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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死麕 作者:武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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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很有报导噱头的案件时,你也就不知不觉间成了个趁火打劫者!其实你从骨子里就根本不是真正的被郑小寒的事迹所感动,而只是想沽名钓誉而已。说起来,任何犯罪活动都有其合理的一面的,但是法律的基础却是,它只能保护其中一方的利益,不然,法律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我说:“你让我气喘吁吁地来到这里,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废话吗?!”杨石笑了:“我知道你关切的是凶杀案的事。我如果告诉你,这桩凶杀案是我一手策划的,你信不信?”我笑着说:“我当然信!不过,你既然告诉了我这句话,我看起来是没命了!”杨石笑着说:“既然这样,你现在如果想证明我是凶手的话,那么最重要的证据应该是什么?”
  我想了一会,突然扔掉烟头,脱口而出道:“钥匙!我怎么没有想到那两把钥匙呢!但是,现在那两把钥匙到底会在哪儿?”我顿了一下,又忍不住问杨石说:“你已经知道了钥匙藏在什么地方?”杨石笑着说:“要不我找你来干什么?!告诉你吧,有一把钥匙现在已经有了着落。”我说:“是哪一把?”杨石说:“是黄森岩身上的那一把。”我说:“你怎么弄到的?”杨石说:“我怎么可能弄到那把钥匙呢!我是说,那把钥匙应该是在凶手的身上。因为凶手如果没有得到黄森岩身上的那把钥匙,他们是不会一刀一刀地剐死郑士寒的。”说到这里,她的眼里冒出了可怕的光芒:“要是抓到凶手,我非要将他们碎尸万段不可!”
  她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间这么痛恨凶手。我说:“不过,凶手可能早已经将钥匙给扔了。那么另一把钥匙呢?它是不是已经成了一个迷了?”
  16  杨石说:“郑小寒持有的那一把钥匙藏在什么地方并不重要,她既然不想说出来,那就肯定有她的目的。凶手要找到它谈何容易?重要的是,农行里现在还有另外两把钥匙!”我马上就明白她说的话的意思了:凶手很有可能不会就此罢手,如果凶手得到了农行里备用的那两把钥匙,那么储蓄所金库里的几百万现金,还是有可能被凶手劫走的!我说:“但是,据我所知,那另外两把备用钥匙,是藏在农行大保险库的一个保险柜里,按照规定,只有正副三位行长同时签字后,才能取出钥匙。因此凶手是不可能得到那两把钥匙的。”
  杨石冷笑说:“你就能肯定这个案件没有内线吗?”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黄沙,但是从他目前的情况看,他也没有可能得到那两把钥匙的:“即便有内线,凶手拿到备用钥匙的可能性也不大。”我顺便把跟黄沙两次见面的谈话跟杨石简单说了一下。
杨石听了我的解释后说:“我想,黄沙如果也是凶手,那么他在整个案件中扮演的也不过是个小走卒而已。他扮演的角色并不重要,而且他很有可能成为同谋的替死鬼。”我心里一动,想起刚才在农行值班室时,孟行长把黄沙和老宋调到储蓄所去的事,不觉吃了一惊,就把这事和杨石说了。杨石笑着说:“你不用担心,如果他们真有什么合谋的话,江建人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只要他们一动手,下半夜咱们说不定就会有热闹好戏看了。”
  我说:“那么我们是不是该把这事告诉江建人?”杨石冷笑说:“你急什么?何必多此一举?!江建人比你见到的要精明的多了!你以为他年纪轻轻的就混到一个地级市的公安局长,有那么容易的?!我跟他是中学同学,当时我是班长,他是副班长,他的能力,我比你了解的多了。况且我还巴不得他们闹将起来呢!”
  我说:“既然你对案情有这么透彻的看法,为什么不找他去说清楚?他跟你的关系不是非同一般吗?你找我来帮忙做好事,看来要比找我借钱更糟糕。对了,你叫我来,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忙?”
杨石不回答我的话,却突然问我说:“麻子,你还记得《水浒》中的‘智取生辰纲’一段故事吗?”我说:“跟我谈这个?熟溜透了!每次读到这一段的时候,都恨没有早生八九百年呢!你干嘛提这事?”杨石望着我只是笑。我愣了一下,心里猛地一激灵,说:“杨石,难道你想…”杨石笑着说:“麻子,难道你不想吗?!不义之财,人人可得!”
