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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鲁门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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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次飞往巴黎的机会,在城里他看见伍德罗?威尔逊的车子从身旁驶过, 他还在和平街的一家商店里买了一枚结婚戒指。1919 年 4 月 9 日,他和

129 野战炮兵团的 52 名军官及 1274 名士兵乘坐过去曾是德国的航轮“齐伯林” 号驶往纽约。

返程航行是哈里伟大冒险的最后一章,这位归程途中的英雄几乎一路都 晕船不止。一度他曾巴不得仍留在阿尔贡英勇地战死。然而他知道他能忍受

一切痛苦,因为他们正在驶向美国。

第二部 政治家

五、锲而不舍

我一生历经几番挫折,但从未气馁认输。

——哈里?杜鲁门

1

哈里观察力敏锐的表姐埃塞尔?诺兰曾说过,哈里?杜鲁门骨子里是个

19 世纪的人。他降生时正值切斯特?A?阿瑟当政,而当时美国是否应继续 建设一支防御性的海军是国家亟待解决的问题之一。大战爆发时他 33 岁,几

乎是已步入中年的成年人,一次世界大战则比任何历书都更加有效地结束了 旧世纪和迎来了全新的历史。哈里的世界观、趣味及思维方式赖之以形成的 年代与

1918 年之后的时代迥然相异。时间后来证明,一次大战是一次划分历 史的事件,而哈里?杜鲁门尽管生性乐观并崇尚进步,却与战后出现的多数 事物格格不入。

他在旧时代中更感到应付裕如。他对电话和战争期间发明的夏令时从未 发生过兴趣。他曾试着用过一段打字机,但半途而弃。他终生崇尚的作家一

直是马克?吐温和查尔斯?狄更斯。安德鲁?杰克逊和罗伯特?E?李是终其 一生的英雄。直到他遇到乔治?C?马歇尔,他才打消了“新时代”无法造就

伟人的念头。

1913 年纽约举办阿墨里艺术展,在公众中引起轰动,那是美国现代画的 首届大型展览,其中包括马塞尔?迪尚创作的鼓噪一时的《走下楼梯的裸体》,

但哈里却对画展嗤之以鼻,称其为“蹩脚艺术”。他所钟爱的是过去的大师。 不言而喻,他欣赏的美国艺术是乔治?凯莱布?宾厄姆创作的密苏里船工和

以政治活动为题村的作品,或是弗雷德里克?雷明顿笔下的西部风景,后者 曾在堪萨斯城开过一座酒吧。

哈里?杜鲁门从未流露过他是否对爱因斯坦或弗洛伊德的理论有兴趣, 战后时髦词如“利比多”或“本能冲动”之类从未在他言谈中出现过。其实,

他对多数风靡一时的举止风范和道德习俗颇感绝望。他讨厌雪茄、杜松子酒 和时尚食品。他对女人吸烟喝酒大不以为然,甚至不赞成男人当着女人的面

喝酒。经过一番争论贝丝决定剪短发时,他只是勉强同意(“不管我的看法 如何,我只是希望你高兴。”他对她说)。他不喜欢爵士时代之音,包括堪

萨斯城风格的爵士乐。他同大多数美国人一样,对 F?斯科特?菲茨杰拉德 和约翰?奥哈拉在小说中描绘的喧嚣浮华的 20 年代十分陌生。他从没学过跳

舞、打高尔夫球和网球,也没参加过乡村俱乐部。他不打桥牌和麻将,唯一 的消遣是玩扑克。“爵士乐时代的特点是对政治的冷漠。”F?斯科特?菲茨

杰拉德说,但哈里?杜鲁门在那个年代却发现政治是他的生活目标。

战争是历史的分水岭,亦是哈里生活的转折点。他后来写道:“我时常 在想,倘若当时没有发生战争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最明显的是战争使

他脱离了农场,除了回去看看外,他不再务农,成千上万的士兵在这一点上 同他一样(1919 年一首走红的歌中唱道:“他们已经见到了巴黎,你如何还

能把他们拴在农场?”)。更重要的是,与他一年前奔赴巴黎时相比,他如 今已判若两人。变化是惊人的,此时他对自己有了新的自信。他发觉他具有

指挥才能,而且对此道比以往做过的任何事情都热衷。他发现他很勇敢——

他不再是一见打架就跑的小孩——而且知晓如何将勇气感染给别人。 他重返家园时身后跟随着一批追随者,他所交的人数最多的一帮炮连“哥

儿们”都把他作为老大哥看待。杰克逊县的子弟们安然无恙地衣锦还乡全是 他这位上尉的功劳。在法国时,他在帐篷或掩体里点着昏暗的灯光给他属下

的双亲们写回信,这种关心在美国远征军的军官中并不常见,因而在堪萨斯 城人们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他从伍的生涯是一大成功;战争使他在各类人眼中变成了一个了不得的 人物,而最主要的是这其中也包括贝丝?华莱士,她刚一听说他要应征入伍

