发现确实是令人震 惊的。”(温斯洛声称,他可以从数学上证明,这座楼房已不可能再挺立下
去了。)安装的管道全都主要是权宜之计而且早已过时,取暖系统和电线等 也全部是不适当的和老式的。
1949 年时要决定的主要问题是,是否要把房子 3 楼以下内部原有的东西 都搬走,保留外墙,然后重新建造内部的一切设施;或者推倒整个大楼,在
这过程中保存外部石块并给它们编号,这样在重建新的大楼时可以重新装配 这些旧石块。用一份后来的报告的话说:“对于这些计划的抉择显示了这是
一件并非不太复杂的事情,特别是因为这不仅涉及建筑因素,而且还涉及这 件事情的使人不得不顺从的情感方面。”如果只是着手拆除外墙,将会使工
程进展难度小一些,花费也少一些,能节省 30 万或 40 万美元之多。但是, 翻修委员会中只有一名成员,即密执安州的民主党众议员路易斯?C?拉博特
赞成用这种方法。对其他人来说拆毁白宫的做法是不能接受的。人们会觉得 这是一种亵渎的行为。杜鲁门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主意。
如果杜鲁门和翻修委员会决定采取另外的办法,那么白宫的墙壁在 1950 年初正当麦卡锡开始他的攻击时就已开始倒塌在地了。国人将会不得不看见
这座大楼的全部拆毁,倒在地上,这大约是来自朝鲜的消息在随后到来的夏 天变得十分可怕的时候,美国军队正在殊死战斗以便在釜山环形防线坚持下 去。
事实上,外墙保留未动,而里面,3 楼以下的全部东西都搬走了,开始 时是一件又一件地小心地进行着,后来就全面拆毁,直到整个内部都被挖空,
房子变成了一个多孔的空壳,旧的外墙用钢架支撑在适当的位置上。卡车和 压路机开进来,开始挖掘达到两层全新地下室的高度。这是一个特别的景象。
杜鲁门在他的日记中写道:“他们把里面都拆空了。挖了两个地下室,放进 了钢条和混凝土,这种状况在帝国大厦、五角大楼或任何其他地方你都从未
见到过。”他喜欢到工地进行视察,常常走在离地面很高的工人们使用的狭 窄的过道上。
这项工程计划造价 541.2 万美元,并于1951 年 12月完工。费城的约翰?麦 克沙恩建筑公司以低价投标成为总承包商。这家公司曾建造过五角大楼、杰
斐逊纪念堂,在华盛顿享有很高的声誉,但是,一天早晨杜鲁门从布莱尔大 厦走过来,看见白宫北草坪上有一幅麦克沙恩的大幅招牌时,他告诉传达室
主任豪厄尔?克里姆立刻把“那个东西”搬开。
这项工程比一般人所意识到的要大得多也复杂得多。华盛顿乃至全国的 多数人决没有认识到它所涉及的一切或者在什么程度上这座大楼将变成为杜 鲁门修建的房屋。
白宫的外墙坐落在粘土上已有 149 年之久。如今为了适当加固基础,地 基上打了共约 126 个 4 英尺见方、大约 25
英尺深的竖坑,一直打到坚硬的砂 砾层。这些竖坑里灌注了钢筋混凝土,从而形成这座在原有墙壁的内部建立
起来的钢架结构楼房的地基。内承重墙——对石料的支撑——也被发现太 软,需要更换,因此,第一次露出了原有石块的内层面,杜鲁门高兴地发现,
许多石块上都带有“共济会”象征的标记。(他还高兴地了解到,1792 年 10 月的那个星期六乔治敦的共济会成员在乔治?华盛顿总统和房屋的建筑师詹
姆斯?霍本面前埋下了这座楼房的第一块奠基石,后来,他们游行返回乔治 敦,聚集在“萨特先生的喷泉酒店”里为美国的 15 个州,为总统和“普天之
下的共济会信徒们”干杯。)
在“东厅”内 1902 年时挂上的灰泥后面发现了詹姆斯?霍本设计的原来 的装饰性灰泥檐口。在东墙下面发现了托马斯?杰斐逊总统指示挖的一口井。
埃杰顿将军在南草坪上他的临时办公室里收藏着被发现的各种各类的珍品: 一块有着一个狗的脚印的砖头;在北门廊下找到一支埋在那里的长矛剑和一
双古代的工匠鞋。
主层所有用作国事活动的主要厅室都要重新修建成为原来厅室的“忠实 的复制品”。二楼三楼除了做一些小的改动外,也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室内原有的家具摆设,除了早已拿到布莱尔大厦的之外,最好的部分都 已存放在国家美术馆。认为值得收存起来以备修建时再用的年代久远的红木
门及窗框、壁炉台、金属器具和地板块、“东厅”和国宴厅的所有镶板都被 编上号码,贴上标签,运到市区各地的联邦仓库保存。20 个多余的壁炉架被
送给了博物馆,而 9.5 万块左右的旧砖被卡车运往芒特弗冈(华盛顿总统的 住地和墓地——译者注)供修复公园的围墙和重建乔治?华盛顿的柑桔园时 使用。
还向公众提供了选购白宫拆卸下来的十几种不同的纪念品“物件”的机 会,这些东西计有单独一块手工截开的 1 英尺长的原来的木板条,价格 25
美分;单独一块砖(“还几乎算是整砖”),价值 1 美元;一段年代够老的 松木,价值 2 美元,足可以用它制成一根拐棍或法庭上用的惊堂小木槌。这
些价钱意在支付销售时的费用。购买每件物品的人还可得到一小块金属的“证 明牌”。人们付 100 美元买到的砖足以垒一个新的壁炉台面。
杜鲁门热诚赞同提供这些纪念品的主意,收款额最后超过开支 1 万美 元。最初他曾说过要送给 48 个州的州长每人一把用白宫木料制作的小木槌。
后来当发现石块上有显示原来的石匠的标记时,他下令搬走了大量这种石 块,其中有些将重新放在修复后的一楼厨房的墙壁中,其余的将被送给每一
个州的共济会组织的主要分会,作为共济会纲领和建国之间的联系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