  我一听这话,赶紧站了起来,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杨石,不早了,如果没其它的事的话,我先回宾馆去了。说不定曹柳还在等我呢!”杨石冷笑说:“我谅你也没有这个胆量!你还是回去好好地做做梦,过你的清静日子去吧。你这人,天生的阳萎,这辈子看来也就这么回事了!想出名,想过好日子,下辈子多长个胆再来!”我听了她这几句话,内心像被狠狠地捅了一刀,难受地鼻子直发酸。但是对杨石的主意,我是连做梦都不敢去想的,不是胆小,而是根本就没有这么个胆!想想看,抢劫银行,几百万的现金,虽然听起来直让人血脉贲张,但那可是将脑袋搁在刀口上玩的把戏!我玩得起吗?!
  我夹着烟的手不住的在抖着,杨石忽然站了起来,直盯着我的眼睛说:“麻子,人活在世上一辈子,如果不干点轰轰烈烈的大事,那跟行尸走肉还有什么区别?!你真的就对那几千万现金不感兴趣吗?!你总得有个拒绝这个诱惑的理由!”我瞪大了眼睛说:“不是说只有几百万吗?怎么一下子变成几千万了?还有,你怎么知道保险库里现金的数额的?!要知道,那保险库到现在还没有打开呢!”杨石笑着说:“我事先当然对这些事了如指掌!如果没有这个把握,我何必来冒这个险?我掌握的情况,绝对够让你吃惊的。

  我嗫嚅着说:“做不到的事情,最好还是别去瞎想,免得到时患病。”杨石说:“事在人为。麻子,我知道你现在负债累累,你要想摆脱一贫如洗的困境,这一次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事成之后,你不但会一夜暴富,而且我们还无需受刑事的牵累。整个劫取金库的过程,甚至不需要惊动任何人,更不用自己动手杀人了。一切细节我都将会处理的天衣无缝。这里有三条计摆着:这叫隔岸观火,借刀杀人,瞒天过海!”
  我惊奇望着杨石,眼前一副老谋深算的她,与我白天所见到的那个带着眼镜的文雅的女记者判若两人,简直不可思议!我忍不住说:“杨石,你晚上是不是喝多了?我怎么听你说的就像真的似的?!好,就算我们劫到了那些钱,可天网恢恢,我们又能躲到哪儿去花呢?有钱本来就是为了体面的,可你扛着几麻袋的钱东躲西藏的,那不叫富有,那该叫活受罪!”杨石冷笑说:“什么脑袋?!
有了钱你还有什么办不了的事的?真要躲,就该躲到国外去。到时我们一起走!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我呆了一会,不觉点头说:“我相信。不过我还是不愿意冒这个险。好了,刚才的事就当你没说过,我保证不会跟别人说的。我走了。”说着,我就要去开门。
  杨石冷冷地挡在了我面前,说:“麻子,我既然看上你了,就有信心将你把握在手掌心里!你有种出了这个门,要是能走过沙溪大桥一半,你就走吧!”我一听这话,心里毛了。这时我已经相信杨石不是在跟我开玩笑的,而且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来,如果我不顺从她,她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谢意名和郑小寒几个人,虽然我不能断定他们的死跟杨石有关,但是她的话却足以对我构成了威慑作用!我抖抖索索地摸出一支烟点着了,在躺椅上坐了下来。杨石笑了起来,说:“麻子,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做我的合作伙伴吗?”