就做出了嫁给他的决定。凡尔赛和约的签署和他们的婚礼竟发生在同一天, 实在是奇妙的巧合。

由于战争的缘由,他还结识了埃迪?雅各布森和吉姆?彭德格斯特并与 他们结为挚交。129 野战炮兵部队凯旋的清晨哈里便开始了一个崭新的生

活,而上述两位朋友连同贝丝一道,对其新的生活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我记得他归来的那天热闹极了。”埃塞尔?诺兰说,“我们都进了城, 观看他们在大街上列队行进??然后我们前往会议大厅参加大型欢迎会。”

129 团顶着上午的烈日从联邦火车站向市中心行进,他们像在巴黎阅兵 时一样,全副武装,头戴“镀锡圆顶帽”。哈里和其他军官骑在马上。高楼

和路灯柱上的旗帜绚丽多彩,格兰德大道两边挤得人山人海。11 大街上立起 了一座欢迎拱门。人们眼中噙着热泪欢呼着,把孩子高举过头观看队列。一

位妇女抱着孩子走在她丈夫身边,穿着高跟鞋从火车站一路跟到会议大厅。

3 天之后的 5 月 6 日,在堪萨斯的芬斯顿军营,士兵们办理了最后退伍 手续,在那之后的一个月又 25 天,贝丝和哈里举行了结婚仪式。但在此之前

还发生了两桩大事。

5 月 8 日,即哈里的生日和他到家后的第 2 天,他和贝丝之间发生了第 一次显然也是最后一次激烈的争吵。缘由可能与婚礼安排有关,也可能是贝

丝的母亲坚持让他们与她一起住的原因。无论如何,哈里在一生中对这一天 给他造成的不愉快始终记忆犹新。30 年后他在写给贝丝的一封信中称那次吵

架为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争吵。

婚礼前的一个月,他还和埃迪?雅各布森在堪萨斯城的商业区租下了一 爿店铺。虽然雅各布森在法国时服役于另一个炮兵连,却和哈里时常见面,

而且也是乘“齐伯林”号返回美国的。他俩确信他们在多尼潘驻地的合作只 是在商场上成就大事业的前奏曲,于是决定再度联手开个男士服饰用品商

店。这一决定做得十分匆促,甚至包含冲动的成分,从哈里的角度讲,他似 乎是想以此给贝丝和她母亲留下个能干的印象。

婚礼于 1919 年 6 月 28 日星期六下午 4 时在独立城北自由大街不大的三 一圣公会教堂举行。当天的天气是密苏里典型的夏季气候。家人和朋友们把

教堂挤得水泄不通,空气燠热得花都开始萎缩。

新娘穿一身质朴的白色乔其纱绉绸,头戴白色阔边花式帽,手擎一束玫 瑰。女傧相是贝丝的表姊妹海伦?华莱士和路易斯?华莱士,她俩身穿玻璃

纱,手中也拿着玫瑰。新郎穿一身灰色细方格三件套礼服,这套服装是赊购 的,由男傧相泰德?马克斯专为这次婚礼制作,他回国后又重新操起男装裁

缝的旧业。新郎还戴一副他在部队使用的夹鼻眼镜,他站在教堂门前的样子 仿佛像刚从理发店里出来。

新娘由她身材高大、过早谢顶的弟弟弗兰克?华莱士牵着走至圣坛,仪

式由 J?P?普伦基特牧师主持。 婚礼酒会在盖茨宅邸的草坪上举行,出席的有华莱士夫人和她母亲盖茨

夫人、弗兰克?华莱士先生和太太、乔治?华莱士先生和太太和年轻的弗雷 德?华莱士;“城外客人”中据报纸记载包括 J?A?杜鲁门夫人、她女儿玛

丽?简?杜鲁门小姐和 J?维维安?杜鲁门先生和太太。诺兰家的人自然都 到场了,还有几个哈里过去的战友。一个没能出席的战友写信对他说:“但

愿你在这场新的战争中能像在过去的战争中一样取胜。”

酒会上有混合甜饮料和冰淇淋。新郎新娘合影照了一些像,哈里看去一 脸的严肃,贝丝的神态则略显茫然。不久,新娘新郎便乘坐由弗兰克?华莱

士驾驶的车子开往堪萨斯城去赶火车,他们身后还跟着许多小车。

在车站站台等车时,泰德?马克斯对哈里的母亲说:“杜鲁门太太,你 失去了哈里。”