  这话也正是我想问的。我觉得,相比之下,像谢意名和江建人应该更适合做她的伴侣,但她却偏偏选择了我这个既无权位,又没有能力的游手好闲的小记者,这怎么说也难以让我相信她的诚意。
我想我最多只能扮演一个替死鬼的角色。杨石见我只顾闷头抽烟,就挨在我的身边坐下,笑吟吟地说:“麻子,很多男人都自以为聪明,你也不例外。不过你的愚蠢只是表面上的,还没深化到骨子里。你虽然有时不让人放心,但是你却不会让人恶心!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
  我苦笑说:“可是我们才刚刚在一起还不到一天时间,我们还没来得及互相打量一下对方的确切长相。你就不怕自己到时候会后悔吗?”杨石笑说:“麻子,说起来你别见怪,其实我在半年前就认识你了。我读过你写我父亲的那篇报导,当时我就留心你了!不过那时我还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跟你合作。但是让我留心的人,我总有一天会利用上他们的。一个人要想做大事,首先必须搜罗人材。因此我早就将你的材料存在我的档案库里。”我心里陡然有一股寒意渗到脑门上,感觉就像抽烟时不小心拿错了烟头。我想,幸好自己只是个平庸的人,要是有点风头,碰上像杨石这样的人,准得栽了!我说:“没想到我居然成了个人材了!有几个问题我感到有些困惑,想问你一下。第一个问题:我到底有什么独特稀罕之处让你慧眼相中了?”杨石说:“就因为今天我看到你在车上拿着郑小寒的相片在仔细地端详,还有,你去太平间看过死者。”我没想到自己偷看郑小寒照片的事被她看到了,脸上不觉一红说:“原来你早知道我去过太平间了?!但是这些能说明什么呢?”
  杨石笑说:“以后你慢慢就会明白的!”我说:“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从储蓄所出来后,是谁跟你打了那个电话的?”杨石笑了:“是我自己给自己打的。”见我有点茫然,她又说道:“很间单,我在宾馆时用电话打了我的手机,然后不接,手机将信息储存下来,过一段时间后它就自动响起来了。而你刚好成了我失踪的见证人!”我听了,将信将疑。
  杨石说:“好了,时候不早,咱们该商量一下接下去做什么了。麻子,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我们要做的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情,绝对没有第三者参与。因此即便事情败了,也没有人知道内情。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说:“我现在最关注的是退路,在没有拥有绝对把握的退路之前,你即便将我宰了,我也不愿跟你合作!

  杨石说:“这一点你也可以放心。我在香港‘渣打银行’有一个私人户头,我们在搞到钱后,我可以先将钱汇入我父亲在企业界有头面的一位好朋友的公司帐户,再由他存入我在香港的户头。到时我们就取道香港到第三国去。至于沙溪这里的事,自然有人替我们背黑锅,在短期之内是不会有人识破是我们干的。”我盯着杨石说:“我凭什么能相信你呢?要是到时你再把我收拾了,我这买卖不是赔到家了?”杨石笑说:“你不相信我,你总该相信我父亲吧?!还有,妻子总是不会背叛自己的丈夫的!”
  我大吃了一惊,张大嘴巴望着杨石。杨石笑了:“怎么,我配不上你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这事比刚才那事更荒唐了!
你饶了我吧。我宁愿相信你的话,也不想娶你做老婆,免得到时候晚上睡觉时还要睁着一只眼睛!好吧,我们还是回到钥匙上来吧。
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弄到钥匙。但是,这个开局可能是整个计划中最烫手的了!”
  17  杨石笑着说:“正好相反!钥匙的事已经不用你操心了。如果我没有弄到打开保险库那两把钥匙的把握,我是不会这么自信,也不会这么坦白的对你和盘托出我的计划的!”
  这可能是我今晚听到的最离奇的一句话了!我说:“你不是说黄森岩的那把钥匙是在凶手的身上的吗?还有,郑小寒的那把钥匙,除了她本人之外,似乎不可能有人知道它的下落。你是怎么弄到它们的?杨石,你神了!”杨石说:“其实刚才我并没有向你交底,因为你还没有取得我的信任。”我不禁问道:“这么说,你早已跟孟行长他们谋划好了,拿到了那两把备用钥匙,就等着黄沙他们上钩?!”杨石笑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这事绝对只有我们俩知道,多一个人就躲一分危险!孟行长他们或许已经拿到农行保险柜里的那两把备用钥匙了,但是我还想留着它们作幌子,就像钓鱼时先扔下香饵一样,到时鱼才会聚集到我们的钓钩旁边。”
  我想了想说:“杨石,我有两点不明白:一是我们要钓的鱼到底是谁?二是你如何得到黄森岩和郑小寒身上的那两把钥匙的?!
”杨石说:“第一个问题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们要钓的鱼就是江建人他们,只要刑侦队他们盯上了孟行长和黄沙他们,我们就可以尽得渔翁之利了!因为凭我的直觉,孟行长的阴谋,跟谢意名的死可能有关!虽然我暂时还弄不清楚两者之间的关联。第二个问题,我只能暂时先回答一半:你不知道,昨晚上黄森岩在到网吧玩电脑前,曾经在这个发廊里做按摩,前后呆了半个多小时。”我笑了起来,说:“我知道了,他把钥匙丢在这了。”杨石笑说:“准确地说,他是把金库的那把钥匙丢了!而他本人离开发廊时,还不知情。他回储蓄所时,还没进门,就被凶手砍了一斧头,当场丧命了!
这是昨晚十二点以后的事了。”我琢磨了一下其中的关节,问说:“那时郑小寒牺牲了吗?”
  杨石森然一笑:“你猜呢?!”我说:“黄森岩身上只丢了保险库那一把钥匙,这么说,他是在发廊里被人作了手脚?而你那时候还在清城,你又是如何得到那把钥匙的?!”杨石说:“这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你只要往十二点这个时间去想,凭你的智商,我想是不难找到答案的!”我笑说:“我没有这般头脑,而且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那么郑小寒的那把钥匙呢?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杨石从她的紧身牛仔裤袋掏出两把金灿灿的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麻子,你先不用问那么多了,这就是那两把钥匙。想想看,它们价值七千三百万元!当然,能不能兑现,就要看我们的造化了!”
  这时我目瞪口呆了!七千三百万!靠!我此时即便是在做梦,也显得有些不着边际了!我重重地咽了下唾沫,说:“杨石,看来你对这事真的是预谋很久了!居然连保险库里藏的钱的数目都一目了然!不过,一个小小的储蓄所,真有那么多的存款吗?”杨石说:“你这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了!其实,早有预谋的是孟行长他们,他们为了抢劫,不惜找借口将农行里的另一大笔钱,暂时存放到西门储蓄所了!这事连黄沙他们也不知道。”
  我心下里震惊于孟行长他们的利欲熏心,胆大妄为,但是更为震惊的是杨石对孟行长他们的计划居然了如指掌!我勉强笑着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切都没逃过你的眼睛!杨石,你真神了!”杨石明白我是在嘲讽她,也不介意,说:“该你吃惊的事还在后头呢!咱们先不说这些了,准备行动吧。现在快十二点半了,麻子,你马上抽空回宾馆一趟,最好能避过那个叶松云。”我笑说:“我要是回了宾馆,就不想再出来了!”杨石冷笑说:“这我不用担心,因为你已经知道我的厉害了!你还不至于愚蠢到看不透这一点!你回到宾馆后,想办法将今天我们来时坐的那辆奔驰子弹头车开出来,不要惊动任何人,特别是田心!”
  我说:“田心不是你的要好朋友吗?刚开始时我还以为你们俩是同志呢!你的性格里有明显的男性倾向!”杨石说:“你恶不恶心?!…要是惊动了田心,咱们还有戏唱吗?这女人心眼多。咱们别栽在她手里!”
  我说:“我们深更半夜的要车子干什么?是出去兜风还去拉钞票?”杨石笑着说:“当然是去兜风,不过是去太平间。你就跟司机说是你有个约会。”我吓了一跳说:“又是去太平间!那不是要了我的命了?!”杨石说:“晚上我们得把郑小寒偷偷埋了。我不想见她躺在太平间那种鬼地方受罪!还有,明天她的家人要是看到她那样子,肯定要伤心死了。”说着,她的眼睛居然有些湿润了。
  这时我忽然想到,这郑小寒可能和杨石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不过我知道这时从杨石的嘴里是掏不出什么话的,因此也不想问她这事了。我只问她说:“杨石,到时候我们总不至于用这辆老奔载着钞票招摇过市吧?”杨石说:“这点不用你担心。事成之后,我打个电话,沙阳市就会有人知道我爸生病了,到时还怕没有车子送我们出沙溪镇吗?!”
  我临走的时候,向杨石伸出了宽大的巴掌。杨石疑惑地说:“干什么?”我说:“‘有了钱你还有什么办不了的事的?’这话可是你刚刚说的!”杨石掏了几张票子给我,说:“这是八百块,够了吧?”我捏了捏那几张滑溜的纸币,心里油然生出一股亲切感。
我笑着说:“如果是作诱饵,那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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