“其实我没有失去他。”她答道。 几年后回过头追忆那天的情景时,玛丽?简谈到她和母亲在赶到教堂之

前所做的事情。当时农场正收割麦子,玛丽?简为 12 名农场帮工做了顿午饭,

“跟平常一样”,她说,有肉、土豆、鲜面包和自制大饼。 埃塞尔?诺兰仍记得哈里站在教堂里看着贝丝从通道走进来时脸上的表

情。“从没见过哪个男人的脸上会释放出那样幸福的光彩。” 从哈里那天晚上去贝丝家还盛饼碟子之日算起,9 年已经过去。哈里已

届 35 岁,贝丝 34 岁。 这对蜜月夫妻所去之地包括芝加哥、底特律和密歇根的休伦港。在芝加

哥时他们住的是“黑石”饭店。在休伦港他们去休伦湖沙滩游玩,气候美丽 怡人,如同他们在一起的心情一样。在冰冷湖边度过的日日夜夜如此甜美迷

人,后来“休伦港”几个字在哈里心目中永远意味着最完美的幸福。

可惜良辰美景过于短暂。贝丝担心她母亲的健康——马奇?华莱士患有 坐骨神经痛及其他或真实或想象的病症——决定提前返回独立城。按照她母

亲的意愿,他们搬进北特拉华大街 219 号,住进了顶层朝南的贝丝的房间。 全家现在包括贝丝、哈里、马奇、正在上大学的马奇的宠儿弗雷德和住在底

层前厅旁边房屋的盖茨夫人。在房后车道之外从前的花园里,面朝范霍恩大 街分别为两个兄弟弗兰克和乔治及他们妻子盖了两间不大的平房。因此全家

依旧住在一个“所谓的大院子里”,在马奇?华莱士老妈妈的眼皮子底下。 后者是个干净利落、思想守旧的小老太,脸上总挂着一抹甜甜的笑意,如头

发挽个髻,脖子上依旧围着老式的丝绒硬高领。邻居们都认为她大概是全城 最正统完美的妇人而且“非常不好相处”。

贝丝认为这样的安排是权宜之计,等她母亲适应了她已结婚了这一事实 后她和哈里就搬出去。哈里搬进去时所携物品中有他的衣服、一些书和一箱

子在部队用的东西,这几乎就是他的全部所有了。

2

“杜鲁门和雅各布森”商店位于堪萨斯城西口大街 104 号,开在格伦农 饭店的底层,斜对面便是米尔巴哈大饭店,故而地界很理想,两人商量的结

果是哈里管帐,埃迪负责进货。销售工作两人轮流干。

雅各布森个头不高,性情乐观认真,虽只有 28 岁,但由于戴副眼镜和日

渐稀疏的头发,看上似有 35 岁上下。他与哈里不同的地方是,此人在衣着零 售生意方面有 12 年的经验。他是 6 个孩子之一,全名“埃德华”,但人人都

称他“埃迪”,他父母是从立陶宛移居美国的贫困犹太人,起初定居在纽约 东边的贫民窟,在那儿生下埃迪后又迁往堪萨斯城。埃迪 14 岁开始打工,在

一家纺织品商店做存货管理员。埃迪也成亲在即——计划当年 12 月在堪萨斯 城最古老的拜奈杰胡达新教教堂与布卢玛?罗森鲍姆举行婚礼——因而他与

哈里一样十分渴望生意上的成功。

他俩打算把店儿办成“一流的”,专卖著名品牌。他们不准备卖西服和 大衣,而清一色经营“男士服饰用品”——衬衫、袜子、须带、皮带、内裤

和帽子。他俩用合资和从银行贷款的方式对店铺里外重新翻修了一番,并购 置了价值 3。5 万美元的存货。

哈里投进了 1。5 万美元,主要是变卖格兰德维厄农庄的牲畜和机器所 得。他希望农庄能像过去那样存在下去,并试图劝说玛丽?简继续经营,但

她说如果他不回去管理她将放弃经营,再干两年就关门大吉。那年秋天,他 们拍卖了马匹、猪、耕犁、播种机和几乎所有的东西,拍卖所得都转入了哈

里的商店。考虑玛丽?简所做的贡献,这一做法不能算是公平,全家人为此 而高兴的唯有哈里。土地将租赁给他人耕作。

商店 1919 年 11 月开张营业,朋友们及主顾都记得那是家“相当合乎规 范”、装演时髦的所在。

店名“杜鲁门和雅各布森”镶嵌在面街入口处的彩色贴砖上,左右是两 只巨大的厚玻璃橱窗,里面陈列着条纹衬衣、15 至 20 顶帽子和用金属丝垂 直悬起来的

100 来个可拆开的硬领。衬衫和领子的品牌“艾德”正规地写在 橱窗上方店门的顶端。店内是长长的柜台,摆着衬衫、皮手套、皮带、内裤、

袜子、衣领别针和袖口链扣,柜台后面是装满衬衫和可拆领盒子的搁板。可 拆卸的领子是艾德产的“马纹”牌,犹如橱窗里展示的,“漂亮的大翻领”

是其特色。但立即映入人们眼帘的是几百条色彩款式各异的丝质领带,挂在 从屋顶垂下来的金属丝上,在左边排满一墙。

店内光洁如洗,砖铺地板总是闪着光泽。柜台玻璃也熠熠生辉。天花板 上悬着一个巨大的电风扇,店内还有一台崭新的现金收入记录机。离记录机

不远的一个柜台上摆着一个 4 英尺高的银制纪念杯,它是 D 连的小伙子们赠 给“哈里上尉”的礼物,亦是店里引以为荣的时常提起的话题。店内靠里帽

架的上方是 5 面协约国的国旗,插成一束花的形状。

纪念杯和国旗所烘托起的氛围使小店犹如一家校园商店,只是这是所具 有战争意义的校园而已。任何一个像哈里一样喜欢服装的人(哈里总希望自

己的外表看上去“很帅”)肯定都很喜欢店内的格调。

但不难想象,哈里从一个连指挥官成为一个店老板,这其中的心理调整 必然是痛苦的,依据他对贝丝透露的对未来的追求以及以胜利者的姿态行进

在格兰德大街的感受,他肯定认为目前的局面是难以忍受的屈尊俯就。对个 中原因他似乎没有提供任何诠释,唯一的可能是他和贝丝像战前一样急需钱

花,因而将合伙经商视为良机,同时哈里还可与他的“哥儿们”及城里的某 些人保持接触,以便一旦他参政,这些人将对他予以支持。他后来对开店的

解释只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时我想做什么。”

他和埃迪每天早上 8 点开门,晚 9 点打烊。时逢美国繁荣时期,繁华喧 闹的 12 大街——即《12 大街格拉泰姆调》里唱到的 12

大街——熙来攘往。

来此开会的人从米尔巴哈饭店里进出不绝。街对面的迪克森饭店里还开了两 家赌场,妓女在大街小巷里游荡。不分昼夜,商人、秘书、外省来的购物者

及所有的人似乎都有花不完的钞票。“12 大街如日中天,我们的战友和 12 大街的青年男女都是我们的主顾。”埃迪?雅各布森忆起那段时日时面露欢

愉之色,“最走俏的是男式丝质衬衫和内裤。衬衫我们卖 16 美元一件。我们 店不赊帐,只收现金。”大宗买卖的衬衫是埃迪的长项。哈里索性管他们的

店叫“衬衫店”,做买卖时他一般站在两个柜台之间,一个胳膊肘支在柜台 面上,另一只手扶着另一个柜台,皮鞋锃亮,领带笔挺,厚镜片上反射出天

花板上的灯光。同商店一样,他亦是一身的光鲜利索。

正如所期待的,小铺成了他们战友之间相聚的场所,其中一些人把哈里 当作生意和法律顾问,“甚至凡事都找他咨询。”埃迪说。埃迪?麦金回忆

说:“白天我们常到那儿探一头——那儿成了碰头点。”有时晚上战友多得 几乎抢占了真正顾客的地盘。“但我们去哈里似乎很高兴。”当过中尉的迈

兹伯格说。甚至在街角处当警察的“平足”沃尔特?蒂斯利在多尼潘军营时 也在 D 连做过中尉。

哈里尽量回报战友们对他的惠顾。他在泰德?马克斯的裁缝铺买服装, 在弗兰克?斯皮纳的理发馆剪发。他常说这些人如同他的手足。贝丝不喜欢

哈里剪的头发,但哈里解释说弗兰克?斯皮纳是他的弟兄之一,“你不能背 弃人家”。

住在其他地方的人则写信祝哈里事事顺心。一位弟兄写道:“以你迷人 的性格和诚实的道德准则,我看不出有何理由你的买卖不成功。”

另一位叫尤金?唐纳利的弟兄从遥远的得克萨斯油田写信说:“先生, 别把我忘了。当你看见一个漂亮妞儿从米尔巴哈饭店出来时,千万要对自己

说,幸好我没像老唐纳利似的和 200 多人窝在一个远离火车站 7 英里路的鬼 地方。”在法国停战以后的一夭,唐纳利和另外几个 D 连的人准备去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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